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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睡着的武神(实体封面)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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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娅突然哀求。

    风长明叹道:“好吧,但你应该感觉到我不能让你靠太久,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坐怀不乱得君子,你刚才也知道我和老师在底下做些什么,你也清楚我是西陆的霸主白明,不是哪里跑出来得善良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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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娅心跳加速,她当然明白风长明在说什么,因为她得身体感觉到了风长明胯间的顶耸相当的热,她有意地扭动身体,欲图躲避风长明那羞人的硬挺,风长明却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芭娅安静了一些,心却跳得更快了,风长明觉得可以了,道:“老师,我要你,我们下去吧,留在这里我不大好受。”

    蒂檬横了他一眼,嗔道:“色狼。”

    风长明道:“老师,我这是正常反应,你也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你哪里正常了?”

    蒂檬反驳,她认为什么人都可以正常,就是风长明不能够正常:他是怪物嘛。

    她说完这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急忙起身离去,风长明也欲起身跟随,芭娅紧张地扯抱他,颤怯道:“不……不要走,我……我怕……”

    蒂檬回首,心中暗叹,对风长明道:“你睡得很充足了的,你陪她一会儿吧,我没你那么能睡,我真的要下去睡了,待会你再下来好了。”

    芭娅又紧张起来,道:“你……你也留下来好吗?”

    蒂檬什么也没说,很快就下去了,芭娅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傻在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道:“我想,我自己留在这里,你会更害怕。我能走了吧?”

    芭娅确实是听到了,可她就是没有回答风长明,就像刚才蒂檬没有回应她的挽留一般,她也不明言要让风长明走,风长明以为她是默许了,就又一次要放开她,她又是一句“我害怕”风长明皱了皱眉,道:“你明说吧,要不要我陪你在这里睡?”

    “我……我不是要你陪我睡……我害怕,要你陪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你而赔上我的睡眠时间吧?你要我在这里坐一晚,姑奶奶,饶了我吧,又不是我让你做恶梦的,我好心没好报。”

    风长明诉苦道,叫他不睡觉,看来是非常辛苦的。

    芭娅尴尬地道:“你睡我这里……你老师不生气吗?”

    “也是,老师或许会生气,那我下去了。”

    “我不许你走!”

    芭娅扯住风长明,坚决地道。

    风长明看着她,道:“你大概误会了,我不是你地男人!你没权利管我走不走地,还有,我们就相识没几天,你别做对不起你的男人的事情……”

    “我……我没有男人……”

    芭娅轻泣道,的确,她虽为巴洛金身边的女人,可是,巴洛金亦非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即使她已经不恨巴洛金当初对她造成的伤害,而巴洛金在这许多年来不曾给个她真正意义的归宿,她的心,也从来没有对巴洛金产生过一丝丝的归属感。

    她,芭娅,没有男人,也没有了梦……莫名的恶梦不应该成为她的梦的。

    “那你是处女了?”

    风长明实在不敢相信芭娅会是处女的。

    芭娅垂着脸,咬唇道:“也不是处女。”

    “不是处女,怎么能说你没有男人?”

    “我就是没有男人,我用不着对得起谁。”

    芭娅说得很小声,却很坚定。

    风长明想了想,道:“影儿是你什么人?”

    “我……我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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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陪你一阵,你睡着后我就离开。”

    风长明上了床,躺在床上,芭娅看着他,双眼无意地看到他内裤里地膨胀,急忙避开,依偎着他的胸膛睡了下来,悄悄地盖上被子,枕着风长明的臂弯,在风长明的耳边细说:“谢谢你陪我,这是我第一次要求一个男人陪我睡,也许这也是唯一的一次。我这辈子,有过一个男人,爱过一个男人,却只依靠过你。”

    风长明不答语,他也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塔里没有了声息,他想睡,可胯间的物事正热血沸腾,一时睡不着,芭娅似乎也睡不着,两人相拥躺了一阵,芭娅终于道:“我……我睡不着了,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陪你说话?明天吧。”

    “我真的睡不着……”

    “你真烦!睡不着就在我耳边唧唧喳喳的,真把我当成你男人了?”

