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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风流花少

正文 风流花少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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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台湾女人们初见之又是羞窘又是花容失色,喝骂中难免有几分震撼。

    “怎么样?自以为是的中国人!你们一向小瞧我们日本人的身材和男人的尊严,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大和民族才是真正的优秀强健的民族,你们有我这样雄伟傲人的男性象征吗?你们能让你们的女人得到满足吗?如果有就亮出来比较比较,是我输了我就向你们用中国的方式——叩头认错,如果没有……嘿嘿……那就让我来满足你们的女人吧!哈哈哈……”不住摇晃着自己粗长命根子的瘦家伙神气活现地叫嚷道。

    在场的台湾男人们面面相觑,却无一个人能挺身而出,因为此刻确实没一个人有这不知羞耻的家伙的东西大。所以一个个只能气愤得喝骂不止,却不能出示一个令对方心折服输的证据。

    如果没有要去那梨山基地,我一定立刻毁了他的命根子,叫他后悔有此言行,但现在……

    我总不能也象这些不知羞耻的家伙也亮出自己的宝贝,与之一般见识吧……

    “怎么样?堂堂的泱泱大国,人口比我们日本多出几倍,就是现在在这列车上,你们的人数也多出我们几十倍,不会真的全是老弱病残、短小纤细吧?哈哈哈……”其他两个日本男人也帮衬地嘲讽叫嚣道,态度非常过分嚣张。而两个日本女大学生竟也无耻地作啦啦队状,炫耀着那根确实不同凡响的大家伙,看来她们定是被这粗长的东西征服过。

    气得我终忍不住要动手除寇时,一个在场的台湾老人大声疾呼道:“哪位壮士好汉能将这些鬼子比之下去,维护我们中国人的面子,我愿出五十万台币相赠!以资奖励!请哪位先生出来!”

    旁边的一位文质彬彬的白领男士,也激昂道:“小弟不材,刚参加工作,积蓄不多,但也愿倾尽所有,以奖励比赢这日本鬼子的英雄……”

    “……”

    现在是无聊之争已然升级为国家尊严和民族事件上来了,还真不能没有人挺身而出,与之一较长短。我知道我不出面是不行了,而且非得堂堂正正比赢他们,不能耍任何花样。

    但我怕因此给在场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等梨山基地事情发生时,军方的注意力难免会慢慢地顺藤摸瓜查到我头上来……

    “请哪位好汉……”

    “哈哈!中国人都是外强中干的懦夫……”日本鬼子叫嚷不已。

    妈的!太气人了,火冒十丈的我腾地站起来,向事件的中心步来。

    但我还有一丝理智没有熄灭,我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易暴露自己了……

    难道……

    有没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虽是短短的十几步,万千思绪已在心中闪过。

    啊!有了,“男尊阳功”里不是有“改容变形”吗?象“百变”那样。我现在虽还没真正研习“改容变形”,但它的意思精髓我大约也能明白一二,无非就是改变、移动自己身体、皮肤的原有形状,精深的我做不来,但象做鬼脸那样的粗浅我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

    当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能做的“改容变形”自然比普通人做的鬼脸更具火候和效果了,只是不知比那“百变”还差多少?

    想到便做,运气凝功,流转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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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拨开人群时,我的样子已变成一个脸形较胖,鼻大唇厚,身体厚实强壮,但又显得有点开始发福(真气鼓涨的作用)的普通男人,象我现在这样子,在人群中没有一千也有几十,可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象是曾经是个喜欢体育锻炼,但因美食而大失美好体型的男人。

    我一开口便是闽南话(其实我平时很少说):“操!小日本,你敢欺我中国没人,好!我们就来比比看,看谁才是他妈的短小纤细。干!”我象个没有教养的小混混,满口的粗言秽语,却引来同胞们的大声叫好。

    在众目睽睽下,我干脆利索地掏出我的大宝贝,立即引来同胞们的一片“哗”声(其中女性的声音最为响亮),和日本鬼子不可致信的目瞪口呆。我的宝贝不仅比他的大上两圈,还长三公分,这样的规模在欧美小电影里也难得一见啊!

    “小日本!怎么样?你这样条可怜的小毛毛虫可以不用在这丢人现眼了吧?哈哈哈!”我得意地依然用闽南话嘲笑道,为的是尽量隐藏自己的身份。

    那出言要用五十万台币奖励的老先生这下扬眉吐气地一边用日语为我翻译,一边嘲弄地比划着日本鬼子的命根子,并加入他对那根讨厌东西的极尽侮辱言辞。

    三个日本鬼子固然输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但没想到两个日本小骚货竟也对我的宝贝屏住呼吸,久久凝望,好象恨不得要亲口尝尝,以试真假似的。

    “日本小贱货!你们下面是不是很痒了?想要尝尝我大家伙的厉害。”其实我并无对她们有性趣的意向,只是为了更极尽地侮辱他们这些日本人,长长中国人的尊严、志气,和做些符合本人现在形象的言行举止罢了。

    但没想到反激起了那小日本的不服输劲,垂死挣扎道:“大是没有用,要看持久性和对女人的征服能力,那才算是真正的强者。”

    我装着听不懂日语,问起那老先生,待他翻译完,我才狂笑道:“干!小日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到黄河心不死!好!怎么比?日本鬼子!”

