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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亨126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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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明王心。

    字数:94678。

    第一百二十六章连御红楼美娇娘。

    迪丽热巴的汤山之行如果说是一场际遇,那么其它14个女孩的遭遇却是一场截然不同的噩梦。三日,蒋梦婕、姚笛、白冰、唐一菲、马晓灿、杨幂、李欣忆、张檬、高洋、王培祎、李若嘉、徐飒、李沁、吴青芷这14个娇滴滴的女孩,在冰冷的地下室忍饥挨饿地被关了三日。没有华服美食,没有高尚娱乐,身上仅有一张御寒的棉被,每天都只能吃上一顿饭,除了彼此聊天外一切现代化的娱乐方式一样都没有。

    自从两天前带走了那个名叫迪丽热巴的小丫头后,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他身边同样戴着面具的女人也没来过。只有那独臂男子每日来给她们送上一顿勉强维持热能消耗的晚餐。这样漫无天日地被拘禁在这里,又搞不清对方到底是绑架勒索,还是贩卖人口,女孩们人心惶惶起来。

    不过,其中也不乏冷静沉着的人,这个人就是杨幂。因为她几天在一番细心观察后发现跟自己关押在这里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参与了“新红楼”的拍摄。再联想到前几天万妮恩那个询问她是否被刘军潜规则的电话,就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至于那个神秘面具男人的身份,他的声音、体型都跟当初那次淫乱的单身晚会中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这个人的身份既然确定了,再联想到那在圈子内流传的那个高规格的婚礼,那么自己一定是陷入了可怕的政治斗争了。他,或者他的集团因为某种原因要对付那个铁道部的一把手了。

    次日清晨,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饿了一晚上的杨幂在其他女孩错愕的眼神中披着棉被颤巍巍地走到了铁栅栏面前,朝着对面天花板与墙壁结合处的摄像头大声喊叫着:“我知道你能看到我,我要见你。我想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让我见你一面”。

    “哎,真是任性呢……看来她猜到我身份了。”才去温泉室给迪丽热巴送完早餐回到控制室里的我正好见到这一画面,为了不让她把我曝光,我拿起了对讲机:“小郑,带杨幂上来吧”。

    “这丫头很聪明,可惜就是太难掌控了,如果乖一点,也不用吃这个哭了。”

    一旁的妮恩冷冷地说道。是啊,有时候太聪明真的不是好事,希望她的聪明才智能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吧。

    三分钟后,身裹着潮湿的棉被,头发杂乱的杨幂走进了楼顶的主卧房。

    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柔软宽大的大床上,那个叫浩哥的男人此刻正背靠着床头,一手拿着烟,一手捧着一本书,对于自己的到来置若罔闻。他身上的睡袍敞开着,露出了强健的胸肌,被子盖到大腿位置,一丝不挂的妮恩与她并排地在被窝里,不过她没有靠在床头,而是弯着腰,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那条曾经也进入过自己身体的可怕肉棒。

    平日里一向冷艳高贵的妮恩见到自己进来,只是目无表情地瞟了一眼,然后继续用她那多少男人都想一尝滋味的小嘴含住边上男人的紫红色龟头,挽着高贵发髻的螓首一起一落地工作着。

    看到床上这两个掌握着自己命运的人对自己的到来一言不发,聪明的杨幂松开了紧紧抓着被子的手,冻得有些惨白的身子往下一矮,只见她双腿合并,双手撑地直直地跪倒在地板上。

    “浩哥,妮恩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你们饶了我吧。”

    杨幂跪了数分钟,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名贵的梨花木地板上,用她那嗲嗲的声音发出了屈服的哀求。

    “”过了老半天,我轻轻拨开小腹处妮恩那正卖力服侍肉棒的头,用淡淡的平和语气说道:“妮恩,去给她弄点吃的。应该是饿坏了……”。

    “哼……”妮恩冷哼了一声,从床上翻了下去,批上睡袍走了出去,在经过仍趴跪在地板上的杨幂的一刻停了一下,冷冷丢下一句“聪明是聪明,可惜有些不识时务。饿两天算轻的”。

    “我不敢了,妮恩姐,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杨幂不敢抬头,只是哭泣着。

    妮恩出去后,我望了她一眼“起来吧……去浴室泡个热水澡,浴袍在浴室的衣柜里”。

    “谢谢浩哥……”杨幂感激地直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见我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乖巧地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关,里面传来给浴缸放水的声音,洗澡泼水在身上的声音,干毛巾擦在身上的声音,电吹风吹头发的声音,打开衣柜的声音。

    一个身着粉色睡袍乳沟半露,大波浪卷长发半遮着清秀脸蛋的女孩穿着拖鞋从里面走了出来,低着头怯生生地站在床尾。

    “老公,我去公司了。有事你打我电话。”在杨幂走出浴室的后10秒,妮恩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把早餐放在窗户边的圆桌上就开始穿衣服,收拾整齐后走到我边上亲了一下我的脸,然后与我双唇互啄了一下后跟我道别而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杨幂一眼。

    “妮,妮恩姐……我……”看妮恩即将出门,杨幂忍不住喊道。

    “伺候好浩哥……”妮恩冷冷地说道。

    “哦……”杨幂乖巧地回答。

    “嘭……”房门关上。

    “先吃早餐吧……”我指了指圆桌,继续看书。

    “哦……”杨幂乖乖地走到圆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始认真地吃营养丰富又味道极佳的早餐。聪明的女孩也不是不好,最起码在什么情况下,知道自己改干什么。此时此刻,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服从,不管对方让她做什么,无条件地去照他一丝做。

    杨幂的一去不回,令剩下的女孩们失去了主心骨,也失去了平静地等待下去的决心。她们要为了自己能安全离开这里,尽快离开这里而博一把,于是,她们开始集体抗议,要求见到能主事的人。那种场面真的很有点女子监狱的感觉。不过,关押着这么多美女的监狱,我想是个男人都喜欢进去呆着吧。

    “你们想见我,是么?呵呵……不好意思,这几天比较忙,怠慢你们了。说吧,见我有什么事?”我还是一副睡袍面具的打扮出现在嘈杂的地牢里。这回没有了杨幂那聪明妹子挑头,这些小演员就没那么有主见了,一个个自说自话表达着自己要出去的强烈愿望。

    “呵呵呵……好吧,看来你们都想出去。本来还想让大家在这里再多呆两天的,不过既然大家都想回家去,那么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我想你们好好奇,我为什么要设这个局让你们进来。因为一部戏,一个人,你们都和那个人睡过觉。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挺聪明的,不用我说地太明白。都听清楚了,我只说一次,提供点那个人违法乱纪的实质性东西出来,你们就能离开。我给你们一天时间,着一天里面只要想提供消息给我的,就找他,他会带你们来见我。”我指了指边上站里的小郑。

    “好了,小郑,你带人在这里看着,我上去了。对了,上来前先让她们洗漱了,再把她们的衣物还给她们,省得裹着个被子上来。”说着我不管不顾地就离开了。那边的杨幂还浪着呢,刚才做了一半被小郑喊下来。

    这一招果然有效,没过多久第一个女孩就上来了。

    王培祎,身高1米63,体重44kg,北京人,1993年6月17日出生,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听了她的自我介绍,我才知道她居然和迪丽热巴是一个学校的,不过她早一年毕业。不过她提供的所谓证据也实在有限,无非是告诉我电话里有刘军给她发的暧昧短信,还有一条银行转账信息。这些东西我早查到了。

    看着不远处桌旁短裙下紧紧包裹的翘立圆臀美腿,我松开了怀里埋着头怕被人认出是自己的杨幂,掀开被子披上睡袍悄悄走到了王培祎的后面,一双还带着杨幂乳香的手按在了她柔软的臀部。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正圆桌边上弯着腰在自己的供状上按手印的王培祎不敢回头,双手撑在桌子上,忍受着身后那只的猥亵。但是,那双手并没有停止,而是揉捏地更用力。

    “不,不要……”王培祎回过头,哀求着那个已经把手伸进了裙内的面具男,但看到他敞着睡袍的样子,又羞得回过了头。他的手已经隔着内裤触摸到了阴唇,在外面抠着、摸着,在他的摩擦下,王培祎的身体很不争气地有反应,薄薄的小内裤他手指触摸的位置已经被爱液浸透。

    “何必介意呢?连刘军这样的谢顶糟老头子都操过的逼,让我插几下是你的荣幸,不是么?看,它流水了,它也很希望被操不是么?”我把手指湿漉的右手举到她的面前,左手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包裹着小巧内裤的雪白美臀上拍了一巴掌,在王培祎一声惊呼中臀浪一阵抖动。就在她惊呼的刹那,那两根沾着爱液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同时她的内裤被我拉到了大腿上。

    在吃了早餐后就一直在床上陪着这个可怕的男人,看到此刻他胯下那条半个小时前才在自己嘴里射了大量精液的巨物此刻又高翘着在那个叫王培祎的女孩的阴唇间摩擦,躲在被子里偷偷瞧着一切发生大的杨幂真的怀疑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大。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啊……”王培祎的哀求没有产生效果,一声惨叫中自己的肉穴顿时被一根火烫粗大的物体填满,很满很满。

    “嗯……嗯……哦……嗯……”王培祎保持着双手撑桌的姿势被这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男人干了大概20多分钟,丰沛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此时已经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自己已经高潮了一次,但那人还在继续,永无休止地抽送着。

    还好,这个时候那个独臂男又送来了一个落难姐妹,那人巨大的东西抽离了自己的身体。看到被带进来的张檬正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王培祎羞红着脸赶紧提上了已经掉落在脚腕的内裤,拉下了裙摆。

    虽然还没满足,但有了新人我也没兴趣在操小迪这个同龄的学姐,我示意小郑去给她办完后续的事情就让她回家。不过为了防止她们报警,我吩咐小郑但凡可以离开的,都要到二楼客房里演一段卖淫的戏码。剧本早就写好了,无非是进了房间先自报自己的个人档案,然后谈价钱,再是做爱。男演员让小郑自己去安排,反正下面来的兄弟这么多,应付地过来。如果谁不愿意被拍下这出卖淫戏的,就让兄弟轮奸她。

    对张檬一番例行公事的询问后,我让她按王培祎的供词也同样写一份。在她写供词的时候我顺便去监控室看了下,问问里面的肖潇有什么情况没有。倒是看到二楼客房里王培祎一丝不挂地坐在小郑身上扭腰送臀的骚浪样子,看来小郑也是憋坏了,第一个就自己上马。

    张檬,165c48kg,出生于1988年12月29日,演员、歌手、平面模特,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浙江华策影视股份有限公司。

    看着张檬写好的供词,我结合着她手机里的短信和通话记录大概猜到了她与丁苗的关系,以及能在戏里得到比杨幂还多戏份的原因。望了一眼双手摆在蓝色牛仔裤包裹的大腿上一脸犯错小孩模样的张檬,我出口“陈月末是你男朋友吧?

    他好像是陈宝国的儿子,你进这个剧组是陈宝国介绍的吧?如果让陈宝国知道他的准儿媳拍戏的时候为了这区区百来万的零花钱陪糟老头子睡觉,会有什么感想呢?”。

    听到我这样问,张檬恐慌地站了起来,身子一软就跪在了我的跟前双手扶着我的膝盖,抬头哀求起来“求你,不要,不要告诉我男友和陈伯伯,我求求你,我也是被迫的”。

    “好吧,念你一个女孩子在这演艺圈混也不容易,我帮你隐瞒了就是”我抚摸着她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说。

    “谢谢,谢谢您……”张檬任我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脸蛋,对我的许诺感激万分,说真的自己之所以答应丁苗陪刘军睡觉,也倒不全是因为钱,而是想有更多演出的机会。她实在不想只靠自己那好色的未来公公介绍剧组,那老家伙也不是好人,为了作为他给自己出演“新红楼”的回报,他居然背着儿子把自己这准儿媳骗上床。

    “刚才你打断了我的好事,你说怎么办?”我用手指抚摸着她水润的嘴唇问道。

    “我……我……”张檬哪里不明白我的意思,小脸一红,瞥了一眼躲在被子里的人,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是谁,但是要自己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与人做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犹豫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那双纤瘦的小手很快就伸进了睡袍顺着我毛茸茸的大腿摸了上来。

    我把腰间的系带一扯,一根疲软的肉棒就呈现在了身前俏佳人的面前。肉棒上还带着液体干涸的物质,张檬联想到自己进来时那羞人的场面,也明白那一定是王培祎流出的爱液。这软趴趴的都起码有10厘米长,要是硬起来该有多大?

    张檬有些害怕地伸手握住了它,慢慢张开小嘴亲了上去。

    虽然上面带着很浓的淫靡气味,张檬还是开始认真地舔了起来,肉棒在她的嘴里一点点膨胀,最后变成了两手不能掌握,青筋虬结的可怕凶器,比自己男友的足足长了一小半。张檬卖力地一番吞吐、舔吮,感觉腮帮酸胀不已,她吐出那根在口水滋润下闪闪发光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我。

    “好了,把裤子脱了,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你。”我从她的衣领里抽出那只捏了她双乳半天的手。

    脸色潮红,气息紊乱的张檬默默地站了起来,当着我的面慢慢解开了低腰到几乎可以看到小腹下神秘三角区的牛仔裤的扣子,拉开了拉链,露出了里面黄色的蕾丝内裤,裤子慢慢从白皙修长的大腿上剥了下来,裆部已经呈现暗色水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望着趴在床边高跷着雪白圆臀的张檬,我走到她后面抚摸了一下她光滑的臀肉,湿乎乎的肉棒对着她臀缝下面那淫光闪闪的饱满阴户插了下去。

    不知道小郑是怎么搞的,正当我操地正有感觉的时候,他又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啊……啊……呀……啊……”看到徐飒一脸局促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的样子,张檬想到自己下体一丝不挂被操的样子,羞愧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过阴道及子宫传来的强烈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不叫出来,在神经紧张的情况下,张檬居然高潮了,小穴一阵强过一阵地抽搐起来。

    看到胯下的女孩落败,我也不想小郑多等,朝门口一脸红潮的徐飒勾了勾手指。徐飒低着头手捂在裙子前面,白色蓬松的短裙裙摆下面两条包裹着黑色长袜的两条腿不停的交错,小步走了过来。

    “呀……”尖叫中,没有防备的徐飒已经被我扑到在床上,没有前戏,没有寻求她是否同意。就在气喘吁吁的张檬边上,我用力打开了徐飒的双腿,用力撕开了她黑色裤袜的裆部,将里面那条同样黑色的内裤窄窄的布条往边上一扯,湿漉漉的沾满了另一个女孩淫水的肉棒就这样插入了她只有少许湿润的骚穴里,全根而没。

    徐飒,168c1987年7月16日出生于甘肃天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07级表演系本科班。2009年因在《新红楼梦》中饰惜春而进入娱乐圈,红楼后一直都没有机会再出演影视剧,数天前接到妮恩的邀请还兴奋不已,没想到遇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场劫难。

    “呀……轻点……啊……太深了……啊……慢点……疼……嗯……嗯……”

    被这么粗大的东西插入下体,徐飒感到阴道口一阵火辣辣的胀痛,她隐约猜到阴道口的位置一定被撕裂了。不过的身子被这沉重的身体死死压着她无力反抗。自己被强奸了,徐飒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水。还好没多久痛苦渐渐被快感所取代,那是中很满足很充实的感觉,粗大的龟头推挤肉穴内肉壁的感觉特别强烈,虽然是在被人强暴,但是快感还是很强烈。

    看着身边的徐飒脸上的痛苦表情变成了享受的愉悦,随着呼吸的渐渐急促脸色也更加娇艳,张檬虽然还是感到浑身酥软,但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匆匆地穿上了裤子,跟着门口的独臂男下楼而去。

    在被子里听了半天春宫的杨幂趁着徐飒被操地神情迷乱之际,悄悄出了被子,抓起地毯上的睡袍逃也似地进了那件控制室。

    李若嘉,165c45kg,1989年11月1日出生于辽宁省丹东市东港市,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为了在炒作地沸沸扬扬的“新红楼”里谋求一个谋得一个参演的机会,当丁苗告诉她这演出机会就在一个身份十分了得的男人手里的时候,她很痛快地从丁苗手里接过了那张意寓自明的房卡。

    不过当一丝不挂的她终于在忐忑中等来了那个人,看到他那泄了顶的脑袋,酒色过度松弛的老脸时,还是有了马上离去的冲动。可惜为时已晚,那老头的臭嘴已经凑到了她的嘴上,那双手也已经摸到了她的身上。

    当那个老头把一泡稀少的精液射进身体后贱笑着离去的一刻,身上瘀青处处的李若嘉抱着被子痛哭了起来。不过身体的代价并没有白白付出,她也如愿地取得了迎春这个角色。不过在拍摄过程中一次次被这个糟老头压在身下,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嗯……嗯……嗯……”李若嘉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承受着后庭被破处的痛苦。看着徐飒写完了供词匆匆离去,李若嘉知道“新红楼”带给自己的噩梦即将结束,只要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快射吧,快点射出来……。

    “呀……呀……好爽,操地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啊……进来点……再插深一点……用力,用力操我……啊……”李若嘉居然发现肛交居然也能如此舒服,没有了开始的痛苦,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不仅舒服,肉棒触及不到的更深处还产生了瘙痒,只希望能更深一点。

    “老公,该吃饭了。吃了再玩吧。”看到我还在不知疲惫地干着床上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与杨幂一起从控制室出来的肖潇有些羡慕嫉妒恨。

    “你们先去吃吧,吃完帮我带上来。告诉小郑,中午我要休息,叫他下午再带人来,尼玛,累死我了。”一上午连御了熟女,我已经累得汗流浃背,早就脱去了身上的睡袍。要不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真想拿掉脸上的面具。

    “你,上来……”又一番疾风骤雨地抽送,我倒在了床上点了根烟,朝这浓眉大眼,琼鼻樱唇李若嘉喊道。

    李若嘉早就神思迷糊地沉浸在强烈的身体快感而不能自拔,肛门的快感与酥麻引地一壁之隔的肉穴也是浪水涟涟,两条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早就流成了河。

    看到我躺下,有些哀怨地望了我那脏兮兮的肉棒一眼,居然毫不迟疑地跨了上来,扶着肉棒就坐了下去。

    “啊……好大……好粗……干到花心了……舒服,好舒服……啊。呀……嗯啊……”这瘙痒折磨了半天的浪穴吞没肉棒的满足令李若嘉感到欣喜万分。什么艾滋,什么感染见鬼去吧。此时的她完全是一头被淫欲控制的母兽,她疯狂地起落着,疯狂地扭摆着,双手用力地揉着胸前那两团酸胀的贱肉。

    火烫的精液浇灌进子宫里,李若嘉的高潮也同时到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那种灵魂离体、浪水喷涌的快感。21岁的李若嘉17岁被一导演开苞,一路过来上过自己的男人已经过了两位数,但是那些男人没有一个能在自己身上折腾20分钟以上,传说中的高潮更是没有体验到一次。今天虽然自己是迫不得已才与这个男人做爱,但他给了自己无法言表的快感与满足。看他这健壮的身材,犀利的眼神应该不会是个糟老头,她想知道他的长相,记住他的样子,如果以后还能遇到就更好。

    “嗬嗬……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么?”李若嘉趴在我的胸膛上娇喘了好一阵后,用她那双含着浓浓春意的迷离双眼望着我。

    看她那一脸骚浪的模样,我哪里会不知道她是已经迷恋上与我做爱的感觉,伸手捏了捏她汗渍渍的下巴,嘴角上扬中露出一丝苦笑:“可以,但你要保证不能把我的身份说出去。自己摘下我的面具吧,正好我也要吃饭了”。

    “嗯,我保证不说出去,我只想看看你的样子。”李若嘉猛点着头,满怀期望地掀开了我的面具。当看到面具下的脸,李若嘉笑了,笑得很甜,然后默不作声地又趴到了我汗湿的胸膛上,一只小手五指大张地覆盖在了我左侧的胸肌上,连肖潇端着我的午餐进来都没有察觉。

    “喂,休息够了没?你该下来了吧。我老公要用膳了。”肖潇有些吃味地喊到。

    “啊……”李若嘉惊叫一声,慌忙从我身上翻了下来,射精后还一直被包夹在她阴道内的肉棒“啵”地一声脱离了她的身体,一股混合着精液与浪水的液体从她体内宣泄而出,洒落在我的身上。

    “哼,别急着穿衣服,你……说的就是你,把你的浪水清理干净。”肖潇狠狠瞪了一眼手忙脚乱穿着衣服的李若嘉,朝我一片狼藉的私处、大腿伸出了修长的食指。

    李若嘉完全被肖潇的气场震慑了,还真乖乖地爬过来,用她的舌头、小嘴在留有浑浊污秽的斑斑液体的位置开始认真地舔舐、吮吸起来。直到舔去了残留在我阴囊下方肛门位置的最后一丝残留物,才红着脸默默地下了床。

    在写完了供词,被小郑带离房间的一刻,李若嘉还深情地回头望了一眼那正吃着食物的男人。

    拥着肖潇酥软的娇躯美美的睡了一个中午,小郑又陆续的带着女孩子上来,我自然是一一品尝了一遍。这一天里我连御了包括肖潇、妮恩、杨幂、迪丽热巴在内共计13个女人,当晚上妮恩想趁着我人在北京多受一次恩宠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的肉棒吹起来,结果干了她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一丝射精的意思。看来是真的过度了,以后再也不这么玩了。

    对于这些靠潜规则上位的女演员,在形式所迫下跟人做爱,那是家常便饭。

    不过事后还要与穿着保安服的粗鲁男人上床,这让她们心里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拍下来作为把柄留在我手里,对于最后死也不肯的人结果当然是惨遭轮奸的厄运。

    难得玩一次女明星的小郑,一天里睡了4个,阿森更是兽性大发,几乎每一个都要插几下、摸一把。张檬、徐飒、李若嘉、马晓灿、李沁分别自愿配合小郑的安排拍了床戏,然后驾车离开了。唐一菲、李欣忆、高洋、吴青芷这几个女孩比较惨些分别被两到三个兄弟轮奸,然后由下面兄弟送她们走。

    这些女孩以后都是有用处的,有了这段视频,妮恩手下将又多一批干将,逢年过节我那些侍卫也有个消遣,他们轮休的时候还能免费有个小明星陪他们出去旅游玩几天,全当是我这做老大的给他们的福利了。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餐的杨幂陪着我一起来到控制室,在我回播昨天二楼监控的时候。一旁的杨幂在看到这些曾一起拍戏的女演员,一个个都逃不了被拍下床戏的厄运,一旁的杨幂有些担心起来。

    杨幂被那触目惊心的轮奸强暴情景吓得手心都出了汗,她紧紧抱着我的手臂,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说:“浩,浩哥……不要让人上我,好不好?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呵呵,你不用。不过你要给我演出戏,刘军那糟老头不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嘛,到时候你听我的安排,约他过来这里,然后演一出他强奸你的戏。”我玩着她那对饱满的奶子说道。

    “啊?不要啦,浩哥……那老头很恶心的,还有口臭。”杨幂为难的说道“还有就是我有男友了,是个香港的富家子弟,我真不想牵扯进去,不然我一定嫁不成”。

    原来是这么回事,攀上高枝准备做豪门少奶奶了,所以才想脱离妮恩。

    “那也行,到时候不用你跟他上床,但是你还是要约他,我会给你创造个接近他的机会,你当成是偶遇,透露给他你约了蒋梦婕、姚笛、白冰她们在这里打麻将,他一定会跟来,到时候我让她们去与他泡温泉,你到时候偷偷溜走就是了。”

    我亲吻着她的耳根说道。

    “嗯……不要,痒……哦……那,那她们会配合么?嗯……别摸下面……早上都干肿了……哦……”杨幂一边说着话,一边娇喘着。

    “放心吧,这三个我知道是受了刘军不少好处的,或者说她们和刘军或者丁苗是有些特殊关系的,一旦刘军被调查她们可能会受牵连。不然这人都走完了,她们三个还不肯主动举报,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那,那怎么办?……嗯……别扣了……哦……浩哥,水……水流出来了啦……不要玩了……”杨幂的肉穴在我手指抠弄下,淫水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放心吧,我自然有办法让她们就范。你看着好了,大戏快要上演了。”我笑着把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她的嘴边,杨幂乖乖地张嘴含了进去,淫荡地吮吸起来。我也弯腰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前,在她娇嫩的乳肉上啃咬起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独臂火毒的手段。

    迪丽热巴这小丫头今天早上终于穿上了妮恩送她的一套名贵服装,如愿地走出了那让她烦闷的温泉地下室。与我共享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拿着一份与妮恩影视集团长达10年的签约艺人合同,一张我给她作为读书期间零用钱的200万金卡,一张印有上戏副校长马伊琍名字的名片,迪丽热巴恍如在梦中一般被我送上了北京到上海的飞机。

    送走了迪丽热巴,我又去见了一面半月不见的蒋勤勤,她老公三天前已经去外地拍摄了,在她家中与我那“干儿子”小老虎玩耍了一番,又在床上好好地满足了一回这胃口已然不小的人妻少妇我就回了汤山。

    今天是小郑展现手段的日子,也是计划里最为主要的一环。如果不能把那几个女人搞定,那么“倒刘”的过程还有些曲折。

    肖潇告诉我,如果说我对女人的手段尚有一丝恻隐之心的话,小郑的手段简直是一种要将人活活焚烧成灰烬的酷刑,让人五内俱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的是只能用那“火毒入体”来形容。看到小郑把地牢里仅剩的蒋梦婕、姚笛、白冰三个女孩子一丝不挂地赶出铁牢,用打不伤人的小皮鞭抽打着她们各个都堪称极品的娇美玉体,将她们驱赶进了隔壁的温泉池里,我的热血有些沸腾,我有些迫切地想看他如何使用那些还没使用过的s器。

    杨幂趴在双人沙发座椅后,沉重的喘息中,雪白的玉体起伏抽搐着。我戴上面具,床上睡袍在杨幂圆滑柔软的白臀上拍了一巴掌,雀跃的喊道:“走,陪我去泡温泉”。

    温泉池里的三个女孩凑在中间石台后面,整个身子缩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面带惊恐地看着浴池外面几个男人手里那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她们很怕,不知道是不是要把自己射杀在这里。她们还年轻,她们还不想死,她们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学学其他女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与刘军和丁苗没有太深交情,只是有足以让她无法见人、前程尽毁的把柄落在丁苗手里的姚笛忍不住哭了起来。

    蒋梦婕一个1989年出生,才从舞蹈学院毕业的舞蹈专业出身的年仅17岁小女孩能在剧中饰演女主角林黛玉,是因为她非比寻常的背景,她是芜湖一家全国知名企业老总的侄女,与丁苗有着深厚的交情,认了丁苗做干妈,后来又做了刘军的干女儿,以完璧之处女身敬献给了这位高权重的干爹。

    白冰1986年出生于陕西西安,毕业于西北政法大学,身高165c体重50kg,本身不是演艺专业毕业,父母也不是演员,她又为什么能演薛宝钗这样的女二号?因为她与刘军的关系更深,更不一般,她的父母都是西安铁路分局下属的职工,后来就专门从事铁路相关的生意,是刘军的忠实下属。而白冰本人,在大学的时候就拜了刘军做干爹,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他的秘密情人,是他的禁脔。

    但姚笛她与蒋梦婕和白冰不同,身为杭州艺术学校、北影毕业的专业人员,在一直没有演出机会的情况下,07年25岁的她参加了“红楼梦中人”的选秀喜获宝钗组第一名,并被定为女二号薛宝钗的扮演者,但当她满怀兴奋地进了剧组,却被制片人告知要想出演这个角色就要遵循业内的潜规则。看到刘军那副又老又丑又一脸淫相的恶心嘴脸,姚笛当场就不想干了。

    尽管她宁愿放弃这女二号的资格也不愿委身于这个糟老头,但刘军却对他喜爱不已,不知人心险恶的她却在ktv包房里喝下了丁苗递给她的一杯下了烈性春药的红酒。身中媚药的姚笛慢慢察觉了身体的不妥,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她当时就想到自己一定被下药了。

    她想马上离开那个地方,但是却被李导和丁苗给拉住了,情欲渐渐开始燃烧起来,烧地她浑身燥热,大脑思维模糊。隐约间她看到了那个秃顶老男人进来了,然后李导拿出了一台微型摄像机。

    浑身无力的姚笛被刘军搂进了怀里,在经验老道的老色魔的抚摸下她开始发出呻吟,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她开始抱着他接吻,开始一件件剥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躺在沙发上扭动着身子抚摸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最后开始哀求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的老男人干自己。

    一番极度淫靡放浪的肉欲纠缠后,那老男人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还处在情欲火海里的姚笛淫笑着把脸上的精液抹进了娇喘不止的小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手指。但体内的欲火还没有消退,她需要男人,当那老男人把一个无限麦克风递到她手里的一刻,姚笛想都没想就插进了瘙痒难耐的浪穴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这一切都被李导捕捉进了摄像机的镜头。

    第二天,当浑身酸痛,下体肿胀的姚笛醒来,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地躺在酒店的床上,身边躺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丑陋老男人。身体上的瘀青和牙印,肿胀的下体里塞着自己那条红色的丁字内裤,忍痛抽出来的时候流淌出的精液还带着血丝。

    姚笛抱着双膝坐在浴室的地上痛哭不已,任由头顶的水流冲刷着自己肮脏不堪的身体。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伤心,再怎么后悔,再怎么恨也无济于事。当李导把一张清晰记录着自己在ktv和酒店客房里放浪形骸的光盘塞进剧组的播放器,已经打点好行李准备离开的姚笛的眼泪滑落了下来,行李箱倒在了脚边。她知道自己完了,再也逃不出那老男人的魔爪了,除非是死。但是她真的不想死。她接受了王熙凤这个角色的安排,拍摄之余是一晚又一晚痛苦的折磨。

    当我挥手屏退其余手下只留下阿森和小郑守着门口,光着身子携着杨幂的手跨进温泉池的一刻,蒋梦婕和白冰都吓得缩进了最里面的角落。唯独双眼红肿的姚笛一动不动,用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外露的香肩抽噎着。

    我舒服地躺进了池子,杨幂脸带优雅的笑容乖巧地躺进我怀里,靠在我肩头。

    “你是想对我说些什么么?”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同样盯着我的姚笛。

    “我……我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姚笛抽噎着说。

    “说”。

    “我虽然不清楚你是谁,但我想你一定很有手段,请帮我拿会丁苗手里的一张光盘,我帮你对付那个人。做什么都可以……”。

    “行……”。

    “真,真的?”姚笛见我答应地如此爽快,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服侍我泡澡……”。

    “好……”姚笛咬咬牙,慢慢走了过来,跨坐在了我的腿上,一只小手抓起我身后一块毛巾,开始在我身上轻柔地擦拭起来。

    “姚笛,杨幂……你,你们……干爹不会放过你们的。”目睹了姚笛变节的全过程,再看杨幂那一副淫贱的骚样,白冰气鼓鼓地呵斥起来。与她搂抱在一起的蒋梦婕也用同样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姚笛和杨幂。

    “笛子,帮我把肉棒吹起来,操烂了这两个小贱人的骚逼,看她们的嘴还硬不硬。”我揉搓着姚笛的酥胸,笑着说。

    “嗯……”姚笛用她那双会说话的勾魂电眼妩媚地瞟了我一眼,温顺地点点头,雪白挺翘的两瓣臀肉在水面一晃,身子如美人鱼般伸直在水里潜了下去。

    看到又有新人争宠,聪明的杨幂自然不会让自己陷于尴尬的境地。就在姚笛在水下裹住我肉棒的一刻,怀里的杨幂也把一双光滑的玉臂缠上了我的脖子,媚笑中热情如火的小嘴从我强健的胸肌开始一路亲吻上来,最后吻住了我的双唇,一条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绞在一起,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断地度送过来。

