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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大亨

正文 大亨8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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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明王心。

    字数:万。

    第八十一章尊严尽丧的审讯。

    何涛的家吕立鹏去过,但是这里他还是头一回来,他的卧房更是想不都没想过他会带他进来。这里的奢华胜过了父母家的高档公寓几倍,空间也大了几倍,但是这里的肃杀之气让他感到浑身拘谨而又阵阵发害,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他就搞不明白何涛为什么要把个房间装饰地这么“冷”?看着不远处站在窗前低声打电话的何涛,他一次次想起身找到自己的小娇妻毅然决然地离开,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一想到妻子的背叛,一股怒火就冲上来把他的心智蒙蔽。

    “小鹏……我知道你在犹豫,舍不得你那漂亮老婆。是,我承认贝贝是那种很让人舍不下、忘不掉的女人。但是,我说兄弟,你也要明白她已经变心了,这女人一旦变了心,那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何涛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拍着他的腿语重心长地说着,看他那沉默不语的模样,何涛无趣地掏出了烟,丢了根给吕立鹏,自己点上了抽了起来。

    “好吧……小鹏,哥看出来了,哥明白。你回去吧,贝贝也带走吧。不过,你也知道她才给我……我们的敌人通了气。其实,我给她的消息是假的,但是今天确实有行动,为了怕她走漏风声,你要盯着她,不能让她给我们捣乱”。何涛沉默了许久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哥,什么行动?”吕立鹏狠狠地下了下决心,侧头问道。

    “呵呵……小鹏。这个你不要问,既然你不愿掺和进来,哥也不勉强你。但是,哥给你保证,今天一定帮你把心里那口恶心给出了”。何涛笑着拍拍他肩膀,冷笑着站了起来“好了,小鹏你先回去吧,哥还要安排一下,回头哥给你报告好消息”。

    “哥……我决定了,那个女人没什么好留恋的,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那两个人也生不如死”。吕立鹏没有动,在那里点着了烟,深抽了几口后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好……是条汉子。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这西安的天下都会是我们兄弟的”

    何涛开心地叫了一声好,然后神秘地凑近他“兄弟,哥给你露个底。你别看哥风光无限的样子,其实哥哥我也是为人守一份产业而已”。

    “嗯?”吕立鹏疑惑地看着何涛。

    “我其实只是个台面的老板,真正的大老板是……”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了一个名字。

    “不会吧?”吕立鹏被这人名惊呆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哥,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呵呵……千真万确。兄弟,刚才我就是在向他老人家请示呢。你看”。何涛说着把自己手机递到他面前。

    手机上的人名让吕立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何涛没有骗自己。想到这么大集团背后的老板是这样的实权人物,还是自己的亲戚,是他一直尊敬和仰视的人,吕立鹏兴奋,吕立鹏惶恐,吕立鹏心里充满了底气。

    “走吧……我们下去,带你跟几个哥手下的干将见见面,把行动计划跟他们安排一下”。何涛知道他已经算是正式上了自己的船了,微笑着带他下了楼。

    吕立鹏梦游一般跟着他下了楼,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唱歌房,看那音箱设备,那沙发桌椅,那超大屏幕的等离子电视幕墙,一般ktv的贵宾房也不过如此了。

    吕立鹏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了三个人,其中孙猴子吕立鹏是早已认识的,那个魁梧高大黑猩猩一般的大块头他也见过,刚才朱培培被这人扛进别墅的一幕他是在楼梯上看到了的,而另外一个看起来十分阴冷的男人,却是从未谋面过的。

    “来,小鹏,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表哥手下第一干将袁霸,外号金刚,力大无穷。

    这位是表哥手下头号军师吴新哲,外号毒蛇,虽然打架不行,但是头脑特好使,可谓是计谋百出。“何涛拉着吕立鹏的手把”金刚“和”毒蛇“介绍给他,然后向二人介绍吕立鹏”这是我的表弟吕立鹏,他爸是我一表叔,xx贸易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吕援朝。以后小鹏就跟着我一起创业,你们要对他向对我一样尊敬,知道么。

    “知道了,大哥。呵呵……”袁霸看着吕立鹏笑呵呵地答应着,显得很是憨厚。

    “哦?你就是吕援朝吕总的公子?”阴冷的毒蛇饶有兴致地看着吕立鹏,嘴角带着一丝嘲弄。

    “咳……好了,大家都认识了。我有事情要跟你们交代”。何涛看到毒蛇那揶揄的表情,马上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这吕立鹏现在还没完全上钩呢,他可不想让毒蛇不经意的表情让这小子起疑心。

    “前段日子,我们老是被动挨打,伤了不少兄弟,我想大家一定受够了窝囊气。失败是成功他妈。既然楚浩跟我们玩阴的,我们也阴他一回,一回合送他回老家。以前楚浩那小子行踪不定,身边又不乏精干的保镖,我们几次针对他的行动都失败了,还损失了两个兄弟。今天晚上,他会从市委家属区出来,途中必然经过xx路,我们就在这条路上埋伏他。与他一起的还有他手下的二号人物方震,还有刘黑煞的女儿,我们只要干掉了这几个人,黑金就会群龙无首,他们的势力我们就唾手可得。这次行动的代号是《斩首》,具体怎么干,带多少弟兄去,毒蛇你安排一下”。何涛说着把今天的行动计划跟三名心腹详细地说了一下,然后让毒蛇具体安排。

    “嗯……我觉得为了保险起见,我们需要设两处埋伏……”毒蛇不愧是何涛的智囊,怎么埋伏,埋伏在哪里?如何接应,如何撤退,说得都很有章法,颇有几分军师的味道。

    “很好,就这么办,猴子你去调集弟兄,要忠心能干的。中午给行动的兄弟们加餐,然后到这里集合,告诉他们,计划成功后,我不会亏待他们,每人一万块钱奖金,夜总会一条龙我买单。这些你亲自安排。不用告诉他们具体计划,也不用告诉他们行动时间”。何涛对毒蛇的部署很满意,接下来就是等上面的指令了,只要目标到了指定地点,这边也就该出动等待猎物的出现了。不过,现在还不到中午,离晚上预计时间还有近7个小时,这漫长的时间该干点什么呢?要让手下卖命,战前鼓舞士气很重要,鼓舞士气的办法古来就只有三样,吃喝、金钱、女人。

    “是,涛哥……我这就去”。孙猴子兴奋地出了房间,去别墅群那处屯兵的保安员工宿舍挑人马。最近可没少挨何涛骂,也是憋屈到家了,终于到了吐气扬眉的时候了。

    “刚才那个女的就是楚浩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她是我的弟媳,也就是小鹏的老婆,这也怪我引狼入室,麻痹大意了。不过,这不重要。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回头再审问下她,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情报”。

    何涛说话的时候还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吕立鹏,不过这小子倒也够心狠,居然只是下意识地悸动了一下就又放松了下来。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家离万山别墅群不远的农家菜,何涛他们到那不久孙猴子就带着20多个手下赶来了。为防暴露这些人都只穿了便服,没有穿物业管理的保安制服,不过一个个都精干彪悍、身手敏捷,知道今天有大行动,还有不小的奖励,一个个都很是兴奋,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势。

    酒席开了4桌,除了何涛他们几个一桌,那些手下围了3桌,席间何涛与孙猴子几人都频频起身到那几桌手下那里敬酒,然后说些鼓舞士气的话,唯独吕立鹏对着满满一桌子山珍野味有些味同嚼蜡。虽然他已经下了决心要报复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但是想到要杀人,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还有自己的妻子贝贝,他们要怎么对她。

    “猴子,让弟兄们在大厅休息,没收他们的一切通讯工具,行动前谁也不许离开这栋房子,然后到下面来找我们”。吃完饭已经是下午1点多,何涛带着一群人进了自己的别墅大厅,交代一番后就带着几个头目进了那间ktv房。

    “表哥,这里怎么还有暗门,是什么地方?”ktv房内有间摆放着大床的休息间吕立鹏并不奇怪,但是这房间还有一道暗门,他就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

    “嗯,是个地下室,带你泡泡澡,顺便见个人”。何涛头也不回地按动着暗门边上的一排数字按钮。

    “谁?”吕立鹏下意识地问了句,但是马上就意识到是谁了。

    “呵呵……猜到了?总要有个了结,不是么?走吧……”何涛回头笑着看了一眼吕立鹏带头钻进了缓缓升起的门洞。

    这间地下室很大很空旷,朱培培被关在这里已经足足两个多小时了,他想了一切办法也没能找到出去的办法,手机也完全没有半格信号,完全没有办法与外界沟通,看来只有那个门才是唯一的出路。她期盼着那道门被打开,期盼着进来的人是来救她离开的,但是当门打开后,进来的却是何涛。

    “呀……别过来……”朱培培惊恐地逃到那张手术台后面,因为这里只有这张手术台似的床可以当阻碍物。

    “吼……吼吼……”来人的脚步声吵醒了熟睡的藏獒,不过看到来人后又乖乖闭上了嘴巴,讨好地摇晃着尾巴。

    “别害怕,别害怕……我的小贝贝。呵呵……”何涛下了台阶,不过并没有走向她,而是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另一侧的储物柜前,然后开始脱衣服“你看,小鹏也来了,这下就不用担心了,不是么?”。

    朱培培一直都在盯着何涛的一举一动,完全没发现她老公已经到了地下室里,就站在台阶前,离自己不到3米的地方。

    “小鹏,小鹏。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好怕,我好怕……呜呜呜”。

    见到了吕立鹏,朱培培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疯狂地扑了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痛哭不已。

    “小鹏,来……一起泡个澡吧,别看秋天了,我这泳池的水却是恒温28度,既不热也不冷。泡着那是相当舒服”。何涛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摇晃着他那一身的肥肉一步步走向远处的泳池。

    “不……老公。我不想呆在这里,带我走,带我离开,好不好?呜呜呜……你说话呀,说话呀”。朱培培紧了斤搂在吕立鹏脖子上的手臂。她此刻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至于怎么跟吕立鹏解释,吕立鹏能否原谅自己,都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但是,她失望了。吕立鹏没有给予她一丝响应,木头人一样站着,没有安慰,也没有把她抱在怀里,只是呆呆地站着。

    “我不是你老公……我不认识你”。吕立鹏的话让朱培培震惊不已,甚至他把她的手臂从脖子上拉开都没有觉察。她呆呆地站立这,看着这个熟悉而又显得无比陌生的高大男人从自己身前走开,看着他行尸走肉般脱下了身上的衣物,看着他走向了浴池。

    “不……不要这样。老公,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要抛弃我,你这样我怕……”反应过来的朱培培焦急地冲向吕立鹏,试图去抱住他,但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推倒在地上,那只大手曾在多少个夜晚把她紧紧拥抱,那是一双多么有安全感的手啊,此刻却是如此的无情。跌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看着昔日对自己疼爱备至的老公一步步走向前方的浴池,最终跨入其中挨着何涛坐在了没颈的水中,朱培培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或者说是冰冷的地狱。

    毒蛇、金刚二人也陆续走了下来,脱了衣服走向了浴池,金刚在经过跌坐在地哭泣的朱培培时,还在她被黑色短裙包裹下的翘臀上轻轻踢了一脚。

    “啊……”虽然这一脚很轻,朱培培还是被他突然的举动所惊吓地叫了出来,扭头看到身旁这黑塔般的黑猩猩正伫立在一旁低头望着自己西服衣襟处裸露在白色摸胸上面深邃的乳沟与呼之欲出的半球吞口水。

    朱培培吓得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撑地直往后退,后退的同时一双美目圆睁着惊恐地盯着他,深怕他会朝自己扑来。不过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吓到了,金刚丑陋淫亵的嘴脸,还有他漆黑皮肤上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纹身,更加让人惊惧的是他粗壮的大腿间垂挂着的皱巴巴的卵袋,皮囊下两颗睾丸如两只鸡蛋,又似一对恐惧之眼,给人的感觉除了丑陋,就剩下了畏惧。当然这面貌可憎的卵袋与其上方一点点在慢慢举起的阳具比,还是比较可亲的。那根黝黑的阳具异常粗大,随着充血勃起,黑色的包皮慢慢褪后,露出了里面紫黑色的龟头,原本蘑菇般的龟头充气一般涨了起来,如同一颗剥壳的鸡蛋,一颗紫红色闪着光泽的鸡蛋,前段还有张微分的鱼嘴。

    慢慢的,金刚的阳具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到了极致,只见它如同一根擎天之柱般高高昂起,几乎贴到了他长满蜷曲体毛的小腹,棒身上一条条粗壮的血管犹如一条条毒蛇盘根错节地缠绕在棒身上,龟头此时的视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箭头顶在上面,而箭头下沿密密麻麻的肉刺根根竖起、清晰可见。这是一根不亚于朱培培内心彻底诚服的那个男人一次次给她带来愉悦与满足的宝贝,而且更加粗壮,更加雄壮。但它给朱培培带来的不是渴望,而是面对择人而噬的凶兽般的惧怕。

    “美女……你这么抱着我是想跟我一起泡澡么?”随着一道深沉冰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一只冰凉枯瘦地毫无血色的白手已经迅捷地插进了包裹在饱满酥胸上的抹胸内。

    “呀……”朱培培从金刚带来的视觉惊惧中清醒过来,只感到胸前一阵冰凉,然后绵软滑腻的白嫩酥胸就已经被狠狠捏住了,扭头才发现一张惨白的脸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脸,而自己的手臂居然抱着的是他的腿。她刚才在后退的时候感觉是抱上了什么东西,虽然不硬但是那冰凉的感觉绝对不因该是活物才对,怎么就抱住的会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的腿?他,他难道是……死人。

    一对想到死人,女人怕鬼的天性让朱培培头皮一阵发麻,尖叫着松开了手,拼命站了起来,往楼梯上方的门洞跑去,完全顾不上去遮掩那一只被毒蛇的手拉扯出抹胸的白嫩豪乳。

    “哈哈……美女……你这算不算偷欢送抱啊?哇……这奶子,极品啊……。

    跑起来这晃地一个欢,跟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似的。“就在朱培培慌不择路地闷头跑上台阶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堵在了门口,朱培培一个控制不住就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这最后进来的人自然是孙猴子,他看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如同受惊小鹿一般逃离自己怀抱,倒也没有追逐,因为朱培培在受惊之下,是直接跳下了一米多高的台阶。孙猴子笑着按下了门洞边按钮,朱培培逃身的唯一出路就这么慢慢落下了。

    朱培培从1米多高的台阶上跳下,倒也没有摔倒,虽然脚底生疼,她也顾不上了,只是远远跑到了储物柜与铁牢间的狭小空间里,双手抓着铁牢光滑冰凉的铁杆畏惧地贴在身后的墙壁上瑟瑟发抖。还好那条隔了两个空格的那条狗似乎比较温顺,趴在那里并没有起来,更没有朝她吠,不然她一定会更害怕。

    “涛哥,都安排好了。钱也给兄弟们发下去了,一个个士气很高啊。呵呵……”孙猴子一边给何涛汇报工作,一边脱去了衣物鞋袜。

    “不要过来……”朱培培傻傻地看着他脱光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瘦小身体。

    但孙猴子接下来的举动让她的畏惧加了几分。孙猴子居然转向她这边,皱巴巴的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枯瘦的左手还端着胯下隐藏在黑毛中的短小肉虫朝她上下摇晃了几下。还好,孙猴子并没有走向她,只是对她做了个猥琐的举动,然后就走向了浴池。

    短暂的安全并没有让朱培培感到轻松,那五个泡在浴池里的男人,虽然看似忘记了她的存在,但谈论的话题确实在探讨她到底知道黑金那边多少内幕,以及怎么让自己老实交代。接下来的时间,朱培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法院的审判一般漫长而煎熬。

    “贝贝……你过来”。正在朱培培长时间畏缩颤抖倚靠墙壁而感觉腿脚酸软欲要滑倒在地上的时候,吕立鹏冷淡的呼唤让她浑身一阵紧绷,但她没有马上过去,只是透过一根根铁栏杆望着远处的老公,她意识到对她最终的判罚,或者说是审讯到来了。

    “过来吧……放心,夫妻一场,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不会伤害你。过来吧…………表哥已经答应我了,等这事了解了就放你走。我们的事打后再处理,该离婚,该怎样都行。“吕立鹏看她在远处角落里迟疑不定、犹豫着不出来,于是再一次好言相慰。朱培培意识到自己总要去面对,即使再无法面对自己的老公,对自己所作的事情再难以启齿也总要去面对。

    “老公……我错了……呜呜呜……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呜呜呜……”在经过一番思虑后,颤颤巍巍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跪倒在了浴池外面,双手掩面啜泣着哀求老公的原谅。

    “小鹏啊,我看贝贝态度还是比较诚恳的,是吧?这样……如果她能老实地坦白问题,你就再给她一个机会,好不好?”这时坐在中间的何涛发了话,俨然一副公安人员审问嫌疑犯的姿态。

    “好……好……我一定坦白,一定坦白”。此刻的朱培培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也没有去争辩的勇气,听到何涛在为自己开脱说好话,自然是把头点地跟鸡啄米似的。

    “那……小鹏,是你来问,还是我来问”。何涛微笑着转过头询问身旁吕立鹏的意见。

    “你问吧……”吕立鹏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中有厌恶。

    再说他也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于是把这询问的事就交给了这个曾是警察的表哥,自己选择当一个看客。

    “行……那我来问。贝贝你来回答。好不好?当然,我要的可是实话,如果你欺骗我的话,一切后果你要自己负责”。何涛再次望向朱培培的时候,神色已经一副巍然。

    “嗯,嗯嗯……我一定说实话”。朱培培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前方坐在池水中的几个男人,感觉自己就像是罪犯,而他们则是审讯员,何涛自然是审判长。

    “好……那我问你,是不是楚浩让你到我身边做卧底的?你都给他传递了什么消息?”何涛轻声细语地问着。

    “是……我,我和小鹏结婚后,为了摆脱你的控制,我答应帮他们做内应,从而搞垮你……”朱培培对自己到何涛公司上班的目的毫无掩饰,并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当初自己怎么进入何涛的公司,怎么与楚浩和方震联系,传递各类情报的事情。

    “很好,你很坦白,这一点很好。做错了事并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要知道错误,改正错误”。何涛听说自己屡屡受挫果然全是因为她,狠的有些牙痒痒,但还是摆出一副欣慰的表情来安抚朱培培,接着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贝贝……你知道不知道黑金集团接下来又些什么商业计划?”。

    “不知道,我和浩哥,震哥见面都没有谈到他们商业上的计划。我只是给他们提供情报”。朱培培给出的回答是让何涛失望的。何涛连续问了不少问题,得到的咨询都很少,朱培培除了出卖自己不遗余力之外,根本没有一点价值。在意识到从她身上不会取得多少价值后,何涛也就缺少了继续询问的兴趣,问话中断了,空旷的地下室除了浴池里水龙头的流水声外陷入了沉寂。

    “哼……那你每个星期都要到楚浩的家里去,一去就是一下午,你们都在做些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吕立鹏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已经不再哭泣,但还时不时抽噎的老婆吼叫道。

    “我……我……”对于老公的问题,朱培培有些无言以对。

    “都在和他幽会厮混,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吕立鹏怒视着她。

    “我……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错了……”面对老公的怒火,朱培培低下了头,眼泪又一次滚出了眼眶。

    “小鹏……坐下,坐下……不要激动”。何涛笑着拍拍吕立鹏的腿,待他回水里以后,又戏虐地问“想不想知道她到底怎么背叛你的?告诉你吧,你这老婆可不简单,不只是楚浩,那个方震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呢。是不是啊?贝贝……”。

    “……”朱培培惊慌地望着何涛,拼命摇着头,示意他不要说。

    “说……是不是?”吕立鹏气地想杀人。

    “嗯……”朱培培无颜面对老公的直视,最终把头低了下去,双目含泪轻轻点了一下。

    “说……还有谁?还有谁?”吕立鹏大声吼叫着,脖子、太阳穴都因为愤怒而青筋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朱培培真的不想再坦白下去了,与楚浩和方震的关系还好解释是后期的背叛,那当初与那教授呢,与那舞蹈指导老师呢?何涛呢?

    那可是还在她与老公热恋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些要是说了,怎么去平息老公的怒火。

    “小鹏啊……表哥也大概知道几个人,但我觉得这些还是让贝贝自己说给你听比较好。不过……我看她是不想告诉你了。你看……要不要让我的手下来帮你问。他们可是审讯的好手”。何涛现在已经对朱培培脑子里的秘密不怎么感兴趣了,但是剩下的时间还很漫长,总要找点娱乐节目。

    听了何涛的话,吕立鹏看着他,眼神里有犹豫,有不舍。

    “小鹏啊……这样的女人,你难道还要跟她过下去么?反正她也不会说的,与其糊里糊涂地戴了那么多的绿帽子,还不如做个明白人,不是么?”何涛看出了他的不舍,于是又在他的伤口上碰了一下。

    “好……问吧。我就当她已经死了”。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不……不要……老公救我”。吕立鹏的举动让朱培培害怕。更可怕的是,那个叫金刚的黑猩猩一样的男人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步步朝她走来。

    “把她吊起来……扒光了……”何涛对金刚说道。

    “不……”朱培培已经感到十分羞耻了,如果再被人当着老公和这么多男人的面扒光自己,那真的是不用再见人了。她决定反抗,趁着金刚还没跨出浴池,赶紧站了起来,朝身后台阶上方的暗门跑去。但长时间的跪姿让她膝盖酸痛不已,还没跑到台阶就背身后赶来的金刚懒腰抱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放开……”朱培培挣扎着,踢打着,但是在金刚那比她大腿还粗的手臂束缚下,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终于,两个粗大沉重的圆形锁扣铐上了两个手腕,沉重的锁扣和连接在上面的锁链让她连手臂都举不起来。

    “刺啦……刺啦……”随着金刚转动一旁墙壁上的绞盘,朱培培的双臂被慢慢地举了起来,最终被举过了头,呈y型吊立着,脚跟已经离地,勉强用半个脚掌站立在地上。

    “老公救我……救我……呜呜呜……”看到金刚固定了绞盘朝自己走来,朱培培惊恐地开始求救。由于是背对着浴池,朱培培努力转头向身后的吕立鹏求救,但是任她哭喊地再凄惨,再声嘶力竭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贝贝啊……还是说了吧。省得受苦”。身后何涛的声音响了起来。与那个教授和舞蹈老师的事情当初她是跟何涛说过的,现在就是想说假话也会被揭穿。

    但是朱培培怎么能说?怎么让她启齿。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金刚……开始吧”。何涛见朱培培只是啜泣,对自己的话却置若罔闻,于是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呵呵……好的……小美人……让哥哥慢慢问你。哇……这小屁股真软乎……”金刚呵呵傻笑着走到了她身后。正当朱培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脱去自己衣服的时候,一只蒲扇大的手掌罩在了自己浑圆的翘臀上,还狠狠地捏了一把,五指隔着裙子深陷其中,令她疼痛不已。

    “啊……别碰我,走开……走开……”朱培培惊叫着,徒劳地扭动着。但是双手被吊着,钢铁的锁扣疙地手腕生疼,于是双脚就无法离地,不然加上身体的重量就更疼了。

    金刚两只手轮番在她臀部捏揉了一番,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对饱满的豪乳,而那根狰狞的生殖器就死死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方的腰眼位置。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那绵软而又弹手的肉感还是另金刚爱不释手。

    “啊……呀……不要……放开我……好痛……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我……”朱培培被捏地双乳生疼,加上羞辱,挣扎地很厉害,还用脚往后回踢身后的男人,但是一来使不上劲,二来午饭也没吃本身就没多少力气,她的反抗在金刚眼里就跟挠痒痒没区别。

    “好了,金刚,别太过分……贝贝,说吧。从第一个说起……”看着身边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处于爆发边缘的吕立鹏,何涛及时制止了金刚施加在朱培培身上的猥亵举动。金刚听了何涛的话,恋恋不舍得松开了手。

    “是……是我大学里的吴教授……呜呜呜……”担惊受怕的朱培培只能说出了第一次背叛。

    “吴教授?那个死老头?”这个吴教授吕立鹏是知道的,他是妻子系上一个出了名的老色鬼,据说祸害过不少女学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也是其中一个“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让他干?”。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呜。呜……毕业考我没考好,不答应他就不能毕业……我……我只能去找他……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老公……”朱培培伤心地哭泣着。

    “几次?让那混蛋干了几次?”吕立鹏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胸中的怒火。

    “一……一次……”朱培培哭地阵阵抽搐。

    “她没说实话……”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道,然后给朱培培身边的金刚丢了个眼神。金刚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双手抓住朱培培身上西服背后开口的下摆沿着中缝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嘶~~~”的一声,看起来厚实的黑色西服应声而裂,伴随着纽扣掉在地上的“滴答”声连通前面一起被撕成了两瓣。

    “啊……不要……我说……”朱培培感到背后一凉,胸前的挤压感离减,望着挂在腋下的两片蝠翼般的衣服只能老实坦白“三次……呜呜呜。三次……第一次是在知道成绩后去找他,呜呜呜……在他家里被他,被他侵犯了。第二天他又叫我去他办公室改答题,在办公室里他又那个了我。第三次是在毕业答辩后,填写指导老师评语……呜呜呜”。

    “后面还有么?”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正是自己忙着找工作的时候,谁想自己心爱的女友就在毕业前夕多次被老色狼扑倒。

    “后……呵……呵……后面就没有了,那次以后我就没回过学校”。

    朱培培一边啜泣抽搐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那第二个人又是谁?说吧……既然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望着前方朱培培只有中间一截抹胸的雪白丰腴的背脊,还有下面包裹在裙下的婀娜臀部就这样暴露在几个自己之外的男人面前,吕立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第二个是当初我背着你去酒吧兼职跳舞,那里的舞蹈指导老师。前后干了两次,都是在酒吧的排练房……然后是震哥,那次我喝多了……去黑金上班后,作为浩哥的秘书,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朱培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于是老老实实地把与舞蹈老师、方震、楚浩的出轨经历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不过碍于何涛在场,不敢说她与何涛的细节。

    “无耻……你无耻……你不要脸。呜呜呜……”听到自己一直都以为乖巧听话的娇妻居然背着自己与这么多人发生过关系,吕立鹏的心疼地跟刀绞一样,强忍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小鹏啊,表哥也向你坦白过,除了这几个人之外,哥也犯了错误,哥对不起你”。

    何涛突然冒出这突如其来的自责让啜泣中的朱培培震惊不已,他怎么会说出自己?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也牵扯进去?但是,吕立鹏接下来的话,朱培培知道何涛一定是早已经跟她老公讲过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而中间的经过却是自己去勾引的他。

    “表哥,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勾引了你,当初她为了要向我隐瞒这一切,恬不知耻地把你勾引上床。这个无耻的贱人……贱人”。吕立鹏流淌着眼泪对着朱培培的背影咆哮着。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公……他在说谎,他说谎……是他胁迫我的……呜呜呜……不要相信他”。朱培培极力辩驳着。

    “我胁迫你?第一次是不是你自己跑到酒店来找我?是不是你哀求我叫我不要把你出轨的证据交给你老公?还说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是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走进我房间,脱光了衣服爬到我床上?后来是不是你自己非要来我公司给我当秘书?还说我胁迫你……”何涛气愤地说着,那煞有介事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何涛的这些话让朱培培无言以对,是的,当初确实是自己明知道是陷阱还一步步走向了他的怀抱,这一点她无可狡辩。

    第八十二章老公面前被轮暴。

    何涛在用朱培培的主动加重吕立鹏的怒火,而朱培培则想留下老公心中最后一点自尊,二人不肯退让一步,但是这辩驳在吕立鹏的眼中显然没有一丝意义。

    “够了……够了……扒光她,给我扒光这个贱人……”吕立鹏已经被羞愤蒙蔽了双眼,他感到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让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哈哈哈……好勒……”一直老实呆在一旁对着朱培培丰腴的肉体吞咽口水的金刚听到吕立鹏的话利马来了精神。

    “不……别让他们欺负我……我怕,老公,我好怕……啊……别碰我,别碰我,走开……”朱培培感觉到金刚的大手插进了她的裙子,抓住了裙腰,那粗大的关节顶地腰眼处生疼。

    “贱人……你还怕别人看么?你还知道羞耻么?反正也是破鞋了,我吕立鹏不稀罕一双被那么多人穿烂的破鞋。你不是要男人么?不是离不开男人么?便宜别人也是白白便宜别人。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淫贱到什么程度……。

    ……哼……“吕立鹏的咒骂如同一把铁锤声声捶打在朱培培的心口上。

    “兹……”的一声,裙子后面的拉链崩开了,黑色的窄裙掉到了地上,黑色丝光裤袜下一对丰满的圆臀顿时弹了出来,裤袜下红色的丁字裤小巧而透明,臀瓣间的臀缝清晰可辨。急色的孙猴子此刻再也按耐不住,动作敏捷地串出了浴室,光着身子跑到了朱培培身前。望着那对被白色摸胸包裹着的呼之欲出的雪白豪乳伸出了他骨瘦嶙峋的爪子。

    “啊……别碰我,走开……走开……”后面是金刚的大手不知轻重地揉捏双臀,前面是孙猴子对双乳的肆虐,朱培培惊恐地躲闪着,哭喊着。

    “哇哈哈……好一对大白兔啊,这么大,捏起来跟气球似的”。抹胸已经被孙猴子拉了到了腰上,孙猴子的手指陷入了朱培培娇嫩到几乎吹弹可破的乳肉里,两颗饱满的玉乳被挤压地像两个快要爆炸的气球。而金刚也在她裤袜臀部的位置撕开了两个大洞,露出了两片雪白的臀肉。

    “过瘾,过瘾,这对奶子捏起来实在过瘾……哇……白虎哦……下面好像毛都没有哦。呀……这样居然还会湿?好像不是尿哦。滑腻腻的……”不顾朱培培的挣扎,孙猴子的一只手插进了裤袜的裤腰,贴着内裤摸到了她饱满贲起的耻丘。

    孙猴子的话让朱培培无地自容,是的,在二人的猥亵下,她那不争气的下体居然湿润了。

    “救我……救我……老公救我”。绝望的朱培培惊喜地发现老公吕立鹏此刻站在了孙猴子的身后。

    “呃……吕少……这,这……”孙猴子顺着朱培培惊喜的眼光回头看去,之间高大魁梧的吕立鹏正愤怒地站在后面,不由尴尬地停止了动作,一只手按在朱培培的阴部有些不知所措。

    “呼……啪……”一只大手带着呼呼的风声从头顶扇过,吓得孙猴子赶紧往下一蹲。

    “啊……”伴随着朱培培痛呼的惨叫,那巴掌扎扎实实地扇在了她娇嫩的脸蛋上,直打地朱培培眼冒金星,也头脑一片空白。

    “真是个淫贱的烂货,被人玩很有感觉是么?给我玩死这个贱人……”眼前这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扒光衣服,居然还会有快感,吕立鹏真的是羞愤交加,他再也没有半丝的不舍,说完就走进了边上的桑拿房里。

    “哇哈哈……放心吧,吕少……来吧,我的美人……”蹲在地上的孙猴子欢叫着一把将朱培培身上的裤袜连同里面的内裤和腰间的抹胸一撸到底,面对着白面馒头一般的阴户,孙猴子一把抱住了她的双腿,直接啃了下去。

    此时朱培培身后的金刚虽然亢奋到下面的肉棍都感觉要爆血管了,但也不好跟孙猴子去争,于是开始去撕扯挂在朱培培手臂上的外套,把两个袖管撕成了抹布,此刻的朱培培在挨了老公一巴掌后倒也老实了,不再哭泣,不再挣扎,如同死去一般睁着无神的双眼一动不动,任由前面的孙猴子啃咬着她的阴户和大腿,任由着金刚把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撕扯干净。

    金刚的舌头在朱培培光滑的手臂和背上舔了几口,识相地走进了浴池里,他不敢和孙猴子抢食。何涛怕吕立鹏受不了打击,起身去了桑拿室。只剩下金刚和毒蛇在浴池里欣赏孙猴子那难看的吃相,等待接下来留给自己的美味大餐。

    “哇哈哈……果然是淫荡的女人啊。居然湿成这样……淫水都流到大腿了,哈哈哈……好美的骚穴啊,粉嫩分粉嫩的”。孙猴子举起了朱培培的一条腿,蹲在下面仰头舔着她的下体,一边舔一边还自言自语着。

    “美人……你的骚逼味道真不错,淫水也很香甜啊。孙哥哥舔地你舒服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饱餐后的孙猴子站了起来,一手抓着朱培培脑后的头发,踮起脚兴奋地望着嘴角挂着血丝的俏脸,见她没有反应,孙猴子的兴奋劲消退了不少,想去亲吻她的脸和红唇,但是朱培培原本就比他高,加上还是踮起脚的,只能亲到她可爱的下巴,在上面咬了两口,孙猴子就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啃咬下来,最后对着那对水滴型的豪乳大快朵颐起来,在上面留下了一颗颗鲜红的吻痕和一排排深深的牙印。

    “嗯……嗯……”一阵阵疼痛让朱培培不由发出了极不情愿的与兴奋时的呻吟不同的哼声,但这听在孙猴子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来吧美人……知道你想了,让孙哥的大鸡巴来好好满足你”。看着眼前一对带着乳香的玉乳,此刻已经口水、伤痕遍布,孙猴子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得意地拉起了朱培培的一条笔直的玉腿,一手扶着完全勃起还依然短小的阴茎往她微分的阴唇间插去。

    无奈锁链吊地太高,孙猴子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哪怕是踮起脚也只能进入一个龟头,多次尝试无果的孙猴子心中不由埋怨金刚为什么吊那么高,嘴里骂骂咧咧地去放松了绞盘。

    “这腿真香,哇……居然能把腿架这么高,厉害哦……宝贝儿,等急了吧,来了来了……”孙猴子急吼吼地跑了回来,操起朱培培的一条腿,从侧面直接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给她来了个一字马,舞蹈功底不俗的朱培培作这样的姿势自然是游刃有余,不过这样的姿势也让她的两瓣阴唇自然地分了开来,一股积存在阴道内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接着,孙猴子的阴茎马上顶了上来,这次孙猴子不用踮起脚,在爱液的润滑下,龟头很轻松地钻了进去。

    “哇……真是好逼……又湿又暖和……呜……好紧……够味……。

    “孙猴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边挺送着屁股,一边啃咬着她的小腿肚。

    除了他的手和嘴给她带来的疼痛外,孙猴子的进入,朱培培完全感觉不到他阴茎的存在,他的抽送也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嗷……”不到五分钟,孙猴子用力抱紧朱培培的身体,下体紧紧顶着朱培培湿漉漉的阴户颤抖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朱培培都一语不发。

    “哇……真美啊……流出来了……哥哥操的你爽不爽?”阴茎退出来后,孙猴子一手举着她的腿蹲下身去查看,只见微微闭合的粉嫩阴唇间一道几近透明的精液流了出来,顺着交合部位淌到了大腿内侧。自以为功夫了得的孙猴子抬头往向朱培培,看到的却是她轻蔑的一瞥。

    “哼……贱货……逼都被人操烂了,装什么装?啊呸……”松开朱培培高举的美腿,孙猴子气愤地朝她脸上吐了几颗唾沫星子,灰溜溜地钻进了何涛和吕立鹏所在的桑拿房。

    “猴哥完事了,你去吧”。看到孙猴子气冲冲进了桑拿间,毒蛇轻轻用胳膊肘顶了下身旁正抽着烟的金刚。

    “你不去么?”面对毒蛇的谦让,金刚有些不解。

    “你去吧……脏……噗……”毒蛇吐出一个烟圈,把烟头远远弹了出去,居然不偏不倚正好弹在朱培培抓痕处处的圆臀上。

    “嗯……”臀部被烫到,朱培培颤抖了一下,不过这点痛远远不及毒蛇的话,在这空旷的地下室,虽然毒蛇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她听的清清楚楚,“脏……”

    居然一个流氓都嫌自己脏,那自己的老公还能要她么?随着她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滚落面颊。

    “呵呵……怕什么?就当润滑剂了。身上猴哥留下的口水冲一下就是了。你不去,那我去了……被老子操死了,你没得玩,可别怪我呀。呵呵呵……”金刚傻笑着跨出了浴池,边说边走到墙角抓起消防水龙头,同时拧开了出水阀门。

    “呀……”冰凉的水柱喷到身上,除了冰冷还有疼痛,朱培培感觉就像是被一根棍子捅在了身上,如果不是被吊着,她一定会被射出好几米。朱培培咬着牙忍受着身上和手腕处的痛楚,在水流的冲刷下摇摆着。

    “好了,这不就干净了么?”看着浑身湿淋淋的朱培培,金刚向毒蛇丢了个“我聪明吧?”的眼神,然后走到朱培培面前,抱住了那冰凉却柔软的肉体,滑腻的肌肤、绵软而又弹性的胸脯,同样弹性十足的圆臀,这一切都让金刚兴奋不已。他开始转着圈在朱培培脸上、脖子上、酥胸上、大腿上、翘臀上浑身上下到处亲吻啃咬,唯独两个地方没有亲到,一个是她的阴部,因为他不想吃里面流出来的精液,一个是她的舌头,因为朱培培誓死不松口。

    “呵呵……小嘴都不让亲,没事……哥不生气……我看你怎么闭上下面的嘴,呵呵呵……”金刚几番努力都没能亲到她的嘴,又怕强行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被咬掉舌头,只能傻笑着作罢。

    朱培培看着他松开了自己,走到她的面前,她完全没有放松的感觉,反而紧张地有些发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金刚去紧了紧绞盘,让朱培培站直一些,然后走到她面前,把朱培培搂在了怀里。1米63的朱培培略显丰满的身体被2米05的铁塔般魁梧的金刚搂在怀里显得很是娇小,脸被深埋在他毛茸茸的胸前,身体连通双臂被紧紧抱住,他的双手还覆盖了整个臀部,结实的肌肉贴在身上,散发的热度驱走了身上的寒冷,朱培培感到整个人都被强烈的男性气息所围绕,如果是换在平时,面对自己能接受的人,朱培培猜想自己一定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但是朱培培一想到被那狰狞丑陋而又粗大地有些变态的东西插进身体里,她身子就不住地颤抖。

    “别怕,美人……我会很轻的……放松放松点……就当是再被破一次处好了……”金刚按在她双臀上的大手慢慢滑了下去,渐渐托住了她的两边大腿,这是一双巨人的手,居然抓住了丰腴处的一半面积。

    他抓地很紧,很用力,朱培培感到了疼痛,带着紧张的心情她被直直地提了起来,因为害怕,她双手紧紧拽住了连接着锁扣的锁链,接着她感到双腿被强迫着分了开来,虽然她已经紧紧地夹住双腿,还是不能阻止。双腿被分开,她失去了依靠,虽然被吊着,但总觉得会往后摔倒,她又不能用双腿去夹对方的腰,只能把腿绷地直直的,双手更是死死抓着锁链,她想叫喊,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叫喊只能唤醒男人的兽性,于是只能咬紧牙关,束手待毙。

    金刚把她的双腿夹到了身体两侧,然后慢慢后退,一边退一边两只手跟着从大腿下方滑过直到膝盖弯才停止。此时的朱培培已经变成了一个45度倾斜的大字,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着,随着大腿被进一步地往两侧打开,朱培培虽然闭着双眼,但大腿内侧与他身体的接触还是能感觉他在靠近自己。果然,一根火烫的物体抵到了她微微分开的阴唇上,从感觉上她知道那是棒身,并不是龟头。

    这说明他还不会插入,但短暂的安全感随着他通过前后拖拉自己的双腿而消失不见。

    他在用那粗大的丑陋东西摩擦她的阴唇,硬物的摩擦和火烫的热度让朱培培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深处正慢慢兴奋起来,瘙痒、空虚的感觉伴随着外面酥麻的快感,下流的淫水自然地不受控制地分泌了,它和着刚才那人的精液正在往外流。

    “不……不要流,不要流出来”。朱培培内心焦急地喊叫着,但是一切都于事无补,她敏感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灵魂,随着爱液的流淌,金刚的龟头和肉棍下方与她阴唇接触的一面已经湿润,她的阴唇以及阴唇的四周也都变得滑腻不堪。

    “小美人儿……我想你已经作好准备了。呵呵……真好”。金刚傻笑着,摩擦中调整着龟头的角度,终于半个龟头陷进了她那两片如鲜花般绽放的阴唇,阴唇上方一颗水灵的肉芽因兴奋而吐露在外面,经过爱液的滋润显得很是可爱鲜嫩“小豆豆都起来了,真棒……我要进来了”。

    “不……不要……啊……老公……救我……呀……”整个过程在朱培培心里显得是如此漫长,其实在欲火中烧的金刚来说也就是1分多钟的事情。伴随着朱培培惊惧痛楚的嘶喊,粗大黝黑的肉棒挤了进去。

    “猴哥说的一点都没错,真的很紧”。金刚借着爱液与孙猴子残留的精液,金刚的肉棍顷刻间就进入了小半根。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听在桑拿室里孙猴子的耳朵里简直是在扇自己嘴巴,他的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同时边上的吕立鹏也脸色更加难看,他知道外面那个本该只属于自己的女人又被一个男人占有了。第七个……这是除自己之外的第七个。

    “小美人……你的逼真的很棒……又烫又紧,还这么深……没想到只插了几下,整条鸡巴都进去了。太好了……我喜欢你的逼……”金刚看着两人完全紧贴的私处,乐得不得了,因为平日里操过的女人没一个是能完全容纳自己巨物的。

    于是,拖拉着她的双腿一下下抽送起来,感觉就是在拉古老的助燃工具“风箱”

    一般。

    “呃……呃……啊……轻点……求你……啊……不要……呃……“随着下体的胀痛被酥麻与强烈快感所取代,原本强忍着不出声的朱培培忍不住开始哀求起来,为的是不想过度的快感让自己变成放荡的淫兽。

    “小美人儿……你的逼操起来真爽……里面的小嘴在咬我的龟头了,还有四周好多小虫在爬,痒痒的,真舒服……”金刚自然没有操过向朱培培这样穴长肉芽的名器,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只是那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十分快乐,抽送的速度不由增加了几分,抽送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啊……啊……不要这么快……不要这么用力……啊……呀……”。朱培培拼命摇晃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被甩的四散飞舞,她不要叫,不想叫得太过淫荡,因为她老公就在不远处的小隔间里,但是随着金刚愈发勇猛的攻击,她知道自己很难坚守下去,终于“啊……好爽……大鸡巴操我……小逼逼舒服死了……啊……顶到了,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呀……”。

    “哈哈……舒服吧,小美人……哥哥的鸡巴很厉害吧?”听着她的淫声浪语金刚得意地大笑着。

    “舒服……很舒服……啊……用力,用力操……操我的花心……啊……呀。

    ……呀……哥哥好棒……大鸡巴好棒……“朱培培忘却了羞涩,忘却了廉耻,极度的快感让她失去了理智,阵阵的酥麻与充实传遍了全身,她只想大声叫喊,让自己的叫喊变成呼唤,变成身前那个占有自己的强壮男人更加卖力的冲刺。

    “哈哈……小美人,我也很爽,我也很舒服……哥哥喜欢你的逼。你喜欢哥哥的鸡巴么?”金刚大力抽送着,他从没这么开心过,即使是那次的肖潇也没有她带给自己的快乐多。

    “喜欢……喜欢……啊……喜欢哥哥……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大鸡巴操地妹妹的小穴爽死了……呀……”朱培培大声浪叫着。