    风长明掀开被子,芭娅急忙爬到他的胸膛上,埋脸在他毛烘烘的胸膛,令风长明不好起身,风长明安静了一会,道:“我让你睡个好觉吧,但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他吻住了芭娅,双手环过她的腰背,紧紧地搂压着她,她先是愣呆了,然后竟也回应长明的吻,两人缠吻了许久,终于分开,长明喘息道:“我要和你做爱,如果你拒绝就说,若你不说,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芭娅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息息的,一付顾不得说话的样子。

    “看来你是豁出去了,老子也豁出去了。”

    风长明气冲冲地道。

    “你真是个坏人……”

    风长明翻身把她压住,一阵狂吻,她一动也不动的,任由风长明施为,间隔地呻吟一两下,风长明激动过后,冷静了一下,凝视她那娇弱的脸庞好一会,然后悄悄的滑下身来,下床穿好鞋,轻悄悄地走……

    “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我以为你睡着了,嘿嘿。”

    “你刚才对我那般……我睡得着吗?”

    风长明背对着她,耸耸肩,道:”

    没睡着,怎么像个木头人?”

    芭娅一阵沉默,风长明得不到她的回应,踏出了一步,却又听到了芭娅紧张的声音:“你还是要走吗?”

    风长明道:“你知道我的女人在下面等着我吗?她让我留在这里,并不说明她能够把她的男人完全的交给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并非她的姐妹,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明白,她的男人决不会只有她,我对不起我的女人是很多的,能够让她们得到一丝抚爱的时候,就多给她们一些。我来这里,只因为这路上,只有我和她,我想陪她多一些时间,因为一回到眠栗,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我分不出多少时间给她……但我遇见了你,你很美,我对你有欲望,可我不会因为无偿的欲望而浪费我的时间。”

    “你是在要胁我吗?你们男人,为何都是这样?”

    芭娅埋怨道。

    风长明无所谓地道:“随你说。”

    “我和你相识没多久,你却要我……我已经任你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可、可我拒绝不了你!我已经没有尊严,你还要让我的羞耻更加深吗?你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呢?为何我会遇见你?为何我会期待靠依你的胸膛?你让我害怕,又令我期待,你像谁?你到你到底像谁?你又是谁?在我的生命里,你为何是这般的出现,为何我要放弃尊严,咬住耻辱,而求你留下来……难道只因为害怕?只因为害怕……”

    芭娅说道最后,轻泣出声。

    风长明道:“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是谁,请你也不必问我,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谁也不像,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如果你觉得我像你记忆里的某个人,而在你寂寞的此时,寻找一个替代品,那么我失陪了。”

    “在你离去前,你能够再回头一次吗?”

    芭娅哀求。

    风长明回头一看,却见芭娅赤裸地立在床上,原来刚才她把睡衣褪了,此时双眼含羞地凝视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视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是娇嫩的,且柔软着,洁白的肤色在光耀下闪烁,从视觉上便可以看出光滑无比,双乳如初绽的蓓蕾,圆巧可爱,坚挺的乳尖,暗红的乳晕,像是少女的年龄,竟然还保持十七八岁的少女身材。一百六十三公分左右的身量,一双圆润直挺得玉腿衬上她娇嫩的上半身,组成一具略稚嫩却极具诱惑力的女体。

    如果说茵媛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性感和冷色的矛盾,而芭娅给他的,就是稚嫩和成熟的矛盾,她有着成熟的年龄,却有着少女稚嫩身体和心性……

    但无论是此时的芭娅,或是平时的她,在风长明看来,都是纯洁无比的,并不因为她允许他的侵犯,而减去她在他心中的纯洁。她的献身,也许带着许多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而这些原因,则也许便是她的痛苦的恶梦的片段。

    “这样,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或许我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是完全出自我的真心的,我把它献给你,献给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做为我人生唯一一次自由的选择,让我在噩梦里也好有一些东西可以傍依,别总是我自己一个人……”

    风长明想了想,道:“你确定你不是木偶?”

