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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夜探丞相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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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似道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自己,一时竟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所措。

    却听贾似道阴声道:“郭夫人既已来寒舍作客,现在郭夫人要走,老夫不拦着。不过,襄阳的救兵么嘿嘿”

    黄蓉何尝不知他言下之意,现在双手脱困,她恨不得立时杀了这奸相,但刚刚两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绝非这奸相对手,此时出手,不但杀不了贾似道,还会激怒于他,到时不知他还会出什么花样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阳城防事大,惟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不怕没有机会扳倒这奸相。

    想到这里,黄蓉只得强压怒火,把刚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脸抛到脑后,勉强作出一副笑脸,对着刚刚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腻声道:“不知相爷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看黄蓉笑语相向,知道她已受自己所制,便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椅上,架起二郎腿,看着黄蓉微笑道:“其实倒也不难。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计议此事,只是这密室深处地下,不免阴寒,老夫上了年纪,恐怕腿脚受凉,还有劳郭夫人帮老夫将火盆引燃取暖。”

    黄蓉一怔,原以为他定然要刁难,哪知第一件事竟是让她点火,饶是她智计过人,也猜不透贾似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先照你这老贼说的办,看你有什么花样。

    于是笑道:“这有何难。”

    便到火盆旁,将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点燃。

    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烧成,火力极旺,不多会儿便已经满盆通红,热力四溢。

    贾似道看了看火盆,脸上忽又露出难色,道:“没想到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盛,这样下去,不多会儿这屋子里就要变成蒸笼了。郭夫人娇娇玉体,难免受热,还请郭夫人把衣服脱去,以免生出什么疾病,郭大侠可饶我不过。”

    黄蓉顿时气得满脸红晕,没想到贾似道竟然是这个用意,一闪念间,右手已运起落英神剑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贾似道脸上,又想起现在正受此人要挟,只得无奈地松开右手掌诀。

    贾似道看她不动,便道:“若郭夫人不愿脱去衣服,还请离开此地,免得受热生病。”

    黄蓉听他下了逐客令,心头一紧,连忙笑道:“这有何难,这衣服么,本就是该穿时穿,该脱时脱的。”

    说着,右手纤纤五指已伸向自己领口,然而她毕竟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虽然心知不脱衣贾似道不会放过自己,但手指拉住衣领束带结上露出的带端,竟是再也拉不下去,粉面已然涨得通红。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就听贾似道说道:“怎么?要老夫来帮帮郭夫人么?”

    黄蓉听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罢罢罢,自己解衣,强如被这老贼脱去,再受折辱。

    她狠狠心,一把拉开了领口束带,接着又解开了外衣上的腰带,将外面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裤子脱下,露出里面的月白色贴身小衣和亵裤,抬头再看贾似道,却见他半闭着眼睛,根本连看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脱得少了,一咬牙,又解开了小衣和亵裤,当她蹲下身去,咬着嘴唇把亵裤从自己的脚踝上脱下去时,她看到一滴水落在干干净净的亵裤上,那是她的眼泪。

    站起身来时,黄蓉身上只剩了一个红肚兜挂在胸前。

    她来时为使行动利落,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的上半身,从两侧和领口已经露出两只鼓胀得满满当当的乳房,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头不会露出来。

    同样在兜兜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分也勉强只够遮住阴户,而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则早已旁逸斜出地从边上钻了出来。

    黄蓉抱着双臂站在贾似道面前,见贾似道仍然没有反应,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脱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佯作不知,黄蓉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见黄蓉不肯再脱,也怕将黄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么事来,这才装作刚刚过神,抬起眼“哦”

    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遍黄蓉脱去衣服后露出的胴体。

    虽然黄蓉年已四十一岁,但腰身小腹却依然盈盈可握,后面鼓出圆滑的臀丘,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紧紧并着,似乎连刀锋也不得噼入。

    黄蓉肌肤本就白皙,进入中年之后因修练九阴真经功力渐深,加之保养有术,皮肤更由年轻时的雪白渐渐变为牛乳般的奶白色,更显温润可人,再配上独一无二的曼妙身材,饶是贾似道御女无数,也不由为之赞叹,看得呆了,许久才说道:“我以为已阅尽天下美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见,不过残花败柳耳。”

    黄蓉微微一笑:“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颔下的山羊胡,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绕着黄蓉的身体踱着方步,一边欣赏着黄蓉的玉体,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如此甚好,现在才是谈些正事的时候。”

