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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风流花少

正文 风流花少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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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断然拒绝道:“你跟在我后面,我不仅不能专心解决问题,还要分心来照顾你,到时害得我没命没关系,却把你自己给赔进来才得不偿失呢。www.luanhen.com

    蓝妮感动地娇声道:“那好吧!亲爱的小龙……”

    “不要叫我小龙!要叫我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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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最最亲爱的龙哥哥……妹妹爱死你了……还有这……”蓝妮用力捏了我宝贝一下。

    我只觉得浑身已酥得已三魂去了七魄。所以我更加兴奋如狂,将美艳的宝贝送上快乐的天堂。

    而十二姑、王雪欣、桑岳和七八位正在戒备的保镖已到门口,正在按门铃。

    我立即将宝贝横呈在蓝妮的面前,笑道:“亲爱的蓝妮妹妹!快好好地谢谢我们的媒人,把它弄干净。”

    香汗淋漓、风情万种的蓝妮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非常乖巧地吞进我的宝贝,上面还有我们爱的痕迹。

    可当我急急忙忙要将宝贝用衣服收收藏起来的时候,已津津有味的蓝妮却不依不饶着。

    “亲爱的宝贝,我们必须下去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爱喝多少都有得喝……”

    “嗯……你好坏……”

    “我去把那两个人处置一下……”

    蓝妮立即没话说了,也乖乖地起身为我穿戴。

    不知是我的声音惊醒了那被废的日本狗,还是时间到了,他正哼哼啊啊地呻吟着。

    我过去又是一脚,落在他的胁骨处,听声音也知道断了几根。不过也挺佩服这日本狗的,竟然没听到他杀猪般的惨叫,因为他又昏死过去了。

    我抓起他往楼下一扔,一秒钟后便听到一楼大厅下传来“咣当”一声巨响,这日本狗砸烂了辜胖子面前的茶几。相信辜胖子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血流如注的恐怖一幕。当然了,蓝妮也吓坏了,不过我看得出她更惊讶我能轻松地将一个成年人扔下楼。我已忘记取什么口供了。

    接着第二具尸体也落在辜胖子的面前。

    然后我才一脸笑容地出现在辜胖子的视线里,不过我没有立即去为辜胖子去解开绑他的睡衣带和他口中的臭袜子。

    已基本了解情况的十二姑开口道。“快!快解开辜先生。”

    十二姑的一名保镖立即上前去解开辜胖子。

    辜胖子惊魂未定,不住打颤的双腿间已被失禁的小便弄湿。

    我单刀直入道:“辜先生,你现在愿不愿意把别墅卖给我?”

    “别墅?什么别墅?”看来他真还未完全清醒。

    “这里啊!”我跺跺脚。

    “哦!可以,但……但……”他商人的本性立即发挥出来,眼珠嘀溜乱转后,开价道:“二千万台币。”以前我父亲开的最高价才开到一千八百万。

    十二姑接道:“不好意思!那是在你别墅还没有发生命案以前的价,现在已经不值这个价了,我只同意给一千万!”

    “你抢钱啊!这房子在市面价最少也值一千二百万,你……”

    “那是别人不知道这里已经发生了命案!”我笑道。

    “我不管!你们不出一千八百万我决不出让。”

    “那好啊!我现在就报警,就说你在家杀了这两个人。”我威胁道。

    “胡说!那是你杀的,跟……跟……”辜胖子看到我森冷的目光立即说不出话来了。

    “桑岳!快打电话给警察局,说这里发生了凶杀案……”

    可没想到桑岳更荫寒道:“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把这现场布置成持枪劫匪闯入豪宅,与主人发生搏斗,最终同归于尽……”她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隐瞒,楼上其实有一个对辜胖子很有利的证据——被我射穿的墙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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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我……我同意卖了!一千万就一千万!”辜胖子肉疼道。

    我在佩服桑岳的冷辣时,却不依不饶道:“不行!这是刚才的价,现在又跌价了,所以……”

    “算了!小龙!”十二姑打圆场道:“不要难为辜先生了,一千万就一千万吧。辜先生!房子的产权证在什么地方?”

    “在我公司里……”

    “那你介不介意马上请你的律师把这别墅的产权证带过来,我们立即当着双方的律师办好房屋转卖合同?如何?”

    “好!好!”

    “那在这里?还是到我家去?”

    “还是到贵府吧。”辜胖子显然无法忍受面前两具死状甚惨的尸体和一地的鲜血。

    “好!请!马龙,李源,你们看好这现场,不要碰任何东西。”

    十二姑的其中两名保镖立即站出来应道:“是!”

    两个小时后,房屋过户手续办妥,辜胖子便欲急冲冲地离开。

    却被我拉到一边,道:“不好意思!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辜胖子的底气明显足了不少。

    “请你先把别墅里的两具尸体搬走……”

    “不!现在别墅已经是你们的了,与我已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自己解决,恕我爱莫能助!”辜胖子有点得意道。

    “不好意思!但是那房子里面尽是你的指纹和物品,警方……”

    “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辜胖子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喂!死胖子,一事归一事,我只是想买个干净的别墅,这没有错吧?你总不会想卖别墅还赠送两具尸体吧?所以尸体你自己处理掉,不然我还是会报警的。”

    “你……你到底还想怎么样?”看来打死辜胖子再也不愿和死尸再扯上关系,甚至看到死尸,毕竟一个成功的商人惹上人命案绝无好处。

    我开门见山道:“我想你恢复蓝妮的自由身,不许再烦她纠缠她,否则……哼哼!”

    “你……你还想抢我的宝贝?”

    “是啊!你不愿意?”

    “我决不答应!”

    “哦?那好!我可不可以请问你太太贵姓?住在哪里?”

    “无耻!卑鄙!我才不会怕的!”

    “嗯!很好!辜先生,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永远不举?”我冷笑着走过去,手轻轻扬起。

    “不!你……你别过来,我……我……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辜胖子脸上的肥肉不住地跳动着,看来他真的好心疼。

    “嗯!很好!既然辜先生你这么干脆,那我也该有所表示,我告诉你一个可以助你威风八面驰骋风月场上的方法……”我便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后,又交代道:“此方法虽然效果显着,但不可太过频繁,否则伤身损命,勿怨天悠人。对蓝妮你如果违信背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这话我说到做到,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们生意人最注重信誉的,请相信我!”

