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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逐艳金庸群芳11

正文 第 8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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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香,如山茶而更艳。www.kmwx.net奇道:“这花的味道好像挺不错的,香甜如蜜,嚼上几口又有种啤酒的苦味。”

    说着,忽然心中一动,问道:“表妹,这树枝上的刺是否有毒?”

    公孙绿萼微微一惊,道:“这你也知道?这是情花。”

    张超群呼出一口气来,神雕世界中,绝情谷中的桥段,张超群很是知道些,情花这种东西,更是大名鼎鼎了,此时亲眼见到,不由得好奇,问道:“这种情花,就这么生长在道路两旁,万一不小心碰到,岂不是危险?”

    公孙绿萼笑道:“情花之毒虽然厉害,但若只是不小心刺了一下,那也无妨,只须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动相思之念,毒性自解。”

    张超群恍然,他记得原著里,杨过小龙女是全身都被情花刺中,这才险些要了性命,看来随便刺一下,也是无妨了。见这遍地的情花娇艳异常,而果实却是或青或红,有的青红相杂,还生着茸茸细毛,就如毛球一般,委实难看了些。也不愿多瞧,转头道:“表妹,原来你昨晚说有危险,指的就是这情花吧?”

    公孙绿萼微微一笑,道:“正是,情花之毒若只是碰着一点,那也不妨,若是被刺得多了,就是剧毒了,每过一个时辰,疼痛便增一分,三十六日后全身剧痛而死。除非是在十二个时辰内服下我爹秘制的解药,否则过了一天后,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中却想:昨夜她说她老爹要成亲,却不知是跟谁,龙儿此刻还在华山脚下跟七公和欧阳锋一起修炼九阳真经,断不可能会来到这里,公孙止那厮又是娶了谁呢?正欲问她,忽见阳光之下,公孙绿萼眉目清雅,肤色白里透红,晶莹如玉,忍不住赞道:“表妹,你真美。”

    公孙绿萼笑道:“我就说了,你哄姑娘家很厉害,我算什么美,谷中从没有人说过我美。”

    张超群道:“不是吧,他们太也有眼无珠了。”

    公孙绿萼翘着红嘟嘟的小嘴,道:“你这人说话,多半都不可信,我不跟你说了。”

    转身欲走。

    张超群心中不舍,问道:“表妹你去哪里?不陪我多说说话么?”

    公孙绿萼停步道:“说什么?你总是胡说。”

    无语啊,天下间竟有不爱听人称赞自己美丽的女子,当真是奇怪。

    “哈哈,好了好了,我不夸你就是。你告诉表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姑丈,我……昨天听你说,姑丈要娶新妇,不知道有没有你这么美呢。”

    公孙绿萼笑道:“我这新妈妈比我美得多了,对了,你为何对我新妈妈这么感兴趣?”

    张超群暗暗吃惊,公孙止这厮难道走情花运?原著里面差点娶了小龙女,现下老子来了,他自然见不到我的龙儿,可却又娶了个美人!却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唉,能让公孙绿萼都自惭形秽的美人,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更何况,原著里,公孙绿萼虽美,却远及不上小龙女,就算是比程英和陆无双也稍有逊色,可是,自己所见,公孙绿萼固然是及不上龙儿,却绝不比陆无双和程英逊色,反倒更加灵秀,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娇美的鼻梁,微微有些厚的小嘴,说不出的可爱,不笑的时候也还罢了,一露出笑容来,那双秀美的眼睛,简直能迷死人了。

    可就这样的一个标致美人,却是这般自惭形秽,难道是天仙级别?心中愈发地好奇,道:“怎么可能,这世上,还会有人比你更美的,我却不信了。”

    “你不信么?没关系的,反正八月初八就是我爹和新妈妈拜堂的日子,你自可看到的。”

    眼角微微一翘,说不出的美,瞧得超群哥一阵心荡神摇,道:“表妹,我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能有谁比你更美的,对了,你现在还没婆家吧?”

    公孙绿萼一怔,道:“婆家?”

    忽然醒悟,脸上登时飞红,娇嗔道:“表哥,你在说什么呢!”

    她粉颈低垂,娇羞无限,当真是美得让人心惊动魄,超群哥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玉手,道:“表哥娶表妹,天经地义,我这就去找姑丈,要他把你许给我!”