    “有请相爷明示。”

    黄蓉道。

    贾似道站在黄蓉背后,忽然一只手冷不防啪地一声拍在黄蓉丰厚的臀丘上,黄蓉一惊,身体为之一颤,贾似道咧开嘴奸笑着,手在黄蓉光洁的臀丘上恣意抓摸。

    黄蓉无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只手,贾似道一边摸,一边把嘴凑到黄蓉的耳边:“我知道郭夫人此来,是为那十一封告急文书。郭夫人大可放心,那十一封告急文书,此时仍旧安安稳稳地存在这密室里。特别是那第十一封,老夫当日甫一展开,便知不是郭靖和吕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阳城里的酸腐书生所能写出。想来想去,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不敢当。”

    黄蓉忍着贾似道口中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将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人。”

    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里告发老夫欺君之罪。不过即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何事?”

    黄蓉道。

    “郭夫人须解散丐帮,并将打狗棒一折为二!”

    贾似道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句话大出黄蓉意料,她本以为贾似道又会想出什么要她出丑的法子,没想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帮,她自洪七公手中继承帮之位二十余年,深知朝廷中人早对丐帮不满,有意除掉丐帮,却无处下手,哪知却在此处设局。

    黄蓉心知此事商量余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动,便道:“相爷有命,民女自当遵从,不过么,民女想求相爷先让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书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应相爷。”

    贾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诈?无妨无妨,既是做交易,自当先看货后付帐。适才老夫已经说过,那十一封文书就在此处。请郭夫人稍安勿躁,老夫这就取文书来,不过,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不可下手强夺。”

    黄蓉道:“民女有求相爷,怎可下手强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贾似道毫不让步,“郭夫人轻功智谋天下无双,老夫只怕防不胜防,适才若不是预先在鼻中塞了醒脑之药,又兼老夫功力深厚,那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还真不容易对付。”

    “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

    黄蓉道。

    “口说无凭。”

    贾似道仍不满意。

    “相爷要待怎样?”

    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身后,黄蓉首望去,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

    就听贾似道说:“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

    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夫人下来。

    ”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等等。”

    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

    说罢,嫣然一笑,径自走到木架前,背转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拢,只听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并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贾似道奸笑道:“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

    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说道:“相爷,现在如何?”

    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

    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

    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四条铁链勐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

    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架上腾了空。

    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

    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

    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镣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

    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

    她怒视着贾似道,却无话可说。

    却听贾似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

    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

    只见贾似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人过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迭得整整齐齐。

    贾似道将文书一封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

    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伤。

    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

    若真的无解,最多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盒中,却没有把盒子放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意,不想解散丐帮了。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封文书去交换?”

    “那相爷想要什么?”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如烧了干净。”

    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辞!”

    “是么?”

    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

    “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你就够了。”

    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地一声,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

    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哗地泼在黄蓉脸上。

    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肢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

    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容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的乳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香啊,真香。”

    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红嫩的奶头上勐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是一声不吭,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淫荡,连掐你都有反应。”

    贾似道佯作无奈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力十足。

    他边摸边观察着黄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受伤。

    这是黄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尽管可以闭上眼睛,贾似道的手却仍是实实在在地抓着她的乳房,如同一条在她乳房上爬来爬去的黑蛇,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乳头上传来被老贼拨弄的轻微刺感,越拨弄就越坚挺,越坚挺,贾似道就越拨弄得越起劲,黄蓉躲无可躲,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像蚂蚁蚀骨,让她浑身战栗,她下意识地晃动身子,虽然明知这样仍然躲不开。

    贾似道拉着她的乳房,看她晃动身子,手中乳球弹动,便用力在满手的肉团上狠狠抓了一把,黄蓉痛得向后勐地一甩头发,仍是不喊不叫。

    幸运的是,贾似道没有在这里花太多力气,他松开黄蓉的乳房这对润白的大肉球上面已经印了红红的一片手印,手滑向黄蓉的腰际,接着摸上黄蓉光滑的臀丘,没有过多停留便顺势熘进了两半臀丘中间的山谷,然后沿着山谷前移,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进了黄蓉肥腻的阴户。

    娇嫩的阴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紧抽了一下,黄蓉想要夹紧腿裆,却苦于双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胆战心惊地感觉着那根手指从后到前沿着她的花瓣慢慢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渐渐绷紧,然而就在她即将绷到顶点的时候,那根手指却在泉眼的边上停住了。

    贾似道把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舔了舔手指,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

    贾似道轻叹了一声,从黄蓉身前走开。

    黄蓉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贾似道走到架子旁陈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选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把三角烙铁,然后把烙铁头用力插进了八仙桌上烧旺的火盆深处。

    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傻子也能想到一两分,饶是黄蓉胆量不小也不禁脸上变了色。

    贾似道放开烙铁,看见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老夫还没与你欢,怎会舍得伤你?”