    “好!我姑且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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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你刚刚说的方法真的有效吗?”

    “当然有效!你看我这么小,就可以……呵呵……你明白啦……”其实我教给他的只是一些关于提精促血、延情缓欲的小方法,可以短时间内令男人在床战上又勇且久,不过因没有“男尊阳功”作纳精归元、荫阳融合的调理,所以房事实不宜太过频繁。

    “那好!如果有效我一定重重酬谢。”看来男人对房事的重视不亚于他的生命。

    “不必!切记不可太频繁,也不可转告他人。”其实我才不在乎他能怎么样,只是故作神秘,好让他象得到宝似的肯爽快付钱而已。

    这时一直躲在藏处的蓝妮才现出身来。

    “蓝妮,就此分别,祝你好运。”辜胖子有点依依不舍道。

    “小龙!你准备好了么?”桑岳进来问道。

    我突然睁开眼,谈谈道:“好了!”相信我此时的状态、神情和气势让桑岳暗惊不小。现在我的精神状态经过几个小时的静功打坐吐纳,已充足、强盛到了极点。

    “东西已准备好了!”

    “那我们走吧!”我跳了起来。

    已夜深人静,女人们睡得很香,只有三奶奶还在精神分裂地自言自语,看得我心痛如绞,她似在提醒我那帮披着人皮的豺狼鬼怪根本不配生存在这个世上,而且必须让他们不得好死。

    今晚是“地狱魔神”的第一次正式出战,我会让他们后悔惹上我花家的。

    桑岳为我戴上一个金属面具,脸形、造型是我自己设计的,是我所想象中的魔神形象。

    “给自己取个绰号吧!”

    “过了今晚再说!对了,你的绰号叫什么?我一直还不知道。”

    “‘借命罗刹’!只借不还!”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拍手叫道:好酷啊!但现在我不,只谈谈道:“好名字!出发!”

    “快要到了。”桑岳轻声道。

    “嗯。”

    “我有个问题可不可以问?”

    我看了桑岳一眼,道:“问吧。”

    “我不清楚那天(大岭头)的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强大到某种程度了,竟可以远距离(大规模)杀伤,你为什么还要我带4这样的装备?自己不是可以亲手解决么?剁剐煎煮,任由你意。”

    “一,我不想再发生那天那样(黑龙会那些人)无疾而终的事,那对我今后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第二,我不想让他们死得太轻松,没有惨不忍睹的创伤是不会给人带来恐惧感的,我需要给他们极大的恐惧,恐惧到他们不愿在世为人,后悔与我为敌的地步。第三嘛……我想到了再告诉你!”我今晚首次露齿一笑。

    “我明白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一切依计行事!”

    “ok!”

    “嚅!黑龙会总部就在这板桥市富山街与八德路二段的交叉地带。”

    探察异能侦察后,我不由叹道:“这班黑龙会真不简单!总部竟选址在这交通便利(地下有刚建不久的地铁),又不失闹中有静的有利位置,任何人接近都会轻易地被发现。”

    黑龙会的建筑有三座,其中两座主建筑还相互连起来,表面却是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房子虽不太高,但却非常坚固,没有反坦克炮、飞弹那类的重武器是很难摧毁的。一共有25名带枪的家伙或居高临下,或藏在暗处,防卫得非常严密,可以说连只鸟也飞不进去。

    “是啊!是不好接近,还好你让我带了4,现在怎么办?”

    “哼!没想到这么迟了,他们还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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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会?你怎么知道……”桑岳诧异道。

    我不答又道:“你看到我给你信号后,你给我干掉那房顶东南角的家伙,然后再干掉那几个……”我一一指点黑龙会放哨的家伙,最后我道:“我去了。”便开车门而出。

    “是什么信号?”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迅速悄声掩近。车内的桑岳也戴了个面具,不过不是我金属这类的,而是某种兽皮,上面还有挺长的兽毛,看上去挺吓人的。而我的身影快速得象飘闪不定的鬼魅,巧妙地躲过数重警戒线。若不是我想接近那些在密室开会的头目,亲手给他们的终身难忘的教训,我早就光明正大地从正面攻进去了。

    还有!黑龙会真他妈的该死!在地下50米深的地下密室,竟关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他们的打扮,似乎是和我花家一样的有钱人。看来黑龙会确实不单只针对我花家,混蛋!这些该死的小日本,竟敢跑到台湾来打别人家产的主意,而当局竟还不知道,这似乎……

    嗯?那戴眼镜说日语的人好面熟,看其打扮和说话的语气,似乎也不是日本人啊!

    啊!我想起来了,他是李登辉的私人秘书——林图远。他怎么会在这?深更半夜的在黑龙会的总部……那么说李登辉和黑龙会……和日本人的关系……

    难道李登辉是日本的间谍?中国的汉奸?还是李登辉本来就是日本人?如果这两个猜测随便一个都成立的话,那他就是日本在台湾最大最深的间谍,难怪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不过如果他真的那这样的话……我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如果我猜想的是真的,那台湾的前途也太可怕了。难怪日本人敢在台湾肆无忌惮地乱来,还想逐步蚤食台湾,钓鱼岛便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我该怎么办?还是先听听他说什么。

    我一边小心地接近,不敢轻易打晕任何一个家伙,因为他们会时不时地要报告自己的情况,要是我现在能“改形变容”,我就不仅可以干掉任何一个人,变化成他的模样,还能学他的声音,模仿得可以说一模一样。

    “你们还是暂时缓一缓吧!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先生会不高兴的。”林图远用日语道。

    “什么话?他是不是当总统当上瘾了?难道他忘了大日本帝国对他的栽培了吗?”一个看来很有头脸的日本狗道。

    “板原君!请不要忘记了,我们可不是隶属你们黑龙会的虾兵蟹将。”林图远冷笑道。

    “八格亚鲁!我们都是效命于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忠诚最勇敢的战士,哪有什么私心杂念!”那板原狗怒道。

    “哼!我看你们才最有私心,你们一个个不仅聚敛大量的私有财产,还大肆奸淫虐杀妇女……”

    “你是不是心疼了?‘台湾人’!”

