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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睡着的武神(实体封面)第5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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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长明放开他的两个姐姐,于是向斯耶芳和鲽梦张开双臂,这有着奇特力量的两个女人就投入他的怀抱,他笑问道:“想我了吧?”

    “嗯。”

    斯耶芳是很文静的,鲽梦却不大懂得言语,风长明拥着她们坐下来,朝身边的蒂檬道:“老师,我刚回来,你们给我一晚的时间。我今晚,只想要两个人,可以吗?”

    蒂檬似乎知道他话中的两女是谁,她道“我替你准备了一顶小帐……”

    “那我谢谢老师了。”

    风长明听罢,站了起来,拥住风致和漠伽就离帐而出,他们离去后,宁馨、苛羽、党芳来到,蒂檬知道她们是来找风长明的,就直接对她们道:“长明和伽伽、风致去了隔壁的小帐篷里,你们如果找他,就去哪里找吧,我们是不急的。”

    三女羞意大浓,倒是和蒂檬关系最好的宁馨羞涩道:“你怎么这般说话?”

    众女轻笑,笑声艳煞酷夜。

    风长明拥着漠伽和风致进入小营帐里,这个小营帐就在大帐的左旁,因此,还能听到大帐里众女的嬉笑。

    漠伽和风致心里清楚风长明将要对她们如何,她们无言地让风长明拥着,坐于铺好的软毡之上,风致就道:“我替主人倒杯茶吧。”

    风长明没有拒绝,他放开风致,风致从矮桌上取了茶壶,倒茶进杯,捧给风长明,风长明接过来却递到漠伽的小嘴前面,柔声道:“你喝,这是我给你的茶,里面积满你悄然的眼泪的,我要你把它吸到你的嘴里,然后我从你的嘴里抽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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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明叔叔……”

    漠伽迷惑,但还是轻启嘴唇含住了茶杯之椽,迷茫的吸住一口,还没吞进去,风长明突然吻在她的脸颊的小嘴唇,把一口茶从她的嘴里又吸过来,然后抬脸凝视着她,道:“把你心里的苦,对我诉说了,也许就会消失的。我,风长明,立誓要你回复你以前的活泼、调皮和可爱,哪怕弃整个海之眼,也要看到曾经那个你,那是我最初记忆里恒久的童年,是关于一切的你的,我从小拥你在怀里,在我的怀抱,最长久的记忆,是那个专门把我当玩具玩耍的伽伽小魔女!我要的,就是那个你,不是忧怨的、也不是机谋的漠伽,而是我记忆那最纯真的无邪的笑容。”

    “伽伽,你能给我吗?”

    听了风长明这番话,风致凝视着两人,她忽然爬过来轻吻风长明,吻至风长明耳边的时候,她柔声道:“主人,这一晚我不能服侍主人了,那应该属于伽伽的。”

    她从小看着风长明,知道风长明和漠伽的关系以及共有的记忆,如果在这样的晚上,染上了她,她觉得对不起漠伽,而且,在她心里,在这般的夜晚,也只有她自己和风长明两人。那也是属于他和风长明两人的记忆的——那是她从小拥着小长明睡的时候的一个深埋的愿望。

    “嗯,我以后再单独找你,像小时候一样,在你的怀抱里安静的入睡。”

    风长明柔声地说着,或许他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都很狂很粗鲁,然而对风致的时候,他总不能这样,风致从小与他睡,照顾他的一切,可以说是他的姐姐,亦是他的母亲的,在这个亦姐亦母的女奴面前,他狂妄的个性也随之消失,那是别人无法了解的。

    在风长明的生命中,有那么几个女人,超越了他的狂妄和尊严!

    风致站起来要离开,漠伽紧张地道:“致姐姐,你……去哪里?”

    风致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夜晚,所以,今晚就留给你,因为你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夜晚,这样对你、对我,都公平些,不是吗,伽伽?”

    漠伽垂脸,脸儿浮红,她没有出言,算是一种默认。

    在她低脸含羞的时间里,风致悄悄离去。

    帐里只剩下风长明和漠伽,这对男女,自懂事以来,便在一起玩耍,虽然漠伽比风长明小两岁,然而当年在帝都和雪城的时候,她却是把风长明当她的玩具玩的,从而也成为她漠伽生命中唯一的玩具。

    当年,帝都的人们,因为风妖被毁“小弟弟”的缘故,都偷偷地耻笑风妖这个“人妖”而因了风妖的关系,帝都的那群孩子都瞧不起风长明,这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风长明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一看就知道是个“二世祖”被人瞧不起那是当然的。可是,偏偏在那群孩子中出现了—个调皮、机智、可爱的小漠伽这小小的东西,从她第一次见到风长明开始,就缠着风长明,无论风长明躲到哪里,她都能找得到,然后要他陪她玩——什么都玩!

    “你怎么变得这般害羞了?”

    风长明伸出手去托漠伽柔嫩的下颌,俯首又是一个轻吻,漠伽痴痴的仰起可爱的小脸凝视风长明,轻轻的吐吐小红舌,露一个美美的带些调皮的笑,轻声道:“长明叔叔……要,要伽伽变回以前一样吗?伽伽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在面对长明叔叔的时候都不会变的,只是长明叔叔突然从雪城消失了,伽伽怎么也笑不出来,想到长明叔叔,伽伽那时就会哭哩。”

    “所以我的小伽伽就变成了一个苦瓜脸?”

    风长明的手指轻拂着漠伽的俏脸,漠伽举手按在他厚厚的手臂,那抿紧的小嘴一掀,道:“伽伽回到叔叔的身边,就会慢慢地变回一个笑月儿脸的。”

    “真的?”

    “嗯,伽伽只为叔叔改变,只为叔叔哭,也只为叔叔笑。”

    “你明明知道我比你大不了两年?为何都还一直叫我叔叔?”

    “因为在你身边的女人中,能够叫你为叔叔的,只有伽伽一个。伽伽已经叫习惯了,改不了口,长明叔叔,你不喜欢伽伽这样叫吗?”