    公孙绿萼羞道:“你……你,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你好无耻。”

    手一颤,想要缩回,却及不上他力气大,抽了几回抽不出来,脸上愈发地红了。

    超群哥摸着她娇柔软软的小手,柔声道:“男人嘛,脸皮总是要厚一些的,打个比方,如果我喜欢你,但我又不敢说,你能知道么?而你也喜欢我,你也害羞不说,我也不知,我们明明喜欢对方,却因为不好意思说,这岂不是可惜了一段良缘?”

    公孙绿萼忸怩道:“谁说我喜欢你?”

    “哈哈,打个比方而已。”

    超群哥越看她羞态,越是怦怦直跳,这么标致的妞儿,也不知原著里的那个傻杨过咋想的,居然放过,见过白痴,却没见过那么白痴的人,鱼和熊掌,何不兼得?

    “绿萼,你说,姑丈肯不肯把你许给我呢!我忽然有点担心,万一他不肯,岂不糟糕,我这一辈子,都不快乐。”

    听他叫得这般亲热,公孙绿萼愈发地局促,羞道:“我爹肯不肯,我怎会知道?”

    芳心酥软,尤其是他说“一辈子都不快乐”一句普普通通的话,竟是那么动听。张超群虽然长相俊美,风流潇洒,可是公孙绿萼毕竟没有往那方面想,现下却是忽然听到这些羞人之言,不免怦然心动,不敢抬头去看他,心中却是在自行想象,他会是如何地伤心……

    又听他说道:“姑丈八月初八娶妻,你说,如果他答应把你嫁给我,咱们也八月初八成亲,你说该有多好。”

    公孙绿萼吓了一跳,道:“啊,距下月初八就只有十天,怎么那么快?”

    “这倒也是,那就再晚几天也未尝不可。”

    超群哥脸上浮出得意的笑容。

    公孙绿萼摇头道:“那也……也太快了,再晚些好不好?”

    超群哥哈哈笑道:“好,晚点就晚点,都依你就是。”

    公孙绿萼这才惊觉自己上当,啐道:“人家可没答应你……”

    忽然,他手臂张开,竟是将公孙绿萼揽在怀中。

    “啊……”

    公孙绿萼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惊呼一声,竟将超群哥推开,突然发足急奔。

    奔出数丈,忽然停住,站在一株情花树下面,垂下了头呆呆出神,过了一会,回过头来,道:“表哥,一会儿,见了我爹,你……”

    张超群接口道:“我见了姑丈,一定先提绿萼你的亲事!”……

    (完成一章,休息一下。

    第296章 表妹,我要娶你

    见这小妮子害羞逃走,超群哥也不再去迫她,只是随意在谷中散步,渐渐走到山后,转过这山峦,迎面见到绿油油的一片竹林,北方之地竹子本是极少的,这般超大规模的竹林自然罕见,张超群心中忽想,这公孙止倒也快活,在这世外桃源,跟超豪华的疗养院似的,倒是叫人羡慕。穿过竹林时,闻到一阵阵的怡人花香,清清淡淡,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穿过竹林,突然一阵清香涌至,眼前无边无际的全是水仙花。原来地下是浅浅的一片水塘,深不逾尺,种满了水仙。这花也是南方之物,不知何以竟会在关洛之间的山顶出现?

    放眼望去,只见远处有个小村落,在花树间掩映着,正观赏周围景致,只见一个绿衣人大袖飘飘奔来,来到面前,躬身行礼,道:“公子,谷主相请!”

    张超群笑道:“嗯,劳烦带路。”

    这种满了水仙花的水塘中,每隔四五尺便是一个木椿,引路的绿衣人身形微晃,纵跃踏椿而过。张超群见他轻功造诣不弱,赞了一声。那绿衣人神情甚是谦恭,拱手又是行礼,可眼中闪烁出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

    张超群微微一笑,心道:且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轻功!一撩衣衫下摆,腾空纵跃而起,身体宛如轻飘飘的鸟儿,直直的越过前面三根木椿,身体下落之时,脚尖轻点了一下,真气上升回旋,一声长吟,恍如箭一般,直蹿而去,当身形再次下落的一霎,左足一蹬,带得真气逆转,身子在半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转折之际,真气突然爆发,脚尖未曾落于木椿之上,竟是在半空中再次一跃而去,轻轻飘飘的过了这足足有五六丈的水塘。

    那绿衣人瞠目结舌,此等轻功,他生平未见,呆呆地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却哪里知道,这一手梯云纵乃是武当的轻功绝技,堪称轻功中的轻功,其注重身法的轻灵,不以步法多变来迷惑对手,要旨是身形轻巧,高低进退自如。再加上超群哥将梯云纵和古墓派的轻功相结合,辅以他九阳神功的内力基础,放练就这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睥睨天下的轻功。别说这与世隔绝的绝情谷弟子,往前推千年,往后过千年,也绝无人能达到他这等造诣。

    超群哥轻轻一拍他肩膀,淡然道:“老兄,怎么不走了?”