    “小宝贝……我的小美人,你的奶子真的好诱人,我真想吃它,真想捏它”。

    金刚一边抽送,一边望着朱培培胸前不停晃动的两个巨大的水蜜桃一般的肉球,还有上面两颗鲜嫩的樱桃,口水止不住就流了出来,顺着嘴角掉落到她雪白的小腹上。

    “吃我……吃我奶子……奶子好涨,好想要……嗯……嗯……哦。

    “朱培培其实也感觉到胸脯的酸胀了,要不是双手被铐着,早就忍不住自己去狠狠搓揉一番了。

    “好……好……夹着我的腰,我把你的手放开……”金刚大喜过望。当朱培培的双腿紧紧盘住了自己粗壮的腰身后,马上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按开了锁扣的开关。

    双手得到了解放,顾不上手腕处那道瘀青带来的疼痛,两条雪藕般的手臂缠住了金刚的脖子。金刚一手托着她的臀部起落,一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捏揉。

    “嗯……嗯……用力,用力捏……好舒服……呀……好舒服……”朱培培仰望着天花板,享受着金刚大手和肉棍带来的快感,不停地扭动着,配合着他的抽送。

    “哪里舒服……告诉哥哥……呵呵……”金刚笑着问。

    “都舒服……都舒服……呀……咪咪舒服……小穴更舒服……啊……哥哥……”朱培培乐疯了,她完全不介意自己再淫荡一些,骚浪的快感和不知廉耻的话语只能让她更加亢奋,当身子再次落下,那滚烫的龟头紧紧顶住花心的一刻,面都金刚厚实的大嘴,她居然主动而快速地吻了上去,一条湿滑香软的舌头放肆地扫在金刚的牙齿上。

    美女突如其来的主动让金刚错愕地睁大了双眼,接着狂喜地张开了嘴巴,让那条香滑的舌头带着甜美的津液钻进了嘴里。两条舌头在金刚的口中抵死纠缠着。

    金刚的吻是狂野的,虽然没有技巧,只是不停地吸吮与吞咽。但配合着下面疯狂有力的进攻及酥胸挤压、摩擦带来的快感,朱培培还是感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紧紧抱着他的头热情地回应。

    房间外妻子淫荡的呻吟浪叫的停歇,让吕立鹏几乎崩溃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在想结束了,该结束了。整理好情绪后,吕立鹏起身打开了桑拿室的房门,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昏阙,心脏一阵刺痛。

    “贱人……这个贱人居然在和人接吻……”吕立鹏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个女人居然能与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那么投入的接吻。还有……金刚此时真好转过来,他胯下垂吊着的卵袋上的是从二人交合处流淌下来的淫水,牵丝拉线,滴滴垂落。看着在金刚怀里不住扭曲起落,淫水直流的妻子吕立鹏心里怒骂着“怎么能这么无耻。怎么能这么淫贱,这么不要脸……”。

    “呀……呵……呵……啊……”朱培培终于放开了金刚的头,大口地喘息着,一点都没意识到她丈夫正在她身后望着自己。

    “小美人,你的口水真甜……”金刚满足的笑着。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嘴巴一下就被一团绵软的香肉堵上了。朱培培居然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托着自己一边乳房,把大块乳肉连带上面的那颗乳头一起送进了他的口中。金刚嘴巴被塞的满满的,他从没见过这么主动放浪的女人,还是一位如此美丽诱人的美女,此时他也忘记了一切事情,一心只想取悦她,让她满足,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女神,哪怕现在让他去为她而死,他也愿意。

    “用力吃……啊……对……用力咬吧……舒服……好舒服……大鸡巴不要停……操我。操死我……啊……哥哥……亲哥哥……爱死了……。

    ……嗷……“朱培培此刻已经感觉到了高潮可能瞬息而至,金刚的大力啃咬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是闭起双眼享受快感与期盼终极快感的来临。

    金刚仿佛明白朱培培的心思一般,松开了嘴里的嫩肉,托着她的双臀一边走动,一边快速地把她的身体托起又放下。

    “嗷……嗷……快点。快点……再快点……老公……好老公……好哥哥……呀……”朱培培有些语无伦次地叫着,突然背后一阵冰凉。那是刚才吊起自己的一条锁链。朱培培双手急忙高举,一把抓住了它。然后用力拉动着,这样无疑是在帮金刚,让他的肉棒攻击地更加迅猛。

    “呀……来了,来了……好爽……啊……”朱培培大喊一声松开了手中的锁链,双腿紧紧夹着金刚的腰,整个上半身往后倒去,要不是金刚及时托住了她的腰,估计她就要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中的朱培培感觉自己在飞,飞地好高好高。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丈夫倒立的身影,他脸上的愤怒是如此明显,这一刻朱培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体的酸胀与充实,花心上紧紧相抵的火烫坚硬,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一幕幕闪现脑海,大量的咨询汹涌而来,羞怒、悔恨、自责的情绪把她的头胀满了。直觉脑海“轰……”的一声,朱培培昏死了过去。

    朱培培刚才的高潮反应阻止了金刚的进一步动作,那两条紧紧盘在腰上的让他不得不停止,朱培培虽然昏迷了,但是紧窄的肉穴还在持续着高潮的反应,一阵阵蠕动与收缩,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抱着昏死过去的小美人,寻找着借力的地方,最后他无视吕立鹏的存在,开心地把朱培培放到了那张毒蛇用来创作的床上。金刚抓着朱培培的两条腿高举在空中,下体快速耸动着。

    “一百……两百……三百……五百……”雕像一般伫立在5米开外的吕立鹏感到很奇怪,刚才的震惊与愤怒过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平静了,看着站立在床前挥汗如雨地卖力在自己娇妻身上耕耘的肌肉男,他一点都不生气,一边数着数字,一边慢慢走了过去。

    朱培培醒了,是被金刚大力的抽送操醒的,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清晰地知道老公就站在边上,站得很近。很近……他在干什么?他在数数,在数金刚操自己的次数。

    “1001,1002。……1114”当吕立鹏数到1114的时候,金刚怒吼了一声,把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棍最后一次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

    “呃……呃……呃……”伴随着金刚的精液一股股注入子宫内,朱培培双手紧紧抓着床沿,身体颤抖着,小嘴微张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节奏同步的不知名的无意识声音。

    “呼……爽……真爽……累死我了……痛快,真痛快”。射完了最后一股精液,金刚长长松了口气,放下了朱培培的双腿把她往上推了一下,两条腿叉开挂在了床的两侧,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朝一旁的吕立鹏笑了笑,临走还说了句“兄弟,我爽了……你来吧”。

    “他在侮辱我么?是的……他在羞辱我。不过……我不在乎……”吕立鹏心里问着自己,同时也回答了自己。他低头看了一眼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悠悠走到了刚才金刚站立的位置。

    “你喜欢被大家伙操是么?”看着妻子被操地完全无法合拢,还不停淌着乳白色精液的阴道,吕立鹏轻声问着瘫在床上的妻子。

    “是的……我喜欢”。朱培培麻木地回答着。

    “刚才那个男人的家伙很粗,很大……比我的要粗大,还比我持久……是不是很满足?”吕立鹏接着问。

    “他的是很大……也很粗……”朱培培睁开了双眼,对视着丈夫的眼睛,眼中没有泪水,也没有羞涩,很平静,平静地如同在公交站和一个陌生人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不过,浩哥的逼他长,也比他持久,更能给我快乐。与浩哥相比,他只能算是一只不懂风月的大猩猩”。

    “是嘛?真遗憾不能看到我的妻子被那么强大的男人征服的样子”。吕立鹏微笑着伸手捞起一把从朱培培下体流淌在床上的精液,慢慢抹在她洁白的肚子上。

    “其实,那天他就在我们家里,你在洗澡的时候,他就在我们卧房隔壁的杂物房里操你的女朋友”。朱培培平静地说着,她此刻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她猜想等两人的对话结束的一刻,就是他扑上来把自己掐死的一刻,她不想去反抗,要掐死就掐死吧。

    “嗯……就是那次我出差提早到家的那次吧?”吕立鹏一点都不惊讶。

    “你知道?”朱培培眉头动了一下。

    “不知道……不过有种直接,很奇怪的直接……在和你做爱的一刻,就好比是吃了一个被人吃了一半,还带着别人口水味道的那种滋味”。吕立鹏老实地说着“还有我们的新婚夜……在我醒来前他也操过你,是么?”。

    “是的……不止是浩哥。还有震哥,还有你的好表哥……那天晚上他们的鸡巴都进入过你新娘的身体”。朱培培笑了。

    “真好……你是个幸福的新娘,难怪你喊他老公……是的,他,他们才是你的新郎”。吕立鹏也笑了。

    “你现在想操我么?你的鸡巴硬了……不过,此刻我的身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阴道也麻木了,可能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也不能用叫声来取悦你,你真的不介意么?”朱培培望着吕立鹏高举的阳具问道。

    “是的,我想操你……我不介意你下贱、肮脏的下体是否有其他人的精液,也不在乎是多少人的……我习惯了”。吕立鹏说着把他的阴茎朝她的阴道插了过去。那坚硬的肉棒进入身体的一刻,朱培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1。2。3。4……”吕立鹏双手卡着她的腰不急不缓地抽送着,嘴里轻声地数着。

    “涛哥……这小子是不是刺激过度了?好像不大正常啊……”其实在吕立鹏出桑拿房的时候,何涛和孙猴子就出来了,不过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切。看着吕立鹏与朱培培的对话,孙猴子惊讶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要打扰他”。何涛此时也很惊讶,当然浴池里的毒蛇和刚做完运动的金刚也不例外,呆呆地看着吕立鹏如同奸尸般的行为。

    “505。506。507……呃。800……”数到800的时候吕立鹏停了下来,他射了。而整个过程中朱培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叫、不喊也不动。

    “啊……我要掐死你。我掐死你……”吕立鹏突然像疯子一般绕到了朱培培的身边,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边掐一边吼叫着“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要偷人?我对你有什么不好?你要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

    “吼……吼……吼吼……”听到吕立鹏的吼叫声,远处铁牢中的藏獒也吠了起来。

    “为什么?呜呜呜……我爱你,我爱你……贝贝我是这么爱你。呜呜呜……”。

    就在朱培培小脸涨的通红,眼珠往上翻滚到几乎看不到黑眼球的时候,吕立鹏松开了双手,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咳……咳咳……”床上的朱培培剧烈地咳嗽着,她没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老公还是下不去手么?听着失声痛哭的老公嘴里一声声说着我爱你,朱培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面向墙壁侧转了身体,然后慢慢蜷缩了起来,身体抽动着无声地啜泣着。

    “真是感人……”毒蛇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不过他嘴角的冷笑,即使是何涛看在眼里,也多了一份寒意……毒蛇!冷血无情的毒蛇。

    人还在哭,犬还在吠,水和眼泪弥漫……。

    第八十三章赴家宴半路遇伏。

    省委大院作为一省主要官员与前退休官员的居住地警卫工作确实是防范严密,在大门口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查验都没能放行,搞地我一肚子的火,特别是背后两个武警还时刻手按枪柄,完全一副防危险份子的姿态。

    “喂……你们有完没完?我都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左书记请来的客人,你这同志怎么就这么轴啊?”方震实在耐不住了,与门卫房里那位少尉争论起来,结果这一磨就磨了10多分钟。

    “不行,左书记确实有交代今晚邀请了楚浩先生同这两位女士,还有方震先生您到家晚宴,但是这位先生的省份证写的是王浩,与左书记交代的不符,还有这位少校同志也不在邀请之列,你们二位不能进去”。那少尉完全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饶是方震怎么蘑菇就是不放行。

    这也没办法,我这身份证还是当初刘老大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弄来的,还好不是假的,不然我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关押了。还有那阿权,居然带的是陆军少校的军官证,我彻底无语了,我居然请一个少校给自己当司机兼保镖,我看这规格怎么说也得部级领导的待遇了吧?眼看着再怎么说下去也无用,最后我只得给左书记去电话,告诉他我们被堵大门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浩哥,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看这事办的……小陈啊,这位王浩先生确实就是我爸请来的客人,这都怪我搞错了。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不到两分钟左传义气喘吁吁地跑来门卫室,一边给我道歉,一边给那少尉做解释。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这位少校同志和车子不能进去,不然车子还要检查”。

    有左传义这位左书记的公子出来迎接,我想自然是没问题了吧?谁知道那少尉还是一板一眼。

    “你……你别太过分啊”。正准备上车的方震大怒,莎莎和蚊子也是一脸怒容的样子。

    “算了……反正也就几步路了,我们走着进去吧。阿权你先去附近吃饭,走前我打电话给你”。我想左传义从接电话到过来也就两分钟不到,想来也不会太远了示意方震不要再说了,看阿权一副为难的样子,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作为我的贴身侍卫王欣玄可是严厉交代过他的除非在熟悉的环境,不然他必须贴身保护我的周全“放心吧,阿权,这里是省委大院,不会有事”。

    “是……”阿权答应了一声,等方震关上了车门就开始倒车。

    “走吧浩哥……真不好意思,这破地方就是规矩多,我每次换个车回家都要查,所以我都懒的回来。走吧……我爸在家等您呢”。左传义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还回头瞪了那少尉一眼,反倒是那少尉还朝他敬了个礼,气得他不轻。

    “快请进,快请进……我家老头子都等半天了,楚总真是年轻有为”。左书记的爱人已经恭候在4号别墅的门口,看到我们一行人到来,赶忙下了台阶来打招呼。

    “您好,伯母……伯母您怎么还出来迎接?做晚辈的怎么当得起?”我忙接过方震手里的果篮“左公子说书记不喜欢别人带礼物上门,又不能空手上门,只能提几个水果,伯母别嫌弃”。

    “伯母好。我是莎莎,这是我同学文霞”。一旁的莎莎也赶忙行礼。

    “呵呵……楚总,看你说的,能来就好,还带礼物。这两闺女长得可真俊……楚总好福气呀,呵呵呵……快进吧,快进吧。“左夫人笑着接过了果篮把我们迎进了别墅。

    左书记夫妇对我们很是热情,虽然是家宴,但菜肴也很是丰盛。席间左夫人对莎莎和文霞更是亲切,频频给二女夹菜,看她们的眼神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左书记的酒量倒是真的很好,我和方震二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左传义在他爸面前简直就是一个乖宝宝,除了给我们添酒,就只知道闷头吃菜,不过看他老是偷偷用眼角偷看莎莎和蚊子的样子,显然也是对她们很是“青睐”。

    “浩哥,你说这左书记今天让我们赴家宴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从左书记家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方震席间喝了差不多有半斤五粮液,此时有些面红耳赤的感觉,说话也不是很顺溜。

    “是啊……我也看不明白”。坐在后排被二女夹在中间的我摸着莎莎光滑的大腿此刻也感头晕脑胀。

    “不会是左传义那小子看上了我家莎莎,是想让她到家里给他妈过目的吧?”

    方震打趣地说。

    “滚蛋……”一向泼辣的莎莎娇嗔地抬手打了一下前面座位上她这位堂哥的脑袋。

    “喂……又打我头……浩哥,你也不管管你媳妇”。方震哀怨地说。

    “呵呵……好了。让我想想”。我拉住了莎莎欲要再打的小手,捏在手心里思考着。今天左书记请我赴宴的目的真的很让人费解。他是一省管着政法委的书记,而我是一个流氓头子,如果真要找我吧,也该是把我叫到局子里才正常,但今天不仅请我吃饭,还拉了半天的家常,饭后也只是说些感谢我对西安作出的巨大贡献,造福了社会之类的口水话,根本没有半分价值。

    “浩哥……感觉不对”。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驾车的阿权突然开口说道。

    “嗯?什么问题?”阿权一般在开车的时候是不会说话的,他说感觉不对,一定是真的有问题。

    “太安静了。这条街,太安静”。阿权把车子放慢了速度,警觉地观望着四周。

    确实是太安静了,静的可怕。这条4车道的道路足有数百米长,两边虽然没有什么商铺,但是居然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半辆车都不见,太不正常了,刚才来的时候这里还有行人与车辆,而现在也才8点多钟不该连个路人都没有……“不对,退回去,绕道走”。常年混迹在明争暗斗的我也察觉了危险的气息。

    “不行,后路被堵了”。阿权刚要调头,一辆大拖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把个路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中埋伏了,往前开,快……”我把惊若寒蝉的莎莎和蚊子紧紧搂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别怕,别怕,没事的,有我在”。

    阿权毫不迟疑,换档加速一气呵成,车速一下提升到了100码,进口奔驰的性能立现。就在这时,半路一个巷子里一辆黑色的轿车冲了出来挡住了去路,后面还有数名举着铁棍、刀片的人紧跟着。

    “撞过去……”一直专注前面动态的我立即下令。

    “嘭……”这辆进口防弹奔驰车已经不是原先刘老大的那辆,这辆车的防护杠和底盘都是经过了加固的,只听一声巨响和一阵强烈的震荡,前方拦路的小轿车车头被撞,旋转着被甩了出去,撞在了路边的绿化树木上。而我们的车在阿权的操作下只轻微变了点向,继续车速不减往前面的路口冲去。

    “浩哥……前路也被堵了。怎么办?”阿权的额头刚才可能是撞到了哪里,鲜血如注已经模糊了左眼。

    “下车……”刚才的碰撞,我虽把莎莎和蚊子的头按在腿上,但惯性下我的头却扎扎实实撞在了前面驾驶座的靠椅右侧,虽然不是很重,头晕目眩是在所难免。我摇晃着脑袋,看清了前面的形式,只见一辆挖掘机把前路拦了个水泄不通,要是被这家伙的抓斗来一下,除非是坦克,我这防弹车绝对被砸扁。

    “咯吱……”阿权也明白撞是撞不过去了,马上来了个急刹车,车轮在水泥路面上拖出了两道漆黑的刹车印,终于在前冲了30多米后坎坎停了下来。

    “莎莎、蚊子、阿震……没事吧?下车。快下车……”看着那辆挖掘机高举着抓斗已经转过履带朝这边开来,再不下车就要成肉泥了。

    “没事”。

    “我也没事”。莎莎和蚊子在我的保护下,除了有些惊吓过度,小脸煞白倒没受半点伤。

    “浩哥……震哥撞晕了。啊……”阿权帮我把坐在驾驶座一侧的莎莎拉下车,准备去救方震,背后一把雪亮的开山刀朝他劈了下来。

    “小心……”当我看到时,已经晚了,那人的刀已经劈开了阿权西装的后背,长长的口子下是同样开了口的白衬衫,灯光下殷红一片。

    “浩哥,快走……”阿权一脚踢飞那个砍他的人,躲过另一把刀和一根挥舞过来的铁棍,与对方混战在一起。看着阿权被5、6个人围在了中间,而另外几人朝我扑来,我也顾不得解救他和副驾驶上昏迷的方震了,拉起莎莎和蚊子的手就迎着挖掘机朝它后方的路口跑去,因为我此时已经看到身后10多个人已经朝这边扑来,如果只是我一人的话,倒也不惧,但要顾全莎莎和蚊子的话,完全没得拼。

    “呀……”就当我拉着二人的小手急奔时,只感到左手一紧,莎莎的手脱离了我的掌握。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鱼尾型的一步长裙,脚上还穿着高跟鞋,没跑两步就摔倒在了地上,看她一手捂着脚腕的样子应该是扭到脚了。

    “啊……不要……”

    “浩哥,小心……”在蚊子和阿权的惊叫声中,在弯腰欲将莎莎从地上抱起的时候,我只感觉一个黑影朝自己拍来,接着肩膀和头部如遭锤击一般,整个人横向飞了出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省委大院4号别墅书房内,左书记在看书,一本线装本古籍的《三国志》,左书记貌似看得很投入,但他翻页的速度明显过于快速了些。

    “姨父……您不用急,保证出不了事儿”。说话的人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上好的西湖龙井,雨前那种,一两千金难求的好茶。这个人是何涛,传说中并不怎么受左书记待见的何涛。看着楚浩一行人出了大门,他就来了,一直陪着他姨父在书房等消息,等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看,这不是来了么?”习惯了这位姨夫对自己一向爱搭不理的态度,还好身前桌上的手机适时地响起了,“喂……搞定了?嗯?跑了?废物……娘的,知道了。把他们带回去,你们赶紧撤”。

    “怎么说?”在何涛接电话的时候,左书记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看似没有专注,但耳朵却几乎想捕捉到他电话那边的声音一般。

    “出了点茬子,楚浩被他的贴身保镖救走了,不过脑袋上挨了一挖机斗,不知道死了没有。方震和他的两个女人被我们的人抓了。姨夫,你看怎么处理?”

    何涛关掉了电话,低眉顺目地看着他姨夫,他知道这件事算是搞砸了。

    “你马上回去,做好应对准备。那楚浩死了自然是最好,如果没死……”左书记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转头紧盯着何涛。

    “我明白,姨夫……如果他没死,我也会想办法把他弄死,一定不会把您牵扯进来。我……我走了”。何涛知道有些话不能让姨夫自己说出口,只能替他说。

    “放心吧,我会让警方从侧面给你帮助。还有,如果事不可为,你的家人我会妥善安置”。在何涛走出书房的一刻,左书记威严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哎……涛涛就走了呀?不陪你姨父多坐一会儿了?”在客厅看电视的书记夫人看到侄外甥闷闷不乐地出了书房,猜想一定是挨了老头子训了。

    “不了,姨妈。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您”。何涛施施然离开了。

    “老头子,你也不要对涛涛这孩子太苛责了,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来投靠我们,现在官位也丢了,这孩子平时对你对我也孝顺……”何涛一走,书记夫人就进了书房想给何涛说说好话。

    “好了,不要说了。你也很久没回老家了,明天带上小义回去看看吧。不用急着回来,如果我这里有什么变故,你直接带着小义去加拿大,这是你们娘儿两的护照,这是瑞士银行的账户,密码是我们结婚登记的日子”。左书记止住了爱人的絮叨,从书桌里拿出了几样东西交到她手里。

    “老头子……你这是?”左夫人看着老伴如同交待后事一般的举动,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

    “别多问,按我说的做吧。小义呢?出去没有?如果在外面马上把他喊回来,你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左书记没有给爱人询问的机会就把她驱出了书房,然后一个人关在了里面。

    “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要出事儿了……该怎么办?”书记夫人拿着护照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她自然知道这些年来没有少收人钱财,如果真的要出事儿,那她家老头子是栽定了。

    “小义啊……你这是在哪里呀?你赶紧给我回家来,明天一早跟妈去趟老家。

    什么?你爸不是不让你出去嘛?你怎么又偷跑出去?回来,赶紧回来……”书记夫人也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是插不上手的,只能听老头子的话,尽量不给他添麻烦,但是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却一点都不让她省心,本想去他房间通知他的,但房里哪里还有人在,这不趁着自己不注意又跑出去了。

    “哎呀……妈。我不就在附近溜达一下嘛,我车钥匙都被扣了,还能去哪里?

    放心吧,明早我一定陪你回来家,放心吧”。左传义走在出省委大门的路上,不想还没出门呢老妈的追捕电话就来了,这都好几天没出去玩了,再不出去嗨一下,他都要疯了。

    “传义。你这是要去哪里?”正当左传义挂了电话,站在路边思考着去哪里玩的时候,何涛也出来了。

    “表哥啊,你怎么从里面出来?”左传义看清喊自己的人是何涛后,感觉有些奇怪,难道他是来找家里老头子的?

    “刚见过姨父,谈点事情。呵呵……”何涛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哈哈……一定又挨训了吧?正好,表哥你带我一程,我的车被老头子扣了”。

    看何涛一脸不愉快的模样,左传义就知道这便宜表哥又遭老头子念叨了。说来也怪,这家伙明显不受自己老头待见,还总往他跟前凑。

    “上车吧。你要去哪儿?”何涛的车就在大门外的马路边等着,司机看到他出来就开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呀……哎,前阵子倒是搞上了一个妞,但不知道怎么就联系不上了。真他们的,白白浪费老子大把钱财精力就搞了一回”。左传义坐在何涛身边絮絮叨叨地为刘逸雪的失踪而不忿。

    “不就是妞嘛……表哥那里才弄到两个妞,绝对一流,就看你有没有胆子玩”。

    何涛出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我到底死了没?如果没死怎么应对我的反扑?还有自己那姨夫显然是要自己扛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又不帮自己,那自己就真的是没有好下场了。想到姨父的冷血无情,何涛不由打起了身边这个纨绔表弟的主意。

    “操……不早说啊,表哥……有妞你不说?在西安这地界上我左公子不敢的事儿?走走走……表哥啊,你可是不知道啊,我这都憋了老多天了,那叫一个难受啊……”一听有绝色,左传义两眼都开始泛光了,嘴里絮叨个不停。

    何涛看左传义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不由冷笑:哼……你想把我当弃子,哼哼。

    ……我看你舍得不舍得自己的亲儿子。

    “哇……表哥,你这地方不错啊。比省委大院可惬意多了,鸟女花香,群山环绕,空气又好,如果再弄两美女陪着,啧啧……那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下了车后,左传义眺望着月光下别墅边的低矮峭壁与远处的群山,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自在。

    “呵呵……喜欢就多住些日子,表哥这里除了僻静点,其他还真什么都不缺。

    走……看看表哥的私宅。“何涛拉着左传义的手往别墅走去”对了……小鹏正好也在。今天我们三兄弟玩个高兴。““啊?小鹏也在?太好了,好一阵没见他了。听说这小子现在在你公司做事,真想不通他好好的小开不做,要给人打工,真搞不懂他”。吕立鹏的存在左传义倒也不是很惊讶,他早听说自己这个表弟结婚后的事情,说起结婚自己那弟妹可真的是一尤物啊,那火爆的身材配上清纯可爱的脸蛋……“表哥……涛哥……涛哥……老大……老大……涛哥……”左传义跟着何涛进了大厅后,齐刷刷的喊声配上一屋子的人,让左传义有些发懵。这何涛也真是的,搞一屋子的人也就算了,还全是男的,不对啊,怎么好几个都带着伤?

    还好,吕立鹏也看到他了,见到自己从小就比较依赖的表哥来了,惊魂未定的他感觉安心了不少,紧走两步到了他身边。看来何涛没骗自己,他的身后确实有姨父这棵大树撑着,不然在这个时候表哥也不会来这里。

    “涛哥……我们事情没办好,损失了两个弟兄……”孙猴子看何涛来了,赶忙跑到跟前一脸焦急地向他汇报今天的行动。

    “嗯?……等下再说”。何涛止住了孙猴子的话,转身对左传义说“传义,你跟小鹏先去歌房玩一下,我处理些事情就过来陪你们”。

    “哎……表哥……你说的那两个妞呢?”左传义被吕立鹏拉着往那ktv歌房走,心里还惦念着路上何涛说的那两个绝色。

    看着吕立鹏拉走了左传义,何涛安抚了一下受伤的弟兄,然后让袁霸带这些弟兄下去疗伤,在这次行动里,袁霸也受了几处伤,腹部和手臂上都缠着绷带。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此时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孙猴子和毒蛇两名手下。

    “一开始行动还是很顺利的,我们清了街,做好了埋伏,不过楚浩很警觉,一进来就觉察到情况不对,想要调头,我马上让人堵住了后路,他见后路被堵就想冲过我们的埋伏圈,中途被我们撞了一下,然后前路也给堵上了,他们下车想跑,袁霸带人及时追上了他们,他那保镖背上当即就挨了袁霸一砍刀,不过那小子手上功夫相当了得,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独斗袁霸和4、5个兄弟,其他弟兄就去砍楚浩,结果那小子完全不顾昏迷在车里的方震,拉着两个女的就跑,然后有个女的摔倒了,楚浩想去抱她,挖掘机上的兄弟一抓斗拍在了他身上,那小子也昏倒了,就在兄弟们要得手的时候,那个保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下就爆发了,砍翻了我们两个弟兄,背起楚浩冲出了包围,这个时候他们的支援就到了,那保镖带着楚浩上了车,留下两个人挡住了我们的追杀。我就搞不懂了,楚浩那小子身边怎么就那么多能打能杀的人。就那两个断后的人居然挡住了我们20多弟兄,砍死了我们1个弟兄,砍伤了7、8个,最后还被他们成功逃到了闹市区。

    我怕出意外,只得放弃了追杀,带上方震和那两个女的离开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孙猴子一脸郁闷地把事情的经过给何涛仔细说了一遍。

    “废物……一群废物,20多个人居然还对付不了他们区区几个人。哼……都是吃白饭的啊?”何涛听得脸红脖子粗,气急败坏地朝孙猴子喷着吐沫星子。

    “涛哥……这个是我们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我问过袁霸,从他的表述看,那些人绝对都是军人,而且还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见过血的那种”。毒蛇把玩着手里的一只刺针,轻描淡写地说着。

    “军人?楚浩那小子哪里弄来那么多军人?还都是……难道?特种兵?”何涛对自己的猜测感到震惊。

    “不排除这个可能……”毒蛇点了点头。

    “嘶……”何涛感到自己的牙有些发酸,脸上的愁容更盛了几分“我们损失了多少?”

    “当场死了一个,回来的路上又一个失血过多死了,5个重伤,已经送了医院,另外还有7、8轻伤的”。孙猴子郁闷地回答着。

    “嗯……死了的,给他们每人家里送10万块钱安家费,就说是抓捕窃贼的时候殉职了,重伤的尽力救治,回头每人给5万遣散回家养伤,其它的每人再给他们一万,让他们老实在这里呆着,也不知道楚浩死了没有,我们不能大意。猴子,你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一定要弄清楚黑金那边的动向,还有……多调集人手,随时准备应战。

    你去把那批枪械取出来,挑会用的发下去,你们自己也要戴上。“何涛不亏是当过局长的人,安排起来紧紧有条。

    “是,老大。我马上去安排”。孙猴子也意识到形势的严峻,也不罗嗦撒开了腿就去安排了。

    “老大……你从大老板那过来,他是怎么个意思?”孙猴子一走,毒蛇不紧不慢地问何涛。

    “哼……他要我们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们就是弃子了”。何涛恨恨地说。

    “那……左公子怎么过来了?”毒蛇对大老板丢卒保车的做法倒没什么吃惊,不过左传义这个时候来这里显然有些猜不透。

    “哼……老子为他打拼了这么多年,他想弃就能弃的?如果他敢对我无情,我就拉他那败家子垫背”。何涛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奸笑。

    “嗯……”毒蛇赞同地点了点头。

    “哎,对了……方震和楚浩的那两个女人怎么样了?”何涛从自我的陶醉里回过神来,询问起方震等人的情况,现在这种情况这三个人加上朱培培可就成了十分紧要的护身符了,有他们在手里,就算楚浩没死,也要投鼠忌器。

    “都在地下室关着呢。方震和刘黑煞原来的蜜没什么事,刘黑煞的女儿脚腕扭伤了,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毒蛇回答着。

    “嗯……有他们在手里,我们也总算不会太被动。说说你的想法,接下来我们怎么应对?”何涛安心了不少。

    “在我看来,主要还是取决于楚浩。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们只要把刘黑煞的女儿和方震控制在手里,就能顺利兼并掉黑金,光是肖潇那女人无法与我们抗衡。

    如果楚浩没死的话,那会麻烦一些,不过他也一定不会轻举妄动,我们可以和他慢慢谈,来日方长还有机会”。毒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如果不是到了没退路的情况,大老板不会冒着暴露的危险设下这个局。

    这次事情一出楚浩一定对大老板有怀疑了。这次无论如何要搞定他。“何涛思考了一阵否决了毒蛇另图机会的想法。

    “那……那就只能用险了。据我对楚浩的了解,他是个重情义的人,那么我们就激怒他,同时把我们的位置暴露给他,让他自投罗网”。毒蛇手里的针轻轻在另一只手的手臂上刺着,看着一颗颗血珠慢慢冒出苍白的皮肤。

    “嗯……那就演一出好戏给楚浩送过去。不知道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辱,楚浩这只湘西耗子能不能上钩了”。何涛同意了毒蛇的计策,这时不远处ktv歌房的门打开了,左传义不满的叫嚷着要找何涛找说法,何涛朝毒蛇笑了笑一起站了起来“走,我想我们的大少等不及了”。

    “怎么了?传义……”何涛笑呵呵地进了房间,只见左传义正和吕立鹏拉拉扯扯地争执着什么。

    “何涛……你想害死我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这是绑架……还有啊,楚浩那混蛋是好惹的么?你作死也就算了,还拉我垫背,你妈的……出了事就是我爸也保不住我,你知不知道?”左传义见何涛进来,一把推开表弟吕立鹏,指着他就骂上了。就在刚才,表弟告诉他,刚才他们带人伏击了楚浩,还抓了他的女人和手下的方震,左传义才明白何涛跟他说的那两个妞是谁了,确实是绝色,自己也不是对她们没非分之想,不过还真不是自己敢碰的。

    “呵呵……我知道,姨父也知道。你想我刚才是从哪里回来的?以前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不过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还有,楚浩那小子估计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他脑袋挨了下狠的,不信你问小鹏。“何涛倒也不生气,施施然坐在了长沙发上打开了一瓶洋酒。

    何涛的话让左传义懵了,这事自己家老头子也知道?左传义吃惊地张着嘴,疑惑地看向表弟吕立鹏,吕立鹏朝他点了点头,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

    “这……那……会不会有事?”左传义傻傻地接过何涛递过来的酒杯。

    “放心吧,你什么都不用管,尽管享乐就是了”。何涛笑呵呵地举杯与他碰了一下。

    “好……干……”想到李文霞的火爆身材,刘莎莎的俏丽可人,左传义把杯中的xo一饮而尽,然后不无担忧地对何涛说“出了事,别扯上我”。

    “那是自然……小鹏,你和毒蛇去把她们带上来”。何涛见左传义上钩了,笑着指示吕立鹏和毒蛇去提二女。

    “等,等等……我可是有品味的人,我不玩强奸。等下别说我和你们是一伙的,就说,就说我也是被你们抓来的,对,就说你们把我抓来当人质的”。左传义虽然纨绔,其实很聪明,万一暴露了,自己也好有个托辞。

    “行……我先给你铐上”。何涛想了想,答应了他。心想只要开了头,你小子想回头就难了,就好比吕立鹏。

    第八十四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上)。

    地下室的铁牢里,分别关押着刘莎莎、李文霞、方震,最边上是一条虎视眈眈的藏獒。铁牢比较低矮,三人都是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方震的头上包着一圈白色的纱布,额头位置有一块血迹,显然是刚才撞伤的,不过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而刘莎莎和李文霞看起来虽然发型有些散乱,但是衣服还算整齐。二人都没受什么伤,刘莎莎的左臂手肘擦破了点皮,受伤的脚腕也没有肿起来,一袭优雅的黑色一步窄裙的晚礼服也就膝盖处磨破了一点点,而李文霞的白色长裙礼服也只是下摆处被她撕下了一圈用来给方震包扎受伤的头部。

    那些人把他们抓来后就关在了这里,然后就离开了,任他们怎么吵闹也没有人来理会他们,只有边上那条吓人的藏獒朝他们不停狂吠。吵累了,骂够了,三人也没力气了,也顾不得地上是否干净了,无力地坐在地上轻声交谈着。

    “阿震,你说阿浩有没有事?”李文霞双手抱住膝盖,不安地问。

    “放心吧,浩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方震无力地回答着。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呀?我好怕……”带着哭腔的声音自然是刘莎莎,这丫头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惊吓呀?

    “不知道……”方震语气中也有些担忧。

    “我们不会有事的,对不对?阿浩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对不对?”李文霞认真地看着方震。

    “嗯……浩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放心吧……在浩哥来救我们出去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保护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命才是最只要的,知道么?”方震不知道何涛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想来也不会只是把他们就这么关着。

    “嗯……放心吧。我们懂”。李文霞与刘莎莎会意地点点头。

    “蚊子。你说那人是死的还是活的呀?……我好怕”。刘莎莎痴痴地望着地下室另一侧墙角里的一张手术台。因为那张台子上正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虽然因为趴着而头发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脸,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从那洁白丰腴的肌肤和一头紫红色的披肩短发,还有挺翘的臀部来看,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别怕,她还能动,因该没死。不过嘴巴好像被堵住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李文霞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没看清长相,但那人在他们被押下来的时候明显挣扎了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应该是毛巾之类的。

    “是贝贝……都怪我,其实在我们接到她的消息后,并没有人找到摄制组那去,我就应该想到她一定是被发现了。是我麻痹大意了……”方震下来的时候就仔细观察了这个地下室,也发现了被绑着的朱培培,对于这个干妹妹的身体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开呈大字绑在上面的,背上残留着一道道细小的血流,方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针刺的。因为在她优美的背部有着几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彩色蝴蝶,有的已经完工,有的还只有雏形,一边挺翘的臀部及下凹的腰眼处则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图。

    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时赶来救他们,那么受辱恐怕是在所难免。刚才方震对刘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贝贝?她怎么也被抓来了?贝贝……贝贝……朱培培,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刘莎莎自然认识身为我前任秘书的朱培培,她几乎每周都会去庄园见我和方震,虽然莎莎不耻这个女人与自己老公及方震的淫乱行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来了,也不免有些吃惊。

    “别说话……有人来了”。李文霞阻止了莎莎的呼喊,因为她发现台阶上的暗门有了一丝响动。果然,门慢慢提升了起来,两个人影鱼贯而入。

    “吕立鹏……你个混蛋。放了老子”。看到来人,方震愤怒地站了起来,弯着腰摇晃着铁栏门。

    “哼……方震。你骂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这混蛋”。吕立鹏咬牙切齿地盯着方震,然后转头望了一眼趴在手术台上的朱培培,“还有那个贱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子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混蛋……有种你放了老子,我们单挑。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方震知道朱培培与他们的关系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不然的话朱培培也不至于受这样的折磨与侮辱。

    “单挑?好……等下我给你这机会,不过现在老子可没空陪你”。吕立鹏看了一眼方震明显比自己瘦弱许多的方震,嘲笑着与毒蛇一起打开了关押刘莎莎与李文霞的铁门“出来吧……不要让老子动手”。

    “不……我们不出去。别拉我……不要……”刘莎莎与李文霞自然不会乖乖出去,两个人都死死拉着铁栏杆,谁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两位小姑娘,你们最好自己乖乖出来,我可不想费劲”。毒蛇见实在不好拉她们出来,也只得作罢。

    “不……我们不出去,我们不要离开震哥”。李文霞见他们两个拿自己二人也没什么办法,底气不由足了些。

    “呵呵……小丫头有点意思。那好吧,我看还是让它来请你们吧”。毒蛇笑着就去开关押着藏獒的铁门。

    “啊……不要……我们出来,我们出来”。莎莎和蚊子见他如此举动自然知道他的话外之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从铁牢里钻了出来。

    “这不就对了么?放心吧,带你们出去没什么恶意,只是让你们见个人而已”。

    毒蛇阴笑了一下。

    “要见什么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惊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们抓来了。

    “上去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吕立鹏在蚊子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别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开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与莎莎一起朝台阶走去。

    “莎莎,你们要小心点……”方震焦急地喊着。

    “顾着你自己吧,哼……”吕立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来的时候由于惊慌,从被抓上车,到下车被推进别墅,再到关进地下室都有些浑浑噩噩,此时再次穿过休息间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细观察了一番。

    “左少?”莎莎与蚊子来到房内,看到的是左传义被何涛推搡着倒在沙发的一幕,左传义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一起。

    “刘小姐、李小姐?”左传义吃惊地望着刘莎莎和李文霞“你们怎么在这里?

    楚总呢?”

    “左少……你听着,我请你来,只是希望你老子能卖个面子,不要给我添乱。

    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把你手铐打开。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地玩着,事情完了就放你走。两位小姐也一样。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从这里逃出去。我老实告诉你们,我这外面可有几百号兄弟。两位小姐如此姿色,走出去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哦”。何涛笑着对三人说明了厉害。

    “好……放了我”。左传义听了他的话,脸上虽然不忿,但还是乖乖抬起了双手,由何涛给他开了手铐。

    “莎莎,看样子他们暂时不会为难我们,只要不是耗子被抓来就有希望”。

    蚊子在莎莎耳边小声说着。

    “嗯……也好。总比在阴冷的地下室呆着强,我们就在这里等阿浩来救我们”。

    莎莎心想这里再怎么说也比关笼子里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这里等吧。

    于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着坐了下来,不过看何涛的眼神却十分不善。

    “涛哥。我先下去了,我还有事”。毒蛇手里把玩着刺针,与何涛打了声招呼,也不待他回答就径自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到地下室去继续完成他的作品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刘莎莎、李文霞、左传义、吕立鹏与何涛。莎莎与蚊子自然是挨在一起坐在长沙发的一段,左传义在长沙发的另一端。这沙发足有5米多长,坐6、7个人都显宽敞,何涛笑呵呵地拿着酒瓶,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间,去过几个杯子,倒上了酒。房间里除了酒杯碰撞的“叮当”之声外,安静地吓人,气氛也有些沉闷。

    “来……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让我们干一杯”。何涛把酒杯递到众人前面的茶几上,然后朝他们举起了酒杯。

    “哼……”

    “哼……”

    “切……”

    莎莎、蚊子和左传义都哼哼着把头扭向了一边,完全没有给何涛半分面子。

    “哼……你们别不识抬举。我可是个大老粗,脾气不是很好。把我惹毛了,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罚酒。左少,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你说陪我何涛喝杯酒,不过分吧?”何涛一脸不悦地问着左传义。

    “……好。喝就喝。我们不喝好像怕了你似的。来……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等,苦哈哈呆着也是呆。莎莎、文霞。我们喝就是了”。左传义假意思考了一下,朝莎莎和蚊子举起了酒杯。

    莎莎与蚊子相视了一下,彼此点了下头,显然是赞同了左传义的话,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www.kmwx.net

    “好……痛快,来,小鹏,一起……哈哈……”何涛笑着一饮而尽,朝他们举了下空杯,看着在座四人都干了,才笑着放下了杯子“哈哈……痛快。你们给我面子,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在这里玩着,我还要找楚浩谈谈怎么解决我两之间的分歧。

    就不陪你们了。““喂……你等等”。李文霞听了他的话,着急地站了起来。

    “嗯?还有什么事?李小姐……”何涛早就打听清楚了我和我身边人的情况,对蚊子自然也有所了解。

    “你说你要找啊浩谈判,你是说阿浩没事?”李文霞焦急地看着何涛。

    “自然没事……如果真解决了他,我还有必要在这里和你们罗嗦?哼……实话告诉你们,他好得很。不过有你们在我手里,让他做出点让步,我想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们就老实呆着吧。估计天一亮就能离开了。小鹏,看好他们三个。

    他们要吃什么喝什么都满足他们”。何涛说着也不待蚊子继续询问,径自离开了。

    “啊哈……这么说,我们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嘛。喂……那个谁,给我们去弄些小吃、果盘之类的。本来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弄这么个鬼地方来了。倒霉……”

    左传义朝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等着……”吕立鹏自然明白他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着他演戏。左传义和何涛的一套说辞无非是想让这两个小妞放松警惕而已。

    不消多时,吕立鹏就推着辆小餐车进来了,除了两个大果盘,还有一些鸭脖子、鱿鱼丝、鸡翅膀、水煮花生之类的小吃熟食。别看这里这么偏僻,何涛倒也准备充足。

    莎莎和蚊子虽然平日里贪玩,也经常混迹在夜场,听着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个“大小姐、蚊子姐”叫,她们本人也很享受这种身处高位的虚荣,但对于刘老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团里的事情从没过问过,也没有半天江湖经验,听了何涛和左传义一唱一和的谈论,还真的以为就是我和何涛之间的一些冲突,自己很快就能安全离开。

    又想着如今是法制社会,量他们也不会太过分,两个神经大条、没心没肺的女人在左传义的撺掇下放松了下来,开始与左传义、吕立鹏一边吃着小吃、水果,一边唱着歌,浑然忘我地玩了起来,简直就把这当成了一次夜店唱k了。至于地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传义的口中得知吕立鹏正是她的老公后,想来是自愿在那纹身了。一向都不怎么喜欢她的两个女人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朱培培的不耻,对吕立鹏这个大肚的男人倒是多了几分怜悯,戒心也减了几分。

    “好……莎莎唱的真好,来来来……喝酒喝酒”。同是囚徒的左传义自然很容易就和莎莎她们打成了一片,再加上不久前我还带她们去左传义家里赴宴,二人也清楚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更是全无防范。

    “谢谢,谢谢左少夸奖,呵呵……”莎莎笑着端起了酒杯。

    “蚊子,你也给大家来一首呗”。左传义夸完了莎莎又去鼓动蚊子。与二女混熟之后,他也跟着莎莎喊李文霞的外号,不过在他问起外号的来源的时候,二女却笑着回避了问题。

    何涛与孙猴子、袁霸一起布置好了防务后来到房间外,看到里面四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赶忙拉住了欲要推门进去的二人,交代二人不要去打扰了大少的雅兴,让他先玩痛快了。袁霸和孙猴子对这两个绝色美人心痒如虫行蚁爬,但是既然老大都不敢去拔这头筹,二人自然也不敢放肆。再说现在也是危机时刻,女人虽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你们先去办自己的事情,这两个女人少不了你们的。楚浩的女人,我自然要好好伺候,呵呵……”何涛阴笑着拍拍二人回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孙猴子和袁霸听了会意地笑了,然后彼此丢了个眼色各自处理事情去了,他们可不在乎这里面的美女谁先玩过,只要能玩到楚浩的女人,光那身份摆在那想想都爽。

    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何涛在床上看着屏幕上莎莎、蚊子交叉坐在左、吕二人中间,有说有笑、花枝摇曳的模样,何涛的嘴角微微翘起。再看二女脸色绯红,举止轻浮的样子,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于是,把一张光盘推进了控制电脑的光驱里。对于莎莎和蚊子,何涛这个老色鬼倒也不是不感兴趣,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应对我,对女人倒也趣味索然。

    “蚊……蚊子……陪。陪我去洗手间……呵呵呵……”一曲唱罢,莎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隔着吕立鹏去拉蚊子的手。

    “不……不要……别拉我……我还要喝。嘻嘻……左,左少我们……喝喝酒”

    软软靠在沙发上的蚊子嬉笑着去抓茶几上的酒杯。

    “好……好……我们再喝”。左传义一手搂着蚊子的细腰,一手抓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同时给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吕立鹏会意地点点头,赶忙扶住摇摇晃晃的莎莎,关切地说“莎莎小姐,我扶你去吧,洗手间在里面”。

    喝得头昏脑胀的莎莎在酒精的麻痹下,也不以为意任由他半搂办抱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

    “好……蚊子姐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杰”。左传义看着吕立鹏把清纯可爱,性格热情泼辣的莎莎弄进了休息间虽然心里有些不大情愿,但是一看到怀里蚊子低胸长裙开口处露出的雪白饱满的豪乳,还是决定先享受这更多一分妩媚妖娆的妖精。反正时间还有大把,等吃了这只蚊子再去品尝那只辣椒也一样,不是么?

