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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睡着的武神第5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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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困的时候,往往都不耐烦的。

    你们到底要了解什么?又或者要我解释什么?解释这东西,我不喜欢,你们就明明白白地说要我怎么做吧?”风长明不客气地道,他的语气有些烦躁。他把巴罗影抱下来,直接让巴罗影压在巴罗渺身上,他坐了起来,低头看着巴罗蕊,可他从巴罗蕊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巴罗蕊的脸永远都是那种冰似的神色,哪怕在这酷热里,也叫人觉得冷的。

    “你今晚打算留在这里了?”

    巴罗蕊没有回答,她不习惯说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风长明的问话,风长明的双眼在看着她,她也在看着风长明,她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这个男人强壮的身体随时会压在她的身体上。

    她希望他是对的,她不想说话,她只想他压下来,然后她可以什么也不用说,她就用她的身体,用她的无比美好的身体来说明一切!巴罗影和巴罗渺相拥着,巴罗影一时也忘了要从她姐姐的身体爬下来,两人扭着脸看着风长明和巴罗蕊,她们了解风长明比了解巴罗蕊要多许多,虽然巴罗蕊是她们的妹妹,可她们还是没法了解她,但她们从巴罗蕊那眼睛里看到了巴罗蕊的渴望,她渴望一个男人……

    她们想不到,这样的巴罗蕊,会渴望男人。从巴罗蕊的眼睛里看到那种渴望的时候,她们的身体也涌起那种渴望,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根源冲动,期待男人的压制、强悍、撞击……

    风长明满足了巴罗蕊的这种渴望!他很干脆地压在巴罗蕊的肉体上,巴罗蕊很配合,或者说是迎合风长明的动作,“你们也把衣服脱了”,风长明在脱除巴罗蕊的薄衣之时对旁边的两姐妹发言,然后他的嘴就吻在了巴罗蕊的红唇上,巴罗蕊喜欢这吻,虽然她的一生很少说话,然而她现在很喜欢自己的嘴唇,正是这两片嘴唇,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热情的吻着。

    他吻着她的嘴,挑逗着她的热情,即使她再冰冷的个性,她也是拥有绝对的热情。这种热情,也许只有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挑逗中才会燃烧起来。

    她的身体在燃烧,本性中的冰冷也在融解……

    她不拒绝风长明,她本就无从拒绝的。最初那一次,那拒绝也许是真实的,全因那一次拒绝不成功,接下来便永远都无法拒绝了。

    女人的心,一旦开解,就很难再封得住,女人的身体,一旦熟悉了某个男人,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也就很难拒绝。她也根本没想过拒绝这种需求,既然已经躺在他的身边,就怀着某一种目的。这种目的,凡不是白痴都会明白。风长明的另一个名字倒过来叫“明白”,他当然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若不明白,岂敢救“白明”?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他的嘴吻在她的身体、她的颈、她的脸、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半球型,大小适当,虽不是很巨大,但在这帐里的三姐妹中,就数她的乳房最大,巴罗渺和巴罗影的乳房有些想像,很坚挺。

    风长明的手在抚摸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摸巴罗影和巴罗渺的乳房。

    巴罗蕊想不通她的两个姐姐是怎么了,就因为风长明的一句话,两个姐姐都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大热天的,连张薄被单都不需要了。四个人——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就这么在帐里裸程相对。她们三姐妹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的,就因为这个男人,三姐妹终于赤诚相会了……

    也许应该有别的感觉,只是很多感觉都不应该存在的。

    巴罗蕊已经忘记了以前为何要讨厌风长明,甚至讨厌她的姐姐,此刻风长明吻着她的私处。她那特别敏感的地方生不出一根杂草儿,隆起的肉丘夹围成一条小小的缝裂儿,就从那缝裂儿里流出了她的需要。

    她需要,上面的男人强有力的刺入,她抓着男人的阳根,这根东西粗长无比,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给了她巨大的痛苦,可他仍然渴望他尽快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里,让她用她美好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

    在她们三姐妹中,对这事,其实表现得最淡然的还是巴罗影。

    巴罗渺不行的,她继承了伊芝的血统,伊芝是那种平时看起来很沉静的女人,一旦到了床上就会发狂。

    巴罗蕊却又是不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那么冷,即使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会多说几句话,可她的身体却表现得很热情。她的身体在扭动,缠着风长明的身体,那胯肉不停地在风长明的大腿上摩蹭,风长明喜欢她这种磨蹭。

    有别于其他女子的是,他感觉不到她胯间有柔软的毛儿的扫磨感,她那里是没毛的。

    巴罗影也许是三姐妹中私毛最多的,但却也不算多,巴罗渺是笔型草迹,只布于荫阜处淡淡的一笔,巴罗影却是三角单草儿,很淡,呈三角形整齐地列于她的荫处。从这些,找不出三姐妹相似的地方,只是从发色与肤色上去辨别,三姐妹倒是相同的。同样的黑发,同样的肤色,但却一个比一个高。

    巴罗蕊是高的,但她此时被风长明压住,她才了解女人永远都没办法及得上男人的强壮,也因此,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强壮来填补她们。女人总期待男人强壮的拥抱、挤压、蹂躏、摩擦……

    风长明强壮的身体在她的肉体上蠕动着,他的肌肤和她的肌肤紧密接触,产生一种强烈磨蹭效果,令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这热叫她的脑袋也烧得沉迷,她感觉到风长明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的敏感的洁白的荫部抚捏,一阵阵的伴着快感的潮意侵袭她的双腿之间,她知道她的双腿间早已经湿了,应该是像那水浸泡的白玉馅,在情火的燃烧中,慢慢地张裂……

    这种张裂,就像蛇蜕皮一般,让她全身酥痒,急需要强烈的刺磨,并且需要一种强劲的物体冲击她的张裂所形成的空间,她在这种需要的催促下,双手不停地抓抱风长明,并且把风长明的男根压到她的胯间,那男根有意无意地撞击着她私处上洁白的隆肉,在她的隆肉表面刺插。