    对于她的热情与主动我自然也报以积极的回应,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手握住了她一团柔软嫩滑的乳肉或轻或重地揉捏把玩起来。

    “嗯……嗯哦……坏哥哥,不要嘛,不要这样捏人家的小乳头啦,疼……嗯哦……啊。”杨幂娇喘着按住我的手,双目迷离、媚眼如丝地瘫软在我的怀里。

    姚笛成功将我的肉棒唤醒后,就气喘嘻嘻地从水里钻出来,整个酥软的身子再度坐到了我的腿上,双手攀着我的肩膀就贴了上来。

    吐气如兰的小嘴一张,送上了香烟的热吻,柔软的双胸抵着我的胸膛,尽管在水里也能感受到湿滑的阴唇贴着我的肉棒摩擦着,显然是已经动了情。看到姚笛骚浪的样子,杨幂赶紧转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握住了姚笛的双峰,并开始亲吻她的雪背。

    我们旁如无人的淫戏着,蒋梦婕和白冰缩在水里,面带娇羞与畏惧地看着这火辣辣的场面,蒋梦婕只觉自己呼吸困难,白冰更是气息粗重,水底下一只小手居然不知不觉间已经抚摸上了自己瘙痒的阴户,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看着曾共事一夫的姐姐动情,蒋梦婕也有些把持不住,在姚笛与杨幂时高时低的淫声浪语下,她抱住了白冰,两个女孩在淫靡气氛的感染下抱在了一起彼此爱抚、热吻起来。

    白冰正被小妹妹蒋梦婕那灵巧的手指插地小穴酥麻,浑身无力,目眩神迷,突然怀里得玉体被扯离了自己的拥抱,接着传来蒋梦婕凄厉的哭喊“啊……不,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呀……不,不要进来……”。

    当她睁开双眼,只见蒋梦婕已经如同一只待宰羔羊般躺在中间的石台上,手脚乱蹬乱扫间,她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被无情地分开,那个戴着教皇面具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一手用力抓着她娇嫩的酥乳,一手握着可怕的粗大凶器在蒋梦婕光洁饱满的阴户上拍打着。

    “啊……不……不要……呀……”在蒋梦婕的哭喊中,只见那人有着四块腹肌的小腹往前一送,粗大而丑陋的肉棒已经刺入了她的肉穴,开始毫无怜惜地凶猛抽送起来。这一刻,白冰不知道是该上前去搭救自己那小妹妹,还是该明则保身。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沉默,看着蒋梦婕被那人操得哇哇乱叫,小脸变形,娇躯乱颤。没多久,蒋梦婕就被操地昏死了过去,白冰知道她一定挺不住,因为那个人得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足足比干爹的长了一倍,就算是自己也未必能挺得住。

    “阿森,把她带走,小郑交给你了,等我摆平了这个大的,再来欣赏你调教那个小的。”我抱起石头上昏迷不醒的蒋梦婕,将她交给快步赶上来的阿森。

    看着蒋梦婕被带去隔壁地牢,白冰顿时急了,大喊着朝池边扑去“不,你们要干嘛?放过她,放过她”。

    “不用急,等下你就能见到她,现在……让我来尝尝刘老头的禁脔是不是真有传说中那么够味。”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抓着她都头发就将其按在了水池边上。

    “呀……不要……你不可以……啊……别,别进来。”感受到一条火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臀瓣间扫来扫去,白冰虽然上身被按住不能动,但是那雪白的圆臀还是极力得扭摆这,企图阻止我的侵入。但是她忘记了,这浴池里还有两个人,两个女人。

    在我眼神示意下,杨幂与姚笛从水里游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分别抱住了白冰的两条丰腴的大腿,我坏笑着把两根手指勾进了仍在哭喊扭动的白冰的下体。

    “啊……不,不要……呜呜呜……不要强奸我……”。

    “水都流出来了,还说不要,好哥哥,干她……”杨幂坏到家里。

    “呵呵,你这么想我干她,那你来。”我笑着松开手里的握着的肉棒,伸手去揉白冰绵软的美臀。杨幂媚笑着白了我一眼,一手抱着白冰的大腿,一手握住了我肉棒的根部,也不介意上面已经在刚才的摩擦中沾上了白冰的淫水,小嘴一张就吸进了嘴里“噗嗤噗嗤”地吮吸套弄了一番,然后将粗大的龟头对准了白冰向两侧微分的阴唇中间那道汁水淋漓的肉缝。

    “呀……”在白冰凄厉的哭喊中,我那粗大的凶器一下就插入了她紧窄的阴道。没想到被那老家伙操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紧,跟蒋梦婕那小丫头也差不了多少嘛。

    当我抱着昏迷的白冰进入隔壁的地牢,浑身上下涨鼓鼓的肌血管肉虬结的阿森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正在把外面用来煮茶的火炉子搬进那玻璃帷幕格成的房间里,一丝不挂的蒋梦婕双臂高高举起,手腕被扣在y字架的顶端锁扣上,看样子是还没有醒来。

    同样只穿了条内裤的小郑则端着一盆热水在给那张恶心吓人的肉床湿水。经过水分滋润的肉床比原先看起来更加恐怖,上面那些饱满的肉疙瘩、血管都跟真的一样。

    “这小妞年纪大点跟刘军时间也比较长,先调教她把,她屈服了,吊着的那个小丫头也就听话了。”我把白冰丢在那肉床上。

    “是。”小郑应了一声,将她的手脚用肉床上连接的皮索锁住。然后继续做着准备工作。只见他把那有些干瘪的大章鱼的八只触手丢进角落里一个装满水的汽油桶里,只留下了一个身子挂在外面。房间里的温度随着火炉越烧越旺而慢慢升了上来。

    小郑这臭小子长得其实挺帅的,可惜就是断了一条手臂,看他一只手忙前忙后的,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于是暂时充当一会下手吧。我帮他打了一盆温水,他将一大瓶牛奶倒了进去,又添加了一些诸如消炎、催淫、润滑功效的液体在里面,一番调和后,就变成了一盆跟精液神似的东西。小郑告诉我这些是要装进八脚怪的三个触手里的,到时候可以射进她们身体里。看着这起码有20升的“精液”,我真为这两个女孩担心。

    汽油桶里的八条触手已经膨胀起来,有些部位已经冒在了外面,湿嗒嗒地滴着粘稠的恶心液体,还真有些章鱼的感觉。小郑出去了片刻就回来了。看到他脖子上、手臂上盘着的那条黄底白条纹的金黄色大蛇,我都吓了一跳。

    “靠,你哪里搞来的?大冬天的还能找到这玩意?”我看着蛇头鸡蛋大,蛇颈稍细也有三公分粗,腹部更是粗逾十公分以上,通常超过1米5的大蛇,我有些毛骨悚然。

    “嘿嘿,它叫小金,是我养的一条黄金蟒,养了一年了,还是幼体,长大了能有5、6米,它很温顺的,不会伤人也没有毒,很乖的。因为它怕冷,所以平时我都养在我房间里的保温箱里。”小郑微笑着把它放到肉床上,这条叫小金的黄金蟒慢悠悠的吐着鲜红的蛇信开始在床上爬了起来,可能是感觉到白冰身上散发的体温,最后居然爬上了她雪白的玉体。

    “你大爷,别把这两个妞吓出病来,我还有用呢。”看着那蛇信在白冰胸前高高耸起的白嫩玉乳上扫动,我真担心她醒来会吓到精神失常。

    “放心吧浩哥,这女人啊,精神抵抗里,绝对比男人强。”小郑坏笑着给我拿进来一张藤椅,示意我坐着欣赏。

    此时,杨幂和同样已经床上睡袍的姚笛拿着瓶洋酒和一个酒杯走了进来,看到白冰身上的大蛇,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再看看小郑和阿森的打扮更是羞红了脸,把酒和酒杯递给我后,两个女孩在我的哈哈大笑声中落荒而逃。

    也许是我笑得太大声,也许是那调皮的小金舔地她的乳头有了感觉,白冰居然比蒋梦婕先醒了过来。

    “啊……呀……拿开,快拿开啊。”四仰八叉地躺在肉床上的白冰看到身上那东西的真面目后,小脸顿时惨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无奈四肢都被固定,只能保持着“大”字型不停扭动。受到惊吓的小金吓得赶紧从她身上爬了过去,在墙角缩成了一团,开来它吓得更是不轻。

    “呵呵……好了,小郑,开始吧。还有两个小时吃饭,在晚饭前搞定她们。”

    我笑着给自己倒上了酒,点了跟烟。此时的玻璃温室内已经有些水汽缭绕的朦胧感,温度也高了很多。

    年方25岁不到的白冰,有着如同她名字一般冰肌玉骨的美妙胴体,1米65的个子虽然不算高挑,但胜在曲线玲珑,双峰虽然不大,但也白嫩细腻圆润饱满,特别是那两颗凸起的圆柱形小乳头,红艳艳的很是诱人。阴阜上蜷曲的绒毛乌黑亮丽,但也不算浓密,两条雪白的美腿修长而笔直,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一流的身材,脸蛋也是清秀中带着些妩媚,特别是那双有些深邃的眼睛,很是勾人,难怪刘军那老小子这么宠爱她。

    看着肉床上双眼带着畏惧的白冰局促不安地扭动着的肉体,跪在一旁的小郑吞咽了一下干渴的喉咙,慢慢朝她的小碗倒扣的玉乳上亲吻了上去。

    “呀……不要……走开……不要碰我……啊……”身体的敏感部位被亲,白冰浑身一颤,发出了声声尖叫,但是这叫声怎么听都带着一丝淫浪感,要不是我才在她身上射出过一次没多久,估计也要像一旁的阿森一样勃起了。

    “阿森,你也去……好好让冰美人舒服舒服,不过不能真的干哦。”我笑着像双眼充血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牛一样喘着粗气的阿森说道。

    “嘿嘿……是。”阿森笑着加入了淫戏白冰的行列,与小郑一左一右开始在她的玉体上抚摸、揉捏、亲吻、舔舐、啃咬、抠挖,使尽了各种满足口腹之欲的能事,直把个刚才还极力挣扎反抗的白冰搞得媚眼如丝,玉体扭动只有娇喘呻吟的份,迷人的肉穴更是被阿森粗大的手指抠地浪水直流,一张一合地像极了离水的鱼吻。

    看她已经发浪,小郑知道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接下来的是恐惧。他抱着墙角里的小金,将它的身子在她雪白的玉腿上盘绕了几圈,握着小金的七寸,把它那有些像鳄鱼般扁平的嘴巴凑到白冰那两瓣鲜花般绽放的阴唇前。

    我赶忙走过去蹲在一旁观看,只见尚处在阿森粗手大嘴刺激下的白冰,微张的小穴随着呼吸收缩着,粉嫩的花瓣上沾满了露珠,一条红艳艳的开叉蛇信从小金u形唇缝间探出,触碰到她的阴唇,引得白冰身子一颤。

    “嗯……嗯……呃哦……嗯啊……”虽然下体受到奇怪的瘙痒,白冰也不知道就里只是呻吟着,扭动着,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小骚货,被蛇亲骚洞也这么享受?”阿森坏坏地抓着她的头发抬起了她的头,让她看清楚给自己带来异样快感,搞得她淫水潺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呀……不……不要……拿开……不要碰我……啊……”当白冰看清楚时,一双深邃而迷离的美目顿时圆睁着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虽然她竭力扭动嘶嚎,可惜为时已晚。小郑朝她残忍地一笑,把小金的头,连带着一截身子插入了她的浪穴里。

    “呀……不……”白冰感觉到那条蛇钻入下体,哭嚎地更是大声,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可惜她肉穴内湿暖的环境让小金很是喜爱,不用小郑插它,它自己就开始拼命往里钻,一直钻到子宫颈的位置不能再进入了才享受地扭动起来。

    内心的恐惧、下体的酸胀,小金扭动中粗糙的表皮带来摩擦的快感,一切的感受让白冰差点崩溃。还好没多久因为里面缺少氧气,小金不耐地缩了出来。

    如果说小金作为一条蛇让女人天生恐惧,时间长了它不咬人,也没有如想象中一般穿过子宫颈钻进子宫里,白冰也就不怎么怕了,反而有些异样的刺激。

    不过,当小郑把小金挂到已经醒来的蒋梦婕的脖子上,从汽油桶里拎出那沾满了粘稠液体的恶心大章鱼时,白冰和正被小金吓得痛哭不止的蒋梦婕都彻底吓傻了。

    那丑陋的外表疙疙瘩瘩不说,每条触手都有手臂粗细,前段有钩,有掌,有蚯蚓般恶心的一团小须,还有丑到极点的阳具。看着这样的东西被拖到床上,白冰本能地想逃,但是逃不了。

    当小郑把那事先调和的“精液”注入三根触手里面的水囊,开打了控制开关的一刻,这怪物居然活了。

    “啊……”看到怪物八条手臂扭曲甩动的样子,白冰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尖叫。

    她真的以为那是某种如章鱼般的变种活体。心里想着他要干嘛?。

    小郑将肉床呈60度角竖立了起来,在阿森的帮助下把那章鱼拖到了后面,身体放在后面的隔板上,八条滴拉着粘液的触手从床体中预留的8个纷呈在白冰身体四周的圆孔里伸了出来。分别是头两侧个一条,齐胸的位置哥一条,细腰两侧各个一条,还有两条则是从双腿的下方穿出来。

    看着8条恶心丑陋的触手在身边扭动,时不时还耷拉到自己身上,留下粘稠的滑液,白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眼泪哗啦啦地流淌着,双目紧紧闭合着,性感的嘴唇都在颤抖,嚎叫中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来。

    接下来的过程,作为当事人的白冰可能感觉还没有作为旁观者的蒋梦婕那么记忆深刻。小郑将那上方的四条触手盘在了她的脖子和手臂还有娇躯上,最下面的两条缠绕在左右大腿上,每条都只缠绕两圈,留下大约1米左右在外面。扭动着的触手粘滑而粗糙的表皮在身体上蠕动,那是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刺激感度,白冰除了尖叫,不知道还能干什么,没多久居然吓得一股清澈的尿液从双腿间稀里哗啦地流淌了出来。

    “哈哈哈。小郑,真有你的,居然把这样的大美人吓尿了。”阿森哈哈大笑着。阿森然后在小郑的指导下把双手插进两只鸭掌般的触手里,开始在白冰颤抖的身体上到处抚摸、拍打起来。

    而小郑自己也没有闲着,时而拿起一根触手去摩擦她的身体,时而用那尖钩去戳她的乳头,时而把30公分长,5公分粗的疙疙瘩瘩的假阳具插进她的小嘴和下体,或者把那一团蚯蚓般蠕动的触手球塞进她的阴道内任其搅动。直搞得白冰下体狼藉不堪,神情近似疯癫,涕泪横流。

    “不,不要……不要射,不要射进来……呃……呃……嗬……嗬……”终于一只阳具开始深插在白冰的阴道内,抵着花心开始一股股射出了精液。一股股的冰凉液体穿过子宫颈进入子宫内的感觉是十分震撼的,还是源源不断的射入。看着白冰平坦的小腹一点点胀大隆起,我真怕会将她的子宫撑爆。只见白冰在颤抖中两眼一翻,螓首耷拉了下来,昏死了过去。不过,小郑并没有就此收手,他把一根略微细小些的假阳具很果断地插入了白冰的肛门,阵阵挤捏间,白冰微微隆起的下肚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当小郑一瓢冷彻心扉的冰水将昏阙的白冰激醒,她清晰地感觉到下体和后庭内的酸胀,还有肚子的胀痛及里面水流翻腾的痛苦。

    “求……求求你……我,我不行了……绕,饶了我吧……我,我听你们的。”

    白冰虚弱地哀求着,她怀疑在继续下去,自己一定会死,死得很痛苦,她只能屈服,因为她只是个小女人。

    “呵呵,现在就开始求饶了么?美女,我们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玩。对了,我叫火毒,独臂火毒。下次再有什么请求,请先喊我的名字,火毒大人。呵呵呵……”小郑怪笑着将插在白冰阴道内的假阳具旋转着缓慢抽出,当它离体的一刻,一股乳白色的粘液稀里哗啦地流淌了出来,沿着左侧大腿内侧的嫩肉蜿蜒而下,滴答滴答地滴落在下方接着的脸盆里。

    “呃……嗯……”白冰皱着眉,艰难地排挤着充斥在子宫内的粘液,一股股粘液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好像永远也流淌不完。

    “美女,是不是很辛苦?我来帮你一把吧。”小郑冷笑着将那一只触手上的弯钩轻轻拉直,然后不顾她的哀求与恐惧,在她凄厉的惨叫中将那10公分长1公分粗的尖锐空心软橡胶圆针连同后面3公分粗的粗糙链接体一起插了进去,按进去的深度,软针应该是插进子宫了。

    “呀……”只见乳白色的粘液喷涌着从下方链接处的圆孔射了出来,白冰隆起的小腹顿时缩小了小半。

    这场异样的惩罚与酷刑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朝小郑点点头,转身离去。当我收拾好激动的心情回到监控室,只见肖潇、杨幂、姚笛正并排坐在双人沙发里面对着监控画面。肖潇的脸上是痴迷与兴奋,而另外两个女孩则脸色惨白,甚至连身子都有些颤抖。

    看着,蒋梦婕和已经被折磨地狼狈不堪的白冰被小郑拴上狗链,像两条淫贱听话的母狗般四肢着地被牵着在那温度很高的密封空间里行走。阿森手里的皮鞭一下下落在她们雪白的圆臀、美背上。

    凄厉的哀嚎声此起彼伏间伴随着小郑怪异的嘲笑和凌辱话语。血气旺盛的阿森首先控制不住把他那粗大的肉棒插入了蒋梦婕的阴道,抱着她的美臀开始用力抽送,小郑半躺在那张倾斜的肉床上,按着她的头让她用小嘴给他吹箫。

    这一晚,小郑和阿森,还有另外7名兄弟,在白冰和蒋梦婕的身上发泄着可耻的兽欲,受到体内媚药的影响,不管是白冰还是蒋梦婕都抵死与他们纠缠着,战斗持续到清晨。

    第二天下午,杨幂在我的安排下,与刘军在某酒店的大门口“偶遇”。刘军知道这场牌局白冰和蒋梦婕也在,很是巴结地要求一起前往。

    麻将只打了三圈,杨幂就说累了,不想打了,想去泡温泉,刘军大为赞成,四女一男一起在地下室的温泉内泡了小20分钟,刘军就去骚扰杨幂,杨幂借口离开。刘军把目标转移到姚笛身上,姚笛誓死不从,极力反抗中,刘军最终得逞,一边发泄着兽欲,一边吹嘘着红楼只是自己想找几个女人玩,只要姚笛听话,专门为她投资拍部大片。并用女二号来诱惑拿着酒水进来的杨幂。杨幂报以慧心一笑,将一杯混合了春药的酒水送进了他的嘴里。

    接下来就是一场刘军与蒋梦婕、白冰的混战。数日后,一摞一尺高的资料及一张光盘送到了最高检及国家主席的案头,刘军及丁苗正式被立案调查。在搜索丁苗几处住宅的过程中,一张刻录着姚笛画面的光盘被悄悄收起,辗转都了我的手里,与博系的暗战正式展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力挺大舅哥上位。

    十八届一中全会于2012年11月15日在北京举行。出席会议的有中央委员205人,候补中央委员171人。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列席会议。张建国同志主持会议并作了重要讲话。全会选举了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委员、中央委员会总书记;根据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的提名,通过了中央书记处成员,决定了中央军事委员会组成人员;批准了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选举产生的书记、副书记和常务委员会委员人选。

    这场政治博弈是所有派系都始料未及的,就在各派系当代主事人最后一次在过场上统一意见确立下一任接班人人选的一刻,同样在预备人选之内凑数的最年轻的预备候选人张建国毅然反对早已内定接班人人选的博希,并摆出大量其贪污受贿、徇私舞弊、滥用职权,甚至杀人的罪证。

    张建国突然发难的这种做法不仅别的派系不能容忍,就连自己派系都措手不及。但是箭在弦上弓已拉开,誓死一搏的张建国就在会场冷场了近一个小时后,将最后的底牌甩出:一张光盘放进了投影仪。

    一个头戴教皇模样黄金面具,身着一袭教皇长袍,端坐在一张奢华的具有浓厚西方神话风格的高背椅上的人影出现在会场投影仪照射的幕布上。“我,楚浩,支持张建国同志接任国家主席。今日,他必当选。我以全国12个省市的经济、治安及稳定为前提,提议张建国同志接任。这不是威胁,这只是个建议,谢谢各位,大家继续”。

    “混蛋……”。

    “狂妄……”。

    “他以为他是谁?”。

    “张建国,你想抢班夺权么?”。

    “张建国,他是谁?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建国,你还年轻,下一届再接班还来得及,收手吧”。

    “张xx,你这是在犯罪,你在纵容恐怖行为……”有一位周姓领导人更是气氛地朝军委张副主席咆哮道。

    偌大的会议现场顿时嘈杂一片,各种议论纷纷而起,因为他们几乎都猜到了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到底是谁,他说话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竞争派系的人一个个面红耳赤,同盟派系的人默不作声,自身派系的人则不安又暗含希翼地等待最终结果。

    “诸位,新任主席记者见面会的预定时间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大家怎么看?

    还有,对于博希的问题大家又有什么意见?”现任国家主席面色黑地像要滴下墨汁。但是他心里虽然震惊于张建国这个年轻后生的鲁莽,但是也同样有些钦佩他的果敢。中国一直以来对外的软弱政策,也许、如果有这么一位领头人的话,会不会有些许的改变?。

    刚才还是预备领导人,满怀希翼准备走上神坛的博希,此刻已经冷汗直流,因为刚才主席在称呼自己的时候已经省去了同志二字,这就是说主席已经表明了立场。其它委员一个个不知道怎么抉择,因为他们相信预定接班人的违法乱纪行为应该不假,材料就摆在面前,看他那副霜打茄子般的模样,这些材料的真实性毋庸置疑。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突发事件的时候,在座的10来位省一把手的秘书却拿着手机慌慌张张地赶到了会议室的外面,他们的额头都是冷汗,他们要见自己的书记。当负责警卫工作的内卫指挥官把这一消息悄悄告诉主席后,主席点了点头。

    10多位排着队的秘书走进鸦雀无声的会场,先是鞠躬行礼,再默默地走到各自一脸错愕的书记后面,在其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把电话交给了在座的书记。

    “嗯……我知道了”。

    “明白了……”。

    “呵呵,好手段啊,看来我是老了”。

    “行了,不用多说了,我清楚怎么做”。

    “是,支持张建国,好”。

    “放心……”。

    “哎,小方,你们这样做,让我很被动啊。算了,知道了”。

    “没想到……真不简单”。

    “先生,您客气了……我想我并不是唯一一位,先生好手段。是……”。

    “好了,诸位。事已至此,我提议由张建国同志接任国家主席,国家军委主席,党中央总书记职务,请大家举手表决。”同样接到了电话的国家主席待秘书们离开后,他定了定神发了话。刚才的电话是上任主席打来的,只有一句话:交班给谁都行,一定要团结稳定。

    半个小时后,发丝有些许凌乱,神情却很是放松的张建国出现在记者见面会的现场,大舅哥正式走上神坛,此次突如其来的逼宫,本派系全胜。看到大舅哥出现在电视画面里,坐在书房看着网上现场直播的我及身后站立的诸女都发出了胜利的欢呼:我们赢了。

    我狠狠地把黄金打造的面具拍在桌案上,意气风发地走出了书房,走到了外面的天台上,朝着下面翘首以待的数百号人高声大喊:“摆酒设宴,大庆三天……”。

    一年多来的明争暗斗,一年多来的黑暗杀戮终于有了结果,我整个人都顿感轻松,接下来就是身处高位的大舅哥肃清敌对阵营的过程,这是一场光明正大的对决,上位者对下属的肃清。我这小舅子的作用已经不大,一个个光环必须戴在他的头上,而我这幕后的功臣只能潜伏起来。

    域域和小老虎已经上小学了,2011年佳儿给我生了个儿子,泓婕和莎莎生的都是女儿,同年舒瑶和我也有了生命的结晶,降下来一对可爱的龙凤胎。也就是去年的中秋,新婚半年多的文馨也有了身孕,她问我孩子如果是我的怎么办?

    我说不管是谁的都生下来再说。当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落地的一刻,尽管没有鉴定过,但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我有些愧对马希。6个月前,玄子也欣喜地怀上了孩子,检查后是个女孩,这让她开心不已。两个月前安然对外宣布息影一年,对外宣称要出国深造,其实她是来了湘西,开始安心养胎。

    对了,刚才说道莎莎两年前顺利给我产下一个聪明伶俐,可爱漂亮的女儿。

    这里有段插曲正好用来凑字数。

    2011年9月,离预产期还有5天,莎莎突然间有了妊娠反应,因为她的子宫颈宽松,医院的医护人员还没到家里,可爱又淘气的“诺诺”就哇哇落地了,幸好家里的蚊子、泓婕都是医护人员,母女平安。

    远在东北的丈母娘接到女儿的喜报是既兴奋又高兴,担心女儿在月子里没有得到很好照顾,当天丈母娘就抛下家里的两个老公飞到了湘西。年轻貌美不输于芳龄少女,气质风韵不输于电影明星的丈母娘纳兰雪的突然到来,虽然令我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内心也是有些兴奋与雀跃。自从那天看到她与两位老丈人淫乱的三人行,对于这位丈母娘我心里一直是有些念念不忘、想入非非。

    纳兰雪住进了主楼别墅,为了方便她随时看望女儿和外孙女,住在隔壁的文霞很是乖巧地主动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她。

    纳兰雪来了以后才发现自己这伺候月子的活实在是太轻松,女儿和小外孙女不仅24小时有专业的月嫂伺候着,就连喂奶都有精心挑选的奶妈按时进行,自己除了跟女儿聊聊天,解解闷根本啥也不用操心,哪里像当初自己生莎莎时那么辛苦。在感叹女儿好福气的同时,她也愈发地感到无聊。

    加上莎莎这丫头贪睡,我又时不时去她房间里陪陪她,作为丈母娘的纳兰雪自然也不好在那里呆着妨碍我们说悄悄话。特别是在一次与女儿的谈话中问及女儿不亲自喂奶,奶涨怎么办?莎莎这神经大条的丫头居然告诉她,我每天都会帮她吸两次。打那以后,每当我进去,纳兰雪都会俏脸微红地躲避到隔壁自己的房里去。

    这一呆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纳兰雪曾好几次向女儿提出想先回东北老家了,但是都被莎莎拉住了。半个月没有男人的滋润,对于一个性欲旺盛又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那种深夜的孤寂是很难熬的。而文霞当初善意而无心的这一行为,没曾想倒是给我那本就空虚寂寞美艳丈母娘纳兰雪带来了困扰。至于原因嘛,还是出在文霞这丫头的大意,她居然在房间衣柜里留下了大量的情趣内衣,床头柜里更是满满一抽屉的振动棒、跳蛋、异性套套等情趣用品。特别是在一张抽屉里居然还摆满了我与她玩s做爱时拍摄的大量照片和光盘。而这些东西又正好被纳兰雪无意中发现了。

    纳兰雪当初独自一人带大莎莎,曾有过一段不光彩的经历,当时正时兴各类的跳舞场,她就当过三年的舞女。这三年里,为了生活也为了排解寂寞和解决生理需要,她不止一次地被客人带出舞场一度春宵,满足了自己也获得了物质上的一些援助。在这些客人里有些就喜欢玩些让人面红耳赤、羞愧不已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情趣道具和s辱。所以纳兰雪对这些东西很熟悉,但是她没想到自己女婿也有这爱好。

    夜深人静时,沐浴后纳兰雪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着这些物品、照片不由开始有些心思思,体内的骚动更是按奈不住:不知道他和莎莎有没有玩过这些东西?

