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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风流花少

正文 风流花少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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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位女施主,光远大师虽精通佛理,但一向并不爱管凡尘俗事,所以我根本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带发修行的弟子,而且这么年青;第二,光远大师修的是清心禅,可不会为人相命看运。www.kmwx.net我想你们是碰上骗子了!”这言辞不善的家伙冷冷盯着我。

    我满不在乎笑道:“哦?请问你是何人?”

    那家伙旁边又站起一人,显然是他的师弟,嗤笑道:“哈!你连我们都不知,那你可知我们这位大师法号?”他指的当然是那位为首的大光头。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可我这边中的张怡圆好象知道似的,震惊中拉拉我的手臂,轻声对我道:“他就是‘宏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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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宏智大师,在台北,乃至整个台湾他都非常有名气的,他不仅常出入上流社会,为豪门巨富大公司等看风水(我爷爷便请过他看风水)、相理、批命、改运、做道场等,据说非常灵验,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他。现在他就有许多眩目的头衔,什么佛学会的副主席,佛教的什么,最了不得的他还是议员,与许多政要名流关系密切。难怪他这么……嗯!从外表看他还不拽,可我知道,他的拽都让手下去为他表现了。哼!看来这好色的大光头还不是一般的虚伪

    可想想,算了!虚伪只是人类的其中一种表现方式,他爱怎么不关我的事。好色嘛……其实也很正常,每个男人要是看到我身边的这些漂亮不起色心才不正常呢!

    但是,我无害人心,他却有犯我意。“呵呵!你总算知道我们是谁了吧?这真是李鬼遇上李逵,你还有什么话说?”最先站起的家伙一幅得意忘形的恶心丑样。

    我顿时来气,冷笑道:“哼!光远大师不喜欢出山不代表他就不收俗家弟子,他难道收我做弟子还敲锣打鼓让满天下人知道?他修清心禅也不代表他不就涉猎其他知识,谁规定光远大师只能修行清心禅?呵!你俩个真是鼠目寸光,不值一提!”

    这两个一直还没自我介绍的家伙正要发怒,那宏智大师倒先开口道:“光远大师可好?”

    “挺好的!要是没这样的两个家伙小瞧师父他,他会更好。”想来他们认识。

    “他现在在哪修行?”宏智大师这是将我一军,他的两个弟子悻悻坐下。

    我确实不知道,连光远大师这名号我今天也是第二次听说,哪知道他在哪个庙里敲木鱼。“在他喜欢呆的地方。”我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回答。

    “哦!我好久不见他了,他最近做什么?”

    “还不是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呵……”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很无赖。

    “你跟光远大师学习多久了?”

    “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好象上辈子就跟光远大师学习佛法了。”哼!就不如你的意,我偏要胡搅蛮缠。

    他竟不动气,呵呵笑道:“我好想光远大师啊!真希望有机会和他交流佛理啊!”

    “那就去找他啊!免得红尘呆久了,都不知道回山的路了。”我还是冷嘲热讽。

    “呵!言之有理,我会去找光远大师切磋。哦!对了,光远大师有赐你法号吗?”

    妈的!这家伙真是纠缠不清,打听那么多烦不烦!“没有,师父他说我非池中之物,不愿赐我法号。”我淡淡笑答。

    “哦!这样啊……”宏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突然又问道:“光远大师高寿了?我都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哼!真讨厌,你还不死心啊!还是想揭穿我,看来我没必要休战。“师父他老人家只知佛理,不知寒暑。可在弟子眼里,他正值青壮,朝气蓬勃。”

    “答得好!呵呵!我真是羡慕他有你这么个好弟子啊!”

    “不敢当!大师过奖了。”我道了个佛号。

    “你跟光远大师学了些什么?”

    “弟子愚钝,只学了些相人看命的微技,在这里招摇撞骗,便被各位大师撞破,呵呵……”笑视他的那两弟子。

    顿时令那两个家伙悻悻然在大生闷气。

    可宏智却话题一转道:“刚才听你似乎在给这几位女施主批命?”

    “呵呵,是啊!”

    “哦?我倒有兴趣一听,请赐教。”

    “啊?弟子怎敢在各位大师面前班门弄斧,还是大师为她们批命解运吧!也好弟子垂询受教。”

    “不!还是你请。”

    我双掌合什,肃道:“那弟子现丑啦!”便转身对林立慧道:“这位小姐天庭藏福,灵秀逼人,今年事业必有很大突破,从此一炮而红,一鸣惊人,只是欠一贵人相引……”

    “啊?贵人在哪?”林立慧急道:“什么样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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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装模作样地掐指乱算,突然正色道:“你的贵人在西方,只是路途遥远……”

    “路途遥远?”宏智大师不觉问道。

    林立慧也问道:“在哪啊?有多远?”

    “穿云过海,香江之畔。”

    “香港?”林立慧果然不笨。

    “是啊!”

    “但……算了,此处不便相告……”我适时地卖弄莫测高深,这也叫言多必失,适可而止,并留有余地。

    “高明!老衲见识了。”显然宏智言不由衷。

    “不敢!弟子现丑了,还请大师指正。”

    正所谓同行是怨家,但作为一个得道高僧,实不便在公开场合与“同行”兼后进晚辈唱反调,那样显得他没气度,不能容物,毕竟他还是要给(那无辜的)光远大师面子。可他却有办法另辟蹊径,直指我软胁,很慈祥地问道:“请你看看我的命相如何?”

    靠!这老家伙真是太荫险了,让我给他算命,这无疑是逼我向他挑战嘛!我无论如何做,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落人话柄,不(敢)给他看,我在他面前便是矮了一截,在佳人面前我还哪有面子?