    那绿衣人这才恍如梦醒,惊叫了一声,道:“公子,你的轻功好生了得!比我们谷主都强得多。”

    瞧着他一脸的崇敬,超群哥心底暗自得意:嘿嘿,等的就是你这一脸崇拜的样儿,若不然,我耍这一手干嘛吖!忽然又想,假如绿萼在场的话那就更妙了,可惜可惜。

    脸上却是一副淡然得宛如得道高僧的表情:“过奖了,只是雕虫小技……尔!”

    这村子里,几乎所有的房屋都是青石建成,错落有致,粗略一估算,竟有五六百间,规模可算得上颇大,张超群知道,公孙止的先祖在唐代时世代为官,后其家族为避安史之乱隐居绝情谷,距今已有数百年,数代人的经营,有这样的规模倒也不算是奇怪。来到一座极大的石屋前,只见两名绿衣小童手执拂尘,站在门前,没等走到跟前,从屋中走出十数个绿衣男女来,身旁的那位领路人恭声道:“公子,谷主亲自出迎来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微笑一声,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这人五官端正,举止潇洒,倒有些老帅哥的派头,只是面皮枯槁,脸色似是不大好。张超群走上前去,施了一礼,道:“姑丈,小侄裘超群拜见。”

    这中年人,正是绝情谷谷主公孙止,见了张超群,笑道:“原来是贤侄到了,快请进快请进。”

    亲热地拉着张超群的手,一起进了大石屋,张超群见他相貌颇为英俊,笑起来也是甚是和气,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好感,来到大厅里坐下,只见公孙绿萼和几个女弟子也在厅中,趁着公孙止没注意,向她挤了挤眼,公孙绿萼秀美的脸上微微一红,扭过头去不瞧他,一派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可爱得紧。

    不多时,有人奉茶上来,张超群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赞了一声,公孙止笑着问了张超群的来历,张超群早已有了腹稿,应对了一通,那公孙止倒也没有起疑,过得一会儿,上了酒席来,席上都是素菜,连酒也不知是什么所酿,甜甜的,全无半点酒味,但这公孙止热情好客,饮了数杯,张超群言谈得体,颇为风趣,常常妙语如珠,引得公孙止大生好感,几个同坐的弟子见师父意态开怀,都是好奇不已。这时,起先引路的那位提到张超群的轻功,大加赞赏,捧为天人,张超群客气地谦逊了几句,忽地一眼瞥见公孙止眼中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不禁一怔,难道我轻功高,他也妒忌?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纵是有人武功高过自己,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公孙止笑道:“贤侄,我听说裘家的铁掌功夫天下第一,却是不知原来铁掌帮的轻功也是这么了得,就连姑丈也是忍不住想见识一下,不知贤侄可否稍露一手呢?”

    张超群可不想和这位假姑丈发生什么矛盾,便推辞道:“小侄微末之技,实在是贻笑大方,这……”

    忽然瞥见站在公孙止身后的公孙绿萼也是一脸的期待,便改口道:“……既然是姑丈要指点小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小侄就……献丑了。”

    公孙止笑道:“贤侄太谦逊了,年轻人之中能有你这么不自傲的,可也不多,裘家后继有人。”

    话音刚落,忽然公孙止眼前一花,就见他影子一闪,一只刚刚喝光了甜酒的空碗在桌上滴溜溜地转着,以公孙止的武功修为,也只是看到一道残影出了石屋,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公孙止惊呼了一声,道:“他……他的轻功……竟然真的如此了得!”

    连青翼蝠王韦一笑都甘拜下风的超群哥,轻功会差?

    那引路之人见过张超群的轻功,只是觉得他轻功变化神奇,姿势美妙,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快极的速度,惊叹之际,将适才张超群越过五六丈远的水塘,而只是在木椿上踏了一下的奇妙形容了一番,直说得众人瞠目不能言,公孙绿萼听他说得张超群好似天仙一般,不由得芳心鹿撞,悠然神往。

    公孙止惊呼着,站了起来,道:“我们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突然门口白影一闪,只见张超群手中捧着几朵水仙花,出现在门口,笑嘻嘻地走了上前,来到公孙绿萼的面前,道:“宝剑送英雄,鲜花赠美人。绿萼,虽然这花儿不及你美,但却是我的心意。”

    公孙绿萼呆呆地瞧着他,又瞧了瞧他伸过来的水仙花,嫩黄的花蕊,洁白的花瓣,淡淡的幽雅香气,竟是痴了。

    快接啊!我可是帅锅,帅锅送花,你若是不接,我可就没面子啦!别光顾着发呆吖!