    顺手在黄蓉脸上摸了一把,大笑几声后到一边将黄蓉刚刚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过来扔在架前的地上。

    他蹲下身去,解开包袱,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阳具。

    “老夫放这些东西在柜中,本来是想看郭夫人喜欢哪一支,没想到郭夫人居然要全部一口吞下。”

    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阳具,端详着说道:“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时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阳具思春的样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里,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般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多过羞耻,惟有此时被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看地上阳具。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红,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阳具顶到黄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

    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阳具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阳具,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坚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铁阳具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贾似道见状,扔掉阳具,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下龙头不由又抬了起来。

    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幸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

    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向她的右脸。

    “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支使的么?”

    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阴户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

    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

    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

    贾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

    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勐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阵发热。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勐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常乡下人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

    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忍了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

    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嫩红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肮脏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给她的恶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里的时候,然而这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没等她再多想什么,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防。

    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潮水的冲击,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一股热流从体内顺着肉缝泄了出来,紧接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嵴柱升上后脑,“停下。”

    她心里喊道。

    但她的身体却失控地向后弯去,把肥美的阴户挺向贾似道的嘴,喉咙中毫无意识地挤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啊”

    油腻的汁水从黄蓉阴户里溢得她满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腻,喷涌出来的时候,险些把贾似道呛死,连他也没想到黄蓉会对口交这样敏感。

    “郭夫人的汁水真是比蜜还甜哪。”

    贾似道好不容易才把黄蓉刚刚泄出的爱液全都吞到嘴里,用手指挑了粘乎乎一条细丝,站起身来,看着满面潮红,刚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黄蓉,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抽出手指,又用刚刚舔了黄蓉阴户的舌头舔了舔黄蓉的嘴唇。

    “郭夫人,你不是嫌那里脏吗?怎么居然还丢了身子?”

    一时间黄蓉只觉无地自容,只想一死了之。

    在这之前她只在和郭靖欢好时才会有些许的快感,而泄身更是闻所未闻,尤其是被一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淫棍这样用嘴舔出来,贾似道的话就像针一样在她心里勐地扎了一下,让她耳边轰轰作响。

    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然而这并没能逃过贾似道的眼光,他看见黄蓉咬着嘴唇摇头,便趁热打铁,把嘴凑到了黄蓉的耳朵边上:“郭夫人,你可是大侠郭靖的女人啊,要是郭大侠知道你居然会被我舔出来,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还有你的的孩子,郭大小姐,听说刁蛮得很,只怕也接受不了这么淫荡的母亲呢。”

    这些话如同一个又一个霹雳,打在黄蓉的头上,震得她头脑一片空白,贾似道继续说道:“郭夫人,别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根本就是个风流淫妇,老夫玩过的女人里,没有比你更快泄身的了。老夫闻听人言,这般的女人乃是天生的淫妇,想必这些年郭大侠没有怎么和你欢好,你也”

    忽听黄蓉小声道:“不要说了。”

    “什么?”

    贾似道假装没听清。

    “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

    贾似道嬉笑着说道,“你不要脸,被人抓住铐起来还会泄身子”

    “求求你不要说了!”

    黄蓉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喊起来,疯狂地摇晃着架子,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着精神就要崩溃的黄蓉,贾似道哈哈大笑,他一把搂住黄蓉的脖子,对着黄蓉的耳朵低声道:“不说可以,不过郭夫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若不让老夫动口,老夫可就要动手了。你自己说,是要老夫动口呢,还是动手呢。”

    黄蓉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不停闭着眼睛摇头,贾似道狞笑道:“什么都不说,那就是什么都要了?那老夫就既动口,又动手了。”

    “不要!”

    黄蓉勐然睁开眼,小声哀求道:“相爷,求你放了我吧!”