    哼!但我是谁啊!怕你?小子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个老色鬼?!看就看,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想定后,我合掌先是客气、礼貌了番。

    “既然大师坚持,弟子就斗胆放肆了。大师的法力高深,德行风范,众所周知,弟子就不累言盛赞了。但见大师可能是为大众操劳成疾,可从脸上窥见一斑。”

    “哦?请指教。”他一定没想到我突然当起了郎中。

    “那好吧!我就干脆直接一点了。大师有胃病,双肩常酸痛,血管有堵塞,但不严重……”

    他弟子立即插话,不屑道:“这些大家都知道,要你说?”

    “哦?这位大师,既然你有高论,那你来为宏智大师来看,我走了。”我可是凭本事看出你的问题,可没空从什么频道的采访上注意你的身体。

    “弘林!退下,让……哦!还未请教这位大师贵姓大名。”

    林立慧抢先道:“林鸿飞!”

    “哦!林大师,请继续。”看得出,宏智并不是真心叱责他的弟子,他是存心想看我笑话。

    但我是谁啊!哼!我会让你后悔让我给你看命的,没有也弄点事出来,呵呵!于是我又道:“还有,肾有亏虚……”我还没讲完,在场的人立即炸开了,一片哗然。

    宏智的另一弟子立即不服,喝道:“胡说!宏智大师怎会肾亏,你简直胡说八道。”

    我微笑不理,继续道:“双肩酸痛便是因此而起,大师的那里……”我故意盯了他下身一眼,接道:“已微有不洁之疾,并有异臭……”

    “胡说!”宏智大师终于撕破得道高僧面具,怒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些……”这对他的名气将是多么大的影响。

    我好整以暇地笑道:“不信?那好,你的下腹这里会有隐痛,而且日趋严重……”我话还未落,道貌岸然的宏智大师已在我的隔空点穴下,已忍不住疼痛,呼痛出声。

    这下不用争辩,在场的所有人也已看清所谓的宏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宏智双目圆睁,怒火直烧,现在他恨不得杀了我。

    “对不起喔!是你要我说的,我只是说了实话!”我表情显得很无辜。

    “你……你……”宏智大师已气得说不上话来。

    看来我真是他的克星!呵呵!“你是不是要我继续为你批命?那我就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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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了——”宏智大师非常生气地咆哮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指了指我,便拂袖而去。

    他的弟子也灰溜溜地尾随而去。

    “有机会再向大师请教啊!”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下留下的宏智大师的善男信女们全围了过来,要对我产生兴趣。

    我立知麻烦要来,这不说会破坏我的好事,还很烦人,于是我先发制人道:“不要意思!各位,今日本人命硬,会克许多人,你们若不想有事,请速速离去,否则后果各位自负。阿弥陀佛!”我肃然合什。

    许多人还在迟疑,已有个男人的衣角无故着燃起火,等到发现时,他尖叫着冲出门去。

    而这同时,一个侍应男端着热汤从另一扇门进来,突然无故绊了一跤,那碗热汤直飞向那些善男信女们,眼看着就要波及许多人,烫着将不是好受的。我眼痴手快,抽起一块餐布,卷向空中,立即挡住了这无妄之灾。

    “各位还不赶快离开?”我话音未落,餐厅天花板上的消防装置又奇怪地同时打开了消防喷头,水象下雨似的喷洒而下,顿时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浇个清凉。

    这下,那些善男信女象见了鬼似的,呼啦的一下瞬间消失在我视线内,连句客气话也没留下。

    如果了解我的人便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亲自策划和导演的,但现在没有人知道。对我来说,现在还有了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我可以请美女们到楼上去,把衣服弄干。

    “林大师,你会不会克我们啊?”翁秀问出了所有佳人的担心。

    “当然不会了!而且我还会益你们!不然我早叫你们走了。”我摸了把脸上的水。

    “刚才这些是不是大师你的杰作啊?”谁想到许虹洁竟有这么大胆的猜测,而且还完全正确。

    其实这一切也真是太凑巧了,哪有这么刚好的事情一下子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除非撞鬼了。“你说呢?”我耸耸肩,不置可否,然后岔开话题道:“大家都淋湿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了再走,好么?”

    这时三德饭店的餐厅经理赶来,不住地向我们陪礼道歉,一边引我们来到大堂,一边说要免了饭钱,算是致歉。我说不用,酒饭我们已经用过了,而且妈已付了钱,现在我只希望他们三德饭店能拿出几间大房间,等我们衣服干了之后再离开。

    于是。经餐厅经理向大堂经理交涉商量后,又征求了饭店经理的意见,同意了我们的要求,不过因为最近是旅游旺季,客房基本上都住满,或订下了,只剩总统套房闲置。我表示可以将就,这下把三德饭店的几位经理气得牙痒痒的,不过表面上他们满脸堆笑,尽现他们的待客之道。

    但依我看,是他们妒忌我竟有这么多的美女相随围绕。

    “哇!好大啊!”美女们欢叫着冲向主卧室,争相跳上大床,把一张偌大的床挤得满满的,尽是一流美女。

    我想这张床这辈子也够自豪得意的了,一次竟有如此多这么漂亮的美女与它亲近。但是,有四个美女并不为所动,她们就是我感到好奇的四位绝色佳人……

    她们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女,只是自然淡定地欣赏着房间里的豪华装饰,和精美的艺术品,好象她们是来自哪个国家的皇室公主,对这眼前的一切已见惯不怪了。

    但我观察知道,不是如此,她们不仅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房间,而且她们中有三个人来自中下阶层,另一个虽好些,但也只是家里地多些而已。

    “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但是什么了吧?”林立慧接着刚才在电梯里问我的问题,我推说一会再说,现在她从床上跳起,一下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嘻笑不已,她是个爱笑的可爱女孩。

    “好吧!我说……”趁机双手伸到后面,托抱住她浑圆充满弹性的双臀,轻轻摸弄不已,我知道她不会在意,因为是她主动跳到我身上的,说明她早有思想准备,现在她盈盈一握的双乳,只隔着薄裳小布在我背上不住地厮磨,令我好不舒爽。我驮着她步向大厅,一边道:“你在事业起步时,你会牺牲色相……”

    “牺牲色相?牺牲什么样的色相?我……”

    从她语气上我知道她早已明白,现在只是在装傻,看来她对进入娱乐圈这大染缸早有思想准备,以一圆明星梦。“比如拍三级片、写真集什么的……”我干脆挑明了。

    “那我……”

    “之后你当然是大红大紫啦!并逐渐走上正轨,在爱情上也会有很大收获……”

    “真的?”

