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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受辱侠女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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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342第二十一章人质紫云宫和上官燕本来准备夜探柳府,先悄悄将人救了再说,忽听有楼下的方头领禀报,有人穿着他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心道铁匠衣服如何会穿在来者身上,莫不是铁匠出事了?

    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燕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诉苦几句,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扎着要和她说话。方头领见她们两对肉球相互蹭动,不禁直咽口水。

    上官燕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女艺人和叶宫相互引荐了,又听文若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玉嫣当下带着二女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都曾和家一起折磨过叶玉嫣,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母,火烧屁股一般逃窜。叶宫也不去理会他们,由文若兰指引,到了李铁匠。

    出门时见到原来装过文若兰的莲花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客栈。

    待柳嫂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她这等富户。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到叶玉嫣正沉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一条管用。

    见她醒转过来,叶玉嫣替她拉开堵嘴的帕子口环,说道:“你这恶婆子,辱我姐妹太甚。紫云宫虽是忌杀生,但你若是冥顽不灵,我也自有惩戒人的法子。”

    柳婆听她话里尚有转桓余地,忙道:“叶宫若要问甚么,我全都招供,不敢有半分欺瞒。”

    叶玉嫣见她倒也识相,便问道:“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会武好手?”柳嫂心中叫苦,王师傅被她遣出去金顶门接叶玉嫣,不知如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善弄拳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足为凭,此时叶玉嫣若是直闯柳府,登时便可将淫窝捣了。也是她听说萧玉若不敌被擒,因此才这般仔细询问内情,小心行事。

    柳嫂听她问起柳府虚实,心想: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有位姓姚的师叔如今在里头。”叶玉嫣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嫂依着掌门师父的轮廓编造,叶宫天天和她师父过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叶玉嫣又问道:“我师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上。”柳嫂连连点头。

    叶玉嫣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我多半也不能敌。方才闹了澡堂,只怕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柳府家在此,正好可拿她来交换两位师妹。

    当下铺开笔墨,想写一封书信,托那跟屁虫方冈去柳府下书。宫正在案前撰写,柳嫂眼见诳得叶玉嫣修书,料想暂时无恙,那晓得叶玉嫣边写边问道:“我瞧你这绑人的手法陷阱,也不止害过我们姐妹几个罢?”

    柳嫂颤声道:“宫明鉴,除了你们几位外,之前也请来过几位娇客。”

    叶玉嫣问道:“如今她们可还在你府里?”柳嫂心想,自从绑来你这等绝色的人物后,以前那几个都没人想玩了,自然都托人贩子卖去海外,只是这话如何对她说?思了一会儿,道:“自宫驾临后,以前的几位姑娘,都送去琉求嫁了人,不曾亏待她们。”

    上官燕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话,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诸姐妹贞操被污,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能这般轻饶她?心念及此,竟拔出剑来,逼到柳嫂面前,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

    女侠道:“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

    柳嫂心道,若废了眼睛,日后便成残疾,也是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问道:“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上官燕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听到,也搁下笔。船到江州前夜,上官燕又曾发作过一,她心念女侠病症,便过来盘问。柳嫂道:“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春药而起。”叶宫道:“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无此病症?”

    柳嫂忙道:“不敢欺诳宫,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若久不泄欲,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欲,将淫毒排出,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未至。”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柳嫂道:“姑娘有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起症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

    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焦躁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药性有人能解……”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膀问道:“何人能解!”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誓,我便告诉你们……”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柳嫂头上冷汗直冒,咬牙道:“……只消保得老身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叶玉嫣听她说完,便松了手劲,防她晕过去。

    上官燕心道,这歹药多人服用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了诸多姐妹。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天地神鬼难容。”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药性……”二女皆留神听她,只听她说道:“……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惊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燕摇摇头,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宫见她闷闷不乐,去床上往被中一钻,面朝墙倦卧着。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写完了书信,交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尝尝。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翻身一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有心事?”上官燕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似我等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要她吗?”