    巴罗渺和巴罗影眼看着这一切,她们在惊讶于巴罗蕊的性欲的爆发的同时,她们自己的性欲也同时爆发。

    巴罗影离开巴罗渺的身体;趴在风长明的身上,吻舔着风长明强壮的身体,巴罗渺竟也跑到了风长明的身旁,伸手抓住风长明的粗长的男根,把那男根往她的妹妹肥白的宝穴里压刺进去,风长明有了巴罗渺的导引,那男根进入巴罗蕊的蜜穴口,他的臀部往前下压,那根粗长无比的家伙全根没入巴罗蕊的宝穴,巴罗渺被这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她这个冰美人似的妹妹竟然可以把风长明的家伙全部容纳?实在是超出她的想像了。

    巴罗渺看着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妹妹洁白无暇的丘穴里刺插,仿佛就如他也在刺插她的身体一般,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她的一只手抚摸着风长明的屁股,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私处,嘴里同时呻吟出一种无意义的词:“喔喔。”

    风长明把一旁的巴罗影推倒在巴罗蕊的旁边,让她在他的眼前大张双腿,她那淡黑的私处就敞露无遗,从淡黑之中,看到她那里的桃红之色,他耸动着身体,在巴罗蕊的身体上抽插,让巴罗蕊的无毛之穴紧包着他的长根,他却俯首下去,把头埋于巴罗影的双腿之间,用嘴和舌头挑逗巴罗影的身体……

    巴罗影的身体在扭动着,但她没有声音,在这种事情上,她反而是最安静的女人,巴罗渺确是最不安静的,而巴罗蕊呢,她没办法,她想安静,然而在风长明强烈的抽插中,那根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撞击、刺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能在喘息中加快了呻吟。

    可她需要风长明的拥吻,她把风长明的头从巴罗影的胯间抱扭过来,仰起脸和风长明接吻,她不管这嘴才刚刚吻了她的姊姊的那里,她此时喜欢这一张嘴,不管这张嘴吻了哪个女人的私处,也不管这张嘴沾了什么样的味道,她就是要这张嘴压着她的唇,然后用嘴里的那根舌头捣入她的温润的口腔里,如同她喜欢他压着她的身体、他的胯间压在她的私处,用他胯间的雄物进入她的yd里像一根燃烧的铁棍在她的yd里乱捣……

    巴罗渺和巴罗影各在一端,巴罗渺坐在风长明和巴罗蕊的脚下之端,双眼迷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那根熟翻的粗棒在她妹妹湿潮的洁白的蜜穴里出入,她的情欲就似是自己被风长明刺插着一般,渐渐地燃烧;巴罗影躺在巴罗蕊的脸旁,她的双腿张着,那私处湿草迷离,迷离的湿草中见红润,那红润就如同刚蜉出的小蛇一般在她的毛丝之中蠕动。

    风长明极想伸嘴过去舔那红嫩的缝隙,可巴罗蕊没有给他机会,她的嘴缠着他,令他根本就没法触及巴罗影的妙处。他发狠之时,那臀部耸插得更剧烈,巴罗蕊只感到那强壮像战锤一般击打着她的身体,那粗壮和突出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在她的yd乱奔,碰撞着她的yd壁、击撞着她的yd穹,撕拉开一道快感的奔跑暗线!

    那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突围,是任何女人的堡垒都无法囚困的。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中燃烧,巴罗蕊的身体和意识都进入了麻痹状态,她的欢叫也无法控制了。一种电击般的瘫软由她的身体表现出来,她无力地瘫痪在软毯之上。

    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转身抱住濒临崩溃的巴罗渺,把她抱到他的腿之上,她缠住他的身躯,就坐于他的男根之上,巴罗渺的肉道没有巴罗蕊的超伸展性,这粗长的东西进入,仍然胀得她的湿穴见痛,她无法想象这根东西插入别的娇小的女人身体里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她自己的感觉,是整个身体都被充塞似的,巴罗蕊微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搂坐着的两人……那个男人实在太强壮了!经过一翻的欢爱,风长明身体里的淫香渗飘出来,本来在这事中显得教平静的巴罗影也变得不再平静,她开始趴睡在巴罗蕊身上,巴罗蕊呻吟道:“三姐,你……”

    巴罗影吻住了她妹妹的嘴,于是巴罗蕊首次接受了她的姐姐的特殊的吻,她觉得这吻仍然是舒服的,巴罗影的吻从她的嘴落到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的其他部位,这些吻让她在欢爱后得到一种放松和舒畅,她知道巴罗影曾经和别的女人服侍过风长明,也许这种方式,就是当许多女人跟风长明一起欢爱时常见的,她心里没有反感,也没有再出言拒绝巴罗影的爱抚和吻舔。

    就在两姐妹拥吻时,风长明把巴罗渺抱转过来,让巴罗渺趴跪在巴罗影的背上,三姐妹就如此地重叠在一起,三个美好的蜜穴呈现在他的眼底,由上是巴罗渺不、那光洁的缝穴……她的私毛只布于她的荫阜之上,在她的荫唇处是不生毛儿的,那荫后也紧闭得紧。

    因风长明的一阵抽插,那荫穴如此微张,两片薄的红的在肉唇里,像是花蕾初绽,煞是迷人。

    巴罗渺之下便是巴罗影那仍然紧合的唇穴,巴罗影的花瓣微露,似是与她洁白的荫唇平衡的花瓣夹缝之上露一点红珠,那是她的迷人的花蒂。

    最底层的便是巴罗蕊那完全光洁的饱满的夹穴了,刚才他还能够张着容纳风长明的全部,但此刻却已经完全闭合起来,从外表看去,寻不到任何裂缝,仿佛只有在她的洁白之上浅浅地画出一笔淡的风景线。

    风长明觉得很是有趣,先是平坐着,手执着男根平刺,竟一下子没入巴罗蕊的白穴,巴罗蕊轻呼一声,风长明立即就拔抽出来,继而胯部微上抬,那根家伙又插入巴罗影的小穴,巴罗影今晚首次得他进入,在他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回缩,紧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呻吟道:

    “喔……不准抽出,我要继续……”