    “当然是真的,也不看看谁算的命!”其实这是必然的,只要你是一个美丽出色的女人,并且勇敢地大脱特脱,不红才怪呢!

    “如果那样,我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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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问你这当事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做个普通人,找份普通的工作,嫁个普通的人,然后过着普通的日子,等着慢慢变老?还是更愿意付出点代价,成名获利后,并在万千人心中留下记忆?这取决于你对平凡和不平凡的态度。”接着我就把她轻轻放下,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便去接触那四位特别的佳人。

    “你们四个在这里吹风啊?”我来到阳台,找话题道:“你们不怕着凉啊?”

    “呵!你倒会装好人,刚才那一切分明是你弄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赵芳芸淡淡,却听不出有责怪的意思。

    但我不免还暗吃一惊,这四女还真是不简单,既然能这么肯定。我也就大方道:“是啊!呵呵,还真瞒不了四位女中豪杰。”

    “哼!而且你根本不是和尚,连俗家和尚也不是,宏智大师遇上你这假大师真是他走霉运。”李冰月摇头道。

    “哇!这么说我想诱骗你们上来,想占你们便宜,你们也知道了?”

    “当然!”四女异口同声。

    “那这么说,你们跟我上来已有思想准备了?”

    四女顿时羞红双颊,美不胜收,却无言以对,可见我的口才已有一定火侯。

    “那你们不当面揭穿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企图个鬼,根本是我们受命运的摆布,无法自主而已!”陈丹倩恨恨道。

    我惊异道:“怎么回事?”见林彩星正要诉说时,其余的佳人正好找来,被我一摆手,拒之在内。

    没想到竟有这事!

    林彩星说她小的时候,她父亲就请了高人为她看相,当时那高人说林彩星命中早已有主,只是那真命天子还未出世。且任何异性最好不要太亲近彩星,不然轻则倒霉、得病,重则丧命。彩星稍大些后不信,便与男生要好,可最终凡是和彩星接近的异性不是无故出事,便是倒了大霉,最后没人敢再接近彩星。慢慢的,她不由得不认命,所以按法师指点,一年前她从台中来台北来寻找她的真命天子,唯一一个不会被她克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了,因为我符合那高人的所有条件:我只有十岁,但非常英俊潇洒了,已是大人模样,且是姓花。原来她们早猜出我不叫林鸿飞,而是当初挑选她们的花家少爷。

    我表示不相信这荒唐事时,赵芳芸又向我诉说她的故事。赵芳芸说她从小做一直重复在做同样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男孩和她做游戏,突然小男孩和她一起长大了,变成金童玉女,如天生的一对,所以芳芸小时候很痛苦,也很有压力,因为她的梦给她非常强烈的真实感,那小男孩和变成大人后的青年的模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最令她惊奇的是她小时候梦到自己长大的模样果然和她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连一些细节特征都丝毫不差。半年前,梦里的青年要她来台北找他,看到我的样子后,便明白我就是她要寻找的梦里人。

    我更感到不可思议,赵芳芸却拿出一张微黄的画纸,纸上跃然分别是我生日时和我现在的模样,她说这是她凭梦里的记忆画的。我无法可说!因为我确实是今天才让赵芳芸见到我的,世上再凑巧的事也不可能这么刚好。我只能暗惊冥冥中的力量!同时也怪我太君子,为何不早探察她们的私人物品,到现在给我一个又一个的震惊。

    然后是李冰月的事:她说她在十一岁的时候,在海边捡到一个漂流瓶,瓶中有封信,可令李冰月吃惊的是,那信竟直呼李冰月名字,李冰月说着她递过一张纸,我一看上面赫然写道:

    亲爱的李冰月:

    你好,我叫花睿龙,现在还未出生,但命运已将我们联系。十年后我们会在台北相会,那时我已长成大人,请你来找我!

    花睿龙

    1986年3月

    字是我的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比我现在写得好许多,但其中字的许多细微特征并无多大变化,我想也只有我才那样写,信纸显然有段岁月了,所以不象是伪造的,再说谁会这么无聊,去制造个接近我的理由,那多费事,且也没人想象力这么丰富吧。所以我无话可说,心却有点渐渐承受不住这样一个又一个的震憾了。不知陈丹倩给我什么样的震惊,在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呀。

    可陈丹倩的故事更让我震惊。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在放学的途中,她遇到一件意外,因为雨季,山坡上突然出现了泥石流,眼看着就要将她吞没,当时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可她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抱着飞离地面,腾空而起,到她敢睁开眼时,她已站在一处安全地带,而救她的人竟是一位非常英俊潇洒的青年,当时便令她心砰砰乱跳。后来通过交谈,她才知道恩人叫花睿龙,他是特意从遥远的地方专程赶来救她的。后来恩人要走,情窦初开的李冰月自然舍不得,不过那花睿龙让她六年后到台北来找他,所以她就来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总之我现在一时还无法接受这离奇怪诞的故事。“等等!让我一个人静一下……”我大口地喘着气,可还是感觉胸口气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六年前、十年前竟然有另外的一个我?

    不会真象科幻小说,和师父星雨里说的,力量强大到到某一程度,可以自由穿梭过去和未来吧?

    如果那样的话,那个我就是未来强大后的我,穿越了时空,回到从前,那我岂不是可以救我的家人,和我亲爱的薛老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办不到?

    我感觉全身血掖沸腾,心剧烈跳动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未知大门仿佛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但一切还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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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怎么办?

    我会……

    我……

    哈!我突然笑了起来,人顿时轻松了。我想通了,如果一切真想她们所说的,我还需要担心什么?