    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子皆禁婚嫁,我又只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又道:“我只听说过些故事,这世上男子,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果然听上官燕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配人家?”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跑出师门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子……”

    叶玉嫣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说话,他会和我说许多山下的有趣事……后来岁数大了,戒律持便不准我们俩一起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偶尔上山来就诊。

    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要娶我,师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罚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夸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上官燕叹了口气道:“后来只过了几天,师父就不行了,大夫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

    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筹足了钱便来娶我过门。”

    紫云宫听到她前番说大夫,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嫂的话,隐隐也猜到了眉目。上官燕抹去泪珠,叹道:“哪知三年孝期一满,师叔便要筹划天山派和西山派的联姻,迫我嫁给那西山掌门的嫡传子。我彷徨无计,就偷偷跑出来,想去海州找他,那知……”叶玉嫣点点头,问道:“妹妹的心上人可是那汤耀祖?”

    上官燕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说到:“经历了这许多磨难,我已不知如何应对,正在犹豫还要不要去见他,那知惟有他能解我们几个体内淫毒,终究难免相遇,我又如何面对他。”

    叶玉嫣听她为此事烦恼,安慰:“我倒有个好法子。”女侠见她似乎把握实足,期盼道:“求姐姐教我。”叶玉嫣轻轻一笑:“你莫要告诉他就行了。”上官燕一怔:“这样也行?可我贞洁早已不保,哪能瞒他?”叶玉嫣笑道:“似我这等练功的女子,常有自己弄破的。你虽是哄骗他,却也是为你们俩好。”

    她话音刚落,却听见窗外楼下开门声,文若兰从李铁匠房里出来倒水。笑道:“你瞧若兰妹妹便没你这许多顾虑,她和李大哥还不是好好的。”文若兰听见楼上说话,忙羞红了脸躲进屋里。她刚一进屋,水盆还没放下,李铁匠就一把拉住她搂到怀里,又亲又摸。清晨一泡尿憋得肉棒高高挺着,便一边手上拿出珍藏的口环,嘴里急道:“好妹子快些戴上,再来一。”这口环是从上官燕嘴上取下,当天文若兰戴着伺候他的那件,女艺人瞧他贴身放着,心里也有些好笑,味着他昨夜的勇猛,便由着他胡闹。

    第二十二章木马柳青用手指扒开萧玉若的屁股。刚被八根肉棒十六只手肆虐过,阴户余韵未消,胸前高耸的乳房非常妖媚地齐根勒捆着。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若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摩,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你觉得滋味可好?”

    萧右使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尽管她每天都被反复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模样。柳烟挑起萧玉若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小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柳烟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强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女子调教成性奴,才真教人过瘾呢。”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若又羞又怒。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并戴了口环。被一群男人玩弄了身上所有的部位,刚才好几根阳具把她所有肉洞又都征服了一遍。最初紧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想方才被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勃起了乳头和阴蒂,那种地狱般的快感连萧玉若自己都觉得吃惊,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彻底兴奋的境界,这样的肉体反应真令她难以容忍。

    柳青笑道:“你这淫乱紧窄的小蜜洞,真让人玩不厌。”他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若听他说小蜜洞,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柳青淫笑道:“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手指按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钻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萧玉若的雪白的屁股不断痉挛。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柳青看着萧玉若一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拼命地娇喘着,笑道:“这可是你最淫荡的地方了。”

    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萧玉若心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

    在春药作用下,被捏弄的阴蒂配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感起源一样。她从鼻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屁股,以及平时翘得更高的乳头阴蒂,确确实实告诉柳青她此时感受。柳烟慢慢地继续捉弄折磨她,一边说道:“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知萧右使有何感想?”见她被折辱得只剩下呜呜娇喘的份,手上弄得更加欢快。

    柳烟在下面一边用皮拍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戏虐地笑着“瞧你还敢做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来,不过哥哥你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件新礼物。”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来。马背上固定着三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着。那木马推到床边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柳烟道:“哥哥所言甚是,前些日子,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息和铃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带着一对硕乳来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的三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的哀鸣。