    “呵呵呵……左少酒量也很好啊。来……我们唱歌,男女对唱哦……嘻嘻”。

    蚊子很享受左传义对自己的吹捧,自从跟了我以后,平日里虽然也经常去夜店,但碍于我的社会地位和身份,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开心喝酒玩乐了。

    “好……我们来个夫妻对唱。哈哈”。左传义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在她腰上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

    “嘻嘻……去你的……谁跟你夫妻了……”蚊子嘴里笑骂着,但对腰臀上的那只手却置若罔闻。

    看到蚊子对自己的骚扰没有什么反应,左传义的举动也开始大胆起来,唱完两首合唱,喝了两杯洋酒后,蚊子已经靠在了他的怀里。而莎莎与吕立鹏自从去了洗手间就再也没有出来。

    “好热啊……呜……头好晕……莎莎他们怎么还没出来?嗯……别摸……痒”

    蚊子软软地靠在左传义的怀里,微闭着眼睛,轻轻抓住了左传义那只正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大过手瘾的怪手。

    “热么?是哦……确实有点热……来……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左传义笑着把她扶正了一些,开始脱蚊子身上的小外套。蚊子可能是真的有些热,完全没有半分拒绝,任他把衣服脱掉了,露出了两条白嫩的手臂和肩窝浅浅的半截酥胸。

    望着那呼之欲出的豪乳及诱人犯罪的深邃乳沟,左传义艰难地吞了下口水。轻轻将半醉似醒、支支吾吾的蚊子放到在了沙发上。

    站在沙发前面,左传义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摇晃着脖子解开了两颗领口的扣子,弯腰脱去了蚊子脚上的鞋子。蚊子因为穿的是长裙礼服所以没穿袜子,鞋子一脱就露出了一对可爱秀气的白嫩玉足。左传义坐在一边,把她一直脚掌捏在手里,抬起来闻了一下。

    “好香……连脚都这么漂亮,腿一定更迷人了。楚浩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左传义闻着蚊子略带着些许淡淡汗酸的嫩葱般的玉足,一手贴着她的小腿慢慢将长长的裙摆推了上去,只觉触手所在一片丝般的光滑,越往上越是柔软温润,看着眼前两条白玉美腿,左传义再也忍受不住,把头一低,就一路舔了上去。

    话分两边,这边左传义对半醉的蚊子开始下手,而里面的吕立鹏也已经对莎莎伸出了魔爪。

    “哼……楚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把帽子还给你”。看着床上除了一条麻花般圈在小腿上的内裤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刘莎莎,想到地下室里真被毒蛇刻上屈辱印记的老婆,吕立鹏带着狰狞的嘴脸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刚才吕立鹏把莎莎搀扶进了休息室里面的卫生间后就被她推了出来。吕立鹏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于是就去敲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什么动静。等的有些焦急的吕立鹏怕有什么意外,赶紧打开了卫生间的房门,还好门没锁,一扭就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吕立鹏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原来刘莎莎居然坐在抽水马桶上,一手垂于身侧,一手搁于膝盖上,而头就枕在上面睡着了。睡着了不要紧,但是此刻的她确实光着身子的,那袭优雅的黑色紧身长礼服褪到了脚面上,黑色的内裤就勒在膝盖下方的小腿上。原来莎莎这身礼服虽然很有品位,穿着也很高贵,也很能展现她完美的身材,但又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上厕所麻烦。这礼服的裙摆是很小的,到膝盖位置就无法再往上提了,若想上厕所,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开背后直通到臀部以下的长拉链。不过这样一来上个厕所自然是要全部脱下来了,而无袖低胸的设计里面除了内裤外,内衣是更无法穿了。所以就出现了这么让吕立鹏喷鼻血的一幕。

    吕立鹏推了她几下,莎莎只是梦呓般支吾了一声,然后继续熟睡。吕立鹏一把将她抱离了马桶,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礼服出了卫生间,将她丢在了外面休息室的大床上。

    看着床上虽然只有个枕头,但洁白的床单倒也干净,心想在这里操楚浩的未婚妻倒也是个理想的场所。

    平躺在床上的赤裸肉体肌肤很是洁白细腻,一头微卷的紫红色披肩短发是莎莎为了参加今天的晚宴特意花了一中午的时间去沙龙改回来的,原本她那爆炸式的金毛狮王发型自然不适合参加政府高官的家宴。不过这样的发型倒与朱培培的有几分相似,看在吕立鹏的眼里更是多了几分恨意。

    望着床上睫毛长长、脸蛋精致、鼻梁挺拔秀气、香唇红润微翘的睡美人,吕立鹏慢慢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莎莎的双峰虽然没有蚊子那么雄伟壮观,但在我和前面两任男友的爱抚下也颇具规模,如同两只倒扣的瓷碗般随着呼吸一起一付,上面两颗小巧的乳头如同两颗粉钻一般镶嵌在一圈浅浅乳晕的中央。平坦的小腹上方有着一涡浅浅脐窝,而一枚精致的蓝水晶脐钉吊坠正好置于其内,这枚脐钉是她在见了肖潇的脐环后觉得特别性感,于是苦苦哀求我给她按上去的。

    “骚货……跟那贱人一样,阴毛都弄地一根不剩。老子最讨厌白虎了,楚浩那混蛋也不怕被客死”。看着莎莎小腹下方光洁溜溜的饱满肉丘,想到他老婆估计也是为了取悦我才弄掉了阴部原本茂盛的阴毛,吕立鹏就双眼冒火。

    吕立鹏摘取了莎莎脚上的高跟鞋,一把扯下小腿处的黑色小布条,随意地丢在床头莎莎的枕边。双手抓着她秀气的玉足,将她两条笔直的玉腿往两边一分,整个人扑了上去。

    吕立鹏身材高大魁梧,虽然肌肉没有我结实,但他骨骼魁梧,沉重的身体把莎莎完全覆盖在了他的身下,只留了两条玉腿及粉臂置于两侧。

    心中充满了怨恨的吕立鹏原打算是要强行进入莎莎身体的,但在没有一丝爱抚,又酒醉中的莎莎根本没有一丝情欲,下体显得十分干涩,吕立鹏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于是他只能作罢,压在身下的娇躯柔软而温热,还散发着阵阵幽香,特别是胸前一对娇乳更是绵软,吕立鹏开始改变主意,把解恨的迷奸变成一番享受。他一手捏揉着一团酥胸,一手抚摸着光滑的长腿、翘臀,嘴巴在她耳畔、脸颊上来回亲吻着。

    随着吕立鹏在莎莎身上大快朵颐,酒醉中的莎莎开始有了感觉,仿佛是在梦中与我调情,气息也显得愈发紊乱,口鼻中带着娇喘发出了梦呓般的轻哼。当吕立鹏的嘴巴亲吻上她的双唇的一刻,莎莎两条雪藕般的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主动张开了略显干涩的红唇,将他的舌头纳入了口中,湿滑的香舌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深爱着妻子的吕立鹏,一直以来都对朱培培很是忠诚,从把自己的处男之身交付给同是处女的女友以后,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但当他松开莎莎沾满了二人口水的湿润嘴唇的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荒谬,女人与女人却又不同之处,尽管自己的老婆也是人间尤物,但莎莎给他的感觉却是一番新奇滋味,不管是唾液的香味,还是接吻的技巧都截然不同,动情后身上散发的异香更是迥异。

    “哦……老公……我爱你。老公……爱你”。莎莎双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着,一条光滑的玉腿更是攀上了他的腿肚,来回摩擦。听着她的梦呓般的呼唤,想着妻子也曾在对方老公的身下如此呼唤,吕立鹏神智一阵清明,一手扶住怒举的肉棒对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间插了下去。

    “嗷……舒服……老公……好舒服……好粗,好烫……要……啊……用力……好舒服,好满足……嗯……”随着吕立鹏报复性的抽送,莎莎小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而且伴随他的速度与力量,这呻吟也时高时低。

    “臭小子……搞得真猛。莎莎那小妞叫起来真够骚浪的,我喜欢。不过,这只蚊子的身材真是绝品啊。楚浩这小子的女人怎么各个都这么有味道?嘿嘿……他一定想不到本少爷有一天会操遍他的女人吧。哈哈……”听着休息间里传出的阵阵淫声浪语,左传义微微带着些醋意。

    第八十五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中)。

    女人堆里翻滚了好几年的左传义自然不会像自己那表弟一样急色。面对绝色尤物,自然要慢慢品尝才更有味道。与衣衫尚算整齐的左传义相比,此时沙发上的蚊子已经是一丝不挂,火爆白嫩、曲线玲珑的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条洁白的晚礼服被丢弃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一条草绿色的镂空丁字小内裤皱巴巴的被团成了一团丢在上面。那条小内裤因为沾满了蚊子的爱液和左传义的口水而颜色显得有些深暗。

    就在刚才,左传义从蚊子的双腿开始一路舔吮、啃咬上去,最终把整个上半身埋进了她宽大蓬松的裙子里。虽然裙内昏暗,但随着嘴里吹弹可破的嫩肉延伸到了交合部位,左传义的嘴唇触碰到了一块纹路复杂的小布片,上面撒发着阵阵幽香和湿热。百花丛中过的左大少不用眼睛看也明白这是什么部位,他也特别喜欢女人这里的气息。而且,这个尤物的阴部气味还特别好闻。

    “嗯……嗯……”随着左传义的张嘴连通内裤一起轻咬带来的快感,半醉半醒的蚊子嘴里发出了轻微而愉悦的哼声。一双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在阵阵酥麻快感的伴随下,清澈粘腻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透过薄薄的镂空纱眼溢进左传义的嘴里,同时也四散着浸透了小内裤。

    左传义一边亲吻吮吸蚊子的阴户,一边抚摸揉捏她的美腿与翘臀。下半身的敏感部位带来的酥麻痕痒也刺激了蚊子上半身的紧绷与难耐。意识模糊的蚊子,一手揉搓着自己硕大的丰胸,一手按着裙下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头颅。

    当左传义在蚊子的声声娇喘淫语中饱餐了一顿甜美淫汁从裙里钻出时,蚊子居然已经自己拉开了背后礼服的拉链,包裹着双乳的绣花胸衣已经褪到了双峰之下,而那对洁白豪乳此刻正在她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指下乳肉横溢,不停变换着形态。

    “操……这么骚?够味”。左传义惊喜地笑骂了一句,抓住蓬松的裙摆去扯她身上凌乱的礼服,而意识迷离中的蚊子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左传义剥下了蚊子身上的礼服,用扯下了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

    望着眼前养殖白玉般的肉体,妖娆婀娜的曲线,左传义只觉自己如同一条三日不曾进食般的恶狼般饥饿。吞咽了一口桌上的美酒后,他猛地扑了上去,对着蚊子的粉颈、雪乳一顿啃咬,在蚊子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呼喊呻吟中将她浑身上下连通后背、臀部都啃咬了个遍。望着雪白的玉体上处处深浅不一的牙痕,左传义舔着嘴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来吧,宝贝儿。你听莎莎与小鹏玩的多快乐,我们也开始进入主题吧。让本少的人间至宝填满你那三个可爱的小洞洞。呵呵……从哪里开始呢?好吧……就从你饥渴的小嘴开始”。脱去了身上衣物的左传义坏笑着把蚊子的双腿移下沙发,然后坐在了尚带着蚊子体温的沙发上。

    左传义勾着蚊子的脖子,把她上身拉了起来,然后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上。意识迷离而又欲火炽热的蚊子在嘴唇触碰到肉棒顶端的一刻,下意识地张开了娇艳的双唇,把个前段还带着分泌着前列腺粘液的龟头裹进了嘴里。

    “嘶……舒服”。肉棒进入温热小嘴的一刻,蚊子的舌头也触碰到了他的龟头,那份舒适让左传义爽地并上了眼睛扬起了头。酒精刺激下的蚊子凭着淫荡的本性展现了她高潮的口交技巧,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揉着自己的丰胸,左传义则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抽上了烟,一只手按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

    此时,休息室内吕立鹏与莎莎的肉搏已经进入了激烈的缠斗当中,莎莎高亢的尖叫与娇喘伴随着胯部蚊子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在左传义的耳中简直就是人间仙乐。

    左传义感觉再让蚊子吮吸下去,就要提前缴械了,于是拉起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蚊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一条玉腿往自己身上一代,蚊子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苦了,宝贝儿……现在让本少来满足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左传义微笑着伸手抹去挂在蚊子嘴角的口水,抹在她硬挺的乳尖上。

    “嗯……”双眼微睁,眼神迷离的蚊子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好像带着温柔的笑容,潜意识里她一点都不反感这个男人轻薄的言语。下体深处早已瘙痒空旷的蚊子扶着那连通阴毛都被自己口水湿透的粘滑肉棒坐了下去。

    “哦……”

    “嗯……”二人同时舒服地哼了出来。

    蚊子双手扶着左传义的肩膀,开始前后挺送起来。而左传义则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肆意地开始揉搓她胸前的两颗肉球。

    随着蚊子不停地扭动起落,不仅她的身上开始渗出了香汗,紧裹着肉棒的浪穴更是淫汁横流。左传义在积极配合蚊子套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游走在她汗湿的肌肤之上。嘴巴更是忙个不停,时而啃咬吮吸她那乳香四溢的双乳,时而吻住她张口浪叫的双唇。

    左传义这边交战正酣,而吕立鹏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看着自己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莎莎微分的粉嫩阴唇,吕立鹏内心有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抓起边上莎莎那黑色的礼服将自己下体的水渍擦拭了一下,吕立鹏望着熟睡的莎莎开始穿上了衣服。转身的时候,吕立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边上紧闭的暗门,想到曾经的爱妻正在下面被毒蛇玩弄,吕立鹏心里有着一丝不舍。

    吕立鹏没有在里面多做停留,他不想让自己的心受到煎熬,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下去制止毒蛇对妻子的侮辱。

    “呀……小鹏。这么快就结束啦?那妞爽不爽?”左传义看到表弟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一边用力拍打着蚊子不停起落的翘臀,一边带着一丝嘲弄地问着。

    “嗯……”吕立鹏显然没心思与这位表哥分享饱餐秀色的心得,身子往那张单人沙发上一坐,抓过酒瓶和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嗷……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好爽……操地好爽……老公……亲亲老公……嗷……啊……“处于兴奋中的蚊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也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整个人都沉浸在下体带给全身的愉悦当中而不自知。

    “小鹏啊……这骚货真的很带劲,那骚水流个不停,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呵呵。

    ……你那妞怎么样?水多么?“左传义看表弟情绪不高,一边享受一边与他聊天。

    “嗯……”吕立鹏还是闷闷地回答他。

    “干嘛呀?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想尝尝这个骚货的味道?”左传义笑着说“好了,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既然你想要,那我加快点速度”。

    “下来,宝贝……”左传义不顾蚊子的反对,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翻了过来“跪好了……本少来填满你最后一个洞洞”。

    蚊子任他把自己摆弄成了跪姿,趴在沙发上翘起了淫光闪闪的翘臀。左传义一只脚着地,一只脚站在沙发上,端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对着她紧紧闭合的可爱后庭菊花插了下去。

    “呜……真紧……舒服……”经过几次进出后,整条肉棒都插进了蚊子的肛门里,左传义开始快速挺送起来。

    “嗯……嗯嗯……嗯嗯……”随着肉棒的插入,蚊子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肉棒下的浪穴还一张一合地吐着花蜜。

    蚊子的后庭与长期被我那粗大肉棒扩展的小穴相比自然要紧窄许多,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左传义只在里面抽送了不到50来下就怒吼着射出了他继续了好多天的精液。

    “唔……爽”。左传义愉悦地抽出了开始疲软的阳具,一屁股坐在了蚊子的头前。悠闲地喝了一口酒,又点了一根烟。看着狼藉的下体,他坏笑了一下,然后抓住正趴在沙发上喘息的蚊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胯间“来……宝贝……给本少清理一下”。

    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调教地太听话,还是真的淫荡到了骨子里,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小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蚊子的举动自然又引发了左传义得意的大笑。

    也许是酒意上来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当蚊子把左传义肉棒上的最后一丝异物舔进嘴里后,居然趴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睡着了。左传义推开烂泥般的蚊子,穿起了丢弃在沙发上的衣服。

    “妈的,一身汗……这里也没有个洗澡的地方,真他妈的”。左传义走到靠近表弟一边坐下,拿起本属于莎莎的酒杯与吕立鹏碰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牢骚。

    “大表哥说二楼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客房,都有浴室。时间也不早了,你累了的话可以去楼上休息”。吕立鹏此刻也真的不想与这位表哥闲聊,他没这个心情。

    “那感情好,不过休息就算了,春宵一刻呢。对了,这个给你,美国货。你小子战斗力不行啊”。左传义笑着掏出两颗万力可丢给吕立鹏,然后起身走进了边上的休息室。

    不多一会儿,左传义就横抱着一丝不挂仍在熟睡的莎莎走了出来“小鹏,这妞表哥带上去了,那个就留给你了,呵呵”。

    看着表哥抱着莎莎离去,吕立鹏转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蚊子,猜想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饮尽了杯中的美酒,捡起茶几上的伟哥塞进了口袋里。然后走到蚊子身边,将她抱了起来。尽管刚才已经在莎莎身上发泄了兽欲,此刻没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这也是楚浩的女人,吕立鹏还是决定要将她给睡了。也学着表哥左传义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

    “妈的……两个混蛋,都带走了……看了半天活春宫,还真有些需要”。看着左、吕二人抱着两位绝色佳人出了房间独自享受去了,何涛有些不忿地骂了一嗓子。此时的他疲软的阳具已经有了反应,他需要发泄。

    “喂……婷婷,是干爹。睡了么?才1点多,睡什么觉?什么明天要上课?

    鬼扯,出来吧,打个的来干爹这里,干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妈应该早睡了,你小声点不要吵醒他们就是了。来吧,把书包也带上,明早干爹直接送你去学校。

    好的……快点”。何涛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计正在被毒蛇调教的朱培培一一排除后,想到了那个才15岁的小女孩徐婷。这丫头自从被他开了苞以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背着父母做了自己的干女儿,时不时就被她叫出来干一炮,两个月前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流后就一直没碰过。两个月没玩倒有些想念,于是也不管对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电召了过来。

    清晨,窗外山林间鸟鸣四起,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几缕秋风吹起稀薄的纱窗,熟睡中的莎莎只觉一阵寒意袭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嗯~~~好冷……头好痛……”睡意正浓的莎莎拉了拉着盖着点肚子的被子,发现自己有些头昏脑胀的感觉。微微睁开双眼发现天都还没亮,看来还早,莎莎决定继续睡觉。不过正当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时候却抱到了一个人,那人身上没穿衣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莎莎对于身边多个人倒也不吃惊,以为她从家里过暑假回来以后,基本都没怎么住校,只要我在家过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时候还加上一个肖潇。平日里莎莎喜欢抱着人睡觉,她觉得特有安全感,不过她自然更喜欢抱着我,于是就有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一边把身子尽量贴着对方,然后顺手去摸一下对方的下体。

    当她摸到身边人下面处于晨勃状态的阳具时,莎莎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手里握着那温热的肉棒,柔软的玉体更往他贴紧了几分,不过突然间她的双眼睁开了,昏沉的大脑也顷刻间清醒了,握着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缩了回来。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她被人抓了。那身边的男人自然不会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谁?

    “啊……”莎莎惊叫着坐了起了望下那人,那个人是背着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过她已经看清楚这里确实不是自己家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男友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很简单,有点像那种小宾馆的摆设。更重要的是她还发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那个男人虽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后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没穿衣服。

    彻底清醒过来的莎莎慌张地跳下了床,跑进了房间内的一个小门,凭直觉她知道那一定是卫生间。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后,莎莎望着洗漱池上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显是疯狂性爱后的痕迹。

    低头看着自己阴部及大腿内侧水渍干涸后留下的角质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瞬间进入呆滞的莎莎,脑海里闪现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车、地下室、左传义、吕立鹏,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人是谁?

    天啊……那人是左传义?还是吕立鹏?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安全意识?为什么要在这样不安全的环境喝酒?

    带着懊恼与悔恨,莎莎快步冲到旁边的淋浴下,也顾不得调水温就拧开了花洒的把手。冰凉的水柱激地她驱走了身上最后一丝困乏,脑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后的一些模糊印象闪现出来。记得自己喝多了,是那个吕立鹏陪自己去的卫生间,然后自己感觉好困,然后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后那人压了上来,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做爱……自己很困,然后就睡着了。

    不对,好像还没结束。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后他帮自己洗澡,那人的手很不老实,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还把什么插进了自己的下体,插地她很需要。然后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爱……很疯狂地性爱,好像做了很久,换了很多姿势,在他猛烈的攻势和无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声浪叫,叫得口干舌燥、筋疲力尽。

    莎莎一边用力清洗着身体,一边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个一定是吕立鹏,那后面的是谁?还是吕立鹏?或者左传义?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后可能会出现的可怕后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莎莎……你在里面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正当莎莎在水流的冲刷下懊恼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左传义,没错,就是他。

    “莎莎……你在么?”门外的左传义见莎莎许久都没回答他,再次询问道。

    “在……在,我在……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莎莎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回避了,赶忙关掉花洒,抓起边上挂着的浴巾开始擦身上的水渍。

    “奥……衣服……你的衣服不在这里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妈要我今天陪她去乡下。等我回来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帮你拿上来好了”。吕立鹏虽然不舍得离开,但是他妈昨晚就告诉过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从这里到家里还要1个多小时。他虽然贪恋美色,但是家里老头子的脾气自己可不怎么感冒,昨晚一夜未归已经不好交代了,如果还误了时间那估计以后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的”。莎莎懊恼地跺了下脚,用白色的浴巾把还没完全擦干的身子包裹了起来。直到听到左传义出门的声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这幅样子去面对左传义。此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昨晚就只和左传义一个人发生了关系吧,这样自己还好受些。虽然以前也过着放荡的生活,但自从正式确立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后,莎莎还是比较乖的,再也没有与人乱来过。

    神清气爽的左传义嘴里哼着小曲,飘着下了楼,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脱的,那应该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来没有,估计还抱着软玉温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涛这个远房表哥的安排下干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尤物,其中一个还是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两眼的黑社会大佬的未婚妻,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还是更让左传义觉得不虚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传义走到歌房门口时,里面传出的确实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左传义吃惊地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声音很有特点,清脆中带点绵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小鹏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这里过的呀?兴致真好啊,一大早……”左传义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没去睡房,今天醒来又和蚊子干上了。但是,当他笑呵呵地走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眼前是什么情景?

    “呵呵……大少这么早?吕少家里有事儿,刚走一会儿……”孙猴子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左传义,笑呵呵地把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一脸满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链,然后提起沙发上的夹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传义此时脑子真是有些不够用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孙猴子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回答着。因为他看到的是发丝凌乱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盘交错的茶几上,一对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汁液的豪乳前后猛烈地晃动着,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身上缠着绷带、露着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壮汉。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腰部,一手拿着酒瓶,正在一边大口灌酒,一边用他黑乎乎一片杂毛的腹部顶撞蚊子雪白挺翘的臀部。从蚊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左传义猜想他那正快速进出于蚊子身体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样雄伟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阵阵臀浪荡样,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性器摩擦产生的水花声回响在歌房里,震撼着左传义的身心。

    “呀……”估计是因为那人顶地太猛太深,狠狠撞击到了花心,蚊子扬起汗湿的脸孔高声尖叫了出来。也是这一道充满痛苦的尖叫让左传义回了神。他也顾不得蚊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轮奸,快步走进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

    这个何涛这么做不是彻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这样对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罢甘休?

    想到自己也有份参与,左传义不由感到背上一阵发冷。

    但当她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他却彻底惊呆了。天啊,这世界是怎么了?都疯了么?他看到床上蜷缩着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

    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别的什么环境,左传义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享受,但是此时他只有震惊。因为这个面朝着门口侧躺着的女人左传义认识,还很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吕立鹏新婚不久的妻子,那个平日里乖巧而有些羞涩的朱培培。

    她为什么睡在这里?还是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这里?小鹏知道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等等……她脖子上是什么?带着银色链条的黑色皮项圈?平日里拴狗的那种。一脸震惊的左传义缩手缩脚地慢慢靠近了过去,没错,确实是贝贝。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去拿床内侧那条黑色的礼服,但是够不着。

    左传义只得走到床尾,他不想惊动了她,他蹑手蹑脚地跪在床沿上,不过他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他看到了贝贝雪白的后背上一片绚丽的纹身,彩色的蝴蝶、娇艳雍容的牡丹。被压在下面那条圆润雪白的左大腿上盘旋着一条长满鳞片、黄肚黑背的眼镜蛇,尖尖的尾巴正垂于肉肉的膝盖弯下方10厘米处,而呈扇形张开的蛇头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位置朝两腿间吐出了鲜红的开叉蛇信。蛇信正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玫瑰色阴唇。而在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上则整齐排列着两排共6个银色小环,不……是7个,还有一个穿过了整个阴蒂,横于阴唇上端,有一小半缩在皱皱的皮肉里。

    疯了……一定是疯了。

    左传义再也顾不上去为莎莎拿衣服,他慌张地逃离了休息室,听着耳畔蚊子如哭似泣的呻吟冲出了歌房,马不停蹄地出了别墅的大厅。他要离开,马上离开,但是他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市区,没有交通工具的他不可能走出大山。

    “猴子……给我辆车,我要回去”。四下里寻找着车辆的左传义,正好看到正站在一群阵型整齐的保安前面训话的孙猴子,他一边喊一边跑了过去。

    “嗯?怎么了?大少……玩得不开心么?”孙猴子看到他慌张的样子,奇怪的问。

    “我……我家里有事。给我弄辆车,我回去晚了要……要挨骂”。左传义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因为他看到眼前这些保安面前的地上摆着几挺轻机枪、几个子弹箱,而那些保安也大多都端着枪,他相信那绝对不是玩具。这么多枪,他们要干嘛?

    “这样啊……这个我做不了主啊,你去问下涛哥吧。你看,我这里正忙着呢,涛哥已经起来了,在楼顶晨练呢”。孙猴子歉意地说着。

    “你……你们这是?”左传义左衙内尽管心里很害怕自己的猜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哦……这些啊。这不是担心楚浩没死嘛,他那人不少,所以给弟兄们弄点家伙,我正在教他们怎么用呢。行了……你要车自己找涛哥去吧。我这会儿没空陪您闲聊”。孙猴子说着就蹲下身去摆弄地上的机枪。

    左传义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他觉得何涛一定是疯了,黑帮火拼不稀奇,但是用军火来火拼,这也只能在外国的黑帮电影才能看到吧?这要是真的发生了,那该是多大的事啊?搞不好要惊动党中央啊,那时候估计自己老子都要被连累。

    不行,找何涛要个说法去,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干。

    “何涛……何涛……”一口气冲上楼顶天台的左传义大喊着朝一身唐装睡衣正缓缓打着太极套路的何涛跑了过去,原本想义正言辞地责骂一顿何涛的,但是当何涛转过那水桶般的身体,一脸杀气地看向自己时,左传义冒到喉咙的话又被他强行咽到了肚子里,语气也变了“表,表哥……”

    “怎么了?心急火燎的……不多睡一会儿,找我有什么事?”何涛看他突然变得很顺从,脸上的怒容消退了不少。

    “表哥,我听猴子说你要和楚浩开战?”吕立鹏小心地问。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就看楚浩那边是什么态度了,如果他要拼命,那我这里也不含糊”。何涛慢慢做了个收势,活动着粗大的脖子。

    “那……那我爸知道么?”左传义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家的老头子并不是这么干净。

    “知道……姨父自然知道。不过这些你不用知道”。何涛笑呵呵地回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扰表哥了,你先送我回去吧,我妈叫我今天早上陪她去趟老家,我怕……”左传义也顾不上自己老子到底知道多少了,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行……这里安全。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呆着吧”。何涛阻止了左传义接下去的话。

    “为什么?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左传义一听不让自己走,声调突然就提高了,他急啊。

    第八十六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下)看左传义着急了,何涛也没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推开了天台边他主卧室的玻璃门,左传义想也没想就跟了进去。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让你留下是为了你好。我向你保证,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楚浩现在的势力和产业都交给你和小鹏来打理,当然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何涛也不去看焦急震惊的左传义,径自走到那张大床前,伸手在枕头边拍了拍“婷婷,今天你也别去上学了,就呆在这里吧”。

    “嗯~~~~干爹,几点了?”这是一个留着学生短发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一边问何涛时间一边揉着眼睛,不过当她看到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呀……他是谁?”地尖叫着缩回了被子里。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左传义还是看到了那叫婷婷的女孩没有穿衣服,这丫头一看年纪就不会很大,还带着娃娃音,不过此时趟在何涛的床上,还喊何涛干爹,与何涛什么关系不言自明。

    “好了,传义,表哥还有事要去办,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婷婷是我干女儿,你要是喜欢表哥就送你了。在这里除了出这别墅的门,你可以随意做什么。等下我让人送吃的上来。你可以给姨父打电话,不过他知道你在我这里一定会放心的”。

    何涛说着丢下一脸木然地站在一边的左传义和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徐婷离开了,临走前还从徐婷的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枪别在了腰上。

    “爸……我在何涛这里……我,我好像被他软禁了”。何涛离开了好一阵,左传义才颤颤巍巍地掏出了手机给他爸打了电话。

    “混蛋……你怎么会在他那里?你乱跑什么?”电话里老头子愤怒的咆哮着。

    “爸……爸……我错了,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碰上他,他就把我带来了。

    爸……我不会有事吧?爸……”听到自己老子的咆哮,左传义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哼……叫你不安份,叫你乱跑……好了。事已至此,你急也没用。我会尽量安排,希望不要出事。那边有什么事情,你记得随时通知我。就这样……啪……嘟嘟嘟”电话那边啪的一声巨响挂断了。左传义无力地坐倒在一张软椅上,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了,老头子看来是来真火了。

    接在左传义打电话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哒哒哒……”的枪声,平日里素爱枪械的左传义倒也不担心是已经开了枪战,从那稀稀落落的枪声他知道那是孙猴子在教那些保安打枪。

    “大……大哥哥……”这时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一边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边怯生生地喊着。

    “嗯?什么?”左传义望向床头,双眼无神地问。

    “大哥哥……干爹说不让我们离开……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学了呀?”那丫头可能是真吓到了。

    “是……是吧?我也不知道”。

    “我……我不去上学,爸妈一定会担心的,我昨晚是偷跑出来的。我……我能不能给他们打个电话?你……你电话能不能借我一下”。徐婷昨晚偷溜出来,才发现连电话都忘记带了。

    “好……好的……”左传义下意识的站起来,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万一这丫头报警或者她家人报警怎么办?“不……不行……不能让你家里人知道”。

    “呜呜呜……我怕……我好怕。呜呜呜……”徐婷一个中学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六神无主了,一想到那枪,还有家人的责备,她能不怕么?

    “别怕了,有大哥哥在呢”。想起何涛走前说的话,再看看那张稚嫩的脸,在明知道自己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衙内本性又露了出来。左传义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把徐婷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不知道现在的小丫头神经都比较大条,还是道德观念比较低,或者是真的觉得左传义能给她带来安全感。被左传义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抱在怀里的徐婷居然也不反抗,在他怀里小声啜泣了一阵后就安静了。

    “大哥哥,你紧张么?你抱地我好紧呀……”平静下来的徐婷挣扎了几下。

    “噢……对对不起……”左传义尴尬的松开了怀里的女孩。

    “呵呵……大哥哥我要去洗澡了。大哥哥,你身上好大的汗味,你不洗澡么?”

    徐婷看到他尴尬的表情,觉得有趣,居然笑了出来。然后抱着床头柜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看着徐婷这明显还没完全发育的身材,左传义感到一丝冲动。他玩过的女人确实不少,但是这样的幼齿,自己还没遇到过。想到自己昨晚与刘莎莎一场激烈运动后,早上也没洗澡,居然鬼使神产就跟了上去。

    “大哥哥,你怎么进来了?我要洗澡,你等下……”花洒下的徐婷看到左传义进来,脸色一片绯红,慌张地捂住了前胸和下体。

    “我也一起洗吧……没事的。你还怕哥哥欺负你呀?”左传义厚着脸皮,开始脱衣服。

    结果一场澡洗完,徐婷是被左传义从浴室抱出来的,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倒在了床上。一阵热吻、爱抚后,左传义松开了身下娇喘不已的徐婷,急匆匆跑进浴室取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掏出了一板药片。

    “大哥哥。你要吃伟哥么?”看到左传义的举动,脸色绯红的徐婷紧张地问道。

    “嗯?你知道这是伟哥?”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知道呀,昨晚干爹就吃了……干了好久,人家小妹妹好痛。现在还痛呢。大哥哥,你不要吃,好不好?”小丫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好……好吧……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左传义悻悻地放下了手里的药片重新钻进被窝里将徐婷搂在怀里面,把玩着她胸前那对还未发育完全,只堪盈盈一握的小乳鸽。看着怀里这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女孩,左传义心想何涛那家伙真的禽兽到家了,这样的小丫头也下的去手?不过……这丫头长长翘翘的睫毛、清莹透彻的大眼睛、娇憨的翘嘴,柔嫩到果冻般的肌肤,还有双腿间长着稀疏柔软短短绒毛的肉丘,真的很嫩,特别嫩。

    “我叫徐婷,大哥哥叫我婷婷好了,爸爸妈妈还有干爹都这么叫我的”。徐婷乖巧地窝在左传义怀里,扑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饶有兴致地抬头看着左传义。

    “哦……婷婷……那你多大了?你还在读初中吧?”左传义好奇地问。

    “嗯……我读初二了,今年15岁。大哥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徐婷对这大哥哥也很好奇的样子。

    “这么小?我……就叫我大哥哥吧,呵呵。我挺喜欢你叫我大哥哥的。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有你这么一个小妹妹感觉挺不错的”。左传义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嘻嘻……好呀。那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哥哥不可以欺负妹妹的”。徐婷坏笑着说,刚才的恐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此刻露出了调皮本性的小女孩显得更是可爱。两个被软禁于此的人一见如故地认了义兄妹,开心地洗着鸳鸯浴,最后又躲进了被窝里。

    其实,刚才看到何涛手里的枪,还有外面的枪响,房间里更是多出个陌生男人,徐婷还是感觉蛮害怕的。不过在看清了左传义的长相后,然后又聊了一会儿天,发觉这个大哥哥不仅人长得帅,脾气还蛮好的。现在看来,还很好说话,不像何涛每次都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一点都不体贴、不温柔。

    “嗯?我怎么会欺负你?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了”。左传义迟疑了一下。

    “嘻嘻……还说不欺负人家……那它想干嘛?还这么硬……一看就知道要欺负人”。被子里一只小手握住了左传义胯下的阳具,坏坏地揭穿了他的谎言。

    “呃~~~~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这样趴在我怀里,它能安分才怪了”。

    左传义尴尬地笑了笑。

    “那……大哥哥你要答应婷婷,不许用它欺负人家”。徐婷狡黠地说,但是接着不等左传义回答就换了语气“不过呢,婷婷也知道它会很不舒服,所以作为回报呢,婷婷会给它补偿”。

    “哦?怎么补偿呀?”左传义饶有兴趣地问。

    “这样……嘻嘻……”徐婷笑着灵巧地钻进了被窝里。

    “嗷……”左传义只觉龟头上一阵湿热,舒服地忍不住叫了出来。

    话说,左传义在何涛的房间里享受着小女孩的小嘴带来的美妙乐趣,早已经把给莎莎取衣服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却把莎莎等地焦急万分。

    “他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呀?蚊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

    莎莎在卫生间里急地直打转,最后还是决定到床上呆着,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实在是有点冷。虽然只露了个肩头在被子外面,秋日清晨的风还是带着丝丝寒意的。

    看到风吹窗帘的样子,莎莎起身去关那窗户。

    “哒哒哒……”一串枪声在窗外响起,惊起了四周山林间欢唱鸣叫的群鸟,也惊吓到了才伸手触摸到窗户的莎莎。

    莎莎躲在窗帘后面偷眼往外一瞧,只见几十个穿着保安服的人全副武装地站着阵列看一个人演示打枪。

    “难道……难道他们是要与人开战?难道是……老公……不,一定要通知老公,如果老公冒冒然来救我们,一定会吃亏的,不行,一定要通知他。昨晚那个死胖子说的全是假话,他根本不会与老公和谈,联想到左传义一去不回,还有才从他家出来就被人埋伏,那么估计和他们也是一伙的,昨晚完全是在演戏,真该死,自己居然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还……还被他……”想到自己失身于左传义那骗子莎莎是又气又急。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给老公报信。但是我现在这幅样子,怎么逃呢?”

    莎莎看了眼身上唯一的一条浴巾,“总不能围着浴巾跑几十里山路吧?对了,还有蚊子。不知道蚊子现在在哪里?这一晚上不知道有没有事?哎呀……我怎么把蚊子忘记了呢?对……先找到蚊子要紧,她一定在那歌房里,我的衣服应该也在那里”。

    莎莎紧了紧乳侧的浴巾接口,小心地开了房门,看外面没有人,于是光着脚轻声下了楼,一路上她都很紧张,深怕被人发现,要是自己这幅样子被人抓住,那估计真是在劫难逃了。还好这一路都没遇到半个人,有惊无险地猫着身子就摸到了歌房门口。

    “嗬……嗬……嗬……嗬……累死老子了……小娘们儿,真够劲啊……喂,我说毒蛇,你小子要不要爽一下?”就在莎莎欲要开门进去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粗旷的声音,吓得莎莎赶紧缩回了手。

    “不了……我昨晚调教这条小母狗,爽过了。这种事做多了伤身,我还是比较喜欢在她们身上搞创作,这个女的身材不错,是块好画布”。回答他的是一个阴冷的声音。

    “该死……怎么这么早就有人在里面,我怎么去拿衣服?”虽然莎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但是既然里面有人,那自己肯定是不能进去了,还是先躲起来再说,莎莎转身就要离开。

    “哎呦……”莎莎才一转身,头就顶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一个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莎莎侄女儿,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呢?”看着地上上面露着一般酥胸,下面露着大半美腿的莎莎,何涛微笑着抚摸着凸肚上刚才被撞到的地方。

    刚才何涛吃过了早点就去看孙猴子他们训练,顺便指点了一些打枪的技巧,然后询问了些楚浩那边的消息,知道楚浩进了医院,还处于昏迷中,但看样子是没有生命危险,那样一来事情就只能按毒蛇所说的二套方案来执行了,这方案的关键就在于要激怒楚浩,让他失去理智。能让男人失去理智的事,楚浩的那三个女人自然是最好的道具了。

    原本他还想去找莎莎,昨晚左传义把她抱出歌房后也不知道把她留在哪个房间里。一身唐装睡衣裤,脚穿布鞋的何涛刚走进大厅就看到莎莎悄悄走下楼梯摸到了歌房门口。何涛心想本还想找她,没想到她自己倒省了自己不少事,于是就悄悄走到了她身后。

    “啊……别过来”。莎莎抬头看到何涛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的胸部,也知道刚才撞到的是什么了,吓得赶忙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朝着大门就跑。

    “发生什么事?老大”。歌房里的毒蛇和金刚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身上仅穿着一条四角裤叉的金刚汗流浃背地冲了出来。

    “去……把她带地下室来”。何涛朝正跌跌撞撞冲出大门的莎莎甩了下手,就进来歌房,他可不担心那小丫头能这么容易跑掉。

    “涛哥,楚浩那边情况怎么样?”看到何涛进来,毒蛇也不起来,仍然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剥了壳的粗大火腿,正用刀子切下一片送到朱培培的嘴里。此时的朱培培双手握拳曲在胸前,双膝着地跪在他脚边,虽然一脸的不情愿,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小心翼翼地含住餐刀上的肉片。看着朱培培乖巧的模样,毒蛇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他放下刀子宠爱地摸摸她的头“乖,真听话。来……喝口牛奶”。

    “楚浩没死……小鹏去看过了,他打听清楚了,楚浩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只能走第二步了”。何涛饶有兴致地看着被驯服地跟狗一样的朱培培,心里不由不佩服毒蛇的手段。

    “噢~~~~那也没关系,我们就等他来自投罗网好了”。毒蛇听了何涛的话,切火腿的刀子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怎么了?小狗狗……怎么不喝?快点喝,牛奶和火腿多营养的早餐啊,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是不是想到你以前的老公了?呵呵……忘记他吧,他已经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吴新哲的私宠了。作为一条美人犬,你要听主人的话,来……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何涛说到丈夫的名字,正要低头的朱培培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但毒蛇的话,更是刺激她的内心。昨晚这个自称是她主人的魔鬼不仅在她身上刺下了屈辱的烙印,还用皮鞭与语言侮辱给她播下了诚服的种子。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当朱培培含着眼泪喊出“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她是彻底屈服了。

    听到毒蛇的话,朱培培乖乖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面前沙发上不锈钢盘子里的牛奶。

    “不错……调教地蛮好。别喂饱了,等下也拍下来,让楚浩看看,一定很有意思,呵呵”。何涛笑着踢了一脚朱培培鞭痕累累的圆臀走进了边上的房门。

    “嗯”。屁股上的伤是毒蛇今天早上抽的,就因为她不肯像狗一样吃东西。

    毒蛇用的是软皮鞭,不至于会打破皮,但一道道微肿的伤痕被碰到,朱培培还是疼地哼了出来。

    “好了……小狗狗。我知道你还没吃饱,不过涛哥说了,等下再吃。走,我们下去吧”。毒蛇把刀子上切下的火腿喂进朱培培嘴里,然后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火腿,牵动了一下连着她颈上项圈的锁链站了起来。

    受到牵引的朱培培只能趴在地上,跟在毒蛇屁股后面慢慢爬行。没有毒蛇的命令她不敢站起来,因为只要她一站起来就会受到毒打。

    “蚊子……蚊子……你怎么了?蚊子……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蚊子”。

    当金刚扛着莎莎进来的时候何涛他们已经离开了,被金刚扛在肩上的莎莎一路都很不老实,但在她看到茶几上的人后,原本已经不怎么反抗的莎莎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莎莎的叫喊没有得到蚊子的回应,浑身沾满了汗水、各种餐盘里流出汁液的蚊子四肢大开地躺在茶几上的杯盘堆里一动不动地睁着无神的双眼。如果不是因为她平坦的小腹还在微微起伏,莎莎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到现在受了多少折磨?