    “接着啊。”

    超群哥露出个能迷死人的微笑,柔声说道。

    公孙绿萼这才反应过来,痴痴呆呆地接了过来,张超群顺手在她手背摸了一把,她的手背柔滑如缎,幼嫩而充满弹性,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啊!”

    公孙绿萼小手被摸,惊得手一抖,险些把超群哥送的水仙花给丢了出去,俏美秀丽的脸蛋登时红得透了,转身便逃。

    又逃跑?超群哥呻吟了一声,怎么老是这样,不知道人家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么?哼哼,等把你弄到床上去,看你还逃得了不!

    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当着人家老爸的面调戏良家妇女,超群哥嘿嘿一笑,脸上并无一丝惭色,回身走来,向公孙止道:“姑丈,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丈能答允。”

    石屋距离水塘足有六七十丈,他竟然只是转瞬间便一个来回,这是人能达到的速度么?公孙止还在震惊当中,下意识便道:“贤侄……贤侄但说无妨。”

    听得张超群说话,还未逃出门去的公孙绿萼悄然止步,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晶莹如玉的两只耳朵竖了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他早间就说要跟爹爹提亲,难道这就要说了么?公孙绿萼心中又甜又酥,这个时侯,就算有人拿扫帚来赶她,她也不肯出去啦。

    “姑丈,这次小侄前来,原是因为知道姑丈在此隐居,竟从未来拜见,实在是失礼得很,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来,家父常常称赞姑丈气度雍容,气质高雅,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然是不虚……”

    张超群深知,哄得这老家伙Happy,娶她女儿就是轻而易举,便下足了本钱地狂拍马屁,悄悄地瞧公孙止的表情,果然是熏熏然的十分受用,心知有门,忙一转口,道:“哪知道小侄来到这神仙一般的桃源,竟见到表妹这等仙子一般的姑娘,小侄对表妹一见钟情,还望姑丈成全。”

    (汉代一尺等于23。1厘米,魏晋一尺等于24。12厘米,隋唐一尺等于26。7厘米,而宋元一尺等于30。72厘米。

    第297章 重逢嫣然

    听到他果然当众提亲,公孙绿萼又惊又喜,芳心鹿撞,娇呼一声,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公孙止略一错愕,登时满脸堆出笑容,瞧向张超群的眼神中多出几分长辈对小辈的神情来。“贤侄你考虑好,要娶绿萼么?”

    “正是。”

    张超群毫不犹豫地道。

    公孙止喜上眉梢,连声叫好,这个“侄子”英俊倜傥,比自己年轻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难得的是他轻功造诣,已臻化境,世间罕见,想来武功也绝对不同凡响。公孙止岂能不欢喜若狂?

    厅中众弟子一齐向公孙止道喜,乐得公孙止合不拢嘴。

    “绿萼这丫头呢?”

    公孙止笑问道,“怎么表哥还在,她却跑了?”

    一弟子说道:“师妹定是害羞,躲起来不好意思再见裘公子了。”

    公孙止甚是高兴,又叫弟子上酒上菜,席间相谈甚欢,张超群见识过人,能言善道,时而诙谐风趣,时而侃侃而谈,于武功一道,更是见识不凡,一番畅谈,公孙止和他几个弟子竟是获益匪浅,这一来,公孙止更是喜翻了心,恨不得当场就叫超群哥跟女儿拜堂成亲。

    吃喝了一阵,张超群想到这位未来岳丈的新夫人还没见到,不免有些心痒难熬,拐弯抹角地道:“姑丈,小侄听绿萼说姑丈近日要办喜事,小侄惭愧,事先竟不知晓,连礼物也没备下。”

    公孙止笑道:“贤侄见外了,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礼物不礼物的打什么紧?对了,我带你去见见你婶娘,让她也瞧瞧我的未来女婿何等人才。”

    张超群奉承道:“姑丈英俊潇洒,出尘脱俗,想来婶娘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公孙止果然大为受用,道:“非是你姑丈我夸口,你婶娘确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女子,来,贤侄跟我来。”

    公孙止携了张超群手,出了厅去,走了不久,过了一座石桥,见一石屋,隐隐传来剑声,张超群好奇动问,公孙止道:“你婶娘她嗜武如命,一天倒有大半天在练武。”

    来到那院子里,只见一白衣女子正在使剑,背影曼妙秀美,公孙止笑道:“嫣妹,我带了咱们的未来女婿来见你。”

    那白衣女子停下来,转身望来。张超群忽然全身一震,面色大变,这女子容貌美极,雪肤晶莹,美眸莹然,红唇微张,脸色红润,胸 前亭亭起伏,正是纪嫣然!