    他的宝贝可真大,插入阴道不知道什么滋味?那次,在k房里门口偷看的是不是他呢?他是不是也想干我这个丈母娘呢?。

    想着想着,纳兰雪就发现自己淫荡的本性居然开始动女婿的心思,不由羞怒地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脸红红地关了灯,想让自己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但是,这情欲的火苗一旦烧起来,哪里还睡得着,辗转反侧间,女婿的强健身躯、下面威武的宝贝就是不停地出现在脑海里。伴随着这些画面出现的还有丹田内的炽热,双乳的酸胀,阴道内的虫爬蚁嗜的瘙痒难耐。

    “嗯……嗯……”纳兰雪情不自禁的把左手伸进了睡衣内捏住了自己那仍饱满酥软的34c的乳房抚摸起来,舒爽的快感缓解了乳肉的酸胀,一丝丝的快慰让她轻声呻吟了起来。

    正所谓欲壑难填,抚摸胸部的快感对于深陷欲望中的女人来说,那只是隔靴搔痒。纳兰雪的另一只手慢慢摸到了双腿之间,隔着睡裤和底裤开始在饱满的阴阜上抓捏,但是越弄就越难受,阴道内的空虚和瘙痒愈发地厉害,而且即使隔着两层布料,那潺潺的淫水也已经渗透了出来。

    黑暗中纳兰雪“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胆,她肆无忌惮的张开了双腿,那只抚慰阴部的手也已经伸进了睡裤里拨弄着自己浓密的阴毛,继而手指拨开了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接着用指尖挑逗红润的阴蒂,最后两根手指插入了久旷的肉穴。

    “啊……啊……好舒服,老公……雪儿好寂寞……雪儿好想要……谁来操我……嗯……小浪穴好痒啊……老公……嗯……哥哥……阿浩……操我……阿浩,快来操你的丈母娘吧……你淫贱的丈母娘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呃哦……嗯啊……快……阿浩。”身着睡衣的纳兰雪双腿大开,双手不停地玩弄着身体的敏感部位。

    她万万没想到此刻的我正好从隔壁喝奶出来,在经过她房门的一刻,我有意无意地贴着房门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居然万万没想到听到的是美艳风骚的丈母娘“嗯嗯啊啊”地呼喊着我名字发出销魂的呻吟的声响。想想她来了这里这么久,也确实性压抑很久了,也许今天是个好机会,如果过几天她回了东北,那自己肯定没机会一亲芳泽了。

    于是,我大着胆子轻轻拧开了房门,由于担心老婆们有突发事情发生,也为了方便我偷袭她们,别墅里的房间门锁都是没有办法锁死的,没想到今天却让我有机会偷摸上丈母娘的床。

    房间里很昏暗,只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个模糊的人影在蠕动,在翻滚,在娇喘,在呻吟。刚才在莎莎那里吃了半天奶,欲望早就把我折腾坏了,此刻听到她如此饥渴淫荡的销魂呻吟,我哪里还忍得住?悄悄关上了房门后,我就开始脱身上的睡衣,直到脱的一丝不挂才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前。

    “阿浩……阿浩……来吧……快点……上我……”丈母娘还没发现我已经进了房间,一边极风骚地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急急地抬起了臀部,将睡裤连通里面的内裤一把脱到了膝盖,抓起枕边那根事先把玩了许久也不舍得放回抽屉的振动棒。

    “嗡……”随着电源的开启,黑暗中闪现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那是振动棒中后部带有大颗粒的旋转区带有的闪灯。

    接着微弱闪烁的灯光,我看到了她那双弯曲的白皙大腿和双腿间模糊不清的神秘区。

    “啊……啊……不要磨了,快进来……好女婿,好老公……嗯哦……好痒啊……求求你……快进来……不要折磨人家。”一脸淫荡表情的纳兰雪双目紧闭着,睡衣已经敞开,一对饱满雪白的奶子被揉捏地完全不成模样,而那根振动棒在她自己的操控下在双腿间摩擦着。完全沉浸在自我游戏里的风骚岳母居然连我爬上床都没有察觉,我也真是服了。

    “妈,你是在喊我么?”我悄悄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问道。

    “嗯……阿浩……进来,操我……”纳兰雪听到我说话,居然还回应了我一句,看来是真的已经分不清是否在梦境了。不过,短暂的一刻,销魂的声音嘎然而止,纳兰雪吃惊地睁大了双眼,然后“啊……”地尖叫起来,幸好我早有准备马上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妈妈……不要吵醒莎莎哦。”我笑着在她耳边说着,顺便还在她的耳垂上含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掌。

    “你,你怎么进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纳兰雪此刻心乱如麻,也不知道我到底进来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听到了什么。

    “就在刚才呀,我从莎莎那出来,就听见妈妈你喊我的名字,我就开门进来了。”我抚摸着她汗淫淫的光滑脸庞。

    “你,你都听到了?”纳兰雪此时真的是羞地要死了,居然让女婿见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幕。虽然在黑暗中,我也能想到她的脸有多红了,因为它很烫很烫。

    “对不起,妈妈……我什么也没听到,不过我想你不需要这个假的了……”

    我知道她害羞,轻轻拿掉了她手里那根湿漉漉沾满了爱液的振动棒,又轻轻把她翻了过来与我面对面躺着,就在离她吐气如兰、呼吸急促的小嘴前微微说道:“妈妈,让我在梦里好好满足你吧”。

    说着,也不等她回应就贴住了她火烫的嘴唇,同时伸手握住了她那略微有些松弛,但是十分柔软细腻的椒乳。

    “唔……”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相信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天性淫荡居然主动地张开了小嘴,任由我的舌头伸了过去,热吻中湿滑的舌头与我绞在了一起,两条玉臂慵懒地攀住了我的脖子。当我扯去她腿上的裤子,一条光滑冰凉的玉腿缠到了我的身上,伸缩着在我毛茸茸的腿上摩擦着。

    看她如此地主动,我也想看看她能主动到什么程度,在纳兰雪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拉到身上,剥去了她身上敞开的睡衣。纳兰雪两条光滑的玉腿跨坐在我身上,一双手按在我的腹肌上,我见她迟迟未动,只在我身上呼吸沉重的娇喘,于是拉过了她的玉手抵在高举的大肉棒上。

    刚才突然的大动作,纳兰雪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梦里,她无法欺骗自己,但事已至此纳兰雪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一手握着大肉棒套弄了几下后,她便将提臀张腿,将龟头扶正对准,轻轻的摆动粉臀,先吞下龟头,套了几套觉得滑顺无碍,她的粉臀便往上一挺再往下一坐将整根大肉棒都收纳进到小穴里。

    粗大火烫的阳具入体,纳兰雪仰起头闭着眼,然后就摇摆着粉臀有节奏的扭动起来,嘴里“嗯嗯嗯嗯”的呻吟起来,我见她骚得可爱也开始在下面往上顶着。swisen.com

    两人的性器渐渐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扭摆挺送间纳兰雪的淫水随着肉棒抽动而带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纳兰雪在我的大腿上套弄地大脑一片迷糊,顺着我的摆布竟也依着自己的需要摆动粉臀让大肉棒刺入她的小穴深处,爽得她捧起娇美的乳房自怜自赏地揉起来,我见状两手抱着她的粉臀,帮忙她套得更快更有力一点。

    弄了一会后,我更一口含着纳兰雪粉嫩的乳头舔弄,一手搓弄一边美乳,另一只手更探到她的菊门,在她毫无防备下,他的中指便插入菊门。纳兰雪“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中指已经插入一半,想制止也来不及了,便呻吟说:“不行……不行!你快拔出来呀……快拔出来……”。

    纳兰雪的嘴里虽是说不要,但她还是一边有节奏地上下摆动粉臀去迎合我抽插她的小穴和菊门,身上四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我攻占,爽得小穴里的淫水沿着大肉棒流出来。

    “你躺下……嗯……嘶……”过了一会,纳兰雪要我躺在床上,主动地上下起伏着,将我的大肉棒在她的娇嫩的小穴中吞吐着,并拉着我的一双大手搓弄一对随着起伏而跳跃的玉乳。身上骚娘小穴翕张开合和吸吮蠕动间,给我带来一种只可意会的舒适感。

    纳兰雪忽地俯下身子,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把我紧紧搂着,美丽的双唇疯狂地亲吻着我的嘴唇,嘴里呻吟着说:“好女婿……嗯……人家……啊……快不行……啊……再深……嗯……一些。啊……”粉臀也加快上下摆动的节奏。

    我见她如此,大肉棒也继续往上顶,纳兰雪全身的血液好像在燃烧,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浓,下腰部也不停着迎合着,口中不断的呢喃着:“嗯……哦……老公!好美……好舒服……我……我要升……升天……天了……啊”。

    听见她那种呻吟,我知道她快到了,于是更鼓起精神加紧进攻,一个番身将她压倒在床上,纳兰雪顿时有一半的头仰出床外,瀑布一样的秀发直垂到地板上,正想向我撒娇之际,我一把捧起她的脸狂吻。大肉棒更不时直抵她的子宫不断的磨擦着,磨得纳兰雪淫声连连:“啊……啊……好女婿……好老公……姐姐……妈妈……啊……不……是……是妹妹……骚妹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用力,快……快点操……啊……”。

    “呀……吻我……”突然纳兰雪全身一阵抽搐阴道口一紧,一股炙热的淫水如决堤般宣泄了出来,浇在我的大肉棒上,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双唇与我密不可分地吻在一起,显然是高潮了高潮。

    没多久我的下身又开始动起来,将大肉棒用力的直捅到底,由于纳兰雪高潮刚过,小穴里的肉壁和子宫还是不停的收缩蠕动或收缩,刚好套牢住我的大肉棒;而被插到最里面的感觉,好充实好美满,每撞中她的子宫口一下,纳兰雪整个人好像漂浮在云端,有无比的舒服。

    两人都快感不断,我知道这风骚美艳的丈母娘饥渴了许多时日,故而每次都用力直插她肉穴深处,纳兰雪也挺起粉臀迎合,方便我插得更深更痛快。一时间房内只有纳兰雪淫荡销魂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我们肉搏的如此紧凑,都想让对方得到最美的体验,首先纳兰雪双臂将我的背膀紧紧的揽住,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举高粉臀配合我的紧插,也不知道干了多久,纳兰雪已经是汗流浃背,舒畅的涟漪扩散到全身,任我作出最后的疯狂抽动,然后抵实到她的子宫,将精液灌入她的子宫深处,她跟着也高潮了,阴道用力夹住了我博动中的肉棒,花心一伸一缩的亲吻着我的龟头,迎接着雨露的滋润。

    我二人这一仗干得酣畅淋漓,不分胜负,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莎莎跟她老娘比,那真的是太不禁搞了。彼此又亲吻爱抚了好一阵,纳兰雪已经带着一脸满足慵倦地睡去,直到我穿衣离去期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丈母娘见到我时,神色慌张间总是俏脸酡红,一副不甚娇羞的样子。

    不过当我晚上再次摸上她的床,她的骚浪却胜过了昨天,叫得也更是放浪大胆。

    就这样,我几乎每晚都会在这美艳丈母娘的身上辛苦一番,帮她促进睡眠,她则夜夜承欢乐不思蜀。直到一个月后,我那东北那边的两个老丈人实在是电话催促地厉害,纳兰雪才恋恋不舍得回了东北。期间,我也不知道把多少混合着有可能种下孽缘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哎……罪过,罪过……。

    与丈母娘的孽缘乱伦暂且不表,如今的我也已经是妻妾成群,儿女众多的人了,为了老婆孩子,我必须韬光养晦,更何况我也无意从政,还是做个富家翁安逸啊。如今我的身家保守估计也超过了万亿,甚至还要加个零,虽然福布斯上没有出现我的名字,但我绝对是第一人。有这么多钱不去花,我傻不傻?我决定了,我要带着老婆孩子满世界走走,就乘着我那艘从国外买回来的次航母级的巡洋舰,如果有可能外太空我也要去看看。

    时值2013年春节前夕,正当我想这等热热闹闹过个团圆年,然后好好带着诸多老婆、孩子去享受生活的时候,大舅哥却告诉我,他要清党。清除一切祸害党和国家的毒瘤。第一战的目标就是国家最为繁荣昌盛的广东和博系的大本营西北军界及后花园山西。

    军界和山西都是阳谋,我无法插手,只能暗中帮他取得证据及对方的突破口,而广东作为友好派系的大本营,只能选择性地清洗。而我看重的是深汕,那里是毒品流入内地的第二大港口,在我控制了金三角毒源的情况下,那里一直是个软肋,因为那里有一张十分严密的保护网,让外人无法渗透。正好借着此次机会彻底搞定他,然后牵扯出需要清洗的人员。于是,在与肖潇、方震、玄子、韩寒这四位元老级心腹一番电脑视频会议后,由肖潇那边派出其手下一员大将马强作先锋前往他的老家潮汕探路,他的任务就是摸清毒源所在,掌握具体情报。

    三个月后,深受肖潇信任的马强及其妹妹马丽杀人被捕,马强手下第一干将马伟昏迷不醒,深汕计划流产。

    “肖潇,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看到这样的结果,我气得一拳捶在桌面上。肖潇和方震羞愧地低下了头。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要解决。肖潇惭愧地向我讲述首战之所以会失利的缘由。让我没想到的是,关键居然出在马强的妹妹马丽身上。

    06年,16岁不到的马丽跑到西安找她的二哥马强,那时候马强还只是下面一个聊天室的管理员。后来罗伯特出任导演,马强被提拔起来。马丽在哥哥的安排下进了西安一所高中继续念书。不过任性妄为的小丫头,在高中里也不安份。

    一方面违反校规早恋,男朋友是走马灯地换,还偷偷与马强的小弟马伟好上了。

    还好学校是封闭式的,平日里和她的男朋友们躲在教室、操场、教学楼天台等一些阴暗角落里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倒也无伤大雅。不过,一到周末,那就翻了天了,常常背着她哥哥与马伟躲在他的房间里鬼混不说,还时不时被她干爹罗伯特喊去唱歌喝酒。幸好马强管得严,她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09年,成绩平平的马丽在已经是一方大佬的哥哥的运作下进了西北政法大学的经管系。上了大学,学校管理没那么严格了,哥哥又忙得顾不上管她,马丽就更是肆无忌惮了,成天跟个小太妹似的。白天睡觉,晚上就跟一些同学,社会人员混在一起,又因为她哥哥的关系,马丽俨然成了圈子里的大姐大。飚车、流连夜店、k粉、滥交,糜烂到了极点。

    12年年底,身为西安最大社团龙头的马强接到肖潇的传召,要他回广东去,帮组织拓展广东市场。马强05年离开家乡到西安讨生活,转眼都已经7年了。

    7年了除了偷偷回去看了两次家人,就基本没回去过,对于肖潇的这个安排他自然是兴奋不已。正好小妹马丽也已经大学毕业了,也算是给父母有个交代了。

    当晚,他就让马伟明天去家里找马丽,然后收拾下一起回老家去。这次回家,肖潇姐拨了自己两亿的启动资金以投资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回去,可以说是衣锦还乡了。

    “这次回去,有钱、有人,有小伟帮自己,一定能放开手脚大干一番事业,到时候我也是一方的番王了。小妹今年也22了。回去后,我就帮他们做主成亲吧,这两个小家伙背着自己偷偷谈恋爱,当我不知道?呵呵……”想到这里马强就兴奋地一夜睡不着。对于马伟这个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小弟,马强是真心喜欢。

    第二天,马伟却告诉马强,小妹没找到,家里没人,连电话都打不通。马伟不敢告诉马强,其实他已经好几天没见马丽回家了。因为以前也经常发生她一连数天不回家的情况,他也没怎么在意。马强却对这些毫不知情,把马伟一顿臭骂,要他赶紧带人去找。

    这一找,就是两天。两天后黑着一张脸的二哥突然出现自己所住酒店的客房里。脸色有些苍白的马丽吓得着实不轻,身穿着睡裙就想跑,但还是被抓住了。

    在二哥的逼问下,马丽也只能乖乖地坦白了一切。原来在1个星期前,她发现自己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她自己也搞不清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怕哥哥和男友马伟知道,就偷偷跑去医院做了人流,然后躲在酒店里休养身体。

    当初还不到1米6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是近1米7的大姑娘了,睡裙下那对奶子更是丰硕地吓人,鼓囊囊的就像两个小西瓜,起码也是36e以上。身为一方大佬的马强,更是常年混迹在下面那些从事色情演绎的女人堆里,对于这样的发育自然了然于心,被男人捏出来的呗,不过这些话自己这当兄长的自然不好说,也不方便问。但是像怀上了孩子,都搞不清是那个人做的,这让马强很愤怒。

    “那男的是谁?”望着自己这早已不是当年那小黄毛丫头的小妹,马强是看着她长大的,疼爱地得跟什么似的。

    “我,我不,不知道……”马丽眼神闪烁地不敢看哥哥,躲在马伟身后悄悄拉他的衣袖。

    “小伟,你还爱小妹么?”马强对小妹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是盯着忠厚老实的马伟。

    “大……大哥……”马伟吃惊地望着自己这跟随多年的大哥。

    “你们偷偷谈了这么多年,当我不知道?哼……小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子,你这男友的纵容也脱不了干系。我现在问你,你还爱不爱她?”。

    “爱,我爱马丽,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她……”马强的话让身后的马丽也感到吃惊,要知道自己放纵滥交的生活,马伟可是一清二楚。

    “好,小伟,去,查清楚。调查两个月前一个月里所有小妹出现过的酒店、夜场的监控,只要是有嫌疑的,都给我废了。三天后,我们回广东,然后我给你们完婚,开始新的生活。小妹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女人了,我把她交给你了,看好了。”马强说着带人离开了。

    “马伟哥,你,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么?”哥哥走后,马伟把她扶到了床上。马丽依偎在马伟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眼眶里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嗯……我刚才说过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马伟用力地搂着她的肩膀。

    “那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你听了我的过去,还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嫁给你,跟你安安稳稳过一辈子。”马丽轻声而平淡地述说起自己的过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马丽的叛逆花季(上)。

    初二那一年,马丽还只是位聪明好学、乖巧懂事的14岁花季少女。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遗传了出身江南水乡的母亲的良好基因,马丽不仅没有广东沿海地区女孩那般略为黝黑的皮肤,脸蛋水嫩白皙,双目清澈如海。更难得的是年方14的她已经有着比班上其它女同学大了许多的胸脯,别的女同学还在戴学生式的背心内衣,她已经要戴c罩杯的乳罩了。

    身高1米6,皮肤白皙,脸蛋可爱,双眼水灵的马丽自然就成了学校里那些男生议论中的焦点和关注的对象,谈论的自然无非是“马丽的咪咪有多大,捏起来不知道什么感觉,她的皮肤真白,真相咬一口,她的屁股好翘,今天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这些没有营养,但充满了少年性幻想的内容。不过碍于她有个在镇上很有些名头的二哥,那些男生倒也不敢真的去接近她,占她的便宜……对于这样的言论,早熟的马丽脸上尽管一副白眼冷对,但心里面其实不仅没有感到讨厌和不好意思,反倒是还有着些许的暗喜。

    可惜,这种平静在初二结束,进入初三后因自己那二哥因偷盗跑路被打破了。

    那些同学开始议论她有个做贼的哥哥,有些大胆的男生还借此欺负她,在她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堵住去路,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捏她的咪咪和屁股。进入初三后,学校每晚都安排晚自习,9点才放学,有的同学离家远些就寄宿在学校,像马丽这样离家近的就步行或者骑车回家。

    一天晚上,马丽因为值日,下晚自习后还要打扫教室,回去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回家的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就在她出了校门没多远,在经过一处黑暗的巷子时,三个平日里就经常欺负她的别的班的男生拦住了她的去路。

    其中一个按住了她单车的把手,另一个就坐到了车子后面的架子上,还有一个更是大胆地懒腰抱住了她。

    “干嘛?你们干嘛?放开我,我要回家。”马丽惊慌失措地挣扎着。

    “马丽,别急着回家啊,回家干嘛?还早呢,陪我们去海边玩吧。”其中一个小个子说道。

    “放开,啊……你干嘛?干嘛摸我?住手……”马丽此时才发现,抱着她的那个人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靠,这妞的大腿真软,真滑。哈哈哈……”那小子嬉笑着,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他这么一说,那骑在后面架子上的男生也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单薄的衬衣和乳罩捏着她的咪咪。

    “放开,你们放开我,再摸我就要喊人了。”马丽双手把着车把,挣扎起来很是费力。不管她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魔爪。

    “嘻嘻,我摸到了,真的有毛啊……我赢了。”这时那个摸她大腿和屁股的人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里,在她稚嫩的阴阜上抓着、摸着、扯着她那稀疏简短的绒毛。扯地马丽阵阵生疼。

    “尼玛,真的假的?我不行,把她弄下来,我们看看。”另一个显然是打赌输了的开始不服气,说要检验。于是,三个穿着校服的半大小子把惊慌失措的马丽从单车上抱了下来,按倒在巷子的墙角里。

    一个身材高大写的男生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捂着她的嘴。另一个则去抓她胡乱拍打的双手,最后那个要检验的则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手电,去扯她校服短裙内的底裤。在一番挣扎中,短短的裙摆早就缩到了腰上,露出了马丽那两条雪白中带点婴儿肥的大腿,还有印着可爱的皮卡丘图案的白色纯棉小内裤。

    “哈哈,你们看,皮卡丘哦,好可爱啊……你看,你看,这里肉鼓鼓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逼。刚才我摸了,全是毛,软软的,一点都不扎手。”那个刚才摸了她阴部的小子笑着,很是得意。

    “脱了,脱了看看。”拿着手电的焦急地去扯她内裤,但是扯了几次都没扯下来,不由有些急了“你们帮把手啊,妈的,女人的内裤真难脱”。

    于是,三个人开始七手八脚地扒起了马丽的内裤。

    “呜呜呜,放开,不要……你们,你们放开我。走开……”马丽倒在巷子潮湿的泥地上,哭泣着,踢打着他们伸向自己的魔爪。奈何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是三个男生的对手,最后那条沾满了身下泥土的内裤还是被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嫩饱满的阴部和阴阜上方那还没长全的稀疏嫩黄的柔毛。

    “呜呜呜,不要,放开……疼……啊……不要,你们走开。”马丽哭着去拨打那几只扯地本就不多的阴毛掉了好几根的魔爪。

    “你们看过女人的逼没有?”这是一个小子问同伴。

    “没有”。

    “我也没有……”。

    三人对视了一眼,开始分别去拉扯马丽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双腿。看到的是一道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肉缝,肉缝高高鼓起,像个小肉丘,它的颜色与两边大腿肉的雪白不同,带着粉红。

    “好像也没什么嘛,就是一道缝”。

    “扳开看看,里面什么样?”这三个坏小子第一次看到女孩的下体,自然好奇无比,一个大胆的就伸手去扳肉缝两侧的嫩肉。

    “怎么有水啊?是不是尿啊?”那个男生的手指摸到阴唇上沾着的爱液问。

    “鸡巴,你懂个屁啊,那是女人的骚水,流骚水了就说明她想被干了。你的尿是粘的啊?”另一个显然懂得多一些的小子骂道。

    “真的假的?怎么干?是不是要把鸡巴插进去?”。

    马丽在男生强迫玩弄下流出了爱液,已经羞地不行,怎么干马丽是清楚的,早在半年前她就偷偷看过自己的二哥跟一个女孩在家里做爱。

    “啊……不,放开……”双腿被打开,自己最隐私的阴户被男生这样观看,还在讨论怎么干自己,马丽急的不行,挣扎地更厉害,叫得也更大声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就在一个小子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巷子口传来一声大喊。

    “有人来了,快跑……”三个小子一见有人来了,吓得撒腿就跑,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只留下地上抱着膝盖痛苦的马丽。

    “喂,你是谁啊?你没事吧?”说话的人声音稚嫩,显然也是学生。马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顿时大吃一惊,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慌张地拉扯着裙摆去遮掩自己裸露在外的下体和大腿。果然是同校的学生。这个人,马丽认识,是初三(1)班的体育委员马小岸。

    马小岸在学校里是比较有名气的,虽然读书成绩不怎么样,但长得很帅,才15岁就有1米7的个子,篮球打得又很好,是全校女生心里的白马王子级的人,也是马丽心里男友的幻想对象。不过,她不敢像其他女孩一样敢偷偷给他写情书,因为马小岸严格算起来还是自己的哥哥。马小岸的爸爸,也就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跟她父亲是堂兄弟,尽管潮汕人兄弟多,逢年过节也就都很少走动,但是每当家族里“拜老爷”的时候还是会聚到一起的。

    “马丽,怎么是你啊?刚才是谁欺负你?你没事吧?”马小岸看清了地上女孩的脸,也是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马小岸因为功课不好,为了方便老师们给他课余辅导,所以进了初三后就一直住在学校内身为教导主任的父亲的教职工宿舍里,吃饭就在食堂吃。今晚他在宿舍闲的无聊就出来走走,没想到遇到了自己这个同族的远房堂妹。对这个家族里长得最漂亮的堂妹,他是一直都暗暗喜欢的,在学校里就经常暗暗留意,经过她们教室的时候还会忍不住看一眼。

    今天难得有这样英雄救美的机会,他自然是开心不已。说怕她再出事,就主动要求送她回家。

    “呵呵,马丽,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谈恋爱啊?”马小岸推着马丽的自行车与她并肩走着。

    “讨厌……谁跟你谈恋爱啊?”对于这个基本没什么往来的堂哥看似玩笑的话,马丽没有感到反感,倒有一丝的欣喜,不过嘴上还是笑笑地反驳着。她现在是又羞又喜,喜的是能和这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篮球健将一起散步回家,羞的是,那三个坏蛋走的时候还带走了自己的内裤,晚风吹进裙底,小穴感到一阵阵凉意。

    “呵呵呵……对了,那三个家伙是谁,你看清楚了么?我让我爸开除他们,居然想强奸你”。

    “讨厌,他们也没对我怎样啦,什么强奸这么难听。你可不要说出去,不然我没办法在学校里呆了。”马丽怕他误会自己被非礼,赶忙否认自己吃亏,也声称天太黑自己没看到他们长什么样。

    “也是,这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强哥出事后,这些日子我也听到很多对你不好的言论。这样吧,为了不让人再打你主意,我们假装太恋爱吧。有我照着你,我看谁还敢动你,敢碰你一下我弄死他。”马小岸的提议,马丽尽管害羞,还是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马丽成了马小岸的公开女友。两个人经常下了自习后会牵着小手一起散步回家,也会似真似假地搂搂抱抱。虽然原本就因为其过于漂亮而有些嫉妒的女同学看她的眼神更为不善,但是那些打她坏主意的男生却也不敢再骚扰她了。

    突然有一天晚自习后,马丽左等右等都没等来马小岸送自己回家,于是她就去教学楼后面生活区的教职工宿舍找他。马小岸的房间里灯亮着,门是虚掩着的,但她敲门没有人回应。她就走了进去,发现一向乐观、阳光的马小岸居然抱着头坐在床边的角落里哭。

    经过马丽一番安慰,马小岸才好了些。他告诉了马丽事情的缘由,原来是他今天放学后回家去取换洗的衣服,居然发现他爸爸和学校里教自己英语的年轻女老师一丝不挂地在父母的床上做爱。父亲发现自己和下面女老师的奸情被自己发现,不仅没有悔过,还把自己一顿臭骂,要他不许对任何人说,不然就打死他。

    父亲对母亲的不忠和对自己态度的恶劣,让马小岸很伤心。

    说着说着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嚷嚷着要喝酒,最后还真在父亲这宿舍里找到了一瓶别人送的白酒喝了起来,不管马丽怎么劝都劝不住。看他这个样子,马丽也不好不管他,想想反正今天晚上家里也没人,一个人这么晚回家也不安全,于是就留下来陪他。

    后来,马丽看他喝地太凶,怕他喝醉了,就提议陪他一起喝。马丽和潮汕地区的其他女孩一样,虽然不爱喝酒,但多少都喝过几次,而且自信酒量还不错。

    于是,两个15岁还没有的小孩子一斤高度白酒灌下去,自然是醉了。

    面红耳赤的两个人好像真的忘记了烦恼一般,嬉笑打闹着,玩累了就和着衣服靠在床头看着电视,看的是当时很流行的一部台湾年轻偶像剧。当剧中男女主角拥抱热吻的一幕出现在画面里,两个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尽管平日里装拍拖,也有搂搂抱抱的动作,马小岸也偶尔会偷偷摸摸她的咪咪和屁股,但是接吻是没有过的。当马小岸搂着她的肩膀,带着短短胡须的嘴唇慢慢靠近自己的时候,大脑在酒精的麻痹和偶像电视的感染下,马丽没有反抗也没有出声拒绝,而是学着女主角的样子缓缓闭上了双眼。

    四唇相接的一刻,马丽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个半大的孩子就这样夺取了彼此的初吻。尽管接吻的技巧很生涩,也不懂什么舌吻、湿吻的说法,但是那份紧张与刺激,还是让两个人的心怦怦乱跳,情欲也愈发地高涨。

    马小岸颤抖着把手伸进马丽校服短裙里面,摸到他一直想摸但不敢摸的女友的下体的一刻。他才发现马丽的内裤下方居然都已经湿透了。青春期中的男孩子一般都有性幻想,而且也更顽劣些,比如看a片。马小岸早在半年前就偷看过,是他父亲藏在家中柜子里的,后来他每次回家都会偷偷看一看老爸又没有弄到新的。这次回家也是如此,他才会悄悄潜入父母的房间,不曾想居然撞破了父亲和平日里自己充当自慰是性幻想对象的漂亮女老师的奸情。其实他之所以这么伤心,也和自己心中女神与父亲偷情不无关系。

    当马小岸发现马丽流了爱液,自然是更加兴奋,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在她的下体抠摸个不停。酒意正浓,又被弄得情欲高涨的马丽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他脱光了衣服,也同样热情地剥光了他的衣服。

    “啊……好痛……呜呜……不要……不可以。”当马小岸稚嫩的肉棒插入她同样稚嫩的小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马丽清醒了过来,但是为时已晚。尽管她极力地去推他,求他,甚至用手指甲抓他,用牙咬他,也不能阻止压在自己身上的马小岸的进一步侵犯。

    此刻的马小岸已经急红了眼,一边啃咬着她的脖子,用力捏着她那对浑圆白嫩又酥软的咪咪,龟头已经进入她水汪汪的紧窄肉穴就再也不肯出来。他的屁股用力地往前拱着,一下一下又一下,伴随着马丽凄厉的哭喊,整条肉棒终于捅破了那层薄膜,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但酒精麻痹后,马小岸居然很成功地在马丽身上干了近15分钟。这15分钟里,马丽从最开始的痛不欲生,到后来的酥麻酸胀,再到最后的欲仙欲死。哭喊变成了粗短沉重的哼声,再到呢喃旖旎的轻吟,最后变成了欢快“舒服……好舒服……不要停……还要……”的浪叫。

    当马小岸把精液射进流淌着爱液和落红的嫩穴的一刻,享受到了做爱的乐趣和高潮的美妙的马丽没有哭闹,也没有落泪,而是热情地抱着他的头主动地索取他的吻。

    这一夜,这对偷吃了禁果的少男少女,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里,一次又一次地玩着大人才玩的游戏,就好象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般玩得不知疲惫,玩得不亦乐乎。

    第二天一早,两个做错事的小孩相对着红了脸,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马丽搂着自己的身体跑进浴室洗了个澡,而马小岸则开始处理凌乱的案发现场。怕被父亲发现,他把沾满了爱液、精液、落红的床单、被套统统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然后跑出去偷偷丢进了校园外马路边的垃圾箱。等他买了两份早餐回来的时候,马丽以前去教室了。马小岸把一杯热热的牛奶和一块蛋糕当着同学的面摆到自己书桌上的一刻,红着脸低着头的马丽嘴角弯弯一翘,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从那以后,只要知道晚上大人不在家,马丽就会留宿在马小岸的宿舍,享受那欲生欲死的禁忌快感。周六周末,马小岸的爸爸也一般不会来学校,他们更是白天也借着一起复习功课的借口泡在这方私人小天地。

    如此痴迷与恋爱中的两个人成绩下降自然是在所难免。原本成绩就不怎么好的马小岸开始自暴自弃起来。除了和马丽上床做爱,和同学打篮球外,他还开始沉迷于网络游戏,经常旷课泡网吧。就因为逃课泡网吧,也不知道挨了他身为教导主任的父亲多少次打骂。但每次只要一打他,他就威胁父亲要把他和英语老师的事情告诉妈妈,告诉学校。在儿子的威胁下,马主任虽然气得不行,也只能妥协,一次次拿零花钱堵他的嘴,反而是助长了马小岸的叛逆更加严重。

    有了钱马小岸倒也不一个人用,而是拉着马丽和他一起花,两个人吃大餐,看电影,上网吧,倒是把马丽也一起带坏了。马丽也开始厌学逃课,性格变得叛逆,不听话,时常泡网吧夜不归宿,为了买游戏道具甚至偷父母的钱。

    一个学期不到的时间,此时的马丽已经完全是一副社会上所谓的脑残女的打扮。原本一头顺直的学生长发被她剪成了时下在学生里很流行的参差不齐的短碎,在学校里倒还好。出了校门,进了网吧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非主流。

    者哩水打地头发变得像个刺猬,再喷上些五颜六色的一次性染发剂,戴上长地夸张的假睫毛,画上熊猫眼一般颓废的深色眼影,两边耳朵上打上7、8个耳洞,戴上廉价的仿钻耳钉,有时候还在脸上、眼皮上画上各种形状的醒目标志。

    年纪小小的,穿着上也变得很是开放,洞洞装是常服了,更夸张的在摄像头前,为了证明自己的成熟,上衣还穿上了露着乳沟和大半咪咪的大开领,有时候甚至外面套个嬉皮士马甲,敞着衣服里面只穿个胸罩或者运动背心。齐b小短裙、露臀小短裤、黑丝网袜无所不敢穿。

    对于这个才15岁的叛逆女儿,父母是完全管不了了,他们也渐渐懒得管了。

    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她父母不得不管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有一回周六,马丽和男友约好了一起到常去的那家网吧通宵玩劲舞团。结果她坐在网吧靠近楼梯位置的角落里一台电脑前,等了男友半天也不见人。说好了今天是男友请她通宵的,她身上也没带钱,其实她也没什么零用钱了,都花完了。

    没有钱自然就开不了机,她气呼呼地坐在那里掏出一盒香烟,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就抽上来烟。

    这间网吧开在一所民宅的一楼,是家黑网吧,电脑也不多,就20多台,但是电脑配置却很高,网速也很快,就是上网费比较贵,白天3块钱一个小时,晚上12点开始网吧锁门,知道次日早上7点,算通宵包夜7个小时也就15块钱,所以选择包夜是比较划算的。

    一直等到晚上11点半,也没见到马小岸过来。眼看网吧就要锁门了,她实在等不及了,因为她约好了网上的老公今晚要通宵玩的。于是她起身想去吧台跟老板借电话打给男友问他什么时候来。

    这天网吧人出奇地少,除了自己也就5个人,其中一对年轻男女看起来是情侣坐在里面的角落,另外三个男人一看就是附近工地的农民工,坐在门口靠近吧台的位置,边上就是楼梯,二楼是网吧老板也就是房东家里人住的地方,网吧里唯一一个厕所就在楼梯中间弯角处。

    三个农民工的位置正好与马丽背靠背,结果马丽起身去网吧吧台打电话的时候,一不小心她那往前凸起的酥胸就扫到了其中一人的后脑勺。那人直觉脑袋后面一阵绵软扫过,自然忍不住就回头去看,发现的居然是这么年轻漂亮,打扮又火爆的小辣妹,于是就招呼其他两个同伴一起看。