    萧玉嫣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看到那三根孽物的扭动,联想到此时她屁股里的光景,见师姐被作践成如此模样,心里又气又急。柳烟道:“莫急,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起了拼命摇动挣扎反抗的美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闪闪发亮的三支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若赤裸的三个肉洞,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可别再乱动,若是对错了洞,那粗棒子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你这小蜜洞可就糟糕啦……”一番低语,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若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抗。柳烟摸着她的屁股涧,将淫具和肉洞一一对上,旁边两个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若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举腿下马。那柳烟将木马一牵,轻轻拉动,被萧玉若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嘴里也和白玉如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柳氏兄欣赏着她们在马上的媚态,竟然牵马赛跑起来,把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人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柳青笑道:“兄真是好意,且给她们戴上了,今后便天天给这两头美女犬好好溜溜。”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犬形头套,又在院子来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忽见管院急急过来,在柳氏兄耳边道:“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母被两位姑娘劫持,其中一位好似叶姑娘。

    柳氏兄面色大变,柳青问道:“如何护卫没有一个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如今柳家大难临头,这些院丁奴仆知道了,只怕早作鸟兽散,那里还敢来报讯。又听门房来禀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俩去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送信来的人呢?”门房道:“是用弩箭绑着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可是强人送来的信?”柳青点了点头,道:“要我们现在就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在哪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柳烟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劫,昨夜府里却安然无事。”柳青省悟道:“兄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如今我府上无人能敌她,她又摸清了我等所在,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三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忽然听见禀报,“师祖爷到。”

    话音刚落,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罚跪,又听走丢了叶玉嫣,也激起火气来。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终日面对老妻,此生还有何乐趣。性偷牵了一匹良驹,下山去找叶玉嫣。那知叶玉嫣没找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傅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徒伤势,认出是叶玉嫣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女徒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师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奔江州而来。晓是他坐骑是大宛良种,日夜兼程,竟只比叶玉嫣晚到一天。此时听柳家人禀报,得知要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又惊又喜,心道:“叶姑娘,终究叫你到我身边来。”

    第二十三章交换方头领将信投入柳府之时,叶玉嫣和上官燕已经等在了白鹿岗。李铁匠将文若兰安置在江门客栈,自己在水盗中挑了十几个身手伶俐的,一并押着装了柳嫂的莲花箱,在岗上戒备。午间时分,方头领策马来报,信已交妥。

    众人等了一会儿,上官燕轻声问叶玉嫣:“叶姐姐,你说他们会来吗?”叶玉嫣看她有些紧张,又瞧了瞧莲花箱笑道:“不由得他们不来。”她嘴上说得笃定,心里却也在打鼓,这般等待,最易心焦。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忽然见到有水盗帮众从树上爬下来,上前禀报:“有一行人,几辆车前来。二女料想是柳家的车马,不由得站起身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柳氏兄骑着马,后面领着四十来个庄丁,赶着三辆厢车过来。李铁匠见状,也将柳嫂从箱中倒出,只待交换人质。

    叶玉嫣此时心中最忌惮的,是柳嫂胡诌出来的“姚师叔”,她将每个人都瞧了一遍,见个个脚底轻浮,不似有武艺高强之辈,又见三辆厢车,心道:“两位师妹最多占两辆车,另一车里,必是那姓姚的。”她正猜测,忽见其中一辆车帘掀动,下来一人,却是金顶掌门。

    紫云宫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气。上官燕看叶玉嫣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问道:“姐姐可识得这个秃头?”叶宫胡乱喏了一声,见那秃头掌门笑咪咪的走过来,叶玉嫣拔出剑来,抵在柳嫂脖子上叱道:“你若再过来,我便一剑杀了她!”声音神色竟有些慌乱。

    金顶掌门却不停步,笑道:“我正要惩罚这逆徒,你便代我动手罢。”依旧一步步走上来。叶玉嫣想起往事,又气又羞,心道:此时若和上官燕转身逃走,两位师妹却要永沦淫狱。当下银牙一咬,掉转剑声,横在自己颈间,大声道:“你若再上来,我便自刎!”

