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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网游之重生挣仙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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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花掉,这是因为他得到上品灵石的途径很轻松;而绝大部分的玩家都缺钱,包括约莫内这样的高端玩家,手头上的上品灵石也不是很多,支付房仲述一百万上品灵石的买命钱,让这些玩家经常心疼的要死,原因就是游戏运营才三个月多,他们还没有能力赚取到大量的上品灵石,基本上都在拼命的积攒实力。

    随着据点不断的被摧毁,各个团队之间的距离自然也慢慢的接近,最终在离秘境关闭时间还有两年时,集中到最后一片蛇行秘境的就是全部的北域玩家,北域玩家之间也不断发生冲突。

    事实上整个蛇行半蛇非常的大,想在二十年之间全部探索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多只能探索十分之四左右的地图;但玩家们不是重生者,他们只知道某个方向己经被搜索过,又或是连续遇到几处空荡荡的据点,自然就会转移方向,然后慢慢的就朝一个方向聚集而去。

    房仲述的信息来自后世,后世此处秘境多次被开启,整个地图自然就被搜索完整,但每隔百年,此秘境就会大变模样,之前探索过的地方是不会刷新出新的罡粑,所以,房仲述此次搜索的地点,也是那十分之四地图,他得到的是全部,其余的北域玩家只得到自己的搜索过的那部分,在论坛上的贴子,是个强人汇集全部搜索过的地点头而呈现的。

    一百块完整的罡粑静静的躺在五彩鹤中,己是超标完成了此次任务,房仲述此时也是混在无数的北域玩家人群中,乐滋滋的望着数个团队在一处罡粑据点内大打出手;只要有玩家挂掉,扛着魔杖的光头僧人,就会一溜烟跑过去,将那挂掉玩家的物品捡起来,然后撒丫子就跑。

    北域玩家们很快就注意到这个战场拾荒者,他们虽然有心灭掉这个恶心的家伙,却因为彼此间互相牵制而无法达成心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拾荒者,把自己同伴的物品捡个精光,有玩家想要抢先一步捡起来,却发现自己的速度居然没有那贼僧快,那贼僧明明就是站在战团之外,怎么还能如此快速的移动过来?

    玩家们不是傻子,自然清楚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只有两个原因,其一,此贼僧的修为极高,其二,此僧人身上有移动速度加成的法宝;如果是前一种,就比较难办,但若是第二种,爆掉这家伙就能够得到好东西。

    可惜,一有玩家集体向贼僧攻击,贼僧就快速的逃跑,也没见到他反手攻击,就是到处乱跑,追又追不上,北域玩家们最后就把这名贼僧无视掉,继续争夺据点内所藏的罡粑;而贼僧也没有出手抢夺罡粑的意思,仍然站得远远的观战,一有人挂掉,就会跑过来捡东西。

    约莫内集结自己门派内的团队玩家,人数达到三千多,成为最强大的北域团队,而混元金钵派的其余团队玩家,也清楚此时的情况,很自觉的汇集到他们大师兄团队边,上万名混乱元金钵派玩家,凝成强大的战力,开始扫除其余北域玩家团队,此时己是利益之争,所谓的同域玩家早就被抛之脑后。

    约莫内也注意到那名贼僧,只是距离有些远,但约莫内心中有了怀疑,仔细打量后,就认出那贼僧是间鹤子,间鹤子为什么会变成僧人,这一点让约莫内极为奇怪;此游戏的头发有一种很让人哭笑不得的功能,那就是展现各家心法,道士会打成发结,巫士披头散发,儒士结成如同马尾巴的发型,妖士的发型跟鸡冠似的,释士自然是光头,男女发型都是如此。

    正因为有如此古怪的发型特征,玩家在游戏内是不可能随意改变自己的发型,可间鹤子却是可以从道士发型变成释士光头,这其中的古怪,自然就让约莫内捉摸不定;但约莫内不愧是老鸟,很快就想通其中的道理,特别是看到间鹤子手上提得那根暗金佛杖,只有释家心法才能够使用佛杖,否则就算是拿在手中也不可能。

    “集两家心法?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神通,居然能够有此等奇遇。”约莫内在心中嘀咕道,间鹤子表现出来的种种强悍与神秘,让约莫内很是左右为难;灭掉间鹤子,自然是肯定的事情,但如果不能一棒打死间鹤子,让他不再有复起的机会,那接下来受到的报复就是难以抵挡的,特别是间鹤子一身的古怪与神秘,所以约莫内才会为难。

    若不是发现间鹤子集两家之长,约莫内在认出间鹤子的第一时间,肯定是派玩家过去围殴,但现在,约莫内却没有做出这个决定,他将指挥权交给水泥田鸡,自己朝房仲述所在的方向飞去。

    房仲述在约莫内到达时,就一直注意他的动向,见他并没有率众过来,房仲述自然也没有逃走的打算,等待约莫内飞来的时间内,房仲述又趁机出手抢到几样物品;凝罡玩家死亡掉落出来的物品,虽然不算很好,但却是各有特点,怎么说也算是游戏中层玩家,家底就不算丰厚也算有点看头。

    约莫内飞来时正好看到房仲述抢东西返回原地,他摇了摇头,这只贱鹤的表现实在是毫无高手风范,跟个菜鸟其实没什么区别,但就是这样看似菜鸟的家伙,却让他毫无办法,约莫内不得不感叹世道无常。

    与房仲述谈判,自然需要提及到利益,可约莫内此时却是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游戏内没东西拿得出手,只能用现实中的东西来做为谈判筹码;两人的交谈都是采用只有化神期才能够施展的传音术,在场没有人修为高过他们,不需要担心被人窃听到。

    传送符都有可能被人破解掉,传音符这种通讯工具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很多npc高手都具备拦截传音符的手段与能力,所以千万不要以为传音符很隐密;房仲述与约莫内都清楚这一点,所以没有用传音符,而传音术虽然也存在被人窃听的风险,但只有修为高过他们的人,才具有此种能力,并且还有距离限定,超过一定的距离,修为再高,也是无法窃听到。

    第十六节 何处吴钩(上)

    与约莫内的谈判与交易,让房仲述非常的满意,现实时间两天,游戏时间二十年的征战,其实是非常累的,就算拥有最顶极的游戏养生舱,房仲述爬出来的时候,也感到精神一阵恍惚。;

