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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特工的故事

正文 特工的故事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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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2月8日19:40——北京时间

    t机关的特工们在结束了又一个整天的突击训练后都各自返回了市区,我则在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后直奔德国驻华使馆,因为周五从外交部那边拿到了请柬,去参加他们的招待会。

    在招待会上遇到了一些熟人,其中一位是在几年前我在外交部实习时就认识的,他喜欢别人叫他的英文名jack,我当时是在翻译室实习,他那时就在翻译室工作,后来被调到了礼宾司,没干多久就从外交部辞职,后来去北大读了a,毕业后到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工作至今。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设在国贸大厦,现任ceo是我在外交学院的师姐,以前曾因多次在记者招待会上为朱总理担任翻译而常在电视上露面,我在外交部翻译室实习时她正好是翻译室英文处的副处长,但她不久以后也离开了外交部,去联合国担任同声传译员,后来又辞去这一工作,回到她的老家北京。

    jack和我谈了很长时间,主要还是关于外交部的事儿,因为我的掩护身份仍是外交官,所以他也以为我还在外交部。聊着聊着,他突然说:“你等一下,我给你介绍个人。”然后他走向前面,领了一个女孩向我走来。当我看到那位女孩时,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以至于后来我只是隐隐约约地听见jack在说:“这位是我们的ceo助理,柳泽华小姐。”没错,就是泽华,三年没见了。。。。。。

    泽华也认出了我,她先是楞了一下,但马上伸出了手,笑着对我说:“你好。”jack被她蒙蔽了,以为我们以前不认识,便对我们说:“你们先聊着,我去那边和一个熟人聊聊”,走之前特意掐了一下我的肩膀,并向我挤了一下眼睛。

    “三年了,”泽华说:“他刚才介绍你时怎么说你是外交部的?你换工作了?”

    “嗯,原来的部门解散了,我被调到了外交部。”我随便编了个原因。

    “你原来不就是外交学院毕业的么?科班出身,很适合你的,至少不像以前那么危险了吧。”泽华说。

    “当然了。对了,你这三年都在哪儿了?”

    “和你分手后我结束了在北外的课程,考过了雅思,去了加拿大留学,在ubc学习企业管理,去年才回国。”

    “你父母还都好吧。”

    “都很好。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呀,我觉得男人在三十岁之前应该尽量追求自由,和你谈恋爱的那阵子我就觉得太受拘束了,不像现在,自由自在,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时间。”我回答到。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不过还是比以前成熟多了,从说话的神态就看得出。”泽华微笑着说,我倒是觉得她比以前更多了一点成熟的美。

    这时,使馆的一名官员用麦克风请大家注意,德国大使将为酒会致辞,大家全都静了下来。大使讲话之后,一位女孩走了过来,在泽华耳边说了几句,泽华转过身来说:“我有些事要去做,不得不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有空call我,bye-bye。”然后就和那个女孩一起走开了。我看着她的名片,突然想起刚才忘了问她是否也仍然一人,但又觉得现在问不问这个问题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必要了。

    酒会结束后,jack开车送我回去。在车上,他对我说:“你觉得那个cecilia怎么样?”cecilia是泽华的英文名,还是我当年给她取的,因为觉得她长得像张柏芝,现在她仍然在用这个名字。

    “她可是我们公司的头号美女,公司里外不少人盯着呢,”jack仍在说,“你不试试看看?不过外交部的人都太穷了,估计这样的女孩肯定看不上,不过你其他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的,真的应该试试。要不是我早就有女朋友了,我现在肯定得泡她。”

    尽管我知道他是出于好意,我还是禁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f\*\*k you”。

    2004年2月9日09:52——北京时间

    陆文勇再次来到了国贸大厦二座,像这样的写字楼任何人都可以出入,不受任何检查和阻碍,所以他已经来这里实地勘察过好几次了。按总公司(中国联盟党总部)的意思,是要在2月18日(星期三)炸倒国贸大厦,因为政协会议将于2月15日至2月19日召开,人大会议将于2月16日至2月21日召开,在两会进行的中间来上一次震惊世界的大爆炸将是对共产党的最沉重打击。现在他的任务就是选好最佳地点来安放爆炸物,爆炸物早就有了,是威力巨大的硝铵炸药,他们只要确定好地点,到时候派人来安置后再遥控起爆就可以了----出入国贸很容易,所以其他环节并不是太难实现。

    公司之所以派陆文勇来勘察是因为他是从美国拿到土木工程学硕士学位后回国的,所以他很懂在哪儿安放炸药以成功地炸毁一座大楼。他是在国外时加入中国联盟党的,当初中国联盟党之所以发展他在很大程度上也是看中了他的专业背景。陆文勇对此很自豪,自认为将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还总把自己和阿拉法特相比,因为阿拉法特也是学土木工程出身的,在最初的与以色列的斗争中,他的专业知识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中国联盟党在北京的支部是以一家咨询公司为掩护的,但这家公司仅是其指挥机构,它下面还管理着许多行动小组,其人员隐藏在社会各阶层。陆文勇平时在这家咨询公司上班,公司设在东直门附近的东方银座写字楼里。陆文勇的公开身份是该公司的行政主管,直接听从公司总裁吕毅的指挥并从他那里得到了这次策划炸毁国贸的任务。

    安放炸药只是举手之劳,把它带进来也不难,因为入口处并没有爆炸物检测设备,但问题是安放人安放成功并脱离爆炸区域后,要在正式起爆前确保爆炸物不被发现以顺利引爆。这就要求要把爆炸物安放在极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同时又要保证这个隐蔽的安放地点是个合适的起爆点,可以使炸药充分发挥其威力。

    放在楼道里肯定不行,如果能把炸药分散地安放到办公室内的桌下等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再将它们同时起爆倒是很好,但外人是无法进入办公室的,因为会有前台秘书值班。