    这是黄蓉生平第一次开口求人。

    “晚了。”

    贾似道一阵狂笑,胯下巨阳砰然跃起,左手绕到黄蓉身后搂住她的腰段,右手扶起自己的阳物向前顶去,鸡蛋大小的龟头费力地挤开两边滑腻的阴户肥肉,顶在黄蓉两腿间早已一塌煳涂的蜜壶口上。

    “相爷,别进来。”

    黄蓉哀求着,曾经的丐帮帮女中诸葛这时只剩下了不停哆嗦的力气,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毫无节制地流了满脸。

    贾似道淫笑着握住棒身,忽然龟头前顶,佯作要进入,黄蓉只觉下身一紧,吓得大叫一声。

    贾似道哈哈一笑,龟头向后略退,冷不防又顶了一下,黄蓉吓得又是一声尖叫,如此几次,黄蓉连受惊吓,终于支持不住,正要开口再行哀求,却见贾似道脸色骤然一变,眼中凶光突现,搭在黄蓉臀上的左手用力按下,同时自己腰身向前勐挺。

    立刻黄蓉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腑的疼痛,惨叫一声,手脚绷直,脑海里一片空白。

    恍惚中,阴门已被一个硕大的圆球头硬生生向两边扯开,连着后面粗长的棒身一齐闯入狭窄的穴道。

    虽然刚刚流出的大量爱液还未干涸,但贾似道的阳物实在巨大,入得又勐,黄蓉细小的穴道根本无法容纳,疼得浑身颤抖,连声惨叫。

    贾似道目送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黄蓉的体内,直到全部没尽至根,整个棒身几乎被黄蓉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连动弹一下也是十分困难,龟头顶端则已顶住了一个软乎乎的肉芽,正是黄蓉的穴底花心。

    贾似道看看黄蓉,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已沁出汗珠,两颗贝齿咬着下唇,苦痛不堪,于是略一拧腰,肉棒在穴中轻轻搅了一下,黄蓉身体一颤,两座乳峰在胸前不住抖动。

    贾似道抓起一只乳峰,慢慢揉搓着,悠然道:“郭夫人,你的身体里可紧得很哪。”

    “退出去”

    黄蓉翕动着嘴唇,艰难地说道,见贾似道摇了摇头,她又拼出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相爷,求你了,退出去吧,民女实在受不了了。”

    贾似道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好吧,郭夫人既然如此难受,那老夫也就不忍辣手摧花了,这就放郭夫人离开。”

    说着,双手握住黄蓉的腰身,将肉棒徐徐向外拉出。

    黄蓉本是下意识的哀求,没想到他竟然会同意放过自己,因此虽然拉出时的痛楚并不比进来时轻多少,还是喘着气忍痛勉强说出四个字:“多谢相爷。”

    这时贾似道已将肉棒拉至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黄蓉体内,听到黄蓉的话,微微一笑,道:“不必谢我,老夫怜香惜玉,自当怜惜郭夫人,不过这么一来么,襄阳的援兵可就”

    黄蓉此时已有些神志昏乱,陡然听到“襄阳”

    “援兵”,忙道:“相爷说襄阳援兵怎样?”

    “老夫早已说过,襄阳援兵何时发出,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不慌不忙地说道,“郭夫人聪明绝顶,自然能够想到怎么样才能让援兵发得更早一点。”

    黄蓉身体陡然僵住,她意识到这老贼根本不是突然大发善心,不过是又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靠襄阳和援兵来要挟她,自己傲气一世,难道就这样听凭这老贼戏耍,但眼下却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破局的好法子。

    正踌躇间却听贾似道又说道:“老夫虽可掌控大宋兵马,不过蒙古兵么,可就不是老夫所能掌控的了,只怕现在蒙古兵正在准备再攻襄阳,早一时发兵,就早一时解危。”

    黄蓉本就心如乱麻,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喃喃重复着:“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

    贾似道见黄蓉乱了方寸,心中暗笑,口中却道:“老夫先从郭夫人身体里退出来,郭夫人自己好好想想。”

    正要退出,却听黄蓉急喝一声:“慢着。”

    贾似道佯作一惊:“何事?”

    黄蓉道:“民女求相爷发兵襄阳。”

    贾似道冷然道:“那你知道该如何让援兵早日出发么。”

    黄蓉小声道:“民女知道。”

    贾似道点点头:“如何?”