    虽然己经在县政府分配的宿舍内居住了一段时间,每次从游戏内出来,房仲述还是有很强的陌生感;来到舟关县,生活轨迹非常的规律,每天上班签到后,进入自己位于县政府楼四层最角落的办法室,然后进入游戏内,将下班时间设定成游戏养生舱自动提醒,闹钟一响,下班时间到了,然后回家洗澡,吃饭,若是游戏内没有特别重大的事情,就会出去踢场球,或是逛一下街。

    同事刘春妹在生活上对他非常的关照,天天给他送来早午晚三餐,做为舟关县本地人,刘春妹同志带来的都是家居菜,家居菜与外面饭馆的菜比,自然是家居菜吃得舒心;房仲述明白刘春妹的心意,他没有拒绝刘春妹在生活上的照顾,但拒绝接受刘春妹送来的爱情秋波,而遭到拒绝的刘春妹,也没有表现出要死要活的样子,仍然默默的每天定时送饭菜,帮房仲述整理宿舍,清洗衣物。

    房仲述经常觉得自己这次重生,遇到的女生都是极为让人喜爱的,方怡虽然害得他一贫如洗,但方怡付出的感情却是真实的;并且对他也是一心一意,万份的照顾;虽然两人相处时,经常会吵嘴,但十次吵架,有九次都是方怡跑去哄房仲述。

    倒不是房仲述大男人主意,而是他确实不会哄女生,若是会哄的话,他后世也不到与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处/男的生涯倒是很早就结束,对象自然是风尘女子;找不到女朋友还守身如玉,房仲述可没有这种觉悟,他认为一个男人,就算把第一次交给那些小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些小姐能够教会一名处/男很多东西。

    不要以为看多了*,就真的能够在性,这一方面了解的很深,理论始终是理论,真枪实弹的干上一场,才能够对性,有更深的理解。而且有了这种体会与经验,在交到女朋友后,才能够带给女朋友最为愉悦的身体享受,初/哥带给女友的只能是疼痛,以及那持续不久的动作。

    这个理论是房仲述后世的一位损友告诉他的,房仲述听后觉得非常的有道理,于是他在工作一个月后,就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虽然后来加入了撸管党,但也没有退出漂客党,这两个党带来的理论与实践,都让房仲述获益不浅,特别是重生后,他在那方面的能力变得很强,后世得来的经验与理论,让他在拥有强悍耐力后,表现出让方怡每次交战都不得不求饶的局面。

    男人总是在跌倒中成长,虽为重生者,但除了在游戏内拥有强大的信息量外,房仲述在现实中与后世那个社会低层草根没有太多的不同;人物交际、社会阅历、待人处事等等社会关系,都是房仲述一直以来的弱项,若不是他那特异的长相,象鲁小山、方怡这样的人物,根本不可能会与他发生什么交集。

    掀开宿舍仙的保温锅,里面放着热腾腾的白饭与菜,房仲述有时候觉得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为他己经开始习惯刘春妹每天送来的饭食,如果有一天,刘春妹不再送饭食来,他估计就会开始怀念。

    原本房仲述是没有吃饭喝点小酒的习惯,只是被从省城扔到这个县城后,房仲述心情郁结的不行,刘春妹家里有自制的葡萄酒,就送来一些给房仲述喝;房仲述初初一喝还不是很习惯,后来自然越喝越有味,好在刘春妹的大哥住乡下,包了一大片的地种葡萄,葡萄酒也是很多的,倒不需要某天突然没酒喝。

    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约莫内在游戏里说的话,约莫内并没有给出什么实质的东西,他只是跟房仲述讲了一个故事,一个高中男生如何赚到自己的第一桶金,又如何获得家族长辈的认同,开创当今游戏圈内极为有名的公司——莫然客虚拟专营公司。

    房仲述知道这个公司,却没想到这个公司的扛把子,居然就是约莫内,这些专营公司所经营的业务,房仲述虽然有所了解,但却是并不精通;后世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花在工作上,其余的时间就是在游戏内,而由于实力太差,在游戏内打打小怪外,就是刷新论坛看贴子,如果正好有热闹可凑,他就会很勇敢的前往当炮灰。

    有时候,当炮灰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能够享受到那一刹那的热血,也能够感受到临死前那一瞬间的痛苦与思维;房仲述后世打工生涯是极为苦/逼的,减缓压力的方法由于经济所限,只能去玩游戏,但游戏内的他也苦/逼,房仲述后来就找到了终极减压方法,那就是去当炮灰。

    要说他在后世的东州也是有些名头的,至少东州低端玩家群体中,都知道东州超级炮灰房仲述,无论是打怪物王还是打架,只要是房仲述在线,随叫随到,并且肯定冲锋在前;由此,房仲述后来惹上夏雪公会后,东州低端玩家群体也是出过一份的力,以回报房仲述替他们当了无数次的炮灰,低端玩家的回报就是也去当炮灰,与夏雪公会大战一场。

    房仲述深知自己在现实中的弱项,重生带给他的只是游戏信息量的丰富,而现实信息却是少的可怜,与省一号公子相关的信息,发生方怡家的事情后,房仲述就怕了,不敢再与这样的高层人员发生什么交集。

    而他掌握的现实信息量,基本上都是在省内有头号的人物,想想也是,没有名号的人物,凭什么能够出现在省内大报上;抛去这些现实信息内,房仲述所以知道的东西曲指可数,而且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前段时间,他扑在游戏内,就是想重新聚起大量的资金,但进程不是很理想,如今也只有一百万的存款。

    对后世毫无存款的人来说,一百万大洋算是巨款,房仲述虽然失去了数百万,但一百万还是让他相当满足的;可也不知是不是重生还附带着某些自然定律,每次他一有钱,总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他刚刚赚到一百万后没多久,其父就打电话来说,二叔又惹了事,需要钱,这次是酒后碎驾,把一位老婆婆给撞死,老婆婆家里颇有点关系。但由于房仲述的二叔在当地有些恶名,那婆婆家里的人也没有闹大,只要求赔偿八十万大洋私了,否则将会报案;醉驾还撞死人,新出台的法律将会判二叔是比较重,再加上那家人有点关系,估计会判的更重。