    卫生间是个不错的地方,到时候可以使爆炸物的外观显得复杂些,这样一来即使有人上卫生间时发现了炸弹也不敢自己当场拆弹,只有报警让警察来拆除,但等警察来时安放人应该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了,这时再遥控起爆倒正好可以连警察一起炸。而且联盟党这次准备在每一层都安放炸弹,到时候公司会派来不少人,在成功安放后便一起开车撤离,到了安全地带后再用无线电遥控起爆。即使警察在此前拆弹成功也没用了,因为他们不会想到每一层都安了炸弹,而安放人开车再慢也能在所有炸弹被拆除前成功起爆。

    陆文勇走进了大厦三层的一间卫生间,看了看之后觉得可以将炸弹装在一个破旧的包装袋里,将其直接放入平时扔卫生纸用的纸篓里,绝对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去翻那里的,见着袋子也会以为是普通的废弃物品而不去理睬。只是清洁工人可能会动它,所以他还要再观察一下清洁工人打扫卫生间的规律。今天是2月9日了,在此前的一段时间里,公司一直忙着敲定执行任务的人选并把秘密集中炸弹,还专门派人去外省的农村混入炸鱼的农民中试验炸药的威力,将较小的用于炸鱼的炸药量乘以用于炸国贸的炸药的量上的倍数,得到了关于爆炸效果的数据,应该是符合要求的,只要安放在了比较合适的位置,各个楼层上的炸药一起发威,国贸必倒无疑。现在离“两会”开始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了,公司还将组织安放人员在事前陆续来实地考察,熟悉一下环境,以预防在安放过程中出现意外情况。

    2004年2月9日20:50——北京时间

    我和老邹一起坐在一辆车里监视着国贸周围的情况,车停在了与国贸横隔马路的对面。老邹是二局侦察处的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同志,现在也被调到了反恐局。我们是按反恐局的安排在“两会”前夕在夜间进行对北京重点地带的巡视的。但每个两人小组的监视地点不是固定的,而是轮流的。明天我们将轮换到中南海附近,不过那一带有北京卫戍区的部队守卫,公安局的街面警力也较密集,所以t机关倒是不用太担心那里。而国贸这一带是商业区,政府的警卫力量并不是很多,只是再往使馆区那边一段才可以看见武警北京总队九支队的站岗及巡逻的战士的身影。

    我在车里坐的有点烦了,所以跟老邹说了一声后下车走了走,然后又回到车里。由于这只是预防性的无目标的监视,而不是对间谍嫌疑犯的定点监视,所以要求并不是太严的。等我回到车里时,老邹对我说:“怎么样?刚才没有警察盘问你吧。”

    “警察盘问我?为什么?”

    “小伙子,看来你是不知道呀。这里是北京有名的‘鸭街’呀,做鸭子的经常来这里找富婆的,你小伙儿这么帅,在这里逛来逛去的,警察肯定以为你也是鸭子呢,当然会盘问你了,哈哈。”

    我向车外望去,别说,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留意到一些打扮得比较“酷”的小伙儿在这里逛来逛去,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有的超过了一米九,本人身高一米七五,根本排不上号,警察不会误解的。

    老邹还在一边继续阐述他的关于“鸭子”的理论,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我的思绪正在穿越时空,回到了2001年。。。。。。

    2001年8月19日14:46——北京时间

    今天我休息,泽华那边也没课,我们一起在人大西门附近的肯德基吃快餐,她就住在人大,所以我们一般都在那儿附近约会。

    “今天上午我回了一趟外交学院,在清真餐厅和朋友吃饭时看见一个光头,”我说,“他一边吃饭一边故意大声说话,对他的朋友说有人介绍他去做鸭子,被他拒绝了。”

    “哦?他长得很帅么?”

    “算了吧,够难看的,一米六出头的个儿,脑袋上没毛,一口说得很垮的北京话,右耳朵上还带了个小耳环。”

    “呵呵,你观察得还挺仔细的。”

    “我才懒得观察他呢,一个小痞子罢了。就他那德性,哪个女人要是看得上他可真是太没品味了。”

    “是呀,要当鸭子当然要有资本了。对了,你见过真的鸭子么?”泽华问到。

    “没见过,你见过呀?”

    “见过呀。”泽华说。

    “啊?不会吧。”

    “你别瞎猜,只是一次我的一个朋友在街上指给我看的,有一帮鸭子在街上逛,自那以后我就知道鸭子们都是什么样的了。”

    “什么样的?”

    “个子高高的,都很帅,一般都喜欢装得冷酷一点。平时总是一身名牌西装——这一点就不太寻常,一般人平时是不会总装着一身名牌西装在街上走的。”泽华接着说,“不少还都留着长头发,也不是很长,但也快到肩了,跟名模胡x的形象差不多,有的还习惯于一手插裤兜。”

    “哈哈,你观察得也很仔细嘛。”我笑着说。

    泽华没有回答,而是用手翻自己的眼皮,说:“糟了,迷眼睛了。www.luanhen.com

    “在屋里也会迷眼睛?你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了,可能是掉了根睫毛吧,真难受。”泽华说。

    “是这样呀,我来帮你把它吹出来吧。”我坐到了餐桌对面泽华旁边的椅子上,替她翻开眼皮,吹了几下。

    “现在怎么样?”我问到。

    泽华眨了眨眼睛,说:“好像还可以了。”

    “那我再吹几下吧,保险点。”我说完又接着吹,然后低声对她说:“听人说,如果一个女孩子告诉她的男朋友她的眼睛迷了,这代表她想让她的男朋友吻她。”

    “谁说的?”