    得到翻译后的日本鬼子指着两个日本小骚货道:“你我一人一个,看谁先射精谁就是失败者。”

    我装着是看懂他的手势,便不等老先生翻译道:“好啊!来就来!谁怕谁!”说罢就拉过一位日本妞,将她按蹲在我面前,大宝贝送到这个挺白净日本妞的嘴边,淫笑道:“日本骚货!来!给你中国大爷吹吹萧。”

    立即引来同胞们的齐声叫好,情势已倒向我方。而几个日本人气得脸色发青,但仍硬着头皮和我们斗下去,可我看得出他们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他们的狂妄了。

    可我不管这许多,直撬开还有点不好意思日本妞的嘴,不顾她是否容得下,便送了进去,唔!真爽!而日本妞呜呜地直挣扎,想推拒(毕竟在这许多人面前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公共场所,即使她是性开放的日本人)我,但我哪放过最大羞辱日本人的机会,紧紧按住她的头。呵呵!我还趁机拖带退后了一步,致使日本骚货不由自主地跪在我面前。

    三个日本鬼子仿佛已感到我对他们民族的羞辱,愤怒中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这一切都是由他们挑起来的。另一个日本妞似乎不愿配合。

    那挺着大东西的日本鬼子连鞠躬带哀求的。

    但那日本妞就是猛摇头不答应,看来她还是有剩一点羞耻心。

    可弄得日本鬼子下不来台,很没面子,最后竟挥手那日本妞摔了两记耳光,并在得到另外两个同伴的帮助后,成功地将那日本妞从后面按住,并强行撩起短裙,拉下内裤,露出了令男同胞们目光聚焦的白晰。

    而这一切在我的几位同胞绘声绘色、精彩绝伦、口沫横飞的现场解说下,现场气氛更加热烈刺激,令男性同胞们大呼过瘾,异常激动!

    而日本鬼子大概也气得七窍生烟,虽然他们听不懂国语和闽南话,但从现场的情形来看,他们也能明白现在自身是身处在什么样的糟糕境地。不过他们还懂得小聪明,装着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故作镇定地忙着要投入比赛。

    但很快就被追打落水狗的有识同胞破坏,做起了日语直播。

    这下再无法装蒜的日本鬼子只能羞恼更加拼命压抑住随时崩溃的情绪,不让暴发出来。

    手握大家伙的日本鬼子刚想插入日本妞的毛洞,却被我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掌“加油啊!”日本鬼子顿时气血翻涌,逆精倒阳,整个人也差点软倒了,实是受了我施的内伤。

    被废的日本鬼子不仅浑身酸痛瘫倒,还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同伴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已隐隐感到大事不妙,眼中开始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

    而我的同胞们却是大大的扬眉吐气,冷嘲热讽、讥笑辱骂铺天盖地而去,会说日语的尤其起劲。我毫不同情这些畜生,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但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以耽误我的行动计划,谁知刚想就此抽身罢战,男性同胞们却热烈起哄道:“小兄弟!干死这些日本骚货!”“对!操爆她们!”“这位大哥!加油啊!不要对她们客气,为国争光啊!”“是啊!狠狠地操死她们,想当年他们把我们中国女人当慰安妇……”“日本贱货很骚的,不要客气啊……”“……”

    看来就此打住还不行,好吧!那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刚拽起跪在我面前的日本妞,同胞们便很“热情”地为我服务,取代日本鬼子,将两个日本妞按趴在桌子上,高翘着白臀等我上。

    说实话,日本妞的臀股确实很白嫩,这大概和她们爱吃鱼生有关吧!

    跃马扬鞭,百步穿杨,一矢中第,便激起千层股浪,万般娇吟。

    其实粗鲁中我还是暗藏温柔,不然她们哪受得了我,早流血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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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是这样,她们也受不了我的尺寸,百般忍受(只能认命)。

    我左挑右突,这情形如一鞍双马,任我驾御,也好不快活,何况周围还有许多热情的支持者和观众。

    但日本妞适应能力就是强,很快地,她们能渐渐适应我温柔中的霸道,威猛中的强悍,开始会慢慢地摇耸她们的臀部以配合我的攻城掠地。

    说实话,如果不是国仇家恨的关系,她们倒是床榻上很好的性伴侣,因为她们的敏感和湿润叫我好不销魂,而且长得也不错。

    可是我在这边忙着为国争光,挞伐夷妞时,周围却有许多怪手借帮忙之名,行揩油之实,大肆在两个日本妞身上“按摩”,只有两个雪白嫩臀在我双手的控制中,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将失去这控制权。有老婆或女伴的男同胞们不住地回头偷望他们的老婆或女友,显然是在哀求她们给予“上阵出力”的权利。

    终于有一个还挺漂亮的女同胞首先放宽对她老公的限制后,其她女同胞也只好大方起来。立即,有一群如西伯利亚饿狼的男同胞也加入进来(日本鬼子不知被挤到哪去了),将我的控制区域强夺过去,其饥饿状真好象他们的老婆、女伴已荒弃他们好久了。

    可当我发现一道道饥饿状的目光是冲着我而来时,我才知道他们的老婆、女伴为何如此大度了,谁才是真正的被荒芜者。

    “好了!我不玩了,要来你们来吧!”我双手高举示意,又道:“不过临走我要留个纪念。”说着示意一位男同胞递过日本妞的手袋。

    我从中掏出一支口红,旋出唇膏,便挥手众怪手让出位置来,好让我提字。

    我在左边日本妞背上写道:“日本骚货!”然后在她的雪股上又写上两个字:“请插!”

    接着又在右边的日本妞背上写着:“东赢婊子!”然后也在屁股上写道:“欢迎!”并画了个箭号直指向被我弄得开开的洞口。

    立即引来一阵长时间的暴笑。

    我却趁机遁去,因为久留这种现场是不明智的,所以我一直往车厢后面步去,但发现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向有精彩事件发生的中心而来,火车上的服务人员无法阻止事件的继续,或者他们也根本不想阻止。

    呼吸着从车窗外吹进来的海风,我大感快意,想想自己血刃仇敌为期不远时,却发现有人向我接近,是那第一个给老公放权的漂亮女同胞。

    可同时,我也发现,在火车前方200米外的公路边,有四个年青人正在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女生施暴,路边停着一辆车,女生的书包和书散落在路边的草从中。我想都不没想地便运功袭去,四声高低不同的惨叫声响彻在夜幕中,但又迅速被火车的轰鸣声所盖过。

    女生得救逃走,但地上的书包和书都没捡。

    “你好!先生。”那漂亮的少妇站立在我面前,可以感觉到她的脸有些烫,心跳得也很快。

    “有什么事吗?”