    众人皆想,这姑娘脑筋不清不楚,他连自家徒都不顾,你自刎又有何屁用。

    那料到那金顶掌门慌道:“万万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剑,有事好商量。”叶玉嫣道:“你且退后!”掌门连声道:“我退我退!”众人见他上去时面含微笑,缓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时却遑遑如丧家之犬,皆一头雾水。又听他“嫣妹”

    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

    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金顶掌门奉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无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待柳嫂将紫云宫送过去与他助阳,尤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淫乐。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如何能眼见叶宫在面前香消玉殒?

    紫云宫见众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燕见她兀自未过神来,便大声道:“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却听到柳青接话:“叶姑娘,既然祖师爷不忍伤了和气,我们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上官燕道:“那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

    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俩个也无妨,你和叶宫过来一人,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柳烟抚掌道:“对极,上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掌门却道:“只请叶姑娘过来便十分好了。”

    李铁匠和方冈见两位姑娘被他们言语挤兑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淫贼凌辱过,便大声咒骂,柳府众人又骂,一上官燕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玉嫣的衣袖,问道:“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宫安慰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柳烟见她们正在商议,心生一计,喊道:“叶宫,可要见见你师妹!”两边听他这么一喊,都想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姑娘来,二女都赤身裸体,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清面目。叶玉嫣素知他柳家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眼罩口环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的性感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铃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唔唔”的努力娇喘,耀眼美丽的粉色的乳头早被挑逗的涨鼓鼓的,只把水盗们也看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不好意思的用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叶宫,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叶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马调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在马背上必有更淫毒的花样,心里挂念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白鹿岗上一举着阳具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激烈的性战。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淫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玉嫣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蒙着眼。柳青取出白玉如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肉棒塞在她嘴里,挺动着粗大的肉棒,勇猛地操着嘴巴。另外俩个家丁在下面占据了屁股,从下夹攻抽插她的秘道和菊门,那黑赤赤的肉棍直在粉嫩湿润的屁股里乱耸。

    另有汉子不断将蜡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一张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张到极限,此时她眼罩已被除下,整个俏脸有些变形,一双美目又羞又气,原来英气勃勃的萧右使,此时正在遭受淫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

    也和白玉如一般,三支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和嘴里狂插着。

    金顶掌门对叶玉嫣笑道:“嫣妹,你慢慢欣赏,等想明白了,便来伺候老夫罢。”叶玉嫣见师妹这般当众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便大声道:“休要再作践我师妹!我便应允了你。”上官燕惊道:“姐姐不可!”

    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喜,喝止了正在淫乱的柳氏兄。叶玉嫣又道:“只是我此时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我师妹放了,我将你徒还你。两个月后,我自在此处等你!”

    听她这般说,柳青笑道:“叶宫,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话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金顶掌门一巴掌。掌门道:“嫣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

    叶玉嫣凝视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金顶掌门思,这美人外柔内刚,若是逼急了她,可要糟糕。便道:“嫣妹,若你起个誓,我便信你这一!”柳青心想:原来这位师祖爷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立了誓,柳青虽是腹诽,但想终究也能接家姐,吩咐了手下,将左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叶玉嫣也吩咐人将柳嫂手脚镣铐解开,由她自己慢慢走过去。

    左右二使走到过大半,叶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们,上官燕早备了衣衫,与她们披上,想去替二人解开束缚,却见她们都被按了带锁铁铐,嘴上口环也带着锁,一时取不下来,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原来是柳家暗中留了心眼,想她们师姐妹三人联手,只怕金顶掌门也抵挡不住。

    因此放人之前,先给二女手上加了一幅带锁铁铐,让紫云宫这边耗费子。

    此事却难不住李铁匠,到客栈,仔细替她们将镣铐口环都拆了。他瞧这镣铐制作甚是精美,因此拆得极其小心,文若兰在一旁帮忙,晓得他心思,想到日后要带着这镣铐伺候他,不由得晕生双颊。

