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土豆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师父不要啊

正文 师父不要啊第23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的高潮。

    那一夜累得要死掉了,也……快乐的要死掉了。

    青岩归来

    醒来的时候我在自己的房间,扶著腰使了很大力气才坐起来,全身都快散架了。

    “师父,师父……”我喊了两声就有些慌了,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倒,扶著床栏坐在那心里一片茫然。他不在,他不在我要怎麽办?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宇文奕慌慌张张的在外面敲门,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连忙一瘸一拐跑过去把门打开,宇文进来的时候险些把我带倒,一把扶住了我,问道,“你怎麽了?”

    我摇了摇头,急急问道,“宇文,你看见师父了吗?”

    “没有啊,对了圣女大人,左公子醒了!你快去看!”

    “青岩醒了?”我抓住他的胳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说青岩醒了?”

    “是啊,我刚喂了他一点水,你快过去。”他拉著我便向青岩的屋子跑去。昨天晚上欢爱的疼痛让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叫嚣,我步步都像踩在针尖上一样,怎麽跑也快不起来。宇文著急的一把横抱起我,白泽在後面嚎了两声,跟著一起跑起来。这个早上整个院子当真是鸡飞狗跳。

    到了屋门前我就挣扎著下来了,宇文和白泽都没有跟著我,留在了屋子外面。我一步步艰难的走著,心怦怦的跳。想起小时候师父跟我讲过一个成语叫做“近乡情怯”,说的是一个人远离家乡多年,不通音信,一旦返回,离家乡越近,心情越不平静。我那时候还在跟师父狡辩,说离家很久回家肯定要快快的走啊,怎麽会有什麽情怯。而到了今天,我想我终於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从外屋到青岩的房间不过是几步的路,我却缓缓的走了很久,直到宇文在门外不小心踩了白泽的脚,白泽嗷嗷的叫著想要咬他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回头看著他们两个,宇文连忙向我摆了摆手,叫我赶紧进去。

    我点了点,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紫玉床上,身著白衣的翩翩佳公子那双荡漾著波光眯了眯,娇豔的红唇微动,他说,“犀儿,我回来了。”

    我侧过脸,抿了抿嘴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转过头来已经是一脸灿烂的笑,偏头看著他,哑著嗓子说道,“欢迎回来,青岩。”

    他张开胳膊,我毫不矜持的扑了上去,将他几乎撞翻在床上,两个人哈哈的笑起来,笑了没两声我就没骨气的开始哭。青岩轻轻拍著我的後背,安抚的说著,“好了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再也不敢睡这麽久了还不行吗,真是个爱哭鬼啊……”

    我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怎麽也止不住连绵不绝的眼泪。三年了,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年,我的淫贼回来了。

    他好说歹说,外面的白泽都嗷嗷的叫起来,我听著它那意思还以为我受欺负,要进来攻击人了才收了声。

    把青岩扶起来抽抽搭搭的看著他,讨厌,怎麽还是这麽美。不对,比原来更美了,狐狸眼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那样,皮肤比我的还要娇嫩三分。

    他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帮我擦脸,待他擦够了我抓起他的袖子“呲呲呲”的擤了半天鼻涕,把他差点没恶心死。

    我抬起头,歪头看著他说,“不许撕。”

    “好好,我不撕。我们灵犀擤多少鼻涕我都舍不得撕,我脱还不行吗?”

    “唉,也不许脱。”我摁住他的肩膀,还没说话就被他迎面吻了上来。

    娇豔的唇温热柔软,带著他新鲜的呼吸,这一刻心终於是缓缓放了下来,我的青岩好好的回来了。

    青岩这是个做淫贼的料,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把刚才的衣服脱掉了,病了三年在脱衣服一事上的造诣一点都没有退步,真是让我佩服的紧。

    他赤裸的胸膛紧紧的贴著我的身子,呼吸渐渐的急促了我才暗叫今天有些过头了。

    “青岩,别……”我扶著他坐直了身子,看到他一脸欲求不满哭笑不得,“你才刚醒啊,要好好休息啊……”

    “我没事。”他垂首看著我,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眼中都是落寞,“难道犀儿不喜欢我了?”

    “左──青──岩!”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啊,我就知道,犀儿还是最喜欢我。”青岩低下头,孩子般的顶著我的脑门傻笑,我心里一荡,侧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青岩的身子恢复的比想象的快,他跟个小孩子似的,时时刻刻拉著我的手,我到哪里都要跟著,可是偏偏刚刚恢复还没多少力气,弄得我哪里也不敢去了,就在床上陪他一起坐著。

    紫玉床是疗伤的圣物,可是对於常人来说有些荫冷,我看青岩也恢复了,陆神医也惊叹他恢复的很好,跟我说青岩不用在紫玉床上休养了。

    我让宇文帮忙,干脆把他搬到了我的房间。

    这些日子我日日夜夜陪在他身边,喂水、喂饭、睡觉、上茅厕……上茅厕就算了。青岩像个刚出生的小孩子那样,时时刻刻都不肯放开我,有的时候夜里醒来想要出门去方便一下就被忽拉住袖子。

    (。。)免费

    每次转头都会看到那迷人的狐狸眼含了一大包泪,泪光在眼眶中转啊转,娇豔的红唇被白牙一咬,蹂躏的我都心疼了才问,“你是不是又要走……”

    “大哥,我上个茅厕。”

    “带我一起去吧,我帮你把风……”是我的错觉吗,那闪闪泪光的後面怎麽是那麽狡黠又猥琐的笑呢,淫贼不愧是淫贼啊。

    两个男人

    虽然有青岩日日陪在身旁,心里面还是担心师父。从那一夜醒来之後师父就不见音信,宇文在我的授意下找过一圈也找不到。我心里急得要命,担心他的身体有什麽问题,可是碍於青岩正需要人照料,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安心的样子陪著他。

    一颗心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两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青岩跟师父是不一样的,对於我来说,他更像是一个朋友一般的爱人,有时候在他面前就像个孩子,每当这样的时候他也会变成孩子,两个人一起玩耍无忧无虑。而温涯师父更像是长辈一样的爱人,保护我、照顾我,每当我变成孩子的时候,他就会从爱人变成父亲,那是我多少年来形成的无法替代的依赖。

    “我不喝四物汤,那是女人喝的。”青岩瞥了一眼宇文端来的东西,鄙夷的撇了撇嘴。

    “左青岩,你自己也是大夫,你说说你现在气血两亏,不喝四物汤还喝什麽?”

