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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香途

正文 分节阅读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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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那湖面的反光,沈荷香顿时眼前一亮,当即加快了脚步,说起来她心下也是后悔,早知如此,便去些近些小镇,何必非要到那小城,都是被当年看到的花田晃花了眼才会如此魔怔,若非如此也不会这般前功尽弃,落入那简小人的魔掌。

    谁能想他救出了碧烟就直接送走了,根本就没带过来,更不说找人伺候她,这里劫道极多,并且成帮结伙,要想少些麻烦便只能从山中穿过去,无法坐马车,更不可能有轿子,只靠两只脚走,所以这一走便是三天,一身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那人当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半点都不怜惜她是女子,一天只让她歇息两回,脚都磨的起了泡,疼得要命,若不是怕他将自己扔在这山里,她早便坐下不走了。

    心中将那人暗骂了几通后,终于眼前一亮看到了忘记里那条湖,到达了目地的,一时间她高兴坏了,急忙从树丛中钻了出来,此时正是夜半,山中没什么人,正好又没什么风声,沈荷香在四下看看后,这才将那换洗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然后急忙开始解身上的衣衫,因男衫比女子那里外三层要简单的多,除了里衣便是肚兜,兜内胸前还缠着白缎,因勒得紧当真是不舒服之极,想到能解下它,手上动作又急迫了三分。

    待轻轻入了水,沈荷香不由伸手除了头上的发束,顿时一头乌亮如云的黑发落了下来,此时没有梳子,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她只能用手沾水梳,好在刚在树丛顺手摘了些皂角叶子,然后寻了石头给砸烂,又撕了条里衣的纱布包着,勉强可以用来洁身洗发,皂角的淡淡草香味和着她身上原本便有的香气,闻起来倒也清新的多。

    身边荡漾着清清的泉水,沈荷香的心情也不由好起来,本来有些急切的动作也缓了缓,开始用着皂角轻轻的擦着胸前饱满的两团,因得前些日子束得紧,此时揉得大些还有些疼,心中担心着会束出毛病,想着以后断不会再紧着了。

    大概是几日未透过气,那两点小果越发的娇艳,红通通的隐在一片雪白之上,加上黑发的遮挡,显得忽隐忽现,整个夜色明亮,平静的小湖边只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正轻轻往身上撩水的声音,显得十分自在而安逸。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间也响起了一阵水声,使得正洗头发的沈荷香手指一颤,皂角袋差点掉进水里,她慌乱的用长发掩住胸口急急回望,还以为是什么兽类闯入了水中,却发现竟然是个男人,这山中还会有什么男人,除了简舒玄那个小人。

    此时的沈荷香哪还有刚才的好心情,被男人看了身体,她吓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半句,急急的转身便要向湖边移去,她不是初经情,事的少女,自然能看出那男子眼中的欲,火有多么强烈,并且此时正在熊熊炮燃烧着,一不注意便会烧到自己身上,不,不止是欲,火,其中甚至还掺着怒意。

    确实是如沈荷香所想,简舒玄压抑多日的怒火今日终于到达了顶点,从她开始出逃,从他将任务交给谢清成一路担心狂追,从他见到她遭遇危险,再到今日她轻解罗衫的大胆行径,简舒玄的怒火就如同晚上烤鱼的那一丛柴火一般,几乎要烧之贻尽。www.6zzw.com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胸大无脑自私做作欺软怕硬的女人,他究竟为了什么才会不顾圣上的任务一路追来,想要费尽手段的将她带回京城,只想让她做自己简府的女主人?在她逃走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无聊的笑话,既然她不屑要,如今又毫无廉耻在林中宽衣解带,那自己又何必替她考虑,在乎她名声,她的贞洁清白?