    漠伽担忧的看着风长明,那双眼神有些迷惑又有些期待。风长明轻捏她的脸颊,笑道:“被你这样叫了半辈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漠伽羞然道:“我害怕你不喜欢哩。”

    “可我更喜欢你叫我爱睡叔叔……”

    “那、那是小时候才叫的。”

    漠伽的脸儿羞意更浓了,风长明这些语言,挑起了她所有的回忆,让她沉醉在温馨的记忆里,这种记忆是一种淳年的酒香,令她瞬间就迷醉,醉的她的脸泛起可爱的红!

    灯总是朦黄的,这朦昏照在红着的脸上,就变成一种迷茫的桃红。

    是一种醉人的红。

    风长明柔声道:“我的小伽伽的脸好红,难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见红?哈哈……”

    他得意的笑了出来,那双做坏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漠伽的双腿间,漠伽仍然喜欢穿绿色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绿色的衣裙,那裙恰好就盖过她的小腿肚,绿色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娇小玲珑的肉体,在微开领出可见浅浅的乳沟,那是某时失意时不小心露出来的。她忘记了整理她的衣领,就一直露到如今。

    “小伽伽长大了!”

    风长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胸部的时候挑逗性的说,“我记得你以前的胸部是平平的,现在让我偷偷的看见一道浅浅的迷人的肉色的沟儿。”

    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领,羞然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那就让我看看你长得有多大?干嘛要掩着胸?你的胸部我从小都看着,还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熟悉哩!我以前可是经常替你洗澡的,在雪城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在雪里打滚。还好我那时不是很坏……哈哈!”

    风长明长笑,他抱漠伽进入怀里,漠伽虽然已经长高了,但风长明也同样地长高,无论在任何时候,风长明抱她在怀里的时候,都觉得像是在抱一个宝贝玩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后来长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了,她仍然有着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对于巨高的风长明来说那确确是矮了。

    风长明拥她在怀里,就像拥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这令风长明想起斯耶芳,继而想起雪城时遇见的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温酥的胸脯,抚摸漠伽那初长生的蓓蕾,漠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这般的抚摸了,但此刻的抚摸,却仿佛是带着魔法的。和以前的感觉都不同,这种抚摸带着轻微的痒痒儿,却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体温上升,喘气也渐渐地急,那如兰的呼吸喷洒于风长明的颈项,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把这小东西抱于怀里,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里,他以为,他会专心的抱住这小东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长大了就变得那么贪心,抱了许多女人,却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抱这个他从小就抱在怀里的小人儿了,“对不起”风长明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他很少对一个人说对不起的,即使对巴罗三姐妹,他仍然没有说出这句话,但对于漠伽,他却只能给漠伽三个字:对不起。

    漠伽一听到这三个字,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多少年了,盼来的就是这句话,从这个狂妄得疯狂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代表多真的诚意和多重的歉意!

    “长明叔叔,你不用说对不起的,其实你也不想”漠伽了解风长明被铂琊掳走之后的经历,那也不能完全怪风长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滥情上去怪他,也难!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着一个女人的?在海之眼,著名人物里,能够守着一个女人的,只有泸斯大帝,可惜风长明不是泸斯大帝!风长明,只是她的爱睡叔叔……

    “告诉我,伽伽,为何你对我这般好?”

    风长明拥着她的小身体,埋首在她的洁嫩的颈项,轻声呼唤。

    伽伽的小身体颤了颤,她颤抖地举起一双小手儿,捧着风长明的脸,道:“因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从懂事以来,所有的记忆里面都有你的存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对伽伽一个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妻子,可你对她,也没有对伽伽来得好哩,大公主她经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

    风长明摇摇头,那短的头发磨刺到漠伽的嫩肤,她呻吟一声“痒”然后她继续道:“潜儿和我是最好的,她经常悄悄地跟我说,你带我去雪浴的时候,让我把她也带上,可我知道你那时不会愿意的,因此一直都没有把潜儿带过来。她那时候悄悄跟我说,你很好玩的,让我把你这个活人大玩具借给她玩一阵,我说不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时都让着她……”

    风长明惊道,“那小家伙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欢,她就说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开心,所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现在还是那样。”

    风长明叹道:“但愿她对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感情才好。”

    漠伽懂得他的意思,毕竟参潜儿不似她漠伽的坚强,参潜儿是天真无邪的,她的脑袋里不杂任何丝草,正因为如此,她的灵魂也是软弱的。

    也许在以前,潜儿只是觉得你好玩的,但是现在,潜儿的心是给了你哩。她是我们这群人之中年龄最小的,你不要伤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了,你离开雪城的日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着希望。我要你,以后对她好。漠伽轻咬着唇,风长明的探着她的蓓蕾的手停顿了片刻,然后轻轻的抽出手来,用双手去解她的衣扣,漠伽没有拒绝,但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了。

    “其实我们对各自的身体都不陌生,是不是?”

    风长明为了让漠伽放轻松,故意把这个事实说出来,然而漠伽,还是轻驳道:“可是人家那个时候的身体和现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么不同?让我验证一下?看我能否辨别的出来,呵呵。”

    风长明笑,他在笑中解开了漠伽的衣衫,那洁白的坚挺的蓓蕾就展露在他的眼底,他看得出来,那胸脯果然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风长明记得她的胸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嫩嫩的胸脯上并无突起,至于在雪城之时,她那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却不像此时真正的隆胀,这种隆胀相对于那些乳房特大的女性当然不算什么,然而那种半圆似的坚挺,是处女特有的形状和味道,他的手按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坚硬的乳头,漠伽那双圆眼睛就恼羞地瞪他,他调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与以前不同了,这里看来是被谁打肿了,以前这里平平的……”

    “长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风长明长明说得无地自容,她的身体向上一直,头就搭在风长明的肩上,那调皮的嘴儿一张,轻咬在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被她咬得酥痒,她却嘻嘻地轻笑起来,道:“看你还敢逗弄伽伽。”

    “你生来就是让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饶得过我吗?”

    风长明在说话的同时,不忘轻解她的罗裙,不知不觉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当她发觉这一点,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漂亮的丝质小亵裤了,那裤儿竟然还是绿色的!“你为何都喜欢穿绿色?”