    我只要做好自己,过我自己快乐自由的生活就行了!根本无需瞻前顾后,没必要!一切到时自为水到渠成,花开蒂落。

    现在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良宵美景,莫负佳缘!只做个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风流花少便行。

    下面的情节如我所料,进行得不仅顺利,还很美妙,甚至有点“可怕”!

    喝过酒的众佳人不知是杖着人多势众,还是人凭酒劲,完全是反客为主,就差把我生吞活咽了。我哪还是闹花丛者,整个一羊入狼群,不够分配!

    到此时此刻我才知道,玩与被玩,根本是说不清的,唉——只要大家都快乐就好。

    当然,其实也是有“善良”之狼的,以四佳人为首的六位美女只在一边偷看着,没有加入到这荒唐大胆的混战中来。经我好奇一扫瞄,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们六女全是处子之身。

    不是处子之身的十六位美女可没那么客气了,她们教懂我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同时招惹这么多美女,尤其是单枪终难挑群雌。

    呵呵!其实我是谦虚了,我不是难敌她们,而是十六个同时春情勃发的美女让我一时难以招架应付,唉!可怜的宝贝被这些热情如火的酒美人抢来抢去是何等的辛苦。我不知道她们怎么会一个比一个会喝酒,一个比一个能喝,到现在总统套房里所有的各国高级名酒都被她们喝得只剩下空瓶,令我咋舌。

    使得我最终只能使用舞弊做法,施展起“催情促欲”功让一部分美女莫明其妙的先行进入高潮,得到满足,再催化她们的倦意,让她们进入梦乡,丧失了战斗力,这算是使对方减员,也就减轻了我的压力。然后依靠我坚强的意志,强壮的体魄,不屈不挠的精神,加上持久战术的巧妙运用,终使我取得了最后胜利。

    “你们不来吗?”我色眯眯盯着六位美丽绝仑的佳人,一边炫耀着我旺盛的精力和体力,在刘菱真身上仍活动不已。

    “哼!你想得美……”林彩星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李冰月则妩媚地白我一眼,羞不自禁。

    而赵芳芝、陈丹倩、贺洁霞、涂无双她们不是不敢看我,便是装着没听到我说的话。可以看得出来,每个人都没有恼怒,而且对我都很有意思,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或者是缺少一个放开的机会吧!

    我喜欢!我喜欢这样,这样千姿百态,各不相同的美和味道才不叫人腻味和烦闷,才永远保持新奇,让我乐此不疲!

    当我刚轻轻放过爽晕的刘菱真,要悄悄起身时,却弄醒旁边的林立慧(只怪床上人太多)。

    “啊!大师,你要去哪?”

    “去洗个澡啊,浑身粘粘的。你怎么不和她们一样多睡会?”我趁机摸了她一把。

    “我陪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搓背,好吗?”

    “好啊!”我轻轻搂起她。

    “小姐!你不是说帮我搓背吗?怎么对它一直爱不释手?”我调侃道。

    立慧吐出我的宝贝,喘气道:“谁叫它这么可爱、雄伟!”

    “这么说你想要了?”我对她上下其手。

    “是又怎么样!谁叫你刚才手摸过来……我就高潮了……然后糊里糊涂就睡着了……”说着她便起身,分腿扒穴对着我坐下来。“噢!太大了——它真是怪物啊……”

    “呵呵!喜欢怪物吗?”

    “喜欢!喔……呀……简直……爱死它……了……噢……”

    “那就不要客气了!”我双手交叉到脑后,得意地欣赏这热情骚媚的美女,和她大胆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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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后,正激烈运动的立慧突然停止消魂的呻吟,和起伏的动作,问道:“我要是成为明星,你看我用什么样的艺名才好?”

    “哦……让我想想……嗯……你看叫‘舒琪’怎么样?”

    第40章◆黑夜世界

    “嗯!这个名字好!我以后就叫舒琪了!你取的艺名真好听,谢谢你!”立慧热情地伏下身来,在我胸口亲吻不已。

    “成名后可不要忘记我哦!”我色手连连。

    “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这个好色大师!嗯……”舒琪的舌头在我胸脯上扫游着。

    “呵呵!喜欢好色大师吗?”

    “喜欢!我……噢……”她屁股猛摇着,喘息道:“最好……我……一辈子……跟你……唔……我才不……在乎……什么明星不明……星……”

    “跟着我你会后悔的,我这么好色……”

    “我不管,我就要你……喔……啊——好爽……”

    “呵呵!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先让你欲仙欲死!”我用力上顶。

    “啊……呀……好……好……好……嗬……”

    当我将全身舒软的舒琪抱出浴室,我的手机响了,这时候谁会找我,都凌晨两点了。

    “你好!谁啊?曹杏?喔!我想起来了,是你啊!你怎么啦?你……你别哭!慢慢说,出什么事了?什么?庄怡被人扣押了?怎么回事?”电话里曹杏带着哭腔道出事情原由。

    原来曹杏和庄怡两人这些天一直在找工作,又联系不到我(这十天我关门读书,基本上手机是关的),前天她们找到一份ktv的工作,谁知老板竟要她们接客卖淫,她们不从便被关了起来,还好曹杏机灵,刚逃了出来,然后用电话联系了ktv老板,要他放了庄怡,没想到ktv老板是黑道上的人物,说曹杏如果敢报警就活埋了庄怡,让警方死无对证,然后给曹杏两条路选择,一是乖乖回去,和庄怡明天开始正式接客,二是在天亮前准备100万台币去赎回庄怡,否则他们就要活埋了庄怡。她现在没有办法了,又不敢报警,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又给我打了电话。

    “对不起!曹杏!让你们受苦了,你现在在哪?噢!三重市秀江街上的公话亭,好!你等着,我马上就赶过来。”我迅速将舒琪放在沙发上,找衣服快速穿上。

    “你要去哪?”林彩星正好从另一房间出来看到我。

    “我去救人!”