    公孙止眼中尽是笑意,只顾着面前的新夫人,竟没发现身后张超群的异常,说道:“贤侄,快见过你婶娘。”

    “嗯。”

    纪嫣然只瞧了张超群一眼,淡淡地点一点头,将剑收回鞘中。

    张超群强忍住自己内心激动,上前一揖,道:“婶娘,小侄裘超群。”

    乍一听到“超群”纪嫣然娇躯微微一颤,一双妙目向张超群瞧了过来,似是思索,眉头微蹙。公孙止一怔,道:“嫣妹,你见过贤侄么?”

    纪嫣然打量了他几眼,心中惊奇,面前这少年,的确和超群有几分相似,但他肤色好像更白,而超群却是健康的小麦色,而且,这个人也年轻了几岁,更加俊美一些,心中一动,问道:“裘……超群,你很像我一个故人,你有兄弟跟你相貌相近么?”

    张超群心中如浪沸腾,故人!难道我只是你的故人么?难道你忘了我?你要嫁给这老头?他心中翻腾不休,面上却是古井不波,恭恭敬敬地道:“小侄并无兄弟,婶娘你大概是看错了。”

    纪嫣然缓缓点头,神情之中显露出黯然来,张超群不禁心中一跳,看来她对我也并非无情啊,怎么却要嫁给这老家伙?难道本大爷还不如这老家伙帅?

    公孙止笑道:“嫣妹,超群他刚刚提亲,要娶绿萼为妻,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鬼才要跟你是一家人!超群哥道:“姑丈,婶娘的武功路数好像并非绝情谷一路,婶娘不是我们绝情谷的人么?”

    公孙止笑道:“贤侄武功高强,果然眼光如炬,三年之前,我到山边采药,遇到她卧在山脚之下,身受重伤,气息奄奄。我一加探视,知她因练内功走火,于是救到谷中,用家传灵药助她调养。说到相识的因缘,实是出于偶然。”

    张超群听得他说三年,不禁惊咦了一声,自己来神雕世界也不过两年不到,怎么她却是来了三年之久,而且,恐怕还不止,嫣然她修炼内功走火入魔,想来是修炼我交给她的九阳神功第一卷所致,只怕她还在神雕世界待的时间更长一些。难道她不是嫣然?可也不会啊,我还能认错人么?

    公孙止见他神情有异,大为怀疑,更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纪嫣然,心中不禁忐忑,问道:“你认得她?”

    他心中生疑,连贤侄也不叫了。

    张超群忽然哈哈一笑,眼神一闪,忽然出手,一掌拍去,公孙止离得他近,猝不及防,慌忙后退闪避,哪知张超群手掌拍到中途,突然变为指,迅捷无比地封了他穴道。公孙止武功本就比张超群差得多,又被偷袭,立时中招萎顿倒地。

    公孙止又惊又怒,喝道:“你做什么!”

    张超群伸出食指于唇边,道:“你竟然敢娶我的老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瞧也不瞧他一眼,转头向纪嫣然道:“嫣然,你真的不认得我是谁么?”

    听到张超群说出“我的老婆”时,纪嫣然已然娇躯轻颤,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颤声道:“你是……你真的是超群?”

    她的相貌和小龙女至少有七分相似,但不同的是,小龙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是男人梦幻的尤物,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哪怕是无心的举动,都那么吸引人,张超群叹息一声,道:“除了我,还能是谁?你怎么就来了三年了?你没找过我么?为何要嫁给他?你忘了我么?”

    纪嫣然娇呼一声,泪水禁不住洒落,当啷一声,长剑落地,扑了过来,纵体入怀,将张超群抱住,哭道:“超群!超群,我还以为你不在了,你……我来了这里何止三年,我已经来了有四年多了,我到处找你也找不着,你去了哪里?为何现在才来!”

    她眼中噙满了泪水,紧紧地将张超群抱住,好像一松手,张超群就会不见了似的。

    公孙止面如死灰,尖声道:“嫣妹,你……他到底是谁?”