    风长明问出他好奇许多年的事情,这漠伽不但武技的气劲是绿色的,就连衣饰也是喜欢绿色的,除了绿色,她是不穿别的颜色的衣服的,漠伽的小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天真地道:”

    我想成为生命之绿,成为你心中那一棵永远的长青之树……“风长明看到她笑,这一次笑,有点她当年的味道,是那种含着天真的、调皮的、狡洁的笑!风长明知道她鬼精灵的脑袋又开始转了,可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就变得很笨呆的瞌睡虫。他恶意地笑道:“你是想成为我永远的处女宝贝了?”

    “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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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伽反射性地抗议,但话一说出嘴,她就后悔,知道自己中了风长明的计,她也将计就计,道:“我不想永远都是贞洁的,但我想,对你而言,我永远都是贞洁的,永远都是你的处女!”

    这句话,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深情,可风长明又将如何还她这些情呢?或许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能够做到的,就是此刻拥她在怀里,再或者,在将来的某一刻,让她的处女与他的生命连接在一起;这些是他风长明能够完全做到的,并且他也努力的去做!“长明叔叔,伽伽……伽伽觉得身子热,你、你能不能放开我一会?被你抱着……热!”

    漠伽忽然在风长明怀里乳燕呢喃,随着风长明的手的不安份,她的娇体也开始不安份,小脚儿在毡子上轻踹了几次,似乎是要扭动姿势,可风长明的手恰在此时抚捏到她的小裤那道陷迹,她圆眼猛地一睁,小嘴一启,俯首望着风长明,呻吟道:“长明叔叔,痒!”

    风长明顺势俯首压吻她,把她娇小的身体压倒,右手让她的头忱了,脸埋在她的胸部,嘴含着她的淡红的小乳头,左手却继续在她胯间隔着丝布,抚摸她那柔软的隆丘和凹缝……

    那里早已经湿润,就连风长明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湿的,也许就是在她知道风长明今晚对她的意图的时候,她就湿了吧。处女面对她所爱的男人的时候,即使是浅浅的想像到那方面,也会妙妙地从她的双腿的嫩沟里流溢出一种水质的有形的晶莹透彻的羞意的。

    “长明叔叔,伽伽还没有准备好哩。”

    漠伽抵不住风长明突然的攻势,用她的小嘴发表一种无意义的抗议,这种抗议,无疑地,像她一样可爱。

    “你已经为我准备了十多年,你准备的一切,我将在今晚全部收获。你小时候那般玩弄我,我不可能不报复的。伽伽,我当了你多年的玩具,今晚,你也是我的玩具!”

    “可是我觉得,长明叔叔无论在任何时都是伽伽的玩偶,即使今晚,长明叔叔还是伽伽的玩偶,只是,伽伽会以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为代价,和你玩一个恒久。伽伽以血色的贞操,还长明叔叔一个曾经的伽伽,当伽伽觉得思念和痛苦到了尽头。会回到长明叔叔记忆的始点,那是伽伽会笑得很可爱,比潜儿还可爱……”

    漠伽只余呻吟和呢喃,在她的轻语和微动之中,风长明解开了她的底裤,还原一个最赤诚的漠伽,这样的漠伽,以前都会很坦然的在他的怀抱里的,此刻却含半羞,但仍然那般自然,从而令风长明想起他和漠伽所经历的一切。

    一种像是酝酿千年的蜜,终得尝的感动在两人互动的心间油然而起!风长明的手偷入漠伽那未曾被开启的湿润的蜜缝,漠伽始知道他的手指竟是那般的粗大的,这手指的滑入,叫她尝到一丝丝的胀痛,她的双腿略夹紧,但这无疑地,使她更感风长明的手指的真实性,她开始呻吟,一种原始的呻吟,像是古人不懂的语言而对某种感觉所表达的方式,她心里不大喜欢这种方式,可她抑制不了自己。

    她看见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胸部,他的双手把她的紧夹的双腿打开了,她本来夹得很使劲的,可他很轻易的就打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把脸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是她尿尿的地方耶,他竟然……竟然吻她那里?是的,她真实地感觉到风长明湿热的嘴唇压在她的尿尿处,他那烫热的柔软的却又是粗糙的舌头从他的嘴巴跑出来,在她的尿尿处作坏,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骚痒的感觉,被他这—吻,他就有点尿意了,她好羞!她不能够在这时候尿尿啊……

    “不要,长明叔叔,不要吻伽伽那里,伽伽要尿尿了,好脏的!”

    平时机智沉静的漠伽,在此时,终于恢复了她曾经的真稚。

    风长明抬脸起来,看看一脸涨红的漠伽,朝漠伽笑笑,道:“无论多脏,我用我的嘴帮你洗干净,曾经多次替你洗这里的,只是那是未用嘴而已,现在我用嘴来替你洗澡,伽伽小恶女,你的噩梦要来了,哈哈!”

    他继续低下头来,看着漠伽那被他吻得湿淋淋的荫部,叫他奇怪的是,漠伽的私毛生长的方式跟巴罗渺的差不多,在她的荫唇两旁都是光洁无毛的,只在她的荫阜之上生长着一小撮柔毛儿,如果要说区别,就是巴罗渺的是一笔淡划,而漠伽的是一小丛柔草,像一团黑色的绒球儿。

    风长明伸手过去捏住那从毛草儿,轻轻一扯,漠伽轻呼一声,抬脸起来唤骂道,“混蛋爱睡叔叔,别扯伽伽的毛儿,伽伽的毛儿很少的,要是被你扯掉了,就没有了,而且还会很痛……”

    伽伽的荫部是美丽的,洁白的两片荫肉闭得很紧。但那水红的小荫唇却像极了她的嘴唇儿,抿合在一起,从外面看去,像她的红红的嘴唇紧抿,然后那嘴尖悄悄地突出一点儿,那是极具调皮和性感的。

    紧合的小荫唇,虽被风长明的手指和舌头略略的滑过,却仍然不曾开启!那紧合之红线之上,突起微小的红点,正式漠伽那珠细的花蒂,风长明吐舌轻舔,她的娇躯猛颤,以发颤的声音呻吟道:“叔叔……好……好”“好”什么,她没有说出来,那种感觉是复杂的,她根本就说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似乎是难受的,偏偏又似是舒服的,叫她无法抗拒!