    “我……”她低下头,咬咬嘴唇后,终鼓起勇气道:“我可以认识你吗?交……交个朋友……”

    “呵呵……”我失笑起来,我这么忙,想养精蓄锐都不行,还要应付你这想偷情的出墙花,好吧!“你是想和我做爱么?”我单刀直入,毫不给她面子。

    “不……不不……我……”她尴尬地支支吾吾,却编不出什么恰当的理由反驳我的“指控”。

    “来吧!要来就快!”我一把抓过她的胳膊,便将她蹲在地上。

    “你你……你……我……我……就就……在……这?”少妇的脸红得象什么一样。

    “是啊!要做就抓紧时间,我很快就下车了。”

    “可是,这里……是通道啊!”

    “没关系!我想这车上的所有人都去前面看热闹去了,所以你放心。”其实这节车厢内还有几个人因趴在桌上睡着了,而错过了前面正发生的好戏,并且我还发现还有几个女人也正向我这步来,显然她们的目的和面前的少妇一样。

    “可是……”

    “别可是了,再大声点,就弄醒他们了。”

    “这……嗯……”我的大宝贝已横在她面前,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犹豫一会,最终还是勇敢地伸出舌头,在我的宝贝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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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刚进入这节车厢的几个女人一下便看到我们这大胆的一幕,而毫无思想准备的低声叫道。

    “呜!”含着我宝贝的少妇也吓了一跳。

    我开口了:“好了!别站在那傻看着,如果你们来的目的也是和她一样的,就赶快过来。”见她们仍在发愣,便又道:“不是那就快走开,我们不欢迎看白戏。”

    “小声点……”少妇怕我太大声吵醒睡着的人。

    那几个女人却已勇敢地走过来。

    结果是这列火车的中段车厢在上演着精彩的百人接力插穴大赛,围观者挤满车厢。而我这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个沉睡不醒者,和五个手扶车窗和桌子,一边高翘着玉臀,轮番接受我强有力抽插的女人。

    她们姿色、身材不同,连和我配合的作法也不同。

    让我尽享这旅途中的欢娱。

    可真正我的心神却深藏在思域的空间里,研究着如何应对“火人”、“冰娃”、“电狂”和“念力”的办法。

    按科学对火特性的描述:火是物体的燃烧状态,它需要可燃物、温度,还要有一定(帮助燃烧)的空气。这三者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可是“火人”是如何利用这三者的?可燃物……这倒是很好找,比如人的衣服、头发、皮肤和身体内的空气,只要好好使用好温度和空气,便可引燃一个人。这样看来“火人”一定是个很会控制温度的人,而控制温度……就好象我用真气运行身体,用特殊的方法便可产生炽热的真气,如果继续加大加高这种温度,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象“火人”那样?我猜“火人”绝不象我这样是用真气控制的,他一定是……靠意念……也就是精神力量……控制空间中的能量……进行集中的……物理和化学的反应。和师父《男尊阳功》里的“炎气”功法应是异曲同工的两种不同形成过程。

    “冰娃”的力量形式一定和“火人”差不多,她是一种热量快速转移的控制,使之一个物体能迅速降至低温……倒是很象《男尊阳功》里的“冰结”。

    不知我的真气护罩是否能抵挡得住这两种形式的攻击?一重不行就多加几重,层层叠叠……或者加之压缩空气中的各种惰性气体,驱离易燃烧的氢、氧原子……

    或者干脆就先下手为强,我控制的真气力场内对各种不利于我的目标实施打击和破坏。不等象“电狂”那样的遥距攻击性怪物在看到我后才能攻击,便先制他于死地。

    只是对“念力”我了解不多,她是否象我一样,可以隔物遥距,不用看到,便只凭感思和精神意念摧毁她所能感觉到空间范围内的物质。她的意念力量到底有多大?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我是不是也该进行精神力、意念这方面的修练了?

    因自身功力的限制,“炎气”,“冰结”这些功法我还只停留在第一阶段。要是我现在练会了《男尊阳功》里的“分解湮灭”功,哪用在这担心什么“火人”、“冰娃”的,统统都给我分解湮灭了,可惜我现在只能将水分子进行分解(成氢原子和氧原子)。

    呵呵!还好人体的60%到70%是水,所以我还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

    现在关键是快,看谁先掌握先机,先制对方死地。

    嗯!说到快,那“疾电”对我来讲应该是个威胁。所以我在接近那危险区域前一定要先布置好气罩,让她近不了我身。

    除了这些,我还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算了!还是先不要想了,到时再说吧,现在先打发掉这几个出墙花,因为秀林站也快到了。

    “啊……好爽……”女人们大叫,一点也不介意那两个熟睡者是否会被吵醒。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在她们加入这性爱大战前,我早已制昏他们了,所以他们不是熟睡,而是昏睡。因此她们在渐渐发现无论如何异声怪响也不会吵醒他们时,她们就都变得大胆而放浪形骸了,因为毕竟象这种能令终身难忘的经历不多,所以她们很珍惜,也很享受!

    终在到秀林前,我摆平了她们。

    一刻也没耽误,我下了火车直奔向秀林,因为我希望在黎明前赶到梨山基地,并成功地救出胡风义。

    当然我并不笨,会靠两条腿跑到梨山,所以我偷了一辆奔驰,把用在高速公路上的速度用在这辆车上,真正付予奔驰车名副其实的名。而我的样子又变成一个瘦子,容貌也有很大的变化。

    本来要用数个小时的时间我只用一个小时便到了,但车的水箱和发动机……我只能暗对车主抱歉了,希望他有买保险,还有警察不会找他的麻烦。

    还有两个小时天便亮了,还好我发现十辆要运油去梨山基地的军用油车。在偷溜到其中一辆车上(实是车底)前,我从女青年大队(是慰藉官兵身理需要,由政府部门管理的军妓院)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位当兵的军服,而那位当兵的还手握乳球正做着春梦。