    我没有回答,而是借着装作继续吹气的机会把嘴凑上前去吻了她。泽华马上推开我,说:“不行,现在人太多。”

    “我才不管那些呢。”我继续吻她。慢慢地,她闭上了眼睛,和我吻在了一起。。。。。。

    2004年2月9日21:02——北京时间

    “前面那几个人有点奇怪,在这附近半天了,总是踱来踱去的,还经常互相低声嘀咕什么,看来是一起的。”老邹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向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几个在那里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又装作不认识地各散各的步,但始终也没离开这一区域。从外表来看,也不像是鸭子,看来是有点问题。

    “我们再靠近点儿观察观察?”老邹说。

    “好,过去看看。”我回答。

    特工的故事(阶段性终结篇)

    第二十部分 间谍的荣誉(二)

    2004年2月9日22:05——北京时间

    我和老邹将车慢慢抵近了那几个可疑的人,然后将车停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看见了我们后,竟直接向我们的车走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嚼着口香糖。我立即用左臂压住自己的右臂,同时右臂在左臂的掩护之下伸向自己的左脚踝处,因为我正坐在车里,所以很容易就够到了枪套里的枪。

    那人走过来后,竟然对我们说:“你们怎么把车停在这儿了?这儿不许停车。”

    老邹看了他一眼后说:“你是什么人?”

    “建外大街派出所,”对方拿出了证件。

    “原来是民警呀,我们是安全部的。”我和老邹出示了证件。

    “哈哈,自己人呀。”又一位便衣警察凑了上来。

    “看来你们也在为两会加班呀,咱们都不容易呀。”刚开始的那位警察说。

    “嗨,不出事就好。”老邹又接着说,“既然这边你们盯着呢,我们就上前面看看,免得重复劳动。”

    “前面那儿也是我们所的管区,那就麻烦您多注意点儿,谢了啊。”后来的警察说。

    “好,那我们先走了,你们也加点小心呀,再见。”老邹说着便开走了汽车。

    “再见。”先前的那名警察说完后,转过身对同伴说:“安全部的人怎么也会上街巡逻呢?他们可都是天天坐机关的主儿,一般不上一线呀,要是市安全局的晚上跑外勤还差不多,有点奇怪呀。”

    “唉,谁知道呢,他们这帮人神神秘秘的,我们又不方便问,可能是人家安全部也进行了什么改革了吧。”另一位回答。

    2004年2月10日09:21——北京时间

    “狗。!”吕毅大骂到,但马上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就又压低了声音。陆文勇战战競競地站在他面前,听着他的责骂。

    “我真怀疑你这个土木工程学硕士是怎么拿到的,是你家花钱在国外给你买的学位吧?我他*的从来没学过建筑和爆破,但起码我也知道炸药这东西不是说随便放在个地方就能发挥出威力来的。最起码要有个东西顶着它才行,要不炸药的气浪一炸就向四面八方分散了,起不到摧毁性的效果。”他喝了口水,又继续讲:“如果随便把炸药放在地上就能达到效果的话,当年董存瑞也不用舍身炸碉堡了,他把炸药包直接放在桥型暗堡下面不就得了?为什么还偏得用手举着把自己一起炸死?我真他*的纳闷你到底是不是学土木工程的,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照你的方案去实施爆炸,结果只能是炸毁国贸每一层楼上的厕所,楼根本塌不了,你他*的是不是小时候上厕所掉到过茅坑里?所以现在专跟厕所过不去呀?”

    “我就是一书呆子,没实践过,所以犯了错误,请吕总原谅。”陆文勇连忙解释,但他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吕毅说得很对,他的那个土木工程学硕士基本上就是家里花钱买的,他高中没毕业就被家里送出去留学,在美国时整天连玩带闹,不学无术,弄到学位后也回国成了海归。

    吕毅没再说什么,其实他并不是很赞成charlie孙的计划,因为这个计划似乎也太疯狂了一点。别的不说,国贸里可有不少西方各国最大的公司的代表处,要是这些公司毁了地方死了人,真要是查出是中国联盟党干的,这可真是犯了众怒,恐怕连美国都要对其进行讨伐了。这个孙总的确是个很疯狂的人,给人一种希特勒一样的歇斯底里的感觉,说得更难听点,有点像一条疯狗,谁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一点都可能会被他派人暗杀。可笑的是,这个人还总把自己和孙中山相比,还想因为自己也姓孙而寻点根,呵呵,不用寻了,你们五百年前肯定是一家,蠢猪。

    吕毅自己并不是很希望国贸被炸倒,因为他对国贸有着特殊的感情,尽管他没有在那里工作过,但国贸一带在他心里一直是北京最繁华的地区,高楼大厦林立,富商贵甲如云,在那里见到名人的机会也远远大于其他地区,他自己就见过不少娱乐圈的人在那一带出没。他实在想不通charlie孙为什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可能是他也想像本·拉登一样扬名立万吧。

    想到这儿,他也不想再责骂陆文勇了,就对他说:“你先回到你的位子上去,你的计划做废,我可能会亲自去国贸考察一下。”

    陆文勇走后,吕毅思来想去,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就此向charlie孙建议一下,小打小闹一下就行了,一样可以让共产党难堪,没必要整出这么大的事儿来,搞不好会引火烧身。

    2004年2月10日10:25——北京时间

    t机关反恐局情报资料室,我在仔细研究着现有的i6发现有人借“锄*团”的名义杀害英国特工时都感到惊讶无比,因为这都是被摒弃了多年的做法了——实际上是有阴谋分子在冒充克格勃的名义做乱。

    鉴于这一点,各国情报机关之间的斗争一般仅限于情报与反情报之争,敌国间谍在你国发展情报员,则你国反间谍机关尽力去发现这个间谍网,将敌国间谍送进监狱或驱逐出境,并将本国的叛国者判刑或处决,也可以将两者都变成为已方服务的双重间谍,但一般不会采取直接将其暗杀的野蛮做法,这样做虽然省事,但同时也等于自己设定了危险的游戏规则,对方完全可以因此采用对等的措施,对你方精心训练出来的特工人员也实行赶尽杀绝的政策,这样做似乎得不偿失。