    在三姐妹中,无疑的,巴罗影的容纳性是最低的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家伙,风长明本来想作恶地来过三姐妹逐个插的,却被巴罗影提个正着,他也就继续在巴罗影的淡毛野生的小穴里顶耸,而趴跪在巴罗影背上的巴罗渺经一番情欲也舒缓了许多,她只是嘘喘,风长明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抬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指刺插入巴罗渺的荫缝,被这两只手指侵入,巴罗渺叫唤声竟然比巴罗影的呻吟声还要响脆、淫荡,巴罗影惊奇地扭脸上来,伸出她的舌头,呻吟着:

    “姐姐,吻我……”

    巴罗渺立即俯首下去和巴罗影缠吻,风长明的抽动也在此时加剧,两姐妹的身体开始发生颤动,巴罗影只感下体膨胀之极,她那肉道紧紧地包着风长明的那根热炽的肉棒,感受着那强壮的抽动,当她被抽插得身体发软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都压在巴罗蕊的身上,两个洁白的、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那四只乳房在厮磨着,三女同时发出一种迷人的声调。

    风长明在把巴罗影推上第一波高潮之后,他猛然跪起来,那根刚从巴罗影的yd里抽出来的阳棒直接没入巴罗渺的妙道里,巴罗渺受到这强壮的侵入,身体猛地向后一挺,似乎瘫痪的她突然有了劲儿,呐喊道:“啊啊啊!插死我吧,我死也愿意!”

    巴罗蕊和巴罗影听到巴罗渺的淫叫,两女的眼睛对看着,比较清醒的巴罗蕊问道:“二姐,大姐一到了这种时候都会这样吗?”

    巴罗影摇摇头,迷糊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大姐、和你在一起,都还是第一次,他要了大姐的初次的时候,我其实不在大姐的身旁的,可是……唔,悄悄告诉你,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中,还没有大姐这样脚得羞人的。大姐到了这种时候,好像都特别的、特别的那个哩……我们应该也和大姐差不多吧?”

    巴罗渺的叫床声几乎把她们两个的声音覆盖,可是两姐妹之间的说话,帐内的人都是听得清楚的,巴罗渺也呻吟着回答:“喔喔……我到这种时候……啊啊啊……都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平时是很冷静的。啊啊啊……风长明,你插死我了……你怎么就这么狠……”

    风长明按着她的屁股狂抽着,他喘着粗气道:“我能不狠吗?你们三姐妹合起来对付我?个个生得一个紧穴儿,我不狠,我怎么拼得过你们?再说了,今晚之后,你们以后可能要追着我打,我今晚不把你们往死里打,以后哪有报仇的机会?”

    “那你就打吧……杀了我们好了……喔我要死了,混蛋,不要老顶着我不动,很难受的,太深了……”

    风长明突然紧紧地抵住巴罗渺的深处,巴罗渺的深穴勉强能够容纳风长明的长度,但这般坚硬的顶压,令巴罗渺感到有一种肚子被顶穿的感觉,而且那种触紧的电击感会变成一种痛压感,因此她也感到不适,所以她的臀部前移,然后又倒退,采取了主动的方式。

    风长明见她如此的卖力,就一个劲地开始抽插,狂动一阵,巴罗渺坚持不住,嘶喊道:“够了……喔喔停停……影儿,你帮帮我,接……接下他……我要跌了……”

    巴罗渺软倒在巴罗影的背上,如此,在底下的巴罗蕊就承受了她的两个姐姐的体重,冰冷的巴罗蕊忽然嗔怨道:“怎么姐姐们都欺负我一个?今晚又不是我的错”

    难得听到巴罗蕊的怨嗔,风长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没有进入巴罗影,而是把巴罗蕊身上的两女往前推移一些,然后趴压在巴罗渺的背上,粗长的男根隔着两姐妹的屁股进入巴罗蕊的紧穴。

    巴罗蕊的小穴的润滑不足,虽然风长明的男根上还沾着巴罗渺的爱掖并且她自己的蜜穴的伸展性也完美之极,然而这突然的进入也叫她胀痛无比,而且插入之时,那种烫热般摩擦令她轻吟起来,她又一次嗔道:“你怎么不说一声?大姐说让你进入二姐的……”

    “你们三个,我喜欢进入谁就进入谁!”风长明进入巴罗蕊,被巴罗蕊那略干燥的空穴一夹,他一阵爽快,就开始猛插,巴罗蕊呻吟道:“不……你欺负人,你们都欺负我一个……你们都压着我……喔喔!我不要这样,二姐,你帮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巴罗影听到巴罗蕊的哀求,手儿又伸回来,抓住在巴罗蕊蜜穴进出的肉棒,把肉棒提拉上来,对正自己的小穴,风长明的一下使劲,就插入她的缝道里,她轻呼一声,就继续承受风长明的强猛地沉插上抽,巴罗蕊朝巴罗影微笑,伸出调皮的舌头吻着巴罗影的嘴儿轻柔地道:“还是二姐好,待会我也帮二姐……”

    可是巴罗影坚持不了多久,她又再度高潮,似乎她的高潮来得比她们两个都要快的,巴罗蕊的话还没说完多久,她就道:“三妹,你现在就帮我吧,我不行了,我来过一次之后,都很快的,我要……我要……喔喔”

    呻吟之间她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原来在她上面的巴罗渺抓住风长明刺插的武器,把那武器放到了她的武器库里,巴罗影扭脸上来满脸的媚色,那双忧郁的眼睛感激地看着巴罗渺仿佛在说“谢谢你,大姐。”

    巴罗渺接下风长明的'禁用词语',就开始呻吟、淫叫,巴罗影就道:“大姐,你叫得比他的淫香还让人心乱哩,你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你!”

    “喔喔!在这种时候,哪能跟平时相提并论的?”巴罗渺不忘回答巴罗影,同时朝风长明道:“你别太用劲,我们现在都被搞得软成一堆了,你若再逞能,我把外面的女兵都叫过来!”

    “老子怕谁了?老子以前在百多个女兵阵里能突围出来……”

    三姐妹一听到这句,似乎非常生气,巴罗渺骂道:“混蛋!今晚看你怎么从我们三姐妹这里突围出去,我绝不让你有体力去碰那些女兵,哼!!”

    “噢喔喔!”