    第二十四章木凳紫云宫的女子禁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对贞节看得甚淡。只是在白鹿岗上被人捆绑着,嘴巴戴了下流的东西,被众人参观了遭轮奸的淫浪丑态,让萧玉若又羞又恼,此时还未平复心情,只闭着眼由铁匠摆弄锁铐。

    白玉如倒是比师妹镇定得多,脸上高潮红晕未消,一双美目有时看着窗外的柳条,有时又看李铁匠是如何为师妹拆解镣铐的。白左使瞥见他一边拆锁,一边下面支着帐篷,又见文若兰在一旁和他时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也暗暗好笑。

    叶玉嫣见她神情轻松,心下稍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白师妹,你从小就温柔恬静,荣辱不惊,这份养气的功夫,我实不如你。”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脸皮厚,此时她镣铐口环还未解开,只是对宫微微一笑。

    她们三人自幼在紫云宫修艺,叶玉嫣最为顽皮,常常逗弄两位师妹玩耍。萧玉若性子外刚内柔,有时会与她相争。而白玉如开窍得早,在研究自己身子上花去了不少精力,也懒得和她们两个相争,反倒是显得比师姐更稳重内敛。原来师父见她脾性好,欲将紫云宫托付给她,却也被她推给了叶玉嫣。

    李铁匠把萧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开后,叶玉嫣知道萧师妹脸嫩,就先扶她房歇息。李铁匠一直忙到掌灯,白玉如手脚嘴巴都获自由,先拜谢了李铁匠和文若兰,见李铁匠又去琢磨那些镣铐淫具,就拉着文若兰到一边问道:“不知妹妹和这位大哥何时成婚?”文若兰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约好了,待救出了我姐姐,便与他拜堂成亲。”白左史笑了笑,安慰她道:“妹妹且放心,我们这许多人齐心协力,必能成功。”文若兰听她这般说,放下心来,三人相互拜别。

    文若兰正欲关上房门,忽见白玉如去而复还,她轻轻对文若兰道:“我有一事要相托妹妹。”文若兰忙道:“姐姐若有事,但请吩咐。”白玉如犹豫了一下说:“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镣铐口环,可是会再配上钥匙?”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点了点头,又听白玉如支支吾吾道:“妹妹一人也用不了两套,可否……可否让一套……给我。”

    文若兰一听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如脸比她还红,辩解道:“不不不!……我只想留个纪念。”文若兰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便笑道:“我晓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说,先将姐姐你那副配好钥匙,就给白姐姐送过去。”

    白玉如连连道谢,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

    叶玉嫣宽慰了萧玉若一会儿,就让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寝,过了一会儿,萧玉若想起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体快感,遮遮掩掩的请教起叶玉嫣来,叶宫见她问起,便装做一本正经的与她把脉道:“你身子病了,才会这样。”萧玉若问道:“真的?那你让我也把一下脉,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却向她胸前摸去。

    叶宫在被窝里被她抚到胸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谁知乳头却被她手指轻轻扫过,顿时慢慢膨胀翘了起来,叶玉嫣察觉乳头勃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是在意,乳头却翘得愈加厉害,连另一侧的奶头也不自觉地响应起来。萧玉若轻声笑道:“我明白啦,宫的身子也病了。”

    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熟,在床上相叙旧话。上官燕说起白玉如相赠的银衩掉落在了白龙山的强人手里,白玉如微笑道:“我们这次正要去救若兰的姐姐,顺便就能取来啦。”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众女商议先去白龙山救文雪兰,随后再去海州找汤耀祖求医。上官燕便和白玉如自荐为前锋,换上男装,骑着快马先去探察。白龙山地处江州与海州之间,快马只四日便可抵达,二女也不去客栈打尖,先去山下李铁匠家里暂栖。过了一会儿两人出门去买米菜。

    铁匠邻居是一家木匠铺子,见隔壁人未归,却有两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哥进出,暗暗稀罕。稀奇了一阵,木匠便又去给两个架子上蜡,那架子颇为特异,宛若个大凳子,着地的四脚粗大平稳,凳面上还垫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拷问用的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他在山上闲得气闷,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路过米铺时,忽然眼前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高翘的屁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稀有些面熟。

    他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胡寨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却并不是自己的小姨妹。心想,管她甚么人,既有这般姿色,一并绑上山去再说。二女置完ang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都用完了,便让上官燕先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到铁匠铺,正弯腰开锁,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正套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帕子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了迷药,上官燕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胡寨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着另一个来。

    白玉如买完调料,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上官燕还未起灶,正自奇怪。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都有风声,她修为远胜上官燕,当下闪身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反撩腿将那手拿帕子的贼人踢倒。

    胡寨以这套法子捕人,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沉声道:“且住!”