    一路蜿蜒而上,车速慢得我恨不得将车夺过来开。

    直到爬上海拔900米的高度,终看见了基地。

    通过检查后,天空的东方已呈鱼肚白,我想的夜闯计划已泡汤。

    探察展开,整个基地情况尽在我脑域内,这是个很象一个巴掌形状的山坳,入口便在大拇指处。

    军人基本都在睡觉,只有少数值勤站岗和监视各种监视器的军人在履职中。

    384辆的各式的坦克、装甲车、战车或整齐有序地排列着,或深藏在深深的山洞中。52驾战机(主要是战斗直升机)多数停在停机坪上。至于防空雷达和防空飞弹、高射炮、速射机枪如在进入战情状态倒是可形成一个严密的防护网,但此刻警戒全交给各种监视器、探头和传感器去工作。

    身穿军服的我倒不怕被它们识穿,所以找到个机会我溜向基地右方的山边,也就是小指的位置。

    可是有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说我走错地方了,正要检查我证件,却被我制昏,只是他仍站立着,和我似模似样“谈话”的情形瞒过了警报室内监视器前军人的眼睛。

    处在昏迷状态的家伙把我“送”到探头盲区时便软倒了,但我很好心地把他藏在一个隐密角落,免得他被长官发现会责怪他失职,只是蚊子就没我这么体贴,一群群地聚在他脸上手上大快朵颐,临走了还留下点纪念。

    小指的尽头是一座横架悬崖绝壑之上的大桥,大约170米长。我猜测大桥那头应该就是“天壑”了,因为大桥的那头暗处不仅架着两挺迷你机枪,还有四种不同制导的飞弹,一齐对准大桥的这头,这还不算,那边桥尽头便是深深的山洞隧道,依我的能力竟探察不到尽头或出口,真是难以置信,这里竟有数公里深的隧洞。而我这头布满了各个角度的各种监视探头,根本没有盲区死角,真是连苍蝇都飞不过去,因为桥头这边树立了两个醒目的东西:一个是未经允许越过桥头红线将被无情射杀的警告牌;另一个象是刷卡验证的可视通话系统,显然是联系“天壑”的。

    怎么办?破坏这些监视探头的线路我是很容易办到的,但一定会引发警报。

    从桥下过?也不行,因为桥下也有监视器,就连悬崖下数百米深的地方也装有。

    真是令人头痛……

    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

    那也……

    不!

    我一定要过去,并且要成功地带出胡风义。

    闯吗?

    这……

    好吧!闯就闯!

    混蛋!竟敢挡我前进的路!

    豪气冲天的我把心一横,运功袭去,不仅把前方对我有威胁的所有监视探头的线路弄断(那不是分解,而是拽扯),还把警告牌和通话系统轰飞。

    “呜——”尖锐的防空警报立即在基地内各个角落响起,但瞬间便哑然而止,因为它们的线路立即被我弄断。

    被惊醒的官兵有的立即跳起来穿衣服要出来看个究竟,有的睡眼惺忪不知所措,更多人莫明其妙得乱成一团。

    我心知要坏,没想到基地内的警报这么灵敏,一触即响。可是很奇怪,我已经破坏掉“天壑”与这边基地在大桥下的联线电缆,怎么还会引发警报?看来“天壑”与这边基地的联系不止桥上的线路,还有别的地方。算了!不管了,警报响就响吧!

    现在我先破坏掉基地内所有战车战机的线路,让它们动不起来。

    说干就干,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基地内的线路被我破坏殆尽,连通向外界的无线联系也不放过。

    然后,我想是萧洒吧!脚步轻松地步向大桥,嘴角挂着微笑,如电影里的英雄单枪匹马,迎向千军万马的敌方,杀入阵中,毫夫惧意,所经之处,人仰马翻(实是只有如睁眼瞎般乱找目标的两挺迷你机枪和六枚飞弹被我破坏掉了,却没一个人出现)。

    我越跑越快,因为这隧道太深了,我可不想给那些特异战队的人太多的准备时间,现在“天壑”应该已经知道有人闯入了吧?

    果然!在深入600米时,隧洞里的照明突然全部熄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但这根本难不到我,反而对我更有利。

    黑暗中的我战意满满,但我也不失小心,全神贯注地将探察异能伸展到最远最广的范围,以做最快最周全的应对。

    此时,我对特异战队的接触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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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穿过隧洞的尽头我又看到了天空,天色已更加大亮。

    难以置信的美丽景色出现在我眼前。这竟是一个集热带各种动植物而成的生物园,如杂志中的花园,更象梦境中的天堂,瀑布流水,清潭怪石,巧妙地布置基中,与四周的群山翠岭融合得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可惜的是无数的监视探头布在其间,虽然难以发现,但仍令我感到不舒服,所以我尽数摧毁。

    而我还是一刻也没有停留,直冲向那花径尽头的山壁,我知道那其实是一个隐藏极好的入口,因为里面已经有人在等我了,只可惜了这生物园不属于我。

    我一冲进巨大的有如蓝球赛馆的空间里,灯立即亮了起来,数盏灯还集中到我身上来,这次我没有破坏,因为我在乎的是暗处的十二个人,准确的讲不止十二个人,只是这十二人能引起我的兴趣。

    他们正是特异战队!

    只是人少了一个,最漂亮的“念力”不在。

    探察极力展去,各隐密处仍没发现她的存在。

    “出来吧!我要会会你们……”我话音未落,只觉一道黑影一闪,已近在眼前,我心中一惊时,便将早已布置的气墙暴涨数倍。

    但我胸口仍中了一拳,准确的讲是中了一记气拳,是被我自己的真气撞到的。而这始作俑者正是“疾电”!

    此刻,她惊讶地站在她的同伴中间,一排十个人。而胡风义和“百变”谷阿迪•亚瑟仍隐在暗处,显然幕后指挥者并不想让他们帮忙。

    “阿弥陀佛!先生,你为何来此地?”首先说话的是“老衲”宏觉,他僧人的习惯仍然保持着。

    “你们好!我来是为了带走胡风义的。”我一指藏胡风义的暗处,接着又道:“另外,我也很想会会你们。”

    “好啊!”话音刚落的“电狂”温沙便挥手劈来一道闪电,他果然是凶残成性,说打就打。

    还好我早有防备,两道不带湿气的压缩气墙加上一道真气罩,硬是挡住了温沙的霹雳,同时也激起了我的怒火和杀意。正要出手制他于死地时,宏觉合什道:“先生,你动了杀机?”