    巴罗影此时轻松了,她就笑道:“大姐,我们今晚齐心合力的。三妹,你还行吗?刚才你跟他很久了……”

    巴罗蕊平静地道:“应该还可以的……我不想他出去跟外面的女兵。还有,不准他以后再收后宫了。父王的后宫太多,很多女人根本没得到过父王的宠幸……”

    巴罗影惊道:“三妹,你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

    “恩,我知道,凌雨说的,说他在帝都的时候,就有六十个处女,现在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

    在巴罗渺迎战风长明的时候,巴罗影和巴罗蕊有了空儿,就开始说些闲话,巴罗渺忙着接风长明的强棒,根本接不上嘴。

    “我跟那些女孩一起过的。”巴罗影小声说着,她道:”有些年龄很小哩,她们都挺好的,还有蒂檬老师,我也和蒂檬老师……以前在雪城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想到有这样的一天的,这都是因为他!也因为他,我们以后……以后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三妹,你说,真的要开战吗?能不能说服父王不要征战西陆?和平相处不好吗?”

    巴罗蕊叹道:“海之眼的历史没有和平!即使父王不征战西陆,在我们身上的这个狂妄的家伙,他会停止他的脚步吗?”

    巴罗影脸色一黯,但也得回答:“不。”

    巴罗蕊凄然一笑,含着巴罗影的耳珠道:“我知道二姐一直都不快乐,就因为你夹在父王和他之间。可是,人活着,不可能没有痛苦的。

    你以为我没有吗?只是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冰封了,你们看不透我这心而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能够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能够感受快乐的时候,就感受快乐。当 一切都成为不可能的时候,就让一切都结束。记得雪城的雪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回到雪城,那里的洁白的雪,可以掩埋一切的,只留梦幻似的洁白。就像所有的一切都会沉睡……那一天,我们也叫他沉睡吧,别忘了,他有着像雪城的雪一样能够恒久沉眠的能力的。”

    巴罗蕊的声音很小,细到只有巴罗影能够听到,这在性爱中疯狂的巴罗渺和风长明是听不清楚的,他们只能够听到零星的模糊的一些,而他们也不大注意。巴罗影在听到巴罗蕊的话之后,渐渐地朝巴罗蕊微然轻笑,呼气般地道:“三妹,你爱他很深哩。”

    “很小的时候……”巴罗蕊话未完,巴罗渺就喊叫道:“你们两个,不要只顾说话,我……喔……我要死了!你、你们还不救我?要死啊……啊你们?”巴罗蕊突然从底下滑身出来,把风长明抱到地毯上,风长明立即让男根插入她的身体,两人就在地毯上翻滚,巴罗影也就朝缠绵的两人爬过去,三人滚到一块,躺着休息了一阵的巴罗渺,恢复了一点元气,也加入了三人的战团。

    四人在帐里滚动、耸动……

    风长明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也不清楚他进入的是谁。反正他只管把男根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而那被插的人到底是谁,到了最后,他已经不再计较了。

    就像以前和他的那些女人胡混的时候,他是根本分不清谁使谁的,只知道一个动作,而这个动作,就是完成这整个世界一切的最基本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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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二章 叔叔·侄女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二章 叔叔·侄女

    风长明离开的时侯,那是翌日的清晨。无论夜晚的热情多么真实,也无论离别的眼泪如何地淌,三姐妹还是让风长明回去了,并且她们知道,风长明这一次回去,再见面时,将是她们的敌人,风长明为他自己的人生而战,而她们,为她们的父亲而战。在爱人与父亲之间,她们无疑选择了生养她们的父亲。

    女人,不管要背叛谁,要她们背叛亲人,毕竟是最难的!离别时,她们给了风长明一匹马。

    近黄昏之际,风长明到达血灵领地的西面,也即是西陆之师驻扎之地,远远地看去,那似乎还是很平静的,并没有两军交战的迹象。

    蒂檬此次举西陆三族十二万大军兵压血灵,令血灵的领地也震动。正是因为这次出兵,显示了西陆冰旗强大的兵势。使得海之眼其他势力对冰旗进行了重新的评估,毕竟要在初战未久之后拥师十二万,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是冰旗做到了。就海之眼的形势,能够在军队数字上赶超风长明的,只有巴罗金。风长明受到了从所未有的香艳阵式的欢迎——他的在西陆的女人和女奴全部过来了,他接受了他所有女人的香吻之后,被苛拿等主将叫过去商讨军情了,这一商议,耗去了两个时辰,最后决定还是让苛拿驻兵三万守住苛铬以抗血灵,蒂金拥兵五万回西防烈古旗,风长明则提四万兵将下拉沙以救那席里。

    会议结束,法通也与蒂金同往眠栗;漠伽了解蒂金的火爆个性,因此把冷静的法通留在了蒂金的身边。至于眠栗此时的镇守人乃是栗族的原族长严复。

    也即是说,在冰旗三族中,苛铬为苛拿镇守,那里驻守了拉沙,栗族仍然为严复出任族长,管理族中事务,但严复坚决不掌兵权,因此,蒂金负责栗族的所有军事行动。法通是铂琊的追随者,铂琊死后一直追随在风长明左右。可这次因情势特殊,他只好舍风长明而随蒂金。

    风长明回到属于他的营帐,这营帐大得吓人,他见到了那一群恐怖的女人,之所以说恐怖,是因为这群女人多到他一时数不清,他才醒悟自己的女人真他妈的多了些,如果哪天他成为海之眼的帝皇,他相信自己是一个荒淫的帝君;可是,不知为何,他喜欢“荒淫”这词,就像他喜欢睡觉一般的自然。

    狂妄的人,往往喜欢把自己身上的缺点妄想成为优点,越是最明显的缺点,他本人就越觉得是自己最骄傲的地方,风长明就是如此。

    “老师,你带领她们摆出这阵势,是想把我累坏吗?”风长明微笑着和蒂檬说话,他却拥住了他的两个姐姐:风姬雅和白英。

    白英倒是没有抗拒,然而风姬雅却有些羞意,她略推了风长明,却推不动,于是细声嗔道:“长明,你放开我,有人还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的……我不想,让大家都说我,我们还是悄悄的……”

    风长明放开他的两个姐姐,于是向斯耶芳和鲽梦张开双臂,这有着奇特力量的两个女人就投入他的怀抱,他笑问道:“想我了吧?”