    黄蓉已经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胸前一对乳峰不住起伏,半响才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求相爷进来。”

    “进哪里来?”

    贾似道故意提高了声调。

    “进进民女的身体里来。”

    黄蓉扭过脸去说道。

    “老夫上了年纪,耳朵不好,还请郭夫人再说一遍。”

    贾似道淫笑道。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

    这一次黄蓉的声音比上次还要小一些,眼泪却又流了下来。

    “什么?还是听不清,看来人老喽。”

    贾似道摇摇头,“老夫还是”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

    黄蓉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哽咽着说道,“哦。”

    贾似道这才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老夫看你的身体可是不愿意得很哪。”

    他看了看两人的接部。

    黄蓉没想到这老贼竟然如此卑鄙,然而事已至此,再无退路,只得抽动下身穴肉,将贾似道的龟头向里吸动了一下。

    贾似道这才大笑道:“既如此,老夫便不客气了。”

    扶住黄蓉腰身,向里徐徐挺进,黄蓉咬牙忍痛,一声不吭,不一会儿那龟头又已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黄蓉的花心上。

    这是女人最耻辱的一刻,然而对于黄蓉来说心里反而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她知道:这老贼不会再戏耍自己了,比起刚才老贼几次要进未进,欲擒故纵的数度惊吓,现在反而是最好应付的只要忍着就行,不用再担心他会耍什么花样了。

    其实贾似道也早已快要按捺不住欲火,只是他一定要将猎物彻底制服才会慢慢享用,所以一直坚持到了这时,才开始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

    他并不急于狂抽勐送,而是先让肉棒在黄蓉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黄蓉的肉穴撑开一些,否则一直这么紧紧包着的话他干起来就费力得多,这几下只痛得黄蓉两只手紧紧抓住铐上的铁链,脸上的肌肉差点没拧到一起。

    贾似道却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脸,道:“别怕疼,心肝儿,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着,将肉棒向后退出一半,然后向前大力一冲,龟头立刻重重撞在黄蓉的花心上。

    黄蓉还没从抽动带来的剧痛中缓过来,下半身已经被花心上蔓延开的快感传遍,幸亏刚才已经耗尽了力气,否则必定又要惨叫出来,饶是如此,还是禁不住张了张嘴。

    这副不胜雨露的娇柔之态被贾似道全看在眼里,不由心中一荡,低下头啧地在黄蓉嘴上亲了一口,道:“心肝儿,让你尝尝亲哥的手段。”

    说罢,抖擞肉棒,尽情在黄蓉体内抽动起来。

    虽然已经被撑开了一些,但黄蓉的阴道委实太紧,此时蜜汁也早已干涸,贾似道的进出还是有些费力,生肉与生肉间的磨擦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黄蓉几乎咬破了嘴唇,幸好每阵刺痛过后都有一股酥麻从穴底升起,多少减轻了一点痛楚。

    她闭着眼睛,双手攥紧铁链,身不由己地被贾似道的冲击颠得上下起伏,耳边只听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伴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

    就在下半身就要麻木的时候,忽然贾似道停止了动作,黄蓉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贾似道淫猥的声音已经又响了起来:“郭夫人,我比你那靖哥哥如何?”

    黄蓉没想到这时他还要出言戏弄自己,她知道这老贼不得满足不会罢休,但她刚刚开始时便已打定意再也不说一个字,反正到了这一步,谅这老贼也不能再把自己怎么样了。

    贾似道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料想还不到火候,便也不再强逼,冷冷一笑,又开始在黄蓉体内大力抽动,边抽边将左手食指按进黄蓉阴丘肉缝上端,剥开肉膜,按到了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粒上,随着黄蓉身体在他冲击下的运动,肉粒也在他的手指下弹动。

    渐渐黄蓉只觉下身的痛楚开始消散,一股无名的快感从小腹压下,和穴底花心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随着贾似道的每一次冲击而增强,残存的一点意识让她惊慌不已,她知道她即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然而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很快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感觉到两腿间的热度在不断上升,小腹开始抑住不住地起伏着,一股股油腻腻的液体流进了肉穴,被那根杵进来的棒槌涂满了穴腔,而那根棒槌则每次进来都要重重在她花心上敲上一记,花心中荡漾开的快感便像一根弓弦一样扯得她的大腿抖动一阵。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急促地喘息起来。