    金刚没有把她放下,用力在她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后,莎莎老实了不少。金刚脚步沉稳地扛着她走进了休息室,狼藉的歌房里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蚊子。

    郑晓彬自从他正式跟我了,被我派到何涛内部,他在孙猴子手下混了好几个月,平日里都显得很听话乖巧,又因为他懂电脑就被孙猴子介绍到公司里工作,主要就是从事一些电脑维修、网络整改之类的事情,虽然不受重用吧,也勉强算是混进了何涛团伙。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孙猴子今天一大早就把他叫来了,让他在别墅区内外再增加些监控探头。

    因为他和我之间一直都是单线联系,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我这里发生的变故。

    他一直想混进何涛的老巢来窃取到有用的情报,立下个大功也好日后受重用。但他一直都没能正式入何涛的法眼进入这个总部核心。今天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很是兴奋。

    一接到电话他就匆忙开着车赶来了,但是进来以后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因为孙猴子没收了他的手机,他还看到这里的保安都荷枪实弹地在集训。郑晓彬一边按图纸上孙猴子的标注装着监控探头,一边细心留意着四周的安防布置,想等离开后就给我汇报这里的异常情况。

    就在他按装好新接探头的线路,从保安监控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身上只围了条白色浴巾的年轻女孩从其中一栋别墅冲了出来,然后一个穿着四角裤叉的黑大汉追了出来,虽然从她跑出别墅到被那人追上扛进大门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郑晓彬还是认出了那个女孩。她不是刘老大的女儿、浩哥的未婚妻莎莎小姐么?

    虽然郑晓彬没有在明面上进入黑金,但是他对刘莎莎和李文霞还真不陌生。

    当初孙猴子派他监视肖潇,他不经意间也曾多次发现莎莎和蚊子一起到鼎尚找刘老大。如果说肖潇那女王的气质让郑晓彬很是喜爱的话,那刘莎莎与李文霞这对清纯火辣的小辣椒郑晓彬也是喜爱有加,特别是李文霞,那身材绝对和肖潇有一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莎莎小姐她怎么会在这里?莎莎这幅样子出现在何涛的总部郑晓彬感到十分震惊。震惊过后,郑晓彬趁着没人注意就跟了进去。虽然不敢跟地太紧,但透过玻璃门,郑晓彬还是看清楚了莎莎被带进了拐角处的房门。

    来到房门前,郑晓彬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开门进去了。他已经想好了,要是被发现就说自己是找地方洗手。不过,进去以后他却只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莎莎与那汉子不知去向,里面的休息室也没有人。

    “去哪里了?”郑晓彬怀着疑问来查看茶几上的裸女,但他吃惊地认出这个人正是与莎莎形影不离的李文霞。

    “蚊子姐,蚊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郑晓彬焦急地拍着蚊子的脸,看到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没什么神采,但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后,郑晓彬决定先带她离开这里,然后报告我莎莎还在何涛手里,让我来救援。

    郑晓彬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暴露身份了,脱下身上的夹克裹住蚊子的上半身,然后抱起她快步跑向停在别墅外不远的车子。

    “猴哥,不好了,那个女的不见了”。把莎莎带到了地下室后,何涛让金刚上来把蚊子也带下去,但他上来的时候,原本躺在茶几上半死不活的蚊子却不翼而飞了。金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正要去给何涛汇报,正好遇到孙猴子。

    “不好……一定是郑晓彬那小混蛋。我说他怎么走那么急”。孙猴子其实是看着郑晓彬的车出了别墅区大门的,刚才还在奇怪以为他是忘带了什么工具,原来这小子也是奸细。孙猴子一边叫人去追,一边通知沿途暗哨拦截。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郑晓彬和只穿着一条男士夹克的李文霞被关进了地下室的铁牢内。随着他们的到来,五个铁牢都派上了用场。

    最尾端关的是那条名叫“鳌拜”的藏獒,正在欢快地撕咬着一块血淋淋的生牛肉。它的隔壁是光着膀子的方震,隔壁是穿着一条衬衫,蜷曲着两条修长玉腿的刘莎莎,再过来就是隔着笼子与莎莎挨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李文霞,李文霞隔壁最后一个铁牢里衣衫都有些破烂的郑晓彬趴在地上不醒人事。

    “涛哥……你这铁牢好像第一次满员吧?我记得上次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关过两个不听话的小女孩”。铁牢对面半空中的铁质平台上,孙猴子站在何涛身边笑着说。

    “是啊……当初也就是为了烘托下气氛,不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毒蛇,准备好了么?这人也到齐了,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反正闲着没事做,我们也来拍拍电影。猴子……你也坐下,一起欣赏下。毒蛇……我先说两句”。何涛笑着抿了一口桌上高脚杯中的红酒,然后对下面正摆弄着手里微型摄像机的毒蛇提问道。

    “嘿嘿……涛哥导演的电影,那一定比什么张艺谋、杜琪峰、王晶那些人要卖座啊”。孙猴子拍着马屁欣然坐在了木桌另一侧的椅子上。

    “ok了……”毒蛇站在地下室的中央,举起了镜头仰望着半空中的何涛。

    第八十七章记忆恢复添新仇(上)。

    西安一家医院空旷的高级病房里,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躺在病床上,口鼻处罩着氧气罩,一旁的仪器“嘀……嘀……嘀……”响着。

    “玄姐,浩哥没事吧?怎么还不醒来?怎么还不醒呀?”周雨急得团团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镇定。

    “阿雨,你坐下,转的我头晕。医生不是说了嘛,阿浩没有大碍,除了肩膀脱臼外,其它地方也就几处擦伤……”坐在边上沙发上的王欣玄一脸郁结地喊道。

    “但是,但是……都快两天了……浩哥又不醒,莎莎姐、文霞姐、震哥也都音讯全无。怎么办呀?”周雨焦急地喊着,这时肖潇从外面走了进来,周雨忙迎了上去“肖潇姐,怎么样?”。

    “阿权醒了,中了13刀,最严重的是背上那一刀,刀口长30公分,不过万幸没伤到脊柱,除了失血过多需要调养外,休息一段时间不会有大碍”。肖潇看了一眼昏迷的我,在王欣玄对面坐了下来。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王欣玄皱着秀眉问道。阿权的伸手她是知道的,居然能中这么多刀,看来对方都不是弱手啊。当时,暗中保护的兄弟,意识到出了状况赶到现场时,阿权正一手护住背上昏迷的我,一手握刀逼退围着他们的打手,留下两个兄弟断后挡住追击的人,另外两个兄弟护送阿权和我上车逃离现场。

    最后那两个弟兄边打边退,身上多处受伤才脱离围困,逃到人多的街道,那些人才停止了追击。

    “嗯……基本能确认是何涛那边的人,阿权在现场看到了何涛的心腹孙猴子,还有一个身材很高大的黑脸汉子,身手很是了得,就是那人第一刀砍中不备的阿权,根据阿权的描述我想那人一定何涛手下的头号打手袁霸……”说起这二人,肖潇双拳紧握,眼中露出了凶光。当初这两个人给自己下药,还轮奸过自己,这种屈辱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知道是谁就好,赶紧把方震他们救出来,万一有什么闪失,无法跟阿浩交代”。王欣玄一拳捶在身前的茶几上站了起来“阿雨,召集弟兄,救人”。

    “是……”周雨应了一声就往外跑。

    “等等……下去看看,有情况”。肖潇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大变地站了起来。

    “什么事?”王欣玄惊道。

    “楼下的兄弟说有人开车到医院门口,丢下一个人,那人说要见阿浩”。肖潇边疾步出门,边给他们解释。

    楼下空荡荡的医院大厅里两步一岗三步一哨,除了医务人员外,一个病人都没有,医院外面则停着数量警车,几名看起来警衔不低的警察正与堵着他们的兄弟对峙。自从我进了这家公司旗下的私立医院后,整个医院就全面戒严了,没多久警察就赶来了,但是肖潇下了严令,不管什么人都不许进来,住院的病人也不能随意进出。

    此时,一个浑身是血、左臂齐根而断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大厅中央等候区的塑料椅上,几名医护人员在对他紧急止血,那人虽然疼地青筋乍起、出汗如浆,但即使如此也咬着一口牙,不肯把眼睛闭上,显然是在苦苦支撑。

    “小郑?”当看清那人的模样,肖潇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人正是我安插在何涛内部的一颗钉子郑晓彬,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暴露了。

    “肖……肖潇姐……我……我暴露了”。郑晓彬显然也认出了来人,挣扎着要坐起来,不过被医生按住了。

    “别动,小郑,怎么回事?”肖潇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看到他露出了骨茬的断臂一股鲜血涌出,急忙按住了他。

    “肖……肖潇姐,快,快救人……万山……万山别墅。光……光……”郑晓彬颤抖着指了指西服的下口袋,但话还没说完就昏迷了过去。

    “小郑,小郑,醒醒……全力救治,需要输血这里的人只要血型对都可以抽”。

    肖潇摇了几下昏迷的郑晓彬,从他口袋里掏出一个带血的光盘,吩咐医护人员全力救治后,与王欣玄、周雨一起上了楼。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在一间设施很齐全的病房里,这间高等病房我认识,就是上次刘老大所住的这间。两名年轻女护士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小声的谈论着什么,我没有出声惊动她们。

    因为太多的咨询在脑海里涌现,一时没缓过来,失忆前后的事情一点点连贯了起来。是的,被挖掘机那巨大的抓斗扫中脑袋,虽然让我昏迷了,但是也让我恢复了记忆。我是楚浩,从北京逃亡到湘西,又从湘西跑到西安投资电视剧,与马伊俐幽会时被何涛埋伏昏迷,最后被蚊子救回家,改名王浩,前后认识了蚊子、莎莎、肖潇、安然、刘逸雪、朱培培,刘老大让位,执掌黑金,与何涛争霸西安,赴宴回来的路上被人伏击……正当我心里感慨命运弄人的时候,肖潇三人鱼贯着进来了。肖潇屏退了在房间里监护的两名女护士,然后关好了房门把电视和影碟机打开。

    “什么光盘?”看着三人焦躁神情,我意识到一定是重要东西。

    “不知道,是小郑送来的”。正要将光碟塞进影碟机的肖潇下意识的回答道,然后浑身一颤与周雨和王欣玄同时回头看向病床。

    “阿浩”。

    “浩哥……”三声惊呼同时响起,然后一齐朝我扑来。

    “你醒啦……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你都昏迷了两天了……呜呜呜”。

    肖潇哭着扑倒在我身上。

    “太好了,太好了……”周雨在后面开心地无法表达,而王欣玄则赶紧帮我把病床的靠背摇起来。

    “辛苦了,玄子姐……”看着王欣玄脸上兴奋的神情、忙碌的举动,我握住了她帮我调整背后枕头的小手。对于玄子我心里十分感动,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她一个人挑起了几乎一半的重担。

    “呵呵,辛苦什么呀?只要你没事就好”。王欣玄微笑着想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去,但抽了几下都没抽走,有些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说“喂……浩哥……你是不是抓错手了?我只是你的下属。肖潇才是你的女人”。

    “哦?是嘛?我怎么记得我们不只是上下级关系这么简单?当初在湘西一个苗寨里,是谁在温泉里趁我昏迷的时候强奸我来着?”我笑着在她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你去死……谁强奸你了?”被我当众戳穿当初给我疗伤时的情景,饶是在交际场摸爬了多年的王欣玄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丢了我一个白眼,用力甩开了我的手欲要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一刻,王欣玄突然僵住了,然后猛地转过身来,一双桃花媚眼直直地望着我眯笑的眼睛“阿浩……你记忆恢复了?”

    “啊……太好了”。看到我轻轻点了点头,周雨高兴地叫了起来,王欣玄脸上还带着惊愕,肖潇则一脸的不知所措,然后三人一起围住了我。

    “肖潇,你也不用担心,我记忆是恢复了,但失忆时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因此而忘记”。我把因我恢复记忆而有些不安的肖潇抱进怀里,听到我的解释肖潇才如释重负般软在了我身上,“好了,好了……看把你们高兴的,不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嘛。你们刚才说小郑送了张光盘来?知道里面是什么么?他人呢?”

    “对了……看到你醒了,光顾着开心了。差点忘了正事……肖潇,快……快看看是什么?”一脸喜悦的王欣玄听到我的话,赶紧催出起肖潇来。

    “噢~~~~看我,真是的……”肖潇赶紧挣脱我的手臂,捏着手里的光盘跑想影碟机,“小郑是被人丢到医院门口的,受了不轻的伤,断了一条手臂,现在在急救”。

    “急救?”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才脑子太乱,都忘记了自己被伏击的事情了,我猛地一掀被子,焦急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莎莎、蚊子、阿震他们呢?他们有没有事?”

    “阿浩,你别急,你是阿权背在身上冲出重围的。阿权受了重伤,不过已经脱离危险,莎莎……莎莎他们不知去向。应该是被何涛的人抓去了”。看我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焦急地跑到了沙发上,玄子一边给我披上厚实的睡袍,一边将我被伏击的过程和他们发现的问题一一告诉我。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切都与何涛有关,而那个突然请我赴家宴的左书记估计也脱不了干系。玄子怕我过于激动,坐在我身旁,捧着我一只手。

    这时,电视在肖潇的拨弄下出现了画面,肖潇和周雨赶紧从电视机前退开,周雨坐到了边上的单人沙发上,而肖潇则跟玄子一样坐到了我的另一侧,挽起我的手臂紧紧挨着我。

    前方42寸的高清电视屏幕里出现了一个身穿唐装,坐在半空一个铁架一般场所的中年男人,这身材臃肿的男人,可不就是何涛么?

    何涛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酒杯,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笑呵呵地开始了他的讲话:楚总……楚浩……呵呵……当你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你自然已经醒来了,我的老朋友。这真的不是个好消息,居然两次让你死里逃生,不得不说你的命真的很大。

    我不知道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作为老朋友我还是不想你稀里糊涂地就来跟我拼命,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搞个清楚明白。还记得那部电视剧嘛?嗯,那部电视剧我看过,很不错的作品。原本我们一个在陕西、一个在湖南,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发财多好?你在湘西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何必要来淌西安这潭浑水呢?

    好吧,你来投资,可以。但是你不该多管闲事的,你知道么?那天第一次见面的酒会上,你真的以为我是酒后发疯要去调戏一个女演员?是,我何涛是好色,我也确实对那两个妞有些兴趣。不过,那马伊俐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替人作说客,不想那婊子不识抬举,还拉你做靠山,呵呵。真的很有意思。

    你知道么?我之所以这么恨你,并不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好事,而是你让一个你我都不能得罪的人很不愉快。后来,我好不容易把事情摆平了,你也要离开西安了,中间虽然有些不愉快,但结局还是皆大欢喜嘛。

    但是,要怪就怪马伊俐那贱人,你走都走了,半路她居然又把你截住了,还把你叫到了我提供给她与大老板共度良宵的住所里。大老板来的时候,你们还在忘我地翻云覆雨。呵呵,你可真的不知死活呀!大老板说了,既然那女人宁愿跟你睡也不愿意伺候他,那么就干脆成全了你们,一起下去作对夫妻算了。不过这样的美味不品尝一下实在可惜,所以兄弟我也尝了一下滋味,这还真要感谢你。

    噢~~~~对了,作为对你的抚恤呢,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大老板接收了你的女人。那女人可要听话地多了,可以说是随叫随到,伺候地大老板很是满意。

    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也都了解了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居然还搭上了刘黑煞的线,我想着就是缘分吧。好吧……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既然命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还把我们推上了对立面,那也由不得我们。说句心里话,我个人还真的很欣赏你,居然能一步步把我逼到了这个份上。

    好了,叙旧的话我也不多少了,我两之间总要有个了解,不是么?我在这老地方等你,你快点来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哦,因为漫长的等待是很枯燥乏味的。

    我也来拍拍电影,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投资一下,因为这里面的演员可都是你身边的人哦,各个都是主角,呵呵呵。既然我们是因戏结缘,那么就以戏结尾吧。

    干杯……哈哈哈看着何涛大笑着喝干了杯中鲜红的东西,我此刻才知道原来事情的起因居然是这么一码事。听何涛的意思那个看上马伊俐的还另有其人,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幕后大老板到底是谁?左书记?或者另有其人?

    “浩哥……你看,是莎莎姐他们。阿震也在……他们果然被何涛抓去了”。

    这时画面一转,不用周雨提醒,我也看到了被关在铁笼子里衣衫不整的莎莎、蚊子、方震几人,那个趴着的估计是郑晓彬吧?看到莎莎和蚊子身上的男人衣物,还有无法掩盖的大腿,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何涛已经对他们做了什么?我浑身肌肉开始紧缩,那是愤怒造成的。

    “看到了么?楚浩……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呢,你还不来救她们?真是两个尤物啊,长腿、翘臀、丰胸,啧啧啧……真是让人看了都流口水。可惜让你昨晚跑了,害我一直忙着善后都来不及去享用她们,反到让别人拔了头筹,不过不要紧,时间还有大把呢,你楚浩的女人不尝下滋味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可不想留下遗憾。

    呵呵呵……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搞一定很心痛吧?那你可要赶紧了,我这里可有很多兄弟,他们都在排队等着呢”。虽然画面对着莎莎和蚊子,但这声音一听就是何涛的。

    “阿浩……救我……救我……不……阿浩别过来,这里……”铁笼里的莎莎面对镜头开始还在喊我救她,但是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不过放到这里画面就停止了,显然是那拍摄的人按了暂停。

    “浩哥……你看”。画面重新播放的时候,周雨有些沉不住气地喊了起来,而抱着我手臂的肖潇明显地身体颤抖了一下。

    “小雨,你先出去吧,守着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仿佛意识到什么的玄子急忙按了遥控器的暂停键,然后支开了边上的周雨。周雨这两年也基本上能独当一面了,显然也明白玄子的意思,乖巧地出去了。

    影像继续播放,我把瑟瑟发抖的肖潇搂在了怀里,因为画面里的场景对她来说是一场她不愿去回忆的噩梦,虽然主角并不是她。

    画面里一丝不挂的朱培培如狗一般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狗链,正舔着眼前盘子里的牛奶,她只要稍有迟疑,一条由几根橡胶带扎成的黑色短鞭就会抽在她布满纹身的背上,从艺术角度来说,她腿上和背上的纹身很精美,不过从别的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种对贝贝与我的羞辱。

    是的,何涛想羞辱我,极尽所能地羞辱我。贝贝含着眼泪把盘子里的牛奶喝完了,一只惨白的手捏着一只鸡蛋出现在盘子边上,“啪……”鸡蛋在水泥地面上敲打了一下,然后一颗生鸡蛋摊在盘子里,鸡蛋很新鲜蛋黄圆润,蛋清粘稠。

    “小狗狗,吃个鸡蛋,很营养哦”。这个阴冷的声音不是何涛的,不过肖潇听到那声音却抖地越发厉害,显然她知道那是谁的声音。曾在与肖潇玩女奴游戏的时候我也询问过一些她在何涛那受辱的事情,她当时就是这副惊怵的样子。我知道她害怕,于是又搂紧了几分。

    “不……我不要吃……我不吃”。贝贝看着盘子里的生鸡蛋,她抬起头含泪摇着头。

    “叫主人……啪……”那人狠狠地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呀……主……主人……呜呜呜……我不要吃”。贝贝挨了打,赶紧趴了下去,哭着求饶。

    “我让你吃,你就乖乖地吃。生鸡蛋可是好东西,如果你不吃,我就给你里面再加点佐料……”那人语气很平和。

    “不……不要……我吃,我吃……”听到那人说的话,贝贝惊恐地趴了下去,撅起小嘴把鸡蛋吸进了口中,虽然腥味很中,贝贝还是忍着强烈的反感吞了下去。

    其实贝贝并不排斥腥味,我也曾多次在她口中射精,她都会乖乖吃下去,主要是女人天性对生食的抗拒让她对生鸡蛋反感。

    “乖……真乖……来……再吃一个。这可是你今天一天的食物了,不吃饱一点,等下饿肚子可不好哦”。那人又敲了个鸡蛋在盘子里。

    “主人……我,我……”一连吃了7个鸡蛋,朱培培面对眼前盘子里第8个她实在是下不去嘴了。

    “啪……我什么我?要喊小母狗……”贝贝的话还没说完,无情的皮鞭又抽在了身上。

    “呀……主人,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小母狗实在吃不下了,求主人不要再喂食了”。贝贝抽泣着说道。

    “呵呵呵……真乖,记住了,不想挨打就要听话,主人喜欢乖巧的宠物。既然吃不下就不吃了”。那人满意地笑着,但还没等逃过一劫的贝贝放松下来,那人话锋一转“不过,浪费可不好。这鸡蛋可是老母鸡很辛苦才下的。这样吧,母鸡从哪里下的,你就把它保存在哪里,等饿了再吃”。

    “不……不要主人……呜呜呜”。贝贝惊恐地哀求着,结果又是一顿皮鞭加身。这一顿皮鞭抽了很久,只抽地贝贝四肢蜷缩着趟在水泥地上哭泣不止才停止。

    “一点记性都没有。说了主人喜欢听话的宠物,要是再敢违抗我的意志,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给我乖乖地趟好,双腿分开,对……自己扳开小穴,很好……抬高一点,对了……真是漂亮的小穴啊……喜欢主人给你戴的阴环么?”

    此刻我才看清了她的阴唇上居然也被穿上了阴环,居然还有一个穿透在阴蒂上。

    “喜欢,小母狗喜欢主人的赏赐”。贝贝这回学乖了,她高举着双腿,双手的中指按着两边的阴唇一点点拉开,露出了里面水嫩的穴肉。

    “嗯……喜欢就好。现在求主人喂你的小妹妹吃鸡蛋吧”。那人一手端起了盛着鸡蛋的盘子。

    “求……求主人喂小母狗的小妹妹……”贝贝泪眼紧闭,屈辱地哀求着。

    “好的,我的小狗狗……来,小嘴要再张开一点,哇……真乖,小嘴张的好大,看起来你妹妹好饥渴的样子哦。呜~~~~你看她吃得多开心?”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盘子凑在贝贝被她自己扯地大开,有些红肿的阴道口。清澈的蛋清牵成一道长长的条形,圆润的顶端不偏不倚地钻进了收缩蠕动的粉嫩穴口,阴道内的空气吐着气泡冒了出来,蛋黄是最后钻进去的,它在贝贝双手间停留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被贝贝用暗劲吸进阴道内。

    “好了……真不错。没想到小狗狗还会用小穴吸东西,很好。有空我们来试试吸其它东西。不过现在主人还要做事,你到一边乖乖呆着,对了,要加紧你下面的小嘴哦,如果鸡蛋流出来,那我会很生气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在里面给你加上很多恶心的东西再让你上面的小嘴吃下去,知道了么?”那人显然是享受够了侮辱贝贝的快乐。

    “知道了,主人……”贝贝紧紧地夹住了双腿,然后乖乖蜷缩在了椅子边上。

    看她那双手手掌按地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真的极像一条听话的宠物。

    “阿浩……我想何涛一定是想激怒你,让你失去理智,下面的东西就不看了吧”。一边的玄子看我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怕我再看下去会乱来,于是按了暂停。

    “肖潇,要不你也先出去吧,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呢”。我虽然心里十分地愤怒,但我也知道怒火解决不了问题,既然何涛给我送来这么一张光碟,如果我连看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我就真的输了,所以我决定看完它。不过,我怕肖潇精神上会承受不下去,所以想让她离开。

    “不……我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抱着我,我就没事”。肖潇听我让她走,她圈在我腰上的手抱地我更加紧了几分。

    一个满身肥肉的赤裸男人出现在了画面中,尽管他头上戴上了一张“巴黎圣母院”里敲钟人的丑陋面具,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何涛。他对着镜头取出了一片药,在特拍效果下电视上的菱形药片显得十分巨大,何涛告诉我这是什么,有什么功效,但其实就是他不说我也认识那上面“vgr”几个英文字母的意思。

    何涛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然后光着脚,拖着他一身松弛的白肉施施然跨进了一个浴池,画面一阵停顿,显然是按过暂停,我隐约猜到他是在等伟哥的药力发作,只是不知道他要对谁下手?贝贝应该早就落入了他的手里,再说他们也老早就有过关系。那么会是莎莎,还是蚊子?

    “金刚,把楚浩的未婚妻带过来”。画面停顿后,坐在齐胸深的水中的何涛慢悠悠地喊道。果然,他要对莎莎下手了。他要当着我的面强奸莎莎,就像当初强奸马伊俐一样。

    “啊……不要……我不出去……不……别拉我……我不……放开……呜呜呜……放开我”。铁笼子或者说铁牢里的莎莎缩在角落里,一边哭喊,一边踢打着铁牢外面那个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身上还缠着绷带的黑大个那只伸进去抓她的蒲扇大手。莎莎的踢打动作,让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夹克下面什么都没穿,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间高耸的阴部清晰可见。这个被何涛唤作金刚的男人我有印象,伏击我们的人里就有他,就是他带头一刀砍在没有防备的阿权的背上,看来他是何涛手下排得上号的人物。就在他去抓莎莎的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判了他死刑。

    “别碰她,放开……何涛,你个王八蛋。有种你别欺负女人。冲老子来”。

    方震与郑晓彬喊叫着。

    “莎莎,莎莎……别碰莎莎……你给我松开”。边上的蚊子试图去捶打那个人,但显得很是徒劳。

    金刚的举动惹起了边上蚊子、方震和从昏迷中醒来的郑晓彬几人的愤怒和抗议,三人用力地拍打着铁牢前面的铁门,嘈杂的响声惊怒了最边上关着的那条高大的藏獒,露着獠牙吼叫不止。

    “闭嘴……”金刚手里握着的警用电棍呆着蓝色的电光戳在铁牢的栏杆上,三人顿时退了回去,不过看样子虽然有些痛苦,但都不严重,更没有昏迷,显然电压不是很高。谁也不会为了无谓的举动而给身体带来不必要的痛楚,在挨了几下电击后,方震、蚊子他们也都老实了,包括那条犬吠不止的藏獒也乖乖坐回了地上。

    “阿浩……你要冷静”。感觉到我手臂肌肉绷紧的玄子再次不安地提醒我。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叫她给我拿包烟过来。虽然这里是病房,不知道医院出于什么考虑,房间的酒水柜里居然还准备了中华烟,茶几上也放着烟灰缸,玄子将烟点燃后递给了我,自己也点了一根,肖潇看我们点上了烟,居然也颤抖着抽上了。

    是的,这里不只是我一个人紧张,不只是我一个人愤怒。

    莎莎虽然在极力挣扎,但还是被金刚抓住了一只赤裸的小脚,在莎莎无助的哭喊声中,她被人像那些菜市场笼子里关着的家禽一般从笼子里拖了出来。金刚一手握着电棍,一手抓着莎莎的脚,毫无怜香惜玉地把她一路拖到了浴池边上才松开,还好这段距离不算远,水泥地面也很光滑。

    莎莎的性格本就比较泼辣,不是贝贝那种被人一吓就能乖乖就范的小女人,她才不会乖乖走进浴池去任由何涛欺凌。获得自由后,莎莎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另一头的楼梯跑去,那里一定就是出口吧?不过她没跑多远,就被追上来的金刚拦腰抱住了。金刚一手夹着不停挣扎的莎莎来到何涛所在的浴池前用力一甩,莎莎就尖叫着飞进了浴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混蛋……轻点会死啊?”被溅了一面具水的何涛怒吼着,还好那面具是比较薄的橡胶仿人皮面具,眼睛和嘴巴位置都紧贴脸部,不会轻易进水。

    “呵呵……对不起,老大。我忘记你在里面了”金刚傻笑着挠了挠半寸头。

    “咳……咳咳……”被水呛到的莎莎一边咳嗽,一边躲避着坐在水中抓她大腿的何涛。身手敏捷的莎莎很快就从浴池跑了出来,不过才出浴池,金刚手里的电棍就戳在了她完全湿透的夹克上,莎莎带着尖叫跌倒在地上“呀……”

    “臭婊子,害老子被老大骂……不想吃苦就自己进去”。金刚一脚踢在地上莎莎那白嫩挺翘的屁股上。

    面对拳脚与电棍,莎莎终于放弃了抵抗,颤抖着跨进了浴池,走到了何涛的面前。在何涛的威胁下,莎莎脱去了身上唯一的夹克,露出了她完美的身材。

    “跪下,给老子好好地吹,如果你敢咬老子,老子外面可有不少弟兄,我让他们轮死你……”何涛叉开腿坐在了浴池的边沿上,一根短软不硬的肥肉条朝前平举着,莎莎虽然极度不情愿还是在他的恐吓下面朝着他跪在了水池了。我不停的抽着烟,看着莎莎张开娇艳的小嘴把何涛的肉条含进嘴里,我就感觉自己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

    也许是何涛怕我没耐心看下面的画面,口交的镜头不到1分钟,画面就变成了莎莎小臂枕着浴池边缘的跪姿,她的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池中的水,不过看她那红红的眼睛应该是哭过,估计何涛为了让她摆出这个姿势给她吃了苦头。

    “楚浩……老子要操你的未婚妻了。你是不是很期待?呵呵呵……”站在莎莎身后的何涛,一边用语言侮辱着我,一边端着他那肉条从后面插进了莎莎的身体。何涛的抽送持续了几分钟后就停止了,整个过程里莎莎都咬着牙一声不吭。

    原本我以为何涛那混蛋是射了,但是当他从莎莎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看到他那丑物在莎莎小穴的浸泡下依然挺立,我知道自己想错了。也对,他才吃了伟哥,再不济也不会这么快。

    原本我以为何涛休息一下后会继续淫辱莎莎,但是画面切换中,那个人却变成了蚊子,而莎莎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与蚊子并排跪在一起。

    “楚浩……这小娘们以前是刘黑煞的女人吧?你小子好手段啊,女儿加后妈一起上啊,今天老子也来享受下母女同乐的滋味……呜……这逼真不错。奶子够大、够弹性……”何涛一边挺送着他的大肚子,一边伸手把玩着蚊子那对搁置在浴池边缘的水球,那混蛋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莎莎翘臀后面抠着她的蜜穴。

    插了一阵蚊子,又过去插莎莎,如此换了几次后,他又把他那丑物插进了莎莎的后庭。

    “楚浩……你的女人干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不好意思,兄弟我射在你未婚妻的骚逼里了,要是日后她怀孕了,别忘了生出来做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你的种,那可记得要告诉兄弟,兄弟出赡养费,不能让你白给老子养儿子不是么?哦……对了,可能你看不到孩子出生也难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何涛把他那死蛇般了无生机的东西从莎莎体内抽了出来。画面中间有明显暂停的痕迹,也不知道他到底淫辱了莎莎和蚊子多久。

    玄子看我脸色难看,又联想到我已经两日不曾进食,光靠着葡萄糖在维持营养,怕我身体承受不住,于是叫周雨去附近的酒楼置办些饭菜,面对食材昂贵、做工精细的佳肴,我实在是没有半分食欲,只是在肖潇和玄子的再三要求下,由着肖潇给我喂了一碗燕窝。

    何涛在莎莎与蚊子身上满足了兽欲后出了浴池,光着身子进了边上的桑拿房,临走还在拍摄之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肖潇告诉我那个拍摄的人一定是何涛手下的智囊“毒蛇”,这人不仅残忍,还是个极度变态的人。被何涛强暴后的蚊子又一丝不挂地被关进了铁牢,而因为刘老大当初对我女婿身份的定位,莎莎作为我的未婚妻身份,何涛显然不愿轻易放过她。

    第八十八章恢复记忆添新仇(下)。

    被金刚从水池里捞了起来,被双手分铐于铁链之下,只见饱受何涛奸辱的莎莎虽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显然有些精神萎靡,一丝不挂的莎莎双手高举屈膝跪于地上,一头原本俏丽的头发凌乱湿漉地贴在脸上,水流从曲线玲珑的玉体上缓缓而下,在身下的地上形成了一汪水渍。

    “吴哥,我回来了,表哥呢?”这时,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人进了地下室,这人居然是跪伏于一旁角落里的朱培培的老公吕立鹏。因为参加过二人的婚礼,这个身材高大魁梧、一脸斯文的男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大在蒸桑拿呢。对了,你来得正好,涛哥正在给楚浩准备礼物呢。老大说了楚浩的未婚妻给你留着解气,你看奸夫淫妇、另一位奸夫虽然没在,但他的未婚妻就在这里,这戏接下来就看你怎么”。毒蛇笑着把镜头在吊着的莎莎、铁牢内的方震及一旁看到老公进来而羞愧地埋下了头的朱培培三人身上扫过。

    “哼……楚浩。你给我的屈辱,我会加倍还给你”。吕立鹏对着镜头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走到了铁牢前边打开了铁牢的门锁,边轻蔑地说着“方震,你不是说要和我单挑么?昨晚忙着操你老大的女人,没空搭理你,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混蛋……”方震听了怒骂着从铁门内扑了出来,一头将准备不足的吕立鹏顶翻在地,自己也站立不稳扑到在地上。此时才知道刚才莎莎和蚊子被关进来的时候为何是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原来昨晚已经经受了这人的奸辱。

    眼看吃了亏,面对的又是引诱娇妻出轨的奸夫之一,吕立鹏也顾不得腹部的疼痛,“嗖”地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挥着拳头就朝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方震扑去。顿时,两个人就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操你妈……勾引我老婆,叫你勾引我老婆”。怎奈方震与吕立鹏无论从身材还是体力都有着不小的悬殊,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方震没多久就仰面朝天被吕立鹏坐在了身下,占据了有利局势的吕立鹏一边骂着,一边左右开弓扇着方震的耳光。反震鼻梁上的眼镜飞到了惊若寒蝉的朱培培面前。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呜呜呜……小鹏别打了,都是我的错,不要打震哥了……”看着丈夫殴打方震,朱培培虽然很是不忍,但无奈脖子被狗链栓在一旁墙脚的铁环无法上前,只能哭泣着哀求二人停手。

    “贱人……臭婊子……”吕立鹏见朱培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当着这么多人面为她的奸夫求情,感到尊严尽丧。吕立鹏松开了毫无还手之力的方震,咆哮着冲到朱培培面前,一脚就踹在了她身上。

    “啊……呀……呀……呜呜呜……不要……呀……”朱培培双手抱头缩在角落里一边躲闪着老公的拳打脚踢,一边哀求着。

    “贱人……臭婊子……淫妇……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不要脸的”。面对哭泣哀求的妻子,吕立鹏手抓着她的头发,完全没有一丝怜惜,拳脚一下下落在朱培培白皙丰腴的肉体上。

    “好了,吕少……就算你打死她,她的心也不会再向着你。事已至此,你打她也没用,再说你可是答应把她送我当宠物了,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她吧”。一旁的毒蛇看到自己的宠物被吕立鹏踢打地鞋印、伤痕处处,不由有些心疼,于是及时制止了吕立鹏的行为。

    “烂货……你的帐以后慢慢算。哼……”吕立鹏恨恨地丢下哭泣不止的朱培培,一把揪住艰难从地上爬起的方震。此时的方震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潇洒儒雅,脸上、嘴角都有破损之处,额头包裹的白纱也已被扯掉,露出了早已止血但还红肿结痂的伤痕,因将衬衫给蚊子遮体而袒露的上身此刻也可见有多处抓痕与红印。

    “哼。王八蛋,你不是很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么?行,今天老子做回好人,让你玩个够。来……这个妞不仅身份高贵,身材还很好,长得也漂亮。你给我操了她,我就绕你一命”。方震说着就揪着方震的头发把他拉到了莎莎身前。

    “莎莎……你没事吧?”方震看莎莎冻得有些发抖的样子,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心疼地问着。

    “哥……我没事,没事……”莎莎被何涛侮辱,昨晚又被吕立鹏和左传义迷奸,加上饥寒交迫,此刻被从小就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兄长抱着,不由温暖了不少,不由留下了委屈的眼泪。

    “呀?原来你们还是亲戚呀?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兄妹乱伦,一定更刺激”。吕立鹏松开了莎莎手上的锁铐,将她放了下来。

    方震跪在地上拍着莎莎的后背安慰着,得到解放的莎莎紧紧抱着方震的脖子哭泣不止,见二人对自己的言语二人置若罔闻,吕立鹏不由恼怒,从边上金刚的手里夺过电棍对着方震后背就戳了上去。

    “呀……”莎莎惊叫着被方震推了开去,而方震则咬牙忍受着,没多久就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起来。

    “不要……不要……他会死的……不要再电了。求你了……”看到兄长痛苦不堪的模样,莎莎哭喊着去抱吕立鹏的腿,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哥哥。

    “好……饶了他也可以,来……把他裤子脱了,给他吹起来”。直到方震两眼翻白,吕立鹏才让金刚把方震从后面拖着方震的腋窝把他提了起来,然后淫笑着命跪于身前的莎莎去做乱伦之事。

    “呃……”看莎莎犹豫不决的样子,吕立鹏一棍子拍在方震的肚子上,疼地萎靡不振的方震忍不住就哼了出来。

    “不要……别打……我……我吹就是了……呜呜呜……”莎莎实在不忍自己的兄长再受苦,只能爬到方震面前,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去解方震的皮带。

    “不……不要……莎莎……莎莎……不要答应他们……他们是想侮辱我们给浩哥……浩哥看……不要答应……就……就算我死……不……住手……莎莎……啊……”看着莎莎痛哭着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和裤子,只见西裤掉落地上,露出了前方鼓胀的三角内裤,而莎莎抓着他内裤的手,在他的劝说下,犹豫不已。

    方震开始左右挣扎,却被背后高大的金刚搂地纹丝不动。吕立鹏却不想一出好戏就此结束,一棍子砸在方震的头上,外面橡胶、内在钢筋的电棍砸在头上,随着方震一声惨叫,一股殷红的鲜血慢慢从短发间顺着额头流淌而下,划过眼眉、沿着脸颊、下巴低落在莎莎颤抖的手背上。

    “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莎莎看到手背上的血滴,抬头看到方震血流不止的脸庞,再也不敢迟疑,“唰……”地一把将方震的内裤一拉到底,露出了垂于黑草丛中的阳具。

    “不想他再受罪,你就乖乖地吹,吹不起来我就继续打”。吕立鹏警告着莎莎,然后恶狠狠地对方震说“你最好也配合一点,不然不只是你受罪,我告诉你,如果你起不来,那我就让她去吹别人,这别墅里里外外人可不少,如果我让她吹个遍的话,我看她那漂亮的小嘴都要烂”。

    在吕立鹏魔鬼一般的恐吓下,放弃了反抗的兄妹二人只能妥协。方震也不再挣扎,而莎莎也终于双手按在方震臀上,小嘴一张含住了方震这个兄长的阳具,然后轻轻一吸将整根绵软的肉条吸了进去。不得不说,莎莎在与我长期调教下口交水准的高潮,饶是方震心有不甘,在莎莎摇头晃脑的套弄下,下身的肉棒慢慢挺了起来,随着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方震已经一天多没洗澡了,期间还有过打斗,所以下体汗味十分地重,莎莎鼻尖一下下扎进乱蓬蓬的阴毛密林,被那浓烈的雄性气息薰地心神迷乱,呼吸急促地发出了传自喉间的闷哼。莎莎吞吐地更快了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垂在尖尖的下巴上牵丝挂线地低落在挺翘的酥胸之上。

    “操……这骚货吃着自己哥哥的鸡巴,还淫水直流……真他们的够淫荡的”。

    因长时间跪地而膝盖酸痛不已的莎莎此时已经变成了蹲姿。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她光洁的阴户与粉嫩的阴唇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吕立鹏低头一看,只见莎莎的阴唇四周早已湿润,而晶莹的爱液则在阴道下端的小交口处形成了一坨,慢慢形成3厘米左右的珠链垂挂在半空之中,显得淫靡异常。

    听了吕立鹏的话,莎莎羞却地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小脸绯红地加紧了双腿,莎莎此时真想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自己刚才怎么就迷失了呢?