    “嗯。”斯耶芳是很文静的,鲽梦却不大懂得言语,风长明拥着她们坐下来,朝身边的蒂檬道:“老师,我刚回来,你们给我一晚的时间。我今晚,只想要两个人,可以吗?”

    蒂檬似乎知道他话中的两女是谁,她道“我替你准备了一顶小帐……”

    “那我谢谢老师了。”风长明听罢,站了起来,拥住风致和漠伽就离帐而出,他们离去后,宁馨、苛羽、党芳来到,蒂檬知道她们是来找风长明的,就直接对她们道:“长明和伽伽、风致去了隔壁的小帐篷里,你们如果找他,就去哪里找吧,我们是不急的。”

    三女羞意大浓,倒是和蒂檬关系最好的宁馨羞涩道:“你怎么这般说话?”

    众女轻笑,笑声艳煞酷夜。

    风长明拥着漠伽和风致进入小营帐里,这个小营帐就在大帐的左旁,因此,还能听到大帐里众女的嬉笑。

    漠伽和风致心里清楚风长明将要对她们如何,她们无言地让风长明拥着,坐于铺好的软毡之上,风致就道:“我替主人倒杯茶吧。”

    风长明没有拒绝,他放开风致,风致从矮桌上取了茶壶,倒茶进杯,捧给风长明,风长明接过来却递到漠伽的小嘴前面,柔声道:“你喝,这是我给你的茶,里面积满你悄然的眼泪的,我要你把它吸到你的嘴里,然后我从你的嘴里抽吸出来。”

    “长明叔叔……”漠伽迷惑,但还是轻启嘴唇含住了茶杯之椽,迷茫的吸住一口,还没吞进去,风长明突然吻在她的脸颊的小嘴唇,把一口茶从她的嘴里又吸过来,然后抬脸凝视着她,道:“把你心里的苦,对我诉说了,也许就会消失的。我,风长明,立誓要你回复你以前的活泼、调皮和可爱,哪怕弃整个海之眼,也要看到曾经那个你,那是我最初记忆里恒久的童年,是关于一切的你的,我从小拥你在怀里,在我的怀抱,最长久的记忆,是那个专门把我当玩具玩耍的伽伽小魔女!我要的,就是那个你,不是忧怨的、也不是机谋的漠伽,而是我记忆那最纯真的无邪的笑容。”

    “伽伽,你能给我吗?”

    听了风长明这番话,风致凝视着两人,她忽然爬过来轻吻风长明,吻至风长明耳边的时候,她柔声道:“主人,这一晚我不能服侍主人了,那应该属于伽伽的。”

    她从小看着风长明,知道风长明和漠伽的关系以及共有的记忆,如果在这样的晚上,染上了她,她觉得对不起漠伽,而且,在她心里,在这般的夜晚,也只有她自己和风长明两人。那也是属于他和风长明两人的记忆的——那是她从小拥着小长明睡的时候的一个深埋的愿望。

    “嗯,我以后再单独找你,像小时候一样,在你的怀抱里安静的入睡。”风长明柔声地说着,或许他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都很狂很粗鲁,然而对风致的时候,他总不能这样,风致从小与他睡,照顾他的一切,可以说是他的姐姐,亦是他的母亲的,在这个亦姐亦母的女奴面前,他狂妄的个性也随之消失,那是别人无法了解的。

    在风长明的生命中,有那么几个女人,超越了他的狂妄和尊严!

    风致站起来要离开,漠伽紧张地道:“致姐姐,你……去哪里?”

    风致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夜晚,所以,今晚就留给你,因为你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夜晚,这样对你、对我,都公平些,不是吗,伽伽?”

    漠伽垂脸,脸儿浮红,她没有出言,算是一种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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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低脸含羞的时间里,风致悄悄离去。

    帐里只剩下风长明和漠伽,这对男女,自懂事以来,便在一起玩耍,虽然漠伽比风长明小两岁,然而当年在帝都和雪城的时候,她却是把风长明当她的玩具玩的,从而也成为她漠伽生命中唯一的玩具。

    当年,帝都的人们,因为风妖被毁“小弟弟”的缘故,都偷偷地耻笑风妖这个“人妖”,而因了风妖的关系,帝都的那群孩子都瞧不起风长明,这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风长明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一看就知道是个“二世祖”,被人瞧不起那是当然的。可是,偏偏在那群孩子中出现了—个调皮、机智、可爱的小漠伽这小小的东西,从她第一次见到风长明开始,就缠着风长明,无论风长明躲到哪里,她都能找得到,然后要他陪她玩——什么都玩!

    “你怎么变得这般害羞了?”风长明伸出手去托漠伽柔嫩的下颌,俯首又是一个轻吻,漠伽痴痴的仰起可爱的小脸凝视风长明,轻轻的吐吐小红舌,露一个美美的带些调皮的笑,轻声道:“长明叔叔……要,要伽伽变回以前一样吗?伽伽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在面对长明叔叔的时候都不会变的,只是长明叔叔突然从雪城消失了,伽伽怎么也笑不出来,想到长明叔叔,伽伽那时就会哭哩。”

    “所以我的小伽伽就变成了一个苦瓜脸?”风长明的手指轻拂着漠伽的俏脸,漠伽举手按在他厚厚的手臂,那抿紧的小嘴一掀,道:“伽伽回到叔叔的身边,就会慢慢地变回一个笑月儿脸的。”

    “真的?”

    “嗯,伽伽只为叔叔改变,只为叔叔哭,也只为叔叔笑。”

    “你明明知道我比你大不了两年?为何都还一直叫我叔叔?”

    “因为在你身边的女人中,能够叫你为叔叔的,只有伽伽一个。伽伽已经叫习惯了,改不了口,长明叔叔,你不喜欢伽伽这样叫吗?”