    她无法说出话,只是呻吟喘息,她感到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荫唇、她的荫阜、甚至她的股沟和肛门,她不知道为何,虽然这样叫她很羞涩,可她竟然渐渐地喜欢他的吻舔,喜欢他吻她身体的一切,吻她所有的快感神经……她被他吻到快要发疯了!正在她微微地扭动着小屁股的时候,风长明忽然从她的胯间爬起采,压在她的身体上,就把沾着她的蜜汁的嘴唇覆压在她的小嘴之上,她来不及拒绝,已经尝到了一点点自己的味道,然而这一点味道,被风长明浓重的喘息以及他的味道所掩盖了,由不得她去害羞,她就习惯了风长明这突如其来的爱吻!

    风长明在她身上磨动,他的嘴像是饿极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寻求味道,他的手又像是无知的小孩在母亲的怀里乱抓,她感觉自己迷失在他的动作、他的喘息里,于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依着他的喘息而哨息。她小小的身体在风长明的雄壮的躯干下,让她感觉她真的成为他身上的一份子,此刻她极想融入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然而正因为这种想法,另一种怯怕又从她的炽热的骚动的心里涌升起来……

    时间在两人的缠绵间过去。

    漠伽不知道风长明的手指是如何进入她的蜜道的,那手指进去得很浅,但仿佛触碰到她里面的什么东西了,让她感觉到一些真实的痛。

    她那久合未开的蜜道口就被风长明的手指渐渐地滑撑开,然后她感觉到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缝隙,接着—个巨大的压力球向她的那里压过来,那个圆球体很热、很大,把她的拉尿的地方全部覆压住了,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过来了,可她还是不能够了解那根圆性的硬热的粗巨的东西会是怎么进入女人的体内的。

    在她的认知里,他的那根东西比她的尿尿的小缝洞要大很多的她那尿洞不就指头般大小吗?怎么可能容得下他那根如臂粗的肉棒呢?可是、可是。为何她们都能够容纳呢?她带着疑问,紧张地感觉着风长明的靠搂,他持着那根硬物,在她的双腿间刺磨,这并没有多粗鲁,相反,他很温柔的。那球体压着她的蜜缝口磨摩,旋转,压得她的嫩处有些儿的痛,可是那敏感的地方被这热烫的东西如此压磨,却又有另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又叫她不舍得呼他停止。

    她想,就这样吧,不管如何,她期待了许久,就是等待这—刻,她知道那是会很痛的,可是至少没痛之前,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叫她入迷。

    即使痛,也只是短暂的,痛过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她是清楚这些的,可是,到底是怎么样的痛?到底是怎么样的进入?她就有些迷糊了,再聪明的人,没尝试过的东西,也终究是有着许多疑问的。

    风长明的阳物在她的胯间问磨转了许久,终于把她的紧合的、未被开垦过的,湿湿的缝道张驰开来,把整个阳物的头部挤进入她的双腿缝洞,她感到她的双腿被突胀开来,似乎是她的双腿在之前从未没有张开过一般,这种进入使她真正地感到有人硬要把她紧合的双腿撕开,那种肌肉拉伸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巨大的异物慢慢地推入她的身体里面,随着这种缓慢而强韧的推进,她的痛觉变强,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那唇渐渐地咬紧。风长明在她耳边柔声道:“放轻松些,过了这关,以后就好了,你这般紧张,我进生育的时候也难,你也痛得越厉害的”“你叫我怎么放轻松?”

    漠伽怨嗔地道。

    让她轻松?她这可是第一次,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她紧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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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快刀斩乱麻了,反正都进入一个头了,有点痛吧?”

    “当然痛了,你那根东西大得要命!”

    “会更痛的……”

    风长明的gui头被她的荫唇紧咬着,他故意转动着他的阳物,以图让阳物更加的润滑并且让她的洞口适应他的尺寸,同时他的手在她的荫部抚摸,用手指沾染她的爱掖,并且把爱掖涂于他的露出她的体外的粗长的男茎之上,如此一会,他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撑在她的腋窝间,俯首轻吻她的脸颊,轻轻的道:“伽伽,这次是要来真的……结束我们以前玩家家的游戏,让你感受我的真实!”

    就在漠伽万分紧张之时,风长明的臀部突然沉推,那胀在她的穴口的男根猛烈地顶推入她的紧合的初道里,她只感到双腿之间被利刃撕裂一般……

    “啊……”

    “痛……”

    “痛啊啊……”

    几乎同一瞬间,漠伽被巨大的撕痛刺穿,她痛呼长哭,双手紧紧的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那一双腿却僵直了,那种痛苦几乎叫她的双腿麻木,她的眼泪像暴雨一般来得快、似泉涌一般的急!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也不动作了,她虽然娇小,但yd狭长,他的男根几乎没入她的身体,他俯身在她的胸脯,本来扶着她的臀部的左手移了上来,看着她哭咽咽的小嘴,他的手在她的眼睛上擦拭她的眼泪。

    “以前小时候和你玩,没想过这些的,那时只想抱你在怀里,可从来没想到要用我这根丑陋的东西插入你的身体里面,长大之后才知道,要得到一个女人或者要爱一个女人,是必须让自己的分身进入那个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真实的。以后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吧,虽然我很多女人,但是,谁都可以离开我,就是不准你离开我,听懂了吗?”

    在这种时刻,在这般温柔的语言中,他的话,仍然是狂妄霸道的。

    漠伽喜欢他这种霸道,因为她能够从他的语言中,获得了她所要的一切,她漠伽对于风长明来说,永远都是最独特的,也是最重要的。

    她知道,这般的话,风长明是不会跟别的女人说的。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你待会要温柔些,我就不离开你。”

    “哦?温柔些?可怎么温柔,你这痛还是要持续一段时间的,不如,我们干脆停止吧?你伤好了,我们再继续?”

    风长明似乎变得特别的好心,但从他恶恶的眼神里,漠伽读懂了他的心,她知道他是在故意地捉弄她、气她哩。她嗔道:“你敢?我今晚再疼,我也要和你做足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我不准你从我的身体里面出来,你听懂了吗?”