    简舒玄心中怒意早已被火焰溶化,在看到女子半遮半露的玲珑身段后,又将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完全转化为了欲念,总之无论是哪一种,他的心都在烧着,如一股股火舌一般在心头乱窜,在闻到女子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理智的那一根弦顿时断成两截。

    一伸手臂,便将那试图用白缎包住身体离开湖面的惊慌女子拉了回来,在抱了满怀的温香软玉,使得他心口更加的炙热烫手,连语调都没了平日的冷然,轻哑中还带着几分轻挑的凑到她耳旁低低道:“跑什么,今夜你不就为了诱惑我才这般坦胸露,乳,若不让我欣赏够,如何能对得起你这番良苦用心……”

    “你……”沈荷香当即吓白了一张俏脸,尤其是那咯人的火热的后背紧紧贴着她的,整个人几乎都被围在了眼前这散发着强烈的刚猛气息的男人怀里,那已是极为危险的距离和预兆,她全身的难堪紧张的几乎都战栗起来,如此光,裸样子是女人最稚弱之时,哪还有平日与他斗嘴针锋相对的勇气,只能不断的用力的推着横在她身前的铁臂。

    可是身后那人却已是俯下头去舔她娇巧白玉的耳垂,惹得怀里的人如一尾美人鱼般用力挣扎尖叫着:“不要,不要,我已经答应你回京城便立即嫁给你,我答应过你了,你不要这样,等我嫁你之后……”

    “你当所有男人都那般好骗吗?”他的声音冷冷的却又有些沙哑的响在耳畔,“那日你为何在翻着绣鞋,衣衫,腰带?背着我偷偷晒着那些被水浸湿的银票?嗯?是准备离开山林随时落跑吗?还是你以为你探路的一举一动我都半点不知道?”

    “不是,不是,不是的,银票可以给你,全给你,我一文钱也不要,我只跟你回京城,跟你回去……”沈荷香觉得自己犹如被逼到死角无处可躲的兔子,无论她如何缩着肩膀抱着胸脯,都不可避免的触碰到身后的人的胸膛,那种男人的强硬的气息,加上肌肤相贴的战栗感使得她心都在微微发抖,整个人半吓的已经有些语无论次起来。

    “不用了。”身后的男人冷嘲的低声笑道:“我突然发现另一种保证也不错。”说完便将推着他手臂的两只玉手牵牢,然后轻而易举的举过她头顶,而另一只手却是抚开遮在她胸前的发,顺着细滑的腰肢开始慢慢向上滑动,不一会便自她后面将她胸前的一处白嫩雪山一手掌握。

    用粗糙的指缝挟着那一点雪尖红梅,手掌扣着那团柔嫩的丰,盈开始用力的揉动,满手柔腻的手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沈荷香只觉得胸前被那粗粝的手茧磨得疼痛不已,却又有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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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的快,感似要将她沉顶没入一般,她沉浸在那快,感中,却羞耻异常的低泣着哀求着,扭动间胸前的乳儿,想要挣脱男子的手掌,一时间两团晃得厉害,“简舒玄,你别这样,你还没有下聘,我们也没有成亲,这样与礼不合,你快放开我……”

    “既然你早晚都要嫁与我,这夫妻之礼早行一刻又有无妨,至于礼数,你尚且还未出阁,便敢离家出走,想必是不爱那些尘世俗礼的人,很好,这才是女子的真性情,恰好你又喜欢这林间湖旁的风景,不若我们的洞房花烛便在这里如何,花烛换成林间明月,如此诗情画意的情致想必你也会喜欢……”男人边说边贴得她更紧,口里浅浅的低笑,但语气却是那般的轻挑恶意。

    揉着她胸前的手,甚至还用力的连连捻了几下那雪尖娇嫩的红梅,沈荷香锐忍不住的低泣了一声,下意识的叫了声不要,整个人便麻软且浑浑噩噩的靠在了后面那坚硬的胸膛上,如果不是简舒玄正拎着那两段粉白的藕臂,恐怕她早便站不住的滑入到了水中。

    此时正逢每月十五,天高月明,那天上的圆月照在一湾清清的湖水上,显得更加的银亮,加上又在静寂林中,看起来神秘而又柔美。

    此时林间却是传来一阵女子的嘤嘤哭求声,世间男子最爱的莫过于白鼓嫩红紧,而那伏在石上的女子却是无一不相符,一身雪腻肌肤白里泛红,丰腴柔软,身子每一处皆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一双形状完美的乳儿微微的摇晃着,此时正被一肩宽胸阔极为有力的男子揽过一双白嫩细腿,扯得开来用目光放肆的扫视着女子腿间隐秘羞耻的柔嫩,看到眸深处,便用那手指轻轻揉捏着那花间的敏,感粉瓣。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以后不逃了,不逃了,放过我……”那强烈的感觉使得女子在身下又哭又叫,想用手挡着腿间不让动,却又挣不开手,忍耐不了只得不断的摇晃着头,脸上泪滴滑落泣不成声,不一会便被那男子怜惜的吻住了香唇玉口,只剩下阵阵唔唔的闷声。