    纪嫣然抹去泪水,松开张超群,道:“超群,这位公孙谷主非是坏人,当年多亏了他悉心照顾,我才没有走火入魔,这几年他对嫣然都是以礼相待,你……你别为难他。”

    张超群胸中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他对公孙止的确没有太多的恶感,尽管在原著中他对龙儿有非分之想,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却也怪不得他,只是此人薄幸寡情,害了结发妻子裘千尺,更在最后亲手将女儿推下秘洞,便让超群哥不齿他为人。可是毕竟嫣然也说了,这三年来,他都没有对嫣然做出什么事,仅仅只是这一点,超群哥便要承他的情。

    “你放心,我不会伤他。只是,你为何要嫁给他?”

    纪嫣然眼中泪光闪烁,道:“这么多年,都没有你的音讯,我以为你并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天幸今天竟让我见到了你……”

    她走到公孙止的面前,盈盈施礼,道:“公孙先生,嫣然对不住你,我不能嫁给你了,超群是我的相公,我原本以为他不在了,还好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了你的求婚,我是他的妻子,请原谅我。”

    张超群叹息一声,手一拂,解开了公孙止的穴道,道:“谷主,对不住,嫣然是我的妻子,断不能嫁给你,我很感谢你这些年来对嫣然的照顾。”

    公孙止面色铁青,胸膛起伏,只是瞧着纪嫣然,道:“嫣妹,你真的是她妻子?”

    纪嫣然歉然道:“是的。”

    张超群轻叹一声,道:“谷主,这件事我也不想发生,为了表达我对谷主的谢意,我传你一门轻功。”

    公孙止眼中凌光闪动,渐渐平息下来,道:“看来,你也不是我的侄儿了。”

    张超群苦笑一声,也不否认,道:“谷主,在下张超群……”

    公孙止一摆手,道:“张少侠,你武功高强,我不是你的对手,也不可能跟你抢,更何况,既然嫣妹是你的妻子,我又如何能有非分之想。你说传授我轻功心法,嘿嘿,我连妻子都失去了,还来学你的武功作甚?罢了罢了,只当是我这几年做了一场梦吧!”

    一声长叹。

    张超群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罢休了,不禁有些意外,心中更是愧疚。公孙止又道:“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出谷。你们别再来了,我不想看到你们。”

    张超群心知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从他眼中也看得出来,他对嫣然的确是动了真情,唉,算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的?跟着公孙止身后,张超群握着纪嫣然的手,她手心有些凉,瞧向公孙止的眼神充满了歉疚,四目相对,张超群轻声道:“这几年苦了你了。”

    纪嫣然微笑道:“能再和你在一起,吃再多的苦我也甘愿。”

    走出一段路去,公孙止忽然停步道:“张少侠,你带走嫣妹我不怪你,毕竟,就算我能留下嫣妹,始终强扭的瓜不甜,可是你先前向我提亲,绿萼若知道你就这么离开,岂不伤心?你既然对她无心,又何必去招惹?”

    张超群心中跳了一下,往下沉去。公孙止回身停步,神情复杂,道:“这件事你始终要对她有个交待,作为一个男人,要有始有终。”

    张超群点头称是,公孙止低声道:“你跟我来,有些话,你还是自己跟她说清楚,就算是……就算是你要带她走,我也不会阻拦。”

    苦笑一声,又道:“做爹的伤心也就罢了,不能让女儿也不开心。”

    “谷主……”

    张超群惭愧不已。

    公孙止淡淡一笑,阻止了他开口,低声道:“跟我来。”

    来到一间石屋前,公孙止令一僮子去请公孙绿萼,请了张超群和纪嫣然进入,三人坐了下来,公孙止眼睛只瞧着门口,一言不发,张超群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过得不久,便听到公孙绿萼在外面笑道:“爹,你找我么?”

    公孙绿萼走了进来,见了爹和新妈妈、张超群都在,脸上不禁一红,心中怦怦地乱跳,想道:爹连新妈妈都请了来,难道是要商议我和他的亲事么?

    公孙止一声苦笑,道:“绿萼,我叫你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公孙绿萼脸上更红,忸怩道:“全凭爹爹做主就是。”

    公孙止脸上愈发凄苦,道:“绿萼,你听仔细些,爹要说的事,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公孙绿萼愕然抬头,眼中满是迷茫。公孙止手指着张超群,正要说话,张超群站了起来,道:“谷主,我是真心诚意地想娶绿萼妹妹,还请谷主成全。”

    公孙止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娶我女儿么?你还要不要脸!”