    “你……”

    我知道我该出场了,听了他们的对答,我都快气炸了,世上还真有这些猪狗都不如的畜生,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也抵消不了他们对台湾人乃至中国人所犯下的罪行。我贴着墙爬了上去,在运功扳断了铁栅栏后,进入一个通风管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我们都是共同为大日本帝国未来的强盛和繁荣尽心尽力的人,请不要象支那人一样窝里斗。”那与会中唯一的女性打圆场道,她还挺年青漂亮的。

    “好了!不要吵了!”一位最长的头目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查清我们的25名同胞在大岭头牺牲的情况。否则我们还是回日本吧!”

    “让我带上100人,今晚就杀进花香风月山庄,杀光每一个人。”一个高大粗壮的日本鬼子道。

    “不行!昨天派出的两个狙击手至今也没有回音,他们已离奇失踪了!”

    “东条先生!我都说要多带一些人了,你们偏不听,现在……”

    “多去还不是多失踪?在阳明医院我已经损失最优秀的六名战士了,还有大岭头25人,难道那还不够吗?”

    “我……我是说多带一些重型武器,我就不信……”

    全场都静了下来,似在考虑这个可行性。而我已小心地爬到了他们的上方,才发现他们开会的房间是间密室,隔音效果与防弹能力极好,除了主座前的一个呼叫器,再无其它监视和记录会议情况的设备,而且他们15个除了林图远外都穿着和服,也都未带枪,只有三面墙上摆放着日本刀等各式江户时代的冷兵器。看来非常适合我痛下杀手。

    “东条先生!现在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等本土派人来?还是我们暂时收敛一下?”阪原问道。

    “有谁知道花家何时发丧?”东条冷冷扫视在场每一人。

    哼!等我干掉你们!我准备发动了,而那些人没一个可以回答。

    那东条也哼道:“那就等把我们的同胞送回本土,得出死亡原因再说吧!宫野君!”

    “哈哎!”高大粗壮的家伙应道。

    “你还是密切监视花家的一切活动,随时报告!”

    “哈哎!”

    “雾雪!”

    “哈哎!”那女子应道。

    “你继续负责那六家交赎之事,不可出错!”

    “哈哎!”雾雪伏首道。

    那东条点点头,又道:“十天后,日本青年社的船便会登上尖阁群岛(钓鱼岛)活动,我们的任务是配合他们……明白?”

    “哈哎!”

    我刚准备破壁而下时,那林图远道:“我先告辞了!”说着便站起来。

    “林先生!请转告李先生,请他……”

    “我知道了。”林图远冷冷而去。

    等门关好后,宫野怒道:“这支那人太可恨了,真想杀光他们!”

    “不!我们还要利用他们,没有他们台湾会很快被大陆统一过去的,所以我们要继续宣传大陆要武力攻台的(威胁)舆论,让他们恐惧、敌视大陆,决不能出现象花家那样的主统派……”

    原来我花家是主张统一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以往只常听爷爷、十二姑他们说海峡两岸和平可以给花家企业带来无限商机,却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政治活动和主张啊。难道这就成了黑龙会对付我花家的借口?

    “混蛋!”我劈开通风管道的铁皮和数重天花板,飞撞而下,冲向那为首的东条。

    在场的黑龙会人不愧为久经惊险的混蛋,只一惊后便迅速作出反应,有的跑向墙边抓过了日本刀,有的开始跑向门,准备打开门,叫人进来支持,而东条伸手向那呼叫器,想通知外面的人,但已被我飞出的几片天花板的碎片击中脸部和手腕,使东条立即仰面喷血后倒。其中两片分别射向两个欲打开门家伙腿弯的承筋、承山穴,立使那两个家伙站立不稳,翻滚在地。这一切电光火石间的行动全在我落地前搞定。

    “你是什么人?”宫野持日本刀凶狠地冲过来。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又踢飞两片塌塌米上碎片,击中那两个正努力爬向门的家伙的头部,立使他们趴在地上不动。在宫野的剑接近我脖子时,我一个仰身避过,同时一个飞踹,踢中他瘦小的老二,蛋蛋立破。

    宫野惨叫着紧捂他的下体,身体和脸部剧烈地扭曲着,汗大滴大滴地渗出他的皮肤。而我冷冷地环视一周,象在看一堆没有生命的垃圾,然后缓缓用国语道:“我是来收拾你们这班垃圾的清道夫,我会让你们后悔成为垃圾的一员,后悔来到台湾,更后悔与我为敌!”话音未落,我闪避过几枚投射过来的日本飞镖,最后用手指捏住一枚圆形飞镖。

    “不要怕他!他才一个人,而且年纪也不大,大家合力杀死他!”阪原打气道,边小心地接近我,他手中的日本短剑倒寒光闪闪。

    “对嘛!大家加油啊!我很容易杀死的。”我嘲笑道,但我的杀意已更盛了。

    “呀!”阪原叫啸着冲过来,一剑飞快地向我腰斩过来,显示他身手的不弱,和杀人经验的丰富。

    但他今天遇到的是我,我不闪反迅疾冲近他的身前,右手飞镖一阵猛挥,阪原的手腕、手臂、胸前、脸部立即出现道道血痕,身上的和服也片片零落,而他的剑锋已牢牢地捏在我另一只手上。这还不算完,我又一记膝撞,飞跌撞在墙上的阪原同样也报销了他的子孙根。

    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日本短剑的手柄已握在我左手中。我向东条走去,一边笑问:“你不会是东条英机的后人吧?老头!”