    而中国联盟党似乎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情报组织,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组织,这样一来,既然他们自己已经先设下了不择手段的游戏规则,我也自然就要按他们定下的规则行事了,我也会不择手段,以毒攻毒的。

    2004年2月10日10:45——北京时间

    吕毅刚跟charlie孙联系过,他提出了自己对炸国贸计划的质疑,不过他没敢说是因为觉得炸国贸太过分,而是就计划的可行性提出异议,国贸两座大楼加在一起共有七十多层,这样就要将炸弹分成七十多份由几十人偷运进去。炸药和人手倒是不缺,但这么大的行动,在“两会”期间警戒森严的情况下要想一点不被中共的特务和警察察觉似乎也不大可能,一旦被察觉并当场抓住的话,则整个北京支部都可能被摧毁。即使行动成功,警方在事后调查中也不可能对这么大的行动一点线索都找不到,联盟党付出的代价将会很大,这次行动在战略上值得商榷,因此他请孙总三思。

    charlie孙一听就发了火,大骂吕毅竟敢否定他的计划。吕毅只好又说了炸国贸可能引起的国际影响,charlie孙一听觉得有道理,因为国贸里的公司大多是外国公司,包括加拿大的一些公司,如果被炸,对中国联盟党的存在与发展是很不利,看来只能改变一下计划了。

    吕毅接着说:“反正您的目的就是要在两会期间折腾一下共产党,依我看只要起到骚扰它的作用就行了,还不如在全北京市的范围内搞些小规模的爆炸呢,这可以让整个北京市都风声鹤唳,外国的资产又不受损失,共产党到时候更不好收拾局面。”

    charlie孙觉得有道理,特别是吕毅提到的北京支部可能遭到摧毁性打击的可能性,就说他再考虑考虑,国贸那边的行动计划照常策划,有变动他会通知。吕毅听了这话,心里就大概有了数。

    果然,没过多久,charlie孙就通知他计划有变,取消原来炸毁国贸的计划,取而代之的是行动计划的提前,但只是在国贸实施象征性的爆炸,给共产党制造点紧张空气,让他们胆战心惊地开“两会”,现在就开始执行。炸完国贸后就不再实施行动,让北京的警察和特工们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白忙活去吧。

    吕毅研究了一下方案后叫来了陆文勇,告诉他就按他原来的炸厕所的计划进行,但为了避免留下太多的痕迹,仅派出八个人参加行动,每人负责安放一枚炸弹,在国贸一座最顶层----第37层安放一枚,一层大厅安放一枚,中间的第19层安放一枚,国贸二座的也安放在同样的楼层,剩下的两枚中,一枚将被安放在三层高的国贸西区办公楼里,福特汽车公司北京代表处就在那座楼里,炸弹将被放在一层,以免真正地摧毁某家公司,最后一枚则安放在国贸两座中间的中国大饭店的顶层,所有这些炸弹都被安放在卫生间里,等安放人员离开后再用无线电遥控起爆。这次行动由陆文勇负责,时间定在后天进行,现在这个八人小组还有一天多的时间进行演练。

    2004年2月10日17:45——北京时间

    今天不用加班,我得出去玩一玩了。上午没什么事,我就一直在情报资料室研究中国联盟党。下午,没有任务的反恐局外勤特工在训练馆进行格斗和体能训练,我一直都在那里。

    吃完饭后,我想不出去哪里玩,但没过多一会儿手机响了,是jack打来的,跟我说他要去参加一个白领聚会,问我跟不跟他去,还特地告诉我前两天给我介绍的那个cecilia也在那儿。

    “你们白领聚会,我这个蓝领工资的公务员跟着掺乎什么?”

    “话别这么说嘛,以你的水平,要是来做白领,工资肯定比他们这帮人都高,不同的选择罢了,我不也是从公务员转变为白领的么?再说咱们外交官的名头还是能唬住一些人的。”