    漠伽担忧的看着风长明,那双眼神有些迷惑又有些期待。风长明轻捏她的脸颊,笑道:“被你这样叫了半辈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漠伽羞然道:“我害怕你不喜欢哩。”

    “可我更喜欢你叫我爱睡叔叔……”

    “那、那是小时候才叫的。”漠伽的脸儿羞意更浓了,风长明这些语言,挑起了她所有的回忆,让她沉醉在温馨的记忆里,这种记忆是一种淳年的酒香,令她瞬间就迷醉,醉的她的脸泛起可爱的红!

    灯总是朦黄的,这朦昏照在红着的脸上,就变成一种迷茫的桃红。

    是一种醉人的红。

    风长明柔声道:“我的小伽伽的脸好红,难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见红?哈哈……”

    他得意的笑了出来,那双做坏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漠伽的双腿间,漠伽仍然喜欢穿绿色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绿色的衣裙,那裙恰好就盖过她的小腿肚,绿色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娇小玲珑的肉体,在微开领出可见浅浅的乳沟,那是某时失意时不小心露出来的。她忘记了整理她的衣领,就一直露到如今。

    “小伽伽长大了!”风长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胸部的时候挑逗性的说,“我记得你以前的胸部是平平的,现在让我偷偷的看见一道浅浅的迷人的肉色的沟儿。”

    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领,羞然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那就让我看看你长得有多大?干嘛要掩着胸?你的胸部我从小都看着,还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熟悉哩!我以前可是经常替你洗澡的,在雪城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在雪里打滚。还好我那时不是很坏……哈哈!”

    风长明长笑,他抱漠伽进入怀里,漠伽虽然已经长高了,但风长明也同样地长高,无论在任何时候,风长明抱她在怀里的时候,都觉得像是在抱一个宝贝玩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后来长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了,她仍然有着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对于巨高的风长明来说那确确是矮了。

    风长明拥她在怀里,就像拥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这令风长明想起斯耶芳,继而想起雪城时遇见的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温酥的胸脯,抚摸漠伽那初长生的蓓蕾,漠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这般的抚摸了,但此刻的抚摸,却仿佛是带着魔法的。和以前的感觉都不同,这种抚摸带着轻微的痒痒儿,却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体温上升,喘气也渐渐地急,那如兰的呼吸喷洒于风长明的颈项,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把这小东西抱于怀里,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里,他以为,他会专心的抱住这小东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长大了就变得那么贪心,抱了许多女人,却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抱这个他从小就抱在怀里的小人儿了,“对不起”

    风长明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他很少对一个人说对不起的,即使对巴罗三姐妹,他仍然没有说出这句话,但对于漠伽,他却只能给漠伽三个字:对不起。

    漠伽一听到这三个字,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多少年了,盼来的就是这句话,从这个狂妄得疯狂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代表多真的诚意和多重的歉意!

    “长明叔叔,你不用说对不起的,其实你也不想”

    漠伽了解风长明被铂琊掳走之后的经历,那也不能完全怪风长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滥情上去怪他,也难!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着一个女人的?在海之眼,著名人物里,能够守着一个女人的,只有泸斯大帝,可惜风长明不是泸斯大帝!风长明,只是她的爱睡叔叔……

    “告诉我,伽伽,为何你对我这般好?”风长明拥着她的小身体,埋首在她的洁嫩的颈项,轻声呼唤。

    伽伽的小身体颤了颤,她颤抖地举起一双小手儿,捧着风长明的脸,道:“因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从懂事以来,所有的记忆里面都有你的存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对伽伽一个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妻子,可你对她,也没有对伽伽来得好哩,大公主她经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

    风长明摇摇头,那短的头发磨刺到漠伽的嫩肤,她呻吟一声“痒”,然后她继续道:“潜儿和我是最好的,她经常悄悄地跟我说,你带我去雪浴的时候,让我把她也带上,可我知道你那时不会愿意的,因此一直都没有把潜儿带过来。她那时候悄悄跟我说,你很好玩的,让我把你这个活人大玩具借给她玩一阵,我说不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时都让着她……”

    风长明惊道,“那小家伙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欢,她就说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开心,所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现在还是那样。”

    风长明叹道:“但愿她对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感情才好。”

    漠伽懂得他的意思,毕竟参潜儿不似她漠伽的坚强,参潜儿是天真无邪的,她的脑袋里不杂任何丝草,正因为如此,她的灵魂也是软弱的。

    也许在以前,潜儿只是觉得你好玩的,但是现在,潜儿的心是给了你哩。她是我们这群人之中年龄最小的,你不要伤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了,你离开雪城的日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着希望。我要你,以后对她好。漠伽轻咬着唇,风长明的探着她的蓓蕾的手停顿了片刻,然后轻轻的抽出手来,用双手去解她的衣扣,漠伽没有拒绝,但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了。

    “其实我们对各自的身体都不陌生,是不是?”风长明为了让漠伽放轻松,故意把这个事实说出来,然而漠伽,还是轻驳道:“可是人家那个时候的身体和现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么不同?让我验证一下?看我能否辨别的出来,呵呵。”

    风长明笑,他在笑中解开了漠伽的衣衫,那洁白的坚挺的蓓蕾就展露在他的眼底,他看得出来,那胸脯果然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风长明记得她的胸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嫩嫩的胸脯上并无突起,至于在雪城之时,她那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却不像此时真正的隆胀,这种隆胀相对于那些乳房特大的女性当然不算什么,然而那种半圆似的坚挺,是处女特有的形状和味道,他的手按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坚硬的乳头,漠伽那双圆眼睛就恼羞地瞪他,他调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这里看来是被谁打肿了,以前这里平平的……”

    “长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风长明长明说得无地自容,她的身体向上一直,头就搭在风长明的肩上,那调皮的嘴儿一张,轻咬在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被她咬得酥痒,她却嘻嘻地轻笑起来,道:“看你还敢逗弄伽伽。”

    “你生来就是让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饶得过我吗?”风长明在说话的同时,不忘轻解她的罗裙,不知不觉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当她发觉这一点,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漂亮的丝质小亵裤了,那裤儿竟然还是绿色的!“你为何都喜欢穿绿色?”风长明问出他好奇许多年的事情,这漠伽不但武技的气劲是绿色的,就连衣饰也是喜欢绿色的,除了绿色,她是不穿别的颜色的衣服的,漠伽的小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天真地道:”我想成为生命之绿,成为你心中那一棵永远的长青之树……“

    风长明看到她笑,这一次笑,有点她当年的味道,是那种含着天真的、调皮的、狡洁的笑!风长明知道她鬼精灵的脑袋又开始转了,可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就变得很笨呆的瞌睡虫。他恶意地笑道:“你是想成为我永远的处女宝贝了?”