    房仲述自己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家里,而他前段时间是很风光的回家,并且解决了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其父才会打电话来;在后世,家里无论大小事,其父母都不会打电话给房仲述的,他们知道自己儿子很困难,但现在,他们认为自己儿子己经长成,可以成为家中的顶梁柱,所以一些事情,总会打电话来跟房仲述商量。www.6zzw.com

    二叔虽然是当地的恶痞,但正因为有他的存在,务农的房老爹在村内才没有被欺负,当然那是旧时代的事情,只是这些事情是需要记在心里的,所以房仲述也没有犹豫,直接汇了八十万过去。

    房老爹知道儿子有出息,但却没想到这么有出息,收到汇款时吓得直打哆嗦,问房仲述是不是贪污了之类的话;房仲述自然不会说是游戏赚到的钱,只说是找人借的,并且还说自己也跟人合资做了点小生意,有一些存款。

    房老爹将信将疑,却最终没有说什么,钱付出后,这件事情就做了个了断,二叔带着两个儿子跑到省城要谢谢房仲述,去了市委才知道房仲述被调到舟关县;然后,房老爹又打电话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房仲述无奈,只好又撒了个谎话盖过去。

    余下的二十万大洋也不安生,他二叔的两个儿子前段时间突然跑来,说是借点钱去做生意;由于房仲述上次回家很拉风,再加上此次一下就拿出八十万,两个堂兄看到他时,都显得有些敬畏,开始都尽扯家里的事情,还是房仲述多次追问之下,才将来意说出来。

    房仲述自然不相信这两个堂兄,但看到三十多岁的堂兄,在自己面前有些卑恭屈膝的样子,房仲述心中酸楚顿起;他想起自己后世悲催的打工生涯,也想起自己痛苦失落时,两个堂兄入省城,拉他喝酒并安慰他的场景。

    虽然两个堂兄有案底且不是很靠谱,房仲述还是拿出自己最后的二十万存款,交给两个堂兄,收到钱的两个堂兄,离开时眼睛通红,这两个被刀架在脖子都面不改色的汉子,居然露出如此的神情,让房仲述心中更是酸楚的很,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他的家族也不是什么英雄。

    老爹家中排行第二,大伯己是去世,二叔不务正业,三叔四方云游,还有一个小叔,旧时代家里吃饭的人太多,小叔就送给了人,后来虽有来往,却不是很亲密;至于三个姑姑,家里也只能算是普通,整个家族真论得上富有的,也只有三叔的儿子房仲坚,开了一家小厂,但似乎生意也不怎么样,最多就是能够过得去。

    “唉。”

    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房仲述长叹一声,随后大声朗诵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候。”声音洪量,倒是颇有番气势,但在凌晨两点多念,就显得不是很合适,同层楼的哥们被吵醒,顿时大喝道,“吴钩何处?”

    房仲述顿时沉默不语,是啊,吴钩在何处?即无吴钩,何谈收取关山五十州,望着窗口星星点点的街灯,与省城夜晚热闹不同,县城过了零点后,整个街道上的人流与车流就少了很多,一至凌晨两点多,很多摊位都收了起来,特别如今即将跨入十二月,靠海的县城己有很浓的寒意。

    房仲述并无任何的睡意,受家中之事及后世打工生涯的影响,他的情绪有些低落,而约莫内告诉他的故事,亦不断的在脑海中回荡;约莫内虽然是一个骚年的奋斗史,但这个故事内透露的却是他公司内的一些业务,房仲述刚开始还以为约莫内傻二,居然把公司内部业务说出来,但听着听着才知道是自己傻二,约莫内这种人,岂会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

    透露其公司的某些在房仲述看来是较为机密,在那行业内却是公开秘密的东西,约莫内话里话外都在透露一条很强烈的信息,那就是希望房仲述能够与他签定合同,进入他的公司,帮他处理游戏内很多棘手的事情。

    房仲述之前下线的时候倒是有些心动,约莫内开出来的月公司相当的高,但随着那吴钩的诗出来,再被同事刺激一句吴钩在哪里,房仲述觉得自己不应该是陷入约莫内画送来的吴钩,而应该去寻找自己的吴钩。

    那自己的吴钩在哪里?其实它一直存在,那就是重生带来海量的游戏信息,这就是他的吴钩,虽然他在之前数月的游戏中,也挥舞过这柄重生吴钩,但却没有真正让它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舟关县是一个沿海省份的内腹县,要说经济也算得上不差,而房仲述现在所想的就是,如何能够在县委中体现自己的存在,约莫内的话,给他极重要的提醒;他有些兴奋的在脑中计划了一个晚上,早上兴冲冲的去上班,却是接到鲁小山的电话,让他最近老实点,不要搞出什么动静。

    房仲述的兴奋迅速的退却,他很想问鲁小山,方怡家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怎么还要让他老实一点?

    鲁小山的话说得很快,挂电话的速度也很快,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会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方怡的事情确实是过去;但是鲁小山依靠房仲述提供的信息,居然真的搞出养生液增加体质的配方,这就引起军方的注意,鲁小山没想到真的有如此好的效果,也知道一旦将房仲述说出来,那么后续的发展就难以预料。

    有时候,鲁小山也会报怨房仲述,这小子跟谁不谈恋爱,偏偏跟方怡谈,而方怡家什么时候不出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方怡家出事是权力竞争的必然产物,但如果房仲述拥有能够增加人体体质的秘密,那么,方怡家将能够借助此件事情,东山再起不在话下,还能逼挞家族的政敌做出更大的让步。

    鲁小山不愿意让房仲述这只小虾鱼再陷入到如此惊滔骇浪中,但与房仲述接触数月,也知道自家徒弟不是能够闲得住的人,所以时不时,都要打个电话,警告这小子老实点,不要再惹是非,他的电话来的正是时候,否则房仲述肯定就去惹是非了。

    房仲述哪里知道中间还出了这个一个波折,他被鲁小山的电话吓坏了,在游戏里出再大的事情,他都是极为淡定,一方面那是游戏,另一方面则是他拥有足够淡定的资本;但在现实中,他就是一只生活在浅滩上的小虾鱼,深海中心的旋涡不是他所能够目及的,可突然有一天,深海中的旋涡居然真的把他给卷入,他这只浅滩小虾鱼,又岂能不被吓死的道理。

    钱,刚刚赚到没捂热就花费掉,如今刚刚冒起一个争取表现的机会,结果又被鲁小山的一个电话给击败,房仲述觉得自己的重生似乎不是很精彩;担惊受怕不说,还无法享受到高品质的生活,看看人家重生人士,住别墅,开好车,玩美女,一身名牌服装,别说数万的皮带,拿一粒扭扣估计都值好几百。

    如象他,住得是狭小的宿舍,一日三餐还是别人家送来的的,除了价值三十多万的游戏养生舱有两台外,他的财产居然是清零的,衣服倒是名牌,可不是自己买的,是鲁小山送的,这是重生人士过得生活吗?