    其实我听到泽华也去那里时就在潜意识中非常想跟着去凑热闹,尽管我知道这样好像有点无聊,但还是应约前往了。

    2004年2月11日09:16——北京时间

    陆文勇又一次出现在了国贸大厦,这是他在明天实施爆炸前的最后一次踩点了。为了避免因为人多目标大而暴露迹象,中国联盟党的这个八人小组特意分别前来勘察,各找个各的炸弹安放点。10点钟时他们将在国贸地铁站出口附近会合分别乘公司的两辆车返回,在回去的路上用无线电遥控装置起爆。炸药是从外省的矿工那里买到的,尽管量不小(因为当初的计划是要炸毁整个国贸),但总共也没花多少钱。尽管中国对枪支的管理非常严格,但对爆炸物的管理却不是很严,使之成为了对中国的治安形势的一大威胁,也为恐怖分子提供了可乘之机。矿工开矿,农民炸鱼,油田作业,都需要大量的炸药,中国的硝铵炸药使用量是世界第一的。此外,还有不少人私制炸药,而且价格低廉,在河北炸死108人的靳如超只花了一千元就买到了一千斤炸药,制造了震惊全国的石家庄爆炸大案,后来又相继发生了北大清华连环爆炸案和路透社炸弹恐怖事件等影响较大的利用爆炸物实施的案件,基本上可以定性为个体恐怖犯罪。而且制作炸弹的技术非常简单,读过高中,懂点物理的人就能琢磨出制造威力巨大的炸弹的方法。只要有了炸药,雷管,导线,再加上一些附件就可以制成一枚简易炸弹,而且如果是遥控炸弹的话,则连导线都用不着了。不要以为遥控炸弹就多么多么地难做,其实容易的很,用你自己的手机都可以进行无线电遥控起爆(t机关教过我们如何制作这东东,也教过如何拆它)。而北大清华爆炸案的作案者的装备就更简易了,只是一堆从爆竹中拆出的化学成分,一个蓄电池和一些铸铁水管,但仍然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目前美军在伊拉克遭受的重大伤亡也是和反美武装广泛使用爆炸物密切相关的,反美武装经常在美军巡逻的路线上安置无线遥控炸弹,由于这种炸弹是遥控的,所以美军士兵看不到通常的炸弹所必有的导火线,这样就很难发现它,而反美武装人员只要一按遥控器的按钮就可以在自己丝毫不受伤害的前提下对美军造成较大的杀伤。而且随着科技的发展,恐怖分子使用炸弹的手段也越来越高明,科技含量越来越高。20世纪80年代,国际恐怖分子主要制造并使用“汽车炸弹”、“人体炸弹”。90年代以来,在炸药或爆炸装置的起爆方法上,恐怖分子已由过去的导火索直接点火或起爆发展成为电能起爆、机械能起爆和化学能起爆。甚至用无线电遥控、有线电遥控、温控、光控、声控引爆以及机械定时,化学定时等起爆方法引爆炸药或爆炸装置。目前,国际恐怖分子甚至已经掌握并使用了电子定时数码控制、电脑控制多元功能起爆系统等先进技术。而且他们对爆炸器材的伪装也更加狡猾,进行各种各样的严密伪装。如将爆炸器材隐藏在罐头、书籍、邮件、包裹、纸盒和其他日用品内,或将爆炸器材仿制成牙膏、肥皂、糖果、蛋糕、饼干、药品、玩具等,或干脆把雷管炸药夹在面包、水果、香烟等日用品内,给识别和排除爆炸物增加了相当的难度。更不用说恐怖分子会特意采用反爆破伪装手法,为拆弹者设下层层陷阱了。1992年美国泛美航空公司的一架客机被叙利亚反美恐怖组织的一枚录音机炸弹炸毁,机上200多名乘客无辜蒙难,另一枚尚未引爆的炸弹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工找到,它共有五套先进起爆装置,其中一项是飞到一定高度,大气压力减少到一定程度后就会自动爆炸。两个世界有名的拆弹专家被委派进行拆除和研究,结果这枚炸弹在实验室中爆炸了,两名炸弹专家当场殉职。在我国的一部作为教学片的抗日影片《地雷战》中,也有一段经典的镜头:男扮女装、“偷地雷的”日军排雷专家就是在实验中被我游击队的“土研究雷”当场炸死的。可以说,对于拆弹者来讲,掌握技术和掌握自己的生命是同步的

    2004年2月12日09:06——北京时间

    今天反恐局从某铁路警校请了一位有名的手枪射击专家来指导我们,所以上午没活儿的特工们又被集中到了训练馆,我们的训练量简直都和解放军的半训连队差不多了。不过也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们这些进行一线实战的反恐特工可不同于机关里的普通办事员,遇到了情况要是没点儿本事可能真就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前天晚上的聚会上果然又碰见了泽华,我们在一旁聊了很久,她现在也仍然一人。我们谈了许多以前的事,我这时才发现,其实有许多事情我当时根本无法理解,而现在三年过去了,我也经历了许多的事情,懂得的道理更多了,现在自然就能够想明白了,也许这就是人的成熟的过程吧。

    聚会结束时,我和泽华在分开时好像又有了当初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这是一种很难表达出来的感觉,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呢?

    2004年2月12日12:35——北京时间

    泽华在国贸旁边的一家餐厅吃完午饭后就乘电梯返回设在国贸2座36层的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电梯里,她注意到了一个年轻男人,他总偷偷地瞟她,泽华对这早已习以为常了,就像美国电影“arican beauty”(《美国丽人》)中的那个angela说的那样,漂亮女人从小就适应了常被男人盯着看的现象。男子好色也是人之本性,也没什么大逆不道的,泽华没有想太多,但当她正面地看那个人时,那人却赶紧把目光转向别处,好像怕别人看清他的面容似的。泽华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的打扮,初步断定这是个海归,她本人也是海归,在这种判断方面很有经验,她在出国前就曾和她以前的那位特工男友专门讨论过如何辨别出有过海外生活经历的人。

    电梯到了36层,但泽华却突然不想回办公室了,因为她对这个人感到好奇,他总是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包,好像里面装着多么大一笔巨款似的。以前没什么印象呀?这个人是37层新来的?好奇心驱使她想弄明白这一点,反正刚吃过饭也没事干,不妨到楼上转一圈,顺便看看熟人。

    2004年2月12日12:39——北京时间

    我正在趁午休时间在外面闲逛,突然手机响了,竟然是泽华打来的。泽华在电话里有点着急地对我说:“我刚才在我们这儿的37层看见一个人有点怪,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个包上了楼,到了楼上后直接奔向男厕所,但前脚进去后脚马上就出来了,而且没有把包拿出来,随后匆匆忙忙地就走了。我觉得非常奇怪。会不会是像你以前说的在厕所传递情报什么之类的,要么就是放了炸弹什么的?”

    我听她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便开始考虑各种可能性。她则接着在电话里说:“我进不了男厕所,看不到包里是什么,又不敢报警,怕人笑话,你以前不是特工么,应该明白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吧。”——--她以为我现在是真正的外交官了。

    我让她赶快去找国贸大厦的保安,让他们进去察看一下,我马上就过去——-其实我没太把这件事当回事,但不知为什么,很想过去看看泽华,反正现在是午休时间。

    我跟局办的人打过招呼后,到楼下开了一辆侦察行动用车直奔国贸而去。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t机关反恐局就设在建国门使馆区附近,和国贸同在一条街上。