    “我也去!”李冰月凑道。

    “不行,我没办法照顾你们,很危险的!”

    “不怕!我们会照顾自己的。”陈丹倩自信满满道。

    “那好吧!快点!”

    最后连贺洁霞、涂无双也要跟来,至于也想帮忙的舒琪则是有心无力,她被我挞伐得太厉害了。

    在大堂,我对大堂经理交待了番,便出酒店来。

    可我们有七人,我借的那辆保时捷哪够坐啊!

    正为发愁时,路边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下来一伙人,手上拿的不是水管,便是刀子,看来是群小混混,在这里等某人,现在闲来无事,见我一行人中竟有六位绝色佳人,大概起了色心,要过来讨便宜。我暗乐,你们看中我的美人,而我则看中你们的车,呵呵!

    “小子!艳福不浅嘛!一个搞六个?要不要我们帮帮忙?”为首的家伙口操台语。

    “好啊!我正需要你帮忙呢!”我笑道。

    “这小子真识相!哈哈哈!”小混混们得意地叫啸着,一个家伙开始伸手去摸林彩星的脸。

    我刚要给他一记终点站身难忘的教训时,林彩星已出手了,速度还挺快,顿时引起我的好奇心,想看看林彩星的实力如何。

    (。。)

    只见林彩星的右手只是虚晃一下,左脚已飞起,正踹中那不识眼的家伙跨裆。我顿时惨不忍睹地闭上眼,替他的宝贝难过,可心里暗喜,看来我小瞧身边的美女了。

    李冰月也跟着先发制人,和赵芳芸、陈丹倩只几招间,便将眼前的小混混全部打倒!真是干脆利落,身手不凡。

    我鼓掌不已,笑道:“厉害!佩服!”接着我蹲下身子,接近那为首的混混头,拍他一嘴巴,笑道:“不好意思!以这种方式谢谢你的帮忙,真对不起,你要叫救护车吗?”

    混混头捂着脸,摇摇头道:“不用!谢谢!”

    “哦!那我走了?”

    “请走吧!大哥!”

    “嗯!那谢谢你的车了!”我径自走向他们的面包车。

    这下小混混们才看出我的目的,原来是要借他们的车,可有谁敢出声反对,便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把他们的车开走。

    因为我有目的,所以坐在驾驶座的不是我,应我的要求,我现在坐在贺洁霞、涂无双的中间。而她们虽明知我的花花肠子,却无法违逆我意愿,毕竟她们对我有意思,也有思想准备,而我的霸道多少也吸引到她们身为女人天生的依附性。

    我一边考虑着如何把庄怡安全地救出,一边偷偷伸手在贺洁霞、涂无双的臀边,轻轻抚摸她们的嫩股。她们却假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暗暗忍受着我的揩油,心跳得快极了。

    其实林彩星她们四人早猜出我这时在干什么,不用看,单听洁霞她俩的呼吸便知道一切,所以车厢内出奇地沉静,谁都不说话,谁都装着没事发生。于是这香艳刺激的一幕又悄悄展开。

    “别……”洁霞已被我吻得说不出话来,而她的胸乳在我的掌握中尽显诱惑。

    早已被逗得情动的无双也顾不上什么矜持,抱着我的身子,在我脖子上亲吻着,吮吸着,胸部对着我背揉动不已。这可能是因为,在她的意识中,在场的所有人迟早都难逃先前十六人的命运,也就放弃了软弱的坚持。

    我当然更不会客气了,将已掏出的宝贝交到洁霞手上,让她好好慰藉一下即将出征的将士。

    人无疑是最有智慧的生物,学什么都快。刚才还不怎么会动作的洁霞已把我的将士照顾得无微不致,爽得我宝贝高昂斗志,要赴战场!

    但这环境不行,时间也不对!所以我只能委屈宝贝一下了。

    不过宝贝还是得到优厚的待遇。我将洁霞和无双都按到伏到我的大腿上,让她们零距离亲近我的宝贝。

    强烈的雄性气息终诱使两位美女吐出可爱的灵舌,对我宝贝百般慰藉,最后被她们吞入漂亮的嘴中,轮流吸吮,尽情爱弄。

    “唉——真不知我们有没有跟错人……”林彩星终忍不住叹道。

    爽极的我笑道:“怎么?后悔了?”

    “哼!”林彩星转过头去,便不再理我了。

    “好啦!美女们,一会我要去做危险的事,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也好没有遗憾,是不是?”我嘻皮笑脸道。

    “哼哼!”另三位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慢!冰月,在前面路口向右拐!”我已看到300米外的曹杏正缩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30米外的公话亭。

    “嗯!”冰月应道,一个漂亮的急速拐弯,让我欣赏不已。

    “睿龙!呜……”曹杏扑到我怀里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贺洁霞、涂无双顿时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林鸿飞大师什么时候又叫睿龙了?

    “好了!别哭了!快说,庄怡被关在哪?”在我的探察范围内没扫见庄怡。

    曹杏才渐渐止住哭泣,抬起头来打量我身边的美女,然后手指南面道:“在重新路的香鸡城……”

    “好了!上车吧!赶快去救人。”

    在车上,我才对贺洁霞、涂无双解释清楚我的身份。

    到了香鸡城,曹杏不敢进了。我劝她不要怕,同时也扫到庄怡被关在香鸡城的一个黑暗地下室内。

    香鸡城很大,好几层,有饮食业、商场、电子游戏房、ktv、夜总会、三温暖、指压房等等,其中许多便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色情行业。曹杏说的那家ktv还挺大规模的,占了东北角的一到四层。

    我带头迈进香鸡城,直向“包你乐——激情ktv”。

    在香鸡城的各个角落里,许多饮食男女在进行着金钱与肉欲的交易。

    “小姐!你还真敢回来啊!嘿嘿!”ktv门口一大汉一见到曹杏便淫笑道。

    吓得曹杏躲到我身后。我拍拍她的身子,安慰道:“别怕!等下我打得他满地找牙,给你出出气!好吗?”