    马丽那天穿着短地一弯腰就露底裤的黑色喇叭裙,一双美腿套着黑色性感的大眼渔网袜,黑色运动背心里什么都没穿,外面套件打着很多钢钉、挂着锁链的毛边小马甲,耳朵上戴了副大的夸张的银质圆耳环,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还好因为今天游戏里的一个老公说要看她素颜就没化妆。

    “讨厌死了,电话怎么关机?”马丽借了吧台上的座机给马小岸的手机打电话,结果发现他手机关机了。眼看老板已经在收拾外面的招牌,准备关卷闸门,马丽犹豫着不知道到底是出去还是留下。出去吧,自己和别人约好了的,不出去把身上又没钱。

    “喂,美女。别走啊,哥哥请你通宵好不好?”就在老板要落闸,马丽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虽然穿着比较邋遢,但是长得还比较年轻的农民工大着胆子喊住了她。

    “真的假的?”马丽虽然心喜,但还是一脸冷冷地盯着他问,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当然是真的了,我小白龙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不过你要给我你的qq号码,我们交个朋友。”那年轻农民工叫白小龙,21岁,是四川人,跟着两个哥哥在这里一个建筑工地上做钢筋工。今天与他一起来的两个人就是他的两个哥哥,左边长得粗壮黝黑的矮个子是他大哥白大龙,30岁。右边坐着的是他二哥白二龙,25岁,长得黑瘦黑瘦的,坐在那比边上的白小龙高了大半个头。兄弟三个都还没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平日里下班了没事做偶尔也会到网吧看个通宵电影、上个网,特别是色情网站。

    “行,帮我付包夜费。”看到白小龙长得也算白净,又年轻,头发长长的,还有点非主流的味道,马丽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帮马丽付了网费,白小龙就跟两个哥哥打了声招呼,然后搬到马丽边上的电脑前上网。马丽也不以为意,赶紧打开电脑上了qq,进了游戏,加了白小龙的qq后,也不顾一旁时不时瞟自己大腿和胸部的白小龙,开了视频,戴上耳麦就与她网上那个背着男友悄悄谈的老公聊得火热。

    看着边上正一边玩游戏,一边视频聊天的小辣妹,白小龙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电影,qq里和她说话,她也不怎么搭理,只是游戏休息期间回个一句。他就开始看黄色网站,偶尔瞄一眼马丽短裙无法遮盖的性感白嫩的大腿和胸前鼓鼓囊囊,隐约还能看到乳头形状的搁在键盘边上的饱满双胸。

    到了两点多,网吧老板已经趴在吧台上睡了。马丽游戏也玩得累了,她那所谓的老公说休息会儿,肚子饿了吃个宵夜。马丽说她也饿了,可惜没带钱。

    网吧里一碗泡面也就5块钱带泡水,白小龙就说:“美女,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马丽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点点头。于是,小白龙就跑去吧台泡了两碗泡面,外加两瓶饮料。这人不仅请他通宵,还请她宵夜,对于他的大方,马丽更是感动,于是两个人边吃就边聊了起来。怕那网络上的老公知道边上还有朋友,她把视频关了。

    吃完了东西,两个人抽着烟,聊着天。马丽又玩着她的劲舞团,白小龙继续看他的电影和色情网站的图片。老板可能是太累了,加上今天也没什么人就上楼睡觉去了。拐角里面那对小情侣搂搂抱抱的因为中间隔着根柱子和一排电脑桌,也看不清在干什么。

    马丽正玩得起劲的时候,qq头像闪动了起来,等一曲舞跳完,她点开了头像。

    小白龙:美女,你的咪咪好大。15岁,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咪咪?。

    马丽侧脸瞟了他一个白眼,打字回道:要你管?。

    小白龙:你的腿也好白,袜子好性感,真想摸一摸。

    ry:色狼……。

    小白龙:你家小白龙哥哥就算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啊。

    ry:看在你请我上网的份上就算你是了。

    小白龙:那还有宵夜和饮料呢?。

    ry:好吧,那就让你摸一下。

    小白龙:真的?。

    ry:要不要摸?不要算了……。

    小白龙:要……。

    白小龙深怕她后悔,赶紧把他那粗糙的手掌抚摸上了她那包裹着大鱼眼网袜的大腿,果然是年轻女孩的腿啊,又嫩滑又有弹性,摸起来手感真是好。结果这一摸就舍不得拿开了,忙着玩游戏的马丽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玩游戏,任由他粗糙的手掌在大腿上上下地摸。说真的,被这么粗糙的手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结果,被边上这小白龙摸地心浮气躁的马丽,这把游戏老是按错键盘,输得一塌糊涂,扭头想找白小龙算账,看到的居然是电脑屏幕上一丝不挂的日本av女星摆着羞耻的姿势,一边被身后粗大无比的鸡巴操着汁水淋漓的肉穴,一边用力揉捏胸前那对比自己大了几号的巨乳的画面,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光是那视觉效果就够震撼的了。

    ry:死色狼,你看a片,还摸我的腿。

    小白龙:你的腿摸起来很舒服啊,不知道咪咪有没有她的大。

    ry:我的是没她的大,但是绝对比她的漂亮小白龙:真的假的?不信ry:不信拉倒……。

    说着,马丽又开始了新的舞曲。白小龙被她说的心痒痒,那只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更加不老实地一点点往上摸。粗糙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唇。

    马丽气息开始紊乱,呼吸开始急促,无奈两只手忙着操作键盘,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打完一局,自然是输得比上一局更彻底。

    ry:讨厌,你害人家又输了,把手拿出来。

    小白龙:不拿,除非你让我看看你的胸,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漂亮。

    ry:你……看就看。

    马丽回头望了一眼后面白小龙的两个哥哥,见他们正专注着自己的电脑,又半起身看看那对情侣,见看不到,于是侧过来,面对着白小龙扯起了里面的运动内衣。一对34d的雪白嫩乳蹦跳着弹了出来。白小龙a片是看了不少,但是这么白嫩的现实中的奶子就在眼前,上面还有两颗黄豆大的粉红色乳头和一圈淡淡的乳晕,顿时就脑充血。对着她的咪咪就摸了上去。

    马丽直觉咪咪被一只铁爪抓住,抓的生疼,赶紧拨开他的手拉下了内衣。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玩游戏去了。这回她学聪明了,任白小龙的手再怎么摸她的腿,她也始终紧紧闭合着,不然他摸到阴部。

    多番尝试无果后,白小龙也失去了摸大腿的兴趣,想想自己今天一个网费,一个泡面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也值得了,时间也越来越晚,他开始有了困意,于是摘下耳机开始趴在电脑桌上睡了起来。

    马丽没有了他的骚扰,玩得自然是得心应手,与老公联手彻底地打败了几对敌人后,他们也不跳舞了,手指酸啊。两个人于是开着视频开始文字聊天,结果越聊越色,最后对方居然要求看咪咪。在他一番甜言蜜语后,马丽真的就对着摄像头撩起了内衣,还按对方的要求揉搓着给他看。

    然后,对方又要看她的小穴,此时早已经大脑思维混乱的马丽已经对他是言听计从,看了一眼边上的白小龙睡得正香,于是把摄像头拿到桌子下面,双脚踩着沙发,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另一只手拨开了底裤下面被白小龙摸弄得早就湿透的布片。

    看着她那粉嫩而淫水潺潺的小穴,对方自然是一个劲地夸她的小穴漂亮,说想要吃她,抠她,最后还在那边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在对方语言和动作的影响下,马丽开始按照他的要求忘情的抠弄、搓揉、抚摸起来。最后干脆就褪下了内裤丢在沙发上,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

    正当她对着摄像头闭着双眼忘情自慰时,尽管她忍着不叫出来,但是她那低沉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还是惊动了边上的白小龙。

    第一百三十章马丽的叛逆花季(下)。

    白小龙看到这刺激而淫荡的一幕,顿时睡意全无,不声不响地认真欣赏着,最后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悄悄起身,走到马丽身后,双手猛地覆盖住了她那对露在外面的双乳。马丽这一惊不小,手里的摄像头掉到了地下,她双目大睁想要叫喊时嘴巴已经被封住,此时她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还抠在湿淋淋的肉穴里面不能自拔。

    在这样的情况下,性欲正炽的马丽居然松开了嘴巴,将他的舌头迎进了嘴里,一条香舌开始与他的舌头绞在了一起。耳麦里传来网上老公焦急地问话,问她怎么了,为什么看不到了?对于他的问题,此刻马丽哪里有心思回答,一把摘掉了耳机,反手抱住了白小龙的头与他热情地深吻了起来。

    “唔……唔……嗯……嗯……”马丽一边享受那粗糙有力的手掌揉捏咪咪的快感,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忘情地吞咽着对方送进嘴里的口水。

    “嗬嗬……我好难受,帮帮我。”直吻到无法呼吸,白小龙才喘着粗气松开了她香甜的小嘴,双目充血地望着马丽。

    “不要在这里,去厕所……嗬嗬……”马丽也是娇喘连连,她对白小龙的提议完全赞成,因为她也痒地要死。于是白小龙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的膝弯把她从沙发椅里提了出来,抱着她就快步上了楼梯。

    一进狭小的卫生间,两个人就拥抱着接吻起来。白小龙把她推到卫生间最里面的墙上,用力揉搓着她的两个咪咪,马丽也急迫地去解他的皮带,掏出了他那比男友要大好多的阳具。一阵套弄后,她就把下体贴了上去,把肉棒夹在双腿间,在那湿淋淋的肉缝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嗯……嗯……进来,快进来……小妹妹好痒……上我……”松开嘴的刹那,马丽就浪叫了起来,要求对方干自己。

    白小龙也不含糊,一手操起她一条腿,一手扶着涨了老半天的肉棒就朝她饥渴的肉穴插了进去,一杆见底。

    “哦……好大……插的好深……干我……快……痒死了……”肉棒入体的刹那马丽就开始扭动起来,感觉龟头在阴道里晃动带来的快感,那条被操起的腿顺势就盘在了他的腰上,双臂更是抱住了他的脖子。白小龙也被她那紧窄湿热又柔软的少女穴包裹地舒服异常,操起她的另一条腿盘到腰上,抱着她的美臀就使劲干了起来。

    “啊……啊……好爽……哥哥操的好用力……小妹妹舒服死了……用力操,啊……用力,不要停……插深点……啊……对……对……顶到花心了……啊……啊……呀……”马丽背靠着墙壁,紧搂着他的脖子,放声浪叫起来。

    她那放肆的叫喊,尽管隔着个厕所门,还是传到了楼下,惊动了已经趴在桌子上熟睡的白大龙和白二龙。他们看看自己的弟弟和边上那个小辣妹都不见了,猜想一定是弟弟得手了。他们弟弟刚才就说要把这小辣妹操了,没想到真的拿下了。于是两个人循声摸上楼梯来,发现厕所的门居然没有锁。两个人悄悄地推开了一条缝隙,看到了里面香艳到爆的场面。

    “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放我下来,我要来了……啊……”马丽的肉穴被操的淫水直流,在比自己男友粗大的肉棒操干下很快就要达到高潮了。

    “等一下,再等一下,我也要来了……”白小龙气喘吁吁地说着,捧着她的双臀更加快速地抛送起落。

    “啊……啊……射,快射……射进来……啊……射进来吧……不要紧。不要停……啊……让我爽……让我更爽……呀。”此时的马丽哪里还管有没有戴套,会不会怀孕,只想着能享受高潮的快感。

    门外的两兄弟,看得是目瞪口呆,肉棒怒举。白大龙更是不堪地掏出了大裤衩里的那条比两个弟弟更加雄伟粗壮的肉棒套弄了起来。

    “呀……”。

    “啊……”。

    两声急促的叫喊中,白小龙肉棒猛地往她肉穴深处一顶就开始射精,马丽被他的精液顶着花心一浇灌,双腿死死地盘住了他的腰,就开始颤抖。终于得到满足的白小龙一阵抖动后,肉棒缩着被挤出了马丽的肉穴,一股白色的精液从她半张半合的肉穴里流淌出来,低落在蹲式便器边上的马赛克瓷砖上。

    一番沉默后,白小龙把浑身酥软无力的马丽放了下来,马丽一手扶着墙上的拉手,一手撕下一截卫生纸,双腿颤巍巍地站在地上,弯着腰开始清理狼藉的下体,白小龙则穿起了裤子准备出门。

    “啊……大哥,你们怎么也上来了。”开门的一刻,白小龙吃惊地发现大哥和二哥真弯腰躲在外面。

    “呀……”马丽听到白小龙的话,赶紧回头看,只见白小龙那粗矮黝黑的大哥白大龙已经一把推开弟弟粗大的肉棒露在外面朝自己扑了过来。

    “啊……你干嘛?不要……啊……放开我……啊……”马丽尖叫着想逃,但是卫生间实在太窄小了,对方有是孔武有力的民工。几下就把她又转了过去,然后一条火烫粗大的肉棒就插进了自己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小穴里。白大龙叉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操着她那湿漉泥泞的小穴。

    “救命啊……不要……不要……啊……呀……不要……呜呜呜,放开我……我不要……呀……呀……小龙,救我,救救我。”马丽虽然不能挣脱他的控制,但是还是大声哭喊着向厕所门口的白小龙求救。

    白小龙虽然有些不舍自己好不容易把到的马子被大哥干,但怎么说也是亲兄弟,怎么说也已经干进去了,他也就无可奈何地站在门外默不作声抽着烟,任由马丽惨叫着被自己大哥强奸。

    马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任性妄为,居然成了羊入虎口。还是花季年华的自己在网吧的厕所里被这样又矮又丑的农民工强暴。他的手很粗糙,比他弟弟的还要粗糙,他的动作很粗暴,一边用那粗大的阳具狠命地干着自己高潮后还异常敏感的小穴,一边还在用力捏着自己的臀肉,再加将从后面伸上来的两只手很是用力地捏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奶子,这种痛苦的折磨,简直让年幼的马丽几乎要崩溃。

    他的二哥白二龙见大哥抢先一步,后悔自己下手慢的同时也挤进了卫生间,伸出长长的手臂去捏马丽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奶子。

    “啊……不要,轻点……不要……好痛啊……呀……不要插那么深,啊……不要……呜呜呜……放开我……不要搞我了……”马丽只觉得小穴要被干坏了,一阵阵的疼,一对咪咪更是被捏碎般痛楚。

    马丽最开始的呻吟不仅惊动了白氏兄弟,也同样惊动了那对情侣和老板家人。

    对于包夜情侣在自己这里的厕所做爱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发生,老板也就见怪不怪。而那对本就在那里亲亲摸摸的小情侣,想着对方比自己还放的开,反而更有些心猿意马。

    但是,事情的发展显然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听声音那个女孩好像不是在和男友偷情,而是在被人强奸。老板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就不好怎样,当作不知道。

    而那对情侣则不同,他们看到那三个民工都不见了,看来是他们在强奸那女孩。

    想到那三个民工会不会为了封住自己的口,把自己二人杀了,或者是把自己女友一起轮奸,那个男人与女友一番商议后赶紧报了警。

    当警察及时赶到,从后面逃生用的小门破门而入冲上楼梯拐角的一刻,白大龙刚刚在被操地气息奄奄的马丽的小穴里射出积存了数月的浓稠精液,而白二龙细长的阳具则正好插进去填补大哥的位置,坐在往上几级楼梯上抽烟的白小龙看到数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冲上来,顿时就傻了。

    马丽、白氏兄弟、那对情侣、网吧老板全部被塞进了警笛呼啸的车里带走了。

    那对报警的情侣一个小时后就离开了。天亮后,双眼红肿的马丽被父母带离了警局,白氏兄弟和网吧老板则没有出来。第二天,偷了父亲两百块钱从家里逃出来的马小岸兴匆匆赶到网吧时,只见网吧已经被查封,听说昨晚这里发生了轮奸案,作案的是三个民工,被轮奸的是个女学生。他哪里知道这个女学生就是自己的女友。

    发生了这件事后半个月,网吧老板拖关系摆平了此事,网吧又再度开业了,尽管马小岸还是经常去,但马丽却再也不愿意去那里了,因为她怕被网吧老板认出自己来。马丽也收敛了不少,又开始乖乖上学了。对于自己被轮奸的事情她也没跟男友提起,只是说那天等不到他来就走了。

    如果说被白氏兄弟强暴的事件让深处叛逆青春期的马丽终于迷途知返,那么另一件事情则彻底把她推入了堕落的深渊。

    就在中考结束的当天,马丽坐上了开往临镇的公交车,在陌生的镇上一家药店买了两支验孕棒。得到的结果两次都是一样,自己怀孕了。才15岁的小丫头,怀孕的后果怎么承担地起?犹豫了两天后,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男友马小岸。马小岸一听也吓坏了,只怪自己平日里只图舒服每次都射在女友的体内,从没想过万一有了孩子该怎么处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马小岸也只能去跟家里要钱想把孩子打掉。但是突然要这么一大笔手术费,作为父母肯定是要过问的。在父母的逼迫下,马小岸也只得道出了实情,一顿毒打自是难免。事后,深感愧对自己堂兄的马主任带着犯错的儿子上马丽家负荆请罪。

    在此之前,马丽从没向父母提起自己怀孕的事情。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的马丽父母顿时就懵了,女儿才15岁,居然怀了孩子,还是自己本家兄弟孩子的,这叫两家老人怎么想地开?上次被人强暴,虽然马丽有错,但也不是出于本心,但这次的事情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马丽妈妈气得昏了过去,爸爸气得操起扫把就要活活打死她。

    最后还是在马小岸妈妈的劝说下才饶过了马丽一场浩劫。事情既然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经过两家家长一番商议后,决定家丑还是不能外扬,由马小岸父母出钱第二天去医院把孩子打掉。马小岸家又补偿了一笔营养费,马小岸也跪在马丽父母的面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情了。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这早恋的苦果再难吃也总算是吃下了。

    可惜这么惨痛的教训不仅没有让马丽悔悟,反倒是觉得自己没能保护这个和马小岸“爱情的结晶”而很是自责,事后父母的冷言冷语及男友的刻意躲避,令马丽内心更是对家人和男友都产生了怨恨。

    “你是不是男人?为什么要告诉你爸妈?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躲着我?”有一天,马丽在学校的篮球场堵住了一直回避她的马小岸,劈头盖脑地就是一番责问。

    “对,对不起……马丽,我,我们还小。”马小岸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小?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还小?现在说自己小有用么?”马丽流着泪大声吼叫着。

    “对,对不起……”马小岸羞愧地低下了头。

    “马小岸,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你的为人,你是个没勇气承担责任的男人,以后我们一刀两段。”马丽说着挥泪离去。

    从那天开始,马丽再也无心读书了,跟家里名言不想念了。她又变回了当初的小太妹打扮,不仅重新走上了泡网吧、飚车、抽烟、酗酒的路,还和镇上那些小混混搞在了一起。结果就在初三寒假的某一天,任性的马丽因为一起聚众斗殴事件再一次进了警察局。

    说起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在马丽的身上。自从马丽与马小岸分手后,她就开始彻底走向堕落。仗着自己哥哥马强的余威她结识了镇上几个年纪稍大的混混,经常跟着他们大晚上的骑着摩托飚车,还跟其中一个20来岁的混混小头目许树丰上了床。不过那混混没多久就因为贩毒被抓了起来。

    马丽见自己的男人被抓了,她也有些怕了,就不敢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而是改成上网,成天成天的泡网吧,没几天被抓那男友给她留下的零用钱也花玩了,为了能上网她特意地去搭讪了一个经常在网吧看到的男生。那个男生叫黄旭日家里还挺有钱的,是个高中生,暑假里没事就成天泡网吧。

    看到皮肤雪白、打扮火辣、模样又漂亮的马丽主动跟自己搭讪,黄旭日自然是开心不已。看看到了午饭时间,黄旭日邀请马丽去镇上才开的kfc吃饭。马丽很开心地坐上了他的女式摩托车后座。两人吃着套餐喝着可乐,聊得很是投机。

    饭后又一起相约着去网吧玩劲舞团游戏。

    因为有共同的爱好,两个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黄旭日还送她套装道具,这更是大大地满足了马丽的虚荣。两个人挨坐在一起又说有笑地玩了一个下午,叫了快餐在网吧吃了晚饭又玩到差不多10点才算玩过瘾了,黄旭日又请她去吃宵夜。宵夜中两人喝了5、6瓶啤酒,黄旭日就问马丽去哪里?。

    马丽告诉他不想回家,去哪里都可以。黄旭日就说那去我家吧,我爸妈都不在家,去我家看录像吧。马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看他这一天来花钱好爽,心想有这么个男友也不错,于是点头答应了。

    到了黄旭日的家里,两个人就躲到了他的房间,躺在床上看起了录像。后来黄旭日换了一盘a片,在录像的刺激下,原本就心知肚明的两个人顺理成章地脱地一丝不挂,然后拥抱在一起接吻、翻滚、呻吟、抽送、内射。就在这一晚,马丽从a片里学会了口交,也学会了更多的做爱姿势。

    从那天以后,马丽成了黄旭日的女友,黄旭日还给她买了好几套衣服和小饰品。两个人白天就上网,晚上就一起看录像、做爱、睡觉,偶尔也上个通宵网。

    就在两个人恩恩爱爱、甜甜蜜蜜了10多天后,麻烦却找上来了。

    那天晚上大约9点样子,两个人泡完网吧,找了个当地很有些人气的大排档吃宵夜。

    “ry,快点吃,吃完了去我家,今晚我爸妈不在,我们可以放开了玩。”

    酒足饭饱的黄旭日敲着二郎腿,一边剔着牙,一边还抚摸着马丽光滑柔嫩的大腿,一双酒意深沉的眼睛还色眯眯地盯着她雪白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沟。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天天做,你也不嫌烦啊?”头扎马尾,身穿紧身t恤,下穿露臀小短裤的马丽娇嗔地白了她一眼,继续慢慢吃着碗里的牛肉丸。

    “呵呵,你这么漂亮,又这么骚,怎么会嫌烦?快点吧,我憋地难受死了。”

    黄旭日淫笑着把手伸进了她紧身短裤的裤腿里,试图去摸她的小穴。马丽也不反抗,任他的手胡来,反正裤子这么紧也进不去。

    他们两在那里亲亲我我吃宵夜,隔壁台球房里4、5个小混混却看得一脸怒容。这几个人并不是别人,就是马丽那个才认识没有几天,上过两次床就被抓走了的许树丰的小弟,其中一个领头的就是许树丰的亲弟弟许树满。

    许树满自然是认识马丽的,对于大哥这个认识没几天的马子许树满也是垂涎不已的,可惜大哥被抓后就没见她再出来一起玩。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了,没想到大哥才进去没多久,她就和别的男人亲亲热热、搂搂抱抱,自然是气得不行。

    于是许树满就拉过几个兄弟商量着要给这个敢泡自己老大马子的家伙一点教训。就在马丽吃完了宵夜,黄旭日起身掏出钱包准备买单的时候,一根台球杆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背上。

    “啊……”黄旭日惨叫一身扑到桌子上,和着上面的餐盘一起翻滚到地上。

    还没等他站起来,4、5根球杆铺天盖地地朝他身上招呼过来,打地他只能抱着头求饶。看到那小子被打也不还手,许丰满不由一阵得意。

    “不要打,你们什么人?干嘛打我男朋友?”原本已经走到路边的车子旁边等男友的马丽,见到突然有人冲过来大人,急忙跑过来。

    “哟……我说你记性也太差了吧?我大哥才进去,你就把我们忘记了?”见马丽上来说话,许树满恨恨地打量着她。

    “是,是你……你们干嘛打我朋友?”马丽认识许树满,虽然有些尴尬还是质问他们胡乱打人。

    “他泡我大哥的马子,我为什么不能打他?”许树满说着又踢了地上的黄旭日一脚。此时的黄旭日已经知道了挨打的原因,他瞅准一个机会,突然站了起来,然后丢下钱包、摩托和女友撒腿就跑。

    “哈哈哈,看那小子的熊样,我说ry,你就这眼光?找这样的凯子?”

    许树满看到黄旭日逃跑得意地哈哈大笑着。对于男友的胆小怕事,马丽也有些生气,居然丢下自己不管。

    “满哥,这小子不错啊,挺有钱,你看。”这时一个小弟捡起地上黄旭日落下的钱包,居然里面除了银行卡、身份证之类的证件,现金就有2000多。

    “呵呵,我说嘛,你这骚货怎么这么快就跟他好上了,原来这小子真的是个凯子啊。”许树满盯着低头不语的马丽冷笑着。

    “走,兄弟们,时间还早,我们到王朝唱歌喝酒去。”许树满接过钱笑了笑提出去唱歌,瞄了一眼马丽饱满的胸脯,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走,你凯子出钱,我们去唱歌”。

    说着,在几名小弟的欢呼下,许树满也不管马丽乐意不乐意就搂着她往马路斜对面的王朝歌厅走去。王朝歌厅名字挺响亮,其实也就一个小歌厅,有个大厅,有几个小包间,音箱设施什么的都不怎么样,一晚上消费也就几百块的事情。

    到了歌厅里,许树满大声嚷嚷着喊来老板,要了个包间,包房里只有两张拼成l型的长沙发,沙发已经很老旧,布料上处处污秽的痕迹。许树满搂着马丽坐在门口的短的一头,其它人识趣地坐到了另一边,开了音箱又叫了两打啤酒,几个20岁不到的半大小子就叼着烟开始喝酒、猜拳、唱歌玩了起来。

    许树满一手搂着马丽的腰,一手端着酒就要马丽陪他喝。马丽知道今天逃不掉,也只能乖乖地跟他喝了起来。喝着唱着,很快狭小的包房里已经开始乌烟瘴气。马丽感到许树满开始不老实起来,搂在腰上的手开始还是隔着衣服摸摸自己的腰,后来就开始捏她的屁股,再后来就干脆伸进衣服里去摸她的腰和背。

    对于这样的举动,马丽虽然不怎么乐意,但也没有阻止,只是扭了几下。见她没有太大的反应,许树满就更放肆了,一手搂着她的脖子手就从t恤的衣领里插了进去。

    “靠,听说你才15岁,奶子这么有料。”许树满的手伸在她的胸罩里揉捏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脏话。马丽恨恨地白了他一眼,抽出了茶几上的一根烟抽了起来。

    许树满得意地过着手瘾,另一只手悄悄解开了她齐臀牛仔短裤前面的铜扣,并拉开了拉链,手指就从那露出的白色内裤边缘插了进去。

    “你干嘛?拿出来。”见他越来越过分,马丽按住了他抚摸到阴阜上的手不让他继续深入。

    “操,装什么b?都被我哥干过了,刚才那小子也干过了,听说以前还被人干过,我摸摸怎么了?”许树满不满地说着,那只插在她内裤里的手用力往下推了一把,手指直接摸到了她娇嫩的阴唇。对他的质问马丽无言以对,何况她对这些行为也不怎么在意,只是这里还有4个人,她怕许树满太过分,惹地其它人一起来弄她,所以才出声制止。既然他只想摸摸也就由他去了。就这样,几个人玩了一阵,啤酒喝了一打,气氛也开始热烈起来。

    “走,跟我去厕所。”突然许树满抽出了手,拉着她就要往包间内的厕所走。

    “去厕所干嘛?不去。”马丽看到他沙滩裤前面鼓鼓的帐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干这种事情。

    “你要不去,我就在这里干你。你自己选。”许树满贱笑着说道,然后拉着她就进了厕所。其实马丽被他摸了这么久,小穴早就痒痒地流出了爱液。于是在他的威胁下也就乖乖跟着他进去了。

    到了那肮脏的厕所里,许树满就抱着她开始剥她的衣服,同时在她脸上亲了起来。马丽没有主动,也没有反抗,任她在身上亲着,任他把t恤、乳罩脱下来丢到旁边的洗手池里。当她雪白饱满的咪咪彻底暴露的一刻,许树满吞咽着口水就张嘴咬了上去。

    “嗯……嗯……轻点……不要咬那么重……嗯……”马丽被他粗鲁的动作搞得生疼,靠在洗手台边沿上皱着眉。

    “操……这奶子真大啊……操……老子哈你很久了。”许树满一边啃咬着一边还用手捏着,同时开始往下剥她那扣子拉链都已经大开的短裤。牛仔短裤和里面的内裤都掉到了湿漉漉的地上。

    “走开啦,别弄脏我裤子。”许树满脱了她裤子,就要分开她的腿,但是双脚被卡着怎么打地开?马丽气呼呼地推开他,然后自己把脚上的裤子脱了下来和衣服放在一起。

    一丝不挂的马丽完美的雪白玉体彻底暴露,那雪白的双腿,稀疏的柔毛,鼓鼓的阴阜,饱满的双胸,看得许树满肝火旺盛。一把将她抱上了低矮的洗手台,迫不及待地蹲了下去将她两腿用力一分,终于如愿地看到了马丽那粉嫩的阴唇和水汪汪的肉穴。

    “啊……嗯……”当他刺刺的带着胡渣的嘴巴覆盖住娇嫩的阴户的一刻,马丽忍不住叫了出来。这小子倒是真有些技巧,一番吮吸阴唇,轻咬阴蒂,舌舔穴肉的玩弄后,马丽浑身酥软无力地靠在了后面的镜子上,小穴里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了出来,呼吸急促间“嗯嗯啊啊……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来。随着小妹妹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丽的欲望也升了起来,开始一手揉搓自己的咪咪,一手按着他的头希望他更卖力。

    “操,小骚货……你的水真多,吃都吃不完。”气喘吁吁的许树满饱尝了一顿爱液后站了起来,脸上、嘴上都沾满了马丽的爱液。

    “是不是想被操了?”看到马丽一脸春情荡漾、脸蛋绯红的模样,许树满得意地笑着,把沙滩裤往下一扯就露出了早已硬了半天的肉棒。

    “要来就快,不来我要回去了。”马丽虽然也是瘙痒难受地很,嘴里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操,老子今天干死你。”许树满被她那样子搞得很不爽,骂了一句就端着肉棒朝她爱液横流的肉穴插了进去。

    “嗯……”肉棒全根插入了痕痒的肉穴,马丽顿感一阵酥麻与充实满足,小嘴里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操……真他妈的紧……真你妈的嫩……水又多……干着真他妈的爽。”许树满抱着她的两条腿一边脏话不绝一边抽送不止。一边干还一边去啃咬她的咪咪,时不时还去亲她的嘴。早已经被操爽的马丽一边呻吟着,一边也伸出舌头去回应他的亲吻。

    “嗯……嗯……用力……用力点……嗯……哦啊……”就在两个人干地热火朝天的时候,外面也热火朝天的干开了,可惜外面音箱声音开得太大,他们都没有听到,仍在不知疲倦地“啪啪啪……”。

    “用力,不要停,不要停……啊……好舒服……我要来了……不要停……再插深点……啊……”。

    “干死你,干死你个贱货……操烂你的逼……搞大你的肚子……啊……”。

    “来啊……来啊……不要停……射进来……搞我……搞大我肚子……啊……没关系……”。

    “砰……”就在二人即将男射女丢的一刻,厕所的没被一脚踹开了。两人吃惊地看向门口,只见一脸青肿的黄旭日手里提着钢管冲了进来。

    “啊……”突发的状况事出突然,这一刻马丽居然高潮了,身体一阵紧绷,肉穴就开始收缩。

    “哦……”许树满的肉棒被她的肉穴这么一夹,居然处在惊慌中,强烈的快感还是令他忍不住射了出来。

    “操你妈……敢操我马子……”说时迟那时快,也就是在许树满射精的刹那,黄旭日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扯倒在地上。只见许树满还处于高潮中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了出来。看到他的样子,再看看女友双腿叉开,气息奄奄,肉穴洞开收缩的样子,黄旭日手里的铁棍朝着地上的许树满就落了下去。

    就在许树满被打得抱头哀嚎的时候,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原来就在黄旭日带着7、8个手提钢管木棍的人冲进歌厅的一刻,知道要坏事的老板就已经打电话给了派出所的朋友。因为派出所就在不远的地方,警察来得特别快。

    当警察制住了正在行凶的黄旭日时,地上的许树满已经是被打得皮开肉绽、头破血流,而一丝不挂的马丽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吸收台上一脸震惊地看着男友揍那个才给自己带来高潮的混混。而她狼藉的粉嫩小穴口还挂着一坨流淌出来的白色精液。

    没说的,不管是打人的,还是挨打的,还有马丽都被带进了派出所。一番审讯后,黄旭日一干打伤了人的被关了起来,许树满等人被带到医院包扎后也被关了起来。而身为祸根的马丽在一番教育后,由她的父母带回了家里。

    深觉丢人的马丽父母对女儿的行为真是伤透了心,不过已经知道女儿没药可救的父母也只能是骂她一顿。马丽也不顶嘴,任他们骂,任他们说,直到他们不说了,不骂了,才气呼呼回了自己的房间,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结果第二天,马丽没出来吃饭,晚饭也没吃。当他们察觉异样打开房门的一刻,马丽已经人去楼空,就连她平时穿的一些衣服和家里一个行李箱也不见了。看到女儿离家出走,马丽的妈妈哭了,爸爸则气得不停抽烟。

    幸好在第二天,他们接到了远在西安的儿子马强的电话,才知道马丽去了西安找她二哥。

    马丽神色冷漠地述说完了自己的堕落经过,冷漠地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她已经做好了马伟知道自己的一切后抛弃自己离开的心理准备。

    “阿丽……没事的,没事的。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等会了广东我们就结婚。”马伟没有嫌弃她,反而是仅仅抱住了她,语气真切的安慰她。

    这一刻,热泪从马丽的眼眶里流淌了出来。然后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呜呜呜……马伟哥……呜呜呜……”。

    三日后,马强带着数名体格彪悍、西装革履的手下出现在了西安咸阳机场,任性的小妹马丽则一脸幸福甜蜜地窝在忠心小弟马伟的怀里,俨然一副乖巧小女人的姿态。看到他们的样子,马强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第一百三十一章衣锦还乡再受辱。

    2013年2月初临近春节,广东省汕尾市陆丰某个小镇上发生了一件热闹事,老马家那个当初偷东西逃到外地的儿子回来了,就连那个上初中就不学好的小女儿也一起回来了,好多街坊邻居围在他家的门口看热闹。

    时隔6年了,两兄妹都长大了,而且一个个都了不得了。他家马强一个20多岁30不到的年轻人如今是大老板了,坐的是大奔,身边保镖10来个,就连保镖坐的车都是路虎。小女儿马丽据说更是了不去,西北政法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这在潮州这个家家儿女一箩筐的地方,家里培养个名牌大学大学生可不容易,更何况是始终要嫁出去的女儿?。

    以前马强回来,都是偷偷回来,每次留下点钱就走,如今是正大光明回来了,还是衣锦还乡,马家二老以及早已出嫁的两兄妹的大姐高兴地抱头痛哭,自己这见人都抬不起头的窝囊日子总算熬出头了。更难得的是儿子说要拿200万修缮祖宗祠堂,这就更给这个家长脸了,一个家族子孙好上千人,能想到出资修下宗祠的不是没有,但是能单独拿出这笔钱的20年来也就这当初最不争气的马家两兄妹了。

    这个春节,镇上最热闹的无外乎马强家,每天都是人来人往、宾客不绝,就连很多多年未曾走动的亲戚都提着礼物登门来拜年了,其中不乏一些有头有脸的老板、政府人员。这一切自然是因为马强,马强自此回来放了话出去,自己要在家乡投资搞慈善。先是修了宗祠,又给自己当初就读的学校捐款盖楼,又四处找人合伙办企业,只要对方能提出好的项目,他都投钱入股。这样一位“财神”,谁不想巴结下?。

    马强的这一做法看起来很盲目,但是也只有这样盲目的办法才能让这位离家多年的本地人快速融入交际圈。不过看效果还是蛮有成效的,最起码只用了不到两个月,他就已经迎来送往不断,酒会宴席不绝,结识了整个县里很多的企业家、社会大佬、政府高官,俨然已经是上流社会中的名人,就连市里、深圳、广州也认识了不少的朋友。

    自打从西安回了老家,马丽也彻底地收敛了她任性的习性,一边帮着哥哥筹划着投资上的事宜,一边陪着哥哥出席各种酒宴。与马伟更是形影不离,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羡煞旁人。当年马丽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就已经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要不当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事端,如今更是出落地花容月貌,曲线妖娆,大有倾国倾城的味道了。

    就在很多老板、高官明着暗着想着怎么撺掇她成为自己媳妇、儿媳妇的时候。

    但就在诸多年轻人想入非非的时候却传出了马丽与马伟即将成亲的消息。这叫什么事儿,好端端的富家公子、高官子弟不嫁,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跟班小子?