    但没过多一会儿,泽华又打来电话,并告诉我:保安看见了包里的东西——--是一枚炸弹。保安已经报警求援了。

    2004年2月12日12:46——北京时间

    八人小组已经有七个人到齐并准备乘车撤离了,只有到中国大饭店安放炸弹的那位还没回来,再等他一会儿。陆文勇有点紧张了,他把炸弹放在了国贸二座37层男厕所的一个废纸篓里,应该是不会有人去翻那里的,现在清洁工人们应该在休息,他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工作时间上的规律。等一会儿最后那个人来了,他们就赶紧分乘两辆车往回赶,在路上引爆炸弹,但现在在炸弹爆炸之前,而且他们仍未脱离危险区域时,多呆每一分钟都是危险的。

    2004年2月12日12:47——北京时间

    我一下车就急忙奔向国贸二座37层,在路上我已经向反恐局做了汇报,局里的人马上跟到,我在打开车特意拿出了锁在车子上的一个小柜子里的t机关防爆器材。

    我到了37层后,泽华正站在电梯前,她见我来了,马上过来对我说,保安和秘密起来的警察已经封锁了那一区域,同时为避免引起楼里的人的混乱,暂时封闭消息,但正在让大厦的物业人员以对各办公室喷洒大量杀虫药的名义通知楼里的人出楼,因为别的楼层可能也被安放了炸弹。至少要将37层的人尽快疏散,马上保安也要来这边把她也赶走了。

    我赶紧凑了上去,一名保安伸手来拦我,我掏出了假冒国家安全部人员所用的证件,对方迟疑了一下,泽华则在一边说了一句:“原来你还在干老本行呀”。这时一个穿便衣的人走了过来,自称是建外大街派出所的,看了我的证件后,让我走进了男厕所。

    警察介绍说,他们接到有炸弹的报警后就立即起来了,为防止使用遥控装置的罪犯见警察前来拆弹而提前引爆,他们特地穿便衣开非巡逻车而来,但派出所没有专业的防爆器材,而市局的专业防爆人员一会儿才能赶来,要是在这之前炸弹被引爆就遭了,得赶紧离开这里,不过从炸弹本身来看,爆炸力似乎不是很大。民警们尽管带来了一些简单的防爆工具,但他们并没有受过专业化的排爆训练,不知道剪哪根电线好,而炸弹却随时可能被罪犯引爆,我们都等于是坐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

    现在必须得争分夺秒了,我赶紧掏出了t机关的最先进防爆器材,刚从保加利亚进口的无线电频率干扰仪。将仪器启动后,可以产生干扰波,屏蔽、干扰炸弹遥控器,使手机等无线遥控器不能引爆爆炸物。这就保证了这枚炸弹暂时不会被罪犯无线遥控起爆。

    然后我让民警赶紧去楼下的地铁站向地铁民警求援,北京的每一个地铁站都放置着一个公安专用的防爆器材罐,里面有专门的拆除炸弹的高级装备,而我现在手头上仅有频率干扰仪,无法将炸弹直接拆除。但问题是,罪犯还可能在国贸的其他地方也放了炸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就算马上组织所有人在楼内的各个角落搜索也可能来不及了。

    2004年2月12日12:50——北京时间

    最后一个人终于回来了,他向陆文勇等人做了一个ok的手势,这几个人立即上了汽车,下一步就是在把车开到安全地带后用无线电遥控装置引爆炸弹了。

    2004年2月12日12:51——北京时间

    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反恐局技术处的袁处长打来的,他们的排爆特工已经到场,我赶紧向他汇报了眼前的严峻形势。他却笑着说:“不用怕,我们正在楼下用特大号的无线频率干扰仪对整个国贸地区的信号进行屏蔽,连普通的手机都会失去信号,无线遥控起不了作用了,马上我们的手机联络也会突然中断。你们先别乱动炸弹,我们马上上楼去拆。”他刚说完,我的手机就没了信号,看来果然是整个国贸大厦附近的区域全被频率干扰仪给屏蔽了,t机关就是牛。

    2004年2月12日12:52——北京时间

    车已经开到了京广中心,从炸药的威力来看,现在应该是完全安全的了。陆文勇将无线电遥控器对准了国贸大厦,按动了按钮,但国贸大厦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迹象。怎么回事?陆文勇看了看遥控器,应该是没问题的,看来是炸弹的事儿,难道是制作炸弹时出了错误?不会呀,在农村做过试验的。难道被发现了?但就算发现了一枚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所有的炸弹都发现了吧,炸弹是分放在相隔很远的八个不同位置的,看来问题还是在炸弹本身。陆文勇本来打算向吕毅汇报,但一想还是干脆回去看看出了什么问题吧。炸弹要是真的因为什么原因哑巴了,就算吕总饶了他,多伦多的孙总也不会放过他的,得赶紧回去排除故障。

    2004年2月12日12:55——北京时间

    孙处长麻利地剪断了电线,这枚炸弹已经彻底失效了。但战斗远远没有结束,对楼内各个角落的搜索仍在秘密进行,因为屏蔽只能是暂时的,肯定是要结束的,如果那时还有没有被清除的炸弹可就麻烦了。这时北京市公安局防爆安检处的民警也已经赶到了现场,在等待着发现新的炸弹后前去排除。我见技术人员已经初步控制了局面,我就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抓住安放者了。我问泽华那个人的相貌特征,泽华自责地说:“我当时要是用手机给他拍照就好了,但当时太好奇就忘了。不过我要是再见到那个人肯定能认出来。”我想了想说:“走,我们到楼下转转,一是安全,二是他可能还在附近准备引爆或在观察情况。”

    2004年2月12日12:57——北京时间

    陆文勇等人已经在国贸楼下下了车,但他们一下来就知道炸弹为什么不炸了。因为他们已经看见了停在一边的警车。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边的许多人中还有不少是t机关的便衣特工呢。

    陆文勇一见情况不妙,感到还是先逃命要紧,要是在现场抓住可就惨了,遥控器等证物还在车上呢。他转身就要走,但突然感觉到左手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2004年2月12日12:57——北京时间