    满脸悲苦的走进办公室,接上电源正准备开启游戏舱,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不等他说请进,一位姑娘推开门探头探脑的朝里转视一圈,然后盯着房仲述;在游戏里面貌平常无奇的房仲述,在现实那可是帅得连大块板砖都要泪奔,说帅其实也不正确,那古怪的气质,是他那张脸的重点。

    第一次见到他的人,无论男女都会出现一愣的情况,就连县委里的领导,看到房仲述时也是不例外的,这些领导的城府可是很深的,他们都会愣,那位探视办公室的姑娘,自然也是得愣,愣得时间还很长,直勾勾的望着房仲述。

    房仲述己经对此情况免疫,他也不出声,任由那姑娘将他欣赏了良久,待那姑娘自己发觉如此注视一位男士有失礼貌后,姑娘才有些羞涩的一笑,说:“房主任在吗?”

    房仲述一听这职务就想笑,嘴角抽了抽后说:“我是房主任。”

    第十六节 何处吴钩(下)

    悲催的房主任被拉去当苦力,搬了一个小时多的花盆布置会场,然后又忙活着拿开水,茶叶之类的,等忙完己近早上九点多,与会人员陆陆续续的进场;房仲述正想开溜,那个叫他的姑娘又拉住他,说是话筒有些问题,让他赶紧去弄一下,房仲述很想拒绝,这破事跟他有个毛关系啊?可一想那姑娘找到他时,就说整个县委的网络都是他在管,所以这种情也应该他管,纠结的房仲述一想到那段话,无奈的跑去调整话筒。;

    “喂喂喂。”

    喊了一嗓门,话筒被调好,己经坐下来的参会人员,都用极为古怪的眼神望着房仲述,房仲述也不在意,反正自己长得很特异,让人观赏一番也是应该的;琐碎的事情忙活完,县领导开始缓缓进场,房仲述赶紧撤出会议室,发现那个叫杨敏的女同事还在,房仲述不去搭理她,准备从安全通道的楼梯开溜。

    “房主任,一起下去吧。”站在电梯口的杨敏眼神极为锐利,飞快捕捉到要进通道楼梯的房仲述,赶紧出声叫喊道,可惜她越喊,房主任跑得越快,然后杨敏就听到房主任的一声惨叫。

    跑得太快的房主任没有注意到楼梯有几阶居然凸了起来,这摆明了就是不合规工程,领导们肯定都没有走楼梯,有电梯就连普通公务员都不肯走楼梯的,就算走,他们也知道哪处楼层的楼梯出现情况。

    房仲述初来乍到哪里知晓内情,其结果自然中招,一个没留神,脚尖直接踢到那凸起楼梯装修铁板,然后整个人就往下摔去;好在房主任也是有练过的,保护住自己的头部与小弟/弟,然后滚下楼梯,脚拐了,手蹭破了皮,好在没有断手断脚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杨敏的力气非常大,居然将一百三十七斤的房仲述直接背了起来,这让房仲述很是吃惊,瞧这丫头的身板最多也就九十多斤,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从杨敏白嫩的颈处望下去,能够看到那鼓涨的部位,可惜天气冷了,厚厚的衣物遮住所有的风景。

    不过房仲述些时也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思,闻着杨敏的发香,心里却是纠结的想,是不是找个时间去卜上一卦,最近流年不利啊!想着想着,就问杨敏:“你是本地人吗?”

    “是啊。”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男人走了三层楼梯,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说话的语调也非常的平稳,让房仲述佩服的不行。

    “这县里有没有什么庙啊寺啊之类的?”

    “呵,房主任要算姻缘吗?”

    “不算这个,算算年运。”

    “等你能走后,再带你去。”

    杨敏踩着单车将房仲述送到了县城内一个小巷里的跌打伤诊所,房仲述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这个简陋的诊所,不明白杨敏怎么不把他送到县医院;杨敏把他放到长椅上后,就直接进了诊所后屋,不长时间后,与一位中年大叔一起走出来,两人的态度相当的亲密。

    房仲述赶紧扶着长椅站起来说:“杨叔叔好。”

    房仲述的眼力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位正是杨敏的老爸杨开怀,人称杨神医,杨神医不愧是神医,手在房仲述的腿上几个比划,房仲述就感到有股热流在受伤的腿部转了一圈;随后,他居然就能够走路,但仍然还有点刺痛的感觉,杨神医听到这话后,立即取出一贴极为难闻的药膏,瞧那药膏的架式,估计是杨神医自制的,这药膏那个叫神奇啊,一贴上去,房仲述立马腰不酸,腿不抖,走起路来那个叫稳当啊!

    “牛,太牛了。”房仲述竖起大拇指连声夸道。

    杨神医毫无高人风范,一脸得意的说:“若不是看在你是小敏的朋友,我才不会出手治你。”腰被杨敏拧了一下后,杨神医轻咳一声继续说:“小伙子,听说你想找人卜上一卦?”

    “是啊,莫非杨叔叔也精通这一手?”房仲述满眼发光的望着杨神医说道。

    杨神医不说话,扭着他的水桶腰往后屋走去,房仲述有些莫名其妙,杨敏朝他眨了眨眼示意房仲述跟进来,房仲述赶紧屁颠屁颠的进了后屋;一进后屋,屋内的装饰让房仲述有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如此没来由的感觉,让房仲述呆了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屋里摆设,跟游戏中自家门派的摆设有点相似啊!