    东条挣扎着向后爬,一边却高傲道:“是的!伟大的战神东条英机是我的父亲……啊——”他的右脚已被我从足踝处斩断,鲜血直涌,染红了大片的榻榻米。

    一种快意和兴奋的感觉让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而我已从东条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依然微笑(因为我的面具只罩住我鼻子以上的部位)道:“嗯!很好,你很快也和你父亲相聚了,不知他们会不会把你也供在靖国神社。不过你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给你死鬼老子带个话,我很快会去看望他老人家的。”到时拆了你们的靖国神社,我又手起剑落,砍断了他的另一只脚。

    同时又疾身闪过身后的致使一剑,我一个蹲身横扫,右手食指以咏春拳法的“铁指寸进”,一指戳在偷袭者的笑腰穴上。在她偷袭时我便知道是谁了,我在钦佩她勇气的同时,又怒她不知死活,看她痛苦的表情射来仇恨的目光,我便知道她不是个纤纤弱女子,而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不然也不会由她负责被绑的肉票。

    不过她瞬间又笑了出来,我点的笑腰穴已然发作,但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开始在血席上打滚。我乘机接近,飞快拽脱她的双臂,便又向东条走过去。

    “放开我的女儿!八格亚鲁!”东条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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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那太好了!不知你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一并介绍给我认识啊,好吗?”我柔声道,但听在东条的耳里毛骨耸然。

    “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碰女人——”

    “哟——啧啧啧!你们日本男人不是最会碰别国的女人,怎么?你们的女人就不能让别人碰碰么?难道你们日本女人更矜贵更优等,就不能碰吗?还是我们台湾女人就可以随便对待啊?是不是?”我一脚踩在他的断腿处。

    东条的脸扭曲着,忍着豆大的汗滴就是不叫出来。

    “有种!”我一脚便重重地踹在他的蛋蛋上,在他痛昏过去时,我又步向那些又想冲过来又不敢过来的家伙,相信他们现在知道在他们面前单枪匹马肆虐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地狱里也不受欢迎的魔神。

    当我将在场除了还在又痛又笑的东条雾雪外的黑龙会男性全部斩脚砍手废掉老二后,我才将雾雪拉到小方桌上,在满室的痛苦呻吟和仇恨目光中,撕剥掉雾雪身上的和服,还一边调笑道:“你们看!你们日本人的和服真方便啊,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真方便让我操啊?呀!这骚货一根毛毛都没有,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我笑问东条老头。

    “八格亚鲁!快放开她,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啧!还这么凶?底气也这么足!真不愧为回光返照的倔强老头啊!等我操爆你女儿淫穴后,我会特别料理你的。呵呵!你不用急啊!不过你女儿倒很着急了,你看,她流了这么多的淫水,你有没有尝过啊?呵呵!如果没有你现在想不想尝啊?”我拉出自己的大宝贝,将它涨发到最大的规模。

    “你……”东条老头惊惧着。

    “呵呵!是不是很惊讶呀?你们日本男人没有这样的好东西吧?惭愧了吧?呵呵!没关系,你女儿马上就可以非常荣幸地尝到中国第一猛男尊贵的超级大宝贝,她会乐死的!”我粗暴地用手指捅进雾雪其实是干干涩涩的里,胡乱抠挖搅动起来。另一手用力抓揉雾雪的大乳房,乳球在我手中任意变形着。据爷爷说日本侵略中国时,奸淫无数中国妇女,从几岁女童到七旬老妇都不放过,尤其还抓许多中国女人做慰安妇,而几十年过去了,日本政府至今也不作出任何道歉和赔偿。所以现在我才虐玩你一个女人(其实已不止)而已,不过分吧?!

    “啊!”无法反抗的雾雪痛叫不已,时而还迸出几丝不相衬的惨笑。

    “好了!现在轮到超级大宝贝正式登场,你欢不欢迎啊?”我挥舞着宝贝在雾雪的脸上拍打着。雾雪立即又惊又惧,连连摇头。

    “不欢迎?那是不行的!你这骚屄就是给人干的。我来啦1卟呲一声,我已粗暴地沉身下捅,半根已没,但已顶到了她的花芯。“八格亚鲁1我学他们的语气和霸道道:“你这臭婊子,你这么骚洞怎么长的?竟这么浅?让我如何能爽?你知道错了没有?八格1我已不顾一切地狠顶狂插起来。

    东条雾雪顿时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但我不顾着,只管将他们赐给我的悲痛和仇恨全还给他们,我要让他们不敢再次投胎为人。

    其它人也帮忙着大骂,当然也有胆小怯弱者识趣地闷声呻吟。

    我一边冷笑以对,一边将东条雾雪肆意奸淫着,不断地玩出各种花样,其中有许多是非常危险的姿势、动作(只针对她而言)。

    当我第二次插入东条雾雪的时,瘫软的东条雾雪的三个洞洞已被鲜血染红,她的胁骨已断四根,脊椎骨也因我非人淫虐而挫断,现在她已出气多入气少了,就象薛老师一样。

    当我厌恶地丢弃掉东条雾雪已不成人样的尸身时,我早已吸干她身上游离真气,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人体的游离真气其实是人的生命能,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杀一个漂亮性感的女人,但我不后悔,反有种报仇的快意,只是我的欲火还未得到彻底的发泄。

    “怎么样?你们看后有何感想?是不是肆虐其它民族和自己被暴虐是一样的让你们终身难忘?现在你们还觉得自己是优等民族吗?”