    “真的?”曹杏小心地人我身后探出头来。

    “当然!”我捏了曹杏小手一下,便笑咪咪地迎上那大汉,道:“钱我带来了,人在哪里?我要带走庄怡小姐。”

    “钱在哪里?你不要耍我们,我们可不是吃素的!哼!”那大汉狠道,还展示他的那身肌肉。

    “谁会在这么迟带那么多钱在身上满街跑,我有现金支票。”我拍拍上衣口袋。

    “好吧!我带你们去见我们老大!”大汉便前头带路。

    在一个安静的办公室内,我见到了这ktv的老板,肥壮的身躯带着一股狠劲,屑利的眼神显得很有江湖经验。

    他一边抽着古巴雪茄,享受着身边两位妖艳美女的温柔小手服侍,一边冷冷地打量着我和我身边的众美女们,看得出他眼内有点吃惊,不禁是因为看到我身边的任何一位美女比他的漂亮出色,而且觉得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带这么多美女,来和他谈判。

    “未请教小兄弟是哪条道上的?”他客气道。

    “没什么道上的,只是我有钱,加上庄怡小姐、曹杏小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一定为她们出头!”

    “那请教尊姓大名!”

    “不用了,我们又不交朋友,没必要套近乎,你还是赶快把庄怡小姐放出来。”

    “好吧!既然你这么干脆,那你钱带来了没有?”这家伙开始冷硬下来。

    “钱?什么钱?”

    “小子!你敢耍我?没有钱你休想带走人。”

    “呵呵!”我哂笑道:“哦?天下竟有这种事?你无故把别人抓起来,再要别人用钱赎回去?这是什么道理?”

    “嘿嘿!小子,你不要装傻,这里我说了算,没有钱你休想带走人。”

    “连你身边的马子也都要留下来。”旁边的一大汉色眯眯地淫笑插话道。

    “哦?这样啊?那是不是表示如果我把你们抓起来,再要你家人拿钱把你们赎回去?”

    “是的!”那大汉脱口应道。

    立即便被他老板甩一巴掌,喝道:“住口!这里没你插话的份。”然后冷冷地对我道:“我手下虽然乱说话,但却是没错!这个世上谁厉害谁就是老大,如果你……”他下面已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我已瞬间抢步到他的面前,他桌面上一把剥水果的刀子已被我抵住他的咽喉前。“这就是实力吗?”同时也已和他的两个妖艳女人过了一招,没想到他身边的女人还会功夫,但也都已被我制住。

    “你……你是谁?”这老大掩饰不住地惊慌,但很快恢复了冷静,显示他见过大风大浪。

    “叫他们不要有任何举动,不然我可不会保证他们和你的安全。”我森冷道,杀意甚浓。

    (。。)

    见他的手下果然在他的示意下退开后,我调整个姿势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居高临下道:“怎么样?放不放我的朋友?”话未落,我另一只手已操起一支笔甩出去,直插角落里一个瘦小的家伙,因为他已掏出了手枪。

    他慢了一步,我射出去的笔深深地插入他的手腕,手枪是掉落在地,但他不吭一声,又另一只手去拔身后的另一支枪,哼!够硬汉!但要看对什么人了。我冷哼着,又一支笔射出,扎在他肩膀上的肩中俞穴,这下他的手臂想抬都抬不起来了。“怎么?还要试试吗?下一支笔我可不会客气了!”第三支笔我已抓在手中。

    “你究竟是谁?”

    “你怎么这么无聊?我不想说干嘛老问!哼!赶快叫人放了庄怡小姐,如果敢傻她一根汗毛……”我嘿嘿冷笑,目露杀机。

    “好!阿德,你赶快去放了庄怡小姐,带……不!请到这里来。”便有人应声而去。

    “嗯!这还算识相。”我已放开抵在这老大的咽喉的刀子,轻松地跳下桌子。

    但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知道,我手中的笔对他们所有的人还是有非常大的威胁,所以他方的人不敢乱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和伤亡。

    “小兄弟,你可知道我是谁?”

    “谁啊?李登辉吗?”

    “哼!那不敢,我是四海帮的‘飞虎’胡青远。今天的面子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哦?胡青远,这名字有点印象,好象……好象是胡菲菲的叔叔,她老爸也就是眼前这家伙的哥哥胡万山在四海可是很有份量的人物,与我十二姑也有生意上的来往。想不到我现在得罪了菲菲的叔叔,虽说我可以将这里杀个净光(那太惨忍了,对自己中国人不需要那样),但难免会对我花氏企业造成危机,四海帮在台湾可是个大的黑社会帮派,就象意大利的黑手党、香港的三合会一样,势力盘根错节,又大又广。

    所以现在我更不能告诉他们我的姓名,最好将这场风波化于无形,当然是要在庄怡没有受到伤害的前提下。经我扫视,庄怡除了萎靡一些,并没有怎么样。“哦!听说过你老人家的大名,小时候我还很崇拜你呢!原来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啊!”心里却暗骂狗屁,菲菲有你这样的叔叔真是……

    “飞虎”胡青远明显不吃我的这一套,但表情已放松许多,毕竟在江湖上混要的就是面子。我现在在他手下面前多少也给了他些面子,虽然有点假,但人吃的不就是这一套么!

    “你可得留下名儿!我也好……”

    “不用了,在前辈面前哪有晚辈的名!还是不用了!晚辈虽然很崇拜你老人家,但不得不为我和我身边人的安全考虑。所以有机会晚辈一定向你老人家赔礼致歉。”

    “呵呵!小兄弟,你还真是有胆有识,令人佩服!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手下……”他想换个方式和我套近乎。

    “呵呵!不会啊!你的手下个个龙精虎猛、身手不凡哪!”我虚伪地表演着,却小心提防他的突然翻脸。

    “呵呵!看得出来,你身后的那些马子身手也不错哪!”胡青远羡慕道。

    “呵呵!见笑!见笑!”