    仙鹤派那是穷得叮当响,一些道家器具也是简陋的很,当然这些道家法器都属于普通货色,用来蒙骗无知的凡人;云鹤子师傅经常外出帮凡人驱鬼,算命,以混口饭吃,当然也能替仙鹤派赚上一些名气。

    房仲述随手取起桌上的摇铃,脚走外圈八步,手中铃铛一晃,嘴里念道:“勿言勿语,道存于心,疾。”随后,脚步加快,内外双圈交夫而走,铃铛时不时晃上一声,待这个步骤走完,有些沉浸其中的房仲述,又拿起桌上的桃木剑,轻点眉心,左手一掠桃木剑。

    “啪。”

    桃木剑击在房仲述的胸口,随后四肢,数声啪啪传起,房仲述如同鬼上身一样乱颤抖,双脚的步伐却是走得有规有矩,待身体的动作与脚步配合走完全部的程序后,房仲述将桃木剑往上一扔,双手合掌念道:“神明何在?”话音刚落,桃木剑落下,被房仲述执在手中,再次连续三次轻点自己的眉心。

    桃木剑疾击桌上的黄符,黄符被挑拔而起,紧紧的粘在桃木剑上,三张黄符并不重叠在一起,而是并列横躺在桃木剑上;房仲述舞剑朝蜡烛挥去,三道黄符在同一时间被点燃,黑灰轻烟冒起,房仲述连续数个后空翻,他的速度极快,点燃的黄符随着他的动作,居然连接出一道道的火圈,待黄符燃尽,房仲述也停止后空翻,手中凝起数十的道诀,然后将桃木剑朝桌上一丢,仪式完成。

    杨神医满眼星星的望着房仲述,神情非常激动,双手用力的抓着房仲述的双手,不停的摇晃道:“高人啊!!”

    房仲述自己也是吃了一惊,他之前一套/动作,完全是跟随其师云鹤子外出替凡人做法时学来的,此套/动作毫无任何的法术威力,就是用来骗凡夫俗子的;在游戏里,师傅云鹤子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尽到责任,高深的法术道诀都没有教给徒弟,徒弟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打拼回来的,所以云鹤子就拼命的想要教徒弟一些东西,能够拿出手的就是各派各家之间的礼仪,这使房仲述能够通晓各家各派所有的礼仪,若是其他玩家的话,估计还不好记,但房仲述记忆力超强,能够全部记住。

    另外就是之前摆弄出来的一套/动作,此套/动作名为“老君七式道术”,用来驱除鬼怪,起到安神宁气的效果;在游戏内,凡人npc倒是极吃这一套,云鹤子经常拉着房仲述云耍,并且还很认真且细心的教导房仲述,说这些东西虽然没有任何法术威力,但却能够在凡间聚起极强的人气,凡人们就吃这一套,那些强大给力的真正/法术,反而不如这种装神弄鬼的法术吃香。

    房仲述凭借强悍的记忆力,将云鹤子师傅教的好几种神棍道家术学会,除了这老君七式道术外,他还学了十几种的道术;之前是因为看到场景熟悉,就忍不住耍了起来,耍完,才回过神来,这里不是游戏,不等他道歉,人家杨神医却是跑上来说高人,把房仲述弄得很是惊讶。

    杨敏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位房主任居然是一位道法很深的人,她自己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对那些东西也是很精通的,而房仲述之前摆出来的各种姿势、动作,根本就没有见过;能见过才叫怪,游戏就是游戏,虽然也收集了现实中很多的道术、佛语等等,但总是要经过美化的,当然,强悍的智能主脑,能把这些东西以最为合理的方式强化出来,造成房仲述以假乱真的效果。

    “你之前的那道术叫什么?”杨神医抓着房仲述的,很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房仲述努力抽了几次手也没有抽回来,只好忍着手心处传来湿漉回答道:“老君七式道”。

    “哎呀。”杨神医终于收回他自己的双手,猛拍自己的大腿叫喊道,“我就说怎么有点熟悉,果然是老君七式道啊!走走走。”边说,边拉着房仲述就往外跑,房仲述扭头望杨敏,杨敏也是一头雾水,朝房仲述点点头后,取了几样东西也跟了出来。

    杨神医带房仲述去的地方也不远,就在附近的一幢居民楼内,拉着房仲述急奔上五楼,杨神医也不按门铃,直接用拳头锤门,铁闸门碰碰乱响;随后不久,一位浓眉大眼,长得相当有霸气的中年妇女开门,看到杨神医后,那对浓眉顿时扬了起来,声间倒是清脆的说:“杨开怀,都跟你说多少次了,没事就去看那部电视剧,剧名叫离婚了就别来找我。”

    “翠翠,这次来可不是谈复婚的,而是带一个高人,让你见识见识。”杨神医一脸正气的说道,说完,就把身后的房仲述拉了出来。

    刘翠翠正眼都不瞧房仲述,堆着讨好的笑容对与房仲述并排而站的杨敏说:“敏敏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妈煮了你喜欢吃的猪脚汤。”说完,伸手去拉杨敏,却被杨敏闪身避开,她避的方位有些不对,房仲述就在她左边,她避的方向也是左边,而且力道不小,其结果就是倒入房仲述的怀中。

    刘婶子一看这情况马上回过神来,以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将房仲述打量了个遍,一打量就发现这小伙子长得那个叫帅气啊!只是这帅气中怎么带着一股很强大的诡异呢?专业神棍刘婶婶,立即从那帅气中抽神而出,再次仔细打量着房仲述,这次的眼神就是用专业的神棍来打量的。

    “他的面相,你看不清楚,人家可是高人。”杨神医也是一脸讨好的微笑说道,刘婶婶听完后冷哼一声,然后对房仲述说:“你这小青年的面相,确实古怪的很啊!”