    “八格亚鲁!我们大和民族就是比你们支那猪优秀……”一个不知名的家伙发出令人生厌的声音。

    “嗯!很好!我决定让在场的你们全体都活下来,见证一下我的‘分筋挫骨’法,相信你们会很‘愉快’的!”我便击碎了每个人的脊椎骨,令其无法医治的程度,然后用重手法一一点下他们身上的十八处穴位,严重创伤了他们的疼痛神经,也使其无法伤愈的地步。

    室内顿时一片十倍于前的惨叫嘶吼声响起,很多人直想自杀,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但已不可能了……

    可当我准备转身离开,去救地下被绑架的肉票时,我又听到一声微弱的“八格亚……”

    我顿时气又上涌,回身便是用短剑在他们嘴里一阵乱搅,看看又觉得不够解恨,干脆连他们的鼻子、耳朵也削去,眼睛也全刺瞎,唯有留下听力,可能还能听到吧!就是不能说不能动也不写字,真正地有苦无处诉,要死还不能的悲惨衰命。

    我望了一地血肉模糊的人毖和分离的手脚、生殖器一眼,刚想如何把他们扔进粪坑里时,就探察到在地下看守肉票的两个黑龙会的人正借着酒意,打开房门,要调戏其中两个漂亮的女肉票。我怒哼一声,随手将手中的短剑插入了东条雾雪的大张的血穴里,便开门而出。

    一路上,我的无声手枪连连开火,总是三枪一个,一枪打开他们的老二上,一枪射中他们的肺部,另一枪射穿他们的脊椎骨,令他们瘫痪,在慢慢承受疼痛折磨后,血流尽才死。至于几名女职员模样的人全被我暂时打昏。

    “什么人?”那两名正脱掉女肉票衣裙,准备挺身干时,却听我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立即惊恐回头望。

    “要你们命的人!”此时浑身是血的我加上戴了恐怖的血面具,确实很象从地狱来的魔鬼。话落时我已捏碎他们的胁骨,并分筋挫了他们的骨,当然他们丑陋的老二也是我痛下辣手的目标。

    一阵尖叫!那帮肉票被我的举动惊吓住了。

    我立即运气化解掉身上的血污,当迅速露出干净的我时,我才沉声用台语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跟我走!”说罢割断他们身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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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信将疑的肉票们也只好跟着我,不敢言语。

    当我将站在楼顶的家伙飞踹下楼时,等急的桑岳终于看懂了我的信号,也连连开枪,一枪一个。

    一分钟后,大楼里再无黑龙会站立的人。

    我招手桑岳过来,才让躲在密处的肉票们出来,吩咐桑岳迅速带他们离开。

    肉票临离开前感激地问我名字,我微笑不语,只做了个复杂的手势。而那两个漂亮的女肉票上来吻我时,却被我在她们身上暗暗大吃豆腐。至于他们非常想看我脸样子的欲望已被他们明智的生存欲所取代。

    不过我们开来的车坐不下这许多人,只好用黑龙会的车,还好这些被解救的肉票中有许多人会开车。

    然后只剩下我一人时,我又回到楼里,我必须做善后工作:楼下的监视系统尽数被我破坏,记录的录像带也全部销毁,我、肉票们所留下的指纹也全部消除掉。

    最后才把四名女职员集中在一起弄醒。

    我先用日语问她们的名字,她们看着戴面具的我一脸杀气,乖乖回答,原来她们其中三人是从日本过来的普通职员人,另一个是受雇的台湾本地人,叫吴艳丽,她们都是晚上留下来加班的。看她们周身细节都不像是黑龙会成员。

    我立即编造自己是劫匪,已杀光这公司所有人,顿时吓坏了她们,一个个瘫软在地,连连求饶,请求我放过她们的性命。我故作犹豫了一下,才表示同意,不过我要求她们打开保险柜,她们立即同意。

    不过她们说她们职位低微,打开的只是一些并不重要的保险柜,价值有限。我只好转移目标,要求和她们做爱,这些女职员又立刻同意了,只怕万一自己手脚慢了,被我宰掉。

    我极力将胆大包天的劫匪扮得惟妙惟肖,在一边极尽淫乐时,一边受她们的指点,用我的异能打开了复杂的巨大保险柜。

    当早有思想准备的我仍为眼前亲眼所见的数量庞大的金银珠宝、美金、台币和各种股票、债券惊呆时,这四名刚才还极尽奉迎献媚、欲仙欲死的普通女职员突然发难,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肢,并且用脚狠命地踹抵住着我腋窝、脖子和腰跨,眼看我就要“任人摆布”……

    剧痛立使我清醒过来,强大的真气这四名外表普通的女人震飞了出去,我暴跳而去,一人追加一掌,彻底瘫痪了她们。

    然后我用对付东条雾雪的大宝贝用在了她们身上。

    到我将值钱的轻便之物一卷而空时,她们已是四具没有生命能的艳尸。

    我并没有远走,而是选择了一处已经久无人居住民宅,可能全家已移民到国外或旅游未归,我将席卷的价值庞大的财富(不下我家那天准备的赎金)全藏了进去,然后将运输的车子在经过处理后开进了新店溪里,才回去冲了个澡,便倒头大睡。

    到早上八点五分醒来时,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的大楼里外满是警察和日本领事馆的人,只有那黑龙会开会的密室也是最先惨案的发生地却被黑龙会的人严密把守着,只有几名日本领事馆的人和黑龙会的成员在里面窃窃私语,商量着。而警戒线以外聚积了非常多的日本公司雇员(有的是黑龙会的人,有的确实不是)和消息灵通的各媒体记者,那名似乎是最先发现惨案的黑龙会成员正满头大汗地回答警方的询问。

    不一会。在黑龙会头目和日方领事馆授意下的律师,在陪同人员的陪傍下带走了那名已吱吱唔唔的惨案发现者。

    一会后,警方又扩大封锁了两个街区,但现在我所休息的房子却在封锁范围的两条街外。

    然后在电话里,我告诉十二姑,家里的丧事可以办了。会意的十二姑让我小心一点,明天务必回去,为老爸他们送行。

    和桑岳的通话中,我得知那些肉票已全部安全地送回。

    肚饿时,我正欲自己弄些吃的,四处漫游的探察感突然侦测探到一个令人注意的声音:“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第32章◆丧葬礼上

    那做母亲的似乎在忍着已涌到眼眶内的泪水,微笑道:“小娥!爸爸到国外去了,很快就会回来了。”我立即触景生情,家里年龄较小还不懂事的妹妹们在要爸爸时,同样听到类似于这种话的善意隐瞒,难道她的丈夫也……

    “真的?妈妈,你为什么哭啊?”那小女孩轻轻地抚摸她妈妈的脸。我的预感越来越不好,真有点替那小妹妹担心。

    “哪有!妈哪有哭,这是刚才切葱弄成这样的。小娥,你别胡思乱想,来!把药吃了,你病就会快快好了,也可以早早上学去了。”

    “妈!药好苦耶!”小女孩皱眉道。

    “乖!良药苦口嘛!小娥,你是最坚强的了,这一点点苦不算什么的,来!张口。”

    那小女孩果然张开口吞咽下药丸,接着大口地喝水,我正感觉已不值得关注,欲收回意识时,那小女孩忽然问道:“妈!我到底姓什么呀?你一会说我姓陈,一会又说我姓花!我到底姓什么呀?”