    “是啊!”我暗道宏观果然能看透人的心思,续道:“就许他对我不客气?”话音一落,温沙便被我的真气弹飞了出来,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立即使他断了几根骨头,伤得不轻。

    “火人”和“冰娃”一看便立即出手,一个合什运劲,在聚集温度。另一个却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要吐出来时,我已经感觉到她肺里出来的空气瞬间变得很冷,且有继续变得更冷的趋势,如果我毫无准备的话,一定会被她冻僵。

    我立即御起真气,将“冰娃”隔空抓起一转,对着“火人”便喷过去了,只见“火人”除了双掌都立刻被冻僵了。而“冰娃”只被我轻轻拍了一记屁股外就是被我封了她的软穴。

    这下我一下子就制住了三人。

    他们都愣住了,不敢再试,只有“金刚”怪叫着冲过来,挥拳便向我迎面打来。

    我轻灵地避让过,顺手在他背上拍道:“你好啊!大个子!”“金刚”便轰然倒地,他也是被我点了穴道。

    见“音爆”想开口的样子,我笑道:“音爆,你想在这使用你的超能力?”

    “你知道我?”“音爆”惊讶道。

    “当然!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你是‘老衲’宏觉,你是‘顺风耳’童志雄,你是‘瞌睡虫’骆金,你是‘物语’黄同,刚才一见面就打我一拳的是‘疾电’卢柳,与墙壁亲热的是‘电狂’温沙,而那个成冰棍的是‘火人’洪越生,至于那位迷人的混血美女是‘冰娃’戴莎,这个大个子是‘金刚’邱彦,躲藏在里面的是‘百变’谷阿迪•亚瑟和我要带走的胡风义。我很奇怪,‘念力’怎么不在这里?”我一口气道尽他们所有人。

    还没人回答,隐藏在四处的军人便呼啦地一下都钻出来了,手持机枪对准我,有一百三十七人之多。

    但他们还没站稳,便又都齐刷刷地倒地不动了,象金刚一样。

    更加惊讶的“音爆”道:“‘念力’被作为中美交流人员送去美国了。”

    “哼!哪是!露娜姐是被作为美国协防台湾安全的条件……”“痴电”气愤道。

    “老衲”合什道:“‘疾电’,别担心‘念力’,美国人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相信她很快会回来的。”

    这时“百变”从后面走出来,当他看到我的样子后,惊讶道:“啊!你也会变身?”想不到他一眼就看穿我不是真面目示人,接着他瞬间变成我现在的样子,几乎不差一毫,而且比我自然快速多了,真让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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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是啊!不好意思,我可不想让军方太惦记我,所以……呵呵……”我笑道。

    “先生你真不简单啊!一身竟有如此多的神奇本事。”宏观叹道。

    “哼!要是露娜在,还不知道谁输呢!”“音爆”不服气道。

    我也惋惜道:“是啊!真可惜,要是能会会‘念力’就好了,嗯……算了,呵呵!有空我会去美国会会她的。”我瞬间又开朗起来。

    “小帅哥!我也不错吧?刚才还打你一拳!呵呵!”开朗活泼的“痴电”可爱地扮着鬼脸。

    “是啊!呵呵……‘疾电’不仅厉害……还很漂亮哦……啊……我怎么……感觉有点困……”我张嘴不禁打起呵欠来了。

    视觉竟渐渐模糊起来,眼皮直往下掉。

    等等!不对!我是在被催眠,好啊!我差点败在“瞌睡虫”的手上,原来一直不说话的他在暗暗对我下手。

    我正要点倒他,他倒先出声道:“喂!等等!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在意,你不是想来会会我们吗?那我不出手岂不是会让你白来一趟?对不对?呵呵……”

    “不会的!点倒你我才不会白来一趟,你这小滑头,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话还没说话,“瞌睡虫”便也倒地不起了。

    “你是来找我的么?”胡风义也出现了。

    “是啊!你爸爸丢了你,很着急,到处找你,我看他着急便帮帮他了。”

    “可我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他们对我很好。”

    “可是你父亲也很爱你,在为你担心,嗯……算了,随你吧!你想留下,我就走,你想回到你父亲身边,就跟着我。”

    “你是我老爸手下么?”

    “呵呵……”我不置可否。

    “那……好吧!我跟你回去。”胡风义依依不舍地走到宏觉他们身边,道:“‘老衲’!我要走了”说着又看看其他人。

    “你跟他走吧!小心点。”宏觉道:“要不是我老了,也真想跟你们下山走走。”。

    “嗯!我走了。”胡风义忽又对我道:“叔叔,你可不可以放开戴莎姐和大金刚?”

    “好啊!”我话音落时便已解去他们的禁制,连“瞌睡虫”的也解开了,只有“电狂”任他死活。

    “冰娃”立即给“火人”解冻。

    这“天壑”的负责人始终不露面,我也就赖得理他了。

    “小帅哥,我跟你下山下好不好?”“痴电”撒娇道。

    呵!你是不知道本人真面目,要是见了你不尖叫才怪呢!“好是好!只是你不怕我把你卖掉啊?”