    杨敏有些不耐烦的推开刘翠翠,拉着房仲述进了屋,然后递水果奉开水的忙碌起来,后跟进来的刘婶立即扯住杨神医,低声询问这是不是女儿的男朋友;杨神医哪里知道啊?可老前妻在问,他就不能说不知道,否则在前妻心中的份量又低了不是?所以,杨神医一脸蛋定且很坚定的说,这就是咱家女儿的男朋友。

    杨神医说完也忘了自己拉房仲述上来做什么,与前妻一起,开始盘问起房仲述,房仲述从头到尾都是一头雾水,但杨神医两夫妇的架式一起,他就明白其中产生了误会,赶紧把眼光转向杨敏。

    杨敏此时也明白怎么回事,赶紧解释说两人是同事,之所以上这里来,完全是杨神医拉来的,前妻大怒,掀着杨神医的耳朵问是怎么回事?杨神医这时也记起自己来的目的,赶紧叫房仲述再施展一次老君七式道术。

    房仲述倒也没有拒绝,怎么说这腿也是杨神医治好的,医费估计是不会收,就用表演当医费给付了;刘婶屋内的摆设与杨神医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道具不缺,房仲述记忆力又好,一丝不差的将之前的动作再闪做了一遍。

    这下子,刘婶也吃惊了,哆嗦的嘴唇问这真的是老君七式道吗?房仲述虽然很奇怪,但也没有深入细问,点头说确实是这个名字,若是两位叔叔婶婶感兴趣的话,他可以将此套/动作教给他们。

    两位年纪太大,后空翻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对他们来说是相当的为难,但就算如此,两位也是极富热情的学习;让房仲述意外的是,这两位专业人士,在学这套/动作的时候,居然学得很是艰难,对房仲述来说,这套/动作很简单,云鹤子师傅教给他的动作中,这套是最简单也是易学的,可两位专业人士硬是学了三个小时,也只学会前面三个动作,后面的动作不是学不会,而是做完后就忘得一干二净。

    “好神奇啊!哥重生了,然后在游戏里学到了没用的道术,结果在现实中居然成为宝,最古怪的是,这套/动作,居然会出现学了就忘了情况?这又不是倚天屠龙记的情节,哪来的学了就忘啊!古怪,真是古怪啊!”房仲述见两个专业人士居然出现学了就忘了情况,他也忍不住在心中啧啧称奇起来。

    倒是两个专业人士毫不在意,他们坦言说之前对此套/动作还是将信将疑,如今出现学过就忘了的情况,说明这套/动作是正宗的老君七式道;然后,两人就开始套问起房仲述的师门传承,房仲述也不隐瞒,说自己是仙鹤派的,师傅叫云鹤子,如今也不知道其师跑哪里去了。

    离开杨敏的家后,房仲述心中有些疑团,遂拿出手机拔打紫金武圣的电话,询问他在游戏中是否学过没有用处的道术,就是专门为凡人准备的道术;紫金武圣倒是在游戏中,游戏内只能看到来电显示,没办法在里面接电话,电话显示的是间鹤子,小金自然是跑回来接,然后回答说学过,但回到现实后,基本上就忘了干净,而在游戏中,若是没有游戏日志的提醒,也是记不住。

    随后,房仲述又翻出撩衣客、大块板砖、约莫内等十来个玩家的电话,虽然在游戏内打生打死,但大家也都留下来的通讯电话;房仲述把问紫金武圣的话再次说了一遍,结果十来个人的回答跟小金差不多,得到这些答案,房仲述的之前心中的疑团也有了答案。

    他重生是因为游戏舱爆炸,而当时虽然没有在游戏中,但整个游戏舱爆炸形成的冲击力,将他浑身炸成了碎片;按理说,他是灵魂穿越,不应该有身体上的特异出现,但随着面貌气质的转变,房仲述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灵魂穿越,如果不是,那原来的他跑哪里去了?

    这是一个令人蛋碎且非常深奥的学问,房仲述不会把精力花在这种问题的答案寻找上,他现在可以确定自己是灵魂、身体一起重生回去,而游戏养生舱内的各种线路,主板变成碎片,与他身体产生某种神秘的联系,使他能够将游戏内的一些东西记住,并带到现实中。

    终于解答了自己心中的疑团,房仲述还是很失望的嘀咕道:“可惜灵力啊,修炼法术啊没有带出来,只是带出那些不具备任何实用性的信息。”

    即是如此情况,房仲述觉得也没有必要去找什么高人占卦,自己就是个高人嘛!因此,他又返身去了杨神医的诊所,借了一套占卦用的道具;这道具是五枚古钱币,不属于任何朝代的古币,而是专门用来占卦的古币,古币正反面上都刻有一些古文,房仲述发现自己居然能够看得懂。

    大喜之下,拿起杨神医其余的道书,结果看得头晕眼花,一个字也不认识,再转回去看古币上的古文,还是能看懂;房仲述纠结啊!这都是什么情况啊?多想无益,握着那占卦用的古币盒子,兴冲冲的跑回到宿舍,将门关紧,将窗帘拉好,刚弄好一切,门外就传来一声狼嚎:“房仲述,是不是在撸管啊?”

    房仲述不去搭理这些损友,将五枚古币取在手中,然后脚踏四方步,手中灵活的打出游戏中才会出现的道诀,这些道诀是什么个意思,房仲述也是不懂,反正他就是能打出来,而随着这些道诀的出现,五枚古币亦在繁杂的道诀中不断的翻滚,上抛下跌的配合着,待最后一道法诀打完,五枚古币居然没有出现任何凌乱散落的情况,而是依着房仲述所指的特定位置落了下来。

    “叽里哇啦,吧啦吧啦。”房仲述望着那床铺上的五枚古币,将它们从右到左念了一遍,那口音极为古怪,念出来房仲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真的看懂了这卦象说什么。

    让他用文言文或是古语表达,肯定会让他直接撞墙而死,他理解的全是现代文,卦象说的很直白,没有什么故弄玄虚之类的,意思是说“你丫最近很衰,衰得连狗看到你都绕着走,所以,你丫要注意三点;一、不可与女人发生关系,二、不能离开所处位置范围的万米以外,三、在七天内有血光之灾。”

    卦象的化解也很直白,“准备大量的金钱,所有的灾难都能够化解。”这话的另一个层面就是指,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为了验证一下卦象,房仲述很是蛋疼的去执行第二条,结果他刚刚坐车跑出县城上了国道,堵车呢!前面传来消息说,有一名重犯正在逃跑,方向正是国道,所以警察己经包围此处,并让后续的车辆赶紧往回开。

    司机根本不在意,房仲述在意了,他觉得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再想到一切都可以用钱化解灾难,房仲述庆幸自己有带钱出来;他坐的是中巴车,车上还有别的客人,自然不许回头,所以房仲述自己径直下车,顺着国道往前走,准备找一辆空置的出租车回去。