    “把她的淫水舔干净”。吕立鹏看着莎莎与方震羞愧的表情,脸上露出了得色。然后把莎莎推倒在了地上,又让金刚松开了方震,在方震与莎莎满脸的错愕中,吕立鹏居然说出了要方震去舔莎莎阴部的话。

    “如果你不舔,那我就让鳌拜来帮你舔”。原本还想斥责吕立鹏的方震,当他看到吕立鹏手指着墙边铁牢里关押着的大藏獒,在看看恐惧地看着藏獒的莎莎,方震只能屈服地跪倒了莎莎的双腿间,慢慢低下了头。

    “操……我突然很想看兄妹表演69。……你们表演个”。吕立鹏却没有就此满足。

    方震只得从重新站起在莎莎头的两侧,然后趴了下去,双手扶着莎莎白嫩的双腿,对着她湿润的阴唇亲了上去,而莎莎也只能乖乖握住了眼前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最终,莎莎在方震的舔弄吮吸下娇喘着达到了高潮,而方震也在莎莎的小嘴里射出了不甘的精液。在吕立鹏的要求下,莎莎也无奈地吞下了嘴里的精液。

    但对莎莎、与方震的羞辱并没有就此结束,吕立鹏强行给莎莎灌下了春药,给方震也服用了两颗伟哥,然后把他两一丝不挂地关进了同样服食了春药也同样身无寸缕的蚊子所在的狭小铁牢。

    铁牢长2米,宽仅1。5米,三个人关在一起显得十分狭小。三人都知道吕立鹏给他们吃的是什么东西,为了怕控制不住而做出当众淫乱的丑态,三人都尽力避免接触。莎莎与蚊子搂在一起缩在靠墙的内侧,方震则面朝外蹲在外侧,尽管如此也难免二女小脚与方震的身体有所触碰。

    “看啊……楚浩……楚总……你养的这两条淫荡的小母狗发情了。哇……真他妈骚啊。两条母狗搞到一起了”。画面停顿后,只见方震双手死死抓着铁门的栏杆,而他身后的莎莎与蚊子则已经娇喘着搂抱在一起倒在了地上。

    蚊子躺在地上,一手抱着趴在她身上的莎莎的头,一手在她背臀上抚摸揉捏,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盘在莎莎的小腿上,而莎莎则一手抠着蚊子的阴户,一手揉搓着她的左乳,两张小嘴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吻着、啃咬着,两条舌头也做着抵死的纠缠。

    时不时会被身后的莎莎踢上一脚的方震则满脸通红、双目充血,听着身后二女的娇喘与呻吟,在药力的作用下方震胯下的肉棒早已肿胀起来,他在强忍心中的欲望。

    “喂……你们这两条母狗,是不是很想挨操啊?哇……你们的逼都是水了,里面一定很痒吧?想不想要男人啊?啊……真可怜啊……你们面前不是就有一个男人么?为什么不求求他呢?他也一定很想操你们呢……看,他的鸡巴都硬了……你们快去求他,他一定会满足你们”。吕立鹏隔着铁栏杆在莎莎和蚊子的边上不停唆使着。

    “住嘴……住嘴……”方震听到身后二女的气息愈发紊乱,叫声也更加地急促与难耐,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算是自己能忍住,她们也会控制不住身体。早已被烈性春药烧昏了神智的莎莎与蚊子在吕立鹏滔滔不绝地蛊惑下,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一个个男人的精壮肉体,强烈的渴望充满了香汗淋漓的躯体,手指带来的些许不仅不能解除对性的渴望,反而空虚与瘙痒来得更加剧烈。

    “哥……莎莎好难受。莎莎要你……”

    “阿震……操我吧……我要鸡巴……我好痒……”二女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两具绝美的肉体朝方震扑了过去。

    “不要……莎莎、蚊子,你们清醒点,清醒点……”方震一边躲闪着从背后搂着他脖子,并把头伸到前面来吻他的莎莎,一边推开从侧面钻到前面抓住了他肉棒欲要去含进嘴里的蚊子的脑袋。怎奈原本就蹲地发麻的双腿一个控制不好,他被如发情母狼般的莎莎与蚊子扑到在了地上。

    “给我……我要……好难受……大鸡巴……操我……小妹妹好痒……”耳边充斥的是二女带着娇喘的求欢软语,身上是四只柔嫩小手的不断抚摸,鼻子里闻到的是一阵阵诱人的体香,还有酸软滑腻的肉体摩擦,原本就忍地极为辛苦的方震终于放弃了抵抗。

    方震原本极力推着蚊子那一个劲朝自己下体凑的头的手与另一只推搡着身上莎莎的手一起缩了回来,然后一把搂住了半趴在胸口的莎莎,一双手在她滚烫的身体上慌乱地抚摸着。没有了阻碍的莎莎一把就吻住了他的嘴巴,然后湿滑的香舌快速地钻进了他的嘴里,方震也饥渴地开始用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而蚊子则成功地将他那条坚硬的肉棒吸进了嘴里,一边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一边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哈哈……精彩,真是精彩……三条淫乱的畜生,楚浩,你看到了么?”看到铁牢内的二女一男彻底沦陷,吕立鹏得意地大笑起来。

    最后,蚊子扭动着身体把方震的肉棒套进了火烫而饥渴的湿穴内,开始疯狂地起落着。而莎莎也坐到了方震的脸上,与蚊子搂在一起,两女一边热烈地拥吻,一边用力地揉搓彼此的双峰。方震被二女坐在地上,下身配合着蚊子的扭动套弄一下下往上撞击着,嘴巴对着莎莎淫水直流的阴部不停地啃咬着,一股股爱液涌进了嘴里,方震大口地吞咽着。

    “嗷……舒服……好舒服……死了……啊……”蚊子抱着莎莎的头高声尖叫着,下体的充实与满足带来了无比的快感,而紧紧夹在二女中间的一对凶器则正遭受着莎莎与方震一左一右两只手的无情玩弄。

    “呀……舒服……哥……哥哥……舌头插地好深,舔地莎莎好爽……啊……深点……再进来,再进来点……呀……咬……用力咬……啊……”正在莎莎语无伦次高声浪叫的时候,蚊子张嘴咬住了她的左乳。

    随着方震三人的淫乱行为愈演愈烈,空旷的地下室内充满了淫声浪语、肉体撞击、娇喘呻吟交相辉映的淫靡气氛,原本阴冷的地下室仿佛在逐渐升温。

    “操……老子受不了了”。铁牢外面被这淫荡活春宫刺激地血脉喷张的金刚终于受不住了,怒骂着打开了铁门,原本双手正抓着铁门的栏杆弯腰沉迷于身后方震抽送的莎莎一把就被她连门一起拉出了铁牢。

    下体突然的空虚让莎莎很是不快,她欲弯腰朝着铁门内扑去,但她还没进入,已经被一双大手掐住了细腰,接着一根粗大火烫的硬物从后面插进了空虚的阴道。

    而失去了莎莎的方震则已经再度把身后搂着自己亲吻背部的蚊子扑到在地上,下一刻他的肉棒就消失在了蚊子狼藉的阴唇之间。

    “啊……嗷……好粗……好大……鸡巴好大……好长……啊……插到子宫了……插地好深……呀……好大……好硬啊……啊……用力……再用力点”。莎莎双手抓住了铁牢的栏杆,弯腰承受着身后的金刚大力抽送带来的满足与快感,嘴里高声浪叫着,低垂的面庞汗流不止,清澈的津液从大张的小嘴不停滴落在地上,而在金刚的抽插下,淫荡的爱液也流满了大腿两侧。

    “呀……”操红了眼的金刚,动作越来越猛,突然在莎莎一声充满了痛苦的尖叫声中,金刚突然紧顶着莎莎颤抖不止的翘臀惊讶地睁大了一双环眼。

    “老大……我好像把这妞的逼操破了……”此时的金刚感觉莎莎阴道深处突然有一张嘴死死咬住了他的龟头,刚才居然一下没抽出来,他惊讶不解地扭头望向正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的何涛。

    “嗷?你是说你把鸡巴插进她子宫去了?我看看,你慢慢抽出来……”何涛从来没发现过这种情形,也来了兴趣。

    “应该是吧……它把我的鸡巴咬住了……呵呵……真有意思”金刚傻笑着尝试去抽出来,不过只见包裹着湿淋淋黑棍的阴唇翻开,还带出了一团里面晶莹红润的软肉。

    “啵……”随着金刚的后退,终于在一声如打开啤酒般的声响,金刚黝黑丑陋的肉棍带着一股爱液跳了出来,而莎莎那被操地无法闭合的穴口则还在收缩着往外流淌淫水。

    “再试试……再试试……”何涛看着莎莎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催促着金刚插入。

    “涛哥……真的,真的插进去了……好紧”。金刚感觉龟头又突破了那十分紧凑的关隘,高兴地不得了。

    “继续,操死她……”何涛听了原本还想亲自体验一下,不过看到金刚的肉棒除去龟头也要比他的鸡巴长不少,想来自己也没机会去体验,他可不想在手下面前出丑,于是对莎莎多了一丝的不满。

    “呀……”金刚的龟头再一次穿越过整个阴道,突破绽放的花心进入了子宫内。莎莎双腿颤抖着尖叫出声,那种肉棒插进子宫的快感她是最喜欢,也是最难忍受的,自从我在无意中发现她在高潮前子宫颈会突出,还会张大后,我就经常用这一招来作最后的结尾曲,而莎莎每次都最多承受我肉棒10来次的深入就会在潮吹中昏死过去。

    “呀……呀……不要……不要了……太深了……啊……我要死了……啊……呀……”金刚缓慢但是用力的全根插入,再全根抽出,莎莎开始两眼翻白,终于在他干了20多下后,莎莎双手死死握着铁栏杆,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高叫着昏了过去。

    “哈哈……这娘们尿了……”当金刚的肉棍从她体内抽出之时,一滩爱液涌出了莎莎红肿的阴唇,“哗……”地浇灌在地上。

    “没想到楚浩的未婚妻还会高潮到潮吹,有意思……老大,等下让我检查一下她的逼”。一边的毒蛇看着昏死过去的莎莎,嘴角微翘了一下。

    “操……那也要等老子操够了再给你”。金刚不待何涛回答,就抱着昏死的莎莎走到了那张手术台前,将她往上面一丢,然后把手术台莎莎双腿部位从中间打开了。

    金刚端着湿淋淋还在滴水的肉棍一下就插进了昏死中莎莎的身体,然后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揉捏着莎莎胸前那对娇嫩的双乳。

    “金刚,你够了没有?这小娘们不行了,再干真的要死了”。举着摄像机的毒蛇看着莎莎脸色越来越白,而双眼都往上翻起,再也看不到一丝黑眼球,嘴角流淌出白色泡沫,浑身抽搐着发出“嗬……嗬……呃……嗬……嗬……”的无意识喉音的莎莎,不由有些担心地询问金刚。

    “快了……快了……啊……要到了……啊……嗷……”双手十指都因过于用力而深深陷进了莎莎双腿软肉的金刚紧咬着牙,用力地抽送着,终于在一声狼嚎后,打了一个机灵,满足地停了下来。当金刚满足地离开了手术台,看着气若游丝、颤抖抽搐的莎莎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都有些隆起,也不知道那混蛋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在她子宫内。莎莎红肿的阴唇往外翻开着,已经被操到无法闭合的阴道口呈圆洞状随着她的抽搐收缩着,过了许久一坨坨白色的粘稠精液才从洞口翻滚而出滴落在地上。

    “给我召集弟兄,老子要杀了他们”。我咆哮着将手里紧拽的酒杯狠狠砸到了电视边上的墙上,酒水与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阿浩……冷静,冷静点”。玄子从边上紧紧搂住了我激动地发颤的身体,轻声抚慰着。

    “冷静个屁……不杀了他们老子誓不为人”。我一把推开玄子,愤怒地站了起来。

    “楚浩……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操地半死不活,忍不住了吧?来吧……快来吧。不要让我等久了。你的女人在我手里,吃没吃的,喝没喝的,还要被我手下的兄弟不停地轮奸,我真的不知道她们能挺多久……来晚了,我想你见到的只能是两具冰冷的尸体了。呵呵呵……不过,也不差一时半刻,还是看完这场好戏再说吧”。何涛这王八蛋好像知道我此刻的愤怒一样,就在我被怒火烧掉了神智的时候,他又冒了出来。不过显然这一段视频结束了,但是光盘还在转,应该还有下文。

    “阿浩……我们的兄弟都已经准备好了,一起500多人,阿森及下面几个档口老大都已经在医院楼下,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冲到何涛的老巢去”。肖潇看我起身,也赶忙站了起来,同时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键。刘老大对自己其实也算不错的。莎莎可是刘老大唯一的女儿,如果她真出了事,那如何跟刘老大交代?

    “不行,现在不能去,我们还没完全准备好,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枪械,我们这里总共就20多把手枪,万一他们有重武器,我们会吃亏。李信已经到了西安,他在搞装备,我们必须等李信到了才能行动”。玄子看我和肖潇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不由焦急了起来。

    “信哥来了?好……他能搞到什么武器?军火么?”听着玄子的话,我想起阿权他们佩戴的制式军用手枪,心里一直存在的疑虑更深了几分。以前我涉世不深,虽然觉得李信和玄子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随着我与阿权他们的接触日久,我发现无论是玄子,还是李信身上都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呃……到时候你会知道的。阿浩,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可能有些东西隐瞒了你,但是绝对不是恶意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玄子看到我正用一种猜疑而阴狠的眼神看着她,眼神闪烁地恳求我的信任。

    “呵呵……我当然信任你,你们……我楚浩独自逃到湘西,没有你们的扶持,也没有我的今天。好吧,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反正我楚浩也就孤家寡人一个,我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不过,事情结束后,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还有,请善待我的女人”。我没有逼问玄子,但我还是要玄子一个承诺,我不想与我有关的女人受我牵连。

    “阿浩……你放心吧。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是,我们真的不会害你”。玄子听了我一番话,知道我是怀疑他们对我另有目的,只能再三宽慰。

    “玄子姐,你去帮我弄套衣服,你放心,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准备好了,通知我”。等玄子离开后,我颓然坐在沙发上,将一旁惊愕不已的肖潇搂在怀里。

    “阿浩……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玄子他们,他们……”肖潇也是聪明的女人,听了我们的对话,自然也感觉出了一丝问题。

    “我怀疑……我怀疑他们都是军方的人。而我,只是他们摆在台面的一颗棋子”。我对肖潇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不要问……也不用怕……放心,放心吧”。我阻止了欲要询问的肖潇,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手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键。

    “一天了,楚浩,你还没醒来么?真的希望你能一睡不醒啊,那该多好?不过,我听你的主治医师说你估计也就沉睡3天,那么我会在今天完成这部电影,然后找一个你信任的人给你送去”。何涛躺在一张床上,他怀里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青涩小女孩,让我吃惊的是女孩的另一边还坐着同样没穿衣服的左传义,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

    视频显然不是同一天拍摄的,如果说上面的视频是对我的侮辱的话,那接下来的却是人性完全泯灭的暴行,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涛哥说了,要让你们其中一个去给楚浩送信,呵呵……该让谁去呢?真的很难选择呢”。孙猴子阴笑着打量着铁牢里的四人。铁牢里饱受凌辱的蚊子与莎莎隔着铁栏杆靠在一起,虽然身上没有多少伤,但是从她们惨白的脸色、呆滞的神情来看,过去的一天里想来也受到了不少折磨。听了他的话原本神情木然的二女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高傲地别过了脸。

    “看来你们俩是很享受这里的生活,是不是被人操地很爽,不想离开这里了?

    呵呵……也好啊,说实话我也不想让这么娇嫩漂亮的两个小美人离开呢。那你们两个呢?”蚊子与莎莎对他仇视的目光与冷漠的表情,孙猴子倒也不以为意慢悠悠走到了方震与郑晓彬前面。

    “放……放了莎莎与文霞……孙……孙猴子,是男人就别……别为难女人”。

    一动不动地靠坐在角落里的方震悠悠地睁开双眼,说话显得很困难。方震昨天被灌下了两颗伟哥,后来还给他灌了烈性的春药,迷失了神智的方震与同样情况的蚊子无休止地做爱直到二人都体力不支昏死过去,此刻方震的阳具又红又肿,特别是充血不退的龟头异常粗大,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根紫红的茄子。一丝不挂的身上更是鞭痕累累,显然是受到过拷打,这一点我早想到了,作为黑金集团的高层,何涛肯定不会轻易让方震死,但是通过一些非常手段来获取一些情报是免不了的,但是没想到他们的手段会如此毒辣。

    “呵呵呵……震哥果然够爷们儿,昨晚连战了3个小时,小弟真是佩服啊。

    不过,看你那玩意儿肿地跟条茄子似的,还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啊……哈哈哈……听说你女朋友是位漂亮的空姐吧?可惜了,以后如果你不能满足她,她若欲求不满红杏出墙就不好了。我看这样吧,到时候她需要的时候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满足她好了,哈哈哈”。孙猴子无视怒目圆睁的方震,狂笑着走到了郑晓彬的前面,显然也没有放方震离开的意思。

    “孙哥……孙哥我错了,我也是被逼迫的,孙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背叛你了,孙哥,你饶我一次吧”。看到孙猴子走到跟前,郑晓彬抱着之单薄衬衫下瘦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亲身经历了昨晚的一切,年纪尚轻的郑晓彬才真正体会到了黑社会的可怕。他们完全无视法律,他们根本没有人性可言,过往的黑帮电影里都有对待叛徒与卧底的惩罚,他真的害怕。

    “小郑啊,冷了吧?来,把这衣服穿上,看你这么小的年纪,哎……怪可怜的”。孙猴子捡起地上原本方震脱给莎莎的西装外套丢给铁牢里的郑晓彬,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怜悯与不忍。

    “谢谢,谢谢孙哥”。郑晓彬感激地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吃惊地看着孙猴子打开了铁牢的门“孙哥,你,你是要放我出去么?”

    “傻孩子,难道你不想出去么?出来吧……”孙猴子微笑着将惊疑不定地郑晓彬从里面搀扶了出来,还给他拍拍身上的尘土“小郑啊,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看好你的,不曾想你居然会是楚浩派来的内奸。哎……算了,以后你也别再混社会了,你帮我给楚浩送个信,就回家吧”。

    “不过……既然背叛了我,那也多少要付出点代价”。孙猴子不待郑晓彬感激的话说出口,朝着他背后的金刚使了个眼色。

    “啊……”还不等郑晓彬反应过来,身后的金刚一把抬起了他的左臂,接着猛然拔出了靴筒里的德国开山刀,刀刃上撩带着森冷的寒光,伴随着郑晓彬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鲜血喷洒间那条臂膀连同衣袖脱离了他的身体。

    “啊……啊……”疼地冷汗直流的郑晓彬右手按着鲜血如注的断臂,在地上哀嚎翻滚不止。

    “吼……吼……吼……”强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铁牢里的藏獒闻到鲜血的味道,开始咆哮起来。

    “呵呵……鳌拜,好久没吃到人肉了,是么?不要急,等下就给你加餐”。

    孙猴子笑着从金刚手里接过郑晓彬那仍在抽搐的断肢,一边剥去上面的衣袖,一边走到墙角边那台绞肉机前。

    机械轰鸣中,绞肉机上方的喇叭口如同一张怪兽大张的长满了獠牙的血盆大口般将那条手臂一点点吞噬,直到那手掌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是出口下方摆放着的大盆子里一堆带着细碎白色骨渣的血红肉糜。

    “呕……呕……”看着眼前的恐怖场景,莎莎与蚊子那憔悴的小脸愈发惨白,问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莎莎终于先忍不住呕吐起来,而蚊子在莎莎的影响下也跟着捂住了嘴巴。不过直到吐到直不起腰,胃部阵阵绞痛,一天多没吃东西的二人除了胃酸外也吐不出什么来。

    “楚浩……看我的鳌拜吃得多开心?呵呵……这盘光碟稍后我就让这叛徒给你带去。对了,你的女人和兄弟都一天多没吃东西了,这么多肉鳌拜一餐也吃不完,怪可惜的。我就好心点给他们也弄顿美食吧。啊哈哈哈……”视频随着孙猴子的狂笑结束了。

    第八十九章冲冠一怒歼仇敌。

    看着刚从洗手间呕吐回来的肖潇煞白的俏脸,想着孙猴子最后那句人性泯灭的话,我真是担心蚊子与莎莎,不知道她们精神上能不能撑下来。

    “阿浩……李信到了”。正当我忧心如焚的时候,头戴大盖帽,脚穿黑色皮鞋,一身绿色陆军秋季女军官服的王欣玄抱着一叠衣物进来了。

    “陆军少校,职位不低……”看着王欣玄肩头两杠一星的军衔,心中早有猜测的我比起边上的肖潇显然要镇定地多。

    “报告……”王欣玄面对我冰冷的话语与不善的眼神,神色慌张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李信的声音。

    “进来……”虽然我没有参过军,也不知道李信为什么要喊报告,但还是冷冷地回了句。

    其实我自小还真没少接触军队的教育,因为我家老头子以前就是军人,我爷爷更是个老红军,自小我就是在部队的家属大院长大的,直到12岁的时候父亲离开部队开始经商才离开那里。因为哥哥体质比较弱,还有哮喘病,参军是没希望了。于是我家老头从小就想我长大去参军,我小时候确实也以当解放军为志愿,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反感参军,高中毕业那年老爷子要我报考军校,而我却偷偷报了别的专业,就为了这事父子俩关系就一直很僵。

    “不错啊,真的不错……没想到我楚浩一个流氓头子,居然这些年身边都是国家陆军的军官在辅佐,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不错,军衔比玄子还高,说说吧,两位都是什么职务?”我笑着打量着眼前站得笔直的二人。

    一年多没见李信了,看着眼前一身戎装却带着眼镜的李信,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既熟悉又陌生。

    “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中校参谋李信”。李信说着向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少校王欣玄”。玄子挺着胸,目不斜视地跟着向我行礼。穿上了军装的玄子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呵呵……不用给我敬礼,我又不是军方的人,当不起。说吧,这回是要把我这流氓头子怎么处理?直接押赴刑场,还是先关押起来?”我惨笑着点上了烟,事情的发展虽然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明显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倒也不怎么在乎了,至于蚊子他们,我想军方也不至于见死不救。但接下来的事情,不仅是身旁惊若寒蝉的肖潇,连自以为能做到处事不惊的我都惊得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新兵楚浩,21岁,于2003年8月正式入伍……列兵楚浩分派到湖南某地执行秘密任务中表现出色,荣立个人二等功,经兰州军区军委研究决定,授予少尉军衔……少尉楚浩在行动中表现出色,经兰州军区军委研究决定,授予中尉军衔……授予中尉楚浩上尉军衔……上尉楚浩在剿灭毒贩的斗争中英勇负伤,荣立个人一等功,授予少校军衔……“李信打开腋下的文件夹,一丝不苟地念着一份份文件,而我听着一个个任命,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

    “命兰州军区陆军7231特战旅四团一营协助陕西省委、陕西军委消灭境内黑社会性质团伙及恐怖组织成员,救出人质,维护地方治安,营长楚浩全权负责整个行动部署,政委李信负责一切统筹事宜……兰州军区统战部2007年8月21日”。李信念完最后一道命令后关上了文件夹,并给我敬了个军礼。

    “嘶……”烟头烧到了手指,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我吃惊地望着李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是遭受陷害而逃难在外,然后混迹黑帮的我,居然在军队里居然是坐直升机一般节节高升,4年时间里居然已经当上了营长。

    阴谋……这自始至终都是个阴谋……“营长,请更衣”。玄子从一边的沙发上拿起了那套衣服,捧到了我面前,此时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套中校军衔的战斗服,上面还有一条武装带和一把佩枪。

    “不……我不信……你们骗我”。自从意识到这是个阴谋后,我就猜到了这幕后的主谋一定是家里的老爷子了。作为儿子,我当然清楚父亲的生平,父亲在被调入京前,不正是兰州军区某作战师团的副师长嘛。没想到为了让自己参军,他居然用了这样的方法。

    “楚营长,请换衣服吧,弟兄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李信看我痴狂地在房间里摔打着衣架等器物,不温不货地催促着。

    “阿浩……你冷静点,冷静点……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还是慢慢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玄子放下衣物,冲过来抱住了我。

    “对……救人……先救人。肖潇,让阿森他们上来”。听了玄子的话,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要先把蚊子她们救出来。

    “李信是李强的四叔,小宇是我的堂弟……”看我平静了下来她又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也是这一句话让我乖乖跟着她进了卫生间任由她给我换衣服。这个女人居然是大宇的堂姐,貌似我还操过她。不会要老子负责吧?看着玄子把我身上的病服脱去,又给我换上军装,我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那里任她摆弄着。

    “浩哥……浩哥……外面怎么会有军队?这些是什么人?娘的,装甲车都调进城里来了。浩……浩哥……”原属黑金的几个大佬在肖潇的带领下吵吵嚷嚷地进了病房,当他们看到我一身戎装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不由都傻了眼。

    “不要吃惊……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个情况,不过大家放心,这些人不是来铲除我们的。我让大家上来,是为了商量消灭何涛的事情”。看到几个大佬看着我时那警戒的神情,我只能苦笑着安抚他们。

    “浩……浩哥……你是说……是说这些军队是来帮我们对付何涛的?”上次参与光头谋反的那个老炮这时候倒也有些胆色,在一番震惊后先反应了过来。

    “自我介绍下,我是李信。这次行动是军方打击敌方社会团伙及恐怖组织的一次特别行动,楚浩营长是行动总指挥。我希望诸位对外要守口如瓶,否则当以通敌论处”。边上一声不吭的李信抢在我前头说了话。

    “营……营长?”几位大佬听到李信的话,再看看我身上的装束,不由后退了几步,看架势都要拔腿开溜了。开什么玩笑?有这么玩的么?黑老大和军方的营长成了一个人,自己还是这人的手下。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好了……一身衣服而已。我可没承认过自己军人的身份。什么狗屁营长,有当老大舒服?时间不多,我也不罗嗦,我只要你们记住,我始终是黑金的老大就对了。现在我要你们做的是给我调动一切能调动的兄弟去闹西安各公安分局,所有的派出所,在不伤人的情况下,给我缠住他们。大家放心,就算被关了,我也会把大家弄出来。肖潇、周雨你们负责协调工作。快……我要你们在1个小时内让整个西安都沸腾起来”。我也顾不上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了,直接就对他们下了命令,看周雨的着装,我想他应该也是和我一样自始至终都被瞒在骨里的,我也更放心把事情交给他。

    “楚营长……这样会不会不大好?这样会引起社会动荡的”等人散尽后,李信有些犹豫地问我。

    “哼……玄子应该还没告诉你吧?何涛的幕后保护伞就是本省的政法委书记。

    我们可没有权利拘禁一位省部级要员,要是他利用手里的权利给你来个军警间的冲突的话,我想更不好收场吧?”我冷冷地问道。

    “嗯……”李信想了想,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不说话了。

    “你们军方这次有多少人?出动多少军械?这次行动怎么开展?”我把玩着手里的手枪,看着上面的编号,居然就是上次玄子拿给我防身的那把,我记得这枪应该是放在我庄园的书房里,她是怎么找到的?

    “这次救人质,先头部队就只有玄子当初带来的那220人,他们都是我们营的弟兄,韩霜后面带来的都是湘西那边帮会的人,我觉得不适宜涉及太深,让他们去盯住何涛的外围人手就好。我们一营的兄弟都配备了充足的军械,另外还有两架武装直升机,三辆轻型装甲车配合行动,对付何涛那种地方势力,应该没有问题。这是何涛所在万山别墅区的地形图,我觉得我们从这里进去,先派小分队拔除沿途的暗哨,然后在目标两公里外分兵三路,从这里、这里、这里围困住敌人,同时发起攻击……”李信不愧是职业军人,当即就拿出了作战地图,给我一一讲解起了行动计划。

    “怎么保证人质的安全?”看他说的头头是道,但是我最担心的还是怎么才能解救蚊子和莎莎他们。

    “有点困难,主要还是要看何涛是否真的要跟我们玩命,如果他真的豁出去的话,人质安全很难保证。不过,就我们对何涛的了解,我想他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李信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不行,必须确保人质安全。这样,你给我挑5名身手过硬的,我带着他们从这边摸上去,然后悄悄潜入人质所在的建筑解救人质,你带人接应……”我指着何涛那栋别墅的结构图调整这李信的部署。

    “不行,我不同意,这样太危险了。你是行动的总指挥,你不能去”。玄子一听我要亲身入虎穴,顿时就急了。

    “行了吧……我只是一个还不知道真假的营长,他是政委,他的官阶貌似比我高吧?我虽然没有真的当过兵,但是这点我还是懂的,真他妈的把我当傻子”。

    我不屑地反驳道。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执后,李信和玄子最后还是妥协了。

    “楚浩……楚浩,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你居然让人攻击公安机关,还有,你从哪里弄来的装甲车?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就在我跟挑选出来的5名全副武装的精英商讨行动细节的时候左书记的电话打来了。

    就在半个小时前偌大的西安古城也陷入了史无前例的混乱当中,各警局、派出所,甚至治安岗亭都出现了不明身份人员聚众闹事的事件。他自然不会知道李信他们军方的参与,医院门口的装甲车和运兵卡车都没有部队番号,他询问了省军区得到的回应也没有军方行动,并表示会出动军队协助地方平乱,那只能是我在冒充军方,而我这疯狂的行为他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他猜想我一定是要开始报复了,不过我居然没有去攻击何涛,反而做出了与政府作对的姿态,作为一省的政法委书记他能不急么?最麻烦的是何涛那边的通讯居然出了问题,无论是手机还是座机都无法接通进去。

    “左书记……谢谢你的晚宴,也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你放心,我的人只是太闲了没事干去局子里散散心而已。好了,不多聊了,就这样吧”。我也不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喂……喂……楚浩,你在哪里?我要见你,我要见你”。左书记焦急地喊着,但是我已经挂了电话。事情演变成这样,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各地的混乱已经引发了民众的围观,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也纷纷赶往了各个事发现场,省委书记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一通,还通知他及相关领导紧急会晤处理突发事件,现在整个省委办公大楼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观众朋友,我是西安xx电视台的记者,我现在是在市公安局的门口,今天下午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员堵住了警局的大门,进而冲入警局与民警发生了对峙,现在已经过去了5个小时,事态还没有得到平息,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也无从得知,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些人员的意图到底是什么?”电视的晚间新闻播放着各地混乱的现场直播。

    据非官方的统计整个西安共有25处警用办公地点出现了类似的骚乱,闹事人员多达千余人,围观群众更是上万。最后,甚至有军车及武装人员开进了西安,开始维持事发现场的秩序。一时间,整个西安古城为之震惊。

    虽然已是凌晨两点,但何涛及他的几名心腹都无法入睡。从下午开始,他们就已经发现与外界断开了联系,电话打不出,派人出去都是有去无回。别墅区四周林深雾重,根本看不清1公里外的任何情况。尽管没有一丝鸟飞兽走的迹象,但越是平静越是显得诡异。

    “涛哥……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啊,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你说楚浩他真的会来么?”孙猴子站在别墅屋顶拿着红外线望远镜四处打量着。

    “我有感觉,今晚楚浩一定会有行动,我们这里的信号明显已经被切断,叫大家打起精神来”。何涛焦躁不安地转悠着,时不时摸一下腰间的手枪。

    “嗷……嗷……表哥,轻点……轻点……呀……”这时同样没睡的还有身后主卧房里的左衙内。此刻,他正跪在何涛的大床上卖力地挥洒着汗水,而他前面跪着的则正是自己表弟的妻子朱培培。

    左传义明知道自己反正走不了,心想自己的老爹一定会摆平事情,倒也不怎么害怕。那个叫徐婷的小丫头昨晚被他与何涛玩地死去活来,下体红肿未消,肛门都撕裂出血,显然是玩不成了。于是左传义好心地把她送到了二楼一个房间休养。

    白天休息了一天后,精虫上脑的左衙内打起了莎莎与蚊子的主意。吃过晚饭,他就哀求何涛要见二女,他到了地下室就看到了手术台上正在毒蛇手下的纹身枪下浑身颤抖的蚊子,还有被吊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不知死活的莎莎,感觉有些不忍。

    不过出于好奇还是凑进看了下,此刻的蚊子是趟在手术台上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嘴里绑着毛巾,不过从她冷汗直冒、双目圆睁的样子,看得出她是有多么痛苦。蚊子原本白嫩高耸的双乳下沿此刻除了瘀青与抓痕外,还多了一些粉色樱花花瓣点缀,两个红肿的乳头根部被穿上了乳环,肚脐上也被打了钉子,双腿闭合着看不到下体是否也有装饰,但左衙内还真不敢好奇地分开来看一下。因为毒蛇正在专心地在她小腹下方贲起耻丘上刺刻着什么,随着纹身枪尖刺的落下,蚊子都会引来一阵颤搐。

    观察了一番毒蛇所谓的艺术创作后,左衙内来到了莎莎跟前,他用手抬起莎莎的头,看到她并没有昏死过去,不过那呆滞的眼神来看,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当他看到粘结在莎莎白嫩的大腿内侧的看似血肉的物质后,左衙内捂着嘴逃也似地离开了地下室。

    当他再度找上何涛的时候,何涛正在房间内洗澡,左传义冲进了浴室,激动地要求何涛送自己走,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继续呆下去了。不过何涛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而是建议他好好洗个澡,然后慢慢享受夜生活。

    哀求了半晌也不见何涛松口的左传义无力地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看着一位背上彩蝶飞舞花团锦簇的丰腴女子跪在地上帮何涛搓洗大腿。这时,左传义才想起了这个熟悉的背影是谁,那不是自己的弟媳嘛。

    “贝贝,帮你表哥好好洗洗,今晚你就在这里陪他吧。传义,好好享受,我还有事,可能没时间陪你调教这条母狗,你随意……”何涛洗完澡拖着肥胖的身子离开了。

    “贝……贝贝……你为什么会这样?小鹏呢?”左传义虽然早上就发现了朱培培,但是当时过于慌张就逃离了,后来也没有遇上,此刻只剩下了二人才有机会询问事情的经过。

    “表哥……求求你,带我走吧,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呜呜呜……”朱培培把事情的经过跟左传义简略地说了一遍,身心极度受伤的她扑进了表哥的怀里哭泣着、哀求着。

    “贝贝……不是表哥不想救你,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也……我也没办法离开呀,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抱着弟媳瑟瑟发抖的温软娇躯,左传义又是无奈,又是紧张。时间一长,居然产生了邪念与不可抑制的欲望。

    “贝贝……帮我洗澡吧”。朱培培吃惊地看着左传义这位表哥当着自己的面脱去了衣服,胯下昂立的阳具和冷酷的话语让她彻底地绝望了。刚才还好言安慰自己的表哥,原来也同这里其他的男人一样……就在何涛与孙猴子焦躁不安,左传义与朱培培肉体纠缠,金刚带着人四处巡防的时候,六道黑影悄然翻过了别墅区的围墙,这自然是我带领下的营救小队。

    其实,就在12点的时候,我与李信就带着200多训练有素的军人抵达了山脚,随着前面几只小队将沿途的暗哨一一拔除,车队悄无声息地开到了离别墅区不到2公里的地方,然后全体下车按战前部署开始包围行动,最终在视线范围以外的丛林间潜伏了下来。

    直到凌晨两点,我才带着人摸到了别墅区的围墙外面,确认了围墙没有铁丝网及院内无巡防人员后,快速翻了进来。然后避开监控视角与来回摆动的探照灯,摸到了何涛所在的别墅。说到确认何涛所在的别墅,还真要感谢何涛他们没有摘除或破坏当初我给贝贝配的那块带有卫星定位的手表。

    在悄无声息地灭掉了别墅内部几名全副武装的保安后,我们呈战斗队形到达了顶层朱培培所在的房间门口。听着里面朱培培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我猜想那人一定是何涛。试着拧动房门把手,确认没有上锁,小声与队友们一番商议后,我同一名队友快速突入房间,看到手提着锁链真在朱培培身后抽送不止的人是左传义后,我顿时觉得情况不妙。还好队友反应够快,还没等左传义反应过来,他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左传义按倒在床上,并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后一掌切在他脖子上。

    “贝贝,别叫……是我”。当朱培培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吓到的时候,我快速捂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耳边小声表明了身份。

    “什么人?啊……”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孙猴子居然拉开了阳台通往房间的玻璃门,发现房间内情况的他赶忙大声叫喊着去拔腰间的手枪,此时另外的四名队员已经进了房间,还不等他拔枪已经被人制服在地,不过孙猴子还是给屋外的何涛通了话“快跑,涛哥……”

    “啪……啪啪……”三声枪响从外面响起,三颗子弹击碎了玻璃门射进了房间。

    “哒哒哒……”一名队员手里的自动冲锋枪响了起来。在火力掩护下,另一名队员翻滚着冲出了房门,朝何涛追去。事情来的太突然,让我们的营救计划出现了纰漏。

    “营长,贼首跑了……”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后,屋外那名队员紧张地喊着。

    “贝贝……莎莎他们被关在哪里?”我焦急地问着怀里惊魂未定的朱培培,意识到问题严重,我也顾不上何涛了,救人才是主要的。

    “在,在地下室……有暗门……要密码。他知道……”朱培培被多次带入地下室,自然很清楚这里的情况,赶忙指着被制服在地上的孙猴子。

    “带他去楼下,战斗队形……快……贝贝,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我快速下着命令,带头冲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听到了这边枪声的李信,也已经带着人与外面的敌人交上了火。

    就在我们押着瘫软的孙猴子一路击毙了几名保安冲下楼梯的时候,第一辆装甲车也冲进了别墅区的大门。在地下室的暗门前,孙猴子试图拖延时间,但是我手中的无声手枪里射出的子弹击穿他双腿的膝盖后,他还是报出了暗门的密码。

    也幸好这地下室的隔音做的好,当我带人冲进地下室的时候,毒蛇还在专心地埋头“创作”。等他意识到有人闯入时,刚抬起头,一颗子弹就从我身后穿过我的头顶射入了他的眉心。

    当我放下莎莎的时候,莎莎看到我的模样,无神的双眼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激动,突然有了一丝神采,不过马上就昏死了过去。对于眼前场景已经有准备的我,赶紧接过一名队员抖开的白色床单裹住了莎莎的身体,将她交给一名队员照顾。

    我又冲到了蚊子那边,推开了她身上死不瞑目的毒蛇,快速松开了蚊子被捆绑的手脚。蚊子的情况要稍微好一些,当我把她从手术台上扶下来包裹住她的身体的时候,只是紧紧搂着我失声痛哭。此时,另外一名队员也成功地救出了铁牢里昏迷不醒的方震。

    当我抱着人事不省的莎莎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一组身穿白大褂,抬着担架的医务人员已经冲进了大门,显然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我不舍得将怀里的莎莎放到担架上,并给她盖上白床单,然后带着陆续进来的医务人员把蚊子和方震一同送上了救护车。

    “贝贝,乖……不哭了……先上车,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过去了”。看着医护人员将一名女孩抬上另一辆救护车后,我安抚着怀里仅仅裹着一条浴巾的朱培培。

    “浩哥……小鹏呢?他……他……”朱培培一边上救护车,一边还询问着吕立鹏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没事了……”我一边松开朱培培的手,一边回答着。

    刚才外面的战斗很激烈,在这样的情况下,死伤是在所难免,不过幸好那些保安都没有经过严格训练,在他们看到装甲车后更是胆怯了几分,除了何涛的一些死忠外,大部分人都弃械投降了。当两架直升机盘旋到上空后,战斗也基本上结束了。

    “怎么样?有没有损失?”坐在何涛别墅大厅的沙发里,我摘下了头上沉重的钢盔,擦着脸上的汗水。

    “有3名兄弟中枪,不过都没生命危险,已经送医院”。行动顺利完成,李信也松了口气。

    “何涛那边呢?重点是何涛怎么样?”听到我们这边没有死人,我开始关注起何涛来。

    “敌人的具体伤亡还在统计,何涛反应很快,被他翻墙跑了,不过已经派弟兄去抓捕了,放心,逃不出我们的包围圈,应该很快有消息”。李信丢给我一根烟,这家伙的烟瘾真的比我还大。

    “报告……”不得不说军人就是军人,办事效率绝对比警察要高很多,没过多久就有兄弟来回报情况了。

    此役歼敌26人(金刚、毒蛇、吕立鹏中枪身亡),伤17人,抓捕连通贼首何涛、孙满在内共58人,成功解救人质5名(包括左传义在内),缴获轻重枪械48件,现金300余万,何涛收集的各类用于敲诈勒索官员的相关光碟150余张。

    “把一切与我们有关的资料还有这里的产权证都带走,何涛这地方不错,留着练兵用。把何涛带上来,信哥,你可以通知警方过来了”。我站起来活动着手脚。

    “阿浩……何涛是主犯,他关系到幕后的那位,是不是留他一命?”李信早就跟我交了底,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还是清理陕西的警界,为我们派系的接班人上位铺路。

    “放心吧,那人跑不了的,何涛死了也就死了。至于那位幕后的左书记,我想用他儿子一条命,换他及他的那些走狗下台,应该足够了”。我之所以没做掉左传义,一方面是这小子本性还不算太坏,另一方面自然是用来与左书记做交易。

    与何涛的见面,没有什么太多可描述的,虽然我恨他入骨,不过就算是再恨他,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伤害也不可能挽回。当警笛在屋外响起的时候,我手里的匕首也割裂了他的咽喉。我没有与来人见面,让李信与军方代表作了沟通后,我们就带着原班人马先行离开了,因为我在来人的队伍里看到了记者的身影,作为一名黑帮老大,我可不想去解释为什么会成了军人。再说了,我也不想当兵,还是当流氓舒服。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随后赶来的警察与省军区的部队来善后。

    从现场离开后,一路浩浩荡荡地趁着夜色直接开回了万山别墅,与李信和玄子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后,李信连夜带着车辆、装备离开了,而弟兄们也重新换上了标准的保镖装素。洗去一身的血腥,留下玄子看家,我带着20多名保镖驱车赶往医院。

    当我一身高档西装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营,带着一行黑西装、黑眼镜、黑皮鞋的人马在医务人员敬畏的注视下心急火燎地上了顶楼的特级护理区。

    “蚊子怎么样?”推开病房的房门,我就看到了陪护在蚊子病床前的肖潇。

    “嘘……”肖潇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快步走到我跟前抱住了我“阿浩,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蚊子没大问题,身体比较虚弱而已,刚睡着。不过……身上的那些东西……”

    肖潇说的我自然知道,刚才解救她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毒蛇那混蛋不经给蚊子穿了整套的环,还在她胸腹、大腿、后背、臀部都纹满了樱花花瓣,更在她的小腹三角区纹了一对毒蝎,蝎尾呈心形置于耻丘,钩尖直抵阴蒂。想到蚊子与自己同病相怜的痛苦遭遇,肖潇就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只要人没事就好,放心吧,不管是你,还是蚊子,我都会照顾你们一辈子。

    相信我”。我拍拍肖潇的后背,小声安慰着。听了我的话,肖潇抱着我的手臂更是紧了几分。是啊,这两个女人以后除了能跟着我,想再嫁人是不容易了。

    “好了,我看看蚊子”。我松开怀里的肖潇,走到床前,抚摸着蚊子憔悴的脸蛋。从蚊子的病房出来后,就在肖潇的带领下去了手术区,方震与莎莎都还在做手术。

    莎莎的身体受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那些子宫颈受创较重,如果护理不当则会深度糜烂,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麻烦是那些人渣将含有大量尖锐骨渣的肉糜填塞进了她的阴道内,甚至有大量肉糜与骨渣进入了她的子宫内,清理起来异常困难。医生经过了5个小时的手术才将其清理干净,不过医生表示莎莎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

    方震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脾脏破裂,多处软组织挫伤,生殖器官海绵体撕裂,修复手术基本成功,但是会不会存在后遗症,医生也不敢保证。

    三天后,央视一台新闻频道播出了此次行动的官方报道。在这场震惊全国的特大打黑、反恐活动中军警紧密结合,成功解救出人质5名,其中一名未成年女孩正是失踪两日的西安籍商人的女儿,在击毙与逮捕的犯罪嫌疑人里除了确认何涛、孙满都一批黑社会性质团伙外,外号“毒蛇”的吴新哲居然真的被他们确认到其真实身份是东突厥组织的一名成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外,陕西省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左卫国因长期以来充当黑社会保护伞、受贿卖官、与多名女性长期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等罪名被调查。

    第九十章回京途中遇故人。

    两个多月前的行动,我们在何涛那里搜到了不少他的股权文件,周雨带着玄子和肖潇将一些摆不上台面的原何涛产业都顺利接收了过来。但我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去处理,自从莎莎与蚊子出院后,我就一直呆在温莎庄园陪莎莎和蚊子,还有贝贝。吕立鹏的死对贝贝打击很大,但是受到刺激最大的还是吕立鹏的父母,虽然警方已经确认吕立鹏的死责任在于吕本人,但他父母还是认定是贝贝的责任,并将她赶出了吕家。希望破灭外加走投无路而又满身屈辱的贝贝最终的归宿也只能是跟在我的身边了。

    蚊子虽然受到的心理伤害很大,但是一向性格比较坚强的她,恢复地倒也还算快,不到半个月就已经走出了阴影。但是莎莎的情况就比较严重,身体恢复地虽然比较理想,但是医生确认她以后都没有了生育能力,更严重的是,当时他们把人肉填塞进她的身体,还逼她吃人肉,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只要是醒着的时候就必须要有人陪着她,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扑进怀里瑟瑟发抖,而且这人也只限于我和蚊子,其他人都不行。虽然专门请了心理医生在家里给她治疗,但是据医生说,可能会有一个漫长的恢复过程。

    家里虽然住着五位大美女,但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贝贝、莎莎她们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心情与她们调情。自从出事以后,莎莎与蚊子就和我睡在顶楼,而贝贝住进了二楼蚊子的房间,玄子与肖潇就住在她隔壁房间。尽管肖潇多次半夜趁着蚊子与莎莎睡熟后一身清凉地跑我房间来,也不能提起我的欲望。贝贝也借着陪我洗澡的机会向我求欢,也被我拒绝了。我当然明白她们是想让我开心点,但一看到莎莎的样子,心里就莫明地烦躁。

    不过,今晚在将莎莎与蚊子哄睡着后,我敲开了玄子的房门。看到我穿着睡袍站在门外,玄子感到有些吃惊。因为自从我失忆后就一直对她特别规矩,向半夜上门的事情从来就没发生过。但是今晚还不等她询问就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玄子在稍作挣扎后就乖乖地被我抱到了床上,一番久违的激情肉搏后,两具汗湿的肉体交叠着享受性爱后的余韵。

    “玄子,你说你们军方到底什么打算?眼看着我几乎要将西安境内的地下势力都要吞掉了,你们也不插手,难道真的由着我胡来?”我抬手抓起床头柜上玄子的香烟,靠在床上抽了起来。

    “怎么,终于忍不住来问我了?我还以为你想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呢”。一脸满足的玄子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将我的手臂拉到她的胸前,顺手还从我手里拿走了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不是我逃避,是我一直都没把其中的因果串联起来”。我又点了根烟,面对玄子的揶揄,我无可辩驳,因为我确实一直都在逃避。深吸了两口,我下意识用手指拨弄着掌下玄子乳尖上的乳头。

    “别闹……讨厌”。玄子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打掉了我捣蛋的手。

    “呵呵……好吧,我承认我是在逃避,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和我家老爷子有关,他一直都想我当兵,但以我的性格你说我适合在部队里过那种清苦的生活么?再说了,现在的我黑不黑,白不白的,身边还有这么多女人,霜霜还给我生了儿子。太多牵挂了……”我叹息着。

    “臭小子,你也知道自己身上背的债多呀?说实话,当初接到命令混进黑帮,就是为了提前给你这位纨绔铺路,我和李信都一百个不情愿呢。再看看你这一路来干的那些破事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玄子捋了下粘在脸上的短发,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个甩手掌柜吧,就是我干的事情再破,具体实行和出谋划策的好像都是你和李信啊。哎……我说,你们两个当黑社会真的比当兵合适。我看你们也退伍算了”。我戏虐地捏着她尖尖的下巴。

    “滚……”玄子听到我揭短,气得用腿踢了我一下。

    “呵呵……恼羞成怒不是?好了……不开玩笑,你给我说说,军方到底怎么个意思?”