    芭娅咬嘴道:“在我以前的所有里,我都习惯了被动,我……做惯了木……木偶,我……我……呜呜。”

    她终是说不出来,委屈得哭了。

    “唉。”

    风长明叹息,道:“你穿上睡衣吧,我抱你到下面睡,我让你枕一边臂弯,让你靠,让你安静地入眠。虽然我曾经强暴过许多女人,但对你,我下不了毒手,你有点像潜儿,可潜儿比你活泼也比你快乐,你也像斯耶芳,只不过斯耶芳有时候是很坚强的,不像你这么柔弱。”

    芭娅突然道:“你难道只会伤害一个女人的真心吗 ?”

    “啊?”

    芭娅的一句话,震惊了风长明,在他所遇到的女子里,他曾经的确伤害过许多女人,风姬雅、茵媛、斯耶芳、巴洛影、宁馨、漠枷,蒂檬……太多的女子,或心灵、或肉体、或多或少地都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一个女人,不顾羞耻地要求你占有她,你的退却,并不能显示你是个好人,相反,只证明了你是一个不足以信任的男人,因为你伤害了女性最终的自尊……我或许没有尊严可言,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你是我唯一依傍过的。”

    芭娅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拢胸,那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

    风长明转身向她走去,道:“当我把你压在床上的时候,我需要的不是圣女或木偶,我需要的是一个荡女,希望你能够明白,即使这样,我给你的,或许还是伤害。”

    芭娅无力地坐倒在床上,颔首答应道:“恩,我明白。”

    风长明脱除内裤,芭娅盯着风长明的胯间傻了,风长明问道:“你怎么了?”

    芭娅惊醒,像个小女孩似的指着风长明的胯部,叫喊道:“你的……好大,还……还生着奇怪的肉珠……”

    她这辈子就只看过巴洛金的,以巴洛金超巨的体形,他的阳物本是超大的,除了某些天赋异禀的男人,没有几个人能够粗长过巴洛金,或许泸氏兄弟可以,只是芭娅亦不曾见过,她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像巴洛金那般粗巨,那已经叫她要死要活的了,此刻见到风长明的,更是惊讶中含着更多的畏怯。

    “怕了吗?”

    “恩,有些。”

    “还继续吗?”

    “恩,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想第一次就后悔。”

    风长明笑笑,爬上了床,道:“虽然我不喜欢与别人的女人做的时候用嘴,然而有些时候我也会用,比如……我觉得那女人很乾净的时候。”

    他把芭娅娇柔的身体推倒在床,双手撑开她的双腿,在她的私处轻吻一下,她的私处生长着毛茸茸的黑水草,或许是因为刚才相拥的原因,她那里有些潮湿,荫唇上沾着体掖,在灯光下,闪耀红褐的光彩,荫唇间的裂缝不大,夹闭着,唇肤的色素仍然很淡,不像一个久经性爱的女人,其实巴洛金的女奴太多,他只在某种时候找芭娅,除了伊芝三女,巴洛金更喜欢新鲜的味道,而且与芭娅做爱,巴洛金有时候也觉得芭娅像个木偶,这大大地伤害了巴洛金的男性自尊。

    风长明头压着芭娅的荫部,伸出湿热的舌头,刮舔著芭娅的荫唇、花蒂等敏感处,舔吻得芭妞情不自禁地呻呤、扭动柔软的水腰,她从来没有这般的经历,巴洛金是个喜欢施暴的男人,无论是对什么女人,即使是对伊芝等女,他在与她们做爱的时候,都不喜欢调情,而是爱直接的硬性的插入,因为他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因此巴洛金很少调情,当然也很少有前戏,他与芭娅做的时候,很少亲芭娅,所以风长明在和芭娅做的时候感觉到芭娅多接吻的陌生,而像这般被一个男人吻舔她的荫部,还是首次,她突然觉得一阵羞意……伴随着更大的快感。

    “喔喔……不要吻了,好痒……”