    他刚刚走了百米左右,后方就传来一声声的尖叫,但见一位背着挎包的英雄,手持手枪,龙腾虎跃的从各辆车顶踏步奔来,很快就跑到房仲述之前坐的那辆中巴车处;英雄一个跨步想学刘翔,结果估算有错误,没有跳到中巴车顶,而是直接撞在中巴车头的玻璃窗上。

    这么一耽搁,后面的警察就追来,英雄就怒了,直接一梭子弹将中巴车的玻璃窗打碎,然后返身跟警察火拼,没持续多长的时间,英雄就被打伤而擒。

    心惊胆战的房仲述跑回中巴看一眼,整车的客人皆是脸色苍白,司机大哥更是尿了裤子,额头还被玻璃片割伤,好在那位持枪英雄跑来时,司机大哥早早做了躲避,才没有被之前的乱枪打死。

    “好灵验啊!哥马上回去再卜上一卦。”兴奋的房仲述喜滋滋的继续找出租车,准备回去卜一卦,卜的是下期彩票的号码。

    第十七节 欧氏炉鼎(上)

    茫茫汪洋的西岭,与自家师傅交谈完后,房仲述长吁短叹的走在西岭泛金元剑派的派内石路上,做为永久首席领军者,他现在去正道门派都是不需要通报的,可以自由出入;现在中带来的奇异,让房仲述格外想念自己的师傅,因此就从北域直接飞回西岭,见完师傅后,又想起自己之前在现实中做的一切,房仲述忍不住又叹起气来。、

    什么下期彩票,有个球彩票,那卦倒是出来的,而且是真的算出来彩票号码,可问题是,那号码被屏蔽了;被屏蔽了啊!!这是什么世道,连占卦都能出现屏蔽,卦象也有解释出来,说此种卦乃与个人气运有所关系,而个人气运就跟天机有关系,扯到天机,那就跟扯到有关部门差不多,想知道天机,先把有关部门指哪些找出来再说。

    房仲述其实很不明白,即能够算出自己有血光之灾,凭什么就不能算出何时能发财,血光之灾跟个人气运不是也有关系吗?最后再想到游戏内,很多东西都被归于天地法则身上,房仲述也就淡定,一切都跟天机有关,天机不可泄露,能够泄露的肯定不是天机,最后房仲述也就死了心,把发财的希望寄托到游戏身上,那天机可是说了,最近要准备大量的钱财,才能够化解一切的灾难,否则就会很惨,所以房仲述很迫切的要赚钱,赚大钱。

    韩景丽笑盈盈的掠飞到房仲述的身边,望着一脸落寞的房仲述说:“一战十年震南疆,北域再战鹤唳天,如此的人物,怎么会表现的这样的落寞?”

    “景丽啊!哥这里有很多好东西,杜雷斯,呃,不是,这个,那个。”房仲述看到韩景丽后,立即收起落寞的表情,拿出自己在峦蛇秘境中捡到的东西,一一摊在韩景丽面前,让她挑选。

    当然不是白送,丫现在穷得发癫,想开始做小贩的生意,韩景丽如今亦是凝罡元婴后期的修为,房仲述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北域凝罡元婴期玩家掉落的,正是符合韩景丽此阶段修为的需求,而且拿出来的东西虽然都是法品,但阶位都蛮高的,而且法宝效果也不差。

    韩景丽很直接的拒绝收购,房仲述的脸都皱到了一块,无比悲凉的说:“景丽啊!多件法宝防身,能够增加安全系数,要知道龙王的泪,可是主线剧情,在没有破掉这个剧情之前,整个临仙境除了中土,将是海归修真门派的天下啊!”

    韩景丽用长袖拂了拂己经很干净的青石板,然后请房仲述坐下后说:“说到这个,大师兄,你讲讲海归修真门派的事情吧!”

    房仲述可怜巴巴的望着韩景丽,韩景丽卟哧一声笑道:“大师兄,不要扮萌好不好,你本来就长得不帅,再扮萌的话就很怪了。”此话太打击房仲述,房仲述嘿嘿不肯说,韩景丽无奈,只好随便挑了几样看得上眼的法宝,支付了一万枚上品灵石。

    要说这些法宝还真的不值一万枚上品灵石,但若是再加上房仲述讲的故事,那可就是超值的,房仲述也是蛋疼才会硬让韩景丽买东西,见她买了几样,才收起满地乱七八糟的物品,放入五彩鹤,然后干咳一声说:“海归修真门派分为两种,一种是海外散修联盟,一种是修炼妖派心法的修真者,前一种就不需要说,重点是后一种;修炼妖派心法的修真者,被称为妖修,与巫派修真者被称为邪修区分开来,海族原来就是妖族的族群,远古妖族全被封印到三妖境后,海族就成为妖修们最大的依仗,在陆上,他们是无法生存的,只好出海,海族自然不会拒绝收留他们。”

    “散修联盟与海派妖修同为天涯沦落人,彼此间倒也河蟹的很,散修主要跟海族做战,海族也没有向海派妖修求援过;无论是散修联盟还是妖修门派,由于在海外居住良久,都拥有其独特的海底适应能力,他们能够将山门建在岛上,也能够建在海底。”

    “妖修基本上都是把门派建在海底的,散修是建在岛上,海族不会允许散修把门派建在海底,但散修的数量越来越,岛也不够分,自然要在海底建立基业,这也是海族与散修大战连连的原因之一。”

    “龙王的泪,使除中土外的四域都成为汪洋,散修与妖修能够在海底生存,这就是他们重返大陆的机会,一旦借助龙王的泪剧情,使他们扎根在陆上海底,待海水退去后,那些原陆上门派想要重返旧地,就非常的困难。”

    “大战会连续不断的爆发,现在要做的就是转移到中土,然后才会有龙王之泪的剧情破解任务公布,至于找谁接,那就不知道了,唉。”

    房仲述说完又是一声叹气,整个游戏主线剧情大换血,虽然他仍然知道每个主线剧情的进程,但后世的主线剧情顺序却是错乱;散修返陆潮,海陆大战这两个主线剧情还没有出现,龙王之泪的主线剧情倒是提前,这让房仲述一时间有些不大适应。

    好在主线剧情就是那一些,也不可能因为他的出现,主线剧情就消失无踪,只是出现的顺序被调整,一切还仍然没有脱离后世的信息范围;这一点让房仲述还是相当庆幸的,只是太早进入中土不是一件好事,进中土肯定会爆发域与域之间的大战,在大战中,龙王之泪的破解任务会公布出来,修真门派之间能否同心协力完成,那可就是未知之数。