    “啧啧,这样的汤药,你等等,”青岩转身问宇文,“这山上有百灵草吗?”

    “没有。”宇文面无表情的回答。

    “三叶子呢?”

    “没有。”声音冰冷

    “紫苜铃?”

    “也没有。”颇不耐烦。

    “唉,那犀儿喂我。”青岩眨眨眼,耍赖的张开嘴,我接过宇文端来的四物汤无奈的看著他,柔顺的黑发未束,披散在身上,青衣未尝,露著胸前一大片冰肌玉骨,额,肌肉都有些轮廓了,看来恢复的还不错。

    舀了一勺递给他,他闻了闻,抬眼看看我,我手上一松,险些把汤药泼出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毫不迟疑的把药喝了下去。

    红唇撇了撇,“真苦。”

    一边的宇文不经意抒了一口气,我心里也放松了些,默默想到,淫贼啊,真是对不起,实在是急著去看看师父怎麽样了,你又非要缠著我,这次给你喝的这个迷药药力不大味道不强还是桃源特有的药材,你应该不会闻出来的吧。心里有鬼,脸上就很不自然。为了让自己不那麽紧张我咳了一声问,“青岩啊,你最近起色恢复不少,人也结实了,怎麽还是那麽虚呢?陆大夫也没什麽办法。”

    “犀儿难道觉得这样不好吗?”青岩笑著看我,蒙了水雾的眼睛让我心跳的像小兔一样,咽了咽唾沫,我说,“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恢复了。”

    “我没事了。”

    “真的?”

    “真的,你别忘了我好歹也算是名医啊,只是暂时的,不要担心。”

    “那就好。”我抬起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眼神是从没有过的认真,“犀儿可有嫌弃我?”

    “左青岩!”我咬唇愤愤看著他,眼泪几乎瞬间涌了上来。“左青岩,我嫌弃你,我辛辛苦苦等了你三年,没有一天不盼著你醒来,你说我嫌弃你?我要嫌弃你早把你扔到後山喂老虎,我要嫌弃你早就派人把你送到左家了,我要是嫌弃你……”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一把拉过去压在胸口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没有嫌弃我。”

    我气极,张开嘴就冲著他胸口咬了下去,他非常非常淫荡了呻吟了一声,耳边微风闪过,房门啪嗒一响,我无语,宇文这个墙头草竟然“识趣”的闪出了屋子。

    “左青岩……”我无奈的抬起头,手按著赤裸胸口上被咬出来的牙印问道,“很爽吗?”

    “很爽,爽死了。”他拉著我的手指到了嘴边开始一根根的亲吻,边吻狐狸眼还一边含情脉脉的看著我的眼睛,我被他吻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心跳也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醒来的这些日子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天天在一起,反而没有再跟他亲热,这样的情形之下还真有些被蛊惑了,可是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小声音呐喊,“注意时间、注意时间……”

    另一个声音立刻高喊“时间什麽的都是浮云!”想到这里我终於跪坐起来,仰头贴向他的下巴,他的嘴唇终於舍得放开指尖,转而只是以手握著,低头与我亲吻。

    (。。)免费小说下载

    我一直以为这三年我在青岩的身上已经将情爱一事练得绰绰有余,谁知在他的面前还只能算是班门弄斧。

    他的手指微动,搓著我指节侧面,刚开始只是有些热,谁知片刻之後整个身子竟然开始一阵阵泛麻,从心底深处生出了难耐的饥渴,“唔……死淫贼……又使诈。”

    “专心些……”他低头含住我的唇,模模糊糊的说,“享受就好了,不许深究。”

    “唔……”舌头被他纠缠著含在嘴里吮得快化了,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出来跟他说话,腰後一紧,我被他瞬间扳倒压在身下,高大的身子将一半力气都放在我的身上,我给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可是这样的重力却让身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紧贴的肌肤、纠缠的舌头、剧烈的喘息、交缠的肢体,一切一切都预兆著即将到来的欢爱。

    可是下一刻,青岩身子一僵,我喘息著侧头看他,睫毛低垂、呼吸缓慢,他睡过去了。

    费力的将他的身子抬起来翻在一边,将薄薄的棉被给他盖在身上,我叹了一口气,“淫贼啊,对不起哦……我实在是担心师父的安危,出去一下下就好,行不行?”

    我低头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又吻了吻嫣红的唇,又要吻坚挺的鼻子……终於及时制止了自己,不由得叹息,“长得真好看啊,妖精……”翻身下床,将屋门小心的关好,出了门就看到外面一脸郁卒的宇文抱著胳膊倚在墙边。

    “青岩就麻烦你看著了,宇文。”

    “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连话都懒得说。

    “我也是担心师父……”我说了一句话就有些气,干嘛给我脸色看啊,我愿意的啊,我也想只顾著一边,可是,可是──唉,不说了,我跺了跺脚,向著师父住的地方跑去。

    白泽紧紧的跟在我後面,我发现男人真是麻烦,男人心海底针,还是白泽好tt。

    跑到桃林的大石头边,附近的土地上并没有什麽奇怪的痕迹,不知道师父是不是还在这里。怎麽进去呢?记得上次师父抱著我在这里不知道按了哪里,我围著石头来回的转,左摁摁右踩踩,把四周的土都快踩成石头了也不见石头有什麽松动。

    白泽不知道我做什麽,还是很帮忙的跳到石头上面来回蹦躂,我看著面前的石头,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在这下面。

    想到这里忽然灵机一动。

    第三件礼物

    石头移开以後就是一条通道,黑夜中但依稀辨得出小道是向著东边,走上五六步就是地下的卧室。这样说直接把大石头东边的地面挖开,不就可以进密道了吗?