    风长明按紧她双腿,不叫她动弹,一心一意地吻着她,从她的体毛到每一寸肌肤,他吻得陶醉,芭娅的私处有一种异样的清香,那在别的女人身上很难寻到,巴洛金占有芭娅如此多年,却未曾了解这点。他的舌头进入芭娅的肉缝,卷舔着芭娅yd浅部的鲜红嫩肉,芭娅受不了他的这种侵袭,全身战栗、发软,樱嘴自然轻启、吟叫,她本来不懂叫床的,如今却哼哼有调,皆因下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捣扰,那舌头的湿热、软硬适度,令她情不自禁,她感到体内的水意正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能拒绝风长明这种调情……

    “喔喔喔……”

    风长明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舌头和嘴巴都有点累了,爬上床来,压在她的身上,举嘴就要吻她,她扭脸躲开,他把她的脸转正,她轻声道:“你吻了我那里……脏。”

    他没有回答,直接吻住了她,开始时她紧闭着双唇,一会儿她就张嘴了,让风长明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被风长明的舌头一阵扰拌,她开始用自己的香丁迎合,把自己的香丁伸入了风长明的嘴里,叫风长明含着,两人激情相吻,风长明的左手亦在她的私处挑弄,两只比一般人要修长的、直挺、粗巨的手指不知何时插入了她的花道,在她的潮湿的花道里进出,她湿了一屁股……

    芭娅被风长明吻得有些迷失,风长明抽出手指,曲起臂弯,臀部上弓,左手扶着巨物,烫热的茎头顶在芭娅水淋淋的荫口,芭娅被他的火热的硬性一碰触,心一惊醒,知道他要进来了,双手欲推开他,但他抱得她好紧,且小嘴被他吻着,无法言语,心中又恐慌、又期待。

    嘴儿虽与风长明缠绵,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她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洞口,缓缓地挤压进去,芭娅的yd狭小,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半个茎头,芭娅胀痛得要推开他,当她推不动的时候,她的手变成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风长明臀部突然沉压,阳物一插到底,芭娅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的脑中刹那空白……

    风长明在接吻的同时,不忘耸动臀部,缓缓地抽插著芭娅的紧凑无比的小穴,芭娅经一阵的思维麻痹,醒转过来,感觉到那根奇特的阳物给予她奇物的快感,她不能明白为何男人的东西能够长出七粒肉珠,但无疑的,那七粒肉珠简直叫她要兴奋异常,绝对的撑胀,让她的肉壁紧紧的包夹著风长明的粗巨,而那七粒肉珠就是像是嵌入她的yd壁里,进出的时候,在她的肉壁里刮出七道快感带,肌肉的相贴,不但抽动的时候,带动了她的荫蒂,且那珠肉直接地刺激著她的荫蒂,叫她抵不住的兴奋和舒服……

    然而嘴儿被风长明长久地吻著,心里的呻呤和叫喊无法尽情,她便激烈地回吻风长明,一双玉手紧紧地抱着风长明,柔嫩的胸部紧贴着风长明的毛胸,乳峰有意地在风长明结实的胸膛上厮磨。风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本来抚捏著她肥嫩的荫阜,此时左手回缩,按抓在她的蓓蕾上,揉搓着她圆巧而富于弹性的乳房。

    芭娅腰臀扭动……风长明的粗巨,她仍然有些无法适应,异样的快感中伴随一丝的胀痛,那种完全的充胀,即使巴洛金也不能给予她。风长明如此抽插两百多下,终于肯放过芭娅,抬首起来,芭娅直喘气,似乎要断气的样子,鼻尖亦渗汗,嘴儿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张嘴呻吟……

    “啊啊啊……你的好粗长……有些痛,啊啊!喔喔……喔喔,可是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我……是不是很淫荡?”

    风长明喘道:“我此时需要的就是你的淫荡,你就尽情逢迎我吧,既然要给我,就放开一切,只想着我!”