    竟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前,一把扭住张超群胸面前的衣衫,将他往后推去。张超群心中愧疚,不愿还手,公孙绿萼见父亲突然举止大异平素,知道他武功高强,生恐他伤了张超群,忙奔上前去阻止,哪知公孙止脚下忽然一个踉跄,站不稳来,张超群叫了声小心,连连退了几步,忽感他手上使出内力,将自己用力推开,他心中陡然觉得不妥,脚底忽然一空,惊呼一声,手掌下意识拉住了什么,身子登时往下笔直坠下,竟像是直坠了数十丈尚未着地。张超群心知中了他诡计,又悔又恨,一瞬之间,眼前一片黑暗,不知将落于何处,足底是刀山剑林?还是乱石巨岩?思念未定,扑通一声,两人已是摔入水中,往下急沉,竟是个深渊!

    他嬷的,这公孙止是何等人,老子并不是不知道,怎地还是这么不提防他!就在身体与水面相触的一瞬之间,心中宽慰,知道性命暂可无碍,否则从数十丈高处直堕不住,那是非死不可。冲力既大,入水也深,但觉不住的往下潜沉,竟似永无止歇。张超群忙闭住呼吸,待沉势一缓,忙搂住身旁之人,单臂拨水上升,钻出水面吸了口气,黑暗之中,张超群忙问道:“嫣然,你没事吧?”

    只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颤声道:“表哥,你叫我什么?”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绿萼!怎么是你?”

    原来他在落下机关的一霎,抓住的竟是公孙绿萼的手!

    张超群心沉谷底,顾不得再问,接着微弱的光芒拉着公孙绿萼往这深渊之旁的岩石爬去。到了实地,松了口气。问道:“绿萼,你怎样了?”

    原来公孙绿萼不识水性,吞了一肚子水,人已半晕半醒。张超群见这岩石甚大,将她放下平躺,双手向她胸口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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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8章 美艳绝伦的“裘千尺”

    手掌触及之处,绵软而充满弹性,张超群心中微微一荡,随即自责,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暇想这些?嫣然还在上面,公孙止那混蛋既然已经撕破面具,只怕嫣然便危险了。手掌往下一压,公孙绿萼口中溢出水来,幽暗的光线之下,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这一刹那,张超群忽然想起那日在地洞之中和黛绮丝的一番缠绵,一番压挤,公孙绿萼终于剧烈咳嗽出声,呻吟一声醒来。

    “你醒了!”

    公孙绿萼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爹要把你推进这里?爹说什么事不是我想的那样?为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张超群苦笑一声,道:“你的问题实在太多,现在我还没有时间来回答你,先找出路要紧,到了上面,我自然告诉你。”

    嫣然还在上面,面对那老家伙,也不知会不会有事,张超群担心不已,哪有空来说这些,他打量周遭情势,忽见水潭对岸的岩石后,有一团黑黝黝的影子,似是通道的入口,但隔得远了,却又瞧不分明。

    便道:“绿萼,你在这里先歇一会儿,我游到对岸去看看。”

    张超群内功精湛,目力比常人要强得多,些许光亮便看得分明,而公孙绿萼却是伸手不见五指,心中害怕,却也只得点头,道:“我在这里等你便是,你……你可别抛下我。”

    张超群笑道:“你放心,我便把自己抛了,也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刚想跳入水潭,忽然心中一动,想到原著中,这深潭之中应是另有玄机,公孙止曾将他的结发妻子裘千尺推下一个不见天日的水潭,他隐约记得一些片段,刚才突生变故,一时间没有想到,此时却是灵光一闪,记了起来。心中渐渐安定下来,如果这里就是囚禁裘千尺的深潭,那么就一定是有路出去的,可恨的是,当年看神雕侠侣原著的时候,对这一段并未深究,要是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真的来到神雕世界,当年打死也要把这本书给啃下来啊!摇晃了两下脑袋,抛开这些不现实的念头,摸到潭边,水声汩汩,向对岸游去,不多时已爬上对岸,走近时,果然有个大洞。

    张超群心情稍好,忙又跳入潭中,将公孙绿萼也接了过来。公孙绿萼奇道:“我从小在谷里长大,竟不知道爹的书房下面别有洞天。”

    张超群想到那个早已死去的裘千尺,如果她真的被公孙止推了下来而没死的话,只怕就在左近了,便问道:“绿萼,你记得你娘是什么时候过世的么?”

    公孙绿萼一怔,不知道他何以问这个,黯然道:“我娘在我七岁的时候死的,表哥你为何问起?”