    “想不到你这么贪心!”

    风长明捏着漠伽的鼻子,因她正哭泣,那美丽的鼻子竟然流出了不雅的鼻涕,然而,这也是处女的一种真实,风长明喜欢这点。“我再贪心,也没有你贪心。”

    漠伽哽咽,因为这阵的说话,分开了她对下体的注意力,那种痛觉也就变得轻了些。

    她抚摸着风长明的背,幽然道:“你继续吧,你再贪心,今晚你也该是我—个人的,仅仅是今晚,我需要一个完整的你。”

    “唔?这样啊?那我要求换姿势?”

    “什么姿势?”

    “我要从你背后。”

    “不行!我才第一次,你怎么这么多要求?我都不懂,任你欺负的。”

    风长明抚摸着那坚硬的乳头,笑道:“因为伽伽的小屁股是最迷人的,你的小屁屁翘得比一般女孩要高,而且浑圆可爱,像你这种女人,那yd都会比别的女人生的要低些,因此,从你的后面进入的时候很顺利的,而且看着你的性感的小屁股翘得老高,也是我最喜欢的。”

    漠伽被风长明这么一说,她半信半疑的道:“真……真的吗?”

    “当然,我骗你干嘛?别忘了以前都是你骗我,我哪有能力骗你的?你这么聪明!”

    眼看着就要成功,风长明不遗余力地说服。

    漠伽流着眼泪看了风长明好一会,才道:“那……那就试试吧,我……我的屁股真的翘得很性感吗?

    “嗯,很性感,”

    风长明据实回答,他缓缓地在漠伽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漠伽又开始哭喊,然后他从漠伽的带血的yd里退出来,抱起漠伽的臀部,把她的身体翻转过采,让漠伽背对着他,他再把双手放到漠伽的腹部,把她的身体托抱起来,让她脆着,他就手扶着阳物压挤进入她那蓬蓬的肉包里,其实因为这般的姿势,漠伽那穴儿反而夹得更紧,那痛就更加强烈了,漠伽在他强推进的时候口叫喊了起来:“长明叔叔……你骗伽伽,这般更痛的,而且好累,我不来了。”

    “啊,插得好深……”

    就在漠伽拒绝再玩的时候,风长明已经突破而入,以这般的姿势,是最令女人感觉到深插的,因此,漠伽被顶得呐喊起来。当然也哭得厉害些了。风长明骗了一次漠伽,他得意地道:“所谓的君子报仇,二十年未晚。小伽伽,你以前常骗我,我不骗你一次,我风长明哪能舒服?哈哈,啊哈哈……我插死你,叫你怕了我,看以后还敢玩我吗?”

    “长明叔叔,伽伽不敢玩你了!你不要插得这么深,伽伽好痛的,好紧啊,好胀……”

    风长明当然不会听从他的话,虽然他做起来仍然是很温柔的,但相对于初次的漠伽来说,再温柔的动作,也会变得粗暴。可当风长明的体香飘溢出来,漠伽竟然也忘记了初次的痛楚,与风长明疯狂的缠绵、欢爱!这多少年来,她终于真实的拥有了这个男人,她为这感动,因而流泪,她为这欢喜,因而呐喊……

    她不知道和风长明做了多久,她只知道整个过程中,她的眼泪跟她的呻吟一样长久,她的动作跟她的呐喊一样强烈,她的心跟她的身体一样疯狂,她的生命就这般跟她所爱的男人联结在一起了。

    她说要和他做足一晚,可是,她失败了,这个男人太强悍了,她撑不住,她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头昏昏的,脑袋一片空白、继而四肢无力、整个身体和心灵像是虚脱一般,就这样的,她渐渐的不省人事;她昏睡过去了。

    但她永远也会记得这一晚;她的初夜,和她的爱睡叔叔……

    第十七集:风月西楼 第三章 野蛮的真诚

    人世总有许多冲突,有些冲突,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巴洛二十年,十月七日,风长明率兵至米沙城,与西境拉开“战之序幕”他明知道泸泾是他的亲叔,但这一战,他却不听风妖的劝告,坚持要与泸泾在战场上见面,并非没有他的理由。西境乃连结西南的要塞,他风长明要征战帝都或是帝都要讨伐他风长明,都是必须经过西境,此城在地理位置上,是极其重要的,他风长明必须在帝都夺回西境之前,把西境攻下,如果泸泾能够依附,当然是一件好事。

    然而,泸泾会不战而降吗?以耸天的本性,泸泾不可能做出那般的事情来的。

    又假如,他跑去跟泸泾说,他风长明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将又是如何的结果呢?难道泸泾本身不知道耸天古族的男人是不能生育的吗?泸泾当然清楚,因此,他当然也就不会相信,与其套交情拉关系,倒不如两兵对阵,以压倒势的力量叫西境屈服!更深一层的原因则是,他风长明,流着的耸天古族的血统,是为海之眼伟大的帝君泸澌之血脉,是为泸泾之亲侄,他必须用事实来证明给他唯一的亲人看:他风长明并没有令他们觉得丢脸。

    他想,当有一天泸泾清楚他是他的侄子的时候,泸泾也会高兴被他风长明所击败的——假如泸泾最希望败在谁的手里的话,泸泾的选择铁然是风长明;他泸泾是巴洛金的手下败将,如果风长明无法击败他泸泾,又如何击败巴洛金呢?泸泾当然不清楚风长明就是他大哥泸澌的亲子,其实泸泾见过风长明一次,就是在炽族的时候,那时风长明和蒂檬不知道那个很嚣张的男人就是泸泾罢了。

    泸泾那时叫风长明不要用它大哥的脸蛋骗女人,也是因为天侍从帝都的泽古草原回来后,对泸泾提及与风长明的相遇。

    天侍无疑是泸泾的情敌,但却也是泸泾最好的朋友,泸泾从帝都逃出来之后,就一直躲在天侍的府里休养,此次重夺西境,更是借了天侍之胞弟天魂之师。

    天侍虽与天魂是亲兄弟,但两人的性格却大不相同,天侍酷爱武技,因此自身修为成就海之眼终极三强者之一,而天魂比较热衷军事,一直想侵入他族,扩张势力,泸泾的图谋正合他的心意,两人准备了许久,最终由炽族北下出兵,西征西境,一举成功。