    芭娅轻轻地呻吟,凝视着在她肉体上耸动的风长明,他的抽插渐渐地由轻慢变得强猛……

    刚才的话,令她突然又觉得风长明像巴洛金,因为巴洛金在她肉体上的时候,也是一付狂妄的姿态,风长明也有着这种天性的狂妄,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爱,耸天的狂妄,都是存在的;可是,当芭娅凝视得久时,她不觉得风长明像泸澌,她没有和泸澌做过爱,她之所以觉得风长明像泸澌,是因为泸澌同样是狂妄的,但泸澌的温柔,风长明的一双眼睛就有着泸澌的熟悉的温柔与感性。

    她没有觉得对不起巴洛金,从头到尾,芭娅都不会对巴洛金存在着愧疚,巴洛金是占有她没错,只是她从来没承认过巴洛金是她的男人,也许,对于巴洛金,她有恨也有爱,她想遗忘巴洛金给她造成的伤害,她甚至是忘记了,但是,巴洛金没有留给芭娅一个足以抚慰她心灵创伤的坚实的胸膛……

    在这点上,她的经历和斯耶芳的经历很相像,她和斯耶芳都遇到了耸天古族的强暴,只是斯耶芳获得一个足以抚慰创伤的胸膛,风长明在伤害了斯耶芳之后却以他的生命的挚诚补偿了斯耶芳,以无畏的精神创造了一个奇迹,这奇迹也令斯耶芳原谅了他。风长明不会轻易地认错,巴洛金也绝不会向一个女人认罪,但风长明给斯耶芳保留了一个强大地胸膛,而巴洛金不曾给芭娅这样的守护,这则是斯耶芳和芭娅相似的经历中的不同之处。

    风长明的确不像巴洛金了。芭娅深深地明白风长明绝不可能像巴洛金的,也不像泸澌。当她在风长明的体下,逢迎着风长明渐渐狂猛的动作,感受他身体的重量和他胯间巨物的冲击的同时,他的影像和巴洛金、泸澌的影像分离,在她的眼中甚至她的心灵,变成一个独立的存在的,一个绝对的风长明。风长明是不像任何人的,他就是他,她亦不能在此个时刻,把她当成巴洛金或者泸澌,他是陌生的,但她承认他的存在,也承认他此时带给她的巨大的快感……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她的洁白的颈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想什么?是否想着我像你的男人?我警告过你不要想的……”

    芭娅呻吟道:“我此时只想着你,只想着在身体里的是白明。”

    “这就好,我谁都不像,我只是我,一个完整的自己,在这种时候,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对我献出你的肉体,而不是把我相象成另一个男人。我可以代替任何一个男人给你完整的绝对的性爱,但我不会做任何一个男人的替代品。我要的就是你承认我的存在,承认此刻在你身体上的是我,进入你身体里尽情插抽的……是我,风啊……白明,咳咳,你淫叫吧!”

    狂态中的风长明,差点泄了嘴,转而调侃芭娅。

    耸天的狂妄,芭娅是熟悉的……

    “啊啊啊……我要淫叫……”

    芭娅扭动着水性似的娇体,嘴里发出不像叫床的叫床声,除了第一次被巴洛金强暴时的痛令她不自觉的呐喊,在以后的性爱里,她几乎是一声不哼的,此时叫出来的妩媚,越是惹人。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劲摇,道:“看来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不会叫的,你还是不要叫了,这样还比较真是。”

    芭娅的纯情洋溢的双眼里露出谢意,不再叫喊,只是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而正是她这种忍辱的羞涩,令风长明的征服欲高度膨胀,右手托起她的左脚,把她的左脚扛于右肩,然后全力冲刺,荫泾迅速地在她的水淋淋的肉穴穿插,把她的荫唇抽拉得翻转不止。

    随着动作的加剧,风长明的毛孔渗汗,从汗孔里渗出的因性爱而酝酿的若兰香的春药之味,渐渐弥漫了周围,芭娅亦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受不了这味道的侵渗,渐渐地迷失,身体里升起无限地欲火,主动地抬起身来吻咬风长明,却因风长明强烈地推动,总被风长明冲刺得软倒在床,她又一次地挣扎起来拥吻风长明……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大肉棒,刮刺得人家得身体都酥了,啊啊啊,蹂躏我吧!”