    泽华认出那个人并指给我看后,我上前用左手从他的身后抓住了他的左手并向后拽,然后马上用右腿由前向后猛扫他的左脚踝处,同时右手掐住他的后脖颈向前按去,他失去重心后一下子就朝前摔在了地上,我顺势将右膝跪在了他的后背上,同时右手顺势从左脚踝处的枪套里掏出了手枪。他可能还有同伙,不过不要紧,我可以用枪来对付来自前方的敌人,同时也不用担心身后有人偷袭,因为我看见了现在也调来了反恐局的t机关245特工----我的同学小林站在那里,他会照应我的后方的。

    马上有人转身要跑,但很快就被t机关的特工们制服了,可能有人神色镇定的走开了,但不要紧,抓住了同伙就可以咬出他们,但目前更关键的是,马上就要让他们说出炸弹都被安放在了什么位置,以减少我们寻找的时间。

    2004年2月14日13:10——北京时间

    今天是周六,泽华在国贸刚加完班,我也赶过来接她。明天政协会议就要召开了,“两会”将正式拉开帷幕。在它召开前夕竟然上演了如此惊险的一幕,但好在炸弹最后全部被安全地排除了。在审问陆文勇时,他竟然出乎我意料地说了一句:“我认识你,北京支部的中层以上人员传看过你的照片,是在我们支部的李爱琳去暗杀你之前,想不到你命这么大,她死了你都没死。”该死的中国联盟党,我又记下你一笔帐。

    泽华在和我穿过国贸地下一层时,我对她说:“前一段看了根据海岩作品改编的电视剧《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里面龙小羽跟踪罗晶晶时就是从这里穿过的。”

    “跟踪?要说跟踪的话,谁能比得上你呀?我还纳闷你怎么突然又当上了外交官了呢,原来骨子里还是间谍呀。”泽华笑着说。

    “你跟踪也很厉害呀,要不是你那么爱跟踪的话,现在国贸可能正在翻修呢吧。现在你也成了女英雄了,贞德呀,哈哈。”我立即回敬她。但马上又岔开了话题,因为我不想和她深入地谈工作上的事:“对了,那个扮演罗晶晶的女孩也是你们重庆人。”

    “是呀,名模于娜嘛。”

    “嗯,很典型的重庆女孩,我一眼就能看得出她是重庆人。”

    “哦?你又发现什么新的规律了?”泽华好奇的问。

    “主要是看皮肤,比较白晰,又白里透着红的,多半是山城妹子,有的也可能是湘妹子。”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快走过了秀水街的入口了,我停了下来,看着路边的草地前面的栏杆。泽华不解地问我:“你在看什么?”

    “三年前,我在这里抓过一个外国间谍。”我说,“就是在和你分手的那天的下午。”

    “哦,是这样。”她说,“对了,你当时后悔了么?”但她马上又换了种问法:“我是说,你从事这一职业后悔过么?”

    我回答时引用了从一部美国电影中学来的话,但在后面又自己做了点补充:“no regrets, only honor。 spy's honor。(没有后悔,只有荣誉。间谍的荣誉。)”(完)

    后记:小说《特工的故事》虽然结束了,但t机关236情报员的任务远远没有终结,在作者专门搜集一段素材后,他将在《特工的故事》(第二部)中继续作为秘密特工为国家出生入死,希望到时会有更精彩的章节献给读者。

    本来只想写到第五部分就结束了,但网友们的热情支持使我一直写到了第二十部分,现在正好可以凑个整来暂告一段落。这部小说在刚开始写时只在《我是警察》网上发表,为此我特地感谢在我写作初期给予了我大力支持的素心莲,沧海一涛, zolou,郑然,制服诱惑,淡紫色等警察朋友及想当刑警,死猫,sss911等网友。后来又分别贴到了间谍论坛和铁血军事上,也有很多的网友给予了我很大的支持和肯定,但由于人数太多,只好在此一并谢过。

    在写这部小说时,我特意采用了反传统的写法,即没有使用太具中国特色的间谍小说写法,如避免了“隐蔽战线”、“无名英雄”、“国安战士”、“保密工作”等过于主旋律的名词,这样的名词用多了,读者恐怕也没胃口,毕竟一些反映此类题材的电视剧等作品中已经对此进行了大力讴歌,用词上已经形成了套路。与之相对,我采用了一些较国际化的东西,如在名称上,我国的官方语言里是不会称自己的情报人员为“特工”或“间谍”的,一般都冠以“xx干部”之名,事实上连外交部都很少提“外交官”一词,内部一般叫做“业务干部”。在文中的人物和特工机构的行动上也是与我国的情报机关有很大不同的,目的只是以此带来一点新意。

    为了避免出现前面提到的主旋律作品中写“红”有余,写“专”不足的情况,我在体现了人物的忠诚爱国的品质的前提下,更注重描写其作为特工人员的职业水准,而不是过多地体现其意识形态,特地花大笔墨描写其在分析推理、跟踪监视、徒手格斗等方面的深厚功底,以呈现给读者一名具有较高职业水准的特工人员的形象,同时为了增强人物的真实感,还特地使其沾染上了一些“俗气”。

    文中的情报机关----t机关则是由我本人完全虚构出来的一个情报机构,事实上我国是并没有这样一个专门的中央层次上的行动特工机构的。但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在抓紧组建类似的机构,如日本就在筹建一支效仿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国家级警察和特工机构,以进行打击国际犯罪的恐怖主义的活动。就中国的行政体制来讲,在地方的机构主管本区内的相应工作的同时,在中央层次上有一支战斗力较强的一线机动力量来进行全国整体上以及涉及外国的相关工作似乎是有其必要性的,在当前各种恐怖主义的严重威胁的大背景下,建立这样一个机构就更有其合理性了。当然,以前和现在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机构也一样过来了,但有些东西没有试过就不会知道它能带来多少更大的好处。就如同解放战争时期解放军没有海空军,只用陆军也一样打下了江山,但如果当时有能力建海空军呢?恐怕蒋介石可能根本就没有逃到台湾的机会,现在也就不会有所谓的“台湾问题”了。