    一打听还真确有其事,还是马强一手操持的,买房、装修、值班家具,自打回来后就已经在张罗了,就连婚纱都拍了。

    眼看着米即将成炊,木即将为舟,这些年轻人们开始着急了,都想着方去接近马丽,希望在婚期正式确立之前把马伟的墙角给翘了。当然,这也就在脑子里想想而已,真想干还都拉不下这个脸。但是,就有那么两兄弟还真鬼迷了心窍,非要取这美人芳心,说来都与马丽有过一段交往,而且身家、身份都比马伟这小子强一大截。

    这人是谁呢?就是许树丰、许树满两兄弟,当初许树丰帮人散货卖k粉被判了3年,许树满又因为打架斗殴及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被判了1年半。许树丰因为当初够仗义没有出卖老大,许树满出来后就被找了去接替了大哥的位置,后来许树满也出来了更是受器重。

    就这么的,靠着卖软性毒品两兄弟没用两年就发了家,不仅是在海丰有着一定的江湖地位,就算是在整个广东的毒品道上都是由头有脸的人物了。许树丰对马丽有意思是因为她哥哥有钱,有钱就有贩毒的资本,能拿更多的货。而许树满之所以对马丽有意思,是因为当初因为她而坐牢,他不甘心。当然,自己也打着马丽主意的事情他是不会跟自己大哥讲的。

    “哥,为什么要去赴这两个毒贩子的宴?”马丽气呼呼地问道。她是真的不想去见那两兄弟,不说别的,光是自己当初和这兄弟俩都做过爱,见了面也是尴尬,万一这两兄弟嘴巴没个把沿的,抖落出来,马伟又该吃醋生闷气。

    “呵呵,他们对哥哥这次回来的任务很重要,我还着急与他们搭不上线呢,没想到他们居然主动找上我。天助我也啊……哈哈哈……好了,小妹你去换换衣服,叫上阿伟跟哥哥一起去赴宴。如果还有下半场你就先回来。”马强哈哈大笑着,显得很是开心。他当然开心,他回来这么久,花了这么多钱,为的是什么马丽不清楚。但马强也不知道自己妹妹当初那一档子烂事。

    请马强这当初自己还追随过一段时间的老大吃饭,许树丰自然更加给足了脸面,安排在县里最豪华的酒店。

    如今的许树丰已经年逾30,而许树满也25、6,早不是当初的小混混,浑身上下名表、金链派头十足。但是许树满看自己的那种色眯眯老往自己胸口瞟的眼神,还是让马丽浑身不自在,一顿饭吃下来不知道赏赐了他多少白眼。

    “哥,阿伟我先回酒店了,你们慢慢吃。”酒宴虽然山珍海味无数,马丽吃得也是索然无味,碍于礼节她陪了大半个小时,就起身告辞了。

    “呵呵,行,你累了就先去休息。”正与自己当初的小弟聊得投机的马强也不以为意,反正就住在楼上客房,也不怕她出什么事情。

    马丽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开背的紧身长裙礼服,36e的傲乳虽没有呼之欲出,但绝对也是让人血脉喷张,加上那大眼睛、长睫毛、樱桃小口、挺直琼鼻的娇艳容貌,许树丰心动不说倒也还举止大方,有一番道上见过世面的大佬做派。

    但许树满这小子贼眉鼠眼的,眼睛就没老实过,甚至借着敬酒的机会,还偷偷在马丽的翘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脚上挨了马丽狠狠的一高跟鞋鞋跟,幸好他穿的是皮鞋。尽管疼也还不至于喊出声,打挨了这一下,这小子倒是老实了些,不过心里却恨地牙痒痒。

    看着云髻高盘、粉颈细长,美背半露,细腰丰臀的马丽婀娜多姿的身影款款除了酒宴厅,许树满的魂而也差不多跟着走了一半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再一亲这美娇娘的芳泽。不过,既然今晚他们留在这里过夜,那么自己有的是机会,问题是马伟那小子,刚才他就留意了这对狗男女的随身行李都在一个房里。

    “哥,难得马强哥赏脸,吃完饭我们一起到楼上的ktv再玩他个痛快,你说咋样?这里的小妞可都是全国各地来的都有,一个个百里挑一的。”看着有些酒意,但还兴致高昂的大哥跟马强、马伟,许树满提议再来点荤的。

    “哈哈哈,你小子……行,今儿个高兴,小满你去安排,我和你强哥、伟哥喝完了这杯里的就上去。”许树丰哈哈大笑着算是答应了。

    都是社会上混的,声色犬马、酒色财气都是逢场作戏,大家也都不很介怀。

    马强四人叫了四个身材高挑、音色俱佳的年轻妹子,放开了胸怀饮酒玩乐不提,只把个马丽丢在酒店客房里无聊地看着电视。

    马丽8点多的时候接到了马伟一个电话,说是在楼下ktv唱歌,10点她打过去还在喝。到了11点她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马丽也知道有哥哥在马伟不会太乱来,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实在熬不住就脱去身上的丝绸长睡袍,只穿着里面宽松柔顺的短至接近大腿根的丝绸吊带睡裙关灯先睡了。

    躺在酒店宽大的软床上,马丽有些难以入眠,自从回来至今马伟一直以她身子还没康复为由不肯与她做爱,说是要到新婚之夜才好好地享受这洞房的甜蜜。

    未婚夫的关心和体贴虽然让马丽心里暖暖的,但是自己那淫荡的身子却实在不争气。每晚被马伟抱在怀里都是春情泛滥、欲火煎熬,但又怕未婚夫心里不喜也就只能忍着。

    初春的潮汕虽然不及西北的严寒,但是睡觉还是要盖着被子的。躺在被窝里久旷了两月有余的马丽微分着双腿,隔着蕾丝镂空的通花小内裤轻轻地用之间触摸着自己的阴户软肉。那种酥麻痕痒的感觉令她浑身舒坦,又是有一把火从那方寸之地往全身蔓延。

    “嗯……嗯……”马丽轻声地哼哼着,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娇艳的红唇也越来越干渴。当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插进裤边贴着毛茸茸的草丛抵达禁区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溪水潺潺、粘滑不堪了。

    就在她想着等下马伟回来了,就算他再推搪,也一定要诱惑他乖乖就范的时候,悦耳的门铃声不期而至。

    “怎么玩得这么晚?”马丽以为未婚夫终于回来了,欢欣雀跃地从床上翻了下来,睡袍也顾不得穿,只穿着身上几近透明的黑色睡裙就跑去开门。

    “啊,怎么搞的,喝这么醉?”马丽一开门,一个浑身酒气熏天的人就扑到了自己怀里,这个人自然是马伟,不过在马伟后面还跟着个男人—许树满。

    “阿伟兄弟高兴,多喝了两杯,醉了。强哥叫我先送他回来休息。”许树满双手搀扶着马伟的一条手臂也跟了进来,进屋的一刻他就用脚把房门带上了。其实马伟之所以喝得这么醉,与他刻意的灌酒是分不开的。这小子为了把马伟灌醉,其他人喝的是兑了饮料的洋酒,给马伟喝的却是纯的,本就有些醉意的马伟哪里分得出来,所以饶是马伟酒量不差也第一个趴下了。

    看到马伟醉倒,许树满自告奋勇地肩负起了送他回去休息的差事,然后推说自己也喝多了,就不陪两位哥哥喝了,让他们好好玩。生怕马伟装醉坏事,许树满出门前拎走了桌上半瓶酒,出了包房的门就给烂醉如泥的马伟灌了下去。

    “喝这么多,我哥也不拦着点,我哥人呢?”马丽抱怨着在许树满的帮助下把不醒人事的马伟放倒在床上,玩着腰帮未婚夫拖着鞋子。心里只想着未婚夫的马丽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的短睡裙有多短,也忘记了深厚还有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她弯腰的姿势,裙摆早就缩到了雪白的圆臀以上,饱满的阴户上湿漉一大片的内裤彻底地呈现在许树满的眼前。

    看着马丽那几近透明的湿内裤,还有开门一刻那凌乱的发丝,娇红的面容,许树满心想这骚货刚才准在自慰。想到当初自己近乎没费什么劲就把她剥光了在厕所里操,马丽当时那股浪劲,许树满裤裆里的东西慢慢就硬了起来,把裤子顶地老高。

    “问你呢,我哥呢?”给未婚夫盖上了被子,见许树满迟迟不回话,一脸生气地站了起来转身怒视着他。

    “啊……你干嘛?放开……放开我……”马丽转身的刹那却被身后的许树满一把搂进了怀里,一张酒气熏天的嘴巴就朝自己压来,吓得她一边扭头躲避对方的亲吻,一边用力推搡起来。

    “ry,这些年想死我了,让我亲一下,让我抱抱。ry,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许树满哪里肯放?紧紧挤压着她饱满硕大的绵软胸脯,两只手一边在她后背、翘臀上乱摸,嘴巴拼命地追逐着她娇艳的红唇。

    “混蛋,你混蛋……放开我,走开……”今时今日的马丽已经不是当初的花季少女,岂会乖乖就范,更何况自己的未婚夫就躺在身后的床上。在实在挣脱不了的情况下,马丽抬起手“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甩在了许树满的脸上。

    “啊……臭婊子,敢打我……操……”许树满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直觉眼冒金心,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巴掌回敬了过去。

    “啊……”马丽吃了耳光,尖叫中一个趔趄扑倒在身后马伟的身上。马丽抬头看了一眼见未婚夫未醒,见许树满又恶狠狠朝自己扑来,赶忙捂着脸躲闪了开去。

    “哼……臭婊子,老子又不是没操过你,装什么装?想想你当初那骚样,还有你裙子里那湿乎乎的内裤,你跟老子装什么呀?今天老子吃定你了。”许树满边说着,边朝躲在床的另一侧的马丽一步步欺近。

    “不要,不要过来……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就快要结婚了,我未婚夫就在这里,你不要乱来。”马丽惊恐地往后缩着。

    “哈……你说过去就过去?这个醉鬼在这里又怎么样?你有本事让他起来揍我啊。告诉你,我许树满看上的女人,没有能逃出手心的。当初就因为你老子吃了一年多的牢饭,这笔帐说算就算?今晚你如果好好让我干一次,我们的新仇旧恨两清,不然你休想安安稳稳嫁人。”说话间许树满已经欺近到在地毯上缩抱成一团的马丽身前。

    “我……我……”马丽知道今天在劫难逃,想越过他逃出房间显然是不可能,而反抗只能是白白吃苦头。马丽瞧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马伟,眼含着热泪抬起了头“好,我答应你,就这么一回,以后都别来骚扰我,更不能让阿伟知道这事”。

    “行,我许树满说话算数,只要你伺候好了,我们过往的恩怨两清。”许树满见她服软,也就不再用强,直直地站在那里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和火机“啪”地点上了火,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架势。

    马丽见他如此哪里会不明白,沉默了一会儿,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乖乖地跪在了他的跟前,伸出纤纤玉手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拉下了拉链,然后抓着裤边连通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许树满身前一根粗大的漆黑肉棍挺立在杂乱的茅草丛中,紫红色的龟头中央那道裂口上还吐着一滴水珠。马丽双手合掌将那微微上翘的肉棒包握在掌心,但它是那样的巨大,几乎还有一半矗立在外头,显然已经不是当初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条可比。

    看见这巨物就有些心思思的马丽将头靠近仔细的将它环视一遍,将鼻尖凑过去和它相触,闻到的是淡淡的骚味,令她轻皱了眉头,尽管上面不洁的气味令她嫌恶,但为了取悦这个可恨的无赖她还是握着那粗杆子,让紫红发亮的龟头和她滚烫的脸颊左右相磨,仿似在感受上面的体热。

    接着在许树满的注视下,马丽将它移到唇边,轻怜蜜爱的吻着,伸出香舌用尖端将马眼上吐出的那滴亮晶晶的液体涂散,然后伸长了红艳艳的湿滑软舌沿着龟头的菱,黏腻地深舐起来。

    见刚才还一副誓死不从的马丽,一副高贵不可攀登的高傲女如今这么乖巧骚浪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嘴服务自己的阳具,许树满不由一阵得意。一手夹着烟,一手伸进了她宽松的前襟抓住了她那丰硕柔软的白嫩乳房,果然是巨大到一手不能掌握“操,这些年没少被男人摸啊,这么大,这么软”。

    马丽虽然不耻他的粗俗,但他说的也确属事实,这些年自己这对咪咪从原来的33c到如今的e与男人的抚摸着实密不可分。于是也不去反驳,只是抬头恨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手抓住他乱草丛生的毛茸茸的棍底,另一只手手指撩过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拨弄着里面沉甸甸的肉球。

    接着张开嘴唇,从肉棒的顶峰部份开始缓缓的啄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久便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那头角峥嵘的龟头骤然充血涨大,吃在嘴巴里暖暖蠕蠕的异常温润肥硕。马丽裹含着不停的吞进吐出,还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轻划着。

    马丽娴熟的技巧令许树满一根鸡巴硬的发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气,舒服地闭起了双眼,捏着她奶子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咪咪受到刺激的快感,马丽嘴里更是越含越多,粗大的龟头几乎抵住了喉头,她尝试着再多吃一点,却呕呕的轻咳起来。咳嗽几声又再次含住了它,龟头直抵咽喉。

    “操,你个骚货,这技术学得不错啊,这些年没少吃吧?”肉棒被口腔包围,龟头还一次次刺入喉间软肉的感觉十分舒服,许树满忍不住就向前挺动。马丽被她顶地不住咳嗽,不过又再度含住,而且抵得更深。

    “嗯……唔……小骚货,你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许树满轻按着她的头,直爽地许树满呲牙裂嘴,烟灰掉到身前佳人雪白的酥胸上都不知道。

    马丽自顾自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此时她早已经忘记了床上的未婚夫,忘记了自己将为人妻,当然也更顾不上乳肉上那微微的疼。口交爽的不只是男人,女人也爽。爽的是每吸口气都充斥着男人雄性气息的刺激和小嘴被填满的满足,那分满足燃起了她体内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马丽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伸进湿漉漉的性感内裤恣情地抑弄着淫水泛滥的花唇,露水随着她纤嫩的手指缓缓渗出:“唔……嗯……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看到马丽如此骚浪,许树满扯着她的秀发慢慢向床边退去,马丽如同一条咬着肉骨头不松口的母狗般跟着他挪动着膝盖,直到他在床沿坐下,她吞吐地更加卖力起来。

    “帮我脱下面。”许树满将手里的烟头捻熄在床头柜上,一手解着衬衣的扣子,一手抬起了马丽的头。马丽口含着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双眼水汪汪煞是妖媚地点点头,然后低头深吞着肉棒,一双小手帮他脱去了皮鞋,把他的脚抬出了裤管。

    当许树满脱去了身上的衬衣,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的一刻,不用他提示马丽已经双腿一份跨坐到了他那毛茸茸的腿上,然后一把将身上的睡裙从头顶扯了下来,一对白乳晃荡着呈现在了许树满的面前。马丽的内裤是两侧系带的,许树满只轻轻两边一扯,原本就松垮垮的内裤丢被扯了出来。

    看到许树满抓着自己湿漉漉满是爱液的内裤在鼻前闻着,马丽不由一阵娇羞,一把抢了过来朝他身后丢去,不想正好落在正呼呼大睡的未婚夫的脸上,遮住了他的双眼和口鼻。见到自己这一投如此歪打正着,春情泛滥的马丽也顾不上其它,双膝往床沿一跪,整个身子挺了起来,接着双手抱住许树满的头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许树满双手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整个脸都埋没在那硕大柔软的双乳之间,一阵乳香侵入鼻孔,尽管无法呼吸,也张嘴开咬,直到憋红了脸,直到接近窒息才叉着她的腰把她推了开来。一对又白又圆,娇嫩动人,更饱富弹性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

    马丽的乳房虽打,但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更是小小的尖尖的宛如一颗花生米,许树满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只美地马丽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啊……嗯……用力……再多吃一点……我……我……啊……怎么……这样……嗳呀……舒服……哦”。

    许树满一边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一边吮吸地“吱吱”有声,口顺顺着她的奶子往下流淌,马丽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重点……”马丽已舒服的神智不清。

    就在马丽美目紧闭,娇喘不止的时候,许树满的食中两指一探一按就钻进了她的肉穴,只觉黏滑稠腻,淫水早氾滥成灾。空虚骚样的敏感所在被占领,马丽身子震得厉害,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处都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芳心乱成一片,只盼望他不要停止,让自己欲死欲仙。

    “唔……嗯……啊……呀……”马丽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

    两只在她湿热的肉穴里抠挖间,爱液潺潺不绝地流满了一手,顺着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肘,沿着手臂横流。许树满往后躺了下去,马丽跟着他趴了下去,饱满的胸脯紧紧压迫在他的胸前,双手抱着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顿时绞在一起,双唇吻地密不可分。

    这样一来,许树满坚硬的大鸡巴自然的顶在马丽湿嗒嗒的小穴口,马丽自然清楚在自己穴口磨动带来阵阵舒服阵阵快感的火烫物体是什么东西,更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

    许树满很满意自己逗出了马丽的骚模样,便问她:“舒不舒服啊?”马丽才不愿回答,紧闭着双眼,抿着小嘴。

    许树满搂着她的腰的手用力拍了一下她那沾满了爱液的翘臀,作弄地说:“不说的话,我就要停了哦……”。

    说着真的停止了磨动,身处欲火焚烧中的马丽顿时急了,忙摆动粉臀寻找阳具,哀求说:“舒服……很舒服……不要停嘛……干我……我要”。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老公……”欲火烧昏了头的马丽已经搞不清东南西北,一边在他脸上、脖子上啃咬亲吻,一边腻腻地喊着。此时就是让她喊一个街上接破烂的浑身恶臭的人她也是照喊不误。

    “操……叫得好……再叫两声。”许树满得意地笑着。

    “老公……老公……好老公……老婆好痒……快操我……”马丽焦急地喊着。

    “以后还让老公操不?”。

    “要……要……老公天天操我……快操我……”。

    听到她如此说,许树满满意的将大肉棒放回穴口,再次来回磨动,而且还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马丽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满足的淫浪模样。

    “啊……好大……好爽……”在马丽的一声满足的浪叫声中,许树满的大肉棒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穴儿之中,接着又是用力一顶,整条肉棒都插入了她的浪穴之内。

    许树满这个当初的小混混,如今的大毒枭实在是无耻之极,为了彻底地淫辱这个当初害得自己坐牢的女孩,他无所不用其极。他不仅把马丽压在床上操地她浪叫连连、淫水直流,还可恶地拉过熟睡中马伟的手按在她的晃动不止的双乳上揉搓。

    “看啊,骚货……我在你未婚夫的身上操你,他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你的骚样,我把他喊醒好不好?让他看看自己的准新娘有多淫荡……哈哈哈……”许树满把马伟身上的被子掀掉,让马丽四肢跪于他身体的两侧,然后在她身后双手叉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啪啪啪……”地用力抽送着她的肉穴,随着肉棒进出间,爱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马伟裤子的裆部。

    看着面前熟睡中的未婚夫平和安详的脸,香汗淋漓、一脸红潮的马丽又惊恐又兴奋。她怕马伟真的醒来,又不想失去充斥着肉穴的快感,双乳在马伟身上晃荡着,乳尖在他衣服上摩擦着。

    “不……不要……啊……不……啊。别这……这样……我……人家那里……被你……啊啊……你……下流……啊……不可以。啊……怎么……嗯……嗯……喔……轻点……呀……操我……不要停……不要停啊,不要停……我要来了,啊……呀……深点……再深点……啊……让我死……让我死吧……呀……”马丽感到自己要疯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呼喊的是什么。她高潮了,肉穴一阵颤抖,浑身一阵抽搐,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马伟的身上。然觉到什么的马伟居然伸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许树满对自己今天的状态很满意,居然把这骚浪的尤物干到如此淫荡,如此的没有招架之力。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于是借着肉棒上的淫水对着马丽淡粉色的迷人菊花插了进去。

    “嗯……不……不要……不要插后面……啊……你的太大了……不……嗷……”虽然高潮后浑身无力,但深怕吵醒自己的未婚夫,马丽坚强地撑起了身体。

    开始还喊着疼,喊着不要,但是随着肉棒进出肛门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马丽又浪叫、娇喘起来:“你……你你这个人好坏……啊……在人家未婚夫身上……身上那么欺负人家……不……不来了……好厉害……受不了……好美……用力插我……好爽……好爽……”。

    马丽虽然也很很多男人玩过肛交,但被干次数终归要比肉穴少再狠命抽插,在这么火烫又紧窄的包裹下,许树满终于忍不住将热浓浓的精液一股接住一股喷射而出,射在马丽的肛门内。直到射光了体内最后一滴精液,直到整条沾满了黄白之物的肉棒软了下来被排挤出来,许树满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深怕自己弄醒未婚夫的马丽一直都强撑着身子,见自己不再受身后男人的控制,马丽赶紧从马伟身上翻了下来,不想一时晕头转向居然翻到了床下,跌坐在地毯上,跌坐在许树满的跟前。

    “小骚货,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很满意。我许树满说话算数,今天只干你一次。把你自己的东西吃干净,我要去睡觉了。”看着浑身香汗淋漓坐在地上娇喘吟吟的马丽,许树满抓着她的头发把自己充满了异味的疲软肉棒送到了她面前。

    不知道马伟什么时候就会醒来,为了能送走着无赖,马丽也不理会肉棒有多么肮脏,张口便纳入口中,把肉捧舔了个干净。

    “小骚货,你的屁眼闭不上么?精液都流到地毯上了,哈哈哈……”许树满今晚把马丽的小嘴、小穴和肛门都操了个遍,这使他很满意。他穿上了自己的衣裤鞋袜,走到仍坐在地上娇喘的马丽面前,拍了拍她湿漉漉的小脸,却看到歪着身子而坐的马丽身侧这淫靡的一幕。

    许树满这混蛋离开房间以前,马丽都不敢稍动一下,生怕他又起了兴头不放过自己。直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马丽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简单地打扫了一下许树满留下的痕迹,怀着无限的愧疚帮未婚夫马伟脱去了身上沾满了自己爱液、汗水的衣裤,再给他盖上了被子。最后才抱着他的衣物进了浴室清洗干净身体上及身体内的污浊。

    马丽虽然浑身酸疼,又充满了疲惫,但是她还不能睡,因为不管是床上还是房间里都充满了淫靡的气味,她不能就这样睡,如果就这么睡着了,马伟醒来一定会发现异常。为了自己和马伟幸福的将来,她只能选择作弊。

    她慢慢钻进了被子里,花了很大一番努力才勉强将酒醉中的马伟的肉棒吹弄了起来,然后又以自己三次高潮的代价才帮他的精液套弄进了自己肿痛的肉穴。

    火烫的精液喷射进子宫的一刻,马丽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直接瘫软在他身上睡着了。

    道上有句话,如今三大铁关系: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看着ktv包房沙发上一丝不挂地搂着两具同样不着一丝半缕、曲线婀娜的雪白胴体的许树丰,马强知道自己离完成任务的一天不远了,他笑了笑从压着的女孩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当他经过妹妹的房间,听到里面传出的微弱的呻吟声,这个做哥哥的摇头苦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一百三十二章血染婚纱了前尘。

    第二天,宿醉中醒来的马伟,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一丝不挂地倒在自己的身上,晨勃的肉棒还插在她火烫湿滑的小穴里,看着未婚妻一脸的疲惫,一脸的满足,一脸的春意,马伟深深地为自己的酒后乱性而自责,他轻轻抱住了她,把被子拉到了她冰凉的背上,发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惜这位浪女回头的可怜女孩。

    一周后,马强兄妹和马伟开始分头行动,一脸喜气地广发喜帖。当马强把妹妹大婚的请帖递到许树丰手里的一刻,许树丰摇了摇头哀叹了一声,而一边的许树满则露出了坏坏的阴冷笑容。

    虽然没有娶到马强千娇百媚的妹妹,但是许树丰还是很高兴,因为马强同意妹妹大婚后,他就投资许树丰的“生意”,强强联手作一番大事。而马强亦在离开他这里后就向远在西安的肖潇汇报,事情很顺利,即将打入“毒品村”。为此,肖潇在电话里大大地夸奖了马强一番,并表示会派人来广东参加马丽的婚礼。

    2013年5月1日。劳动节。正是旅游旺季,汕尾却有两座大酒店的主厨请了病假,就连几味平日里基本无人问津的名贵海鲜市场上也缺了货,把酒店的老板气的半死。其实这两个主厨哪里有什么病,而是拿了相当于半年工资的红包跑到陆丰县一个小镇上来给私人家喜酒掌勺来了,那几味海鲜嘛自然也是被收刮了。

    原本不算繁华、热闹的一座粤东小镇,今日里却异常的喜庆,沿途的路灯上都挂了红灯笼、中国结,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几分。特别是广场上停满了各种豪车,因为镇上规模最大的一座酒楼就在广场边上,而今天镇上首富马强嫁妹子的喜宴就摆在这里。

    100桌酒席,那是什么规格?但凡沾亲带故的亲友都请到了,据说很多人都是跑了几百里地赶来的,给足了马老板面子。当身着洁白拖地长婚纱的新娘子从婚车下来的一刻,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一个个都称赞不已,特别是周边的男人们眼中都多了一丝神采。

    今天的马丽真的是太美了,美地如同天仙,没得让人血脉喷张,美的让人只能仰望。一头色彩活泼的金色长发微带着酒红,一半披散在身后,一半在头顶盘成了高贵的发髻,发髻上戴着精致的镶钻白金皇冠,粉嫩白皙、吹弹得破的娇颜无需胭脂粉底就已经艳冠群芳,双眉修长上扬,睫毛扑闪卷翘,风情外露的双眼皮下一双弯弯的大眼睛灵动清澈如一汪秋水。悬胆般挺翘的琼鼻下那娇艳水润的红唇始终微微上翘着沾满了笑意。特别是那双眉间一刻粉色菱形水晶的镶嵌,简直秒到了毫巅。

    且不说样貌之美宛若谪仙,那修长白皙的粉颈下两眼深陷的肩窝,锁骨悄然横立,配合香肩消瘦,蛮腰堪握,怎么看都是骨架小巧的依人身姿,但就是这样娇俏的身材却有着一对与身材极不相称的傲乳。蕾丝轻纱作成的白牡丹傲立在左胸,花瓣遮掩下无肩露胸的婚纱下那对露出了近1/3乳肉的白嫩傲乳隐约可见,走动间那颤巍巍的视觉效果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

    尽管身边一身白色礼服的新郎也是一表人材,笑容满面,可惜有这样的新娘在侧,注定他无法吸引太多关注的目光。以至于很多人都没看清新郎长什么模样。

    酒店宽敞豪华、喜气洋洋的宴客大厅里高朋满座,仙乐绕梁,在美艳的司仪热情洋溢的清脆嗓音主持下,幸福甜蜜的新人把代表着爱情与忠贞的婚戒戴到了对方的手上,然后拥吻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看到这一幕,双方的父母激动地喜极而泣,来宾们脸上带着祝福的笑容高叫着,掌声久久不息。

    坐在主宴席上的马强今天很高兴,很兴奋,因为自己一向任性妄为的小妹终于有了归宿,嫁的还是自己最信任,最器重,一直以来都敬自己如亲兄长的小弟。

    更让他兴奋的是,为了庆贺马丽新婚,西安那边派来了深受肖潇姐倚重的“火毒”

    来参加婚礼。此人虽然年轻,虽然独臂,但是只要是组织里有一定地位的兄弟都知道,他是深受肖潇姐、方震器重的人,甚至去年他大婚的时候就连“先生”都亲自出席当他的主婚人。有这样举足轻重的人来给自己妹妹捧场,自然是给足了天大的面子,同时也代表着“先生”对自己报以多么深厚的期望。

    但谁也没想到原本让无数女人羡慕,无数男人嫉妒的豪华婚礼,却在半夜一声从洞房内传出的刺耳枪响下画上了凄美的休止符。接着警笛长鸣中,浑身鲜血的新郎被抬上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同样被抬上车的还有一个衣衫不整、气息奄奄的男人,最后戴着手铐、一身浴血婚纱的新娘及新郎的哥哥被警察带走了。

    好好的一个大喜日子,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流血惨案?镇上的人们不禁议论开了,有的说马丽天生就是祸水,只要跟她有关系的人都会倒霉,有的说是马强的钱来路不正,被人寻仇,反正说法不一。至于具体的原由也只有当事人和办案的警方才知道。

    身上还穿着婚纱礼服的马丽秀发散乱、失魂落魄地被关进了看守所的监房里,洁白的婚纱沾满了鲜血。今天对她来说,正可谓是大起大落,幸福的美梦还没做完,噩梦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她都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不祥之人?或者说应了那句老话“红颜祸水”?。

    喜气洋洋的婚礼在宾客陆续散尽后,原本疲惫了一天的新人也终于可以享受甜蜜的洞房花烛了。但是新郎倌的一些儿时伙伴却嚷着要闹洞房,对于他们这些人的想法马丽和马伟也能猜到,无非是想调戏下美艳的新娘,这也是当地的一些陋俗,新人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唯独让马丽不喜的是这里面还有许树满在内,自从那天他趁马伟酒醉把自己强奸,马丽一直刻意回避着这个混混,不过今天是躲不掉了。

    在10多位伴郎、伴娘的簇拥下,大伙儿来到了新房里。闹洞房的过程暂且不表,各种游戏虽然让马丽很难为情,但也一一照做,图的不就是个热闹嘛。期间许树满多次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对马丽这摸一把,那捏一下地实施骚扰行为,她也都默默地忍了。

    终于大伙儿都尽兴了,许树满却提议继续喝酒赌钱。很多女孩子都离开了,只留下了几个男的留了下来,作为主人的新郎和新娘也不好抚了大家的意。于是就在客厅的茶几上摆开了牌局边喝酒边赌钱。新郎和新娘也都参与其中,这一玩就玩到了差不多两点。到大伙儿玩累了,闹够了纷纷告辞而去的时候,新郎已经被灌醉了扶进了房里。

    见大家都走了,面红耳赤的许树满却说要留下帮着收拾下屋子,马丽自然知道他不安好心,又怕别人误会,于是也不去管他,独自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给哥哥打电话,告诉马强许树满喝多了赖着不肯走。

    此时的马强正和许树丰、郑晓彬在酒店打牌联络感情呢,一时也走不开,不过他答应尽快过去,叫她不要太伤对方的面子。马丽明白大哥的意思,如果不是碍于这大局的考虑,上次许树满欺负自己,按马丽的大小姐脾气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ry,ry,出来啊,干嘛呢?快出来陪哥喝酒。”门外的许树满大着舌头喊着马丽的名字,把卧室的房门拍地“啪啪”响。

    马丽看看床上的马伟,坐到了床沿上,帮他盖了下被子,心想再忍忍熬到二哥回来就没事了。“老……老婆……外面在……在喊呢……我,我不行了……不能再喝了……你,你去陪陪他们……”房门敲地天响,马伟虽然醉了还是听到了,含含糊糊地对马丽说着。

    “哦……我,我知道了,你睡吧……”马丽真怕许树满这样闹下去,还真不知道会说出点什么事情来,当初自己虽然把年少时的荒唐事跟马伟坦白过,但名字都略过了,马伟也没追问对方到底是谁。再加上前些天的荒唐事,她是真担心被马伟知道。

    “你别吵了,我老公睡了,你小声点……”马丽无奈地出了房门,看到许树满靠在房门边上的墙上,反手就向开门出来的马丽胸脯拍去,把猝不及防的马丽拍个正着“啊……”。

    许树满直觉掌心一阵绵软,再听到叫声赶紧扭头,这才发现马丽出来了,看她一手捂着胸口的样子显然明白刚才拍到哪里了,不由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许树满,你别过来,我老公就在里面呢。我哥也马上就回来,你最好赶紧走。”马丽赶紧关上房门,一边保持着和许树满的距离,一边警告着他。

    “呵呵,干嘛呀?上次你老公还就在边上呢?我们照样不是玩得很开心嘛?