    稍微的算计一下深度,我在附近找了一节称手木头向下挖,石头上蹦躂的白泽也跳下来跟著用前腿刨。石头边的泥土看著松散实则坚实,表面一层微潮的泥土之後就是坚硬无比的黄泥,我挖了半天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旁边还不到一尺深的坑,不知道师父当年是怎麽一点一点挖出来的。白泽的爪子上都是土了,还在不知疲倦的挖著,我看在眼里心里越发难过,连忙叫它在一边歇著。

    一股由身到心的无力感让我靠在了石壁上,好累啊,为什麽会这麽累?青岩已经好了,这不是我盼了三年的事情吗?师父不见了……一个月之前不知道他在这里的时候,不是也挺好的吗?虽然时常做同一个噩梦,虽然心底有难言的空洞,那样的日子不是也一天天的过了吗?为什麽一想到师父可能已经离开了我就害怕,一想到他有可能受伤就担心的要命,我这是怎麽了?

    想到这里赶紧制止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一定要赶紧找到师父,只有弄清楚洞里的情况才知道师父是离开还是留在这里。擦了擦脸上的汗,我捡起刚刚扔掉的木头继续挖著,刚挖了一会儿就听见白泽嗷嗷叫,我转身,多日不见的师父就那样站在了我的身後,逆光的身影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他手里拎著一大捆草药,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也被刮得一道一道。

    “怎麽,犀儿想把我这小房子挖塌?”他放下手里的篮子把我拉起来,手指擦了擦我的脸,说道,“都弄脏了,跟小花猫似的。”

    “师父,我还以为你又走了呢。”我抓住他的手,看见手心上一道道的血印,眼圈忍不住红了,“你去哪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急死我了。”

    “好了好了,”师父抱著我轻轻拍著後背,“师父去山上采药,本以为一天就能回来,谁知道遇上点事情,这不是回来了吗?”

    “嗯,师父,”我直起身子拉著他的手看了看,到处是细小的口子,说道,“师父你去采什麽药?”

    “傻丫头,当然是给你的礼物啦。”他叹了口气又说,“教徒无方,这麽明显的入口都找不到,真是让我这师父没成就感啊。”

    “师父你讨厌啊……”嘴里这样说,其实手上揪著他的衣角就不想松开,一向仪表堂堂的师父屡次因为我弄成这样狼狈的样子,看著他真是心疼。

    “喏,石头西走三步北走一步,到这里有一个凸起,一踩。”他话音刚落,巨大的石头就悄无声息的移动开来,师父拿起篮子走了进去,我拉著他的的衣角跟在後面,白泽跟著我走了没两步,师父忽然转身轻飘飘的看了它一眼,它嗷的叫了一声,师父微笑,白泽惨叫著不情不愿的出了密道。

    白泽它……好可怜啊。

    “师父你欺负白泽。”

    “哪有。”

    “就有啊,你刚刚吓唬它。”

    “我明明在笑。”

    “师父笑得时候才吓人,啊,放我下来……”

    “鬼丫头,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吓人。”

    “师父你别扛著我,头晕啊……”我个子小,被高大的师父扛在肩膀上完全没有办法下来,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双手掐著腋下将我举起来跟他平视,随後就吻了下来。

    好看的唇一下一下的贴著我的,鼻息轻拂在脸上,引得我的呼吸也随著他起伏。我搂著他的脖子,跟他一起亲吻起来。直到我的呼吸都有些凌乱了师父才将我放了下来,脚下一软就被他搂在了怀里。“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师父别这麽说,我知道你都是因为我才受了这麽多伤,我,我很心疼你。”脸红的抱住他的腰,说这样的情话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小丫头。”师父摸了摸我头发说,“好了,呆会儿把药给你熬好,给你喝了师父才放心。”

    “什麽药啊?”我颇有些疑惑的看著师父,“我身体好好的,不用吃药啊。”

    “解药啊,小笨蛋。”他低下头促狭的看著我,继续说道,“你那时候太小,又是公主的身份,当时又要……师父就给你吃了药,所以到现在你还没有怀孕。”

    “怀孕?”我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原来师父早就想到了。

    “怎麽,想吗?”他低头看著我,气息吹拂在脸上。

    “想,想什麽?”我低下头往後退了退,眼睛盯著脚尖,说话都有些没底气。

    “给师父生个孩子吧,犀儿。”他往前一步低头看我,嘴角微翘眼中都是光芒。

    “不,不知道啦。”我的心怦怦的跳著,不停的敲打著耳朵,给师父生个孩子的话──怎麽想都觉得好温暖啊。

    他忽然一把横抱起我放在床上,作势要压下来,我惊呼一声向里躲,他仗著身高臂长一把抱住我,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了一团,我被他挠痒痒挠的笑个不停,眼泪都给笑出来,无奈窝在床角求饶,他终於心满意足的抱著我躺在了枕头上。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觉得腮帮子都有些疼了。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原来师父也有像个孩子一样的时候啊,不过这样的师父真的好可爱啊。

    “师父啊,你说──”我抬头说话,却见师父已经睡著了。

    低悬的夜明珠下,师父的脸庞平静而安详。有些凌乱的头发,英气的剑眉、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嘴唇有些干裂但丝毫未损他的英俊,师父真是个很帅气很有味道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起身,相帮他倒一杯水,却被他的胳膊牢牢的锁在身下,一动也动不了,担心把他吵醒还是老老实实的躺下了。想来师父这两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不然也不会这麽困倦。

    我伸手轻轻环抱他的腰靠在他怀里,听著她沈稳有力的心跳,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终於安心了。

    情之两难

    醒来的时候就有一股药香扑鼻而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师父在不远处端著瓦罐往碗里倒著黑乎乎的药汁,他的衣服已经换了,侧脸如同玉雕出来的一样温柔美好。

    “醒了。”师父头也没回的把瓦罐放好,端著碗坐在我身边。

    “来,已经凉的差不多了。”

    我拉著师父的衣服眼巴巴的看著他,“师父,这药苦不苦啊?”