    本来不会叫床得芭娅,因为风长明奇异的体味得缘故,开始本能的呻吟、淫叫,在风长明的体味的熏陶中,不管是圣女还是淫娃,都会把她们最原始得本性展露出来,尽情地逢迎他的抽插,蒂檬、茵媛、柳燕、宁馨……到现在的芭娅,没有哪个女人能够避免。

    她们清楚她们在风长明胯下所体现出来的淫性,却无法抑止,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的欲火,都被风长明挑逗得高涨无涯,这直接地验证了喀纱女神地诅咒:要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他的胯下,把她们玩弄在手掌心。

    每个遇到风长明的女人,几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若说芭丝生出了风长明,是风长明的生母,那么,喀纱无疑是风长明的第二母亲,是喀纱造就了风长明的人生的最初,其后又是风妖和铂琊再进行改造,才有了今日的风长明。

    芭娅淫糜的姿态,首次出现,她虽不大能够承受风长明的冲刺,却死命地逢迎,双收紧搂着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躬身在她的肉体上,胯间物事一次比一次强猛地撞向她双腿之间地水穴,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她的yd撑得几近裂开……

    芭娅的肉穴好紧,他抽插得尽情,一时不愿意换任何姿态,只以一个恒久的姿势进行不变的冲刺,猛烈而有力的抽插,令芭娅狂叫回荡,只见她的双腿之间的荫唇随着肉棒的进入而深陷、外翻,肉穴里水嫩的鲜红的荫肉紧贴着风长明的肉棒,她感受强大的快感,双腿麻痹,全身酥软。

    “啊啊啊……好深,嗯啊嗯啊!”

    在芭娅的性爱史,她终于可以尽情地叫床,把因性爱带来的欢乐尽情地呐喊出来,在风长明不变的强劲的冲激下,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渐渐到达她的顶峰,娇体狂抖,紧搂着风长明的双手无力地滑下,上半身也随之躺在床上,那双手无意识地乱抓着身旁的被子,瞪直着双眼,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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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的身体地酷烈颤动,她的臀部的扭动也加剧,紧凑的柔道包夹着风长明的肉棒,风长明也开始到达顶点,臀部以狂风暴雨之势,硬撞在芭娅的最深处,抽插了近一百下,茎头传来不可抑止的麻痹,精关大开,身体发狂似的抖震,肉棒的大中截在芭娅的小穴里进行最狂野的抽插,热烫的阳精喷射入芭娅的花心,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安静,双眼亦闭上,直接晕睡过去了,风长明继续抽插了一阵,方始尽兴而止,从芭娅的小穴里抽身出来,坐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只见她的小穴已经被他的巨物撑成一个巨洞,里面鲜红的荫肉绽开,荫唇亦见红肿,体毛凌乱之极,淫水流了一床,她的荫部和臀部几乎湿透了。

    他呼出一口气,伸手在芭娅的有些红肿的小穴里抚摸,喘着气道:“经过我的熏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了,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我所给予女人的,都是叫她们无法忘记的。我或许就是你以后别样的恶梦……好好睡觉吧,小女人,美丽的小穴,紧得像处女,哈哈……”

    风长明取过他的内裤,直接下床要走,走了两三步,忽然又折转回来,把内裤随手丢到床上,抱起赤裸的软如棉的芭娅,然后就下到塔的第二层,看见蒂檬似乎睡了,他道:“老师,我知道你睡不着,往里移一下,我把她带下来了。”

    蒂檬果然睁开眼,嗔怨地瞪了他,然后往里移动身体,腾出床的三分之二给他,他抱着芭娅上了床,让芭娅睡外边,他睡中间,道:“老师,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推开投怀送抱的女人的。”

    “可你……知道她是谁吗?”

    “用得着知道吗?”

    风长明翻身压住蒂檬,手伸到她的下体一抚,那里淫水一滩,他笑道:“老师,在下面听得一定很难受吧?为何不上去找你的学生?”

    蒂檬羞恨难当,嗔道:“她……她的叫得很……很那个……”

    风长明道:“我觉得老师叫得比她性感多了,让我再次听听老师性感的叫床吧,趁我没睡着之前,我必须回应老师的期待,啊哈哈……”

    “你就是这般狂妄!”