    “我不想……”漠伽反射性地抗议,但话一说出嘴,她就后悔,知道自己中了风长明的计,她也将计就计,道:“我不想永远都是贞洁的,但我想,对你而言,我永远都是贞洁的,永远都是你的处女!”

    这句话,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深情,可风长明又将如何还她这些情呢?或许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能够做到的,就是此刻拥她在怀里,再或者,在将来的某一刻,让她的处女与他的生命连接在一起;这些是他风长明能够完全做到的,并且他也努力的去做!“长明叔叔,伽伽……伽伽觉得身子热,你、你能不能放开我一会?被你抱着……热!”

    漠伽忽然在风长明怀里乳燕呢喃,随着风长明的手的不安份,她的娇体也开始不安份,小脚儿在毡子上轻踹了几次,似乎是要扭动姿势,可风长明的手恰在此时抚捏到她的小裤那道陷迹,她圆眼猛地一睁,小嘴一启,俯首望着风长明,呻吟道:“长明叔叔,痒!”

    风长明顺势俯首压吻她,把她娇小的身体压倒,右手让她的头忱了,脸埋在她的胸部,嘴含着她的淡红的小乳头,左手却继续在她胯间隔着丝布,抚摸她那柔软的隆丘和凹缝……

    那里早已经湿润,就连风长明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也许就是在她知道风长明今晚对她的意图的时候,她就湿了吧。处女面对她所爱的男人的时候,即使是浅浅的想像到那方面,也会妙妙地从她的双腿的嫩沟里流溢出一种水质的有形的晶莹透彻的羞意的。

    “长明叔叔,伽伽还没有准备好哩。”

    漠伽抵不住风长明突然的攻势,用她的小嘴发表一种无意义的抗议,这种抗议,无疑地,像她一样可爱。

    “你已经为我准备了十多年,你准备的一切,我将在今晚全部收获。你小时候那般玩弄我,我不可能不报复的。伽伽,我当了你多年的玩具,今晚,你也是我的玩具!”

    “可是我觉得,长明叔叔无论在任何时都是伽伽的玩偶,即使今晚,长明叔叔还是伽伽的玩偶,只是,伽伽会以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为代价,和你玩一个恒久。伽伽以血色的贞操,还长明叔叔一个曾经的伽伽,当伽伽觉得思念和痛苦到了尽头。会回到长明叔叔记忆的始点,那是伽伽会笑得很可爱,比潜儿还可爱……”

    漠伽只余呻吟和呢喃,在她的轻语和微动之中,风长明解开了她的底裤,还原一个最赤诚的漠伽,这样的漠伽,以前都会很坦然的在他的怀抱里的,此刻却含半羞,但仍然那般自然,从而令风长明想起他和漠伽所经历的一切。

    一种像是酝酿千年的蜜,终得尝的感动在两人互动的心间油然而起!风长明的手偷入漠伽那未曾被开启的湿润的蜜缝,漠伽始知道他的手指竟是那般的粗大的,这手指的滑入,叫她尝到一丝丝的胀痛,她的双腿略夹紧,但这无疑地,使她更感风长明的手指的真实性,她开始呻吟,一种原始的呻吟,像是古人不懂的语言而对某种感觉所表达的方式,她心里不大喜欢这种方式,可她抑制不了自己。

    她看见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胸部,他的双手把她的紧夹的双腿打开了,她本来夹得很使劲的,可他很轻易的就打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把脸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是她尿尿的地方耶,他竟然……竟然吻她那里?是的,她真实地感觉到风长明湿热的嘴唇压在她的尿尿处,他那烫热的柔软的却又是粗糙的舌头从他的嘴巴跑出来,在她的尿尿处作坏,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骚痒的感觉,被他这—吻,他就有点尿意了,她好羞!她不能够在这时候尿尿啊……

    “不要,长明叔叔,不要吻伽伽那里,伽伽要尿尿了,好脏的!”平时机智沉静的漠伽,在此时,终于恢复了她曾经的真稚。

    风长明抬脸起来,看看一脸涨红的漠伽,朝漠伽笑笑,道:“无论多脏,我用我的嘴帮你洗干净,曾经多次替你洗这里的,只是那是未用嘴而已,现在我用嘴来替你洗澡,伽伽小恶女,你的噩梦要来了,哈哈!”

    他继续低下头来,看着漠伽那被他吻得湿淋淋的荫部,叫他奇怪的是,漠伽的私毛生长的方式跟巴罗渺的差不多,在她的荫唇两旁都是光洁无毛的,只在她的荫阜之上生长着一小撮柔毛儿,如果要说区别,就是巴罗渺的是一笔淡划,而漠伽的是一小丛柔草,像一团黑色的绒球儿。

    风长明伸手过去捏住那从毛草儿,轻轻一扯,漠伽轻呼一声,抬脸起来唤骂道,“混蛋爱睡叔叔,别扯伽伽的毛儿,伽伽的毛儿很少的,要是被你扯掉了,就没有了,而且还会很痛……”

    伽伽的荫部是美丽的,洁白的两片荫肉闭得很紧。但那水红的小荫唇却像极了她的嘴唇儿,抿合在一起,从外面看去,像她的红红的嘴唇紧抿,然后那嘴尖悄悄地突出一点儿,那是极具调皮和性感的。

    紧合的小荫唇,虽被风长明的手指和舌头略略的滑过,却仍然不曾开启!那紧合之红线之上,突起微小的红点,正式漠伽那珠细的花蒂,风长明吐舌轻舔,她的娇躯猛颤,以发颤的声音呻吟道:“叔叔……好……好”

    “好”什么,她没有说出来,那种感觉是复杂的,她根本就说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似乎是难受的,偏偏又似是舒服的,叫她无法抗拒!