    你哥,你哥和我哥在酒店玩得真起劲呢,哪里有这闲工夫来这里啊?”许树满带着趔趄就朝马丽步步紧逼。

    “你最好放尊重些,不要太过分。把我逼急了,我马丽也不是好惹的,我告诉你,我二哥的幕后老板可不简单。”马丽一边在客厅里与他周旋着、躲闪着,一边想稳住他。

    “哈,别拿什么幕后老板来吓唬人,西北王王浩嘛,我知道,今天那个断手的小子就是他手下吧?西北王是个人物,但是他在西北,这里是广东,我许树满还真不怕,有本事你叫他来,叫他来弄死我。哈哈哈……”许树满大笑着,趁着马丽一个不留神被茶几绊倒在沙发上的机会。许树满就朝她扑了过去,压在了她丰腴柔软的身上。

    “你,你起来……不要……放开。不要……”整个人被许树满压在沙发上,穿的又是婚纱,喝了酒的许树满身子沉重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特别是他那一张嘴还在试图亲自己的嘴,尽管自己不停地扭头躲避,还是免不了被他亲到自己的脸。

    许树满见亲不到马丽甜美多汁的嘴,也不生气也不就此罢休。因为他知道马丽这丫头浑身敏感,只要一掌握她的敏感部位,就会乖乖就范,浪态毕现。于是,一边追逐着她水润娇艳的小嘴,一边张开了左手五指抓住了她胸前半露的右乳上,放肆而粗暴地揉捏起来。

    “不……你放开,放开……不要。”马丽死死抓住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捏地乳肉生疼的左手使劲往边上扳着,无奈他的手像是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拉不开。自己的反抗与怒斥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就在她与那只左手角力的时候,又一只手伸进了婚纱的裙摆里摸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啊……不要……你……你滚开”。

    许树满对马丽这种徒劳的挣扎满意极了,这种一点点把她征服的快感让人迷醉。特别是压着这么香喷喷又酥软的俏丽新娘,那简直是美地有些忘乎所以。他左手用力拉下了包裹着马丽傲人美胸的两片半圆形遮挡,直接握住了那一手无法掌握的e级嫩乳和上面那颗花生米。右手则贴着柔腻的大腿内侧软肉,用力破开双腿间闭合的缝隙一点点往上移动。

    “不要……不要……哦啊……呀……不要再摸了……”感觉那只手一点点往上移动,差不多就要接近大腿根,马丽也不由焦急起来,就在她感到无助时,右侧的椒乳一湿、一热、一疼。低头看去,只见许树满已经张嘴咬住了她右侧的乳头和周边一大块的软肉,而他的舌头还在快速地搅扰着那敏感的乳头。

    “啊……”伴随着乳头一点点挺起,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丽忍不住就呻吟了出来,身上的力气也慢慢流失而去,感觉再也无力去加紧双腿。就在他的手指触摸到内裤底部,触摸到阴部的一刻,马丽绝望地喊道:“不……不要”。

    “哈哈,还说不要……你个小骚货,水都流出来了,还喊不要。”许树满摸到她阴部的一刻,就感到一阵湿热,手指不由更加放肆地顶着她的肉缝,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的阴唇见来回摩擦着。

    “不,我没有……放开我,你给我起来。”马丽嘴上反驳着,但心里也很自责,很是不耻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居然在不情愿的情况下也渐渐有了感觉。

    “哈哈,别否认了,你看,你看这是什么?老子的手都没插进你逼里,就在外面摸了几下,你看都湿成啥样了?”许树满抽出指尖闪着淫光的手,举到马丽眼前晃动着。马丽羞得扭头不愿去看。许树满哈哈大笑着把手指上的爱液抹在了她娇红的小脸上。

    一番挣扎与调戏,最终还是马丽输了,看着身下的俏新娘任由自己捏乳、抠阴都一动不动。许树满知道他已经把对方征服了。

    “娘的,够味儿,我还以为你这骚货能反抗多久呢?”许树满气喘吁吁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坐在边上的茶几上望着发丝凌乱、娇喘不已的马丽喝了一口酒,拇指和食指捏着她一颗挺立的乳头用力拉扯了几下。

    “操……真他妈的骚啊。这袜子还戴吊带呢,这内裤都简直是透明的了。这不摆明了勾引我嘛?”许树满掀开了马丽婚纱的裙摆,看到她那两条雪白大腿上包裹着白色的丝袜,宽大的蕾丝边上靠大腿外侧居然夹着个夹子,一条一指宽的松紧带顺着腿线一直延伸到了腰间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裤的细窄腰线上。内裤包裹的阴阜高耸,显露着下面漆黑的芳草,双腿间一道凹凸的肉缝鼓囊囊的,两侧的布料早已经湿了大片。

    “呀……”许树满轻轻拨开了夹在袜沿的夹子,吊带“啪”地一声弹到了马丽白嫩的圆臀外侧,疼得她娇呼了一声。许树一把扳开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满淫笑着把手从那勒在腿根处的底裤边贴着她水嫩白皙的软肉伸了进去,中食两指一勾就抠进了马丽水汪汪的肉缝里。

    “嗯……嗯……”马丽咬着嘴唇,忍受着许树满可恶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肉穴里的抠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许树满休息够了,反手抓住了薄薄的布料,“刺啦……”一声扯烂了马丽的性感内裤,马丽漂亮粉嫩的肉穴顿现眼前。

    “操……还说自己不是骚货……看看自己的样子,水都他妈的流到屁眼了。”

    许树满看着被自己折腾地娇喘不止,爱液横流的马丽,得意地数落着,用语言凌辱着她。最终还是抵不住她那诱人的美腿、腿根、阴户的诱惑,跪在地上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嗯……哦……哦啊……”马丽的视线虽然被腰间高高的裙摆遮挡,但是下体异样的酥麻与快感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嘴唇贴着自己的阴唇,他的鼻子就顶着自己的阴蒂,他的舌头已经深入了自己的阴道,舌尖在里面敏感的肉壁上横扫。自己的爱液正在流个不停,被他“咕咚……咕咚……”地吞咽着。

    马丽知道自己的意志即将崩溃,意志崩溃的一刻,就是自己彻底迷失的时候。

    她用力咬着牙,让自己不去发出淫浪的声音,但是那强烈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嗯……嗯……嗬嗬……不要……呃哦……求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哦……嗬……嗬嗬……”。

    许树满听着她那销魂的呻吟,一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满足着揉捏嫩乳的手感,同时嘴上也没闲着,整条舌头几乎全钻进马丽那收缩蠕动的肉穴里面不停的进出,舌尖也不时忙碌他挑逗那充血得红润膨胀的可爱阴蒂,使魂飞天外的马丽亢奋颤栗不已。马丽只好咬着手指拼命忍着呻吟声,这种咬碎银牙的快慰美妙滋味,使她也不禁将便将粉臀往前挪,好让许树满可以将她的小穴整个吃到。

    他舌上舔着,嘴唇“呼噜……呼噜”不停吮吸着,他是在是爱死了马丽那源源不断地流淌的爱液的味道,不仅没有半丝异味,滑腻中带点清甜。当他的手在马丽爱液遍布的软臀上摸够了之后,右手食指又蠢蠢欲动抵在马丽的菊门上抚摸起来,然后接着手指及菊花穴四周的爱液便强行侵入进去。然后在马丽“呀……”

    的一声娇呼中快速的抽插不停。

    马丽浑身上下无处不酸麻,特别是那只没有被许树满照顾到的左乳,那种酸胀实在是太熬人了。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马丽一把将他肆意蹂躏着,把右乳捏压得差一点变形的那只手挪到了急需满足的左乳上,浑圆的粉臀更配合许树满的工作,一下下上挺着。

    终于在许树满孜孜不倦地努力工作下,马丽“嗷……”地一声娇呼,身子抽搐着,淫水一股又一股喷出,不断泄出的淫水被许树满一滴不漏地喝下。被许树满手口并用送上高潮的马丽已经脱力的瘫痪在沙发上,香汗淋漓的俏脸上粘着一缕缕凌乱的秀发,酡红的脸蛋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女人有时候就是比男人绝情,就在她高潮劲头过去的一刻,她的大脑也清醒了。就在许树满自鸣得意地打扫着胜利的战场,将小穴附近的最后一丝淫水舔进嘴里的一刻,马丽抓起了茶几上的花瓶朝着他的头上砸了下去,“啪”地一声玻璃制成的花瓶顿时碎裂开来,碎片四下飞溅。

    “啊……”许树满只觉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被袭击的他大叫一声朝后面倒去。可惜马丽这一瓶子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高潮让她手上无力,并没有将他打晕。

    就在马丽站在边上慌慌张张地把双乳塞进婚纱的胸布,整理凌乱的头发的时候,许树满捂着后脑勺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马丽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敢打我?”。

    说着,大步上前一把将惊慌失措的马丽推倒在沙发上。马丽知道自己闯祸了,激起了他的凶性,双手捂着胸口,赶忙坐了起来,一脸恐惧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不要”。

    “操……你妈的,你下手够狠啊。那就别怪我了。”许树满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腰间的皮带,接着西裤就掉落到地上,双手抓着内裤往下一拉就露出了茅草丛中的肉棒。可惜被刚才一惊吓,原本兴致高昂的肉棒已经软趴趴成了肉条。

    “给老子吹起来。”许树满一把抓住马丽凌乱的发髻,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胯间。然后把她的下巴用力握着,使她张开小嘴,将那条渐渐抬头的大肉棒就往她嘴里塞进去。

    马丽嘴里被肉棒塞满,而且那东西还在自己嘴里渐渐挺起,头又被许树满死死按着,鼻子紧顶在那散发着汗味、男性味道的茅草丛里,简直有种窒息的恐惧感。马丽嘴里发出着“嗯嗯……呜呜……”的声音,螓首不停晃动着,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身体。

    “哈哈哈……反抗啊……臭婊子……再打我啊……”马丽徒劳的反抗让许树满很得意,她的晃动和想把肉棒挤出来的舌头反倒给他增加了快感,而这一幕正好被开门出来的马伟看在眼里。

    就在刚才花瓶破裂的声音和许树满的惨叫已经将马伟惊醒。虽然头还是昏沉,但马伟看老婆不在身边也担心她出事,于是摇晃着脑袋爬了起来,不曾想出门看到的是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正把一身婚纱的娇妻的头按在自己裆前。

    “放开她,老子操你妈。”反应过来的马伟大吼一声扑了过去。

    “操……”听到身后一声怒吼,许树满知道坏了,他赶紧推开马丽,但为时已晚。还没转身已经被马伟抓住了头发,然后身子一歪,脑袋就被用力拍在了茶几上,“啊……”地一声玻璃的茶几面顿时碎了一地。马伟欺身而上,骑到了他的背上,抓着他的头发就用力往地上拍,如果不是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估计许树满当即就要头破血流。

    “呀……”马丽惊恐地躲到了一边。看到马伟愤怒地冲过来,马丽的芳心已乱,她抱着胸躲在一边不敢动。

    原本占尽优势的马伟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被许树满从背上掀了下来。

    只见额头见血的许树满手里握着一块一尺来长,血淋淋的尖玻璃碎片,恶狠狠地盯着倒在地上一手捂着左脚腕的马伟。马伟的右手捂着左脚内侧,鲜血不断从指缝冒出,显然是受伤了。

    “啊……不要……”在马丽的惊呼中,犹如受伤的野兽般的许树满已经挣脱了盘在脚上的裤子,朝不远处靠在墙边的马伟扑了过去。滴答着鲜血的尖玻璃片朝着他胸口就插了下去,还好玻璃马上被马伟双手握住插地不是很深,但是也已经血染胸前的白礼服。

    “不要……不要……住手……啊……”本就醉得不轻的马伟又受了伤,哪里还是许树满的对手,许树满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撞着墙,看到老公没有还击的力气,马丽急了,哭喊着扑了过去。

    “滚……”被许树满一把推倒在地上,纤细修长的手臂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拉个条口子,鲜血直流。

    看着马伟的头一下下被撞在墙上,雪白的墙壁上流下了血痕,马伟怒睁的双眼开始上翻,显然是快不行了。马丽突然想起卧室床头柜抽屉里那把枪,赶紧爬了起来。

    “你妈的,来啊……来啊……老子就是操你老婆了,怎么的?打我啊……打死我啊……打……”许树满一边骂着,一边抽着马伟的脸,也不知道是谁的血,马伟已经血流满面。但就在他骂得起劲的一刻“嘭……”地一声枪响在耳畔响起。

    “小妹……不要……”。

    “小满……”两声焦急而悲惨的喊声在门口响起。

    马强、许树丰、独臂小郑这相识恨晚的三人(小弟拿牌,他打)正斗地主起劲的时候,马强接到了小妹的电话。但是一时也不好说散场,于是想着怎么收手。

    打了好几把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倒是心细的小郑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阿强,你有事?”。

    “呵呵,没事……小妹刚才打电话让我过去,说是小满喝多了在那不肯走……”马强微笑着看了一眼许树满,也不以为意。

    “操……要坏……走……走走……别打了,去看看……”没想到许树丰一听这话,脸顿时就白了,赶紧站起来。他的弟弟是怎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而且他也跟自己说起过当初因为马丽坐牢的破事。

    马强见许树丰这幅神情也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两人赶紧往马丽马伟的新房赶去,小郑也怕出事跟着去了。虽然紧赶忙赶加快了脚步,但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开门的一刻,二人都知道事情闹大了。

    而脚还没跨进来,马丽已经从卧室冲了出来,在他们的惊呼中枪声已经响起。

    许树满震惊地扭过头,看到马丽手中的手枪冒着青烟,他长着嘴想说什么,但是无法发出声音,脖子上的鲜血喷出了老远。马丽这一枪就打在他的脖子上,不仅射穿了他的动脉,还击穿了他的脖颈。

    马强一把从震惊中的马丽手里夺过了手枪,许树丰也快走两步跑过去抱住了身子已经瘫软的弟弟许树满。

    “啊……”听到枪声的对门邻居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看到的是这么血腥的一幕,吓得赶紧逃回了家里,然后报了警。

    没多久警察和救护车都赶到了,马强为了维护小妹,向警察说是自己开的枪,抱着马伟不放的马丽不愿二哥被自己连累,对警察说是自己干的。就这样马丽和马强两兄妹都被抓了起来,知道于事无补的小郑在警察来之前回避了,并连夜向肖潇汇报了这一情况。许树丰捂着一息尚存的弟弟的脖子,一起进了医院。

    可惜,许树满最终还是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马伟胸口的伤不是很深倒没有大碍,但是左腿脚筋被割断,虽然接上了但难免落得残疾。最麻烦的是头部受到多次撞击,虽然过了危险期,还是无法醒来,医生说颅内有淤血,不开刀的话可能会成植物人,开刀的成功率也只有一半。

    虽然马丽和马强两兄妹都一口承认自己是凶手,但是警方在许树丰的描述下还是调查清楚马强不是元凶,但是枪支的来源却还有待调查,所以马强也没有被放出来。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兄妹二人成了重要嫌疑犯,不得探视。

    第二天,小郑就急忙回了西安,向肖潇汇报了事情的经过,肖潇把这个事情整理出过程后告诉了我。

    “混蛋……不是说一切都很顺利嘛,为什么出这样的事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听到这样的结果,我气得不轻。很是少见地骂了肖潇和方震,骂得二人都也不敢抬。

    “接下来怎么办?老公……”电脑里的肖潇低着头,小脸煞白地问。

    “怎么办?怎么办?出了事情问我怎么办?你们都是猪脑子啊?”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句。

    “我……我知道了,我去处理……”肖潇愧疚地回答着,就要挂视频。

    “等等……”我知道语气有点重,赶忙喝止了她,缓和了下情绪“对不起,肖潇……我有些激动了……这样,看几天,看看那边是什么调查结果,按理说马强问题不是很大,但他妹妹可能就麻烦些。让跟随马强去广东的兄弟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最好能见到马强和他妹妹。用钱去填,花多少钱都行,一定要在结案前拿到结果”。

    “好的……”肖潇泪眼汪汪地看了我一眼,挂了视频。

    “那,浩哥……我也下了。”方震生怕我把火发到他头上,也赶紧溜了。

    一个月后,肖潇亲自赶到了湘西,把获得的事情最终结果当面汇报给了我。

    看来结果还不是很糟糕,马强已经被放了出来,马丽估计要被判藏械、误杀两条罪名,马伟经过手术已经醒来,但是左腿瘸了。因为错在自己的弟弟,许树丰虽然恨马丽下手太狠,但也知道不能怪马强。不过,两人合作的事情还是暂时被放了下来,这样的情况下,谁也没什么心情。

    “老公……马强想你帮帮他,帮他把他妹妹弄出来……”一丝不挂的肖潇,靠在床头帮我揉着太阳穴,看我脸色虽然难看,但是还算平静,小声地说道。

    “那个叫马丽的小丫头,哎……祸水……”我知道错不全在她,但是与她也脱不了干系,有句话叫因果循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有着因果在里面。

    “挺可怜的小丫头……能帮就帮帮她吧。”虽然道上把肖潇传地冷血无情,但我知道她的心其实不硬,骨子里还只是个女人。

    “告诉马强,在那老实呆着,他妹妹我会救。不过就这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我闭着眼轻声说着。

    “好的,老公……那,广东那边的事情,让谁去接手?”肖潇看到自己的男人如此有情有义,脸上露出了笑容,又问起了关系的问题。

    “叫马强继续办吧,这人重感情,我喜欢重感情的人……不过……我会亲自去趟广东,悄悄去,谁也不带,你别说出去。”我决定私访广东这块前沿阵地。

    一个星期后,汕尾警方接到西安警方的电话通函,告知他们马丽可能与西安一系列的案件有牵连,希望汕尾警方将她移送西安处理。因为马丽和马强的户口都已经移到西安,汕尾警方也自然乐意丢掉这个麻烦。当西安的刑侦人员到达汕尾后,马丽被顺利地走出了看守所,马丽杀人案不了了之。

    此后三年,马丽的身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直到三年后以马无暇的身份出现在已是掌控了东南沿海毒品业的毒枭“瘸伟”身边,再度活跃于广东黑道。无暇,白璧无瑕!以鲜血了断前尘往事的涅磐。

    第一百三十三章香江明月共潮声。

    大宇这些年在深圳混得不错,仗着各方面的人脉关系和我暗中的资金扶持,深圳特区诸多行业都有涉及,不过他的投资大头还是在it业,可惜这小子志在商业无意黑道,不然我也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劲。

    深圳湾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

    “喂,耗子……你小子不好好在湘西温柔乡里窝着,跑这儿来干啥?”大宇这小子看起来更圆了,坐在沙发里就是一肉堆。

    “呵呵,温柔乡好是好,累……来你这儿躲躲清闲。”我笑着递给他一根烟。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吧。老婆孩子一大堆,哪里像我?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大宇笑起来满脸的肥肉就挤成一堆,眼睛眯地只能看到条缝。

    “你丫……赶紧把这身肉减减,老子看着真他妈的腻味。”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嘿……我,我也想来着。但是怎么运动也不见效啊。”大宇悻悻地陪着笑。

    “得了吧,我看你除了床上运动也没啥运动适合你”。

    “哈哈,兄弟就是兄弟,还是你了解我。不过说真的,这是该减减了,告诉你啊,兄弟。我还真看上了一妹子,是个空姐,才毕业的。我追了小半年了,这丫头就是嫌我肥,我决定了,我要减肥,不行我到韩国抽脂去”。

    “行了,你丫的别跟我扯这些,我跟你说。这次我到深圳来,一是散散心,二是有些事情要办。我偷偷跑出来的,家里那些人都不知道,回头你给你姐去个电话,告诉她们我到深圳,叫她们不用担心,不过别告诉她们我住哪里啊,不然我又要被当成国宝保护着,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啊?你……你小子是离家出走啊?这电话我,我可不敢打,我非被我姐劈了不可,我……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大宇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操……是不是兄弟?是不是我小舅子?你大爷的……这电话你不打也得打,还有,你给我离开这里了再打,省得被追踪到”。

    “擦……你,你,你迟早把我害死。我说你这一个警卫都不带,万一在我这出点啥事……”大宇蔫巴着脑袋猛抽着烟。

    “你丫能盼我点好么?行了,你小子可以滚了……对了,明天给我搞辆车,还有你那游艇借我玩两天,老子住这酒店就是想玩玩你那游艇”。

    “丫的,感情你看上我那游艇了。操……你这么有钱,还要贪图我那点家当”。

    “滚……滚……滚……”。

    湘西楚氏山庄。

    主别墅楼里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家主失踪了。不过万幸的是,不是被抓了,而是溜了。

    “呵呵呵……姐夫真有意思,这么大人了居然还玩离家出走。”聂泓妤这小丫头看着茶几上那张我留下的纸条,笑得前俯后仰没心没肺。

    “胡闹……小妤,姐姐们都要烦死了,你还笑?”聂泓婕没好气地拍了她脑瓜子一下,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这家伙……等他回来,看我不修理他。”佳儿这主母虽然排行老五,但是主母的气势却仿佛与生俱来,就连玄子、韩霜都对她极为敬重。

    “就是,丢下这一家老小自己出去快活,还一个警卫都不带,万一出点事……我呸……呸呸……”莎莎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吐着口水。

    “对不起,是我失职,我一定把浩哥找回来。”闷头抽着烟的阿权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出门。

    “回来,你去哪儿找?机场、火车站都查过了,没有他离开的记录,显然他用了假身份,你怎么找?给我坐下……”玄子喝止了阿权,用力吸了口烟。

    就在大伙儿一筹莫展的时候,玄子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什么事?小宇……”玄子冷冷地接起了电话,这个时候作为老公发小的兄弟打电话来,玄子有预感一定和这事情有关。

    “姐……姐啊……这。这真不关我事啊……”电话里大宇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

    “哼……他是不是去了你那里?”玄子的话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啊?啊……你,你都知道啦?哎……姐啊,真不关我事啊,我也是才知道耗子一个人跑深圳来了,我事先也没收到消息啊……真的不怪我。”大宇弱弱地回着。

    “行了,他现在在哪里?”玄子知道我的下落了,心也就安了。

    “耗子……耗子不让说啊……”。

    “说……”。

    “不行……不行啊……”。

    “说……”。

    “我……”。

    “说……”。

    “我不知道他在希尔顿。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挂了啊,回头我去看望你啊……”大宇这小子最终还是受不了玄子的气场,把我出卖了就赶紧挂了电话。

    “在深圳,住在希尔顿酒店……阿权,派几个兄弟去,秘密保护着,既然他不想太多人跟着,我们就稍微把监视范围放宽点。”玄子对阿权说道。

    “是,我马上去……我亲自去……”阿权知道我没事,高兴地不得了。

    “你就别去了,让王道去吧……你现在管的事情多,不适合跟着他满山跑。”

    佳儿叫住了阿权。

    “呵呵呵……我说嘛,老公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会有事嘛,姐姐们就会小题大做。”安然笑着说道,都做母亲的人了,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不过除了还没过门的聂泓妤和迪丽热巴,她确实也是姐妹里最小的,大家也都疼她娇纵她。

    “真任性……真头疼……哎呀。我的脑仁……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老公呢?”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拍着额头叫苦连天,把韩霜和玄子逗地呵呵直乐。

    第二天,大宇把一辆兰博坚尼的车钥匙和帮他打理游艇的小伙子交给我,就跑了。看他那连饭都不留下陪我吃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小子靠不住,一定把我出卖了。

    其实,我这次出来也并不是全没有人知道,最起码远在西安的肖潇是知道的,只是我要她不要说出去而已。

    “我老妈说自己是渔民出身,打小在渔船上长大,我起初还不信,但我现在信了。老子居然只花了不到一星期时间就学会开游艇了。要是没电遗传,能有这水平?”我得意洋洋地把游艇丢给大宇那个小兄弟,跳到了岸上。只见不远处的码头凉亭里,大宇抖动着一身肥肉蹦了过来。

    “哟嗬……小子,你这是运动呢?”我打趣道。

    “去……去去去……瞎扯淡个啥,我等你半天了,怎么才回来?没把老子的船刮花吧?”大宇没好气地说道。

    “切,你兄弟我这技术,天生就是开船的料,改天咱退休了,也出海跑船去……”我笔着大拇指吹嘘道。

    “行了,你退休,等你退休再说吧,来来来……给你介绍个朋友”大宇不屑地回着,将我拉到了凉亭那边。

    “你小子,我难得清闲两天,不是叫你给老子保密么?才出卖我给你姐,这又带人来烦我。”我不悦地被他拉着走,看到的居然是一位美女,一位大美女,虽然我没见过,但我也认识,不过我还是拿架地问:“这位……”。

    “您好,浩哥……叫我冰冰吧,很荣幸能见到您。”一身简易长裙的范冰冰微笑着朝我伸出了她那纤细的小手。

    “呵呵……冰冰。好名字……我这手脏,就不握了,大宇……走,一起吃晚饭吧,我饿了。”我举了举戴着手套的右手,朝她微微一笑,迈着大步朝前方不远的希尔顿走去。

    看到这个看起来阳光、帅气,年纪不大的男人如此傲慢无礼的举动,范冰冰眉头不由一皱。她18岁出道至今也有10多年了,什么样的大老板、大导演、高官没见过?像这么傲慢的主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

    “怎么?不高兴?呵呵……实话跟你说,你的事情,我是能力有限,但只要他点头,分分钟的事。”大宇看到她秀美紧锁的样子笑着说。

    “嗯?他看起来也就30来岁,搞不好比我还小,难道是太子党?”范冰冰斜了一眼身旁的大宇。

    “哈……哈哈哈……太子党。都是圈子里的人,万妮恩你总该认识吧?告诉你,她只是我这兄弟的一编外情人,连妾的名分都没有。自己想去吧。”大宇丢下这么一句,大笑着朝前走去。

    听了这话,范冰冰心里咯噔一下,万妮恩这些年以及俨然是演艺圈的一姐,自己虽然不怎么演戏,但是旗下的演绎公司、传媒公司、经济公司少说也有20家以上,很多演员在她下面讨生活,据说她的幕后有一位权势滔天的人物支撑着,难道就是他?范冰冰望向前面沙滩上那个光着脚、七分裤、运动背心,步伐轻快矫健的身影,赶紧追上了大胖子王小宇。

    希尔顿总统套房的客厅里,范冰冰陪着王小宇坐在茶几旁喝着茶,平日里对自己一向巴结的胖子今天居然出奇地摆谱,对自己的问题基本上是“无可奉告”

    “自己问”“不能说”。

    范冰冰知道,希尔顿的总统套房并不是说有多贵,自己也住得起。但是,一个星期前,她抱着拉赞助的心思打通王小宇的电话,被告知回来后来这里,他带自己去见个人开始,这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自己虽然说不上绝色,但是在圈里的名气也是不小,但对方完全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这一个澡已经泡了一个多小时。

    自己才从嘎纳回来,都没有休息就跑来,受到的却是这样的冷遇,要是换成平时,范冰冰肯定已经拍屁股走人了。

    这次出席《好莱坞报道》(“thehollywoodreporter”)在戛纳举行的“年度最佳国际艺人”颁奖酒会,同时荣获“年度最佳国际艺人”