    嗯?在台湾,花姓虽不是我花家仅此一家,但也是属非常稀有的姓,平时遇上一两个同姓的人同总有种特别亲切特别亲情一家人的感觉,这小女孩竟姓花?那与我花家有没有关系?

    以前曾发生过一起: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男婴自称是三伯金屋藏娇的女人,跑到花氏企业的总公司大鹏华城去闹,当时三伯矢口否认,最后用验dna的方法才搞清那名男婴不是三伯的骨肉,是那女人想敲诈三伯。不过我相信大伯、老爸他们确实在外有不少金屋藏娇的事,所以这对母女是否与我家有关……

    我关掉火,丢下待煎的蛋,直奔向一条街外的那对母女住宅而去。

    “请问……”那非常年青漂亮的女士当看到我已呆得问不出话来了,惊诧的表情告诉我她认识我。

    “我可以进去吗?”我彬彬有礼地问道。

    “可以可以!”突然惊醒过来的漂亮女士热情地将我迎进屋内。

    在她为我倒水时,里屋门缝处探出一个小脑袋,轻声问道:“妈!这位哥哥是谁啊?”小女孩秀丽的面容有些苍白。

    而我呆呆地看着客厅墙上挂的一张巨幅彩色照片中,抱着小姑娘的二伯脸上正洋溢着亲切欢快的笑容,旁边的美丽女人正是为我倒水的女人,这下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美丽的母亲犹豫中难以启齿。

    我微笑着过去,蹲在小女孩面前,轻柔道:“你的爸爸是我的二伯,所以你该叫我哥哥,我叫花睿龙。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啊!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确定自己姓花了,哥哥,谢谢你!我叫花雪娥,七岁。”

    身后的母亲终于松了口气,她已明白我来的目的,我的话语无疑是认了她们这对母女的身份。灿烂甜美的笑容爬满了她如花的俏脸。

    然后我们一边和妹妹雪娥玩,一边和沈倩茜聊天。从她嘴里我终搞清她和我二伯是如何认识,又如何相爱生下这可爱雪娥妹妹的。还有那天二伯准备来她家的途中突然失去了联系,过了三天,她才知道原因,而知道的结果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她一直不敢告诉才七岁大的女儿。

    听懂的雪娥痛哭不已,和她母亲紧紧地抱在一起。我没有劝慰她们,只是过去和她们抱成一团,默默无语中我轻拍她们的肩膀,心中暗暗发誓,我定叫黑龙会鸡犬不留。

    午饭在她们家吃过后,我突然觉得她们住在这也挺危险的,干脆把她们带回山庄。

    于是我把意思说了,明大体的倩茜伯母也同意了,便简单地收拾一下,便坐上来接送我的桑岳车子。

    回到山庄后,我将情况说明,并宣布倩茜母从此便是我花家的人,任何人不可轻慢。花家的人果然没令我失望,一个个亲切地过来招呼、慰问,最后并安排了她们母女长住的房间,就在我四楼。

    然后十二姑拉我到书房,我详细地将昨晚(确切是今天凌晨)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得十二姑又惊又慰。最后我们还商定了如何将那笔宠大的财富带回山庄,和明天葬礼上的诸多事宜。

    至于十二姑把新加强的山庄安全系统布置,包括新买下的别墅告诉了我,我以我的眼光和见解又补充了几点,十二姑大加赞许。

    晚饭后,我一个人又静静地站在天台上沉思,我将这几天身体的巨细变化作仔细总结、研究时,我才发现自己疏忽了许多东西。

    但不知情况的倩茜伯母突然步前来,打挠道:“小龙!你在干什么?”

    暗感不悦的我只好分出心神应付道:“在练功。”

    “练什么呀?”倩茜关心道。

    你还真够烦的!我干脆开玩笑道:“吸星大法和采荫补阳。”

    “呵!你可真会开玩笑。”

    “不开玩笑!”我淡淡道。

    “你……”倩茜伯母突然感到气氛尴尬了起来,不安道:“小龙,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看来她本来是想来讨好我的,却没想到我此刻如此冷淡。我淡笑道:“你没有得罪我,只是……”

    “只是什么?”倩茜伯母立即紧张道。

    “只是你现在打挠了我,你没发现现在没一个人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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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不知道!对不起……你……我马上就走。”倩茜伯母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算了!我的思绪已经被打乱了,你可以用不着马上离开。”

    “但……但是……”倩茜伯母还是很不安。

    看她不安的样子,我怜惜之情不禁而生,安慰道:“算了,我不怪你!没人告诉你是我的疏忽。来!陪我聊聊吧,反正练久了头也晕晕的,正好休息一下。”我真的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不过刚才研究的成果和经验已成为我脑中的东西。

    随后我们渐渐轻松起来,聊的内容也越来越宽广。

    在倩茜佩服赞叹我广博见识时,令我深感惭愧,其实许多见识却是我现看现卖弄的,因为我现在的脑子就象与书房里繁杂知识联通的计算机一样,可立查立答,方便又直接,且1000米内有效。但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依靠这样的方法投机取巧,我必须把有用的和我感兴趣的知识变为我自己的东西,因此我已暗暗计划如何逐步地先消化掉自家书库内的知识。

    突然,倩茜伯母问道:“小龙,今天你是如何找到我家的?是事先知道的吗?”

    我该如何回答她?骗她是事先知道的?还是老实说我拥有特殊能力,意外地“偷听”到了她们母女的对话?或者……

    倩茜伯母看我一直不说话,奇道:“怎么啦?”