    正如文中所述,作者本人毕业于外交学院,后在外交部和另一国务院直属机构工作,很快就将完全脱离国务院系统,权以这部小说作为对自己公务员生活的一种纪念。希望能够在《特工的故事》(第二部)中给大家带来更多的乐趣,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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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工的故事(第二十一部分)

    南疆擒敌(一)

    2004年2月20日10:21

    王府井大街“吴裕泰茶馆”二楼的茶座里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个喝茶的人,在离门较远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便是我——t机关236号特工,此刻正在等待我的一名情报员——付威的到来。他实际上是中国联盟党北京支部的一名成员,t机关在国贸炸弹案后在北京展开了对中国联盟党北京支部的大搜捕,付威被反恐局秘密逮捕,在同意为t机关工作后又被秘密释放,作为t机关的内线协助我们缉拿北京支部的残余势力。

    中国联盟党北京支部设在东方银座的公司被端掉后,大部分成员均已落网,但北京支部的主要负责人吕毅仍然不知去向。付威虽然算不上是北京支部的核心人物,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很可能打探到吕毅的行踪的,因此他的利用价值极大。我则是负责直接与他进行联系的管理者,而这个茶庄则是我们的固定接头地点之一。

    今天一早我特地登录了军事天空论坛,看见那个叫“吕奉先”的id在昨晚22:24发了一个叫《中国新型空降战车》的附图片的贴子,在最后一张照片的下面还有几个外人看不懂的数字——33311030,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信号,第一位指的是需要传递情报的状态,如果这个数位是3的话,则代表有重要情报要给我,第二位指的是接头的安全系数,如果是3的话,则代表接头比较安全,目前没人注意他。2是可能有危险,1则是比较冒险了,第三位指的是情报的准确系数,如果他估计可能性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则用3来表示,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则用2来表示,如果可能性在半数以下的则用1了。第四位是接头的日期,他用的是1,指的是他发贴时间后的第一天,也就是今天。最后四位是具体接头时间,也就是10:30。至于接头地点,我们一般都是在吴裕泰茶庄,如果茶庄因故不能营业则自动转到灯市西口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里。

    相比之下,把接头地点选在茶庄的二楼显然要比在超市里要安全些,因为这里的人比较少,不容易被对手监视,像我这种在自己的地盘上,即国内,以政府特工身份接头应该不用过分顾虑接头的安全性问题,因为这毕竟不同于在国外以秘密情报人员身份与情报员接头,因为在国内时我永远不用担心像在国外那样被反间谍人员在接头现场逮捕,在国内只有我逮捕别人的可能。但考虑到与我接头的内线的安全,接头仍要在高度的隐蔽状态下进行,可以想见,如果付威被中国联盟党的其他成员跟踪,并发现他与t机关人员接头的话,他肯定会被干掉,或被迫向我们提供假情报。但反过来,如果这是一场我以秘密情报人员身份在国外进行的接头,则选在超市里可能反而会更好,因为在国外的某一个类似于茶馆的固定场所里接头的话,该国反间谍人员可能会通过拍照等方式获得我与情报员在固定场所接头的铁证,他们会来个人脏并获。但如果接头地点是选在了超市之类人流较大的场所的话,我们可以设法既能成功交接情报,又不被跟踪人员发现。比如,一个各国对外情报人员都比较熟悉的做法就是:管理者先在超市中等候,如果内线已经被反间谍人员跟踪,他们俩人就可以选择在内线推开超市的门向里面走,而后面的反间谍监视人员尚未来得及跟入的这一较短的时间进行交接,对外情报特工可以在这个时候向门外走,但装作不认识内线,在与他擦身而过的一刹那从他的手里偷偷地接过情报,然后直接离开接头地点。等反间谍人员跟进来时,内线已经完成了传递情报的任务,也没有任何证据在身上,更不用怕跟踪者抓住某个与他接头的外国间谍,因为他根本没有与超市中的某个人交谈过,即使反间谍人员询问超市工作人员,也不会有人说内线与某个人进行过交流,基本上没有什么证据可供掌握。

    但为什么要把地点选在超市之类人流较大的场所呢?可想而知,在内线被反间谍人员跟踪的情况下,如果对外情报特工与他在路上交接的话,准保会被后面跟踪的反间谍人员来个人脏并获。如果他们不在路上接头,而是选择到同一家饭店或咖啡屋里坐下来交接情报的话,随后而来的反间谍人员完全可以堵住他们,即使他们在那时候已经交接完了情报,反间谍人员仍可以让饭店或咖啡屋的老板或服务员等人在法庭上作证,指证该内线曾与一名外国特工有过面对面的接触,或内线曾把什么东西放在了饭店或咖啡馆里的某个地方,后来外国特工取走了那个东西,如果反间谍人员在当场进行的搜查中能够起获被传递的情报的话,则内线与外国特工都要面临着监禁,驱逐出境甚至处死的可能。但如果改变交换方式,两人并不面对面地接触,也不用传统的你放我取的传递方式,而是采取一种借擦身而过之机传递的话,则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会逃过饭店老板或员工的视线,因为在不知道这两个人是间谍的情况下,在那种人流较大的地方,普通人是根本不会在意两人在平常的擦身而过时是否传递了什么东西的,而且两人还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来逃过后面跟踪的反间谍人员的视线,原因很简单,超市里和街面上不同,如果两人在街面上玩擦肩而过的游戏,后面的反间谍人员肯定会注意到,而且可能被他们录下来,就算他们进了超市以后再坐在一起或你放我取也会被跟踪人员或老板及服务员等人发现,唯一安全的时间段就是在内线走进饭店或咖啡屋而跟踪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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