    “嗯,这事我询问过李信,他说请示了首长,首长的意见是怎么选择还是看你自己,我觉得你应该回去见见楚伯伯,不管结果怎样都好,还是要给他老人家说清楚,你说呢?”玄子嘴里的楚伯伯自然就是我家老爷子了。

    “哎……说实话,我最怕面对的就是家里老爷子了。他那臭脾气,我怕说不到三句话就要掰”。一想到要回去面对父亲,我就没来由的烦躁。虽然我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路高升,腰包也鼓地没边,但是想想这老头为了让我当兵,居然设局陷害我,就连我那一向疼爱我的亲哥哥也有份参与,这家我真的不想回去。

    “那你想一直这么逃避下去?”玄子也明白我的心情,但该面对的事情总逃避也不是办法。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逃避还能怎样?

    “恐怕你逃避不下去了,李信今天来电话说了,鉴于你这次行动指挥得当,立功不小,军区首长已经报告军委给你请功,如果你不及时去沟通的话,一旦军委批准,搞不好你就要被破格提升为中校,那么你就必须要回部队接受系统的学习,然后再下放到部队,从此就没那么自由了,你的黑帮身份也将被抹去”。玄子的消息让我震惊。

    “不是吧?你们,你们不会这么绝吧?”我郁闷地下了床,焦躁地在房间里走动着抽着闷烟。

    “呵呵……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没机会,你还嫌弃……”玄子不屑地坐了起来,抽了几张卫生纸擦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

    “好……回去就回去,不就是见老爷子嘛。我倒要看看,牛不喝水,他怎么让牛低头”。我狠狠地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

    “你想通了?那你想怎么干?”玄子好奇地问。

    “哼……你说的很对,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没机会呢,要升官难,不想升官还不简单。至于怎么干嘛……嘿嘿”。我坏坏地看着床上的玄子问出了一个让玄子莫名其妙的问题“你那套军装在这里么?”

    “在啊,怎么了?”玄子奇怪地问。

    “穿上它……”我边说就变打开了她的衣柜,将那套军装翻了出来,丢到床上。

    “干嘛?”玄子看到我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安。

    “干你……我今晚要强奸陆军少校。哇哈哈……”我大笑着。一直以来,我还真没干过女兵呢。强奸女军官一定很刺激。

    于是,在我最后以军令要挟下,玄子最终穿上了那套军装,与我玩起了强暴游戏。

    庄园的地下室里,几名保镖在锻炼身体,擂台上一对保镖在练拳,我仅穿着内裤,趴在一张搓背床上,“异域风情”的老板蝎子就坐在边上,调着颜料,身边摆放着一些纹身用具。而蚊子、肖潇、玄子、贝贝、莎莎几人则围在我的边上。

    当然莎莎还坐在轮椅上,由蚊子推着。

    “阿浩……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干么?一旦身上有了这些纹身,你的军人生涯就真的断送了。你一定要想清楚呀”。

    “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我不可能进军队,我不能抛弃你们,当然我自己也不想进军队,只有这样才能断了老爷子的念想。蝎子,麻烦你了”。我打断了玄子的话,示意蝎子开始。

    “老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愿意跟着你”。轮椅上的莎莎泪眼朦胧地望着我。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静养,一星期前莎莎终于开口说话了,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不过受到刺激过大的话,会有失控的状况发生。

    “我也是……”

    “我也是……”蚊子和贝贝也一脸凄楚的神情。只有肖潇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其实对于我这个决定肖潇是最赞成的,她最怕我入伍,当然按她自己的话来说,如果我身上再带点纹身就更有男人味儿了。这纹身的图案还是她与蝎子一起帮我设计的。

    “呵呵……傻丫头。我知道的。好了,这纹身面积不小,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你们先去休息吧,对了,帮蝎子师傅准备参汤,这可是个很耗精力的活”。

    我笑着抬手摸摸莎莎的脸。

    “先生,您不用这么客气。能被您邀请来这里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肖小姐的创意很完美,我想一定是一副绝世的佳作,可能也是我今生最得意的作品了”。

    蝎子第一次见我就觉得我一定有不凡的身世,但当我让人把他接到庄园的时候他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能为西安或者说西北地区最大的大亨纹身,对他一个徘徊于社会边缘的走私商人来说确实是莫大的荣耀了,而且与我攀上了关系,自己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就有了一分倚仗。而且他心中确实有一件未了的心愿,要完成这心愿眼前之人也许就是他命中的贵人。

    “好了……开始吧。麻烦你了,蝎子”。我赞许地看了蝎子一眼,重新趴好了身体,缓缓闭上了眼睛。

    将军虽好,岂有大亨快意?黑与白之间,我选择了黑,哪怕最终的结局不会很完美,又如何?

    “好了,先生……24小时内请不要沾水,要保持皮肤的干燥,也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真实副精美的作品”。蝎子一边用酒精棉擦拭我背上的血迹,一边抹去自己额头的汗水。长达6个小时的精神高度集中的劳作,不仅是体力的消耗,更多的则是精神上的疲劳。不过看着我背上那副“光明与黑暗的判罚”又名“泣血教皇”他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辛苦了……”我忍着整个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就像被剥了皮,在肖潇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转头望向玄子“玄子姐,把镜子拿来,我看看效果怎么样”。

    “哎……”玄子知道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叹息着拿过了一面一尺宽、两尺长的镜子对准了我的后背。

    这副纹身几乎覆盖了我整个后背,最底下是一汪血海,血海里漂浮着几颗骷髅头骨,海面上几缕表情痛苦的残魂飞舞飘荡着。血海上方凌空悬浮着一张紫黑色的王座,王座周边和扶手上镶嵌着一圈闪烁着幽光的菱形绿宝石。一位身穿红黑色长袍、戴着金色面具的长发飞舞的神秘男子端坐在王座上,左手扶着扶手,右手握着一根源于希腊传说的自由权杖,而金色面具的漆黑双眼下端两行血泪蜿蜒而下。王座的左上方是一尊手握镰刀的死神凌空图像,右上方则是一尊手握大天使之剑的女性六翼炽天使。堕落与圣洁相伴左右,象征黑暗的死神镰刀与象征光明的大天使之剑交叉与半空,代表着判罚的力量。

    “good……蝎子师傅好手艺”。我扭头看着背后的图案,感觉一股威严、震慑的气息迎面扑来,不过仔细看的话还隐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与凄凉。

    五天后,西安咸阳机场安检通道前,我与送我登机的五个女人依依惜别。这次回京我没有带一人,就连保镖都没带。蚊子要留下照顾莎莎,因为方震受伤严重,肖潇与玄子要打理黑金的生意,贝贝现在是肖潇的助理,她们都无法跟我回京。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也该进安检了。我这次回去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就回来。家里和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一一拥抱了她们,不舍地进了安检门。

    中国国际航空西安到北京航班的头等舱座位上,一身黑色阿玛尼修身西装,左手戴着劳力士金表,驾着一副茶色时尚名贵眼镜的我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仪表。

    回想着四年前狼狈离京的情景,与此刻的神情打扮真的是恍如隔世。三天前我就已经跟大哥通过电话,他说爸妈很想我,老爷子对我的表现总体上是认同的,不过多生活作风上是很不感冒,大哥还说我这次回去,神秘的派系接班人会接见我,也不知道这次回去是怎样的命运在等我。

    “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为了您的安全请您系好安全带”。正当我沉静在回忆与忐忑中的时候,一位穿着红色制服的空姐走到了我的身边,弯腰在我耳边用她那温婉娇柔的声音轻声提醒着。

    “噢……不好意思”。我扭头的时候嘴唇不小心就碰到了对方的脸,感觉嘴唇上一丝冰凉滑腻。意识到自己的冒失,我赶忙道歉,然后一脸尴尬地摸索着座椅上的安全带草草扣上了。

    “没关系,先生……”那位空姐礼貌地回应着。

    本以为她接着就要离开的,谁知她居然款款走到了我身前,然后蹲了下去,一双小手居然就伸到了我的……我的裆部。

    “啊……小姐,你这是……”望着空姐突兀的举动,紧张地盯着她那双青葱一般白嫩修长的双手,我真的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不过显然是我思想龌龊了,她并没有要帮我解开拉链的意思,而是帮我收紧了前方的安全带搭扣。

    “先生,这是您第一次坐飞机吧?为了您的安全,虽然会有些不舒服,但安全带一定要系紧。好了……”身前的空姐帮我调整好安全带,抬起了她那挽着高贵发髻的脑袋,对我露出了戴着亲切微笑的绝美容颜。

    刚才我一直都没有留意她的模样,此刻从上往下看,如此近的距离自然让我看清了她的模样,顿时被一股好熟悉的感觉震惊了。我赶忙把眼睛往下移了几分,看到了一对衣襟中间露出的一片“雪白”与“深邃”。我赶忙眼睛往左偏,看到的是一对高耸饱满,高耸饱满上的金色铭牌。

    “文馨?”当我看清上面的名字时,我吃惊地喊了出来。

    “先生……你……你……”当我喊出她名字的时候,她也收起了脸上职业性的微笑,一对睫毛弯翘的闪亮明眸中充满了惊讶与喜悦交杂的神情。

    “文馨,我是耗子啊……楚浩”。我一边把眼镜摘下,一边抓住了她的双肩,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真的是你啊,我是楚浩,楚浩”。

    “耗子?……啊……耗子……真的是你么?真的……是真的。你真的是楚浩。

    我……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为什么你一走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文馨激动地抬手捧住了我的脸,睫毛颤抖着差点就要落泪了。

    “唉……傻瓜。别哭啊……快起来,你同事看着呢”。从重逢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边上的乘客和另一位空姐正在一脸惊讶地望着我们。

    “啊……”文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站了起来,对身后的同事解释到“不好意思。他是我多年不见的同学。突然重逢,有些激动”。

    “呵呵呵……文馨姐,我看不是同学那么简单吧?这位大帅哥不会是你多年未见的初恋情人吧?嘻嘻”。那位空姐看起来要比文馨年小一些,看到文馨有些掩耳盗铃的解释,不由坏笑着打量我两。

    “胡说……看什么看呀,飞机就要起飞了,还不快去检查客人安全防护措施?”

    文馨俏脸一红,瞪了那同事一眼,然后转身对我说“耗子,我先去工作,等下再来找你”。

    看着文馨推着她那还时不时扭头回来打量我的同事进了经济舱,我不由哑然失笑,原本抑郁的心情也有种豁然开朗的舒适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文馨,她居然做了空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还没到家就遇到了故知。缘,真的妙不可言。

    飞机终于起飞了,看着与她的同事们来回穿梭在机舱中间过道上的文馨,我发现三年多不见这丫头一袭高端大气的空姐制服包裹下前凸后翘的玲珑曲线,身材貌似比以前更好了,最起码前胸绝对比以前更挺了,臀部也更翘更圆润了。在我不停打量她的时候,文馨也会时不时瞟我一眼,引地她的几位同事也饶有兴趣地偷偷打量我,时不时还会在文馨耳边调笑两句,惹得文馨一阵面红耳赤。

    不得不说短途航班的空乘人员也真的挺辛苦的,西安到北京的飞行时间是两个小时,但是看着文馨她们忙前忙后、端茶送水又送吃的,等她们把客人完全安顿下来都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哎呀,累死我了”。文馨把收集起来的餐饮垃圾推回到了茶水间后,坐到我身边的座位上。旅游淡季的客机人不是很多,头等舱里就我和过道对面一位中年男人,我们两人的边上座位都空着。

    “呵呵……我还以为空姐都是很高贵的呢。原来就是飞机上的服务员呀?”

    我笑呵呵地仔细端详着身旁多年不见的文馨。

    “哼……死耗子,说风凉话是吧?我当初也以为空姐是很高端的职业啊,所以一毕业就报名了,一路过关斩将终于上飞机了,才发现是这么辛苦的活啊。后悔死了……”文馨一边揉着她未穿丝袜也十分白皙细嫩的修长小腿的腿肚,一边向我发着牢骚。

    “不过,话说回来,文馨你穿着空姐制服真的很有范儿,特别是这脖子上的丝巾,高端大气上档次,迷死人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系在脖子上的彩条丝巾,很柔滑的感觉。

    “去……别动手动脚的,我在上班呢,让人看到”。文馨拍掉我毛手毛脚的爪子,白了我一眼。

    “什么动手动脚那么难听……这才是动手动脚。哈哈”我先是一脸不悦,然后突然就把手插进她制服外套里快速地在她胸口捏了一把,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指指不远处的那正闭目养神的大叔“别发作啊,吵醒那大叔哦”。

    “死样……几年不见,还是这样不正经”。文馨气得捶了我一拳,又生怕同事过来看到,赶忙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还和抹布在一起么?你们结婚了没?还有强子他们都怎么样了?”我也不想文馨难堪,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以前朋友的近况上去。

    “我还好啦,马希去年到美国留学攻读经商管理硕士学位,还要差不多两年才能回来,我们的感情还行吧,都见过彼此家长了,他父母说等马希回来就把一些家族的生意交给他做,然后安排我们的婚事。强子在你走后也退学了,说是参军去了,这几年也没见他回来过。大宇倒是已经回国了,不过也不在北京了,听说在深圳开了一家什么科技公司,当大老板了。大家过得也算安稳吧,倒是你,你走了这几年也没有一点音讯。知道么?当你大哥说你跑路的时候,大家都急坏了……对了,当初的事情发生的很蹊跷,我后来问了马希,他说那个聚会是强子撺的,那些人也都是他找来的,我本来还想问问强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我们找到强子家的时候,他家人说他已经去参军了。后来,我同马希又找当初那个被轮奸的女孩子,发现她也退学了,说是出国了……”文馨滔滔不绝地说着,不过越说情绪就越低落,可以看出当初我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很大。

    “好了……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大家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把她的手捧在手心里轻轻拍着,安慰着她。文馨倒也没有抗拒,反而也握住了我的手,生怕我会跑掉一样。

    “那,那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有事了吧?你这几年都在西安么?”

    文馨不无担心地望着我。

    “没事,没事了,如果我是通缉犯,我也不敢做飞机,是吧?这当初我先是逃到了湖南,后来又到了西安,事情的经过挺复杂的,一言难尽,还是等到了北京再跟你慢慢说吧。对了,飞机上有洗手间么?”也许是刚才喝多了饮料,感觉有些尿急,看了下时间,还要差不多半小时才能降落呢。

    “有的,我带你去”。文馨帮我解开了安全带,带着我走到驾驶舱外面茶水间边上的一个小门前。说真的,这飞机上的洗手间真够小的,比火车上的大不了多少,不过设施要高级得多。

    “咿?文馨,站这里干嘛?怎么没去座位上等我?”整理好衣服打开洗手间的门,发现文馨居然还站在门口等着。但我话都还没说完,文馨却不等我出来就将我又挤推了进去,然后扑进了我怀里,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的嘴。

    “楚浩,我好想你,好想你……”文馨热情地吻着我,嘴里还不停述说着对我的思念。文馨的热情引发了我的激情,我搂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墙壁上,一边与她唇舌缠绵,一边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丰乳翘臀。

    干柴烈火般的一对男女激情愈演愈烈,粗重的喘息充斥着狭小的空间,虽然觉得在这种场所有些不妥,但我的手还是忍不住就扯开了文馨制服短裙后面的拉链,而沉浸在热吻中的文馨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不……楚浩。别,这里不行,时间不多了,我马上要去做降落前的准备工作”。当我的手插进了文馨的内裤,摸上她毛茸茸的阴户,文馨才慌张地推开了我的头,阻止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馨姐,你在里面么?要巡检了”。就在我再次吻上她脖子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洗手间的门,听声音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

    “嗷……好的。我马上来,你们先去”。文馨一边回应着一边提起了掉落在脚面上的裙子,看我的手还不舍得从她小内裤里抽出来,不由面红耳赤地瞪了我一眼。

    “先生,飞机就要降落了,请您系好安全带”。当我心慌慌地回到座位时,那个小丫头正好从经济舱回来,看到我没系安全带。

    “嗷,好的。谢谢”。也许是因为刚才差点被她撞破奸情,尽管我也经历过大风大浪,也不敢去直视她。

    “哎,帅哥,馨姐呢?”这坏丫头居然冷不防冒出了一句。

    “嗷……她在……”我顺嘴就回了她,话到一半才意识到问题,愕然地抬头望着她。这丫头也太坏了吧?操……“嘻嘻……”那小空姐发现我的窘态,捂着嘴坏笑着跑开了。

    飞机很快就降落了,降落前的一段时间里,文馨都在忙前忙后提醒乘客关手机,系安全带等一系列注意事项。期间文馨多次经过我身边,也不敢看我,估计是被刚才那丫头取笑了。为了临走去能跟她说句话,我故意拖到最后才下机。

    “文馨,你电话多少?我怎么联系你?”站在飞机的出口,我也顾不上边上她同时暧昧的眼神,直接询问文馨的电话。

    “给……”文馨从外套边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还大大方方地问我“耗子,你是回家,还是住哪里?”

    “我先回家,我大哥来接我。好了,你先忙,回头我打电话给你”。我看到她边上那个死丫头坏笑的脸,感觉耳根有些发烫,赶紧收起名片准备闪人。

    “喂……帅哥。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呗。嘻嘻”。这时那个死丫头居然还不放过我,真是淘气到极点了。

    “死丫头……”文馨看到我的窘样,笑着抬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然后赶紧催我走人“先生,请您快下去,摆渡车在等您。把大衣穿上,外面冷”。

    “呵呵……好的,再见……”我朝文馨与她的几位同事摆摆手,轻快地下了登梯。

    拖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厅大门,我张开双臂呼吸着北京的空气,原本还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家乡的景物,但在飞机上与文馨的邂逅,让我觉得家乡就是家乡,亲切。

    “阿浩……”正当我想仰天大喊一声的时候,一道亲切而熟悉的呼唤在不远处想起,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激动而喜悦朝我冲来。

    “大哥……”我大叫着跑过去,这人不正是从小就对我疼爱有加的哥哥嘛。

    在分别了三年多后,两兄弟紧紧抱在了一起。曾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哭的滋味,但是此刻,我已经泪流满面。

    “走,走,外面冷,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快上车,上车,我们回家,回家再说……爸妈在家等你呢……”大哥看我衣衫单薄,仅在西装外面传了件毛料大衣,怕我冻着,一边帮我提行李,一边激动地催我上车。

    “呵呵……大哥,你当我还是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二少爷啊?就我这身体素质,就算光着身子在雪地里打野战也没问题”。难道大哥那副关怀的样子,我嬉笑着说。

    “死小子,还是这副德行,快上车吧。呵呵……”大哥笑着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将我塞进了车里。

    第九十一章誓不低头离家门。

    回家的路上,大哥一直在跟我絮叨,让我见了爸不要耍性子,说其实爸这几年也很想我,对我在外面的情况一直都很关注等等……“妈,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进门后,我连大衣都来不及脱,就朝着迎面而来的妈妈跪了下去。当我走进家门的一刻,我看到的是客厅沙发里巍然而坐的老爷子,和一脸兴奋急匆匆走出厨房的妈妈。妈妈的脸上都已经起了皱纹,两鬓也有些花白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妈真的是担心死了,呜呜呜……都怪你爸,当初非要让你去军队。连面都不让我见一下就把你送走了。

    呜呜呜……”妈妈抱着我的头,哭得我一阵阵心酸。大哥在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了,当初的布局妈妈都不清楚,她一直以为我只是去当兵而已。

    “妈……妈,我不是好好的嘛,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嘛。

    不哭了,妈,不哭了”。我抬头望着妈妈,让她好好看看我比以前更添几分刚毅的脸。

    “嗯,嗯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儿子是比以前更结实了,也长大了。快,快起来……地上凉”。妈妈满脸喜悦地捧着我的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好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在他这年纪都已经在越南打自卫反击战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看着我们母子就别重逢后相拥而泣的样子,一脸不悦地样子。

    “对,对……不哭了,该高兴该高兴,知道你要回来,妈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你爱吃的鳜鱼,还做了狮子头。都做好了,都做好了。你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开饭,开饭”。对老头子的话,妈妈也不以为意,开心地进了厨房。

    “爸……”我把大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走到老头子面前,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还是喊了一声爸。

    “嗯……磨砺了几年,沉稳了不少”。老头子虽然还是一张老板脸,但是看到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浮躁,倒是难得地夸了我一句。

    “呵呵,阿浩,快坐吧。喝口热茶”。看到我和老爷子没有一见面就吵,而是平静地坐在了一起,大哥顿时放心了不少,给我泡了茶,然后挨着我坐了下来。

    “爸,当初……当初……”父子三人相对而坐,但彼此又不说话,气氛压抑地我难受。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起了当初被迫离京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当初的事情,是我安排的。是我和你的几位世伯一起谋划的,你这次回来我也猜到了你想跟我说什么。等吃了饭,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至于你以后的路怎么走,我也不强迫你,你自己选择。好了……吃饭吧”。老头子貌似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不过让我奇怪的事,他好像没以前那么专制了,居然让我自己选要走的路?

    好久没有吃到妈妈做的饭了,味道真的很好,妈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边给我不停地夹菜,边笑容满面地催我多吃点。听了爸刚才的话,放下了心中大石的我感觉这顿饭吃得特别舒坦。但是,在老头子性格转变的问题上我还是太乐观了。就在饭后不到一个小时,妈都还来不及把我的衣服放进我的衣柜,我就在老头子的咆哮声中冲出了他的书房。

    “阿浩……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干嘛才回来就要走啊?”

    妈妈看我一声不吭地板着脸,将她才给我从箱子里拿出来的衣服装进行李箱,在边上急得团团转,估计她也已经猜到了,我一定又和老爷子谈掰了。

    “滚……滚出去,滚了就不要再回来……我就当没生你这儿子”。看着我甩开妈妈拉扯我的手,愤然出了家门,老头子在身后大声咆哮着。

    “别走,阿浩……别走啊……呜呜呜……”在妈妈的痛哭声中,我愤然关上了家门。

    就在刚才,老头子把我和大哥叫进了他的书房。在老头子的授意下,大哥将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我讲了一遍,包括他们的派系展布,以及我和强子、大宇三家与某位大佬家的渊源。

    事情还要从我爷爷辈说起。我的爷爷是个老八路,与强子、大宇的爷爷一起都是一位师长的警卫员,后来抗战胜利了,三家的老爷子又一起参加抗美援朝,后来那位师长在文革时期受到了彭老总的牵连被戴上了反革命的帽子,而我们三家的爷爷则在那位师长的保护下继续留在了部队,后来那位师长被平反,进了政治局,作为他的亲信,大宇的爷爷也留在部队当上了兰州军区的副司令员,强子的爷爷则去世了,我爷爷到了地方也是不小的官。

    然后就是我们的父辈也进了部队,那位老师长则进了军委,后来到了我们这一辈,每家也都有孩子进部队,可以说我们三家是世交,而且三代人都在为那位老师长的后辈保驾护航,俨然就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派系里的军方势力。但是父亲是独子,到了我这一辈,也就只有我和大哥两兄弟,而大哥因身体原因不能参军,这保驾护航的重担自然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看我当初死活都不愿意参军,而且一身富二代的臭毛病,几位长辈在一番商议后想出了那个计划。他们让强子设局制造了一起迷奸案的假现场,然后把矛头都对准了我,逼我离开。同时给我办理了应征入伍的手续,在军队里设立了我参军入伍的档案,同时派人到我爸当年的部下龙哥那里,暗中保护我、锻炼我,其实龙哥也只是派系里维持地方势力的一步棋,目的也只是在给派系理财。

    其实湘西只是个落脚点,就在我刚站稳脚跟的时候,那位老师长的后人,也就是当代少壮派的派系接班人经过一番派系博弈后确定下一步要到陕西赴任。而陕西原有班底内的关系错综复杂,地方派抱团,他赴任后可能会展不开拳交,于是就要有人先去给他铺路,而这个人选在一番考量后就选定了我。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陕西那边的摄制组到湘西来拉赞助的事情了。

    当初原本是想我以这为跳板打入西安市场,再谋求发展的,不曾想我却遭到了埋伏,还顺利打进了当地的黑帮,自古警匪是一家,而西安的黑势力背后的保护伞自然就是本土政法大佬了。这也正好与他们从警届入手的初衷,于是他们就让军方的人秘密与刘老大接触,迫使他让位给我,进而与何涛博弈,最终端掉了本土派系的警界势力,然后空降了一批我们派系内的精干人员接手,这算是实现了一年后接班人赴任的第一步。

    老头子告诉我,那位接班人在陕西任上会呆上3年,而这三年里,我不会再有多大的作用,所以要送我去磨资历,取得更高的地位,稳固派系的实力。没想到事情涉及的层面会这么广,而我却只是一颗一举一动都在按棋谱走的棋子而已。

    而我怎么可能甘愿当一颗棋子?

    “爸……前面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我也不想去浇灭你们那颗忠心护主的心。

    但是,我想知道你刚才跟我说的所谓以后道路选择是什么?”虽然我满心的怨愤,但我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着老爷子。

    “一、用这三年多时间去国防科大读硕士,进而读博士。二、去部队带兵立功走纯军人路线。不管是走哪一条路,等接班人回京进部委完成全套进阶道路后,你都会退伍到地方进入政坛。还有,你的婚事也定下了,是老师长最小的孙女,这个女孩你也见过,就是当初假扮被迷奸的那个小丫头,小佳自己对这门婚事也没意见”。老爷子的话一出口,还是一副军人做派,所谓的选择也只是他们设定的选择,居然还给我决定了婚事。

    “呵呵……哈哈……哈哈哈……”听了老爷子的话,我无视大哥在一旁拉扯使眼色,大笑着站了起来,直愣愣地怒视着父亲“这就是你所谓的给我的选择?

    所谓的以后的路让我自己选?好……好的很”。

    老爷子看着我癫狂的模样,倒是早有心理准备,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爸……父亲……你知道我这几年在外面是怎么过来的嘛?你不愿意我当个纨绔子弟,我同意。回头想想以前的自己,确实很不成器。但是……但是当你把我逼上黑社会老大位子上的一刻,你觉得我还能做一个正常人嘛?大哥……你别拉我”。我愤怒地甩开大哥的手。

    “让他说,我想听……”老爷子看大哥还想劝我,直接呵斥了他。

    “这些年,我翻滚在女人堆里,过得是纸醉金迷的生活,过得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这一路走来,我手上沾满了血腥,做绝了坏事,我杀过人、卖过白粉、逼良为娼、什么事没做过?你现在居然说以后让我进政坛?搞不好到时候为了给你那主子保驾护航还要进中央,笑话!……这他妈的就是一个笑话……别他妈的给党和国家抹黑……”我对着父亲咆哮着。

    “混帐……”老爷子听了我的话也气着了,一巴掌拍在书桌上。

    “是……我混帐……我混帐了怎么的?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要说……行,我们先不说我劣迹斑斑的历史是不是有资格当什么大官。我知道你们有的是办法把我的历史洗白。但是,我这几年来,身边多了那么多女人,她们为了我受到了多少伤害?霜霜还给我生了儿子,你叫我怎么对待她们?”其实这才是我最割舍不下的。

    “哎……域域那孩子很可爱,我也见过了。我和你妈都很喜欢。小韩这些年也确实不容易”。听到我说起了孩子,父亲也软了下来,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

    “你见过?”我吃惊地问。

    “域域满月的时候,我陪着爸妈去了趟湘西旅游”。大哥小声给我解释着。

    “那他们怎么办?”我质疑道。

    “小韩既然有了我们楚家的后,到时候给你弄套湖南籍的身份,给她个名分,不能亏待了孩子,其他的女人你自己去处理,如果愿意没名分地跟着你,我当没看见,如果想走你就给她们点钱,让她们自寻出路吧”。父亲也知道自己理亏,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硬了。

    “父亲,呵呵……钱有的时候确实很重要,也许真能买到很多东西,但是作为一个老革命,这话你居然能说出口。你儿子我是混,很混……但是让我抛弃自己的女人,还是因为我受过深深伤害的女人,我做不到……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老师长的小孙女,我也不会娶”。此刻,我的忤逆性格暴露无遗。

    “那你想怎么做?就算感情上的事,我不干预你,但是仕途上的路,你想怎么走?”老爷子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父亲……我知道你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为了家族好,但是晚了……一切都晚了。呵呵……我这一辈子注定只能是个流氓了”。我惨笑着脱去了身上的西装,当着老爷子的面慢悠悠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爸……爸……你醒醒,爸……”如果起先老爷子还是带着好奇与对我这几年锻炼的好身板的赞许的话,当我刷地拉下了衬衫,将狰狞的后背展现在大哥与父亲面前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大哥焦急的呼喊。

    是的,老爷子看到我后背的时候,直接气晕过去了。我和大哥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茶,好一番忙活,老爷子才醒了过来。

    “滚……滚出去……”老爷子颤抖着指了指房门。

    “跟你主子说,我楚浩不是你们手里的棋子,不是你们想让我怎么走,我就能怎么走的。我知道你也不想见到我,我滚就是了”。我毫不示弱地回着老爷子。

    “阿浩……别说了,不要刺激爸了……你先上楼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商量”。大哥怕我再说下去真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赶紧让我离开。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毅然决然地提着行李出了家门,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后不久,四男一女五道身影从我家隔壁的别墅里走了出来,进了我家的大门。

    “老政委,你们都看到了吧?逆子啊,逆子啊……我教导无方啊”。客厅里老爷子坐在长沙发的边缘,大哥在一边给他顺着气,让他不要激动。而父亲边上则坐着一位气度俨然的老者,看起来比老爷子要大上10多岁的样子。老者边上是强子的爸爸,隔壁的单人沙发上坐着大宇的爸爸,大宇爸爸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位看起来20出头的年轻女孩则在一边帮我妈给他们端茶送水。

    其实,刚才我与老爷子在书房里的谈话,完完全全地通过视频直播到了隔壁别墅的众人面前。而这观众就是眼前这五位。除了强子和大宇的父亲外,那位年长者则是现任国家军委张副主席,年轻些的是他大儿子,也就是这一代的派系领军人物,现任某省的省会城市市委书记兼省委副书记,国家最年轻的副省委常委,而那年轻女孩正是当初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小佳,我内定的未来妻子。

    “呵呵……你也别生气……我倒是觉得这小子很有血性,重情重义,有担当,是根好苗子。做我的女婿我喜欢”。张副主席笑呵呵地喝着茶。

    “丫头,你楚叔对不起你呀。我看你们的婚事还是算了吧……”老爷子看着眼前乖巧又清秀的张小佳,一脸的无奈与愧疚。

    “楚叔叔,看您说的……这事情怎么能怪您呢?你放心吧,爸说的对,楚浩哥是个好男人,虽然他生活上确实随意了些,但我看得出来,浩哥哥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其实他到如今这一步,也不能怪他,那些女孩子也挺可怜的。我……我愿意接受她们的存在”。如果我在场,听到张小佳如此一番话,保不定要吃惊到什么程度。居然还有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养着别的女人的。

    “这……这……孩子,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老爷子看着张小佳是又欢喜又愧疚,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呵呵……你看,小佳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这婚事定下了,就没有改的必要。倒是这混小子好像不大乐意的样子呢。小佳,你怎么看?”张副主席扭头看了一眼沙发后面正给自己捏背的小女儿。

    “哼……我张大小姐相中的人,他跑不掉的”。听了父亲的话,看起来乖巧、清纯的小丫头,居然露出了几分霸气与娇蛮,一双迷人的大眼睛里还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

    “哈哈哈……好,侄女够霸气,王叔就喜欢你这脾气。小猴子还想翻天?”

    一边的王伯伯笑着赞许道。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儿女私情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弄。我们还是说说正事,这野小子显然是不想走我们给他设计的路,还搞了这么一出绝户计,弄了我们个措手不及啊。这走军队从政的路线显然是走不下去了……嗯,建国,这可是以后你手下的一员猛将啊,还是你妹夫,你说说看该怎么弄?”张副主席把婚事这一环定了调调,再把我后续的培养计划交给了他儿子。

    “爸,各位叔叔,我觉得既然阿浩小弟不想走我们给他安排的路,那就不走吧。他的性子也确实不适合走从政的道路,他的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看这样行不行,就随了他的心意,让他过洒脱点的生活,也许他不在朝里也是好事,可以办一些我们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我们也确实需要这么一个人。你们觉得呢?”

    张建国思虑了一番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让他做……”张副主席眉梢一挑,双目炯炯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嗯……让他做地下皇帝,大亨……”张建国肯定地回答。

    “这……我说建国……就怕到时候无法掌控啊。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如果被揭出来的话……”李叔叔皱着眉头,剩下的话不敢说了。

    “揭出来的话,这小子是肯定得不到善终,我们整个派系也要受牵连”。性格爽直的王叔叔接了话。

    “我觉得建国的想法可行。不过,我们要给他这匹烈马拴上缰绳,给这把宝剑配个剑鞘”。张副主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儿,其他几人包括我家老爷子也一起看向她,然后点了点头。害得小丫头羞红了脸,把头低地下巴碰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真的发展到了那种我们不想看到的地步,也不会让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的,最多流放到国外去就是了。

    建国,他是你的兵,思想工作还是要你来做,这件事还是你去跟他说比较好”。

    张副主席最后就这么给我以后的人生定了调。

    “好的,爸……过几天我去见见他”。张建国深以为然地应承了下来。

    北京的夜景再美,我也没有一丝欣赏的兴趣。对于家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的我,坐在出租车里满心的烦躁。

    “老板,您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呀?我这漫无目的地开了半个多小时了,您倒是给个方向啊”。司机接我上车后听到我说随便开,去哪儿都行,起初还是比较开心的,心想今天算是遇到冤大头了,但开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发现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也是件很烦闷的事情。

    “噢……不好意思。我心里有事儿。这样吧,你送我去……去……师傅你等等”。冷静下来后,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时也想不起去哪里,强子他们不在,我也找不到什么朋友,这时我想起了文馨,赶紧掏出她给我的名片,拨通了她的电话。

    “师傅,去东北角长城饭店旁边的天上人间……”挂断了文馨的电话,我报了个地址给司机。

    “哟。老板。这可是个好地方,呵呵……行,坐好了您勒”。司机笑着一打方向盘。

    天上人间夜总会是京城里数得上号的销金窟,这里有着大量的绝色,有演员、有嫩模、有外围女、还有各类形形色色的兼职白领。每天晚上这里都人山人海,能到这里消费的无不是有钱的土财主、富二代,还有贪官污吏,他们在这脂粉堆里挥洒着金钱与汗水,这里就是个不夜天。

    不过我的目的地可不是这里,而是它边上的长城俱乐部,这里与隔壁的天上人间比也许会显得有些清冷,门庭也没有隔壁灯火辉煌,但是圈内人士都知道这里才是真正上层人士休闲的地方,这里有最名贵的红酒,最优质的服务,还有更能让人放松的轻松气氛,不过这里也有更严格的会员标准,办理一张vip会员卡就要100万。我之所以这么熟也正是因为几年前经常会随马希在隔壁疯够后到这里来醒酒。不过今天没有人带,没有会员卡,我也只能被拒之门外了。

    “喂……文馨,我到门口,没有会员卡啊进不去,你出来接我一下。好的,我等你”。我望着将我拦在门外,一脸微笑的看门职员,无奈地向文馨求救。

    “啊……楚浩……”已经换下了空姐制服的文馨穿着一袭低胸紧身短裙,外面披着貂裘长大衣,脖子上围着白狐围巾,足瞪一双过膝盖的长筒皮靴,一脸兴奋地朝我扑来。双手搂着我脖子,居然还弯起了双脚,像只树熊一样攀在了我身上,“呵呵,下来,下来。很重哦……还空姐呢,跟个疯丫头似的”。我一手搂着文馨的腰,一手拍拍她的翘臀。直看得一旁那位死活不让我进门的侍应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俩,还好她的大衣是敞开的,遮住了我手上的动作,不然估计那男侍应的眼球都会爆出来。他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能见到平日里一向对男人不屑一顾的“空中女神”对男人投欢送抱,要知道文馨姐在女神禁区可是出了名的高傲,曾有多少土豪、富二代在她面前碰的一鼻子灰,不然也不会叫“空中女神”

    了,就是因为她高高在上,只能仰望。

    “嘻嘻……还算你有良心,这么快就来找我,走,进去,介绍我的姐妹给你认识”。文馨笑嘻嘻地从我身上跳下来,挽着我的手臂就往里走,当她看到我身边的旅行箱时忍不住好奇地问“咿?你怎么还拿着行李?不是你大哥到机场接你回家了么?”

    “跟老爷子闹掰了。走吧,坐下再说……”我挽着文馨的细腰,对边上的侍应生道“麻烦你帮我提下行李,谢谢”。

    “好的,先生……乐意为您效劳”。那有些痴呆的侍应生赶忙提起箱子紧跟着我们进了一间名叫“女神禁区”的包房。

    “谢谢,谢谢先生……馨姐,我出去了,不打扰你们,有事您招呼”。当那侍应结果我递过去的两百块小费的时候,这小子脸上的笑容要比刚才拦着我不让进时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诚多了。

    “来,楚浩……介绍我姐妹给你认识”。文馨贤惠地帮我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拉着我走到沙发上正一脸好奇加玩味地打量着我的两位美女面前,指着一位姿色出众,下巴尖尖,眉宇间带着一丝风尘味道的美女“这位是紫涵姐,我们女神禁区的大姐大,我们的香艳女神,紫涵姐可是万人迷,还是位大明星。对了,你不会不认识紫涵姐吧?她拍过不少电视剧”。

    “嗨……你好,小帅哥,我叫陈紫函”。这位所谓的大姐大斜靠在沙发上,朝我晃晃手指,微笑着跟我打招呼,不过我在她眼神里察觉到了一丝火辣。

    “你好……”我微笑着点了下头。我又不看电视,我怎么会认识……“这位是妮恩,我们的睿智女神,妮恩不仅是演员,还是一家经纪公司老板,商界女强人,这睿智两个字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哦”。文馨又给我介绍边上那位长着一双超长美腿的鸭蛋脸美女。

    “嗨……”我礼貌地与这位真端着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红酒,歪着头上下打量着我的妮恩。睿智女神?我看叫长腿女神更贴切吧。

    “还有两位姐妹今天不在,有机会介绍你认识。对了,这是我朋友,楚浩。

    这几年都在外面,今天才回来。说起楚浩,当初可也是夜场的名人了。妮恩,你以前不是问我马希他们京城四少都有谁么?他就是其中之一”。文馨一边把我拉到沙发上,一边挨着我倒酒。

    “哦?我说嘛,今天你怎么转性子了,居然主动邀请人进来。我还以为文馨你换男朋友了呢,原来是马希的哥们儿……楚浩是吧?我叫万妮恩”。妮恩笑笑地看着紧贴着我的文馨,从她眼神里我看出她已经怀疑文馨和我的关系了。

    “来,小帅哥,姐姐敬你一杯,欢迎你光临女神禁区”。一旁的陈紫函媚笑着端着酒杯贴到了我身边,一股香水味道直刺我的嗅觉器官,她那不知道什么皮草的毛领子上长长的绒毛挠在我脖子上,感觉痒痒的。

    “呵呵……紫涵姐客气,来,大家一起吧,能认识两位美女,是我的荣幸”。

    我感到另一边文馨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显然对她有些防备,看来这香艳女神勾引男人手段了得。

    “不错啊……92年的拉菲。会享受……”我泯了一口红酒,赞许道。

    “不愧敢自称京城四少,楚少舌头真毒……”万妮恩见我能立刻品出酒水的年份,眉梢挑了一下,不过她说话的语气真的不是让我很喜欢,显然是把我当成那种纨绔富二代了,果不其然她接下来就问到了实质问题“衣服也很有品位,阿玛尼量身定制的今冬新款,意大利卡迪乐06款鳄鱼皮鞋,劳力士的限量版金表,楚少这一身行头可过五十万了。不知道楚少是在哪里高就?还是在家族里做事?”

    “呵呵……高就就算了,我也没在家族里打理生意,在外面流浪了几年,今天才回来,这不,刚回来就被赶出来了”。我笑着指了指不远处角落里的旅行箱,然后自嘲地说:“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个流氓”。

    第九十二章空姐文馨的空虚(上)。

    我另类的回答让三位美女包括文馨在内都笑了起来,显然她们是认为我在开玩笑,现在的流氓哪个还愿意说自己是流氓啊?

    “呵呵呵……楚浩弟弟真有意思,看你斯斯文文,一身名牌的,与流氓貌似差距很大啊,要是现在的流氓能混成这样,我也想找个流氓老公嫁了呢”。陈紫函一边把手臂搭到我肩膀上,一边笑着打趣道。

    “哎呀……紫涵姐要嫁人,这追求者都从天津卫排到天安门了,需要找个流氓当老公嘛?什么导演、高官、高富帅一抓一大把”。文馨笑着说。

    “去死……小丫头,调侃你姐姐是吧?你老姐都30出头了,哪里还有人要?”