    他闻言低头喝了一小口尝了尝说,“确实有点苦,可是解药必须是这些东西,犀儿忍一忍吧。”

    我看师父竟然自己喝了顿时有些自责,他为了采药吃了那麽多苦,我竟然还怕这点苦,真是太不懂事了。坐起身来接过师父手里的碗,“没关系,喝完了犀儿就好了,其实现在我现在不怕苦了。”

    “乖。”师父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屏息一口气喝掉了大碗药水,师父连忙递过来一颗麦芽糖,我赶紧拿接过含在嘴里,麦芽的甜香慢慢从口中弥漫开来,师父将碗放在了一边,收拾起屋子中间的东西。

    “师父,现在什麽时辰啦?”

    “快到亥时了。”

    (。。)

    我起身穿上鞋打量著这个房间。非常小,除了房顶上可以照明的夜明珠之外,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只能容纳一人的土炕上放著兽皮,竹制衣架上三四件朴素的衣服,小小的竹制桌上放著几本书和一些纸笔,再有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井然有序的陈列在各个角落。环顾回来,发现床边上放著一个很小巧的竹制箱子。

    “是宇文奕的面具。”师父从身後环抱著我,下巴放在我头顶上说道,“我这两年去看你的时候,经常看到他一个人做面具,就跟著学了学,这面具是我照著他的样子做的。”

    “哈哈,宇文奕一直嫌弃自己的脸长得太娇媚,他要是知道师父模仿他做肯定会气歪鼻子的!”想想他的样子就笑的不行,师父无奈的摇摇头。

    “真是个小丫头,净想看别人笑话。”

    “哪啊,我说真的呢。对了师父,你之前一直来看我吗?”

    “是啊,有的时候白天,有的时候晚上,只有白泽知道我来。你们两个人啊,还是要多加练习,家门口来了人都不知道,想想我就担心。”

    “师父就留在犀儿身边好了,反正有师父在什麽坏人都不敢来。”

    “傻丫头,”师父拉著我坐在旁边,“师父也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啊,不管怎麽样,多学点功夫总是没错的。”

    “师父又变成师父了。”我吐了吐舌头赶紧换了个话题,“师父,你为什麽现在才出现?这两年都在这里住著多难受啊。”

    “师父本打算左青岩醒了,再过段时间就离开的。你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心上人,他武功不错,人品也不错,有他照顾你师父放心……”

    “不许说了。”我捂住师父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一定到这样的话题就心神不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拉下我的手接著说,“可是那天喝醉了看到犀儿,就忍不住易容成他的样子跟你接近。师父,终是离不开你啊。”

    “师父,犀儿也离不开你。”说道这里我忽然想到,“那师父干脆搬到上面去住好了,那边地方很大,竹子那麽多,盖间竹屋很容易的。”

    “那青岩呢?”师父问。

    “啊……青岩……”我一时有些懵,师父说的也对,如果他过来,青岩情绪一定会受到影响,他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而且又知道我跟师父们的事,我答应过跟他一起隐居江湖,可是到了桃源又叫来师父,唉,这样以来事情就恨麻烦了。

    我塌下肩膀,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师父没关系的。”温涯师父摸了摸我的头说,“这里我都习惯了,桃源四季如春,在这里睡著有时候比在上面还舒服呢。”

    “师父……”我抬起头望著他温和的眉眼,一时有些语塞,咬紧牙关想了又想,终是下定了决心,“师父再等一等,等青岩身体好了,我与他说,说……”想到跟青岩之前的种种不易,咬著牙也说不出决裂的话,可是师父我又放不下──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的女人,这麽好的男人都被我伤了心。

    “好了好了,师父不要你发誓,之前的事情是师父做的不对,如果没有那些日子,犀儿也不会跟青岩在一起。来,抬起头笑笑,”师父扯著我的脸颊,“笑一笑。”我作势笑了笑,可是肯定比哭还难看。

    “好了好了,喝完药就休息,明日早些回去。”

    “嗯。我喂青岩吃了一点点蒙汗药,他估计要睡到明天中午呢”

    “犀儿坏起来倒有些为师的风范,我喜欢。”师父话音刚落,手托著我的脸颊就轻轻吻了上来,我抬著头回应著他的吻,昏暗的密室中交缠著两个人的呼吸,我觉得越来越热。

    “嗯……”唇舌交缠的间隙我不小心呻吟出声,脸颊一红,被师父抓了个正著。

    “怎麽,犀儿想要?为师还想著那天要你要的太狠了,没想到啊……”

    “哪有!”我连忙推开师父,“师父,犀儿好困,我们还是睡觉吧。”

    “可是师父现在又不想睡了呢……”他俯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双眼像盯著猎物豹子一样看著我,任我怎麽推也推不动。

    “师父,师父那天弄得犀儿快死了,今天轻一点可不可以……”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无法避免,只得抓著他的手,可怜巴巴的看著他。

    “真的快死了吗?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活?”

    我纠结的皱著眉头,想著到底要不要说实话,一开始是有些难受,後来只剩下难以承受的快乐,最後就累个半死。但是看著他带著三分探究三分会意的样子,我咽了一口唾沫,深深地明白其实不用再解释什麽了。

    关於我的感受,他是了如指掌的。

    愣神的工夫,鞋袜被脱了下来,脚上一暖,师父大手将我的一只脚丫抓在手里,坏心的开始揉搓。

    (。。)免费小说下载

    大昌的女子很珍视脚,除了父母只有丈夫可以看到,所以也养得格外娇嫩。

    小脚好像一截细细的白莲藕那样被他捧在手心,他手心微微使力,我就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後他竟然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抬眼看著我的反应。

    “师父……”脚被抬起来以後身子後仰,我一手支著身体一手扶著他的肩膀,小巧脚趾头被他含在手心里灵巧的舔,酥麻的感觉顺著脚心蹿遍全身。

    要打屁股(h,限,小s

    扶著他的手忍不住用了劲,我小声的哼哼,被他的目光弄得心乱如麻,一时想叫,一时又不敢叫。

    呼吸都凌乱了,终於支持不住软软的躺在了兽皮上,师父竟也随我一起倒下,手里还握著一只脚──私密的地方隔著一层衣物大喇喇的敞开了。

    我的呼吸愈发凌乱,连师父的鼻息也有些不稳了。他一手捏著脚丫向外侧一拉,一只手隔著裤子按在了双腿之间,我呜咽一声,身子禁不住的开始抖动。

    “隔著衣服都是湿的呢……”两根手指摸索著找到低凹的那处,顺著从上到下坏心的划了下来,裤子的布料被他完全摁进缝里去了。我几乎弹跳起来,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开,“师父,别……”谁知握著脚的那只手微微使力,异样的快感让我喘息著再次躺下。