    我们客套时,庄怡被带进来,一看到曹杏和我,立即明白了,一下子扑到曹杏怀里,抱头而泣。

    “好了!小兄弟!那我们交个朋友,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带走她,有什么得罪的请多包含!”

    可我从他眼中看不到善意和和解,其实任谁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咽下这口气的。“好!前辈!有空我一定会登门请罪,现在我不打挠了。我们先走了!你老人家就不用送了。”人家哪有送的意思,还恨不得杀了我,只是办不到而已,因为我给他们的震撼力太强了。

    “好!走好!”

    我们刚出得门来,便听到里面的胡青远怨恨道:“唉!要是我儿子小飞在,哼!哪轮到这小子在这里撒野。”

    “对不起,老大!我们到处都打听了,就是查不到小少爷的下落。”一大汉道。

    另一大汉请示道:“老大,我们要不要偷偷跟着他们,然后……”他做了切菜的动作。

    “先不用了!这小子来历一定不简单,在没弄清来历前先不要得罪他,他既然敢在老虎嘴里拔牙,一定有一套。阿九!你有没有事?赶快下去包扎一下。”

    角落里一个家伙在小声叹道:“是啊!可怜的小少爷才九岁,就……”

    这顿时引起了我的好奇,谁会去绑架黑社会人物的家属,而这胡青远竟对他才九岁的儿子有所仰杖,可见那九岁的小弟弟一定有什么惊人的力量,会不会象我一样?“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再进去和他们谈谈。”

    立即引起全体美女的一致反对。

    “安啦!我不会有事!我只进去和他们谈几句话,你们先到车上等我。”我微笑道:“你看刚才那样,我不照样把你们带出来。”

    美女们见无法改变我的主意,便让我小心点。

    我用热情甜蜜的吻回应她们的关心。

    “你……”胡青远见我突然又折回头,惊讶不已。

    他的手下也很奇怪,因为我他们在我离开后已把门反锁上了,可我竟能空手进来。

    我笑道:“没什么,刚才我耳尖,听到前辈的九岁儿子失踪了,晚辈一时好奇便进来问问。”

    “你……哼哼!你的耳朵可真尖啊!我这隔音装置的房间竟然能被你偷听到我们的讲话……你……”

    “呵呵!不好意思!我一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请你原谅。嗯!我看还是说说你的儿子吧!我有兴趣知道。”

    “喂!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旁边的大汉大喝道。

    胡青远则一摆手,制止手下的挺话,冷冷道:“可我没有兴趣说!”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帮前辈找儿子,现在看……算了!算晚辈多事……”我转身便要走。

    大汉们已忍不住喝骂道:“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说来就来!想走就走?”

    “等等!你说你能帮我找到儿子?”胡青远果然疼爱儿子。

    “我没说保证能帮你找到儿子,但我可以试试!”我耸耸肩道。

    “就你?哼!我们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少爷,你……”

    “我手下弟兄说得没错!我确实动用我所有的弟兄,全力以赴找了,但还是……”胡青远黯然道,此时他尽现为人父者慈爱的人性一面。

    “可以告诉我详细情况么?”

    胡青远深深地盯着我,好一会,他才和盘托出。

    胡青远的儿子叫胡风义,小名叫小飞,因为从他一出生,便有个特殊的能力,他会常常放电,所以家人常因为接触他而被电到(只是那时电力还不太强),因此家人为防止他被世人当成怪物看,一边做好防护,一边将这个秘密隐瞒起来,所以小飞没有上学,都是请家教教,外人也就以为胡青远的儿子得了什么病,不能外出。随着小飞的年龄增长,小飞的电力越来越强,偶然不小心便会把人电晕。终于有一天,胡青远带着儿子玩游乐场,当时仇家突然杀至,乒乒乓乓得一阵乱枪扫射,胡青远的手下猝不及防,死伤惨重。眼看着胡青远便要丧命于乱枪之下,小飞突然脱去手套,放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电,当场便电死几个仇家,救了他老爸一命。可是后来,也就是半年前,小飞在家突然失踪了,而胡青远夫妇当时就在家,家里还有保镖、手下,可大清早大家醒来,就是找不到小飞,小飞从他房间里消失了,追查的结果是,园子里的几条大狼狗不是中枪毙命,便是被麻醉枪麻醉了,这说明是有人蓄意绑架走了小飞,而且来头还不小,可是一直也没等见有人要赎金。胡青远于是象疯了一样,动用了所有的手下(四海帮和他大哥胡万山也有帮忙寻找)将台北,乃至整个台湾都细细暗查了一遍,可是半年来就是没有结果,小飞象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啊!”我惊讶不已,想不到除了我还有这么离奇的事,好!我有兴趣,便问道:“小飞他今年九岁?”

    “是的!明年就十岁了!呜……”胡青远看到我终没彻底哭出来,真是欲哭无泪。

    好吧!看在菲菲面上,我就尽力帮你找吧!看我的独特寻找能力。“哦!前辈可有小飞的照片?”其实我已经看到桌子上一张小男孩的照片了。

    胡青远果然把桌上的照片给我看,我记下了小飞的样子,因为心底已有预感我能找到小飞。

    “小飞啊!你到底在哪啊?快告诉爸爸,我好来救你啊……”胡青远越来越难过,不断地自言自语,好象随时要崩溃了。

    “伯父!”我已改口,不再称他为前辈或老大了。“不用太难过,我想小飞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你还是把哭的气力用来做好寻找的准备吧!同时做些好事,积点德!”