    泸泾的半生,有两个愿望:一为夺回西境,其主要目的是夺回背叛他的女人——茵媛;另一个则是,夺回帝都,为兄复仇。

    如今他终于完成了第一个愿望,而第二个愿望也因了第一个愿望的完成,使得他最终面临巴洛金的到来,只是在巴洛金未曾到来之前,他必须迎接的是西陆的冰旗和巴洛金的三个女儿。

    如今巴洛金的三个女儿似乎放缓了向北的步伐,但西陆的风长明却兵指西境。

    泸泾不惧怕风长明,却也有着他的一些担忧。

    风长明是蒂檬之夫,而蒂檬的父亲蒂金则是蒂榕之兄,不管如何,这复杂的关系令他左右为难,也令天魂左右为难,天魂本来不同意侵入拉沙,但是,身为一代战将的泸泾深明若不取得西陆,根本无力与帝都抗衡,因此,在他夺下西境之后,他加紧了西侵的步伐,却因为风长明被血灵所掳而引起的西陆动荡,他不得不退回西境。

    重新审度风长明的真正实力。

    这重新的估量,叫他泸泾也感到一丝恐慌。

    但他传承耸天之悍性,岂是因一点点的恐慌而退却之人?很多人都不了解泸泾,他虽然在实力上弱巴洛金一些,但他从来没有惧怕过巴洛金,更何况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风长明?风长明之兵力虽比他泸泾多许多,其实就论风长明所带的四万多兵力加上那席里在拉沙的三、四万兵力共七、八万兵力,亦比他泸泾和天魂在西境的势力要多出一、两万,但仅凭七、八万兵将,是无法通过西沙山脉的,他泸泾可以用三、四万兵就绝对能够把冰旗的七、八万兵力击败于西沙山道之上。

    因此,他早早地让天魂布兵三万于西沙山脉:他所借之师虽是天魂的,但一直以来都是他领兵,且在攻下西境之后,天魂之军就成为“客师”追随于原“泾都之主”自从攻下西境,泸泾不但重夺西境,且意外地掳得了他原来的妻子——西境之花茵媛。

    他达到了目的,隆志在逃亡时刻, 把茵媛遗忘了,当时两军厮杀时,隆志弃妻而逃,茵媛落入他的手中,隆基拼命救母,但隆基岂是他之对手?隆基被他打成重伤之时,恰巧隆志为救儿子,率兵而回,以大代价救回其子。然而,隆志依然没有企图救茵媛!掳得茵媛,泸泾就把茵媛软禁起来,他没有要求茵媛什么,也没有责怪茵媛,事实上,他一句话也没有对茵媛说。他是不善言词之人,也不善于表达感情,而且对于这个曾一度背叛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是怎般的感情!他一生把感情交给了蒂榕,然而,若果对茵媛没有感情?他当初为何强占她?他这二十年来为何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他是从渤徊跑出来的“比较文明的野人”老实说,他并不懂得感情这回事。长老虽教给他很多东西,却没有教给他什么是感情。

    或者泸澌是三人中最懂得感情的,就连巴洛金也懂得一些爱情,只是他泸泾,真的弄不懂男女之情,他只知道喜欢,然后还是喜欢,喜欢了,他就要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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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在拉沙遇见未嫁的蒂榕,他想做一个“文明人”于是用了耐性和真心去追求和等待,只是待他功成身回,蒂榕却嫁给了天侍。

    这天侍,他是认识的,当年泸澌随芭茸的时候,他就与天侍很熟,可他想不到,就是他的这个好朋友获得了蒂榕的芳心——天侍最初也不知道泸泾喜欢蒂榕。

    当泸泾不得不出兵入侵炽族之时,泸泾找上天侍要求决斗,谁赢谁拥有蒂榕。天侍凭本身的功力,是勉强可败泸泾的,但是那一场决赛中,他败了。可是他没有失去蒂榕:泸泾虽“野人”一个,却是有着他的良知的。

    从临海回来,泸泾又遇到了茵媛,这茵媛让他想到蒂榕,因而他对茵媛用了一种截然相反的方式:他对蒂榕的时候,太过于温柔,才导致他失去了蒂榕,此次遇上了茵媛,他回复了他“野人”风格,他不要了“文明人”的感情,只要“野人”的欲望,因了欲望,他强占了茵媛。

    之后,他也从来没有问过茵媛是否爱他,更没有对茵媛说过他爱她。

    他是不应该懂得感情的,即使懂得,他也宁愿不要说出口。如果说对待女人,泸澌是温柔的,巴洛金是粗暴的,那么,他泸泾,就是笨拙的、无言的。

    从渤徊出来的三个“野人”中,只有他泸泾,未曾获得它所期待的爱情。

    爱情对他来说,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这个传说,由蒂榕开始,已经在泸泾的心里死亡。

    就在风长明驻军西沙山脉西部,泸泾一边调兵遣将,一边却想到了被他囚禁了许久的茵媛。

    其实这种囚禁,并不能算是一种囚禁,茵媛仍然住在原来的花园里的木厢房里,只是花园被禁军守护,泸泾也没有踏入花园一步。

    但就在此时,巴洛二十年十月九日,黄昏来临时,泸泾终于踏入了这个他一手为茵媛建设的花园……

    那时,斜阳还照,十月秋花。

    泸泾弯腰走入花园的园门,赫然看见茵媛伫立在花丛,令他想起当年建设此花园的缘由,他沉静了一会,然后朝站立在花园周围的护卫摆摆手,护卫们了解他的意思,他们悄悄地离开了。

    茵媛似乎仍然未觉这些变化,只是专注于她身前的花儿。

    泸泾慢慢地走至她身旁,她也没有抬头,只是很轻地说声“你来了?”

    泸泾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茵媛的明知故问,他是来了,可她这样问,他就不知道如何接下她的语言。他总不能傻傻地说:是的,我来了。这样的话,如果是以前,他会说,但现在,他不能再这样说了。

    “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八、九个月,为何却不愿意见我?又为何突然在此时来见我?”