    “犀儿总是这麽敏感,让师父忍不住想玩弄你。”他沈声说,手指继续来回揉搓,柔软娇嫩的地方几乎能够感觉到布料纵横的纹路,硬硬的,感觉很强。

    “讨厌师父,这时候老是说这样的话……”我喘息著抓住下面的兽毛,如果说手上的动作让身体反应强烈的话,那麽他强占性的目光和霸道的话让我从心底发出了战栗,那是猎物面对猎人的柔软,也是女人面对她心爱的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喜欢吗,嗯?”他手上的东西加力,我惊叫一声,喘得更厉害。

    “喜不喜欢师父这麽说……”他继续追究,两根之间滑动的同时又竖起向下抠弄,那里汁水泛滥到连我感觉到了,已经把腿根的部分都濡湿了。

    “喜欢,嗯,师父……”那样的感觉好强烈,强烈到我竟然大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师父满意的扯唇。

    放开了我的脚,另一只手继续在下身滑动著。持续又强烈的刺激让那里酥麻不堪,可是只是简单的触碰却根本没办法满足深处的需要,我开始不安的扭动。师父了然,左手缓缓掀开宽大的衣服下摆,直接盖在了头上。

    “师父好坏……”我手拉著衣服下摆想要弄下来,去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嗯,师父你要做什麽?”我惊慌的挣扎了两下,感觉在身体下面的手忽然离开。

    压力一下子消失,我喘息著,身体和心中都若有所失。就在这时手腕上感觉有些怪,他用什麽把手腕捆绑起来了!

    “宝贝,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感觉吗?”捆好的双手被拉到头顶,赤裸的胸口暴露在师父的目光下,眼睛被蒙上,只能透过布料看到薄薄的光影,下身私密的缝隙里还夹著一层布,存在感大的要命,凌乱的喘息吹拂在有些发凉的肌肤上,心底的一丝丝恐惧和期待,情绪多到让我整个人都有些迷失了。

    “来,敞开身体,感受我给你的东西……”黑暗中听觉异常敏锐,我发觉了师父喉咙深处那一丝按捺不住的情欲,原来他的感觉并不比我少。

    “腿敞开一些。”他命令。真的是命令。语气有些冰冷,如果换做从前,我一定会吓得要命,猜测他要做什麽。可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会给我最销魂的对待,他想让我的身子接受他的洗礼。

    轻咬嘴唇,双腿微微的敞开。

    “再大一些。”还是命令。我心中微微瑟缩,双腿又打开了一些。

    “师父,怕……”无论怎麽样,在黑暗中被那样命令的话,还真的有些怕的,可是心底隐隐的期待让我明白自己只是向师父撒娇。

    “不听话就大屁股。”他说著,大手已经摸到了屁股一侧,我微微一抖,说实话,还真被师父打过屁股,那次是十一岁的时候,我贪玩,趁著师父不在玩水,结果一不小心栽倒在池子里。我不会游泳,扑腾著呛了两口水,还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了,幸好有侍卫及时赶到将我捞了起来。但是师父是真生气了,温离师父气的眼睛都红了,但他一向是面冷心软,温涯师父可不一样,他平常笑眯眯的,发起狠来吓死人。我很怕他骂我,可是他什麽都没做。

    师父让下人给我换了衣服洗了澡,又请了大夫给我喝了药,两三天以後我终於活蹦乱跳的时候,被温涯师父叫到了书房。他把书房大门一关,一把抱著我放在桌子上,掀起衣服就照著屁股打。边打边问,“还敢玩水吗?嗯?”我脾气硬,虽然有些时候很爱哭,可是那时候还真硬气的一声不吭,可是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掉,虽然隔著一层裤子,但屁股被打得疼的要命,师父是练家子,自然知道让我怎麽不受伤的疼。

    整个屋子里都是“啪啪”的声音,我疼的要命,後来终於抽泣起来,要不是温离师父踹飞大门把我抢过去,估计屁股都要被打成四瓣了。

    不过温涯师父也就发过那麽一次火,我被温离师父抱起来的时候看到他眼圈都红了,也知道自己的错,後来就老实多了。虽然调皮,但是知道顾著自己的身体。

    所以师父一说起打屁股我本能的屁股一缩,立马输了阵势。

    (。。)好看的电子书

    “师父,疼……”

    “知道疼还不照著做,嗯?”师父的大手往下动了动,我立刻乖乖的敞开了。

    “里面还夹著布,啧啧,湿了这麽大一片呢……”话音未落那里又是一动,师父的手又覆上了。

    “上面凉不凉?”因为敏感而挺立的小乳尖有一段被轻轻按了按,我低吟一声,下身缝里的手指又开始动起来。

    “还没插乳尖就胀得这麽大了呢,真是个尤物。不知道插进去以後要胀成什麽样子,真浪。”

    “师父……嗯,你讨厌啊。”

    “师父还有更讨厌的,想不想要呢?”他的手指忽然停在一处,我几乎惊叫出声,两根手指隔著布料扣在小穴口上了。

    “师父……”

    我哆嗦著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双手被牢牢捆绑住,怎麽动也动不了。

    那样的感觉,两根手指头隔著湿湿的布料抵在那里,连心都悬在那了。

    三根不够(h,限)

    “要不要我插进去?”师父问道,带著十足的诱惑。我难耐的动了动,庆幸脸上盖著衣服,他看不到我的表情。

    师父太坏了,这个时候身子都被弄的空空的,下面湿嗒嗒的东西贴著,好想有更多的……人家都动了呢,师父应该感觉到我的空虚,可是还叫我说出来。

    “嘴硬麽,小坏蛋?”