    蒂檬羞喜参杂,却永远不记得拒绝。风长明掀开她身上得被单,翻身压在她的性感的肉体,很快的,蒂檬熟悉的奇特的阳物撑开她的欢道,一场激情又开始在黑暗的塔屋里上演……

    第十一集:临海传说 第七章 缠

    翌日,直至响午,芭娅才醒转过来,看见三人赤裸著在一张床,她和蒂檬各占一边,趴睡在风长明的身上,她一惊,想起昨晚之事,羞意陡燃,脸红如熟桃,她看了看四周环境,发觉这不是她的居室,是什么时候他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了?

    昨晚她晕睡过去了,没有记忆,但她的确睡了一个好觉……

    芭娅悄悄地起身,离开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下床,赤著脚儿、赤著身体、轻手轻脚地走,睡在里面的蒂檬睁开了双眼,看著芭娅那好像做贼的走态,心中想笑又忍住了,直到看著她上了塔楼,她才回眼看著风长明,在他的胸膛上印上很漫柔的一个唇印,然后扳转他的身体,粗暴地给了他一脚,“哇,老师!”

    风长明醒来,把蒂檬压著,蒂檬羞道:“别弄了,昨晚被你弄了两次,每次都死去活来的,人家已经受不了你了,饶了我吧!”

    “这么强大的老师竟然向学生求饶?啊哈哈……”

    蒂檬嗔道:“多么强大的女人,那里都是软弱的。”

    “是吗?让我瞧瞧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

    风长明果然爬在她的双腿间,吻了她的甜蜜的穴儿,然后笑道;“果然很柔弱,那就饶了你吧。”

    蒂檬坐起身,开始寻衣物穿,风长明便看著她穿衣,她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穿衣吗?”

    “我替师替我穿。”

    风长明鬼鬼地笑道。

    “你被我宠坏了。”

    蒂檬甜甜地笑著,慢慢地把衣物著好,正要替风长明著衣时,却找不见风长明的内裤,她道;“你的裤儿呢?”

    风长明想了想,指了指上面,道:“好像在她上面了,嘿嘿,忘记拿下来了。包袱里还有很多,随便取一条过来就好,那条留给她做纪念,啊哈哈,她一定很喜欢的。”

    蒂檬不高兴了,背转身道;“我不管,你要拿回来。”

    “老师这么小气干嘛?不就是一条内裤?”

    “你去要回来,还有我不替你穿衣了,让她替你穿,她不帮你的话,你就自已穿,我越宠你,你就越无度,哼。”

    蒂檬拗起了性子。

    “好啦,老师,莫生气,我这就去要回来。”

    风长明百无禁忌地跳下床,跑上塔楼,却看见芭妞的卧室关了,他用手推了推,竟然反锁了,他敲门,里面芭娅道;“谁?”

    “我。”

    “你有什么事情吗?”

    风长明被芭娅这一问,忽然愤怒,昨晚这女人还热情地逢迎他,转脸她就不认人了,他喝道:“我来取我的裤儿。”

    芭娅道;“我待会拿下去给你。”

    “开门。”

    风长明喝道,“从门缝里丢出来,老子不会进去。”

    芭娅开了门,但只开一道门缝,伸出一只手,手里捏举著风长明的浅蓝裤儿,风长明伸出手夺过来,骂道;“我立即搬出去,到另一个塔,这塔让给你了。我操他娘的,利用完老子,就翻脸不认人。老子又被骗了!”

    风长明愤恨地回到自已的卧室,道;“老师,你不用替我穿衣了,你打点行理,我们立即搬离这里。”

    他一边说著,一边自已穿衣,蒂檬听得很清楚他刚才的怒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便默默地打点行李,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道:“真的要搬走吗?”

    风长明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很恼火。”

    蒂檬点点头,道:“嗯,我听你的。”

    风长明背起包袱,携著蒂檬,道:“走吧,到外面散散心,我闷得慌。”

    两人下得楼来,却看见芭娅守在塔门口,风长明走到她面前,喝道:“让开!”