    茵媛得不到泸泾的回答,她仰过脸来看泸泾,这个粗鲁俊伟的男人,与二十年前有了一些变化,他以前在面对她的时候,都像孩子一般天真的,此刻却沉静得像一块磐石。

    她在他脸上,寻不到曾经那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为何又要回来?”

    茵媛得不到回答,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她也许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但她毕竟不了解此刻的泸泾,在以前,泸泾是个很单纯的人,单纯得像一个孩子,这样的人,是不需要去了解的,而她,也没必要去了解泸泾。可是,此刻再见面,她根本看不透泸泾的心。

    也许,孩子终有一天会长大的,长大之后,再单纯的孩子也会变得不单纯。

    泸泾静静地凝视茵媛,终于开口道:“从我走出这个花园的时候,这里就不会再有人看守,那时,你若要离开,便离开。”

    他说完这句,转身要走,茵媛却突然道:“你曾经说为了我,会不惜一切发动战争,二十年后,你终于又给西境的人民带来了灾难性的战争……”

    “那些我不管!”

    泸泾坚决地道,“我走我的路,哪怕这条路,要践踏所有的卑微的生命而成。”

    “是吗?如果仅仅是为了我……”

    “不是为了你,只是为我自己。我泸泾从来不会替别人着想,曾经如此,现在如此,从我们那个地方走出来的人,只有我哥是懂得替别人着想的,其他的人,都不懂得,因为我们的传承里,有着践踏一切的历史!”

    “你原来不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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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媛幽叹,她道:“你变了。”

    “我希望我能够变,可我不曾变,只是你早已经变了,在二十年前……你的变,令泸澌王朝变成了巴洛王朝,我曾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女人。可你不是!你只知道西境的人民,却不了解当年帝都的人民也受到战争的波及……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否则你以为帝都都是我哥双手奉给巴洛金的。我一直都不是很聪明,因此,我也就不很聪明地问你一个问题。假如在我哥泸澌和巴洛金之间选一个人做帝王,你会选择哪个?”

    “我选择泸澌!”

    泸泾冷笑,道:“但你为了一个小白脸,你却选择了巴洛金,但是,这个小白脸,曾经说多爱你,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弃你而逃?爱情?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如果说欺骗,就是你所谓的爱情的前提,那么,我泸泾,永远不与爱情沾边。”

    “我已经不再需要爱情了。”

    茵媛脸露愧色,因为隆志,她以为她得到了爱情,然而隆志的不顾而逃,事实证明了隆志所有的甜言蜜语都不过是一种长久的欺骗,可她却甘心被他骗着,她本不是那么笨的女人,只是在感情上,女人永远失却她本应有的理智。

    而这个男人,这个曾经粗暴地强奸了她的男人,在失去再重得她之后,仍然不愿意说出一句温柔的谎言!她不了解,来自渤徊森林的泸泾,保留了原始的野性和真诚,让他说出一种不属于他的,别扭的话,那是比杀了他还叫他痛苦的。

    而当初隆志接近茵媛,最重要的是政治目的,然后就是男人好美色的原因。

    茵媛是个美丽的女人,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愿意出使这个香艳的任务的,只是隆志这人永远都表现得那么朴实、真诚,因此,很少人相信他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与隆志不同的是,泸泾曾经任何时候都像一个孩子,说话往往是张嘴就出的,这样的人,给人一种不认真的感觉。

    一个不认真的人,又如何叫人信任呢?茵媛不相信泸泾,可偏偏是这个看起来很轻浮的粗鲁男人,说的话却是最真实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如何修饰他的语言。

    “那你是需要男人?如果是需要男人,隆志那个小白脸又如何及得上我泸泾的强猛?”

    泸泾显然改变了很多,但他粗鲁的语言表达方式却很难改变。

    茵媛听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当他回复这种方式的时候,她反而觉得自然了许多,她仰望着这个巨高的俊俏的男人,或者也可以说他是充满野性的,她很认真地道:“隆志是永远不及你的强猛的,但他是一个懂得女人的心的男人。”

    “我干他娘!心?他若有心,他就不会丢下你逃跑了!你现在跟我讲心?老子是不懂得女人的心,可老子把你往死里宠着,你却背叛了我,让我兄嫂尽死,叫我无路可退,还替那个小白脸生出一个野种,哈哈……心,老子这辈子如果还跟女人讲心,老子就不是从渤徊出来的人。哈哈……心?心?全世界的女人都疯了!”

    泸泾疯狂长笑,笑声震得茵媛的耳膜微痛,他在狂笑中转身走出去,她看着他那颤抖的背影,忽然发觉这个男人的痛苦是那么的真实,她竟然为他的笑声,感到丝丝的刺痛,像一种永不停止的发针,一针针地往她的心肉里刺……

    这是她在与这个男人离别二十年后的心情,也是唯一一次因他而感到心痛。

    “我今晚要你。”

    泸泾在走出花园的园门之时,他没有回头,但却很霸道地喝出这一句话。

    在茵媛的记忆里,这种狂霸,属于四个男人特有的,仅仅她自己,就用她的身体记住了两个这般的人:泸泾和风长明。

    对于泸泾的即将来临,茵媛的心难以平静。她以前面对泸泾的时候,都是很平静的。她想不到在二十年后再次重遇这个男人,心境会发生如此的转变!泸泾无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要说没有印象,是完全不可能,要说没有感觉,也绝无可能。只是,正因为泸泾,她少女的所有梦想都被摧残了。她不仅有着西境之花的傲世美貌,且有着傲世的才智,但因遇到泸泾这个在战争中成长的狂徒,把她的一切都毁了。

    也许很多女人都喜欢强悍的男人,但少女时的茵媛却从来不曾想过。她那时所想要的,是那种具有渊博知识的翩翩男士,从而讨厌粗鲁无知的男人,偏偏把她强暴了的男人,就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泸泾,也因此,事后无论泸泾如何补救,也永远未曾得到茵媛的承认,使得茵媛被隆志的一些轻佻的手段就骗昏了,皆因隆志表现了茵媛所期待的东西:文雅、风度、纯朴……和温柔。