    在峦蛇秘境中,一共获得了二百三十八块的罡粑,可以说整个蛇行半境内己知的十分之四,完整的罡粑,被房仲述获得了一半还多;根据后世论坛贴子统计,残缺的罡粑不算在内,完整罡粑一共有三百块,不多也不少,如果加上残缺罡粑结合起来的话,己被探知的十分之四半境,一共拥有一千块罡粑。

    送紫金武圣一百块还掉欠下的人情,至于约莫内,房仲述只出售了五块罡粑给他,这五块罡粑当时也没有拿到灵石,而是听了约莫内的故事;当时还觉得很值,结果下线后发现自己可以占卜,还非常的准,占出来的卜对约莫内提供的信息是全盘否定,搞得房仲述如今很是心疼那五块罡粑,觉是约莫内果然是公司扛把子,硬是说个故事就把自己给忽悠晕了。

    余下的罡粑却是不能出售也不能送人,至少暂时不行,房仲述的五火七禽扇、鹤影玄针、螭首尺都己经损坏,需要找个很给力的炼器修真者来修复。朱庇倒是也能修,可丫正在休眠中,怎么唤也不醒,双龙舟仍然在恢复灵力中,二十年游戏过去,拥有2000格灵力储量的双龙舟,居然还没有全部恢复完灵力,但离满格也是差不远。

    西岭仍然热闹非凡,西岭十大门派还没有迁移往中土,门派头头们还在商议,据韩景丽说,己经商议了足足三十年的时间,居然还没有商议出个结果来,修真者看待时间果然牛擦的很。

    云鹤子的修为己是跨入元婴期,虽只是普体元婴,但仍然可以活个数千年,房仲述对其师的修为也是没有办法,现实一天就是游戏十年,一个月就是整整三百年,其师估计还能活个现实时一年左右。

    有意思的是玩家寿命的规定,后世时有些玩家修为很低,一直没有提升修为,后来寿终正寝,复活后修为没有降低,生命倒是全满值;由此可见,寿命这东西,对玩家来说也是无需在意的,寿命的设定是针对npc的,强悍的npc不会一直存活,要嘛渡劫飞升,要嘛失败,要嘛寿终正寝。

    据说仙人可以帮助修真者延长寿命,但这也只是传说,也没见哪个仙人下来帮哪个修真者延长了寿命。

    房仲述与其师告别时,其师满脸的喜气,一问才知道,他师娘泛姑且己是有喜,房仲述赶紧恭喜自己的师傅,心里却是有些嘀咕,这两位npc结婚己有数百年的时间,居然到这个时候才有新生命养出来,难道修真者的受孕力很差吗?

    西岭没有什么强有力的炼器师,房仲述去的自然是东州,相比起西岭、南疆、北域的热闹,东州就非常的冷清。与中土之间良好的关系,使得东州所有的门派,都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中土比较不错的地段,特别是东州大型门派,在中土占据的山门,并不会比东州差多少。

    因此,西、南、北三域门派还在商议的时候,东州所有的门派就己经开始大迁徙,如今还留在东州的,都是那些没有靠山的小门派;这些小门派的山门早就被海水淹没,他们此时寄居的地方,就是原来东州大门派的山门。

    房仲述来到东州时就愁容满面,如果没有被海水淹,他可以很快找到那位避世的强力炼器师,但如今整个东州被汪洋覆没,那位炼器不要说住在原处,是生是死估计也是很难料的;但东州就只有这一位炼器师很给力,此人的来历非常的神秘,修为在真罡大成初期,独来独往,一身炼器法术出神入化,就算是仙品阶位的法宝,只要材料齐全,此位npc亦能够修复或是制造出来。

    此位npc名为“传治子”,据说其祖师是春秋时期很有名的“欧治子”,欧治子早己经飞升成仙,其一身炼器法术都传了下来;早期的时候,欧治子创立的门派还是相当旺盛的,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门派就没落,到了传治子这一代,整个门派连山头都没有,传治子四处飘荡,但活动范围却是没有离开东州“铁州”。

    房仲述辨认了良久,才找到铁州的方位,这还幸亏他对东州极为熟悉,换上别的人,就算是东州玩家,估计在如此汪洋面前,找到以前的坐标参照物,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铁州如今还能浮出水面的山峰也不是很多,这些山峰原是“耿山山脉”的支峰,如今低的支峰己没入水中,高的就成为一座座的岛屿,相信过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些支峰亦会没入水底。

    望着整个茫茫铁州区域,房仲述有些庆幸很多山峰都没入了海底,否则找起来还是很有困难的,如今只需把每一处还冒出水面的山海找一遍就可以;传治子即然数百上千年都没有离开过铁州,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修真者是相当执着,特别是npc修真者,就算遇到如此的大灾难,不到最后,他们肯定不会离开。

    连续飞了数天数夜的时间,才终于在铁州西南方向一座即将被淹没的峰头处,找到了一脸悲伤的传治子;对房仲述的到来,传治子表示无视,他直呆呆的望着混浊澎湃的海面,滂沱大雨将他淋得湿透,真罡大成初期的修为会被雨淋湿,只能说明传治子,根本无心运转灵力避雨。

    房仲述也没有去打扰传治子,这种脾性古怪的npc,就不能随便找他谈话,只需要坐在一边,撤去身上的避雨术,陪着他一起淋雨,等传治子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出来,肯定就会进行对话的。

    这一坐就整整坐了一年的时间,海水己经漫到传治子与房仲述的脚跟处,也许是己经悲伤完,也许是海水的凉意惊醒了传治子,他固执的老头终于叹息一声说:“间鹤道兄前来,可是有难办之事?”

    修真者的辈份是按实力进行区别的,职位反倒不是很重要,化神期以下的都是小辈,渡动期的都是前辈,化神与大成是同辈,所以传治子才会称呼房仲述是道兄;当然,这种排辈法也不是一定的,云鹤子实力低微,但他有个很彪悍的徒弟,其地位就水涨船高,能够与世界十大门派的掌门平起平坐。

    “道兄在此处坐了整整一年,可想出如何将海底炉鼎取出的办法?”房仲述没有说出自己的来意,而是提出一个问题。

    传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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