    奖,《好莱坞报道》将这个首次设立的奖项颁予了范冰冰,以肯定她在国际舞台上取得的成就,这是多大的荣誉?。

    范冰冰曾经喊出“不会嫁入豪门,因为自己就是豪门”,她骨子里的傲气毋庸置疑,但是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傲。自己的傲有底线,遇到必须低头的人还是会低头,但是这个男人的傲,傲气凌云。

    “不好意思,冰冰小姐……刚才怠慢了,听大宇说你才从嘎纳回来,来……这杯算给你接风。”酒桌上,我微笑着端起酒杯向这位美艳的影视红人敬酒。

    “谢谢浩哥……冰冰万分荣幸。”范冰冰赶紧起身回礼。

    “坐下,坐下……不用那么拘束。我是出来渡假的,朋友来看我,我很高兴。

    大家随意就好”。

    “好的,浩哥……”。

    “来……尝尝这儿的土生鲍鱼,虽然比不上澳洲鲍,口感还不错。”我夹了一块鲍鱼片到她碗里。

    “谢谢……”。

    这餐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席间也没有怎么敬酒、灌酒的行为,大家都比较随意,这也让我对这个女人有些钦佩,最起码她很聪明,很会察言观色,一顿饭吃下来连一个要我投资的字眼都没提。

    “大宇,冰冰小姐今晚的住所安排了么?”我捂着嘴剃着牙。

    “谢谢浩哥关心,我住的地方已经落实了,就在这里。”虽然饮酒不多,范冰冰的瓜子脸蛋也有些娇艳。

    “哦……那行,那冰冰小姐你早点休息……大宇,跟我出海去吹吹风,怎么样?”。

    “啊?操……大老晚的,吹什么鬼风?”大宇不耐烦地回答。

    “呵呵呵,浩哥,能带小妹一起去么?我也很久没吹深圳的海风了。”范冰冰娇笑着回答。

    “哎……大宇啊,你啊……行,那你回去吧,我陪冰冰小姐出去遛一圈。”

    我笑着摇摇头,站了起来。范冰冰微笑着走到我身边挽住了我的臂弯。

    “啊?我……我去,谁说我不去……我也去。”大宇这时候才明白我的意思,马上兴致勃勃地跟了上来。

    “看,对面就是香港,雄鸡脚下的一颗明珠,香江水养育着这片大地。但是,自从回归以来,这里就没有真正融入祖国的怀抱。大宇,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来深圳么?呵呵……我是为了它,它不安啊……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近近地看看,看看它到底有多少魅力,值不值得我去经营它。”我掌着舵滔滔不绝地自言自语着。

    “耗子,你是说……是说对面不稳定?大宇诧异地望着我。

    “哎……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要自主,有人要民权,呵呵……大宇啊,有时候我真想跟你一样,开几家公司,玩玩小明星,成天混吃等死养一身膘……可惜不行啊”。

    “噗哧……”一边的范冰冰听了我调侃大宇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得得得……丫的,就知道调侃我,老子不就是多长点肉嘛,你们一个个都拿我寻开心。”在美女面前被数落,大宇有些不忿。范冰冰见他不高兴,端了两杯红酒给我们。

    “我本江湖人,何故叹民生,香江明月夜,潮声几共鸣……冰冰小姐是聪明人,我虽草莽也不笨,说吧,找我什么事?”我摇晃着杯中美酒,闭目嗅扫鼻前。

    “好……冰冰虽然与浩哥不熟,但是短短半日的相处,冰冰知道浩哥是性情中人。此次冰冰前来也是唐突,但是希望浩哥能帮忙。”虽然这几个小时来,对话不多,但是范冰冰也看出了这个男人的不简单,他每句话里都充满了深意,往浅了看很有文采,往深了看就很可怕……涉及政治决策。

    “说吧。”我品着杯中酒“我想投资部电视,需要钱……”范冰冰也不做作,倒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么戏?”。

    “武则天”。

    “呵呵……女皇帝……芙蓉帐妖娆,奈何是天骄,古今唯此女,心性比天高”。

    “浩哥,谬赞了,冰冰只是个小女人……”范冰冰没想到我能从一部戏就联想到她内心的高傲与不屈,不由有些激动与自愧。

    “哈哈哈……谁道帝王皆为郎,巾帼须眉亦称王。行,我可以给你投资。你去做吧,希望能让我看到惊喜。”我微笑着将手中的酒杯在她杯沿碰了一下,月色下响起“叮……”的一声脆响。

    范冰冰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年轻的男人气度不凡又高傲冷峻,一番相处后发现他不仅如此而且还心思缜密、洞察人心,更有一种王者的霸气和宏大的格局。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自己这次需要的投资额是多少,以他的智慧想来也明白王小宇都解决不了的必然不是小数,那么他就是一点都不在乎钱,钱在他眼里无非是一个数字。这样的男人,如果自己能早遇到几年,那么自己估计就是第二个万妮恩,甚至就没有了万妮恩。

    “谢谢浩哥……今晚臣妾可否侍寝?”范冰冰妙目含情地望着我,嘴角露出难得的俏皮一笑。

    “哈……哈哈哈……大宇一起来吧……”看到大宇一副酸溜溜的样子,我大笑着说道。

    “这……”听到我的话,一脸春意的范冰冰不由眼神一冷、秀眉紧锁,显然是被我这无情的话伤到了。

    “我虽有心助你,但我也有不可胡作非为的举动。原因我想你能猜到”。

    “万姐?”。

    “她比比小……”。

    “她名气大”。

    “以后大宇就是你的投资人,既然是迟早要成他碗里的菜,何必要背着我呢。

    一起吧。”我嘴角一翘,瞟了大宇一眼。一旁的大宇高兴地差点跳起来,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想一亲芳泽,奈何都没有机会,这次自己这兄弟可是给了自己一份大礼啊。

    “是……”范冰冰娇羞地回答道。

    “好了,起夜风了,回酒店吧。”我一打舵盘,豪华的游艇在宽阔的海面上划出一道优雅的白浪,朝港湾驶去。

    酒店k房里,范冰冰已经换上了袒胸露背的夜店装束,脸上的妆也带了几丝妖媚的风情。看着站在电视幕墙前搔首弄姿一展歌喉和婀娜曲线的范冰冰,我搂着小舅子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大宇,这个女人扶持她起来是棵能帮着赚钱的摇钱树,但是你别沉迷在她身上,她很聪明,你和她玩感情,你玩不过她的”。

    “呵呵,我知道……玩玩而已,30多岁的女人了,还生过孩子,不是我的菜。”大宇笑着与我碰了下酒杯。然后拿起麦克风走到范冰冰身边搂着她纤细的腰,与她一起唱了起来。大宇那不老实的手在她腰间、不算多傲人的臀部抚摸着,对他的举动范冰冰倒也不以为意,媚笑着与他合唱着,有时还会故意与他贴一贴胸,亲一亲他的脸。

    范冰冰这女人虽然今天是第一天见,但我刚才回来后就在网上查了一下,也是不简单的女人。16岁出道娱乐圈,靠“还珠”成名,在成名前与很多男人有说不清的关系。而成名后却突然消失在观众的视线,接着就多了个小她19岁的弟弟。沉寂了两年后,绯闻不绝,作风大胆。可以说,她在娱乐圈能混得这么如鱼得水,付出的绝对不少。

    范冰冰挤在我和大宇中间喝酒、摇骰子、划拳、唱歌,游刃有余。在她的带动下,气氛倒也活跃。常年身处温柔乡的我,对她兴趣真的不是很大,不过既然大宇有这意思,那我也就让这小子玩得开心点好了,至于她能走多远,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利益,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欢乐的时光过得总是很快,两瓶洋酒下肚,大宇已经满脸通红,范冰冰也已经媚眼如丝,俏脸酡红,我虽然没有醉,但也已经有些飘飘然。

    “走吧,别喝了,你这小子这么胖,喝醉了我可背不动你。”我笑着拍拍瘫软在沙发里的大宇,拉了一把靠在他怀里的范美人。

    “呵呵呵……大宇哥起来了,我们回房去。”范冰冰脚步不稳地拉着大宇的手。

    总统套房里的床虽然没有我楚氏山庄的大,但也足可容纳4、5个人大被同眠,大宇这小子面积虽大也不显得占地方。10年前,我还是身处在象牙塔里的纨绔富二代,大宇、强子、马希我们四兄弟曾多少个夜晚带着酒吧夜店里泡到的妹子到马希家的别墅里鬼混。

    大宇这小子是我们四个里最不要脸的家伙,自己碍于那一身不讨美女欢喜的肥肉每每空手而回,不过他好就好在脸皮厚,正当我们与女孩们翻滚在床上时,他就抖动着一身肥肉摸进来了,然后也不等那些女孩反应过来,压在身下就开操,按他的话说,你们泡我来操。

    想想当年那些年少任性、恣意妄为的往事,我心里不由一阵暖意。

    “浩哥,先让大宇哥休息下吧,冰冰伺候你洗澡。”将大宇丢到床上后,范冰冰一扫刚才唱歌时的豪放,有些娇羞地走到我身前,双手扶在我的腰上,抬头望着我。

    “嗯……你先去放水,加点牛奶和香精,我抽根烟就进来。”我拍拍她那消瘦而滚烫的脸,转身到旁边的豪华沙发椅上坐下,点了根烟,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范冰冰见此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乖巧地进了宽大的浴室。打开了足以容纳5、6人共浴的大浴池边上的水龙头,开始往里面注水。其实范冰冰并没有多少醉意,坐在大理石的浴池边缘,一边撒着花瓣一边陷入了沉思:自己这次的决定不知道对还是错。这些年,孩子的父亲年纪越来越大,对自己事业上的帮助也是有限了,自己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但是显然这神秘的浩哥对自己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也是,像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上过?女明星估计都已经玩腻了!自己虽然长得还行,但终归已经是30多了,还生过孩子。如果自己当初不急于出名,再能早几年与他结识,或许自己还有一搏欢心的机会。如今,估计也就这么点露水缘分了吧。

    范冰冰心绪博杂地胡思乱想着,款款脱去了身上的衣裙,看着自己有些松弛的小腹和微微下垂的双乳,尽管没有留下妊娠纹,尽管平日里也诸多保养,但怎么看也不是少女该有的身体。范冰冰哀怨地叹息了一声,跨入了荡漾着玫瑰花瓣的乳白色池水里。

    池水有时候是最好的障眼法,加上自己再使出媚术,凭着自己丰富的技巧想来也不一定就无法让他臣服裙下。想到这里,范冰冰纤细修长的手臂高举过顶,捧着把温水扑到了雪白的肌肤和嫣红的脸庞上。这一刻,她那妖娆的脸上不由露出了春意盎然的笑容。

    “冰冰果然是人如其名,冰肌玉骨,出水芙蓉……”我笑着把身上的浴袍脱去,光着身子朝池中的美人走去。已经多日没有近女色的我,看到这乳波荡漾,春意盎然的美人沐浴图,不心动是假的,虽然平日里也基本上都有家里娇妻陪浴,但是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家花不如野花香,亘古不逾。

    “呵呵呵……浩哥谬赞了,浩哥才真是人中龙凤,不仅威武挺拔,年轻体壮,就连下面的宝贝都是如此傲人。”范冰冰靠在水汽缭绕的浴池里,看着我一步步走近,浑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虬结蜷曲的体毛,随着脚步晃荡的粗大肉条和下面两颗硕大的肉球都无不让她有些心跳加速、目眩神迷。

    当我步入浴池,躺倒在她边上,一身水淋淋的范冰冰就已经趴在了我的怀里,用她那柔软的双峰压迫这我的胸肌,一张性感的小嘴在我脖子、肩膀上饥渴地吸啄着,一只小手还抚摸着我的大腿,最后握着了我的肉棒。看她如此骚浪,我自是乐得坐享其成,双臂往浴池边上一放就斜靠在浴池里闭目享受起来。

    范冰冰小嘴时而亲吻我的乳头、时而又潜下去吸啄裹含我那早已经被她柔软的小手唤醒的肉棒,如蛇一般在我身上缠绕着,蠕动着,翻腾着……。

    最后直接坐到了我的腿上,双臂盘住了我的脖子,滚烫湿滑的软舌顺着我的脖子一路舔上来,最终两片水嫩的红唇压到了我的嘴上,刚才将我舔地浑身毛孔全张的长舌主动地送进了我的嘴里,捕捉着我的舌头,同时将她那香甜的津液送过来给我品尝。

    “操……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居然我把丢在床上自己跑来鸳鸯戏水。我也要。”

    就在范冰冰将我的热情唤醒与我吻地密不可分、水乳交融的时候,大宇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听到大宇进来,趴在我身上娇喘扭动的范冰冰试图起身,但被我一把按住了头搂住了腰,明白我意图的女人顿时又软倒在我身上,与我旁若无人地口舌交缠起来。

    “哈哈哈,还是有钱好啊,这么大的浴池,别说玩3p了,5p都行啊。”

    脱得一丝不挂的大宇笑着跨入了浴池,从后面握住了范冰冰紧贴在我胸前的双乳,同时张嘴在她背上啃咬、舔舐着。

    当大宇的一只手摸到了范冰冰分跨在我身体两侧的双腿之间的一刻,我明显感觉到她身子抖了一下,舌头还在我口中的小嘴“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看到她有些无辜与哀怨的眼神,我松开了她的嘴笑着把她推到大宇的怀里,双手一撑站了起来“你们慢慢玩,我先回房了”。

    “唔……舒服……小宝贝儿,你这口活真他妈的有一手,小嘴又软又热,舌头又灵活,还懂得捏弹子……唔……爽……舔,好好舔……哈哈……对,还有屁眼……唔……啊……爽……唔……不错……再进来点……哈……舌头真长啊……唔……”当我擦干身上的水渍,光着身子靠在床上抽烟的时候,未曾关门的浴室里传来了大宇呲牙裂嘴地叫声和范冰冰粘腻销魂的含糊娇喘。

    “操……操……我操……小宝贝儿,你的浪穴好烫啊……是不是很想被操了?”。

    “啊……啊……是……哦。宝贝好大……插地好满。啊……用力……用力操我……啊……大宇哥,好哥哥……啊……用力……插深点……啊……啊……”。

    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二人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大宇那淫贱的嬉笑与范冰冰有些矫揉造作的浪叫声。大宇这胖子原本家伙就普通,胖了以后更是全缩在肉里,能大到哪里去?想到这里我笑着摇摇头,打开了电视一边听着浴室鬼哭狼嚎的做爱声,一边看着屏幕里安然仗剑行侠的飒爽英姿。

    大宇这小子家伙虽然不大,但是耐力还是不错,居然让范冰冰哀嚎了近半小时,两个人才搂搂抱抱地光着身子从里面出来。大宇在床的另一边一靠,一脸奸笑地抽起了烟。显然还没满足的范冰冰一爬到床上就钻进了被子趴到了我怀中,一只小手急切地握上了我的肉棒。玩弄了一阵还是软趴趴的不见起色,范冰冰灵巧地钻进了被子里,把头埋进了我的双腿间。

    吹、含、舔、裹、深喉、毒龙,使出浑身解数来挑逗我的情欲。

    “嗷哦……”当她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那湿淋淋沾满了其口水的肉棒套进她那爱液横流的浪穴的一刻,范冰冰仰着头、张着嘴,发出了明显与刚才那浪叫不同的发自内心的满足。

    看着范冰冰在我身上极尽放荡地大起大落、扭腰摆臀、淫声高唱,一旁的大宇有些蠢蠢欲动地伸出了手,在她身上玩弄起来。最后给我递了个眼神,跑到范冰冰的背后,按着她的背脊,在范冰冰一声哀嚎中把沾了些自己口水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菊花穴里。

    这一夜,范冰冰在我和大宇两个男人身上、身下承受着完全不一样的性爱。

    当她吞咽下口中粘稠的精液,倒在两个男人中间睡去的一刻,尽管她的浪穴、菊花、小嘴都已被干地麻木酸痛,子宫颈和小腹都被插地阵阵胀痛,但脸上的满足也是相当明显。

    第一百三十四章富家千金的困扰。

    范冰冰在深圳陪了我三天,大宇这混蛋也烦了我三天,不过还好范冰冰离开后,他也就不见踪影了,我也终于清静了。

    把船驶出港口,停泊在微波荡漾的海面上,躺在甲板上的躺椅里,喝着鲜榨的橙汁,晒着太阳浴,抱着笔记本上网聊着天,感觉真的优哉游哉,惬意无比。

    情缘续梦:大叔,我该怎么办?(苦瓜脸)。

    情归何处:呵呵,小丫头这是咋滴拉?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情缘续梦:人家好烦啊。

    情归何处:说说看,什么事情让我们林依静大小姐这么苦恼。

    情缘续梦:哎呀,叫人家怎么说嘛?(脸红)。

    情归何处:得了吧,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好像当初你连来初潮的烦恼都是我替你解决的。

    情缘续梦:讨厌~~~这么多年了,还提人家的糗事。(脸红)。

    情缘续梦:好啦,告诉你好了啦。我遇到感情困扰了啦……。

    情归何处:怎么说?你那青梅竹马不要你啦?。

    情缘续梦:滚~~~(怒)。

    情归何处:呵呵呵……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网名“情缘续梦”的小丫头叫林依静,老家是汕尾的,后来跟着家人到惠州生活。父亲是一名房地产开发商,家境比较殷实,是名地地道道的富家千金。

    07年我们在网上认识的时候,她才上初二,当时因为父母都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对她关心比较少,结果女孩子第一次来“初潮”把她吓了个半死,又不知道去问谁,也不敢去医院,就在qq里丢了个漂流瓶正好被我捡到。

    当我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然后教她怎么处理后,她很开心。然后就这样,我们成了网上的好朋友,因为她当时才14岁,足足比我小了13岁,所以一直都喊我“大叔”,5年来一直都这么喊。如今也是20岁的漂亮大姑娘了,在深圳大学读大二,说起来也蛮近的,但我一直都没告诉她我现在人就在深圳,因为我知道她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情缘续梦:好啦,我告诉你啦……但你保证不能说出去啊。(脸红)。

    情归何处:嗯~~~这个当然。

    林依静在一番沉默后,开始跟我讲述这困扰了她好多天的情感问题。

    原来,自从到深圳上来大学以后,她那大了两岁,平日里一向照顾她的“大哥哥”一般的男友也跟着来了深圳。她男友家里和她家是世交,两家长辈关系很好。看到两个孩子感情这么好也很开心,于是他男友就在其父亲的安排下到深圳这边的公司来工作。

    男友她很好,知道林大小姐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就专门找了家餐馆每天给她送饭,知道她宿舍晚上熄灯早就给她在校外租了套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尽管林大小姐在南山区,他的公司在福田,隔三差五都会跑来看她,周末带她出去玩。

    尽管两个人10多岁的时候就偷偷摸摸谈上了恋爱,但是除了亲亲摸摸之外,也都没有太出格的举动。但是,自从林依静在校外租了房子后,两个人经常独处一室,自然亲密的举动就多了些,有时候男友还会留宿在她那里。

    有几次,两人躺在床上,一番爱抚、热吻后,情到浓时男友解除了她身上的武装,大脑一片空白的林依静也就糊里糊涂地任由他把自己脱了个光光,任由他亲吻自己光滑白皙的肌肤,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身体。但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她都会警醒过来,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有几次男友甚至已经脱了自己的衣服,怒举的肉棒在她娇嫩的穴口摩擦地淫水潺潺,又被她及时阻止;更有一次半个龟头都插入了,她又清醒过来。多次尝试无果后,男友知道她不想这么早失身,倒也不再去捅破那最后一道防线。两人相约好等她大学四年读完就正式举行婚礼,在新婚之夜林依静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就这样,两个人平时亲密举动不断,唯独守住了最后底线。为了不让男友太难受,林大小姐也做出了让步,每次男友焦躁难免的时候,她就帮他打出来,最后发展到用嘴。

    见女友这么理智,又如此深爱自己,加上林依静从小就乖巧,学习也很认真,男友对她一直很放心,从不担心她会和别的男同学好上。但是,他却不知道自从林依静走近校园,她那美丽的容颜,苗条的身材,恬静优雅的气质,无不让她瞩目。加上她后来又加入了校团委文体部,经常上台表演歌舞,那优美的舞姿和甜美的歌后很快让她成了系里系外的校花级人物。

    这样一来,她的追求者有如过江之鲫,尽管林依静始终深爱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友,对那些追求者视若无睹,但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其中有一个高自己一年的同系学长就在不久前润物无声地扣开了她的心扉,还成功夺走了她信誓旦旦要留到洞房一刻的初夜。

    这个学长叫汪一陌,大她一岁,1米8的个子比她男友还高大些,长得又帅气,人也很和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学习成绩很好,据说家里还是官宦之家,父母都是政府高级官员,绝对的“高富帅”加“官二代”。但就是这样的大众情人级男神,对那些学校里心仪他的女生都爱搭不理,唯独对林依静一见倾心。

    为了能接近林依静,他留意着林依静的一举一动,包括她又什么爱好,有什么生活习惯,有什么经常出入的地方等等。当他知道林依静每天都是那家餐馆送饭,他也去那家餐馆订餐,为的就是了解她每天都吃了什么。知道她喜欢泡图书馆,他也会按时去图书馆,提前帮她占座位。知道了她在校外租房,他也在其隔壁租住了下来。每天都在楼下等她一起去学校,一起放学。

    林依静自然明白他的意图,起先还刻意地回避他,但汪一陌坚持了近一年的锲而不舍的追求,后来也慢慢成了一般的朋友,一起看书、请教些专业知识,就是从不接受他的约会邀请,也从不让住在隔壁的他进入自己的寓所。

    林依静其实也明白,自己也很喜欢这个阳光、帅气、温柔、体贴的学长,因为他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她也是真心喜欢自己的男友,男友对自己也很好,而且多年感情岂是那么容易割舍的?但要自己直截了当地拒绝汪一陌善意的举动,她也狠不下这个决心。

    就这么的,一边亲密男友,一边暧昧学长的把这样的关系保持了近一个学期,倒也相安无事,有时候男友来自己这里过夜,第二天早上出门遇到隔壁的学长,两个人还打个招呼。

    但是,就在几天前,这种平衡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给打破了。那天是周五,一般男友都会来陪她过周末,但是这天他因为会惠州有事要第二天才回来。

    于是林依静下课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选择去图书馆看书。

    但是,当她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又没带伞。就在她等了半天也不见雨停而有些焦急的时候,脸带微笑的汪一陌打着伞出现在了图书馆大门口的台阶下方。看到汪一陌一脸阳光地望着自己,林依静笑了。然后欢快地跑下了台阶,躲到了他的伞下。

    林依静挨着比自己高了差不多半个头的学长,共打一把伞走在回家的路上。

    没曾想雨越下越大,为了不让她淋雨,汪一陌把伞几乎都撑到了她的头上,自己半边身子都露在了外面。林依静看在眼里,不由有些感动。为了不让他淋雨,林依静主动要求他换只手拿伞,然后一条手臂搂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汪一陌先是一愣,再是一阵惊喜与激动,接着便大着胆子把那条已经举了半天有些发酸的手臂搭上了她有些冰凉的裸露香肩,将她搂在了怀里。

    林依静见他的行动升级芳心也慌了起来,但一股清新的男子气息传来使她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奇怪的念头。被他火热的手掌覆盖肩头,虽然有些娇羞,但是也感觉一阵温暖,在奇妙的情愫影响下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微微的以身相就任由他把自己揽在了怀里继续朝前走。

    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吧,就在离租住的公寓楼不远的地方,原本足够宽敞的人行道上居然被一辆违章停放的三轮摩托给阻断了去路。而下面的机动车道上因为雨水排放不急漫起了差不多与人行道齐高的雨水。

    虽然5月的深圳已经很暖和,很多人都开始穿裙子、凉鞋,但林依静今天穿的却是紧身的牛仔裤和一双坡根小皮鞋,而汪一陌穿的也是皮鞋长裤。

    “学长,过不去了,怎么办?”雨哗哗地下着,林依静喊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将车挪开,只得焦急地问身边搂着自己的学长。

    “没事,来,你拿下伞。”汪一陌笑着把伞递给林依静。

    “嗯?你要干嘛?”林依静好奇地问着,一脸不解地望着学长。

    只见他搂着自己肩膀的手往下一滑,放到了她的背上,然后一弯腰,另一条手臂横在她的膝弯,“啊……”林依静一声娇呼,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然后毅然跨下了人行道,淌着淹没了鞋子及一截裤腿的湍急水流朝前走去。被他这么抱着,林依静粉嫩的俏脸不由一阵羞红,然后双眼一闭,火烫的脸庞往他的胸膛一靠,一手举着伞,一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乖乖地任他抱着来到了公寓楼下面的楼梯口。

    “放……放我下来。”林依静见汪一陌迟迟不肯放下自己,不由脸红心跳地小声说道。

    “哦……”汪一陌其实早被她娇艳的脸蛋和睫毛微颤的可人模样看呆了,直到她出声才如梦初醒。

    双脚落地后,林依静把伞往他手里一塞,小跑着上了楼,不敢回头看一眼。

    直到回到了出租屋里,靠在房门上,林依静微张着檀口大口地喘着气,心如小鹿乱撞不止。

    “咿……糟糕了……”门外传来学长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的声音,林依静不敢动,她生怕自己此时离开门会响动而让学长发现。她想等学长进屋后再离开。

    “喂,房东么?我是307的房客,我的钥匙忘记戴了,您在家么?啊?那要多久才回来?好……好吧……行,我知道了……”听着门外的声音,林依静才知道学长是忘带钥匙了,而房东好像又不在家。

    “阿嚏……”就在林依静不知道要不要开门出去询问下的时候,门外传来学长打喷嚏的声音。此时林依静才想起刚才学长为了不让自己淋雨,几乎半边身子都湿透了,而且鞋子和裤子都进了水。

    “学长……你钥匙没带么?”林依静再也顾不上其它,一把开了门关切地问道。

    “啊……嗯……刚才看到下雨,急匆匆就出了门,钥匙忘里面了?”汪一陌笑着说。

    “啊?你,你是说你是从家里拿伞去接我的?”林依静吃惊地问道。

    “呵呵呵……”汪一陌没有回答,知识温柔地笑着。

    “来,快进来……”看到他这样子,林依静哪里还不明白,不由不他深深打动,牵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家里拉。

    “不,不用了,房东说他已经下班了,准备回来呢。我等等就是了。”汪一陌有些拘谨地拒绝着。

    “还不进来?别感冒了,房东回来最少要半小时呢。你身上都湿透了。万一感冒了,怎么办?”林依静嘟着嘴将他拉进了房间。然后取来了一套男友平日穿的短袖网球服和一双拖鞋给他。

    “这……这是你男友的,我穿合适么?”汪一陌犹豫地问道。

    “哎呀,快去换吧,不要感冒才是真的。”林依静不悦地说道。

    “好……好吧……”汪一陌想想也是,于是进了边上的浴室兼卫生间。

    汪一陌是真的浑身湿透了,不仅是鞋子和裤子,就连衣服及里面的内裤都能挤出水来。感到一阵阵发冷的汪一陌,急匆匆脱去了鞋袜、衣裤,开打了墙上的淋浴花洒。在拿洗发水的时候才发现不是自己家,看着明显是男女两款洗发水和沐浴露,汪一陌犹豫着最后还是选了林依静的私人用品,包括浴后用她的毛巾擦身。

    “不,不好意思……刚才用了你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穿着情敌的衣服和拖鞋,汪一陌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卫生间,来到了客厅。

    “哦……”沙发上的林依静已经换掉了脚上有些湿水的皮鞋,手里握着电视遥控器,不停地换着台,急促不安地不敢看他。

    “还,还用了你的毛巾……”汪一陌有些结巴地补了一句。

    “啊?……哦……”林依静一听学长用自己擦身的毛巾擦身体,不由把头低地更低,俏脸红地快滴血。

    当林依静心如鹿撞、脸红气喘地不知所措时,汪一陌在她边上坐了下来,不小心膝盖在她的腿上擦了一下。突然的身体接触让林依静吓得把手里的遥控器掉到地上。她正想弯身去捡,身旁的汪一陌也同时伸手去拾,刚巧抓住了林依静柔嫩的玉手。汪一陌对林依静是早已倾慕多时,今日好不容易得到允许进入房间,还这么好的机会握住了她的玉手,岂肯轻易松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林依静感到自己被握着的手在出汗,而学长也是如此。

    闻着身旁心仪以久的学妹身上所发出的少女芳香,汪一陌慢慢地挪到了她的身旁,一手将她的纤腰揽着。

    “学……学长……不,不可以……你干甚么?快放开我!我……我有男朋友的……学长……”林依静微微扭了下腰,试图避开那放在腰间的手。

    汪一陌见她反抗不是很坚决,二话不说将她抱入怀里,并说:“学妹,我知道你已经有男朋友,我也知道我不该爱上妳,但是我真的无法放弃你,自从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再也无法忘记的音容笑貌,难道你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尝试发展吗?”。

    林依静他这么一说也不知如果回答,只是含羞答答地低下头,因为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这位学长,如果今天拒绝了他,他会不会真的就此放弃?那时候自己一定会很失落吧?又想想今天他冒雨送伞的举动,想想被他抱着时心慌慌的奇妙感觉,也就不再反抗了。

    汪一陌见她不再抗拒,慢慢地将她转了过来,近近地欣赏着林依静那清纯的俏脸,心神不禁为之一荡。他大着胆子便低头便吻上林依静的樱唇。林依静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手足无措,只能轻轻地推着他。

    汪一陌却没有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反将林依静抱得更紧。渐渐地,林依静被他吻得松开了牙关,接纳了他舌头的入侵,两人吻地密不可分。林依静感觉透不过气来,芳心犹如鹿撞、头昏气喘,在一种新鲜感觉的男儿气息侵袭下,她的一双玉臂也抱住他的头,香舌也随之送上让他口中,两座玉峰更紧贴到汪一陌的胸膛上。

    汪一陌见她软化下来,原本圈着她纤腰的手,已慢慢移动,隔着薄薄的衣衫和里面同样丝滑的胸罩握上她一边乳房。林依静身子一颤,在他口腔里惊呼了一声,又轻轻地推汪一陌那握住自己只被男友抚摸过的34c的娇乳的贪婪手背,低声说:“不要,学长,不可以”。

    但是,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又被汪一陌热情如火的嘴唇给封堵,握着自己敏感胸部的手更是揉搓不停,只把个林依静玩弄地魂飞天外,如若置身云端。

    一番激情热吻后,汪一陌想了一想便将怀中酥软娇喘的林依静整个人横抱起来,向她的房间走去,林依静竟也乖乖地靠在他身上,玉臂勾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自己步入了卧房,同时抬起下巴以身相就地继续和他热吻。汪一陌因为不抽烟,他嘴里的味道明显要比男友更好,还带着一股清甜,这让林依静有些迷恋。

    很快的,两个人就倒在了林依静房内那张宽大的软床上,汪一陌上半身压着林依静坐在床上与揽着他脖子的林依静热情地湿吻着,吻得两舌绞缠难舍难离。

    汪一陌一手隔着衣服轻松适度地不停把玩林依静一边的乳房。但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此,他的手慢慢地把林依静扎着结的衣服下摆解开,手掌从衣脚伸入往上攀爬,当一手驻扎在乳峰上后,他的手指更伸进乳罩内不停搓弄她那已经充血勃起的乳头。

    另一只手又已慢慢地解开林依静牛仔裤的钮扣,他的手隔着牛仔裤轻抚了一会她那饱满柔软的阴部软肉后,便不再犹疑就直探入裤里将她的小穴占据,他的两根手指缓慢地抠进了林依静已经湿热异常的肉缝里,开始浅浅地抽插淫水满布的小穴。

    林依静和男友分隔两地,而且男友这段时间也确实忙,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来陪伴自己,碰巧这一两天里月信将至,身体更是十分敏感,且欲望强烈。再加学长又不是讨厌的人,相反还十分温柔,十分有魅力,她虽然知道会对不起男友,但现在给汪一陌挑逗,敏感的娇躯禁不住体内的欲火而随着汪一陌的挑逗而摆动。