    下身的压力忽然消失了,最私密的那处在不停的收缩,叫嚣著身体的空虚。我看不到他在做什麽,只感觉灼热的身子就在我的身边,鼻息起伏的声音引导著我的呼吸,两人的气息渐渐的交叠在一处,屋子越来越热。师父似乎打定了主意等著我表态,我口干舌燥,终於是忍不住了。

    “要师父……插进来。”最後一个字几乎都没音了,真的好羞人。

    “说什麽?师父没听清。”他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气息吹拂在胸前,让敏感的地方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一热,一点凉滑的东西轻触在乳尖,我身子一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是犀儿下面的水,隔著裤子都把我手指打湿了,是不是很想要,嗯?”他的手指还在轻轻的点按,弄得上面麻麻痒痒,与大力拧弄的感受不同,这样的快感仅限於乳尖附近,不仅没有满足身体,反倒让饥饿更多。

    “要师父插……”我扭动身子,弓起乳房让他触碰的更多,可是师父好坏,他竟然随著我的动作向上,始终只是给我那麽一点点,如同鱼饵吊著我。我这条赤裸裸的鱼儿,终是要上钩的。

    “嗯……空了……师父快些。”我娇嗔,语气妖娆得我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触碰到乳尖的手指明显一滞,在我弓起身子的时候终是停住了,“唔……”好麻,指尖把乳尖都摁下去了,乳头与手指陷进了饱满的乳房里,在我颤抖著躺下的时候又弹了起来,两个饱满高挺的乳房颤巍巍的抖成波浪,大手随即覆了下来。

    “要怎麽插?”浑厚暗哑的声音让我的心一跳,乳尖一疼,他刚刚咬住了乳尖……

    “用手指,用手指插……疼……”我颤抖,半裸的身子泛起一层层快感的涟漪,渴望他立刻给我。

    “几根,嗯?”他低喃,嘴唇开合都在乳尖那处,热气一波波吹得乳尖敏感无比。

    而他的手指忽然按到了空虚湿润的小穴那里。快感层层传递,从指尖、乳尖次第蔓延至全身,连小脚的脚心都是麻的。

    “两根,两根手指……呀……”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连同濡湿的布料一起按进去了。小腹猛的上挺,我喘息著,浸湿的布有种涩涩的触感,与手指、肉棒的感觉都不一样,有些微微的疼,但是感觉也更加强。

    (。。)

    不等我多想,师父的手指已经满满的插了进去,那样修长的两根手指头把小穴都撑疼了,更不要提满满贴著娇嫩穴道的粗硬布料。我喘息著挺起小肚子,不由主动的引领那两根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乳尖,乳尖也被含住了!师父侧身躺在我身边,高大的身躯贴著我的一侧。脑袋斜斜压在我的胸前,喘息著大力吮吸乳尖同时,连带著牙齿摩擦著轻咬。两处的感觉一下子猛烈起来,赤裸的身子弓著绷紧,快感在体内一层层的累积。

    穴儿里面被磨得汁水泛滥,渐渐的出现“噗嗤噗嗤”的声音,师父的手指插了一会儿便不再来回抽动,而是改以包裹著湿布料的粗硬指尖在里面大力抠弄。

    “师父……那里面好……”我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话,里面被他抠得又疼又麻,小乳尖都快被他吸得掉下来了,我混乱的摇著头,不知道要怎麽说出心底的感觉。

    “舒服不舒服?嗯?下面的嘴咬著师父两根手指是不是很爽?”师父嘴巴放下我的乳尖,改以另一只大手挤压玩弄。

    “是,是,师父好……嗯……师父,犀儿想抱抱你……”这样被禁锢的感觉很快乐,可是相比之下更想紧紧贴著他高大有力的身体,想被他包围,想被全然占有。

    “乖宝贝。”手上的东西一松,我挣扎著寻找到他的肩膀,是赤裸的,宽厚、精壮、灼热、弹性……完完全全的雄性触感让我饥饿的肌肤终於找到了目的地,紧紧的贴著他。

    脸上的衣服被带著滑落下来,我睁开眼睛,身子随著他的手前後颤抖,他垂眼看著我,黑色的眸子紧锁著我的眼睛,有隐忍的汗水从脸测滑落。

    他扯唇微笑,绚烂如世上最美的花次第开放。我恍了神,而就在此时,下身忽然感到强大的压力。我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里,三根手指,已经满满涨涨的窄小穴道里,师父竟然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快感瞬间侵袭,手指猛的抓在师父肩膀上,我低呼一声,随即便颤抖著到达了高潮。

    “舒服吗,嗯?爽不爽?要不要更多东西……”

    “师父,嗯……”我抽噎著摇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太多了,受不了了。

    “小丫头,我的肉棒都能吞进去,三根手指又算得了什麽,嗯?小骗子!”师父一下一下亲吻著我的颤抖的唇,全然不顾我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三根手指竟大力的齐齐抠弄起来。我尖叫一声,整个小腹都挺了起来,小穴里面还在不停的收缩,咬著粗糙的布料和几乎无法含住的三根手指,他灵活的手指开始撑开、旋转,我发疯一样的哆嗦,哭著求师父放过我,可是他却全然不为所动,下身的汁水泛滥竟然将大腿内测的裤子都浸湿了,黏黏腻腻的贴在了身上。

    “师父……难受,里面难受……”我抱著他的脖子如同抱著飘摇的大海中唯一一截浮木,感觉全身被的他的几根手指玩弄的要散掉了,快乐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宝贝,看著师父,看著我……”他一只手安抚的在身子上划过。我瑟瑟的缩了缩,睁开了泪蒙蒙的眼睛。

    他的眼睛就在我的眼前,深褐色的眸子中有渴望、有爱恋、有宠溺,也有掩饰不住的压抑。那麽美,好像秋日里最好的星空。

    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他的目光里,我颤抖著抱住他的脖子,将咬得有些微肿的唇贴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垂下眼,嘴角微翘。

    “师父,犀儿想要师父,给犀儿更多……想要师父完全占有我,把我充满……师父,给犀儿吧!”