    白玉如见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尊驾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处?”

    胡寨听她说话,心想,果然也是个女子。随口答道:“我乃白龙山胡豹。”

    白玉如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阁下若要银子,我们便就这些。”胡寨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听他这么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来胡寨是劫色。”

    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在木桌腿上给叶玉嫣留字。胡寨正防她暴然出手,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笑道:“既然是劫色,该绑的绑,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

    胡寨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抛过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紧,那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迷药的帕子捂在她脸上。胡寨思,若是带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帕子后,用一条皮带扣住,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还未苏醒,白玉如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拢后用绳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左使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因为双腿也被分开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又被换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勉强用脚尖站立,根本无法逃脱拍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燕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原来她也苏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白玉如早有受辱经验,被拘束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的姿势,就明白屁股早晚要被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揉摸。感到菊门的刺激后,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又慢慢被勾起来。白左使不由自地扭动玉臀躲避。可是看不到东西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控之中,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动,和她玩着挑逗游戏。

    白左使扭着腰,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个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双手向外掰着她屁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着她的菊花门,她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白玉如听到上官燕被凌辱的声音,心想,不如我来迎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肉棒。但她那里知道,萧玉若和文若兰虽是少受些轮奸,但所受的调教却要比她更多。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位姑娘的屁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见这武功高的美人淫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她的菊花孔拨开。引导自己的肉棒顶到她的肛门口,那涨鼓鼓肉棒顶在菊眼上。

    白玉如从被塞的嘴里发出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一边恰到好处的轻轻扭动,一边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来挑逗他,她未见胡寨的巨阳,这么一挑逗,竟把那肉棍逗得平时还要兴奋。

    随着巨大的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没想到塞进来的肉棒能勃起到这种程度,只能扭动着她纤腰配着。菊穴从来没有被插入过这么巨大的肉棍,这般刺激几乎要让她疯了。胡寨也觉得自己今日威猛异常,对这美人淫笑道:“美人,屁眼爽吧!”等将巨棒完全插入后,将身体压到她后背上,从后面伸出双手大力猛捏翘起的乳头,一边挺动起来。

    巨大的阳具在白玉如的菊穴里抽插着,让她感觉到从后庭传来的不只是快感,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极端淫乱屈辱。如此长而粗壮的肉棒,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屁股,顶入菊穴深处,令她难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后悔,不该用媚术去招惹此人,此时她作茧自缚,眼睛被牢牢蒙住,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和被捆在两边凳脚上的双腿,都无法做丝毫抗拒,只能用丰满的臀部迎接兴奋到顶点的大阳具一轮一轮的冲击。她也只能屁股用劲,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贯穿她的菊花门的这支大肉棒。

    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双手绕过白玉如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尽头爱抚起来,用手指捏揉阴蒂。白玉如心里一颤,心想,这色鬼倒也知道女子关键之处,玉臀情不自禁的向后躲避,这样一来,正好把自己的后庭送向耸动的肉棒。她被肛奸得不住呻吟,胡寨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不但耸动得更加欢快,还腾出手来拍打着白嫩高翘的屁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边听着上官燕不知被什么方法折磨得淫乱娇喘,一边被屁股里的巨阳怒射精液的脉动推到高潮。胡寨也一边高声淫叫,一边爽不绝口。终于白玉如在高潮的晕厥中感觉到菊穴内的肉棒软了下来。当肉棒离开菊穴时,大量浑浊乳白的精液从后庭流出。不等她过神来,马上就有另一支火热的肉棒接替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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