    她无法说出话,只是呻吟喘息,她感到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荫唇、她的荫阜、甚至她的股沟和肛门,她不知道为何,虽然这样叫她很羞涩,可她竟然渐渐地喜欢他的吻舔,喜欢他吻她身体的一切,吻她所有的快感神经…………她被他吻到快要发疯了!正在她微微地扭动着小屁股的时候,风长明忽然从她的胯间爬起采,压在她的身体上,就把沾着她的蜜汁的嘴唇覆压在她的小嘴之上,她来不及拒绝,已经尝到了一点点自己的味道,然而这一点味道,被风长明浓重的喘息以及他的味道所掩盖了,由不得她去害羞,她就习惯了风长明这突如其来的爱吻!

    风长明在她身上磨动,他的嘴像是饿极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寻求味道,他的手又像是无知的小孩在母亲的怀里乱抓,她感觉自己迷失在他的动作、他的喘息里,于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依着他的喘息而哨息。她小小的身体在风长明的雄壮的躯干下,让她感觉她真的成为他身上的一份子,此刻她极想融入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然而正因为这种想法,另一种怯怕又从她的炽热的骚动的心里涌升起来……

    时间在两人的缠绵间过去。

    漠伽不知道风长明的手指是如何进入她的蜜道的,那手指进去得很浅,但仿佛触碰到她里面的什么东西了,让她感觉到一些真实的痛。

    她那久合未开的蜜道口就被风长明的手指渐渐地滑撑开,然后她感觉到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缝隙,接着—个巨大的压力球向她的那里压过来,那个圆球体很热、很大,把她的拉尿的地方全部覆压住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过来了,可她还是不能够了解那根圆性的硬热的粗巨的东西会是怎么进入女人的体内的。

    在她的认知里,他的那根东西比她的尿尿的小缝洞要大很多的她那尿洞不就指头般大小吗?怎么可能容得下他那根如臂粗的肉棒呢?可是、可是。为何她们都能够容纳呢?她带着疑问,紧张地感觉着风长明的靠搂,他持着那根硬物,在她的双腿间刺磨,这并没有多粗鲁,相反,他很温柔的。那球体压着她的蜜缝口磨摩,旋转,压得她的嫩处有些儿的痛,可是那敏感的地方被这热烫的东西如此压磨,却又有另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又叫她不舍得呼他停止。

    她想,就这样吧,不管如何,她期待了许久,就是等待这—刻,她知道那是会很痛的,可是至少没痛之前,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叫她入迷。

    即使痛,也只是短暂的,痛过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她是清楚这些的,可是,到底是怎么样的痛?到底是怎么样的进入?她就有些迷糊了,再聪明的人,没尝试过的东西,也终究是有着许多疑问的。

    风长明的阳物在她的胯间问磨转了许久,终于把她的紧合的、未被开垦过的,湿湿的缝道张驰开来,把整个阳物的头部挤进入她的双腿缝洞,她感到她的双腿被突胀开来,似乎是她的双腿在之前从未没有张开过一般,这种进入使她真正地感到有人硬要把她紧合的双腿撕开,那种肌肉拉伸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巨大的异物慢慢地推入她的身体里面,随着这种缓慢而强韧的推进,她的痛觉变强,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那唇渐渐地咬紧。风长明在她耳边柔声道:“放轻松些,过了这关,以后就好了,你这般紧张,我进生育的时候也难,你也痛得越厉害的”

    “你叫我怎么放轻松?”漠伽怨嗔地道。

    让她轻松?她这可是第一次,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她紧着哩!

    “那我就快刀斩乱麻了,反正都进入一个头了,有点痛吧?”

    “当然痛了,你那根东西大得要命!”

    “会更痛的……”风长明的gui头被她的荫唇紧咬着,他故意转动着他的阳物,以图让阳物更加的润滑并且让她的洞口适应他的尺寸,同时他的手在她的荫部抚摸,用手指沾染她的爱掖,并且把爱掖涂于他的露出她的体外的粗长的男茎之上,如此一会,他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撑在她的腋窝间,俯首轻吻她的脸颊,轻轻的道:“伽伽,这次是要来真的……结束我们以前玩家家的游戏,让你感受我的真实!”

    就在漠伽万分紧张之时,风长明的臀部突然沉推,那胀在她的穴口的男根猛烈地顶推入她的紧合的初道里,她只感到双腿之间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几乎同一瞬间,漠伽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长哭,双手紧紧的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那一双腿却僵直了,那种痛苦几乎叫她的双腿麻木,她的眼泪像暴雨一般来得快、似泉涌一般的急!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动作了,她虽然娇小,但yd狭长,他的男根几乎没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来扶着她的臀部的左手移了上来,看着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泪。

    “以前小时候和你玩,没想过这些的,那时只想抱你在怀里,可从来没想到要用我这根丑陋的东西插入你的身体里面,长大之后才知道,要得到一个女人或者要爱一个女人,是必须让自己的分身进入那个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真实的。以后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吧,虽然我很多女人,但是,谁都可以离开我,就是不准你离开我,听懂了吗?”

    在这种时刻,在这般温柔的语言中,他的话,仍然是狂妄霸道的。

    漠伽喜欢他这种霸道,因为她能够从他的语言中,获得了她所要的一切,她漠伽对于风长明来说,永远都是最独特的,也是最重要的。

    她知道,这般的话,风长明是不会跟别的女人说的。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你待会要温柔些,我就不离开你。”

    “哦?温柔些?可怎么温柔,你这痛还是要持续一段时间的,不如,我们干脆停止吧?你伤好了,我们再继续?”风长明似乎变得特别的好心,但从他恶恶的眼神里,漠伽读懂了他的心,她知道他是在故意地捉弄她、气她哩。她嗔道:“你敢?我今晚再疼,我也要和你做足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我不准你从我的身体里面出来,你听懂了吗?”

    “想不到你这么贪心!”风长明捏着漠伽的鼻子,因她正哭泣,那美丽的鼻子竟然流出了不雅的鼻涕,然而,这也是处女的一种真实,风长明喜欢这点。“我再贪心,也没有你贪心。”漠伽哽咽,因为这阵的说话,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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