    “啊,好疼……”如何能不疼,那男子天赋异禀,那物不止比其它物更大上一倍,甚至形状还微微上翘,仿佛刀鞘一般,直撞得身下女子受不了的尖叫。

    前一世她虽嫁给小侯爷,但床上却是没吃过苦,因为侯爷床第间对女子还算温柔有度,又因为妻妾较多,七年的时间她伺候也不过半年左右,后来嫁给香贩,他却是个残废,根本无法入道,否则娇滴滴的美人又如何舍得那般折磨,所以沈荷香在床第上虽不至于青涩,且为人妾室该懂的比正妻更懂一些,但却从来没有这般被人野蛮的在山林中被当雌,兽一般难堪的交,合。

    换着姿势几次后,她双臂不由无力挂在男子肌肉隐隐的肩膀,整个眼睛几乎都哭肿了,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被抱顶到最深处,她又推又挣的泣诉着:“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他定是野兽投胎的,几辈子没见到过女人才会这般饥渴野蛮,若是以后嫁给了他,恐怕她的命便真的不久矣……

    原本手里握着怀里娇嫩的细腰,正密密的吻着她哭肿的眉眼和被吻肿的唇瓣的男人,听了此话后背却是一僵,动作也是停了下,但随即却又更加狂猛的动了起来,便如那雨打的芭蕉,雷雨中的船儿,一阵阵狂风暴雨,久久不得停歇,直到底下娇嫩的人哭疼得累极,软嫩手臂挂在着他颈间迷糊的合了眼,才总算云雨渐歇。

    ☆、47章

    下了马头山,越过两道岭牛马车便多了起来,离小镇不远有处村庄,倒是民风朴实,因着是一些书生进京试考的必经之路,做点小买卖或者租宿倒是颇为兴盛。

    刘寡妇丈夫前年去世,身下留着一儿一女,女儿已满十二,儿子更加小才七岁,顶不起门户,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家住满了人,揣着满兜的租金铜板,自己家多了一间却怎么也不敢租给外人,只得做点糕点卖一卖赚点小钱,

    而这一日早上正起来喂鸡的刘嫂子,却见一黑衣男子正小心的怀抱着熟睡的一女子而来,既然是租给女客,既能赚到房租钱,又不会惹什么闲言碎语,刘嫂子不仅大喜过望的同意了,忙将人带进了屋里,虽然是农家房子,不见得有多好,却也收拾的极为利索,被褥也都已拆洗干净,晒得蓬松的抱进屋里。

    那男子仿若宝贝似的将女子放到松软的被褥上,不顾一身的泥泞的在屋里照顾了女子半日这才匆匆离去,走前从袖中取了钱袋并嘱咐了几句。

    刘嫂子自然一一应允,当时摸着便觉得不少,待男子走后,刘嫂子一打开,立即吓了一跳,哎呀妈啊,活了这么大还真没见过金子,用手掂着应有五两金,换成银子足足有五十两,一时间吓得她大白天手都哆嗦,小儿子已到了习字的年纪了,但是家里生活拮据,只靠着娘家学得那点蒸糕的手艺,勉强能维持个一家人的温饱,哪还有闲钱让儿子上私塾,这让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的她整日愁容满面,此时见到了金子,惊喜交集之余,也暗道是不是自家的那口子显灵了,让自己遇到了贵人。

    沈荷香这一睡便睡了两天,醒来时已是第三日的早上,即使如此,仍觉得胸腰腿间隐隐的不舒服,想到之前在那林间湖边发生的事,荒无人烟的野地,毫无廉耻在男人身下大张着双腿,淫,声的哭叫辗转求饶,到最后也不知是惧还是怕,又或者是被那一波一波强烈到永无止境的快感俘虏,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那般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淫,妇一般淫,乱放浪,以至于最后如何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如今那一幕一幕想来却是满腔的难堪痛苦,正当她咬唇抓紧被子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手端着竹编的笸打开门,见到床上的半坐起的贵客,顿时高兴道:“夫人,你醒了,一定是饿了吧?正好蒸完一笼糕,快吃两块掂掂饥,一会儿我再给夫人做点饭菜……”

    “你是谁?”沈荷香就着姿势起身,这才注意到此时并</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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