    有基情啊(小h,伪bl,轻拍)

    师父的回答迅速而直接,刚刚经过高潮的身子敏感到了极致,在身体中的三指勾住湿布向外一撕,白色的亵裤一大片都到了他的手心里。

    只是这样的强悍动作就让我心里猛地一荡,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等我再反应,他拉下裤子,扶著高高弹跳起来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我尖叫著又一次被推向高潮的顶端,边呻吟边战栗的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这次师父顾著我的身体,只射了两次就放我休息──如果不追究每一次的时间有多麽长,姿势有多麽羞人,动作幅度有多麽大的话。

    旖旎之後他替我细细的擦了身子,随後拉了被子与我赤裸的身子依偎在一起。我累得不行,过了一会儿气才慢慢的喘匀。他伸手扔了一块黑布,那布如同自己长了眼睛一样蒙在了珍珠之上,屋里一下子变黑了

    师父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道,“好好睡吧,明天我叫你。”

    我点头,往里缩了缩,靠在师父的怀里睡了。

    给青岩用得蒙汗药是算计好了量的,自古医毒不分家,更不要说蒙汗药这种东西,凡是有些江湖经验的人都会弄一些。可究竟那种药用了对身体没有坏处,该用多少什麽的,我想著还是找大夫专业些。是以特地让宇文跟陆神医要了一些,他知道青岩的情况,应该能把握好这个度。

    据宇文说陆神医非常不屑弄这些东西,还是他软磨硬泡把师父拿出来说事人家才答应。那些日子师父拖著病体为桃源渡处理漏洞,这些虽然没有拿到明面上来的说,但是知道内幕的人、特别是还知道师父在谷外身份的人,都是挑了大麽指的。

    回到住的地方正是清晨,旭日初升,师父拉著我的手散步到了篱笆门前,我有些舍不得他,又担心他自己在地下室里太过於无聊,有些犹犹豫豫的不想回去。

    “那犀儿今日就陪著师父好了。”他挑了挑眉,一脸笑意望著我。我苦了脸,莫说昨日给青岩喂了蒙汗药已经很对不起他,就是光说他身体还没康复这一点我就已经很担心了。还是舍不得青岩,唉。

    师父知道我的心思,跟我说起最近他正忙著采後山的桃子做些新酒,其实还是很忙的,我心里终於松了些,拉著他让他保证绝对不会再离开,而且过两天等我闲下来去跟他学酿酒什麽的。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见他满脸都是坏坏的又无奈的笑意,才跺了跺脚,红著脸回了房。

    在房门前回头,师父已经完全没了影。我叹了一口气,话本里面那些才子佳人依依惜别的时候不是要一步三回头,回很多次头还能四目含泪两两相望麽?师父也太快了吧。

    进了屋子才发现青岩不见了。我一下子慌了神,真是摁倒葫芦起了瓢,现时的男人都流行突然消失吗?我哀叹一声,连忙跑出了屋。

    出了门口我才意识到有些问题,走的时候让宇文守著来著,他这个人有的时候还挺愚忠的,就算是不在门口也应该在外屋啊,可是整个屋子连个衣服影的都没有。

    我匆匆跑到了宇文的屋子里,没人。

    “青岩,青岩,宇文……”我出了宇文的屋子又跑进了青岩原来休息的竹屋,还没进去就听见嘶哑的声音喊道,“在厨房。”是宇文。

    我匆匆跑过去,一脚迈进厨房差点没有当场载了个跟头。

    此刻的情景非常之诡异:吊起在小火炉上方熬粥的瓦罐咕嘟咕嘟的冒著热气,味道香浓,一闻就知道是难得的美味。青岩手里拿著木勺,勺子里盛了一些粥,还在宇文的嘴边,好像是让他尝尝味道怎麽样。宇文低著头──他今天竟然没有换脸,就是那个小鹿的模样,穿著仙人一般的宽大白衣啊白衣!菱唇刚刚离开勺子,长长的睫毛低垂,喉结下滑,想是刚刚把嘴里的粥咽下去,抬头看著青岩,笑著说了什麽,好像是表扬他的手艺。而青岩穿著碧绿的宽袍广袖汉服,这样的颜色配上他那嫩白的肌肤不但没有显得俗气或者女气,反而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生机勃勃的美。因为宇文低头,所以他感觉比较高了一些,低头微笑著看著他,好像在谦虚的表示自己的手艺还是一般──青岩这个狐狸精一笑的时候简直会迷死人,侧面比正面更美!

    纯洁的白色小鹿抬头,迷人的绿衣狐狸精低头。喉结滑动什麽的,眼神交织什麽的,红唇微动什麽的,互相喂饭什麽的……我腐了(这句是弥弥瞎写的,不要揍我tt。)

    我干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实在想不清楚昨天见面还没怎麽说话的两个人竟然熟到了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是要怎麽样?我怎麽觉得自己在这个充满和谐友爱的屋子里是多余的。

    “圣女大人,你回来了。”宇文转头看了看我,嘴角那一抹微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有爱有萌的小鹿眼让我瞬间呆掉了。看到我的反应以後他的脸顿时有些僵,随即收起了笑容。是了,我怎麽忘记宇文最怕别人用这种看美人的目光看他,估计一会儿又要去换一张丑八怪的面具戴上了。

    这还到罢了,我忽然发现更加恐怖的事,青岩没有理我。他自顾自的拿勺子搅拌著粥,低著头脸上的笑也不见了,完全是一副把我当做隐形人的样子。

    青岩为什麽提前醒来?宇文怎麽跟他那麽熟,关系变得那麽亲?他们俩为什麽恩恩爱爱,呸,是和谐友好的一起做饭?我使劲朝宇文挤眼,示意他跟我出屋。可是他竟然转身去了灶台边,摆弄起锅里的大饼。死男人。

    我愤愤的看了他们一眼,哭丧著脸转身出门。白泽,白泽你在哪?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只有你不会更我耍脸色。

    “哪去?”青岩的声音从後面响起,我停住了脚。

    “离家出走。”我咬牙切齿,二话不说继续向前。

    百毒不侵

    “反了你了!”身後一阵风闪过,随後手上一暖,我被拉回去圈入了怀抱之中。鼻子磕在结实的胸口上一阵酸──枉我担心他恢复的怎麽样,倒是结实的很。

    “别理我,你们继续恩爱好了。”我气结,挣扎著要脱开他的怀抱。青岩的表情是哭笑不得,一把把我揉进了胸口,“你这小女人,又瞎说什麽。”

    “反正你不理我,我才不碍你的眼。”我承认这话有些重了,可是刚刚找不到他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犀儿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给你熬粥的份上就饶我一次吧行不行?”青岩手扶著我的脸,咬著嘴唇一脸懊恼,我连忙伸手救下他的嘴唇,“下不为例。”

    “你也是,下不为例。”是我的错觉吧,刚刚他的眸子里闪过的那份坚决和忧伤。唉,我错了还不行吗?