    陈紫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不是吧?紫涵姐,您看起来比文馨也大不了两三岁啊。你说你30出头,这是在说小弟没眼力劲么?”我故作夸张地望着她。

    “呵呵呵……小帅哥会说话。姐姐喜欢”。听了我的奉承,陈紫函笑得花枝乱颤,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然后端起酒杯“来,敬会说话的弟弟”。

    “敬迷人的姐姐”。我笑着回道,两人用充满电波的眼神对视了一眼,同时饮尽了杯中酒。

    “哎呀……你们这姐姐、弟弟的是无视我的存在,是吧?”一旁的文馨看着我俩眉来眼去,狠狠在我腰眼上拧了一把,然后醋味十足地抗议起来。

    “呵呵呵……文馨妹妹吃醋了……好了,你们多年没见,就不占用你们时间了,你们聊着。妮恩,我们到一边谈我们的事情”。陈紫函笑着离开了我的肩膀,与沙发另一端的万妮恩小声聊了起来。

    “楚浩……快说说,你这几年都去哪里了?怎么过的,我很想知道呢”。文馨把手臂枕在我的腿上,抬头望着我,这样的姿势把她那深邃的诱人沟壑与大片雪白的酥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眼皮底下,那种呼之欲出的视觉享受害得我一阵口干舌燥。

    望着前方落地玻璃窗下面灯光闪烁的酒吧内疯狂摇摆的男女,以及四周半空身材火爆的领悟小姐极尽夸张妖娆的舞姿,我向她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当初,我被人陷害,警察到我家抓我,大哥安排我躲在家族一辆往天津工厂送布料的货车里,一路颠簸又担惊受怕地到了天津”。我喝了口酒,然后平淡地给文馨讲述着我从逃亡出京到怎么当上湘西的黑道大哥,继而到了西安一些事情。不过把一些感情经历与敏感问题都省略了,说的都是些黑道火拼及生意投资上的事情。

    “前不久,我大哥说事情过去那么多年,通过家里与那受害女孩家里沟通,在作出一番补偿后那边答应不再追究了,于是我回来看看我妈,不曾想老爷子还是不肯原谅我,这不谈不到一起,我就出来了”。我自然不能说出我回京还有再度离家的真实原因。

    “想不到你这几年经历这么曲折……都怪我不好,如果当初我出来证明你根本没作案时间的话……”文馨听了我的描述,双眼中充满了自责与辛酸。

    “说什么傻话?马希是我兄弟,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再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自责,我一点都没怪你”。我笑笑地摸摸她的脸。

    “哇……小帅哥……啊,不……浩哥,你真的是江湖老大啊?有没有这么厉害?是不是吹牛啊?”也不知道陈紫函和万妮恩是不是真的在一边谈她们自己的事情,我才平淡无奇地描述完我这几年的经历,陈紫函就两眼冒星星地冲到了我身边,怎么看都不像是30出头女人该有的表现,那份活泼劲都赶上追星的小女生了。

    “不像是吹牛……我听说过湘西影业,楚浩……那你认识影业的周雨?”一直波澜不惊的万妮恩用诧异的眼神望着我。

    “他是我助理……”当万妮恩问道周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今年的一部电影,当时在签署合约的时候其中有几位演员的经纪公司好像就是叫万妮恩工作室,真的够巧的。听了我的话,万妮恩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起身出了房门。

    “楚总,真高兴能在这里遇到您,以后希望您多关照我们公司的演员”。没过多久在文馨与陈紫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中,万妮恩捏着电话走了进来,朝我伸出了她细嫩的右手。

    “一定……”我也不站起来,隔着茶几伸出了手,笑着与她握了一下。

    “等……等等……妮恩。你是说他说的是真的?他就是那个西北影视新贵?”

    陈紫函显然也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

    “喂,你们在说什么呀?”身边的文馨好奇地打量着万妮恩与陈紫函精彩的表情和莫名其妙的对话。

    “没什么,就是我与妮恩小姐的公司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平时我基本上不管公司的具体操作,所以没见过面。是不是这样?妮恩……”我朝万妮恩使了个眼色。

    “哦……是,是的……不说这些,既然楚总是文馨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姐妹的朋友,到了我们女神禁区,心情有什么不畅都放一边,今晚我们来玩个开心,我叫服务员送啤酒进来”。显然她明白了我不想文馨太多了解我的事情,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接下来包厢里的气氛好了很多,不再那么清冷,多了几分温柔乡的感觉,一手抱着身材火爆的文馨,一手搂着如猫一般娇柔的陈紫函,喝酒唱歌、摇骰子猜拳,气氛很是热烈。加上三位女神级的美女都脱去了外套,虽然没有袒胸露背,但光那一股股不同风格的香水味和小露的香肩、美腿也让人心神摇曳了。

    “对了,楚浩,你准备在北京呆多久?打算住哪里?”脸蛋红润、醉眼迷离的文馨靠在我怀里,吐着混合着酒气与幽香的口气问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是拉着我拼酒的陈紫函已经醉倒在沙发上,而一边单人沙发上的万妮恩虽然喝得最少,但从她那单手支着头的样子显然也已经有了醉意。

    看大家都尽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感觉是该找个地方休息了。

    “随便找个地方先住下,应该还会在北京呆几天,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好”。

    我揉着酸胀的太阳穴,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要不住我那儿吧,那和同事合租,三室一厅,还有个空房,设施齐全”。

    文馨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不过听她柔腻而缓慢的语速,显然也不但是给我提供个住的地方那么简单。

    “好……”我朝她会心一笑,答应了下来。

    “喂……万总,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再聚”。我与尚算清醒的万妮恩打着招呼,然后开门喊服务员买单。

    “不用了,楚总,这个包房是我们五姐妹长包的,一切开销都是月结”。万妮恩走过来帮我摘下了大衣。

    “这样?那行,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对了,紫涵姐好像喝多了,要不要我送你们”。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打量了一下沙发上的陈紫函。

    “不用,我送她回去,我让司机来接我。倒是文馨要麻烦楚总了”。万妮恩玩味地看看我怀里有些站立不稳的文馨。

    “这个自然”。我坦然面对了她的玩味,然后跟她道别而去。不愧是会员制的俱乐部,侍应生提着我的行李,给我们拦了车,还将我们送上车子。

    万妮恩将我们送到了楼下,又回到了女神禁区,原本醉倒在沙发的陈紫函已经好好地坐在了那里,手里夹着一支烟抽着,显然刚才是装醉。

    “妮恩,他们走了?”陈紫函优雅地将右腿架到了左腿上,戏虐地看着一脸不悦的万妮恩。

    “嗯,走了”。万妮恩一边回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怎么?如果文馨带他回家,不是更好?这一年多来,你帮马希看着文馨,我们做了那么多尝试,面对那么多诱惑,她都没有什么出轨的举动,这回终于有了情况,还是她自己带来的,你应该开心才对啊。赶紧打电话给马希吧,让他叫人去捉奸,你这替补也算是出头了”。陈紫函笑着说。

    “不,不行。不能告诉马希”。万妮恩当即否定了陈紫函的提议。

    “为什么?”陈紫函奇怪地问。

    “文馨说了他和马希以前就是朋友,先不说马希会不会相信,就是那个人我们也得罪不起,他的背景很深,深不可测。不管是你我,还是马希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万妮恩虽然也很想让马希知道文馨上了别的男人的床,然后自己借机上位。但是当她就在刚才出去确认了我身份后,就完全没有了丝毫想法。这个人不仅不能得罪,如果能搞好关系,对自己绝对是有巨大的好处。

    陈紫函只知道万妮恩是马希的情人,马希给她开了家经纪公司,但她不知道自从今年上半年开始万妮恩每个月都会去一趟西安。她去西安的原因只是陪一个人,一个对自己事业很有帮助的人,这个人就是周雨。作为周雨的情人,一个多月前西安的那场地震,她也稍微了解到一些真相,周雨虽然透露的不多,也很含糊,但言下之意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老板的手笔。

    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是文馨她们因为投缘走到一起成立了这个女神帮,但是真正的原因只有万妮恩和陈紫函才清楚,这个所谓的女神禁区其实是一年多前马希出国前特意安排他的地下情人万妮恩包下的,目的只在于用来给文馨打发无聊的时间,同时让万妮恩帮他看着文馨。

    而今晚未出现的另外两个女孩,其中一个是名与万妮恩经纪公司有业务来往的嫩模,万妮恩特意安排进来用以招呼一些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但又不能得罪的人,而故意拉进来转移对方视线的,说白了就是贴上女神标签的“外围女”,而另一位倒真是不久前才机缘巧合加入进来的,不过她的身份却十分了得,虽然还没毕业,但据说身家就已经过亿了,更是这家包括长城俱乐部、天上人间夜总会在内的长城酒店的后台老板的亲妹妹。不过她很少来这里,平日里很少来这里的文馨甚至都还没见过她的面。

    “是嘛?看来这位楚总真的很厉害的样子。姐姐倒是有些兴趣了”。陈紫函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欲望。

    “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他可不是那些蠢导演、富二代、土财主。你想打他主意,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据我所知你们当初”北影三朵花“里的蒋勤勤就和他有过一段关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结婚了,如果你真的有兴趣可以问问她”。

    万妮恩也知道陈紫函的想法。这些年陈紫函一直都没结婚,也没正式谈恋爱,但她在圈内的口碑并不是很好,因为她想钓一位真正的钻石王老五,还是那种能在床上满足自己的那种,所以身边的男伴换得特别勤快。

    “行了,我有分寸……对了,我先走了,万公子在天上人间玩,我去坐一下”。

    陈紫函不以为意地回了句,然后与万妮恩告别离去。

    文馨的酒量其实并没有那么差,刚才之所以装得不胜酒力其实是想早点离开,从俱乐部出来后,我们并没有直接去文馨的住所,而是去吃了宵夜为久别后的激情补充能量。

    “喂,文馨,你不是和同事合住嘛,我住你这里会不会不方便?”看着文馨从包里掏出钥匙开房门,我有些忐忑地问。

    “行了,进去吧。这么晚了,她应该睡了。她你见过的,就是今天飞机上那个女孩子,我们那点事在飞机上她就知道了,放心吧,她是我带的见习生,上个月才来公司,我一个人住着也比较怕就让她陪我住,她很听我话,不会乱说的”。

    文馨说着就把我拉进了屋里。北京如今的高档公寓供暖都很充足,家里温暖如春,文馨将我俩的大衣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然后脱去了她那双两尺多高的皮靴,然后取来一双毛拖鞋给我,拎着我的行李箱进了一个房间“换上吧。我去帮你把行李放起来,以后你就住这间房”。

    “高贵美丽的空姐妹妹,今晚要不要找人侍寝呀?”换好鞋子后走进房间,望着文馨整理那些刚挂进衣柜里我的衣物的婀娜背影,我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轻咬着她打着钻石耳钉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地说着。

    “呵呵……坏小孩,我可是你兄弟的女朋友啊。你这可是勾引二嫂哦”。文馨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却笑着闭起了双眼,仰头用冰凉的脸颊来摩擦我火烫的嘴唇。

    “勾引二嫂也不是头一回了,帮兄弟浇下花,也是情谊,不是么?不能看着兄弟家里的鲜花枯萎不是?”我坏笑着说,搭在她小腹处的手就这么兵分两路,左手攀上了文馨起伏不定的酥胸,右手顺势而下拉起了她紧裹在大腿上的裙摆,然后伸进了厚实的裤袜内。

    “讨厌……呃……呵……呵……”随着我在她脖子上的亲吻,文馨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左手中握着的软肉有了膨胀的感觉,显得更加结实,而右手所及的草地也湿热了起来。

    “二嫂,你的小pp好像比以前更软更翘了,磨着我小弟真舒服”。感受着文馨在我前面用她那柔软的臀肉摩擦我早已坚挺的肉棒,那种绵软中带着弹性的快感,我由衷地赞叹着。

    也许是我的一声二嫂刺激了正沉迷于我给予的快乐中的文馨,偷情中的女人变得狂野起来。文馨猛地转过身,一手勾着我脖子,一手就隔着裤子握住了我的肉棒,一边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一边将我推到在身后的床上。如果白天在飞机的厕所里一般,文馨的吻充满了饥渴与热情,她的舌头不停地在我嘴里搅动着,源源不断地将她带着淡淡酒味的香甜津液送进我嘴里。

    男女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彼此口液交替的同时,我的双手在她结实的大腿及绵软的翘臀上抚摸着,揉捏着。而文馨也急迫地解开了我外套及衬衫的扣子,用她那冰凉的小手在我强健的胸膛上抚摸着。终于我不再满足隔着厚实裤袜抚摸的手感,用力撕开了她包裹在臀部的裤袜,用力揉捏着光滑的臀肉,她的小内裤显然是条丁字裤,后面只有一根细带夹在臀缝之间,完全不影响抚摸的手感。

    “呼……好累,差点断气了……”一番缠绵热吻后,文馨满足地从我身上翻了下来,趟在我身旁喘息着。房间里暖气太足了,只是一番缠绵,我就感到身上出汗了,文馨的腰部上摸起来也湿乎乎的。

    “北京的美眉真是热情奔放啊。我的嘴唇都麻木了……”我玩笑似地侧头看着文馨绯红的脸蛋。

    “去……”文馨倒也不反驳我的调侃,只是甩手在我胸前用手背拍了一下,然后望着天花板说:“你都还没洗澡的吧?洗澡去,里面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没人用过”。

    “你不陪我洗?”我望着床上大剌剌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文馨问。

    此时才发现我俩身上的衣服绝对只能用衣衫不整来形容了。我的外套敞开着,衬衣虽然还扎在裤腰里,但扣子已经全都解开了,裤子的拉链也被文馨拉开了,里面的内裤则被她拉到了一边,一撮乌黑浓郁的阴毛从开口处冒在外面。而相比起我来,文馨也好不到哪里,她的紧身连衣裙裙摆缩在腰上,肉色的裤袜成了开裆裤,大腿上也都是一个个大窟窿,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嫩肉,左侧的乳晕一半都露在了v字领外面,加上凌乱的发髻,感觉就像是刚被人强奸过。

    “你先洗,我等下来帮你搓背,衣服脱外面好了,我明天上班前帮你送去干洗”。文馨看我穿着衣服就要进去,一边坐起来,一边说着。

    当我站在淋浴下面洗完了头发,穿着一条低胸吊带睡裙的文馨走了进来。真搞不懂,女人老是穿那种上遮不住胸,下遮不住大腿的睡裙,到底是穿着睡觉舒服呢?还是用来勾引身边的男人,我想后者居多吧。此时的文馨就是这样,那睡裙短的,都露出小半个屁股蛋了。

    文馨将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挂在墙边的衣服钩上,然后将发髻松开盘到头顶,戴了一个塑料薄膜的头套。看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乳,明显比三年前更是大了几分,虽然比不上蚊子与贝贝,但和肖潇比也不逞多让。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文馨推开透明的玻璃门,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她自从进了浴室就一直通过镜子观察我的举动。看到我双眼一直色迷迷地盯着她打量,其实她心里更多的是欢喜。

    “看你这几年是否有变化呀。还真别说,与三年前相比,更有女人味儿了。

    看来我家抹布把你开发的不错”。我笑嘻嘻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去死……色鬼”。文馨笑着关上了花洒,倒了些沐浴液在我身上搓着泡,我就这么双手搭着她浑圆光滑的肩头,闭目享受着她的服务。那小手带着沐浴露的顺滑抚过身体的滋味,真的是摸到哪儿爽到哪儿。

    “啊……”文馨仔仔细细地给我浑身上下打上了沐浴露,又走到我身后用网状沐浴球给我搓着背,刚才由于我想体验她丰乳在胸口摩擦的乐趣,我硬是让她站在我跟前给我后背打的沐浴露,所以直到此时她才发现我背上的纹身。

    “吓到了?”我知道她为什么惊叫。

    “楚……楚浩……你真的加入黑社会了呀?”身后的文馨用她那尖尖的指甲颤抖地轻抚着我背上的纹身。

    “嗯……我的背是不是很丑?”我小声地问着。

    “不……不丑。咋一看有点恐怖,仔细看起来又有种凄凉与忧伤的感觉。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是你么?他为什么流泪?”文馨用指腹抚摸着黄金面具的部位。

    “那是我的心……他没有流泪,它一直都在流血”。自从我知道自己被亲人当作棋子用的一刻,我的心就在流血,背上这幅纹身也是在肖潇听完了我的倾诉后才选定的,她将我内心的欲望与伤痛揣摩地很透彻,当我见到这幅作品的时候,我知道她是真的懂我了。

    “这么大的面积,刺上去很疼吧?”文馨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我,用她那温暖柔软的饱满覆盖住了那张流着血泪的脸。

    “当时有点疼,现在很舒服”。我笑着抚摸着她抱在我身前的手臂。

    文馨拥抱了片刻才不舍地松开了我,开始认真地搓了起来,不过也许是怕弄疼了我的背,用的力度很轻,甚至有点痒。文馨给我清洗的很仔细,在清洗后面的时候连臀缝内都没漏下,好几次我都感觉她那尖尖的指甲都要抠进我屁眼了。

    “刚才摸着怎么没发现,你的宝贝比三年前粗壮了好多哦,也更长了呢。不要告诉我这个还能二次发育啊”。文馨蹲在我前面一边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冲洗着上面的泡沫,就在刚才她最后给我清洗下体的时候,在她小手的搓弄下,还有她口鼻里喷上来热气的刺激下,我的鸡巴在她手里膨胀了起来。

    “在湘西的时候,饮酒过度加上长期以来一些内伤,身体出了些状况,当地一位老苗医用他神奇的医术和苗家药草给我改善了体质,不仅筋骨强化了,性功能也受益非浅。算是因祸得福吧”。看到文馨那爱怜的目光和痴迷的表情,我心里不由一丝得意。

    “它以前就很厉害了,现在是不是更凶猛了?”文馨抬起头动情地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一定让你满意”。我轻轻捏了下她的下巴,然后把她的头按了下去,知道她火热的红唇触碰到了同样火热的龟头。

    文馨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一点都没有反抗地放下手里的花洒,双手捧着如钢铁般坚硬,又如烙铁般炽热的肉棒,轻启小嘴,探出了她那红润的舌尖,在那鸡子大的紫红色龟头中间的裂口上来回舔动起来。待到整个龟头都沾满了她粘滑的津液后,文馨歪着头,一边眼神迷离地望着我,一边顺着枪身下方突出的管子舔了下去,最后将一颗垂挂在长满了阴毛的阴囊内的睾丸吸进了嘴里,用舌头轻轻滚动着。

    文馨跪在我身前完完整整地舔弄了一遍后,终于在我舒爽的轻哼中,将整个龟头都含进了嘴里,然后一边吮吸,一边套弄着枪身,还揉捏着两颗睾丸。服务我的同时,还时不时抬头观望一下我的反应。每次发现我在看她时,又羞涩地低下头继续服务,更加卖力地裹弄、吮吸。

    “不玩了……你的宝贝太大了,吃得嘴巴酸死了”。终于在几次深喉后,文馨干呕着吐出了嘴里的长枪脸红红地站了起来。

    “去床上等我,我冲一下就来”。文馨帮我擦干了身上的水渍,一边冲洗着胸前被我沾到的泡沫,一边把我推出了浴室。当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睡裙,脸上的妆也卸掉了,不过看起来更显娇嫩了,我真搞不懂像她这么好的容貌,这么吹弹可破的白嫩脸蛋为什么还要覆盖一层脂粉。

    文馨甩了甩被浴帽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快地钻进了被窝,躺进了我半靠在床上的怀里,纤薄的真丝睡裙虽然有些冰凉,但一点都不影响她娇柔玉体但来的体感。我一手搂着她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与酥胸,两张火烫的嘴唇再度吻在了一起。品味着文馨口腔里牙膏的清香才想起我好像牙都忘记刷了,不过不要紧,就文馨那几乎把我口腔内舔得无一遗漏地香舌,就当刷牙了吧。

    “来嘛……老公……哦……别摸了,老公……好痒,好多水……我要你……要你……”当我一边亲吻着她的玉乳,一边把手指插进她黄河决堤的肉穴的一刻,文馨对我发出了迷幻般的请求。我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满足她,剥去了她身上仅剩的睡裙,将她浑身上下亲吻了一遍,又在她近似哭泣的哀求声中饱食了一顿多汁的鲍鱼大餐后才将早已娇喘不止的佳人压在了身下。

    “嗯……老公。求求你……快进来吧,真的受不了了……小穴穴太想了,想了好久了。不要折磨我了……快点……进来吧”。文馨闭着双眼,咬着下唇,用龟头摩擦着她湿漉漉的阴唇。

    “宝贝儿,这么饥渴,多久没吃过肉了?”看着文馨一脸难耐地抓着我下面那条铁棍使劲往肉洞里送的模样,我戏虐地问。

    “一年……一年多了……嗯……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进来吧……好多个夜晚,我都会想你,想马希,好想你们有一人就在我身边……啊……满足我……满足我空旷的身体……进来吧,老公……求求你”。文馨的表情越来越骚浪,粉嫩的脸蛋都呈现了病态的潮红,看来是真的饥渴到不行了。

    “嗷……真好……好满……好大,好粗……啊……插到子宫了,好深啊……啊。啊……好舒服,我爱你,老公……嗯……就是这样,好棒的感觉……”当我再也不忍她受到煎熬而一举填满了她火烫而紧窄的肉穴的一刻,文馨喜悦地松开了眉头,随着我轻轻的抽送欢快地呻吟起来。

    “老公……用力……用力点……快点,再快点……嗷……舒服……好舒服……就是这样……太棒了,老公……你太棒了……操我……狠狠地操我……”随着我的攻势越来越猛烈,文馨的叫声也越加的放肆而高亢,她在发泄长期压抑在身体里的欲望。

    “嗷……嗷……好深……好美……啊……啊……老公,好老公……压地我好舒服,操地我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我美死了。好美……小穴穴好美呀……呀……让我死吧……让我飞……让我飞……啊……”文馨一边用语言表述着她的快乐,一边在我身下扭动着挺送着,爱液横流的火烫肉穴一阵阵收缩着,直到在极度的欢愉中颤抖着缴械。

    第九十三章空姐文馨的空虚(下)。

    不过战斗并没有因她的高潮而终止,一年多没有享受过性爱的文馨是贪婪的,如同一条饿了数月的母狼,这一夜我们战斗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文馨的肉穴最后都不再流水,每次抽送都显得艰涩,而且还让她有了痛楚才最终停止。期间我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而文馨来了数次高潮。也不知道我俩流了多少汗水,反正被褥和传单是湿透了,为了防止文馨因感冒而第二天上不了班,我只能抱着她去她的房间休息。本来我是想将她放心后就回自己房间睡的,但是文馨却执意要我抱着她睡,于是我只好睡在了这张马希与她的大床上。

    望着边上床头柜上马希与文馨开心拥抱在一起的照片,再看看怀里脸带幸福与满足的笑容进入了梦乡的文馨,我在心里默念着:兄弟,对不起了,不仅睡了你的女人,还睡了你的床。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屋外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此时文馨已经不在身边,不过很快我就看到一身空姐制服,并化好妆的她从浴室走了出来,显然她早就醒了,还洗了澡。不得不说,女人真的是很顽强的动物,经过了昨晚如此激烈的酣战,一早起来的文馨不仅没有疲惫感,反而显得神采飞扬,浑身充满了活力。

    “亲爱的,你再睡一会儿,我要去上班了。你的衣服和床单我带去洗了,你就在这里睡吧。中午我会打电话提醒你吃饭的。我下班回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身空姐制服的文馨看到我醒了,走过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不等我说上两句夸赞她的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因为房间外的那个死丫头一个劲地在喊她快点,要迟到了,我只能微笑着朝她摆摆手。

    转眼回京也有三天了,我离家第二天大哥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事情摆平了,叫我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过具体情况大哥没说,只是告诉我过两天首长会召见我,叫我不要关电话。大哥要我回家去住,我拒绝了,但让他给我弄辆跑车来开。这三天里我白天都在闷头睡觉,等文馨下班回来就陪她吃饭逛街,给她当司机、保镖兼流动提款机。

    “喂……耗子,我这样花钱,你倒真的一点也不心疼啊?”文馨拉着我的手出了香奈儿专卖店,一脸好奇加兴奋地问。

    “在自己女人身上花一点小钱,能让你开心,比什么都值得,有什么好心疼的”。我笑着拍拍她的脸,拉开了路边那辆黑色保时捷跑车的副驾驶车门“走,时间还早。接下来去哪家?”

    “不逛了……这两天你把这三年里我生日、情人节、圣诞节、七夕节、妇女节、儿童节,甚至五一劳动节的礼物都送到了,再送就是清明节了,嘻嘻”。文馨坐在副驾驶上,揶揄地调侃我。

    “那好吧。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去?才8点多,回家还有点早呢”。可不是么?这丫头起初说什么也不愿我帮她买单,于是我只能说是补她礼物,这不都没什么节日值得过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她开心就行了。

    “要不,我们看电影去吧,好几年没看电影了,上次看电影还是在大一的时候了。我们去看电影吧,看电影吧”。起先还是个简单的提议,不过文馨越说就越来了兴致。

    “好……看电影,我也几久没进电影院了。行,回味一下学生时代谈恋爱的滋味,也不错”。我想了想答应了她的提议。

    “呵呵呵呵……谁和你谈恋爱了,人家可不是你女朋友啊”。文馨开心地笑着。

    “行,不是女朋友就不是女朋友,我们去电影院偷情去”。我的回答自然引来一阵粉拳,锤地我……很舒服。

    几年没进北京的电影院,发觉与记忆里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那时候一个大放映厅坐上千人,甚至是数千人,虽然嘈杂,味道也不好闻,但是很有气氛。

    但是现在的放映厅居然这么小,一个厅里就9排座位,加起来也就能容纳几十个人,也许是因为我选的是情侣厅的缘故吧,座位都是双人的真皮软沙发,座位间隔地还比较远。也许是因为时间还早,直到放映厅内熄了灯,人也只是稀稀拉拉的10来对,而我们选的又是靠后面的位子,前后左右的座位居然都是空的。

    “喂,你说,这到底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呢?还是满城尽是大波妹啊?也难为她们了,这样挤着舒服么?”我一手搂着文馨的小蛮腰,一手端着筒爆米花,看着俗不可耐的幕墙。本来还是冲着我的偶像发哥才看的这电影,没想到居然一地都是袒胸暴乳,虽然刺激眼球吧,但怎么看都是挤出来的。

    “嘻嘻……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喜欢这调调。黄金、豪乳,不都是你们的最爱么?”文馨靠在我怀里边咬着嘴里的可乐吸管,边嬉笑着将一颗爆米花丢进嘴里,倒真有几分学生小情侣谈恋爱的味道。

    “切……这也叫豪乳?感觉都没你一半大,你要是像她们这样挤,我怀疑都要顶到脖子了”。我老是不客气地把搂在她腰上的手搭到了她肩膀上,然后从她领口伸了进去,文馨今天穿的是那种很薄很宽松的内衣,我很轻易就握住了她一边饱满柔腻的乳房。

    放映厅的光线很暗,我们又是坐在后面,文馨倒也不担心有人看到,所以稍作挣扎就倒在我怀里随我去了。

    “嗯……嗯……哦……”枯燥而老套的电影情节,真的很让人犯困,不过文馨显然没有睡意,在我的抚摸下,她嘴里发出了轻微到几不可闻的哼声,我感觉手指尖把玩的小豆豆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了,都能清晰感觉到上面的纹路。

    “怎么了?发骚啦?”我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问着。早已瘫软在沙发里的文馨没有反驳我,而是勾住了我的脖子,用她滚烫的红唇封住了我的嘴。我们在漆黑的公共场合忘情地热吻着。当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摸到的是一片湿热。文馨今天没有穿裤袜,小内裤更是那种只能遮住前面三角区的丁字裤,我的手直接就摸到了她毛茸茸的阴部和两片湿乎乎的肉唇。这丫头下面居然已经湿地一塌糊涂。

    我一边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一边拉开了那条夹在阴唇间的带子,中指轻轻挤进了她火烫的蜜穴里。文馨动情地紧紧抱着我的头,拼命地吮吸着我的舌头,吞咽着我度过去的口水,喉咙里一阵阵紧张而压抑的哼声萦绕着我的双耳。

    原本我只想占占手头便宜,过过手瘾而已,因为很久没有在这种很容易被发现的公共场合做小动作了,感觉还蛮刺激的。但没想到文馨居然她居然扳开了我曲起的无名指,看来是一根手指她觉得不过瘾了,我会意地把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文馨又在我正揉捏她左乳的手背上用力握了一下,示意我用力些,然后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把我都阳具放了出来,起先还是用手握着轻轻套弄,不过随着她小穴穴里水越流越多,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居然甩开了我的头弯腰把头埋进了下去张嘴含住了我的肉棒卖力地吮吸了起来。

    “宝贝儿,你轻点……这是电影院,别被人看见了”。我紧张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虽然火是我点的,但我也不想让它烧地太旺了,万一让人发现这边的火灾,那就糗大了。

    不过文馨此刻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她见我停止了手指的抠弄,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还用她的穴肉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指。

    好吧……死就死了。我也豁出去了,一边享受她温暖湿滑的小嘴的裹送,一边快速地挖着她的浪穴,另一只手更是使劲地揉捏她那柔软的奶子。

    “什么破交通啊?老是堵车,讨厌死了,你看嘛电影都演了一半了”。正当我俩忘我地玩着紧张刺激的游戏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声音从我们旁边不远处传来,我赶紧抽出了那只插在文馨衣领里带着她乳香的手,紧张地扭头看去,只见两个模糊的黑影坐在了我们同一排靠左边过道的位子上,离我们最多也就5米远,显然是迟到的一对情侣。

    文馨也听到了,她紧张地爬在我腿上,嘴里还喊着我的肉棒,不知道是该起来,还是装睡觉。从她阴道的剧烈收缩来看,这丫头居然在紧急事态的刺激居然来了个小小的高潮。

    “没事,起来吧。他们看不到的”。等到文馨的肉穴停止了抽搐,我一边从她裙内抽出湿淋淋的左手,一边在她耳边小声说着。听了我的话,文馨才松了口气,不舍地吐出了我的肉棍。接下来我俩开始慌乱而隐秘地整理身上的衣服,电影也不想看了,走吧……“哈哈哈……差点被抓奸在电影院”。拉着文馨落荒而逃地出了电影院,到了车里文馨小脸红红的,还在后怕地拍打着她那饱满的胸脯。

    “讨厌,都怪你啦……差点被你害死了”。文馨又羞又气。

    “喂……大小姐,你讲讲道理啊,这能怪我嘛。明明是你把我小弟弟掏出来的,好不好?我都没怪你害我差点遛鸟呢”。我委屈道。

    “我打你……你还说……要不是你使坏,搞得人家受不了,人家怎么会这样嘛?”文馨被我揭短,气急败坏地转身来打我。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过,话说回来真的很刺激呢”。我大笑着。

    “去死……去死……去死……呜呜……没脸见人了”。文馨捶了我几下后,假装伤心地捂住了小脸像小孩子耍赖一样扭动着踢着腿。

    “现在去哪儿?”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顿时好了很多,就像又回到了几年前还在学校的时候那样无忧无虑。

    “回家了啦……”文馨低着头,柔柔地说。

    “回家?回家干嘛?这么早。要不去俱乐部玩一下吧”。我看看时间还不到9点,感觉回家太无聊。

    “回家嘛……”文馨拎着我的衣袖,一脸哀怨地望着我。

    “嗷~~~~”看到她那副骚浪的神情,我拖着长调会意地指指她,不等她发作点火、挂挡、踩油门“好,回家……灭火”。

    我与文馨拎着大大小小10来个纸袋,追逐嬉闹着进了家门,把手里的纸袋往客厅的沙发上一丢,连鞋子都顾不上换,接着一股疯劲冲进了文馨的房间。

    “呀……哈哈……啊……不要啊……啊……非礼啊……哈哈哈……来人啊,救命啊。强奸啊……哈哈哈……”文馨被我压在床上,一边疯狂地脱着我的衣服,一边嘴里还大笑着喊非礼,真是服了这丫头了。

    “哇哈哈……小美人……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奸笑着扯去她的长靴,猴急地解着皮带。

    “救命啊……色狼……大色狼……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啊……不要脱我衣服……呀……不要啊……不要捏人家的咪咪嘛……人家有男朋友的。你个坏人……啊……不要……呜呜呜……强奸呀……啊……来人啊,色狼的鸡鸡好大啊,他要插进来了……啊……呀……”文馨大声喊叫着。

    玩疯了的两个人,完全没发现就在我们进门后不久,文馨合租的同事乔薇也回来了。乔薇今天心情很好,因为她今天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实习工资,虽然只有2000多块钱,但还是跟同学一起出去逛了几个小时的街,及时买的都是些便宜的衣服和小首饰。

    不过一进门就听到了文馨的哭叫声,她起初还以为是文馨在和前两天飞机上见到的帅哥在玩闹,但仔细一听怎么感觉不对啊,难道真的是有色狼进屋?那不是文馨姐很危险?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文馨姐对我这么好,连房租都不收我,只要我交水电费,不行,我要救她。不能等警察了,警察那么慢”。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此时早就乱了分寸。

    “啊……死流氓……放开馨姐,啊……”想着文馨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抓起门旁的一把扫帚闭着眼睛就冲进了房间,一边喊一边用力挥舞着手里的扫把。

    “呃……”突然有人闯进来,我和文馨顿时呆住了,也忘记了彼此暧昧的姿势和几近赤裸的身体。

    “咿?……呀”。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发觉房里除了她在喊外没有一点声音而感到怪异,乔薇疑惑地举着扫把,紧张地睁开了眼睛。不过眼前的一幕让她知道自己摆乌龙了,羞地尖叫一声逃出了房间。

    “啊……”文馨直到乔薇跑走才反应过来,难道刚才都被乔薇听到了?天啊,羞死人了,明明是自己骑在男人身上,还在喊强奸。可不是么?此刻文馨就坐在我腿上,而她那湿漉漉的阴唇还贴着我平躺着的肉棍上,我的裤子被她脱到小腿上,她身上的裙子肩带挂在手臂上,后背和前胸都露在外面,而缩在腰际的裙摆也完全无法遮盖她那白玉般的翘臀,她那黑色的丁字裤就挂在左边小腿上。她的一双小手还抓着我敞开着的衬衫两边,这完全是她在强暴我嘛……“小薇……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和同学去逛街要很晚才回来的嘛?”文馨赶紧拉好肩带,扯了扯裙子的下摆,把头伸出门外朝乔薇喊着。

    “啊……馨姐……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我刚回来”。乔薇躲在自己房间里,惊魂未定地回着。

    “死丫头,什么都让你看见了,还敢说没看见”。文馨气呼呼地说。

    “对不起,馨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为有坏人进来了”。

    乔薇急得直想哭。

    “哼……看见就看见了,还抵赖。我不管你看到什么都好,把它给我忘了,沙发上那对香奈儿耳环还有那套化妆品送你了,嘻嘻……封口啊。封口,知道么?”

    文馨也知道那丫头胆小,听她那焦急的声音,倒自己忍不住笑了。

    “咿?”小丫头听她馨姐貌似不生气,还要收买自己,胆气也足了,偷偷伸出个小脑袋,两个女人就这样对望着。

    文馨坏坏地给她丢个眼神,示意东西在沙发上。

    “哇……好漂亮的耳环……哇,兰蔻哦,顶我3个月工资了耶,谢谢馨姐,你太好了。当我不存在啊,啊……不,我还约了同学玩,今晚我不回来了,你们放开了玩。哈哈……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小丫头平时也跟文馨混得比较熟,刚才其实是吓到才真,此刻见文馨这幅表情,调皮的天性就上来了,欢喜地冲出房间,找到了文馨送她的礼物。然后拿着她的封口费跑路了。

    “都是你,都是你……啊……老娘跟你拼了”。看着乔薇出了门,文馨才松了口气,然后把房门一锁,气急败坏地扑到床上,一副找我拼命的架势。

    “哈哈哈……哇哈哈哈……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来吧,小美人……大色狼哥哥让那个你知道大鸡巴的厉害”。这回我可不客气了,直接把她翻到了身下,一把拉开她裙子背后拉上一半的拉链,扯下了她的肩带与包裹着双乳的前襟,一口咬住了她雪白的左乳及上面那颗紫红色的葡萄。

    “啊……大坏蛋,大色狼……不要吃人家咪咪……呀……不要捏,不要啊……救命啊……大色狼吃人啦……”文馨一边大叫,一边压着我的头,使劲往自己胸口按着。

    “嗷……嗷……不要捏人家小屁屁……小屁屁要被捏坏了……啊……不要看……不要看人家的小骚穴……小骚穴好多水,好羞人呀……呀……不要舔……不要……嗷……小豆豆不要被吸……啊……好讨厌的舌头,为什么要钻进人家的小穴穴……啊……啊……好爽……再进来点……”文馨一手按着我正卖力啃咬她阴部的头,一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那对一手不能掌握的玉乳,嘴里浪叫不止。

    这三天来,我们做爱不下10次,文馨这丫头也许是真的寂寞了太久,对性爱可以用所求无度来形容,而且越玩越疯,昨天玩了一夜空姐勾引乘客的制服诱惑,今天又要玩强奸。

    “老公,老公救我啊……有个流浪汉强奸我,啊……他浑身好脏好臭,他的鸡巴好大……啊……他要用他那脏东西操你老婆的小骚穴了……啊……他进来了……老公救我啊。呀……老公啊你老婆的逼逼被插入了……啊……嗷……好爽……那流浪汉干地你老婆好爽啊……啊……他的鸡巴好烫……好粗……顶到花心了……呀……他好有力呀……好强壮……嗷……老婆被奸淫地好舒服呀……啊……流浪汉哥哥用力……用力操我……”文馨趴在床上一边用力往后面撞着,一边大声浪叫着。

    “骚货……是不是很喜欢被强奸啊?你的小穴好多水啊……”我跪在一丝不挂的文馨身面,望着她那被我操地无法闭合的屁眼,一边拍打着她的翘臀,一边用力把肉棒刺进她紧窄的肉穴,龟头狠狠撞击着深处的花心。文馨洞开的屁眼一阵阵收缩着,里面浑浊的精液顺着中缝流淌到我不停进出的水棍上,有的滑过湿滑的枪身滴落在床上,有的则被带进了她一收一缩的肉穴里。

    “啊……啊……喜欢,好喜欢……文馨喜欢被强奸……啊……好爱被大鸡巴哥哥强奸……啊……啊……马希,你兄弟要把你老婆操死了……啊……好爽啊……”文馨居然在喊出马希的名字的一刻阴道剧烈地收缩着到达了高潮。也许女人出轨偷情的刺激就在于此吧。

    经过我两个多小时的辛苦努力,文馨下面的两个洞洞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不过这丫头还算有良心,没有像前几天一样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的死活。她在休息了片刻后,从高潮的享受中缓过气来,就淫荡地朝我浪笑着俯到了我的腿上,抓住了我那沾满了她爱液的肉棒,张开她红润的小嘴卖力地吮吸套弄起来。

    “射过一次了,还这么多……”文馨吞下了嘴里的精液,又伸出她那湿滑的香舌骚浪地将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舔进嘴里。然后软软地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胸前的汗水“累不累?”

    “还好……只要你快乐就行”。我笑着抚摸着她光滑汗湿的背脊。

    “走……去洗一下”。文馨在我胸前留下一片口水后,一脸满足地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淫浪地勾着我脖子说“抱我进浴室”。

    从浴室里出来后,文馨穿上了睡裙,将潮湿的床单换下后,再捡起地毯上的枕头和被子。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下了,在温暖的被窝里,搂着怀里一脸幸福喜悦的文馨,只是抱着,我可不想再把她的欲火给挑起来了。

    “阿浩……明天开始,我要调班了。我真舍不得你,被你抱着睡好舒服”。

    文馨紧紧地抱着我的腰,用她光滑的小脸在我胸口摩擦着。文馨她负责的是西安到北京的航线,这周是每天一次从北京到西安的往返,而下周则是西安到北京的往返,也就是晚上要在西安那边的航空公司职工宿舍休息。

    “没事的,过几天我就要回西安,到时候我们不是又见面了嘛”。我笑着拍拍她的香肩安慰着。

    “你回西安了也没空找我啊,你那么忙。再说了,你那边也一定有女朋友。

    到时候哪里还会记得我?”文馨幽幽地说着。

    “呵呵,傻瓜……只要你来西安,我就是再忙也会来看你的。要不这样吧,你也不用住宿舍了。我在西安有几套别墅,到时候我给你一套钥匙,你搬那儿住吧”。我想了想打算将万山别墅区剩下的5套房子送一套给文馨。那里的别墅我原本是准备留下来屯兵的,不过后来被李信否决了,因为他觉得留下的兄弟只够保卫我的安全,完全没有必要浪费资源,还是卖掉比较好。

    “阿浩……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是真的很爱马希。也许你不信,自从我跟了马希,除了你之外,我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即使马希留学国外,我也没有背着他找过男人。我们是好朋友,而马希又是你的兄弟,我可以为了你做对不起马希的事情,但是我们不能伤害他,因为我知道他也很爱我,哪怕是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但我知道他最爱的人还是我”。文馨在我胸口小声地说着,我感觉到有液体滴落到身上。

    “所以说,你与我做爱,其实只是对抹布的报复,是么?”我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要在每次做爱的时候喊着马希的名字,喊着她正在被人操。

    “不……我也是在他去留学的前几天才知道他有别的女人的事情。那个人就是万妮恩,那天我看到马希在女神禁区与妮恩亲热,还听到他们谈话。马希要她看着我,不过他也明确地告诉她爱的是我,回来后就会和我结婚。这一年里,妮恩好几次对一些优质的男人发出女神卡,邀请他们到女神禁区介绍给我认识,我明白她的用意”。想不到看似好姐妹的几个女人,居然是这样的一种关系。

    “那你这次把我带家里来,她会不会告诉抹布?”我不无担心地问。

    “应该没有,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是马希显然不知道你回来了。不过就算她告诉马希我也不担心,因为马希根本不会怀疑你”。文馨轻声说着“楚浩……我对你说这些,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爱马希,但你也不要不理我,我也需要你的呵护。在不伤害马希的情况下,疼我,关心我,爱护我,好不好?”