    “呵!还不知谁卖谁呢!哼!再说这世上谁敢买我?呵呵……”

    她的想法却无人制止,看来大家都挺想走的,只是一有点怕军方找麻烦,二是大概已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吧,所以……

    我可能是世上最干脆的人了,二话不说便转身就走,也不管不怕有没有人跟上来,萧洒地以背对人,边走边挥手道:“那后会有期吧!”接着另一手一招,角落里一辆军用吉普无声地滑行到我身边来,再次让特异战队的人见识了我的能力。

    “等等我!”“疾电”和胡风义叫着就追上来。

    车在黑暗的隧洞中疾驰着。

    “哇!你看得太快了,这么黑,灯也不打开。”胡风义惊叫道。而“疾电”则兴奋地边尖叫边歌唱起来,看来她对速度是天生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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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有人在欢迎我们。”我已经“看到”大批的官兵手持轻重武器埋伏在桥那端,其中竟有一辆坦克首当其冲地阻挡在桥头,原来这辆坦克的线路虽然被我破坏断掉,但很巧地线路还藕断丝连碰触在一起,所以还能行动。

    可马上坦克内的军人惊魂莫定看着坦克莫明其妙地自己动起来,倒车转弯,差点压到了埋伏在坦克后面的军人。

    在让出一条路时,坦克彻底地熄火不动了,连灯都不亮,吓得当兵的惊叫着逃出坦克。

    而我驾驶的车在桥头那边的所有官兵正被奇怪的事吸引注意力时,已风驰电掣地冲出隧洞,驰上大桥。

    等有人发现时,我已如阵风般地从他们面前刮过,刚看清时又被扬起的尘土挡住了视线,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叫啸声随着飞驰的车绝尘而去,可以判断那是出自一个年青小姐之口。

    有了刚刚坦克的启示,我便有了个好的阻敌之法。

    等基地的官兵都涌向基地出入口时,刚才怎么也不能动弹的几辆坦克这时阻挡在了入口处,眼看着下山的道路扬起了黄土,一辆吉普很快消失在视线内。

    第43章◆出门准备

    一路上“疾电”罗嗦个没完,一定要我恢复真面目给她看看,我被她缠得没法(现在我才知道有的女人是好烦的,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挺可人的,而且还有特异能力,值得我研究切磋,不然我早跳火车遁了),只好照办,不过我恢复的真面目也是假的,但也足够吸引得她一直贴近不已。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思想单纯、不知世故,一定以为她是个花痴。

    其实我不是怕“疾电”在大庭广众下的亲近,而是还没到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所以我让他们和我分开坐,装着互不认识的样子,不会引人注意,可“疾电”就是不愿意,一定要坐在我身边,还搂着我的胳膊不放,我不知她有没有崇拜强者的意味。而我只好将她的容貌隐藏在丝巾下,她特战队的制服也已被米色连衣裙所取代,突显她一身迷人浮凸的身材。“疾电”干脆把头埋在我怀里,俨然我们已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当然我也早换下军服,胡风义也改头换面,坐在前面。

    温香软玉抱满怀,才知“疾电”的诱惑力惊人,比她外表表现出来得还好。清纯灵秀的她此时似乎正情窦初开,在我怀里腻缠不已,全不介意临座人的目光。而最痛苦的是我,已不能再象来时那样一箭双雕,毫无顾忌地过二关跨七骑,只能用手表示我的心痒难熬。

    “飞哥……那女的一直盯着你看耶……”疾电卢柳撒娇道。

    我暗叹:很快就可以告诉你我真实的姓名了。嘴上却笑道:“那有什么?她男朋友还眼红我怀里的比他身边的更漂亮呢!”

    “真的?呵呵……飞哥!我漂亮吗?”卢柳开心地笑着,笑得很甜,很醉人!

    “当然!”我凑近她耳朵小声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而且又白又嫩,还很香哦!”我的手趁机钻进了她的衣服。

    羞喜的卢柳变得更加腻人了,浑身发烫的在我怀中娇喘息息,扭动不已,好象恨不得融进我身体里,我想此时,要是我提出当众把她吃了,她也许也不会反对吧。

    周围有的乘客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有的是见惯不怪,无动于衷。

    直到台北站时,也没发生比缠绵亲热更有趣的事。

    可一下车后,我不仅感到异样的气息,也探察到三十四个戴着同样通话器的家伙散布在车站内外,他们全神贯注着每一个下火车的人,怀里还揣着同一类型的枪。我知道他们一定是为我们而来的。

    可凭这些角色就想对付我,未免也太轻视我了吧?

    怒意生时,他们立即痛苦的不是迅速拔掉自己的耳机,就是捂着耳朵大叫出声。原来我御功不仅刮擦他们的送话器,还将他们通话器调音量的钮旋到最大,所以他们的耳朵集体被巨大的异响震伤,而他们车上的声音过滤设备在我的控制下没起作用。

    乘着他们痛苦不堪地或扶着柱子(张着嘴想叫又叫不出)或倒地痉挛,引来大批乘客围观时,我带着胡风义快步走过,卢柳紧步跟上。

    本来我是想先将风义送到他老爸面前,再回来取东西,可是有个家伙乘四周人群被吸引过去时,竟手脚非常麻利地从口中吐出香口胶,装着绑鞋带的样子,迅速将香口胶塞入贮物柜的锁孔后,又掏着片类似钥匙的东西,塞进充满香口胶的锁口,轻轻一扭,竟打开了贮物柜的门,行动之迅速,效率之高,令我大开眼界。没想到我堵锁的措施在他那里竟成开锁的绝技。

    我正叹为观止时,他已洗劫里面的包(并无什么值钱的东西),并开始“开”下一个贮物柜——也就是我藏银行帐号和密码的贮物柜。

    这下我不得不先处理这里的事,转向贮物柜区。

    当我看到他时,他也已打开我的贮物柜,只是见里面“空无一物”,难掩一脸的失望,低声骂咧着。

    我正要上前给他教训,一个在附近抽烟的家伙竟拦在我面前,我才知道他们是同伙,一个行窃一个望风,只是碰上我这个敢偷总统府敢闯军事基地的人,算他倒霉。

    可是动手的快感却被卢柳抢走了,只眨眼间吧,拦在面前的家伙已不醒人事地躺在地上,而卢柳好象没移动过似的。

    开锁的家伙一脸惊恐地说不出话来,想陪笑也笑不出来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笑了。

    可我没笑,只是冷冷地上前,弯腰,伸手进去,撕开掏出,然后转身便走,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我知道开锁家伙的眼中射来何等的贪婪和惋惜之意,他一定很后悔,错过这看来很有价值的东西。