    张超群微微一笑,心中却想,待会儿你看到一个长相恐怖的老太婆,就会知道你娘其实没死,而是当年被你那个老爹推下深潭,被困在这里十几年呢。想到反正一会儿就能见分晓,便不愿再说,道:“我们先找到路上去再说。”

    公孙绿萼在黑暗中一点头,道:“嗯。”

    忽然又觉奇怪,问道:“表哥你知道有路上去么?”

    张超群道:“我虽然不知道,但肯定是有的,这里并不气闷,证明有空气流通,若是死路,我们恐怕就要活活闷死在这里了。”

    公孙绿萼听得害怕,打了个寒噤。

    张超群在洞口摩挲一番,这洞甚是狭窄,只能爬行而过,张超群先进了去,让公孙绿萼跟在后面。爬出一段路去,公孙绿萼道:“表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何事了么?为什么爹会推你下来?是不是跟那位新妈妈有关?”

    她虽年幼,却并不傻,当时公孙止装作义愤填膺,施计将张超群推下机关,而纪嫣然就正坐在那里,自然是跟纪嫣然有关。

    张超群叹息一声,道:“绿萼,我待你是真心诚意的,你可知道么?”

    公孙绿萼听他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虽是身处此等危境,仍是芳心暗喜,轻轻地“嗯”了一声。张超群又道:“整件事是这样的……”

    他将自己冒充裘千丈的事情说了出来,并把见到失散的妻子就是公孙止将要迎娶的嫣然也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公孙绿萼听罢,竟是没有作声,张超群觉得奇怪,问道:“绿萼,我虽然一开始就骗了你们,但我对你的感觉却是真的,这点,你一定不可怀疑。”

    公孙绿萼幽幽叹道:“没想到你竟然误打误撞,在绝情谷遇到你失散的妻子。那……那我爹……”

    她本想说,父亲应该成全你们才对,可却想到父亲居然把张超群推下深潭,又是伤心又是愧疚,毕竟那个人是她父亲,背后指摘父亲,实为不孝,便停口不说。

    张超群见她虽然没有说出来,却也猜到她后面隐去的话,心中不由得安慰,公孙绿萼心地善良,比她那个卑鄙的老爹可要强多了。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前爬行,张超群心中虽然焦虑,却也不停地劝慰于她,爬了许久,公孙绿萼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道:“张公子,我们现在在这深潭之下,我爹他,会不会强迫嫣然姐呢?”

    话一出口,便暗暗懊悔,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张超群轻声一笑,道:“我也有点担心,可是现在想想,应该还不至于,嫣然她武功不弱,当初是以为我不在了,便答应了你爹,可是现在我回来了,她断然不会再嫁你爹的,她修炼的是九阳神功,你爹未必能奈何得了她。”

    张超群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是没底。公孙止老奸巨猾,纪嫣然毕竟是半途习武,怎能及得上公孙止?万一他用强不遂,使用迷药之类的下作东西,那可就……张超群心中不安,没了再说话的兴致。

    爬出很长一段路去,始终不到尽头,公孙绿萼渐感体力不支,坚持许久,终于挺不住停了下来,道:“张公子,你先走,你先把嫣然姐救了,不用管我。”

    张超群笑道:“这里这么黑,我若走了,你一个人不怕么?”

    公孙绿萼一咬牙,道:“我不怕。”

    听她语声发颤,张超群笑道:“我知道你是为嫣然担心,但是你想啊,这么多年嫣然都在等我,你爹也没有强逼她,我这叫人品好,我相信上天不会捉弄我的,你放心罢。嫣然是我妻子,你虽然现下还不是,但迟早也是我的人,我又怎能厚此薄彼?”

    公孙绿萼心中一阵感动,咬牙坚持爬了一段,终于动不了了,张超群虽然心中急躁,却也不好催促,索性也就地躺下。这洞乃是在山岩中间,并非靠近地下,是以并不潮湿,歇息片刻,公孙绿萼道:“张公子,我可以了。”

    张超群应了一声,再爬行了一段,隧洞渐渐宽阔,已可直立行走,行了许久,忽然发现前方隐隐发出光亮,张超群精神一振,道:“绿萼你看!有光!”

    公孙绿萼也已看到,喜不自禁,两人奔了过去,转过几个弯时,眼前陡然亮光耀目。

    当眼睛渐渐适应这光亮时,只见一个天然生成的石窟,深不见尽头,顶上有个圆径丈许的大孔,日光从孔中透射进来,只是那大孔离地一百余丈,高得难以置信,在石窟当中的山壁上,枝叶藤蔓遍布。张超群笑道:“看来我们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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