    “好……”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我还能说什么呢?女人其实我真的够多了,兄弟我就那么几个……“谢谢你,耗子……我爱你……耗子……”文馨感激地吻着我。

    “对了,这几天我们做爱都没做预防措施,会不会搞出人命?”我突然想到这几天几乎每晚都有射进她的身体,既然不能伤害马希我不由有些担心。

    “呵呵……傻瓜。我既然允许你射进来,就说明我有把握。放心吧,这几天是安全期。不过下次到西安见面的时候就要戴套套咯……呵呵呵……”文馨调皮地在被子里摇晃着我软绵绵的肉肠说。

    “小坏蛋,你把它摇醒了,后果自负哦”。我恐吓道。

    “嘻嘻……好吧。不玩了……明天我一早要搭别的航班去西安,然后接着要上飞机工作,今晚不能再玩了。等你回西安我们再见吧。今晚我只想在你怀里好好睡一觉”。文馨被我这么一说,还真担心又控制不住自己,别第二天起不来就麻烦了。

    这一夜,恬静而温馨……。

    第九十四章女神?丫丫?未婚妻?。

    第二天,文馨早早就起床了,临别前她深拥着我不肯离去,最后还是那个叫乔薇的小丫头再三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出了卧室。

    临走之前她把一套房间钥匙交给了我,让我继续在这里安心居住。不过我没有留下,她们一走,我也收拾东西回家了。既然大哥说事情解决了,那我也不想让老妈牵挂,再怎么说也三年多没在家住了。

    见我能搬回家住,大哥和老妈自然是欢喜异常,而原本我以为会对我继续改造教育的老爷子居然出奇地没有再横眉冷对,虽然脸色还是依然一副军人特有的死板,但神色间显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慈爱。

    饭后大哥被老头子打发走了,而一向随和慈祥的母亲在收拾完碗筷后也回了自己房间。我与父亲在客厅里经过了一番父子俩的长谈。

    “阿浩啊……你的性子不像你大哥,你大哥的性子随你妈,谦逊随和;而你更像我,太过于刚直桀骜。爸爸老了,也许你说的对,男人就要有担当,去做吧,只要你觉得这是正确的。不过,那门亲事,你还是要好好考虑下。不要怪爸爸,爸爸也是为了我们楚家”。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不欢而散,最后老头子在离开前还史无前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呆呆地看着父亲离去时不再如几年前一般挺拔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鼻子有些发酸。父亲今晚跟我说了很多,可以说是从我懂事起最多话的一次。也许这些年确实是我太执拗了,父亲说地对,我确实已经长大了,该为这个家分担一些了。

    至于婚事,哎,算了,反正老爷子也说了,先让我们接触一段时间,成与不成他们这些长辈最终还是尊重我们的意见。

    我也想好了,她不是说要到西安我身边工作嘛?只要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能接纳我那些不忍舍弃的女人,我也并不反对多这么一个大房。

    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头,还明显改善了与老爷子之间的关心,我心情舒畅了不少。看下时间还不到10点,早已习惯了夜生活的我躺在多年未曾睡过的床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本想约大哥出去喝酒,但一想他此刻估计在陪我那还没见过面的嫂子,半夜三更叫他出来也着实不好。

    强子、大宇他们也都不在北京,文馨又去西安了,这时间可真够难熬的。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天上人间见识下,看看这几年那里是不是有大的变化。

    我驾着保时捷跑车一路风驰电掣般到了夜总会门前,好半天才在长城俱乐部门口找到一个停车位。看那这一排排高档小车,我都不由感慨。

    原本想到天上人间享受下传闻中的国色天香的,但领班居然告诉我没房了,要我明天提早预约,郁闷了,我预约个鸟鸟。当时我就想发作来的,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这也不是自己的地头,别又闹出事儿来给老头子添堵。

    既然来都来了,干脆去文馨她们那个女神禁区坐坐吧,虽然那里太过冷清,没有声色犬马的热闹。这次那个看门的侍应生倒是没把我拦在外面,还告诉我除了文馨这位“星空女神”及那位我还没见过面的“纯情女神”外,另外三位都在。

    意思是还有一位没见过面的今天也在?侍应生一路把我引到“女神禁区”门前,开心地接过了我递过去的100元小费屁颠屁颠地走了。

    “好了,你们再吵就给我都出去,你们当这里是夜总会啊?”正当我要敲门,只听见万妮恩不满地喊声,我好奇地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瞅了一眼。

    只见长沙发上身着紫色v字领毛衣,黑色紧身皮裤的陈紫函双手抱在鼓鼓的双乳下方,浑圆紧绷的左腿搭在右腿的膝盖上,两个看起来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中年人正将一脸不耐烦的陈紫函围在中间,隔着这位“香艳女神”在争执着什么。看他们衣冠楚楚、脑满肠肥、头发梳理地又光滑亮的模样,应该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有钱人。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你们是我什么人啊?我和谁在一起你们管得着嘛?”

    陈紫函不悦地向两边挤了挤,让这两人不要夹自己这么紧。

    “香艳女神”陈紫函那美艳不可方物的精致脸蛋明显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

    一双原本就有些勾人味道的桃花电眼,眼角两端都画了微微上翘的眼线,显得更多了几分轻浮与骚魅,打了睫毛膏的长睫毛弯翘着排列在眼眶四周,很是生动。

    特别是耳朵上那对闪亮的白金大耳环摇晃间更是添加了几分不安份的春情。

    也难怪外界老是传她的风流韵事了,先不说她那些流传在网上的不雅照及与男友间充斥满色情挑逗的聊天内容了,光是她这副长相和打扮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种不安分守己,喜欢招蜂引蝶的女人了。看眼前这场景,我也猜到个七八分了。

    再看看隔着茶几站立在房间中央一袭白色礼服的万妮恩,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翘着她那修长的食指指着争执地面红耳赤的两个老男人,倒也颇有气势。

    白色的长袖紧身立领长裙紧紧地包裹在万妮恩的身上,头发高高盘起在头顶挽了个发髻,细长白皙的脖颈,s形的优美曲线,笔直圆润的修长双腿,足蹬一双白色高跟尖头皮鞋,那高跟皮鞋细细的鞋跟起码也有10公分以上了。从侧面看去不仅前凸后翘、曲线玲珑,而且显得更是修长高挑,真有几分女神入了凡尘的高贵气质,让人感觉高不可攀。

    “妮恩小姐,今天可不是我黄其英不卖你面子,我可是昨天就与紫涵约好了的,我也不想来你们女神禁区闹事,这里的规矩我懂,我也只是过来喝一杯,与紫涵说说话。谁知道哪里冒出来这么个东西,来这里破坏气氛”。左手边的男人不忿地说着。

    黄其英?行……这名字行,黄飞鸿他老子。我心里暗自嘀咕着。不过也不能怪他老子,看他这年纪也不是他老子剽窃电影取的名。

    “操……你他妈的是哪根葱啊?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嘛?我是能源局的办公室主任何其昌,紫涵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敢跟我抢……”右手边那位一听他这话当即愤愤地把酒杯摔到地上,还好地上的地毯比较厚实,只是断了细细的杯脚,没有玻璃飞溅的场面出现。

    “你大爷……你说是你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啦?那也要紫涵承认啊……上个星期,我们还一起吃宵夜来的。能源局办公室主任很牛啊?在北京这地界,别说你小小一个主任,就是局长,我随便站楼顶丢块砖头都能砸死三、五个”。那位黄老板倒也不怵,看来也是有些身份背景的。

    “啊……你们吵够了没有?滚,都给我滚……老娘看了你们就烦”。在两个男人的东拉西扯下,陈紫函也怒了,大叫着站了起来。

    “哎呦喂……这是谁惹我家紫涵姐姐生气了?呵呵……”我看明白原来是两个老男人在争风吃醋,看再不进去就要没戏看了,于是笑呵呵地开门走了进去。

    看着两个年纪都不老小的胖子都在为女人争风吃醋,突然有了当年还是“京城四少”时的纨绔心态,这种酒色财气的乐趣很多年没玩了,还真有点心痒痒。

    “咿?楚总……您怎么来了?让您见笑了……”万妮恩看到我出现,不由有些惊讶与不好意思。

    “阿浩……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两个,两个丢出去”。陈紫函看到我进来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落水者一般,赶紧甩开左右手臂上那两只白嫩的肥手,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一把就挽住了我的胳膊。

    “听到了没啊?两位……你们是自己出去呢?还是让我丢你们出去啊?真不知道这长城俱乐部是怎么搞的,居然什么土鳖王八都能进来”。我笑着抽出被陈紫函挽住的手,示威似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

    “妈的……小子,你骂谁啊?老子是能源局的主任。是这里的vip贵宾。

    你丫的说谁土鳖?看你这一身也就一屌丝,居然跑来这里下老子的台”。没想到这位什么主任的一点涵养都欠奉,还以穿着打扮来衡量一个人。不过也难怪他狗眼看人低,今天我图舒服,出门时还真的穿得很随便,夹克、休闲裤、运动鞋,围着大围巾,一副小青年打扮。

    “就是,你丫谁啊?老子一年在这里消费上百万,看你一副穷酸样,怎么混进来的?”那位自称黄飞鸿他爸的暴发户也面红耳赤地用他那粗肥的手指指着我。

    “行啊……倒是我眼拙了。感情一位是贪官,一位暴发户……我是谁你们不用管,妮恩小姐,麻烦你找一下这里的负责人,还让不让人清静了?”我嬉皮笑脸地瞟了一眼这两位气急败坏的,然后转头对万妮恩说道。

    “好的……楚总……”万妮恩倒也乖巧,直接优雅地从边上沙发上的挎包里掏出电话打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位衣衫笔挺看似主管的年轻人进来了,万妮恩给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这位主管赶忙笑着给万妮恩陪不是,然后又对那两位点头哈腰地请他们离开。不过这两位也真不是善茬,死活就是不走,还在那指着我鼻子要那主管赶我走。

    “先生……对不起。先生,您看大家都是这里的客人,这里是女神禁区,你们还是出去吧”。那主管笑着想让那两位离开。

    “操……女神禁区是吧?老子今天就是不走了……这里一年多少钱,这个房间我包了”。那位土豪知道今天要丢面子,反正号称“香艳女神”的陈紫函泡了很久,礼物送了不老少也泡不上床,干脆得罪了了事。

    “豪气啊……哥们儿……你要包房间是么?主管啊,跟你们老板说,他这家俱乐部我很喜欢,叫他开个价我买下了。以后我不想再在这里看到这两个人”。

    我扯着嗓门怪笑着对那主管道。

    “对……对不起……先生。这个,这个我做不了主,您,您要找经理”。主管见我们这架势,也有些心慌了,又两边都不能得罪。

    “丫的……你小子知道这地方是谁开的,狮子大开口就想买下来?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告诉你,你没这能耐”。听了我的话,那个什么主任乐了。一旁的黄老板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在嘲笑我的狂妄。

    “不……他有这能耐。只要他想要,这个俱乐部我替我哥做主送给他就是了”。

    就在那家伙的大声嘲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一个婉转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房里一众人等包括我在内都惊讶地看了过去,只见一位眉毛乌黑细长,双目清澈灵动,琼鼻挺直秀气,脸蛋甜美清丽,肌肤雪白细腻,身材高挑匀称的年轻女孩径直走了进来,那女孩一袭白色的长裙外套着白色的皮草短外套,配上飞瀑般顺直的乌黑长发,气质显得很是脱俗。虽然胸部看起来不是很大,但胜在腰够细,绝对是只堪一握的小蛮腰。

    一看她的容貌、气质,“清纯女神”四个字就在我脑海闪现了出来。想来这位就是那传说中的清纯女神了,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呀?不过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说出把整个俱乐部送我的豪言壮语。

    “妮恩姐,我这原本是出去找这里的经理的,不想正好遇到佳儿也在。她听说有人来这里闹事就过来了”。她身后跟着的那位女孩看到冷场,忙向一脸疑惑的万妮恩解释。

    说话的女孩冬天的还穿着一件袒胸露腿的紧身红色连衣短裙,脚穿一双棕红色过膝高筒靴,一袭棕色皮草大衣敞开着,一对看着饱满沉重很有分量的酥胸紧紧包裹在红色的衣料下面,展露着异常深邃的乳沟和上方雪白一片的圆滑酥胸,那一截露在短裙与皮靴中间的雪白美腿浑圆而修长,长相更是极度妖艳妩媚,一头飘逸的长发,长长的大眼睛配上弯翘的长睫毛,挺直小巧的琼鼻,嘴角微翘的红唇,略尖带翘的下巴,怎么说呢,反正就是那种只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冲动的尤物。

    这丫头大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材火爆而高挑,站在那里感觉都高出我了,比身前那女孩足足高了半个头。看着她的容貌,也很眼熟,应该是在哪儿见过的。

    难道她就是文馨告诉我的“宅男女神”?应该是她了,刚才来的时候那侍应生说有三位在这里,那这位一定就是第五位女神了。真想不到,今天五女神里未曾谋面的另外两位一起都让我遇到了。不错不错,果然一个个都风华绝代,女神范儿十足。

    两个女孩站在一起,一个清纯如百合,一个妖艳如郁金香,给人的感觉绝对是赏心悦目,但是那两位气势凌人的老兄在见到前面那位女孩后,神色却显得有些慌张。

    “对,对不起。四小姐……是我……我们喝多了。我们马上走,麻烦四小姐给大少问好……”不等那女孩发话,那个号称是什么主任的就乖乖地低着头闪人了。

    “是啊,是啊。喝多了……四小姐我也先走了。千万别跟大少说今天的事儿啊。拜托了”。那个姓黄的老板也一脸小心地陪着笑脸退了出去。

    而此刻的我也呆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那个清秀的女孩我还真认识,虽然四年多没见了,也比以前更美丽动人了,刚才粗一看没认出来,仔细观察后我脑子不好使了。此人并非别人,她就是那个当初害地我逃亡异乡的罪魁祸首,我的未婚妻张小佳。

    “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出去吧”。张小佳看着我搂着陈紫函的暧昧动作,也没露出生气或者吃醋的表情,眼角含笑地站在那里望着我,直到服务员将地上的酒杯玻璃渣子清理干净才将她与一旁伺立的主管打发了出去。

    微笑如花地望着我的张小佳,一脸狐疑地来回打量我与佳儿的陈紫函,手托着下巴皱眉思索的万妮恩,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我的那个尤物,以及呆若木鸡的我,五个人就这么站立着,谁也没有动,谁也没说话,女神禁区内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哎呀,还好彤彤聪明,把佳儿搬来了,不然这两位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呢。都是你啦紫涵姐,尽招惹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万妮恩看着气氛不对,赶忙将正腻歪在我怀里的陈紫函拉了过去。

    “对了楚总,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女神禁区的宅男女神周韦彤『彤彤』,这位是清纯女神张小佳『佳儿』”。万妮恩将陈紫函按到沙发上,然后插到佳儿和那彤彤中间,微笑着给我介绍完,然后向他们介绍我的身份“这位是湘西影业集团的总裁……”。

    “楚浩哥哥……好久不见”。不等万妮恩介绍完,佳儿已经一步步走到了我跟前,在其余三女诧异的眼神中落落大方地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好久不见……”虽然明知道她是我内定的未婚妻,但是我还是尴尬地举着手,不知道是不是该抱住她。

    “你是不是应该抱我一下?”张小佳在我耳边的轻声细语使得我最终还是把手搭到了她的背上。

    “佳儿、楚总,你们认识呀?真是太巧了……来,来……快来坐”。万妮恩虽然早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是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娇笑着打开了一瓶名贵的拉菲。

    “坐吧,楚浩哥哥……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是什么时候回北京的?”佳儿摆出一副与我很是亲近的姿态明知故问地问着我。

    我与张小佳分坐在茶几两端的单人沙发上远远相望,万妮恩、陈紫函、周韦彤则并排坐在长沙发上,万妮恩居中而坐,给我们倒上了红酒。

    “回来没几天,这几年你过得好么?当初……”其实当初我离开北京,谁都责怪过,唯独没责怪过这位受伤的小女孩,记得那时候她才17岁,对于她的不幸我一直都很内疚,虽然不是我犯的错。

    “当初的事情就不提了……我过得挺好的”。张小佳也许是理会错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当着外人的面来责难她当初联合欺骗设计我的事,赶忙打断了我。

    “呵呵……好……不提了,来喝酒。大家一起来,我楚浩一介凡夫俗子能认识这么多女神,实在是深感荣幸,这里我借花献佛敬大家”。我笑笑,端起了酒杯。

    “呵呵呵……楚浩弟弟好幽默啊……来,走一个”。活泼外向的陈紫函娇笑着第一个把酒杯递了上来与我碰了一下,完全无视一旁万妮恩对她偷偷的拉扯动作。

    “好了,楚浩哥哥,我今天来这里是要拿个东西,没想到能遇到你,我很高兴。不过我不能太晚回去,我要先走了”。喝了一杯酒,张小佳就起身欲走。

    “佳儿,怎么才来就要走?你和楚总那么多年没见,不多坐一会儿?”万妮恩急忙站起来挽留,其它二女也都站了起来。

    “不了,妮恩姐,你知道我家里管地严,你们好好玩。改天再请你们和楚浩哥哥吃饭吧”。张小佳微笑着推辞道。

    “那……好吧。回去路上小心些”。万妮恩不舍得拉着她的手。

    “嗯,没事的,有司机送我回去。再见紫涵姐、彤彤姐,玩得开心……”张小佳朝陈、周二女挥挥手。

    “我送你下去”。我赶忙走了过去。

    “好……”张小佳也不拒绝。

    “当初的事情,对不起……”并肩走在金碧辉煌的过道上,张小佳直视着前方的路,小声地说。

    “我知道,不怪你。其实这些年我都很内疚,以为你真的……”我惭愧地回答着。

    “其实那天如果你真的进来了,我不会反抗的”。佳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笑眯眯地看着我。

    “啊?”我惊讶地望着她,以为我听错了。

    “是的,在原有的计划里,我的第一次会在那天交给你。不过当时我也很矛盾,所以拒绝了你的搭讪,当然如果你那天胆子够大直接闯进来的话,我不会拒绝的。可惜你态度不够坚定,上了别人的床,还偷吃了朋友的女友”。佳儿戏虐地说。

    “你都知道?”我惊讶地问。没想到她居然对我当晚的举动了如指掌。

    “当晚我可是最清醒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这么及时地正好在你们偷完情就出事?”

    “那……你,你和谁?”我犹豫地问。

    “放心吧,那是番茄酱。我的第一次只会交给你,我未来的老公”。佳儿微笑着站到我跟前,轻轻地搂着我的腰。

    “呃……为……为什么?”我既吃惊又好奇地问。

    “记得么?在部队大院的时候,曾经有个叫yy的小女孩,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三个大哥哥后面,其中有个小胖子说长大了要娶她”。佳儿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丫丫?你是丫丫?”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记得那时候我和强子、大宇他们都才10来岁,有个头上扎俩牛角辫的5、6岁的小女孩总爱跟在我们身后,我们总喜欢把自己的糖果分给她吃,而当时我个子最矮,这小丫头就最粘我,还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做媳妇。后来我们三家的老头子都复员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没想到眼前这位婷婷玉立,比我矮不了多少(不知道有没有穿高跟鞋)的女孩就是那个叫丫丫的小丫头。

    “想起来了?楚浩哥哥……”楚浩哥哥,楚浩哥哥……当初她不就是这么喊我的嘛?

    “你真的是丫丫……”我激动地捧住了她的双肩。

    “现在是否还要拒绝我们的婚事?”佳儿还是微笑着扶着我的腰,戏虐中带点羞涩地问我。

    “不……不会”。我条件反射地回答着,但又马上想到了我那些女人,还有孩子,我脸上的喜悦与激动顿时消失了“对,对不起……丫丫。有些事情我必须让你知道……”

    “我知道……域域很可爱。几位姐姐也很不容易,我很感激她们这几年对你的帮助与照顾。我不介意她们的存在”。就在我不知道如何启齿的时候,佳儿说出了让我极度吃惊的话语。

    “啊?”

    “相信我,我说的是真话。我的老公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我不介意多几位姐妹与我一起穿上婚纱”。

    “呀?”

    “当然,你还欠我一段浪漫的恋爱……我已经毕业了,接下来是实习,这次等大哥找你谈过话之后,我会和你一起回西安,我们什么时候能走上红地毯,就要看你什么时候将我征服”。

    “呃……”

    “好了,在我们结婚以前,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随便玩,就算再加几位姐妹进来,我也不介意。但是结婚以后,如果你要再充实你的后宫,就必须要得到我的同意了,不然我让你好看”。

    “哦……”

    “啵……”看着我傻愣愣的样子,佳儿微笑着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红着脸说“这是我的初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佳儿已经松开了我,逃也似地跑了。

    “喂……丫丫……你这初吻太敷衍了吧?”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大声喊着,不过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摸着余温尚在的嘴唇,我并没有追上去。

    儿时的跟屁虫,清纯女神,当初害我逃亡的缔造者,我的未婚妻,上帝啊,虽然我不信奉你,你也不用这样玩我吧?我好凌乱有没有。

    第九十五章女神禁区戏女神。

    今天的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的不真实,感觉就像在做梦。不过,她刚才好像是说结婚前不会限制我的自由,再添几位也不介意哦。那不是说……奉旨泡妞?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以后不是很幸福?

    “万岁……”我开心地跳了起来。哈哈……真是太好了,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

    上次碍于文馨在场,我倒不好太过于轻浮,这次怎么也要好好体验下女神禁区到底有没有外界传闻的那样神圣,那么素。

    “佳儿走了?我们还以为你和她一起走了呢”。看到我乐呵呵地回到了女神禁区,万妮恩惊讶地说。

    “呵呵……走了。来,时间还早,我们继续玩儿……唱歌好不好?别喝红酒了,换啤的,换啤的才有气氛,服务员……拿啤酒来……紫涵姐姐拿骰子出来,我们玩骰子。怎么了?愣着干嘛?不欢迎我这外人呀?”我一边回答着,一边就张罗起来,但我看到三位美女都楞在那里,陈紫函和周韦彤都一脸为难地看着我,然后用带着询问的意味给万妮恩使着眼色。

    “ok,既然楚总有兴致,那我们三个就舍命陪君子了。大家也别管什么女神禁区的规矩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当这里是一般的ktv包厢好了,大家放开了玩吧”。见陈紫函和周韦彤都愣愣地望着自己,万妮恩略一沉吟即摆出洋溢的笑脸。

    原本还以为佳儿与我关系不一般的万妮恩,看我这副有恃无恐的架势,顿时放心了不少,娇笑着按我的意见开始招呼陈紫函和周韦彤点歌,摆酒,看来这位睿智女神将我和佳儿的关系在心里又作了一番调整。

    “好耶~~~~太棒了。可以好好玩咯。服务员拿几打啤酒进来。还有骰盅也拿几副进来”。周韦彤那丫头听了,欢叫着跳了起来,一脸兴奋朝伺立在门边的那名看着年纪不是很大的男服务生喊道。

    没多久,两名男适应就拎着四打青岛灌装啤酒摆在了茶几边上,而房中原有的那名服务生则将一盘骰盅放到了茶桌上面,又蹲在地上将一罐罐啤酒摆上台面。

    “今晚不管是谁,都不要让他们进来骚扰我们,里面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装没看见,知道么?”万妮恩尖尖的手指从她包里夹出几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举在那服务生面前。

    “好的,妮恩姐,我在外面守着,有事您叫我”。那服务生望着她指间那5、6张崭新的人民币,一脸兴奋地接了过来,塞进了小马甲腰间的口袋里,接着就快速出了房门。

    “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玩起来。谁的歌唱得最好啊,来几首……”看着万妮恩饶有深意的言行举止,我大笑着挨着早就贴过来的陈紫函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抓起茶几上的啤酒猛喝了几口,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进入肚子里,感觉浑身一阵通透。

    “呵呵呵……我们这里声音最甜,唱歌最好听的自然是彤彤了,她可是不仅是模特,还是歌手,还当过主持人,那小嗓子都让我和紫涵姐嫉妒死”。万妮恩摆动着她那婀娜的曲线,晃动着她那紧身长裙的下摆娇笑着走到我身边。

    “嘻嘻……妮恩姐谦虚啦……我就瞎唱”。正侧坐在点歌台前面的小圆凳上忙着点歌的周韦彤娇笑着说。

    “是嘛?没想到彤彤妹妹不仅身材一流,声音也一流啊”。望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及差不多缩到屁股上几乎能看到小内内的短裙下露出的丰腴美腿,我不由吞了口口水。这丫头不知道是否特喜欢展现她那火爆的身材,在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脱去了外面的大衣,只穿着短袖大露背的红色紧身短裙。

    “喂……弟弟。你偷瞟啥呢?”一旁的陈紫函坏笑着用她那纤细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哈哈哈……来,喝酒,喝酒……”我笑着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然后端起了万妮恩刚倒好的酒杯。其实是在试着观望周韦彤裙下的风光,因为她的坐姿势在是太勾引人了。

    “浩哥,来……我敬你”。与二女喝了一杯酒,周韦彤也点完了歌,欢快地走了过来,挨着万妮恩坐了下来向我敬酒。我赶忙再次端起刚添满的酒杯。

    在我的询问下,这里年纪最大的陈紫函也就29岁,万妮恩和周韦彤同年都才25岁,而不在场的文馨比我小两岁今年24,佳儿是最小的今年刚满21。

    一位大我3岁的成熟妩媚的性感姐姐,两位小我1岁的妹妹一位长腿细腰、端庄大方,一位身材火爆、体态妖娆,加上一身邻家男孩着装的我也难得地放下了往日的威严,一脸纯真开朗。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倒也玩得无拘无束,气氛很快就活跃了起来。

    房门紧闭的包房里,暖气也很快升了上来,紫涵姐脱去了身上敞着的皮草大衣,只穿着紫色v子领的紧身毛衣和黑色皮质紧身长裤,将她的腰臀曲线和看起来略微有些下垂但绝对很是诱人的胸型完美地展现了出来,鼓鼓囊囊地看起来煞是引人浮想。

    妮恩也脱去上面的披肩,紧身的长裙剪裁虽然看似保守,但绝对将她黄金分割的身材展露地更加完美。当然,我也脱去了夹克与围巾,露出了紧紧包裹着我强健胸膛的保暖内衣。

    “浩哥唱得真好……来,唱歌的喝酒。干杯……”一曲罢了,周韦彤枕着妮恩的大腿,弯腰过来媚笑着端起酒杯向我敬酒。

    “干……”我微笑着望着她大开领间呼之欲出的酥胸,与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而另一只手则是顺势搂上了妮恩的细腰。妮恩虽然身子颤了一下,但也没有抗拒,只是继续笑容不改地拿起话筒唱了起来。

    “这样干,怎么行哦?不算不算,要喝交杯酒”。一旁半趴在我肩膀上的紫涵笑着抗议,口中呼出的热气就喷在我的脸上,带着点点幽香。从肩头柔软的感觉我猜想她毛衣下面一定没穿内衣,难怪看着胸部有些略微下垂的感觉。

    “哼……交杯就交杯。谁怕谁啊?”彤彤下巴一抬,绕过了妮恩,挤到了我两中间,将我俩的酒杯倒满,然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递给我的居然是带着两道月牙形口红印的酒杯,而唇印则正好面对着我。就在我饶有兴致地望着那两片交错在一起的唇印猜度她的用意的时候,彤彤居然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

    “来,浩哥……咱们交一个”。彤彤大胆地将裙子一提,两腿一分,直接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由于她身材个子比较高,这一下她那火爆的胸脯差不多直接顶上了我的鼻子,一股乳香扑鼻而来。我生怕她摔倒,赶紧一把搂住了她那柔若无骨,有些肉感的蛮腰,感觉就像是抱住了一个棉花枕似的舒服。

    “哇……死丫头,你这是想交啥啊?小内内都跑出来了”。一旁的紫涵大叫着说。

    听到她的叫声,我不自觉地就低下了头,果然两条雪白美腿的中间,在红色裙摆的半遮半掩下露出了一截黑色的小小三角形,黑色的蕾丝镂空内裤一边还俏皮地跑出了两根卷曲的黑毛。喷血的场景及时是久经花丛也差点让我当场勃起“哼……本姑娘不在乎,谁爱看谁看……来……浩哥,交了”。彤彤豪放地把她那白嫩的手臂穿过了我弯起的手臂,身子往我一靠,给我丢了一个媚人的电眼。

    “好,交了。哈哈……”我笑着把嘴凑上酒杯上的唇印,同时搂在她腰上的手滑了下来,贴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四根手指有一半插进了她弹性十足的裙摆,而大拇指则捏着了她大腿根部带着一丝潮气的嫩肉。

    “好……交地好……呵呵呵……”紫涵看我们眉目传情地很干了杯中的酒,从后面趴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开心地拍着手娇笑着。

    “紫涵姐,你也与浩哥交一个呗”。喝完了交杯酒,彤彤也不从我腿上下来,而是挑衅般地勾着我脖子从身后的茶几上抓过一罐啤酒,对我身后正用一对酥胸夹着我脖子的紫涵挑了一下她那两道修长的秀眉,还眨巴了两下长长的睫毛。

    “哼……小丫头。当姐姐香艳女神的名头是浪得虚名呀?呵呵呵……”紫涵浪笑着抢过了彤彤手中的啤酒罐“姐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酒是男人最喜欢喝的”。

    被两女夹在中间笑呵呵地看她们耍花枪的我,听了紫涵的话,也觉得有趣,扭动去看她要怎么做。只见紫涵用她那充满挑逗的双目瞟了我一眼,然后仰头灌了一口酒,接着一张红艳的小嘴撅着朝我嘴巴压了过来。

    “哇……紫涵姐姐太棒了”。在彤彤欢叫声中,一股紫涵那张性感小嘴温过的酒水慢慢度了过来,先是酒水,接着是一条软舌。

    “再来,再来,要干一罐……”彤彤在我腿上一边鼓掌,一边蹦着跳着,她那绵软的圆臀一下下压着我裤裆下正慢慢昂起了脑袋的肉棒。

    “有来无往非礼也。哈哈哈……”松开了紫涵湿滑的香舌,我一把将她从背后拉了下来,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放到在了我与彤彤中间,让她的头直接枕在了彤彤那弹性十足的大腿上,然后抢过了她手里被抓地变形了的啤酒罐,大含了一口,然后低头堵在了她性感的小嘴上。

    就在我与紫涵姐接着喂酒吻地昏天黑地,呼吸困难的时候,房间里灯光一黑,接着四周的天花板吊顶处交错着射下了数十道色彩各异的光束。

    “oh,ye…………让我们疯起来吧……”在彤彤快心的欢叫声中,昏暗的房间里光束开始快速地晃动起来,而音乐也马上变成了劲爆的舞曲。

    “各位好姐妹,让我们楚总好好体验一下女神禁区的狂野与激情”。当我松开娇喘吁吁的紫涵姐,只见妮恩,光着脚站在厚实的茶几玻璃上,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抓着酒罐高举在头顶,一边呼喊一边随着舞曲扭动了起来。

    “好……”彤彤大喊着抓起了我的双手,与我十指紧扣地高举着,然后她那一头长发被她甩了起来,带着阵阵清香的发丝不停地轻抚过我的面颊。

    昏暗中闪烁的灯光,沉重的重金属音乐,年轻女孩身上散发的脂粉、香水味,酒精不断的摄入,把房间内的气氛渲染地迷幻而狂热。

    当彤彤的双手扶住我肩膀扭动起她柔若无骨的腰身,用她那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觉到湿热的阴部在我坚挺的兄弟上挺送摩擦的一刻,我的一只魔爪也探进了下放平躺着的紫涵姐的衣领,触手摸到的是绵软的一片细腻及上面那颗坚硬的凸起。

    而我的另一只手则远远地伸向了她小腹,轻轻解开了她皮裤的扣子,然后插进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平坦的小腹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团软肉。

    “呵呵呵……浩哥喝酒……”看到我已经对紫涵下手,身前不停扭动的彤彤娇笑着捞过一罐啤酒,含了一大口吻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冰凉酒水被我俩分食,溢出的酒水顺着我俩的下巴滴落在下方紫涵的脸上和大张着娇喘的小嘴里。

    就在我从紫涵的衣服里抽出了手掌,罩上正搂着我脖子节烈接吻的彤彤饱满的胸脯的一刻。紫涵从我们中间缩了出去,脱去了脚上的靴子,抓起一罐啤酒跳上茶几,与摇摆着婀娜身姿的妮恩紧贴在一起跳起了火爆的贴身劲舞。

    彤彤的胸很大,也很软,不过因为里面戴了胸罩,手感总是差了一些,于是我的双手就开始在她的翘臀及光滑的大腿上活动起来,时不时还会插进她的小内裤,将手指抠进她水淋淋、湿漉漉的肉穴里。

    “嗷……啊……嗷……”意乱情迷的彤彤开始高扬着头,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与喘息。正当我们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已经有了几分酒意的紫涵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不由分说将衣衫不整的彤彤和同样衣衫不整,休闲裤裤腰都已经半挂在臀下的我拖了起来,加入了她们的群魔乱舞行列,当然哪怕是再结实的茶几玻璃也承受不住4个人的重量,除了仍在上面舞动的妮恩,我们选择了在更为开阔的地毯上。

    我被紫涵和彤彤一前一后夹在了中间。紫涵姐在前面搂着我的脖子与我边舞边吻,身后的彤彤用她饱满的丰胸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她那两只小手从后面伸过来插进了我宽松的裤腰,在我毛茸茸的小腹上抚摸着,火热的小嘴还时不时亲咬一下我的脖子和耳朵。

    而我自然也不会老实,一手搭在紫涵姐被皮裤紧紧包裹的翘臀上揉捏,一只手从她毛衣的下摆伸进去揉搓着她晃动不止的酥胸。

    音乐与灯光下,我们挥洒着火热与激情,当妮恩预点的舞曲播放完时,我已经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啊,好累呀……呵呵呵。好久没这么疯了,你们先休息下,我出去下就来。

    说好了今晚谁都不许走”。额头已经能见到香汗露珠的妮恩胸脯剧烈起伏着跳下了茶几开了房间的灯,一边说笑着一边穿上了一边的高跟皮鞋,然后从衣帽架上取下彤彤的大衣穿在身上出了包房。

    而紫涵姐和彤彤则一左一右窝在我怀里笑着倒在沙发里,三人也不用杯子了,直接抓起酒罐就大口灌了起来。彤彤喝地太急,溢出嘴角的酒水顺着脖子就淌到了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就是。

    接下来,我们三人开始摇骰子,谁输谁喝酒。随着骰子在骰盅内“哗啦……哗啦……”的响声和赢家的欢叫声中,一杯杯的啤酒灌进了输家的嘴里。一个个被倒空的酒罐横七竖八地被丢弃在茶几上,随着酒罐越来越多,彤彤与紫涵也笑地愈发放浪形骸。

    “我回来咯……”出去半天的妮恩终于回来,她将身上脱下的大衣挂起,顺手按下了房门的锁纽,然后将一张看似房卡的东西和一盒避孕套丢在茶几上。

    “来,来,来,要玩就玩嗨一点”。妮恩笑着从一个小塑料袋里倒出几颗方形的药片,一一丢进了我们面前的酒杯里,然后在自己的酒杯里也丢了一颗,端起杯子大喊着“来……干杯”。

    “干杯……”我和彤彤、紫涵也不管那是什么东西,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四人继续喝酒玩骰子,慢慢的我感觉头有些发胀,身体除了莫名的燥热外,还有强烈的摇摆欲望,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摇晃着低沉的头。

    彤彤摇晃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去点了劲爆的舞曲,紫涵也站起身关了房间内除了镭射灯外的其它灯光。

    高亢的重金属爵士鼓声一下下钻进耳孔,敲打在我沉闷的大脑上,我靠在沙发上一边摇晃着头,一边看着彤彤和紫涵在茶几前双手互握,弯着腰猛甩头发。

    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了两口,又靠了下去。说真的,不喜欢这种药物所致的晕眩感。

    “楚总,嗨不嗨?呵呵呵……”妮恩笑着坐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抢过香烟吸了两口,不知道是不是妮恩平日里服用惯了这种药丸,明显要比其他两人清醒。

    “嗨……呵呵……”我笑着看看她,一手搂住了她的细腰,一手再去茶几上取烟。妮恩看到我的举动,将手里的香烟往嘴里一叼,一手勾着我脖子趟倒在我大腿上,用力吸了一口烟,将我的头勾了下去,然后对着我的鼻孔慢慢吐出了口中的烟雾。

    彩色的灯光下,烟雾呈现着绚丽而迷幻的色彩。这种喂烟的把戏,以前我也玩过,带着不知道除了烟味还有什么其它香味的烟雾迎上来的一刻,我对着烟柱深吸了起来。

    快速地吸完一根烟,不管是我还是妮恩,都有了强烈的眩晕感,我一手托着她挽着高高发髻的头,对着她仍微张着冒着烟雾的红唇亲了下去。唇舌纠缠中,我的另一只手攀上了妮恩平放在沙发上的修长大腿,隔着紧窄的长裙抚摸着,感觉着掌心里十足的弹性。

    就在我的手罩上了她只堪一握的小巧前胸时,妮恩的药劲也上来了,她摇晃着甩开了我的唇舌,从我身上翻了起来,加入了紫涵她们的摇摆活动里。我又点上了一根烟,抓起一罐啤酒,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着烟雾缭绕的灯光下三位曲线玲珑的女神作着极尽诱惑的无意识动作。

    当我也顶不住药性起身加入她们三人手拉手围成的圈子,我们一边摇一边跳,嘴里还高声喊叫着,宣泄着我们心中的快乐或者烦闷。

    也许是长时间的摇晃酒劲上来了,彤彤突然甩来了我的手朝包房内的卫生间冲去。我迟迟不见她回来,就过去找她,只见彤彤双手撑着洗漱池前的大理石台沿,低着头一阵阵干呕,闻着里面浓烈的酒气和刺鼻的胃酸气,我知道她一定吐了,而且看样子是吐地已经没什么可吐了。

    “彤彤,没事吧?”我走到她身后,轻拍着她那裸露的光滑脊背,轻声问着。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摆了摆手,然后继续一阵阵干呕。

    望着她那短裙包裹着的挺翘圆臀,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摸了上去,手感真的棒极了,绵软而又有弹性,跟贝贝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她那浑圆的臀肉被我捏地不断变着形状,但醉意正浓的彤彤除了嘴里时不时发出两声娇喘外,仍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终于不再满足隔着裙子的抚摸手感,一把将她的短裙拉了起来,露出了里面包裹着黑色蕾丝边小内裤的雪白臀瓣,以及上方带着两个深陷的可爱腰眼的肉感小蛮腰。

    站她身后,用双手伸进了她内裤的蕾丝边照着那雪白肉臀一阵搓揉,满足了一番手瘾后我蹲了下去,顺带着将手背外面的内裤一推到底挂在她膝弯处靴子的喇叭口上。

    闻着面前香喷喷的双臀,双手分开了她那两瓣白嫩的臀肉,露出了中间菊花状的鲜红色后庭及下方被两片浅褐色阴唇包夹的鲜红穴口。里面湿漉漉泛着淫光的粉嫩穴肉微微有些外翻,阴唇四周及下方的阴毛已经沾满了爱液。

    当我用两个拇指翻开她那两片颜色不是很深的皱巴巴的阴唇时,我惊奇地发现在她左侧的阴唇靠近前端的位置居然有一个孔眼,而且明显因长期垂挂重物而使得孔眼显得比较大。这丫头居然穿阴环……。

    一番错愕后,我轻轻地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合并着插进了她的穴口,感觉里面一片温暖与泥泞,随着两根手指的抽送抠挖,一道溪流顺着那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而下。看着流出的爱液清亮透明,闻着也没有刺激的异味,我忍不住把嘴唇贴了上去。

    “呃……”当我吮吸住她阴唇的一刻,彤彤用力将头仰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我的头埋在她两片臀肉中间,一边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一边吮吸着她的阴唇、阴蒂及穴口的嫩柔,一股股清甜微酸的滑腻液体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嘴里,被我吞咽下肚。

    “嗷……舒服。好舒服……舌头好棒,深一点,再进来点……嗯……呃……好……啊……好美……美死了”。彤彤的双腿开始颤抖起来,嘴里的叫声伴随着娇喘声,变得越发淫荡。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充满了血液,再坚持下去就要爆血管了,长时间的蹲姿也让我感到双脚发麻。我站了起来,拉下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都拉到了大腿上。

    就在我握着粗硬的长枪准备刺下去的一刻,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那些女人,万一有病的话不是害了自己更还了我那些女人?

    于是,我赶紧提上裤子,顶着帐篷急匆匆出了洗手间,见妮恩与紫涵姐还在忘我地摇摆,我拆开了茶几上的避孕套,从中取出一片回到洗手间,只见彤彤还翘着她那雪白的翘臀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我赶紧撕开套子的包装,快步走到她身后,一脱自己的裤子,将很就没曾戴过的那层带有浮点颗粒的薄薄橡胶套在了肉棒上。

    套子的橡皮圈箍在肉棒尾端一公分左右的位置,显得有些紧,不过此时也顾不上是否舒服了,一手抓着彤彤的腰,一手扶着棒身,对着她的臀缝中下方就插了下去。

    “呃……”伴随着彤彤一声沉闷的哼叫,肉棒顺利地进入了一处湿热紧窄的所在,轻轻抽送了数下,龟头感觉到前方已经没有了去路,但套子的橡胶圈还留在外面。

    积压已经的欲火与昏沉的头脑,让我没有思考技巧的空间,有的只是本能的抽送。我双手卡着她绵软的腰肢,快速地挺送着,小腹撞击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棒身刮过肉壁及龟头陷入深处软肉产生的快感从下体传遍了全身。

    “嗯……嗯……呃……呃……”彤彤嘴里无意识地哼着,双手趴在冰凉的洗漱台上,头发铺散在洗漱池里,两团酥胸随着我的撞击一下下顶到洗漱台的边缘上。

    “啊……啊……啊……哦……轻点,轻点……啊……呃……好深……好涨……小穴好酸……呀……顶到子宫了……轻点……轻一点……不……不要了……嗯嗯嗯……不行了。要来了……要泄了……啊……”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彤彤的肉穴开始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深处的花心也随着她一阵阵的紧缩而一下下往外顶。

    终于在我持续不断的抽送下,彤彤浑身肌肉一紧,然后松弛了下来,颤抖着到达了快乐的巅峰。也许是酒精的麻痹,也许是戴套的缘故,虽然我极力想快速射出,缓解下体充血的酸胀,但直到彤彤无力地软到在地也没能发泄出来。

    碍于洗手间的条件有限,没有彤彤的配合我也无法继续,难不成在这湿漉漉的地上将她就地正法不成?带着一股难耐的烦躁,我连套子都没摘,提上裤子将瘫软地靠在洗漱台前墙壁边的彤彤从地上抱了起来,准备回包房的沙发上继续干她。

    出来的时候,包房里的音乐已经停了,灯也开了。妮恩坐在长沙发的中间闷头抽着烟,而紫涵姐则倒在单人沙发上支支吾吾地喊头痛。

    “楚总,紫涵不行了,今天就玩到这儿吧,我在边上长城酒店开了房间,送她们上去休息吧”。妮恩看着我抱着衣衫不整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内裤还挂在膝盖上的彤彤出来也不以为意。只是提议去房间。

    “好吧……”我看了看手表,都凌晨1点了,确实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万一有服务员来催就不好看了,于是我同意了妮恩的提议。将彤彤放在沙发上,帮她扯上了内裤,再拉下了裙摆,才将自己的外套与围巾整在了身上。妮恩穿上自己的坎肩,将桌上的几部手机、香烟、火机,还有避孕套装进她自己的挎包里。

    我拉起沙发上的周韦彤,将她一条手臂架到肩膀上,幸好她个子比较高,不然还真没抱着她方便。妮恩则扶起了一边的紫涵姐,还好紫涵姐醉得不是很厉害,被搀扶着勉强能走。我一手搂抱着彤彤,一手抱着她和紫涵姐的皮草大衣,妮恩一手搀扶着紫涵姐,一手提着三个挎包出了女神禁区。

    在妮恩的带领下,我们通过俱乐部与酒店的连接电梯直接上了酒店顶楼的套房里。合作着将紫涵姐与彤彤丢在酒店两米四宽的大床上,脱去她俩脚上的靴子,妮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而我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抓起电视机前条桌上摆放的一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感觉舒服多了。

    本以为妮恩送我们上来后就会离开的,没想到她居然夺过我手里的矿泉水也猛喝了几口,然后脱去上身的坎肩,倒在边上的椅子上脱去了脚上的高跟鞋。

    身着白色一步长裙的妮恩把腿脚侧缩在了宽大的沙发椅上,发髻高盘,脖颈修长,从肩膀到胸腹,再到腰臀,直至蜷曲的修长腿型,一道优雅的流线给人一种柔和之美,宛如一条美人鱼。

    看着横陈在床上熟睡的周韦彤与意识模糊的陈紫函,还有那蜷曲在沙发椅上的万妮恩,思考着是否该另找个地方休息,因为床虽然够大,但睡四个人显然还是有些拥挤。但是身边又没有能排解性欲的伴侣,想到万妮恩刚才出去开房并准备了安全套的举动,言下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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