    我决定教训教训他,于是上四排倒数第二位置的一个柜子被我御功开启。

    直到步出车站大门时,才听里面歇斯底里的恐惧尖叫声,声音是出自那开锁的家伙,因为他从我为他开启的贮物柜内取出了一个不该打开的包,看到了里面不该看到的东西——一个快要腐烂的男性人头(昨天我藏放东西时,这颗人头还没有。我想可能是某个变态的杀人狂干的好事……好象我杀的人也不少嘛……)。那人手捧着人头,口吐白沫地目光发直,然后慢慢地向前倾倒,原来是吓昏过去了。

    然后又是好热闹的人围上去,接着就是更多的尖叫声,和更多的四散奔逃者。

    而我一路上过关斩将,万事如意,直到再无有心人。

    可是胡风义家的周围也有许多注视的眼睛。

    我只好好事做到底,用各种“意外事故”弄走了讨厌的苍蝇(可没弄死哦)。

    再然后胡风义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分手,回家。

    风义的管家一见到风义站在门口,激动得大呼小叫道:“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立即引发整个家的震动和沸腾。

    卢柳却不安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是啊!我们又不可能一辈子做他的保镖,他应该学会面对这一切。”

    “可是……”

    “放心啦!风义他老爸是黑社会老大,虽然没有对抗军方的能力,但躲避的能力还是有的。”

    “啊!?”卢柳久久地凝望着我,半响才道:“这……这才是你的真样子啊……”

    “是啊!”我一边开车。

    “你好坏!你好坏!!骗了我这么久!原来你……你这么帅……”卢柳连捶我不已,但没用她的特异能力,象正常女孩般的撒娇发嗲。

    “别这样,我在开车呢!”其实我毫不介意。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打你,打你这个大坏蛋,大骗子!!”卢柳捶得更起劲了(可能是上瘾了)。

    我只好“以牙还牙”,不过我是吃豆腐、揩油。而她不仅不介意,还和打情骂俏般地你来我往,在我身上乱摸,吃我的豆腐。

    就这样,我们毫不顾忌地在车上打情骂俏着,一边驰向阳明山。

    “我们这是去哪?”靠在我身上的卢柳奇怪地望着窗外。

    我笑道:“当然是去我家了。”我趁机又捏摸了她胸部几下,在火车上不能尽情放肆让我难过了好久。

    “太好了!”卢柳更热烈挤靠过来,给予我的魔手最大的方便和配合,突然她又问道:“你家一定很有钱吧?”

    “还算可以吧。”

    “那你有女朋友吗?”

    “有!有一个!”

    “啊……”卢柳浑身一颤,情绪顿时低落道:“她漂亮么?”

    “漂亮!不过……”

    “不过什么?”卢柳紧张起来。

    “她才十二岁。”我说的是郑惠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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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女朋友才十二岁?不会吧?”卢柳松了口气。

    呵呵!你要是知道我才十岁真正惊奇呢!“真的!只是我们好久没联系了,只怕以后也……”

    “怎么?”

    “以后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真的?”卢柳又绽开笑颜。

    “你坐好,我不好开车了。”

    “就不!就不!我就要这样!”说着卢柳挤得更凶了。

    “那干脆这样吧!”我一把将卢柳的头按在我裤子上,鼻尖都碰到我的宝贝了。

    “啊!你好坏!”卢柳白了我一眼,却没有真的生气。

    “你是处女吗?”其实我知道她是。

    “我当然是,怎么?你怀疑我……”

    “不是,我只是……看你会不会害怕……”

    “害怕什么?”她装着听不懂我话意,可嘴角却带娇美的笑意。

    “卢柳!”

    “嗯?”

    “我想吃了你。”

    这下她再也装不了了,红着脸别过头去,不再吭声。

    可这无疑是在给我个暗示,她是默许了,所以男人在这时就该表现得霸道些,将发展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否则傻乎乎一定要问到女孩点头同意,那只怕她也(羞窘地)跑掉了。所以我不该出手时也出手,该出手时更不放过,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坐在我大腿上。

    然后,和大多女孩进行的情节差不多一样,卢柳也被我的宝贝征服。只是象这样的方式还是第一次(其实我的好多交欢的方法花样都不一样),别人的车都是尽量避开路上偶有的石子和坑洼,而我却特意寻找它们。

    和我们擦身而过的车子被我们害得不是差点撞车,就是差点翻下山。

    卢柳却食髓知味地摇摆挺耸着的腰臀,配合我亢奋无比的顶刺钻插。

    方向盘在她的手中控制,而我手中控制的却是她胸前的双乳。

    车在山庄门前停下时,卢柳还不想停止动作。此时她早已面对我而跨。

    “好啦!到家啦!”我暗示会被人看到。

    “唔……再等等……啊……呀……嗯……”卢柳动作得更快更激烈了。

    晕!山庄的门开了,监视器也注意过来,我们这样子会被人看到和拍下来啦。可是……哦……真的……好爽……好刺激……啊……也好……过瘾啊……

    车不能一直停在门口,我只好驰入。

    二十秒的路却让我开了五分钟。

    但爽得卢柳趴在我身上,动也不想动。

    门前的女佣早从透明的车窗玻璃看得一清二楚,羞笑着不敢过来给我们开车门。

    “喂!起来啦!”

    “什么……”卢柳懒洋洋地不想动半根指头,闭着眼睛在享受欢娱后的余韵。

    “快起来啦!有人在看我们。”

    “什么……什么人……啊?!有人?!”卢柳终于惊醒过来,睁眼回头过来一看,立即捂着脸羞叫起来:“啊——你……你……她……她们……啊——”卢柳又赶紧伏在我怀里,再也不肯起身。

    我只好挥手赶走女佣,笑道:“好啦!她们走啦!我们再不起身,我家人都会出来的哦!”

    卢柳才迅速起身,运用她的超能力,眨眼间就拔出我的宝贝,翻身捡起小内裤套上,并整理好了胸罩和裙子。下车时整个人已整整齐齐,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有胭脂般的红晕写在她的脸上。

    大厅里,我将卢柳简单地介绍给大家时,玉智姐嗔道:“弟弟!你害我输了。”

    我莫明其妙道:“我怎么害你输了?”