    吃早饭的时候宇文已经换上了一张脸,吃饭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没等我们吃一半就抹嘴说去下面找他父亲有事。青岩倒是见怪不怪吃的怡然自得,我气结,暗暗盘算等宇文回来要好好教导他一下,昨天的事情还没给我说清楚就自己跑了,真是好大的胆。

    看我气鼓鼓的青岩失笑,给我夹了几筷他拌的野菜,说道,“先吃饭吧,余下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我胡乱吃了一些,就坐在一边等著青岩。今天回来以後看到的场景越想越不对劲,对於昨天事情的好奇心越来越旺。青岩终於坚持不住,放下碗筷对我说,“你这麽眼巴巴的看著我,我哪吃得下饭啊。”

    “那你就快点从实招来。”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不少,先收拾东西,我们回屋细说。”

    “我们左家的人世代以来以行医治病为己任,但是严格来说,其实是治病和解毒。”青岩关好门坐在了我的身边,说道,“当年祖上立志要将圣女的病医治好,一开始只当做是怪病,後来就考虑了另一种原因……”

    “中毒?”我问。

    “对,中毒。”青岩点了点头,继续说,“当时家族并没有把这个想法外传,一来家祖只是推测,根本没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二来那段时间百姓对圣女的还很拥戴,臣子里也有一些对圣女心存感激,总之要是知道这个可能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家祖考虑利益双方刚刚平静,民生才有所恢复,圣女又已经离去,自己年迈恐不久於人世,只能嘱托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在解病的同时还要要往解毒这一条路上想。当时在武林里医者备受尊敬,用毒之人却不受欢迎,那时蜀中唐门的毒技天下无双,可是在武林中却只落得个下九门统领的称号,足见用毒为人不齿。可不像现在……”他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我翻了翻白眼,这时候还不忘了影射我。

    “所以家祖留下遗训,第一,左家研毒只为救人,绝不可以毒害人;第二,武林中人不乏居心叵测者,研毒一事不能为外人知。所以到现在武林中人并不知,左家的毒术比起医术来也不遑多让。”

    “然後呢……”

    “我从小就在草药池子里泡大,寻常的毒药并不能害我。”

    “那你为什麽还会中春药?”想到他昏迷时的情况我脸红了红,“那时候你喝我的血,每次都会因春药……”

    “你说酥风软语?那怎麽是一般的药,那是我潜心研制的药,根本就没有毒,而且那药效不是寻常的水平啊!”

    “额……”到这时候还不忘了表扬自己,这人。

    “那碗里的药,我一闻就知道是什麽。”青岩转头看我,脸上一副哀怨的模样,看得我很心虚。

    “我错了……”我连忙拉了他的手,非常“你不知道,师父当时情况不好,你醒了以後就不见人,我很担心,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跟你说……总之真的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也知道是下策。”青岩无奈的点点我的鼻尖,“打算拿三两买半斤的蒙汗药药倒我,亏你想的出来。”

    “啊?”我无语的看著青岩,陆神医啊陆神医,你这次绝对是为了耍我才“帮忙”的吧,想到青岩当时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心虚的更厉害了,低头无语,“那你还喝。”

    “没办法啊,”青岩拉著我的手说,“谁让我百毒不侵呢,不管是三两半斤还是万两一钱,总归它药不倒我就是了。而且犀儿让我喝的话,即使知道是毒药,我也只好甘之如饴了。”

    “你,甜言蜜语!”虽然知道是甜言蜜语,可听了他的话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抱歉。

    “好了好了,自己想知道,我说了又不开心。”青岩搂著我,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

    “没有不开心……”我抬起头问青岩,“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吗?”

    “我知你并无恶意。”他眼中了然。

    “可是,就算没有恶意我也……”

    “灵犀,”青岩止住了我接下来的话,脸色难得的正经,他望著我说,“难道你希望我追究下去吗?”

    “我……没有。”

    “那就够了。”抱著我在额头吻了吻,他说,“这些年的事情宇文跟我说了,你为了照顾我吃了很多苦,从今以後就是好日子了,我向你保证。”

    “嗯。”我点了点头,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11鲜币)交替疼爱(限)

    随後的日子我和温涯师父、青岩三个人陷入一种奇怪的默契中。平常的时候,我大多会跟青岩在一起,帮他打个下手研究一些药膳,或者带上白泽一起去四周的山里“探险”,在外面打猎美味;偶尔还会一起去桃源渡宋姨娘家做客。青岩在我面前吊儿郎当,但是面对长辈的时候自有一份温文尔雅的风范,又特别会哄女人开心──从六岁到六十岁的几乎都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宋姨娘就更不要提了,喜欢他喜欢的跟什麽似的。

    隔几日师父就会让白泽送个信过来,他不知道哪得的主意,用兽皮给白泽脖子上做了个项链一样的东西。项链下面绑著个小木桶,里面装著各式各样的东西。小木桶很小,但是机关做得很精巧,师父告诉我解机关的方法,我学了好几遍才学会。木桶里有的时候装的只是一个桃子,有的时候是一张纸条,也有时候就是草叶编制的蚂蚱。哪天看到白泽脖子上带了东西,我就知道师父又想我了。这样的日子我就会去找师父,青岩就自顾自的乱转,采药、跟陆神医探讨药理、或者给生病的乡邻医病。

    当然</p>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