    这些,是泸泾永远也不具备的。也许泸泾真的很纯朴,只是他的纯朴,藏在他的粗鲁之内,若非用心之人,是无法发觉的。

    过去茵媛也绝不会把心放在泸泾身上:而泸泾的温柔,永远都表现得那么笨拙。

    只是此时,茵媛披一袭轻纱伫立于窗前,凭帘依望星空缥缈,她竟然看到那隐隐的夜空闪着泸泾那烂漫得像孩童一般无知的笑。门开了。那门没有锁,掩着,泸泾轻推就开了。

    茵媛表现得无动于衷,她仍然把眼睛放在那黑暗的夜,那里除了几颗遥不可及的星星,是无可瞻望的,但她长望着。

    泸泾走到她背面,她静候了一阵,泸泾并没有从背后拥抱她——如果是隆志,就会很温柔地从她的背后温柔地抱紧她,然后在她的耳边用磁性的声音诉说诗情画意的美丽语言,但泸泾诚然是不懂得的。

    “很美?”

    泸泾道。

    “嗯。”

    “可我永远也看不出夜晚到底有哪里好看的,黑漆漆的一天,都看不到任何东西,还美个鸟!”

    泸泾粗鲁地道。

    “女人要了解黑夜,也不必用什么眼睛和心灵,就用她们的身体就可以了。而我,从来不需要了解那些无聊的东西。”

    茵媛然后觉得腰间一紧,她的身体就被泸泾勒抱住,泸泾抱她到床前,把她丢到床上,他立即把自己的衣服脱除,茵媛再度看见这具熟悉的男体,那是比隆志强壮许多倍的,这点她是无可否认的,重新面对这具男体,她心中不知是何种感觉。

    就在她果迷之时,泸泾已经扑到她的肉体上,把她的睡衣也撕扯了。他像一头野兽般在她的身体上乱吻狂咬,这和隆志的温柔吻舔又是不同的,在泸泾粗壮男根的压迫厮磨中,她像以前一般流出了她的期待。

    不管泸泾是如何的粗暴,也不管她是如何地憎恶泸泾的粗鄙,一直以来,她的身体都迎合泸泾,曾经如此,现在如此。

    当她很快地为泸泾准备好,这个粗鲁的男子,就立即把他的粗硕的男根刺进她的身体……

    “喔哦……”

    茵媛轻轻一阵呻吟,对于泸泾的身体,她是无比熟悉的,即使相隔二十年之久,然而这个第一次进入她的生命的男人的身体,从他撕开她的双腿的瞬间,她就把他的刻印在她的初次的裂痛里,那决裂痛是真实的,或者泸泾给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隆志却是虚假的,且这虚假竟然可以坚持二十多年!泸泾像疯了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狂热,她真实地感觉到泸泾的男根的出入,她跟着那节奏呻吟,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泸泾突然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她嫩嫩的渗汗的脸蛋,把她打得头脑清醒,她就听到泸泾愤怒的吼声:“这是替我哥打的!”

    “啪!”

    又是一声,另一边脸,“这是替我嫂子打的!”

    茵媛痛得眼泪流了出来,她那张俏脸也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

    她扭脸过来看着愤怒的泸泾,没有语音。

    泸泾仍然狂猛地抽动,他把男根狠命地往她的最深处轰捅,那种强烈的,真实的顶撞,没有一丝温柔的痕迹。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落于茵媛的脸,茵媛终于哭泣出来,这种痛苦夹杂着顶多东西,叫她不能压抑地哭出来了,“这是为我,为所有人而打的,我恨不得杀了你,但我却下不了手,因此我一直不见你。我对不起我哥哥和嫂子,我……我……”

    泸泾变得语无伦次,渐渐地哭了起来,然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伏在茵媛洁白的胸脯嚎啕大哭。

    茵媛的脸虽然很痛,可她的心却很舒坦,受了这个男人的耳光,她的心灵的痛苦竟然减轻了,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这二十年来所背负的痛苦,也许不是她背叛本身,而是她背叛的背后,使得这个男人背负了多年的对亲人的愧疚。

    他也许恨不得要杀她,因为她,间接令泸澌王朝崩溃;当年若非茵媛和隆志掌控了西境,巴洛金也不敢对帝都开展行动,即使帝都有变,哪怕泸澌和芭丝死亡,他泸泾仍然能够为兄报仇的,但当他逃回西境,发觉西境已经不属于自己,他才暗逃炽族,在炽族藏了二十年!但他,仍然恨不下心来杀她,如此的一个男人,竟然无法恨得下心来杀她,可见泸泾对她的感情的真实。

    她亦知道泸泾如今面临西境冰旗;他今晚的到来,诚然是想在出战之前,再次占有她,然而在欢爱时,不能控制的粗暴及痛哭,却是他泸泾野蛮中的真诚。

    她了解这些,从很久以前,她就了解这个男人,可她从来不承认这个男人,直到隆志弃她而逃之时,她才明白这个野蛮男人骨子里的那种真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也许他确是粗鲁的、无知的,可正因为这粗鲁和无知,他对她,给出了他的那颗狂妄的真心……

    “冰旗……”

    “啪!”

    当茵媛刚要提起战局,泸泾迅猛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喝吼道:“不得在我面前提起战争之事!就因为这些,我痛恨你!若我有能力杀了巴洛金和隆志,我回头,就用战枪刺入你的心窝!”

    泸泾突然离开茵媛的身体,下了床,把衣服披上,没有回头,他直接朝那门走去,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茵媛听到他说话——“为何你就不能只是一个安安份份的女人?我真的不想,我爱的,是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喜欢那种笨笨的,笨笨的……多可爱啊!”

    这是茵媛听到的,由泸泾口里说出的唯一一句情话——他说得很直接,也说得很笨拙,可她终于了解,这是她听到过的最流畅的、最真实的情话。

    是的,笨笨的。

    对感情笨拙的泸泾,终于说出他第一句情话——虽然这情话,仍然是笨笨的,但却是粗鲁的背后……可爱的温柔。

    第十七集:风月西楼 第四章 叔·侄

    泸泾从茵媛的木屋出来后,便没有再找过茵媛。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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