    玉娥姐抢先道:“玉智姐和银娣姐、金娣姐她们打赌,说你这次出去回来一定会带三个以上的美女回来,现在你只带回一个,所以玉智姐输了。”

    “呵呵!原来如此!”然后我又和大家说笑了一会,却没有提起这两天一夜发生的事。

    大家围着卢柳评头论足,谈笑甚欢。

    直到快吃晚饭时,妈和十二姑回来了。

    妈一见到我便道:“睿龙,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的!不过我有话要先对十二姑说。”不待妈回答,我便转身先进了办公室,显示了家中唯一男性的权威和地位。

    “什么事?”十二姑问道:“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

    我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然后简单地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啊?太好了!我正为资金周转发愁呢!”十二姑兴奋地查看着手中的银行帐号和密码。

    “怎么?我们家企业出现了困难?”

    “不是!只是有很多资金作了投资,还没得到回报……算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还是交给十二姑去处理好了。”

    “嗯!好的。”我点点头,又道:“不过提取这些钱你要小心,不要让人追查到。”

    “呵呵!你小瞧你十二姑?我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你以为我浪得虚名啊?”十二姑戳了我一指。

    “好啦!我知道你厉害啦!”说罢趁机将十二姑的双股控制在手中,抓捏不已。

    变成小女孩状的十二姑嘻笑道:“好啦!你这坏东西,快出去看看你妈有什么话要对你说。”

    “好嘛!”我又顺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在她追来报复前,我已溜之大吉。

    “小龙!你究竟对林立慧她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妈没好气道。

    呵呵!做了什么?还不是叱哩咔嚓一锅端,但我装糊涂道:“怎么了?”一脸无辜的样子。

    “林立慧和张慧美向我辞职了。”

    “哦——”这倒出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她们动作得竟这么快。我还是继续装糊涂:“为什么呀?你不是对她们很好吗?”

    “是啊!可她们……唉……”

    “算了!她们不识好歹,不用为她们生气。”我劝道。

    “可是象她们这么优秀有潜力的还真不好遇见嘛……”

    “算了!还是吃饭去吧!”

    吃饭时,我才发现我坐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原来大长桌的中间,现在却改在了原来是我爷爷,后来是我大奶奶坐的位置,坐我对面的是十二姑,这说明我已然是一家之主了。这可能是十二姑的特意安排。

    我们轻松地谈天论地,说说笑笑,在女佣们的服侍下进着美味的晚餐。

    突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能量从地底传来,而在座的却没一个人察觉到。

    “要地震了!大家都出去吧!”

    “什么?”正说笑的人莫名道。

    我双眼一瞪,大声吼道:“所有人都出去!都到外面空地上去!快!”自己已率先起身,冲出大厅。

    这时所有人才意识到我不是在说笑,也都跟了出来。

    大家还没跑到草坪上时,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强烈的大地晃动。

    “地震了!!”家人和女孩们惊叫道,紧张不已。

    我可以感觉到能量是从南面传过来,大概又是花莲县哪里大地震了。

    我们家的房子一点事也没有,只是许多玻璃瓷器的损失不小,尤其大厅屋顶的水晶灯掉落下来,将大长餐桌砸得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当家人觉得没事了,回到大厅一看,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刚才坐在水晶灯下的人。可真要是刚才没离开,我也不会让什么东西砸中我家人的,尤其是在我的面前。

    看了电视新闻后,才知道是台湾中央山脉以东南的地区发生了大地震,尤其以梨山一带尤为严重,听说还可能引发了山体滑坡和泥石流。

    卢柳担心极了,坐立不安。我赶紧上前劝慰。

    深夜时,我和众年青美女们还在唱卡拉ok。

    玉智姐当然是最受欢迎的,她的歌声引来我们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

    而其她美女们也唱得不错,各有表现。

    可不知为什么,如此英俊萧洒、天下无双的我说话也挺好听的,歌却唱得却不怎样,更卖力时反听得众美女捂着耳朵连连叫停,要我饶了她们。我只好悻悻地放弃了表现。怎么回事?以前我的歌声也没这么难听啊!

    让我想不明白。

    为了找回面子,我只好在我的强顶上表现了。

    因此在我故意的诱惑、引领下,卡拉ok晚会变成了无遮交欢大会

    不过,家里的姐姐妹妹却没参加,一个个都溜了,这是因为妹姐姐妹们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家乱伦。除了姐姐妹妹们离开外,林彩星、赵芳芸、李冰月、陈丹倩和桑岳也都跑了。所以七除八扣之下,只剩下蓝妮、卢柳、庄怡、曹杏、贺洁霞、涂无双和几个女佣。

    可能是我特别喜欢玩这种人多的集体游戏,情欲高昂的我将她们一一挞伐,轮番爱弄。

    迷糊间,我又梦到了久违的仙女们。

    欢乐中,美体娇身让我功转天地人。

    舒爽时,一声鸟啼惊醒春梦风流人。

    才发现我和美女们不知何时已转战到这天台泳池旁,可我脑中依然记得那梦中的一位仙女对我说的话:“你还没完全适应嗓子的突然变化,其实你只要多花点时间去熟悉它,掌握它,不难随心所欲、运用自如、妙趣无穷……”

    细细想来,还真如此。从大海回来,我只顾着追求力量和知识,却忽视了许多其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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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从现在起,我努力的方向和内容作些调整。

    我要充分地享受生活中的一切,不再只让修练和复仇主导我的生活。

    我要关心、爱护身边每一个爱我的人,我要让她们健康平安、快乐幸福!

    于是我将美女们一一抱进室内,并盖上薄毯。

    然后自由随意地活动活动了身手。

    记得《男尊阳功》正功第六行中还有几式我没试过,于是我便先试起了“斜后仰”,这练的是脚板和双腿至全身的力量。

    而“二郎腿腾空坐”着重练单腿和人的整体平衡性。

    可“双手斜倒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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