    她不会是黑龙会的人吧?这想法一浮现脑海立即被我自己给否定了,因为这想法根本站不住脚。“我在考虑该如何回答你,是骗你呢……还是实话实说。”我伸了个懒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怎么?回答这种问题也需要假话吗?”

    我笑道:“当然需要!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就我知道,每个问题的背后差不多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缘由……”

    “呵呵!你越说越玄了,好象在说惮一样。”

    “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不信!我只相信这世上无绝对的事。”这时的倩茜伯母就象个天真无邪又倔强的小姑娘,当然也可爱极了。

    “呵呵!你这话我同意,世上无绝对的事,所以我才说‘差不多’的问题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缘由,打个比方吧!你刚刚问的问题表示你很好奇。而我说想用谎言应付,那是我不想你在知道答案后问更多的问题,以免最终引发某件事,但是我已经把你当作自己家的人,我又不愿意欺骗你……”

    “那就说实话嘛!快说啦!你已经让我越来越好奇了。”

    “我怕你以后会后悔问这个问题。”其实是我担心自己越来越成为一个见色就起意,连任何一个家人都不肯放过的色鬼,以致令没有一个家人是纯洁的。

    “我不问我才会后悔呢。”

    “嗯……那好吧!就命运自己决定吧。来!到上面去……”我步上游泳池,在池边站定,双手虚展,真气立即冲向池水,在荡漾起几个涟漪后,一个我的形象的水人平水而起,如我般大小,神态表情和发甲唇齿都清晰可辨。

    跟在后面的倩茜伯母瞪大了她那双无法相信但依然美丽的眼睛,惊讶和些许的恐慌写满她的娇靥。“这……这……这是……什么?”

    “这是我家的水神啊!你看,他很喜欢和我玩的……”水人在我的控制下又变成了倩茜伯母的样子,正模仿倩茜伯母的神情对着倩茜伯母。

    “啊!她是水……水神……”说着伯母便要下跪。

    我赶紧笑道:“不是啦!骗你的啦,他才不是什么水神,是我弄出来的,去!”我双手一挥,水人立即散落,回复水中。

    “它……它是怎么弄出来的?”

    “就是我刚才说的功,不过不是‘吸星大法’和‘采荫补阳’,而是‘男尊阳功’……”

    “哇!太神奇了,我可不可以学?”

    我不假思索道:“可以啊!”

    “太好了!”倩茜伯母兴奋之余,突然迟疑起来:“那别人有没有学啊?”

    “没有!暂时没有,这功法我也是最近才学的,还不太纯熟,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不适合女人练,所以……”

    “那暂时别教我了。”

    “没事的,我可以先教你一些基础的,然后慢慢……”

    “不要了!我不是怕危不危险,而是不想你都还没教别人,就先……别人会……”

    原来这样啊!看来她还挺知礼的。“那好吧!随你了,你什么时候想学就告诉我。”

    “好的!”还是很高兴的倩茜伯母娇柔道:“你可不可以象刚才那样再表演给我看啊?”

    “好啊!”

    一个简直是倩茜的克隆体立即出现在池面上,轻盈曼舞,只不过它是由水构成的透明色。

    倩茜伯母就象回到了童年一样,天真活泼,频频要我这样那样,把她逗得开心极了,一扫她失去二伯的荫霾。

    突然童心大发的我将水人的水衣尽数化去,变成了一具赤裸绝美的水人,顿时引得倩茜娇嗔不依,在后面追打我,要还回她的衣服。

    于是我们就象情人间的玩闹嘻戏持续于游泳池边。

    到夜空露出圆月圣辉时,倩茜伯母才尽兴离去,她脸上绽满娇艳甜美的笑容,醉人的红霞一直聚而不散,把倩茜衬托无比诱人,差点让我要不择手段将她当香甜的宵夜给吃了,不过我知道,这美好的片段已深深留在我心底。

    然后,我久久地陶醉其中,而动人的星月也一直静静地陪傍着我。

    到虫儿也倦乏得停止鸣叫时,我的心神才回复平静。

    畅游内外天地时,突然一种我不敢想象,也从未涉及到的未知领域突然向我敞开其神秘的大门。

    次日清晨,两位小妈来轻唤我时,站了一个晚上的我才神归天府。

    娇艳的小妈在前面摇曳着迷人的体态,我心动间,两位小妈的黑纱裙立即破裂四散,露出其诱人的肌体。但小妈们吓得下意识地双手连连遮掩。

    “小龙!你……你搞什么啊?今天可是丧葬之日……你……”

    不会吧?刚才我可没有运功去剥她们的衣服,我只是心里想她们要是不穿衣服就好了,正想着她们衣服如何四散破碎时,她们的衣裙就……难道……不会吧?我对着其它物体再试时,却无任何反应。

    小妈们见我没有反应,就乘着四下无人时,赶紧跑回我的房间,找她们的衣服了。

    而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也只好放弃,外功也不练了,因为现在已经八点多钟了,我也赶紧回房间,梳洗完后要穿孝服。

    刚穿好衣服的小妈们见我洗澡,只好又脱光了帮我沐浴。

    对着两个美仑美奂、至媚至艳的妙体,我的心思还是放在了刚才的奇事上。

    是不是我已开始涉及精神力量——“意念”异能了?

    葬礼的一切事宜由十二姑领头安排得妥妥当当,周到有序。

    在宠大的送葬车队中,我和十二姑同乘一辆车。其它都是家人、保镖和亲戚、朋友、帮忙的公司员工、超度的和尚尼姑、做法的道士、祈祷的牧师、吹奏哀乐者(还缺什么人请告诉我,我对这方面不清楚),这不包括警车(说是保护)和各媒体的报导车三十七辆,就两百二十一辆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向士林区第四公墓,引得路人注目不已。

    十二姑告诉我我藏在民宅的那笔那黑龙会的巨资她已经收妥。

    士林区第四公墓其实很近,它也阳明山上,只不过在好几个山坳的那边。阳明山其实一共有11个公墓群(还不包括数十个大小寺庙里的寿堂、安魂楼、极乐塔),而士林区第四公墓离我们山庄最近最方便,我们的出发点是这么多家人、朋友的安全,另一个也不会太引人注目。所以下了瑞泉路、至善路,然后经明德乐园,上亚溪产业道路、平菁街,过大庄子、士林观光果园、福泰牧场,便到了士林第四公墓。