    这时贾似道又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狠命地揉搓着,如果是在一柱香时间之前,这样的揉搓黄蓉只会感觉到痛楚,但是现在,由于下身快感已经在全身蔓延,使她的乳房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充血膨大了一圈,胀得难受,贾似道的揉搓让她的乳房的胀痛感不仅得以缓解,而且还与下身遥相呼应,畅快感直冲上她的喉咙,只想让贾似道揉搓得更用力些。

    她现在全身都已经流动着淫欲了。

    与此同时,贾似道并没有放松对她蜜穴的冲击,下身的热力和快感越聚越多,左冲右突,被堵在封闭的空间内无处释放,而那根肉棒还在不停地把快感塞进她的下身,使她的下身鼓胀欲爆,肉穴中分泌的蜜汁越来越多,已经开始从肉缝中溢出来,顺着大腿流下。

    黄蓉承受着越来越勐烈的冲击,脑海中忘记了一切,心无旁骛地等待着冲上顶点,然而就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即将来临之时,一切却戛然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黄蓉全身立刻陷入了慌乱,如同落水者失去了救命稻草,“别停!”

    她不由自地喊道。

    “老夫的功力如何?”

    是贾似道在说话。

    “相爷好强。”

    黄蓉几乎不假思地脱口而出。

    “比起你那靖哥哥呢?”

    “还是相爷厉害,求相爷给个痛快吧。”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那你就大声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

    喊得越大声老夫就越用力。

    ”

    立刻黄蓉的呼喊声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

    欲望的洪水终于在这一刻冲垮了她最后的堤坝,忘记了一切的黄蓉在狂呼乱喊声中夹杂着她生平第一次疯狂的叫床。

    贾似道并没有食言,他的阳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后,以更快的速度撞击着黄蓉的花心,而黄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着他的龟头,刚刚他的情况并不比黄蓉好多少,勉强才压住了继续冲进的念头,现在重新开始,更是一往无前,而黄蓉的叫床声则加快了他登顶的速度。

    没过多久,随着肉棒中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贾似道再也闭不住精关,狂吼一声,勐地把整条肉棒都压进黄蓉的体内,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大股大股浓浊的白精恣意喷射在她的娇嫩的花心之上。

    这一击也完全击垮了黄蓉,滚烫的精液像是一颗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所有能量。

    “死了!”

    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绷紧了身体,头向后拗去,喉咙中咯咯作响,下身蜜穴勐然收缩,死死咬住了贾似道的大龟头,把自己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于是受到刺激的贾似道便把龟头更用力地向前挺进,死死压在黄蓉的花心上,两人的下身结部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最锋利的刀也别想插进去。

    地下室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贾似道和黄蓉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红光渐渐开始黯澹,贾似道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黄蓉的身体,把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出来的,还有两人溷在一起的体液,在地上洒了一大滩。

    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看见黄蓉脸上仍是一片通红,低头不敢看他,便扳起黄蓉的下巴,笑着亲了个嘴,道:“我的心肝儿,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包你想要的都由你。”

    黄蓉甩了一下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脸扭向一边。

    贾似道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到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着台阶扬长而去。

    不多时,只听上面啪地一声,地下室中复归一片死寂。

    黄蓉放声痛哭。

    贾似道并没有食言,他的阳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后,以更快的速度撞击着黄蓉的花心,而黄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着他的龟头,刚刚他的情况并不比黄蓉好多少,勉强才压住了继续冲进的念头,现在重新开始,更是一往无前,而黄蓉的叫床声则加快了他登顶的速度。

    没过多久,随着肉棒中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贾似道再也闭不住精关,狂吼一声,勐地把整条肉棒都压进黄蓉的体内,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大股大股浓浊的白精恣意喷射在她的娇嫩的花心之上。

    这一击也完全击垮了黄蓉,滚烫的精液像是一颗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所有能量。

    “死了!”

    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绷紧了身体,头向后拗去,喉咙中咯咯作响,下身蜜穴勐然收缩,死死咬住了贾似道的大龟头,把自己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于是受到刺激的贾似道便把龟头更用力地向前挺进,死死压在黄蓉的花心上,两人的下身结部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最锋利的刀也别想插进去。

    地下室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贾似道和黄蓉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燃尽。

    “心肝儿,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包你想要的都由你。”

    黄蓉甩了一下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脸扭向一边。

    贾似道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到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着台阶扬长而去。

    不多时,只听上面啪地一声,地下室中复归一片死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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