    “做准备……寻找……去哪找?台湾我都翻遍了……”胡青远已渐渐进入糊涂的状态。

    这话你就说大了,至少我就知道有许多地方你没找过,那些地方你不可能找,也不会让你逾越的,而我就行。

    想着想着,我对自己找到小飞已更乐观更有信心了。

    但是外面此时却出事了,林彩星她们在外面车上等我,可这时已有许多手拿各种棍棒刀具的恶徒将车子包围了,不象是胡青远的手下,我想他们是刚才在三德饭店前被彩星她们暴扁的混混的同伙,现在是来报复,为前面同伙出头了。

    “好了!伯父,我先走了!我会帮你留意小飞的。再见!”便急匆匆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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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星她们紧张得不了,尤其是贺洁霞、涂无双、曹杏和刚脱离虎口的庄怡她们更是吓坏了。

    可是!一个最接近车子的混混刚要拉车门,便莫明其妙地向后摔倒,象是撞到了墙上,不仅头破血流不说,还连累了他的旁边的同伙,因为他手上的水管非常凑巧地迎上了他同伙的面部,所以同样也是面部开花,血流不止。

    事情到这还不算完,他手上的刀子在因痛乱舞时,又波及其他的人,而其他人又连累到更多的人,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下就将最接近车子的人尽数摆平。一个个伤势或轻或重,都躺倒一地,无一幸免。

    这下吓坏了后面的混混,刚才还神气活现得叫啸着,现在一个个都成惶成恐,惊惧万分,气都不敢喘了,一定是在猜测是不是遇上神灵了,就象昨天那班倒霉的劫匪一样。

    不知是哪个机灵的家伙带头狂奔而去,一下影响了所有没有受伤的混混,到我跑出香鸡城,他们已逃得干干净净(显得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和素质),只剩下一地哀哀嗷嗷的惨叫者,直骂没义气。

    “哇!好厉害!你们自己就摆平这么多人啦?”我鼓掌道。

    “他们……”丹倩刚要说清情况,话已被彩星打断:“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事!我们走吧!”我潇洒地耸耸肩。

    在经过地上伤者时,我“不小心”地碰到他们的伤患处,“对不起!我没看到!”“啊!不好意思!”“呀!你怎么把脸放在地上让我踩啊?”“噢!你伤得好重喔!要我叫救护车吗?”“啊!你血流得好多哦,会不会死啊?”“……”

    最后,我看着一地我的杰作,耸耸肩道:“既然你们不需要我帮忙,那就请你们帮帮忙,把路让出来,免得弄脏轮胎!好吗?”我关上门后。

    “这是不是你做的?”冰月问道。

    “是啊!这正应验那句话:英雄救美!你们是美人,我是英雄嘛!哈哈!”

    “胡说!他们根本是自己弄得,不管你的事,你硬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天真的洁霞毫无心机道。

    而彩星她们也不说明,我也乐得胡扯:“不是我,难道是你吗?”便把她拉到我怀里,揩油不已。

    “睿龙!谢谢你救我!”庄怡小声道。

    “对不起!让你们受苦了。”我放开洁霞,便挤坐到庄怡身边,然后一把搂过,还想甜言蜜语一番,庄怡又痛哭出声。

    “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回去教训他们。”

    “不是!”

    “那是……”

    “地下室有好多老鼠……吓死我了……我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大的老鼠……”

    我拍拍她的肩膀道:“好!老鼠既然这么可恨,我们一会去烧烤老鼠吃好了,给你出气……”

    “耶!你好恶心哦!快别说这了!”曹杏捂着嘴巴,好象已经有人逼她吃老鼠肉一样。

    “啊?对了!我刚才忘了替曹杏出气了,没打得那大家伙满地找牙!走!我们回去。”我的手却到处寻找庄怡的便宜。

    “算了!不用了,庄怡没事就行了,不要再多事了。”曹杏看样子怎么也不想再回去了,庄怡也有这想法。

    “那好吧!有机会看到他,一定替你出口气。”

    但这时,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车上有两个人,前面的人拿着手枪,后面的家伙则端着乌兹,向我们冲来,而且枪口已对着我们。

    我顿时大怒,在这种时候怎么老有人破坏我的心情和打断我好事,于是一道劲气发出,在他们扣扳机前,已将他们打飞出去,车子依然向我这边冲来,可被我后续的真气弹飞。而那两个找死的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一个头着地,一个膝盖着地。

    “走吧!快离开这里!”无双叫道。

    “你怎么找来了?”我微笑道。

    桑岳拉开车门,俏立在我面前,淡道:“总载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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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转向车上的美女道:“你们在这等一等,我有话和她谈谈。”便下车子,来到路边。

    桑岳只是静静看着我,等我开口。

    “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什么事?”

    “有个小朋友失踪了,他有特殊能力,会放电,是正生的,在半年前,在家里失踪的。你看会是什么样的人绑架走他?”

    “最有可能是仇家,或绑票勒索者。”

    “可没有人去要赎金,也没有消息。”

    “嗯……”桑岳转过身子,面向山下的城市灯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象是在思考。

    “他父亲是黑社会的人,几乎翻遍了台湾,也没找到。”我多给她一些信息

    可桑岳还是没说话,却抱臂欣赏着城市璀灿霓虹。

    好久,她才开口道:“还有一种可能,是政府秘密部门绑走了他,很可能把他培训为特殊战士。”

    “有这种事?”

    “是的!其实各个国家都有研究有特异能力人士的部门,只是各国的科技水平和对待重视程度不同罢了。”

    “哦!这到没听说过。”

    “当然,这属于高度机密的,因为有的研究是很不人道的,甚至违反人权……”

    “哦!这下说政府部门一定弄了很多有特殊能力的人在研究、培训,使他们成为秘密武器。”

    “是特能部队。”

    “嗯!知道了,这下我知道查找的方向了。”

    “你要去查?”

    “是的!”

    “那会很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你会遇上什么样特殊能力的人,也不知他们的实力。”

    “呵呵!被你这么一说,我兴趣更大了,这好比棋将逢对手,我喜欢挑战,那样能检验和提高我的能力,使我认清自己。”

    “唉!我猜你一定会去做的,我真后悔把它说出来了。”

    “没什么!我成长就必须有养料,而那些挑战和困阻便是我成长的养料。”我轻展双臂,目视繁华人世,此时还有什么能挡得住我前面,我的信心已高涨无比!我想我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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