    汪一陌一边揉捏着嫩乳,一边不急不缓地扣弄着林依静爱液丰盛的少女嫩穴,不久她便来了一次高潮,内裤连同外面紧紧包裹的牛仔裤的底部都露出了水迹。

    可能因为高潮一到欲火稍降,林依静的脑海中突然现出男友的影子,顿时被自己的荒唐行为吓了一跳。

    “不……不可以……不可以……我,我有男友,我不能,我们不能。”就在汪一陌解开了两颗衣服扣子的时候,林依静突然睁开迷人的大眼睛,便急急他推开压着自己的汪一陌,跳下床慌张地抠着扣子。

    此刻汪一陌的心情就突然有一种由天堂跌落到地狱的感觉,他静静的看着眼前局促不安的林依静,沉思了一阵后慢慢起身走到她面前,揽住了她的小蛮腰,在思前想后一番后,他终于开口说:“学妹,对,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希望你不要生气。我想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只在远处默默地关注你。

    如果在毕业前你都不能接受我,我也无话可说,只能怪我没这福气。但是,在此之前……我想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林依静低着头,闻着他身上散发的微微汗味,又听了他发自肺腑的告白,芳心更是迷乱,不由开口问道:“学长……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你,你有甚么要求就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答应你……”。

    汪一陌听她这么说,反倒有些犹豫,支吾了半晌才开口说:“我,我想看看你的身体,可以么?但我保证未经你同意我不会乱来的”。

    林依静听了他的话,吃惊地抬起了头,一副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但是看到他一脸的真诚模样,想到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居然真的点了点头:“好,好吧……不过你不能乱来的”。

    她小嘴虽这样说,但就没有作出实际动作,显然是等着汪一陌自己去解除她的武装。汪一陌显然也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答应了自己的无理要求,也呆呆地站在了那里。

    两人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林依静给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便带着含羞答答的神色闭上双眼,汪一陌这才仿似得到了启示,一把将她轻搂在身前,低头又吻上她的红唇,林依静被他一吻也热情地配合起来。

    汪一陌一边品尝着她的唇舌,一边伸手解着她衣服的扣子。两个人慢慢倒在了床上,没多久林依静就被这温柔学长脱得一丝不挂,捂着娇红的脸庞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欣赏,向这个并非男友而追求了自己很久的男人展露了少女的白嫩玉体。

    汪一陌倒也守信,只是坐在床沿上下打量着她那白嫩圆润的玉乳、上面红颜可爱的乳头,平坦紧致的小腹,芳草萋萋的阴户,粉嫩高凸的肉缝已经丰腴修长的美腿。他看得很仔细,看得很认真,宛如在欣赏一幅旷世的杰作,最后甚至站起来弯腰近近欣赏,吐出的热气都喷到了林依静的身上。

    林依静留意到汪一陌跨下已形成一个小帐蓬,见他真的这么老实,甚至连手指都碰自己一下,不由有些歉意,想着男友如果这样硬着就会难受地睡不着,于是她慢慢坐了起来拍拍身边的床沿说:“你来坐在我这里”。

    汪一陌不知道她有何打算,便乖乖得坐到床上,林依静却将身躯贴近了他,面带娇羞地说:“我知道你很难受,我替你用手把它弄出来吧,这样舒服一些”。

    汪一陌怎么也没想到林依静主动提出替自己打飞机,不由激动地站了起来。

    看到他的样子,林依静微微一笑,伸出双手拉下了汪一陌身上那条属于自己男友的运动裤,一根己发硬的大肉棒顿时弹了出来。林依静虽然不好意思多看,还是颤巍巍地握住了他的肉棒,并不停地以玉手为他套弄起来。

    事已至此汪一陌也不再客气一把脱去了上身的衣服,将林依静抱在怀里,与她一起躺到在床上。汪一陌一边伸手去抚摸林依静的娇躯,一边享受佳人为他的服务。林依静一对乳房在他的手上不停的变形,小嘴也被他吻住了,更给他吸啜着口里的津液。到后来汪一陌沿着林曼青的粉颈、香肩、胸脯轻吻,嫣红的乳头又被他含进嘴里不停地舔着、吮吸着、轻咬着。汪一陌的一只手更是直达林依静的小穴,在外面一番抚摸后轻揉着那颗小小的阴蒂。

    “嗯……嗯……哦……嗬……呃……”目眩神迷的林依静娇喘中轻轻地呻吟着,两条美腿亦轻轻地分了开来。原本是出于善意想用手帮可怜的学长释放一下的林依静,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地就成了被服务的对象,反倒是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当汪一陌爬到她的身上,林依静一双玉臂居然就这么攀上了他的腰,在他背上抚摸起来。而汪一陌自然也双手摸索着去搓揉她的双乳、翘臀、大腿及淫水潺潺的小穴。

    林依静的防御心渐渐瓦解,汪一陌将她的香舌一吸一吐间,两人的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林依静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汪一陌的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吐了过去,又迫不及待地迎接对方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交缠着热烈湿吻起来。两人身体紧紧叠压在一起,热情又热烈的拥吻着、爱抚着,仿似要将对方吞下般。

    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已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一时之间全身的敏感神经都被汪一陌彻底激活,各处都传来以往与男友在一起不曾有过的异样的快感,林依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唔……嗯……啊……呀……呃……咿咿……呀呀……”。

    林依静是即盼望身上的学长停下动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早已乱成了一片,感觉真的是欲死欲仙了。而汪一陌见她如此,似乎是认命了,原本压在她小腹上的坚硬肉棒自然地顶在了她爱液横流的小穴口,轻轻地来回摩擦了起来。

    林依静虽然知道他是用什东西在她的穴口磨动,但是由于男友平日里也喜欢这样摩擦自己,而且都很守信地不进入自己的身体,哪怕是进去了也只是浅尝即止,在阵阵舒服阵阵快感,她便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而忘记了此时与自己激情缠绵并不是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友,而是一个对自己迷恋不已的学长。

    汪一陌其实也是处男一枚,不过他也不是一点性知识没有,多年来长期熏陶在a片黄书中的他,理论知识丰富异常,再加上以前也有过一个有亲密关系,只守住了底线的女友,所以林依静的一切举动落在他眼里,无不是已经彻底接受自己的信号。

    他满怀欣喜地将大肉棒悄悄挪到林依静湿淋淋的穴口,再次来回磨动于两瓣肉唇之间,而且还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多次试探后龟头整个进入了那湿暖紧窄的肉穴,也见她没有痛苦的神情,反见她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痴痴的微笑,一副满足的淫浪模样。心想她一定已经不是处女了,殊不知林依静的处女膜天生比较靠里,外面又经过了男友多次开发而早已经习惯。

    打定主意的汪一陌双臂撑着床,双手反扣林依静的香肩,在龟头退出肉唇的一刻,腰臀用力往前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内穴之中,一截棒身紧随其后着进入里面。

    被汪一陌玩弄地魂飞天外的林依静突然感到下体一阵酸胀,接着肉穴从未被触及的地方也被扩展,继而一阵撕扯的痛楚传来,她顿时清醒了过来,但为时已晚,直觉身体里一处屏障被一又烫又硬的东西突破,她知道自己守护了这么多年,饶是男友苦苦哀求也没有轻易舍弃的东西没了。

    “啊……好痛啊……不要……不……”林依静双目圆睁,大声惊呼起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汪一陌的背脊,用力抓着他的后背皮肉。

    “学妹,学妹……我爱你……我爱你……”其实当龟头捅破处女膜的一刻汪一陌就已经察觉到自己猜想错了,这心仪了这么久的学妹还是处女。汪一陌欣喜之余,也知道这时候绝不能半途而废,于是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林依静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哪里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终于汪一陌觉得龟头顶实了穴心,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

    “呜呜呜……你骗我,你骗我……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知道自己彻底失身的林依静不由痛哭起来。汪一陌压在她身上一动都不敢动,就这样静静地趴着,见她哭得楚楚可怜,不由一阵心疼与愧疚。

    “对,对不起……学妹……我错了……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你表现地又很舒服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进去了……我……我对不起你……我这就出来……”汪一陌见心爱的女孩如此痛苦,心也软了,于是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慢慢地往外拔自己那条鲜血淋漓的肉棒。可惜肉棒被她的肉穴夹地过紧,同样还是处男的他在退出的过程中居然忍不住射了。

    看着林依静血淋淋的阴户里流淌出来的乳白色精液,再看看床单上的落红处处,汪一陌愧疚地走出了房间,出门的一刻他回头小声对床上啜泣的林依静说:“我……我也是第一次。我会对你负责的。”然后,汪一陌去卫生间穿上了他湿漉漉的衣裤、鞋袜离开了林依静的寓所。

    在没有醉酒、没有昏迷,对方也没有用强的情况下,自己的第一次糊里糊涂地给了对方,林曼青也知道不能去怪汪一陌。一切都怪自己被情欲迷失了心智,没能守住最后一道底线,林依静心里并不恨汪一陌这温柔体贴的学长,况且他也说了,他也是第一次,也表示会对自己负责,他没错。错的是自己,自己怎么去面对深爱自己的男友,如果再交往下去,如果真的到了步入洞房的一天,她拿什么去给男友一个合理的解释?。

    第二天,男友来到寓所,看到失魂落魄,情绪不佳的林依曼,还以为她生病了,急得团团转。看着男友这焦急的样子,林依静更是愧疚。这几天,学长对自己更是关怀体贴,但她却刻意地回避着他,她不敢去面对男友的同时,也不敢去面对这取走了自己初夜的学长。

    林依静深深地陷入了情感的困扰之中,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如何取舍?。

    第一百三十五章暖心大叔不吃人。

    听完了林依静的叙述,我也感到很无奈。男欢女爱的事情确实也无可指责,也说不清谁是谁非,如果换成是我,我选择两个都接受,但她是个女孩子,不可能去同时接纳两个男人,对方也不会答应这样的选择。

    情归何处:丫头,这件事大叔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了,主要还是看你自己怎么选择。

    情缘续梦:呜呜呜……但我也不知道怎么选,我不想伤害我男友,他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死的,但我也不想欺骗他,我心里很难过。

    情归何处:那你就向他坦白一切,看他是怎么选择吧。

    情缘续梦: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他分手……大叔你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这次犯的错?。

    情归何处:这个很难啊。你一直都不愿意给他,却这么轻易地被另外一个男孩拿走了,叫他不介意我看很困难。我看,要不你干脆和他分手,跟了你那学长吧,反正你也不讨厌他,他也说了要负责到底,蛮好的。

    情缘续梦:哼……坏大叔,人家都要烦死了,你还出馊主意,不理你了。

    情归何处:呵呵,那你说叫我怎么办嘛?大叔也没办法帮你复原啊。对了,复原,到时候修补个处女膜就是了。

    情缘续梦:啊?这……这行么?。

    情归何处: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修过。对了,你说那男孩射你里面了,你有没有吃药?别怀了孩子,那就怎么也没办法了。

    情缘续梦:没,没事啦……第二天大姨妈就来了。(脸红)。

    情归何处:哦,那就好……这样吧,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我看啊,也不用修补了,过几天我给你弄个拍戏用的血囊,你塞在身体里,然后把身子给了你男友,他见了红也就不会起疑心了。

    情缘续梦:这……行么?。

    情归何处:这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嘛,善意的谎言有时候并不是坏事情。

    情缘续梦:好吧,我想想……对了,大叔,那你怎么给我啊?你又不在深圳,难道还寄给我啊?这东西能寄么?。

    情归何处:呵呵,我在深圳啊,谁说我没在深圳?。

    情缘续梦:啊?呀……真的假的?大叔你骗人吧?。

    情归何处:真的啊。我真的在深圳,我来这边休养几天,不信你看我现在是在海上啊,你看我游艇的编号,是深圳的吧?。

    情缘续梦:呀……大叔,你怎么来深圳也不告诉我?。

    情归何处:咿?你也没问我啊……。

    情缘续梦:哼,不行不行,我不管,你来了也不告诉人家,人家生气啦。啊啊啊(抓狂)(抓狂)。

    情归何处:呵呵呵,好了,大叔错了,行了吧?这样吧,反正我这里离你学校也不远,你过来吧,大叔请你吃大餐。

    情缘续梦:哇……真的?那我真的来了啊。

    情归何处:行,行,行……来吧情缘续梦:你等着,我要吃穷你,我还要霸占你的游艇……嘻嘻……太好了。

    这丫头跟着跟我要了我的联系电话,看到确实是深圳电话后,更是深信不疑。

    当即就打了个车过来了。就这么着,我第一次与网友见面了,还是个小我13岁的小网友。

    1994年9月出生于汕尾的林依静,身高1米64,体重47kg,34c、24、33的三围,臀部虽然不大但很挺翘,一头栗红色及臀的波浪卷长发飘逸而带着一种豪放的美,洁白如雪的肌肤水嫩地有些过分。这样的女孩,怎么看都是一“白富美”的典型,难怪会被感情困扰。

    这丫头来得很快,我才从海上开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了码头上驻足而立的长发女孩。她戴着一副大大的茶色墨镜,穿着白色的运动t恤、网球短裤,露着雪白的长腿和手臂,手里拎着个小小的行李袋。

    “哇……大叔,大叔……”看到戴着黑色墨镜,一身白色背心、短裤的我从驾驶舱出来,欢叫着朝我挥手。

    “干嘛?还拎个行李包,你这是来打我秋风呢?还是来跟我私奔呢?”看着眼前婷婷玉立的美少女,我笑着跳下游艇,把缆绳丢给早已经等在码头上的驳船小弟,让他给船加满清水。

    “嘻嘻……我这不是心情不好嘛,到你这躲两天,大叔,你不会不欢迎吧?”

    小丫头俏皮地挽着我的手臂摇着。

    “好啦,住多久都行。走,大叔带你吃东西去……”我拎起她的行李袋,朝前方不远处的希尔顿酒店走去。

    “哇……大叔,你住这里。总统套房耶,很贵哦……大叔,你是土豪啊。”

    当林依静跟着我到了房门口,她就一脸雀跃,进了客厅就更是兴奋地不知所以。

    “哇……这床好大,真软……哈哈……我今晚睡这里了。这床是我的了。”

    小丫头扑倒在我的床上,又翻又滚,少女心性展露无遗。

    “小丫头。这是我的床,你嘛,等下我再给你去开一间。”我摇头笑着,从衣柜里取了套换洗的衣裤准备洗澡。

    “不啊……我不要,我要睡这里,我还没住过总统套房呢。我要拍下来。”

    说着她就掏出苹果手机开始自拍起来。

    “好好好……你慢慢拍,我洗澡去。等我出来,我们就去吃东西,自己想好吃什么。”我无奈地进了浴室。

    平时在网上聊天就知道她有些疯,没事就到处旅游,今天见了面才发现这丫头没心眼,这么轻易地进男人房间,也不怕吃亏。虽然我在她嘴里是“暖心大叔”,但她就不明白,面对这样送上门的小羊羔,“暖心大叔”也会吃人么?。

    洗了澡,换了身运动型的轻便衣服,我拉着还在房里不停摆着姿势四处自拍的林依静下了楼,当她看到我按响了酒店门口那辆宝石兰的兰博坚尼跑车,小丫头大叫着从我手里抢走了钥匙“哇……哇……哇……大叔,钥匙,钥匙给我,我来开”。

    “我真是败给你了,如果你喜欢,等你大婚的时候大叔送你一辆就是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一脸雀跃的林依静,我不由感到深深的无奈。

    “啊?啊……真的啊?哇,不许骗人啊……哈哈哈……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林依静听我说要送她一辆跑车,激动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开车,开车……如果你把大叔我玩挂了,什么都没了”。

    “嘻嘻……我今天才知道,本小姐这些年居然一直在陪这么土豪的大叔聊天啊。真是激动死本小姐了……哈哈哈……这车开起来太爽了。”小丫头一下就把车速提高到了100码。

    本打算找地方吃饭的,结果这丫头非要去高速上飙车,现在是下班高峰,飙毛线。结果堵车堵了两个多小时,才找了家“私房菜”。

    “唔……撑着了……”一副心满意足的林依静一手挽着我的手臂,一手抚摸着肚子出了酒楼。

    “4斤多的龙虾你吃了大半只,一只贵妃鸡你也最少吃了一半,还吃了两条海参,一碗燕窝……不撑才见鬼了……大叔出钱,你也不用出命啊。”我感慨地望着夜空,这丫头可真够能吃的,简直一小吃货啊。

    “哇哈哈……难得吃大户,撑死也乐意啊。大叔,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林依静很没形象地哈哈大笑着。

    “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回酒店,你如果累了可以先休息,不累呢就跟我出海去。”我把她塞上车,然后发动了起来。

    “啊?你不是一整天都在海上嘛?晚上还去?”林依静不解地问。

    “今晚有狮子座流星雨……”。

    “哇……我也去。开着游艇,在海上看流星雨,哇塞……太浪漫了。我去,我去,我要去。对了,买些吃的”。

    “还买吃的?还没吃饱啊?”。

    “零食嘛……”。

    “无语……”。

    “嘻嘻,还有……还有……先陪我去买泳衣吧,我要游泳”。

    “晚上海水凉,会感冒的……”我满头黑线。

    “那就明天白天游泳,我们今晚住海上吧……”。

    原本我只想买瓶红酒而已,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座位后面都塞满了东西。饮料、水果、零食……(我好无语)。

    “哇……好美啊。我拍到了……哇……又一颗……哇……啊……这边。这边……大叔,快看,快看啊……好美啊。”刚才还有气无力地赖在船舱内不肯出来的林依静,看着一颗颗划过夜空的流星,激动地又蹦又跳。

    “别跳了,小心掉海里……流星要躺着看才美。”我躺在铺着充气泳床的甲板上,一手枕着头,一手端着红酒杯,仰望着流星飞逝。

    “真的么?不早说……”小丫头听了赶紧跑过来,散发着少女幽香的身子挤到了我的边上,可能是感觉枕头比较矮吧,左右瞅了瞅,一把拉过我垫在头下的手臂“手臂借来用用。嘻嘻”。

    林依静蓬松稠密的长发在海风的吹拂下,扫在我的脸上,透过发丝看夜空,多了一分朦胧与神秘,我也懒的去抚开它们,任它们扫地我脸庞麻痒。

    流星雨经过了两次大爆发后,越来越稀少,到最后半天才能看到一颗,看了两个多小时的流星雨,我突然感悟到:人生也许就像流星一样吧,哪怕是一时辉煌,被万众瞩目,但又有多少人能记住?。

    “丫头,你这么冒冒失失地跑来我这里,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啊?”我搂着怀里柔软的玉体那单薄的肩膀,品着杯中的美酒,87年的拉菲口感真的没话说。

    “嘻嘻,有点点啦,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敢拉,不过……不过现在我反正也没有了,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呵呵,初夜,其实给谁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给地快乐,多年后想起来是否还是那么甜蜜。给你说个秘密吧,大叔有10多个女人,但是真得把初夜留给我的也只有两个而已,但我也一点没嫌弃其他那些爱着我的女人,因为我知道她们是真心爱我的,这就足够了”。

    “啊?大……大叔……你,你真的有这么多女人?骗人的吧?”林依静不信地问。

    “呵呵……等你什么时候去湘西游玩,我带你见见她们就知道了”。

    “哼……花心大萝卜。我的老公,我才不允许他有这么多女人呢”。

    “你不懂的,小傻瓜……好了回去吧,有点凉了,别感冒了。”我笑了笑抽出了有些酸麻的手臂,起身去驾船。

    林依静坐在气垫上,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回想着我刚才说的话,感觉里面透露着一丝琢磨不透的东西,也许是自己的阅历还不够吧?虽然不知道这年轻帅气的大叔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他多有钱,但是一定不会简单。他一定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才会有这么厚重的气质。

    酒店套房里,灯已熄,宽大的床上,林依静与我各盖着一床薄被,静静地躺着。本来我说床让她睡,我睡客厅的沙发。她却说要和我聊天,让我和她一起睡,不过不能欺负她。这不是考验我的定力么?我的定力可不怎么样。

    “大叔……你睡了么?”黑暗中,林依静轻声问道。

    “没呢……干嘛?”我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嘻嘻,我们聊天呗。”小丫头嬉笑着转过身,半趴在我身上说。

    “丫头,躺好了……你再这样,我万一忍不住把你吃了,你可别哭鼻子。”

    虽然隔着被子,我还是能感到她那酥软的双峰压着的感觉,加上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有股热流在我丹田流动。

    “不会啦,不会啦……大叔又那么多老婆,怎么会在乎我一个黄毛丫头啊,对吧?大叔,我想问你啊,为什么你刚才在海上搂了我这么久都不会对我毛手毛脚,但是我男友和那个,那个人只要挨着我就会不老实啊?”。

    “你是在怀疑大叔我的性能力?”。

    “呃……没啊。只是奇怪嘛”。

    “睡觉……”。

    “哦……”林依静乖乖地躺回了被子里,但是在那里扭来扭去,就是不老实“大叔……”。

    “嗯……”。

    “睡不着……”。

    “看电视……”。

    “哦……”林依静弱弱地回着,转身开了床头灯,打开了电视,然后靠在床头,抱着靠枕不停地换着节目频道。受到电视蓝光的刺激,同时也为了防止她看到被肉棒顶起的被子,我转身面朝她侧躺着。

    看着我呼吸平稳,渐渐有了微弱的鼾声,林依静仿佛松了口气。其实她也怕,怕我真的兽性大发把她强奸了,所以她连衣服都不敢脱,这也是她睡不着的主要原因。因为平日里早就习惯了睡觉时只穿轻便的睡衣、睡裙,像现在这样穿得整整齐齐的真的很不舒服。

    林依静看我是真的睡了,她悄悄下了床,拿了一身柔软的睡衣进了浴室,脱去了身上包括内衣裤在内的衣服,换上睡衣上了床,钻进了被子。这时她发现我已经换成了趴着的姿势,被子只盖到腋窝下,露出了双肩和一小半的背脊。这让她眼前不由一亮,因为她早就发现我背上好像有纹身,但是怎么问我,我都没告诉她到底纹着什么。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林依静小心地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终于窥视到了纹身的全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我满满一背的图案,小丫头还是愣住了,女天使的性感与正气,死神的冰冷与神秘,教皇面具的凄凉,血海的哀怨与绝望,无不震撼人心。

    有些看得入迷的林依静,忍不住把手指伸了上去,轻轻抚摸着,她越看越觉得心酸,眼泪居然溢出了眼眶,顺着下巴低落在我背上。

    “再骚扰我,我可真的会吃了你。”其实她掀开我被子的时候,我就醒了,多年来生死间培养出的敏锐直觉,别说是掀我被子了,就是离得近了我都有模糊的感觉。

    “啊……”林依静吓得赶紧缩回被子里乖乖躺我,连电视都不关。

    “要睡觉,就把电视关了。”我轻轻翻了个身,看着她紧闭双眼,明显是装睡的样子。

    林依静一动不动,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拿她放在边上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熄灭了床头的灯。

    这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的清晨我一早醒来,却发现一脸娇憨的小美人居然很不老实地趴在我身上睡得甜甜。尽管我不知道这么大的床她是怎么睡到我身上来的,但绝对不是我有意占便宜。为免弄醒好梦正甜的林依静,我便继续躺在床上等她醒来,省得到时候解释不清楚。

    过了不久,林依静也醒来了,娇慵的伸着腰。却发现自己正半趴在我身上,一条腿还搭在我腿上,小丫头吃惊不小,赶紧从我身上翻了下去,看看自己身上衣物完好,才放了心。心想一定是自己睡觉不老实,不由一阵娇羞。

    她见我仍熟睡未醒,才安心下来,一步一跳地进了浴室,上个厕所,同时做简单的梳洗。林依静洗了脸、刷了牙,将水珠扑到她俏丽的脸蛋上,清凉的感觉唤醒了全身的细胞。她将一头有些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顺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经过昨晚后,她仿似得到解放般心中多日来的困扰竟然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她对镜中的自己微笑着说“漂亮的小美人,你早啊!”。

    林依静精神愉快的回到房间,我自然还在装睡着,她趴在床缘,看着我安详的睡脸,一种与看男友完全不同的感觉,这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是男人,不是男孩,让人看着心很暖。林依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喜欢这样看着。

    看着看着,她顽皮的伸出了食指,在我嘴上沿着唇线,若即若离的来回滑溜,看到我嘴角抽搐的样子,林依静觉得很有趣,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

    每次男友在自己那过夜都是早早就走了,她还没有看过早晨熟睡中的男人。

    玩心大起的林依静轻轻爬上床来,细看着这个熟睡的大叔,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感觉好有男人味,仿佛就是一位熟睡的君王,更像一头沉睡的雄狮。

    手指从胸口摸过脖子,再摸到下巴,早晨的胡渣既粗又刺,感觉有些如砂纸般的细痛。女人的柔情应该是与生俱来的,尽管明知我不是她的男友,但闻着我身上散发的雄性气息,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在我那微闭的唇上偷吻了一下,然后羞得脸蛋儿红红的,心儿如小鹿乱跳。

    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想的,玩着玩着居然轻轻扯开了我身上的被子,钻了进来,然后枕着我的手臂窝进了我的怀里。我身上就穿着一条内裤,被她这样酥软温热的身体贴着虽然舒服,但也很煎熬,特别在是早晨男人性欲最强盛、精力最充沛的时候,我那清心寡欲了好几天的小兄弟昨晚被我强压下去的邪念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虽然我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安详早晨,但林依静这小丫头却有些不安分,她的小手按在我胸膛上轻抚着我结实的胸肌,还咭咭地偷笑着用手指拨弄着上面那颗绿豆大的乳头,好似在玩一件有趣的玩具。实在受不了她的调皮,我只能假装收到瘙痒而翻了个身与她对面而卧,同时将她搂进怀里,手臂自然地搭在她的背上。

    吓了一跳的林依静一动不动地任我抱在怀里,紧紧闭着双眼,等了半天也不见我有任何反应才偷偷睁开了双眼,见我仍在安睡才放心下来。虽然双臂都被我抱着不能再捣蛋,但是这样被抱着,感觉也蛮好的,林依静微笑着再度闭上了眼睛,把小脸贴在了我的肩窝处,小嘴轻轻在我肩颈处亲了一下。

    鼻子里充斥着带着青春气息的幽香,触手之处是酥软的柔体,慢慢抬头的肉棒越来越硬,被内裤包裹地很是难受,如果不是这丫头非要住这里,我一个人基本都是裸睡的。感觉到它的变化的不止是我,还有怀里的林依静。她早就发觉了那根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尽管她也知道这是男人早晨所特有的正常反应,但还是不由阵阵娇羞,同时也感到一阵阵酥麻。

    一颗春心砰砰乱跳着,那只搭在我腰上的柔荑慢慢滑过我的腰腹,之间触摸到上了那座挺立的高塔。虽然一切都是在被子里,但林依静掌心所及还是清晰地感觉出塔顶紧绷着是龟头及马眼的模样。那几乎占满了虚握掌心的圆大物体让林依静暗暗心惊,这居然对比男友和学长都要大了许多。林依静伸出食指轻触在塔顶顺着它的线条一路往下滑,这座塔居然一阵阵抽抖,震得它外面的布墙微微的抖擞着。

    “好长……”林依静小声嘀咕着,那是一条斜横着的强悍肉柱,一路行走基本掌握了它的长度,找到了金字塔的支撑,探索到一团软棉棉的肉团,里面有两颗一手无法完全握住的肉球。

    “小丫头,你调皮够了没?”我小声问道。

    “啊……”正在轻柔地把玩着肉球、抚摸着肉棒,一颗心砰砰跳的林依静听到这突入起来的文化,惊地小声疾呼,那只顽皮的小手赶紧缩到背后。

    “别装了,都玩了那么久了,还装睡……”看到她那小脸绯红,睫毛微颤的样子,我不由有些好笑。

    “讨厌啦……大叔,你好讨厌……明明醒了,还装睡。放开我啦……人家要起床了。”她轻轻扭动着,想脱离我的怀抱,无奈被我紧紧抱着,无法脱身,最后干脆瘫软在了我怀里不反抗了。林依静知道我一直是装睡,自然我早就发现了她的小举动,她也知道自己这些举动尽管是好奇居多,但也有些色色的味道,怎能不害羞。

    “呵呵,早安……小美人。饿不饿?”我也没有过分的举动,只是亲了下她漂亮的额头。

    “嗯……”。

    “起来吧,我们吃早餐去。”我微笑着松开她,起身走向浴室。

    “啊?”林依静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看我进了浴室,也敏捷地下了地,玩着腰趴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我刷牙、洗脸。

    “小丫头,看够没?”我吐掉嘴里的泡沫,漱了口,抓过一条毛巾擦洗着脸。

    “大叔,你真的30多了么?”小丫头笑眼弯弯地望着我。

    “废话……”。

    “一点都不像,你身体这么强壮,一点不像中年大叔……”。

    “滚,什么中年大叔……30多就中年了?快出去,把门关上,我要上厕所……”我气苦地把毛巾丢在洗脸池里。

    “哦……嘻嘻……”林依静笑着带上了浴室的门。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印有少数民族图案的蓝紫花纹吊带长裙。

    “大叔,我穿这裙子好看么?”看我出来,林依静笑着转了个圈,长发飞舞,裙摆飞扬,很有几分长裙飘飘的美。

    “很不错……”我朝她比个大拇指,把小丫头逗得开心地笑了起来。

    “大叔,我们今天去哪里玩?”林依静看我穿上一件白背心,一条沙滩裤,明知故问的意思很明显。

    “你不是说要游泳么?还问……”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哼,小气鬼……问问嘛,那我要带泳衣。嘻嘻……”林依静笑着跑客厅去收拾衣服,隔着门还在问“大叔,船上有地方冲水么?”。

    “有……”。

    “有浴巾么?”。

    “有……”。

    “有拖鞋么?”。

    “有……”。

    “防晒油呢?”。

    “没有……”。

    “那我要带什么东西去?”。

    “……”我无语地走到她边上,一脸败给你的表情望着她。

    “哦,防晒油……嘻嘻……走咯,先吃早餐。”林依静笑着吐吐舌头,拎着个纸袋,挽着我的手臂,拉着我出了房门。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无风无浪。尽管还没进入夏季,但时近中午的南海边也有了几分盛夏的味道,走在沙滩上,感觉脚底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一脸雀跃的林依静光着脚在沙滩上奔跑着,如同一只飞舞的蝴蝶般美丽。

    “大叔,大叔……帮我拍,帮我拍……”林依静把她的手机递给我,让我给她拍照。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笑着接过手机,捕捉着她活泼愉悦的画面。

    “大叔……你拍了没?”林依静坐在沙滩上,双手置于身后撑着沙滩,双腿并拢着微微屈起,胸脯高高耸起,最要命的是裙摆也缩在大腿上,露出了底下黑色的蕾丝底裤……。

    “嗷……好了……”我赶紧按下了快门,然后转身朝游艇码头走去,我可不敢再看她那雪白的美腿和裙下的无限风光,再看就要搭帐篷了。

    “大叔……慢点啊……等等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的林依静,看我走了,赶紧追了上来,搂住了我的手臂。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阵阵酥软,这丫头明显里面没穿胸衣,连那硬硬的乳头都能感觉到。刚才好不容易才安静下去的小兄弟又有些不安分了。这丫头很可恶啊,不会要我当众出丑吧?还是有意在诱惑我?。

    哎,做个暖心大叔也是很痛苦的事情,面对这样暧昧的诱惑,接下来的这几天,不知道怎么过哦。万一一个没忍住,搞不好这丫头就不会像以前一样跟我在网上无拘无束地谈心了,也没人逗我笑了,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有些犹豫不决啊,到底该不该把她吃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惊动她,看看她会作到哪一步?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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