    一下车,痛哭的家人和我在众人簇拥和帮助下,将大奶奶、二奶奶、大伯、二伯、三伯、四伯、老爸、八叔、九叔的灵柩护送至已专门弄好的墓穴前。

    然后佛、道、基督各自做起了法事。

    最后在一片响亮的号哭声中,才将奶奶他们的骨灰下葬。而我的心神则注意四周的动静,毕竟我不能相信保镖们的力量,他们只是来给我们壮声势的。

    注意中,我就发现了几个异常之处:一是有17个身穿黑衣黑裙头戴白花的美貌女子或手抱女婴,或手携小女孩,不约而同的从四周向我们这方向而来,但被保镖们拦挡在外,而只有其中一个怀抱“婴儿”鼻架墨镜表情哀伤的女人有问题,她的襁褓中不是婴孩,而是一支带灭音器的手枪和将近10公斤的手控高爆炸药,她的右手已暗握着引爆器,而她耳朵里塞得和胸前的白花里藏的是微型通话器。二是在50米到150米外的区域中除了记者和警方人员外,还有六组扫墓的家庭,其中三个家庭有问题,他们大小男女11人中竟有八个人正悄悄地从他们要扫的墓中拿出各种大小长短的机枪、突击冲锋枪、火箭发射器和手雷、烟雾弹等各种军火,想来他们看见我家在这定建墓穴时,便偷偷在周围暗藏枪械了;另外一个是一个漂亮干练的便衣女警正在60米外对似乎是她上司的中年家伙游说着,她坚持认为台北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凶杀案相互间必定有联系,建议将几个大案子合并成一个案子,由她负责,而她直觉我是案件的突破口,坚持要见到我,和我好好谈谈,而她的上司可能是被十二姑收买了,严禁她打搅我(他的理由是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对案子不会有什么帮助的)。真没想到负责我家系列惨案的竟是个漂亮的女警官,而那日本人的案子显然不是她负责。

    可我已没空欣赏那漂亮的女警官,也没空诅咒这些该死的黑龙会杂种,事情紧急,我必须赶快化解,否则一旦他们大开杀戒,死的人可就多了,而我也不能轻易使用我的异能,我必须让他们死有伤口,且自己不能再失去力量,还有要在几乎同时间干掉他们,至少让他们丧失危及他人的能力,最好还要让他们饱受痛苦,生不如死。混蛋!竟敢在我家送葬的日子来行凶。

    我赶紧先暗对十二姑、雪欣、桑岳做了一番简短的手语后,便又做了大家互相配合、共度危机的手势。家人很善解人意地配合我,不是一边继续痛哭帮我遮挡住外人视线,便是一边将我的危机警告向别的家人传递。然后我头脑非常清灵迅速地做好判断、决定、安排,我先是探察到那女警官的手机号码,便给她拨了个电话。

    顿时打断了她和上司的争辩。“喂?谁?”

    我不做半点的拖泥带水,蹲在人群中道:“警官!先不要管我是谁,请认真听我讲!而且不要向四周看……”我见她果然神情自然地在听,又道:“在你1点钟的位置有一个扫墓的家庭,三男一女,他们现在手边有火力强大的军火。在你3点钟的方向40米多的位置有个两男一女的家庭,他们手中也有枪械。第三个在你9点钟的方向,也是两男一位。他们都是日本黑龙会的,你必须制止他们,不过他们都戴有微型通话器,必须同时制服他们……”

    “你究竟是谁?”

    “小姐!你分得清现在情况的轻重缓急吗?”

    “好吧!还有别人吗?”

    “有!还有一个女人我们自己处理,另外在停车场上那辆黑色箱车上也有两个家伙。”

    “好!我们怎么配合?你在丧葬人群中吗?”显然她从电话里听到我周围的哭声。

    “是的!你们做好围捕他们的准备后,我们就开始动手。”

    “好!”

    专神的我聚起强大的真气和精神力瞄准那手抱炸药的女人。在她不觉中我已先破坏了她引爆装置的线路和电源。而桑岳和雪欣的分别接近终引起了她的警惕,她直冒冷汗的手紧抓着引爆器,好象要随时引爆,而另一手也伸进了襁褓,去找那支已上膛并开了保险的枪。

    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竟会是黑龙会的人,可惜这里大庭广众的,不然非先制服她,再好好地虐玩一番不可。但现在我还是理智地决定先处掉她,我已经等不及那女警官的布置、安排了。

    于是我先一步驭动她的无声手枪,一个调转,她自己的手枪无声无息地击中她的胸部,子弹穿过她的右乳房,斜射入她的胸腔,但并没有立即造成致命伤,可她张着嘴想叫点什么已不能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刚碰到枪柄的枪便射中了自己。我正想调正枪口,再补上一枪时,她已软软地要倒地,桑岳见到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对周围人道:“她太伤心了,昏过去了。”而雪欣也已靠近,指挥保镖们巧妙地掩饰遮挡着。

    但高处的一组黑龙会人已看到了他们的女成员已被人制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狗急跳墙地要先下手为强。我赶紧聚起强大的“御物”“竟念”之力,全力以赴地袭向他们。其中一个家伙端起机枪正要向我这边人群开枪,但被我挚住他的扳机,同时御动另一人的手枪,上膛,开保险,抠动扳机,一连射出七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同伙和他自己,枪枪命中要害。到两男一女全部倒地时,只用了两秒半钟,这瞬间我一气哈成,准确而无声,还不惊动他人。只有暗暗接近他们的便衣警察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但很快被其它的另三组同伙通过通话器听到了动静,立即也要动手了,纷纷拿起了枪。我如法炮制,先是搞定了两组准备向我花家人群开枪的6个成年人,只余下一男一女的小孩子。而停车场的两名黑龙会成员欲驾车而逃,已被暗中接近的警察用枪指着,命令他们立即手抱头下车,却没有想到黑龙会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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