    芭娅无言地偏开,风长明和蒂檬出去,寻了另一座塔楼,和管事的僧侣交代了,要搬进去,却发现一直跟在后面的芭妞也跟著他们进来了,他转首盯著她,道:“你跟来这里干嘛?”

    芭娅垂下脸,咬唇道:“你说过要带我去见影儿她们的。”

    风长明道:“我回去的时候,把你带上,不会食言。在这里这段时间,你不要跟著我。”

    “我很害怕——”

    “那是你的事情。”

    风长明无情地打断她的话。

    芭娅道:“我也说过,只是一次,一次之后,我和你……不能再那样,可你别留我一个人,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一般哀求……

    “你让我跟在你身边,我什么话也不说,会很安静的,不会烦你,好吗?”

    蒂檬心有不忍,劝道:“明,说让她跟著吧。”

    风长明不说话,却没有再拦荫芭娅,他提起包袱说上了塔楼二层。此塔楼只有四间房,芭娅见风长明没有荫拦,也上了塔楼三层,她上去之后,急忙下来,在风长明的卧室门前等待。

    蒂檬了解她的担忧,可也不好说什么。布置好卧室,风长明相蒂檬出来,见到门旁的芭娅,也不与她说什么,只和蒂檬直接走过她的身旁,她说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

    出得塔楼,意外地看见营格米和骞卢,还有蒂檬的表妹天力姬以及三个陌生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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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骞卢和营格米也认出风长明背后的芭娅,骞卢道:“少主,你怎么和她走在一起了?”

    风长明不答言,蒂檬道:“只是来的时候碰上大家一起有个照应。”

    营格米道:“我们看到你们的留言,便赶过来了。”

    “这个呢?是怎么回事?”

    风长明指著天力姬,吼道。

    天力姬叱道:“你叫这么大声干嘛?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骞卢道:“少主,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知道她和少主很不和,可她是蒂檬的表妹,她硬说要带我们过,其实我们自已也会来望海塔的……”

    蒂檬怕事态发展下去很难收拾。打断骞卢的语言,道:“力姬,你是来找我的吧?”

    天力姬被骞卢说得很尴尬,此时蒂檬有意搭救她,她急忙道:“是啊,我说是来找表姐的,他们还没资格叫我带路。”

    “我就说,就是有某人莫名其妙地要以找表姐为理由而跟著我屁股来的。”

    风长明仰首戏言,双手环胸,左脚脚尖得意地踢踏著地面。

    “你……找打。”

    天力姬怒嗔,蒂檬及时抱住她,道:“你们两人,每人少一句不好吗?”

    营格米笑道:“是啊,旗主,你们不要见面就吵著要拼命的,你看看我和骞老头活得多逍遥,骞老头找了两个处女,我营格帅哥也邀请到美妇的相伴,你就别生气了。”

    风长明笑道:“我现在不生气,哈哈,现在是我在气人,我干嘛要生气?我心里舒爽之极,不爽的是某个女人。骞老头,建议你别找处女了,你老头可以做她们的爷爷,看著很不顺眼……用餐去,然后你们各自玩你们的,还有,别跟我住在一块,这里空塔楼很多,随便你们,要走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们。还有你……”

    他不忘指著天力姬,邪恶地道:“你也另找塔楼安息,否则我半夜爬上你的床,啊哈哈……”

    用餐过后,骞卢和营格米带著他们的三个女人玩去了,蒂檬先是要到望海塔上看海,风长明欣然同意,可他不大同意天力姬跟随,但天力姬还是跟随了。天力姬的存在,完全破坏了他和蒂檬的相处。芭娅是不言语的,她远远的跟著他们。天力姬却什么时候都粘著蒂檬,风长明料不到以天力姬高傲好胜的性格,竟然可以像小女孩般粘著蒂檬,和天力姬相处越久,风长明越发觉天力姬另一个性格:无理取闹,似乎因为她的强大,她高傲,她瞧不起人,她还要命地好胜,最可怕的是她什么时候都可以无于取闹。不但芭娅成了他们的跟班,风长明亦觉得自已像是她们表姐妹两个的跟班,天力姬不喜欢和风长明并肩走,偏偏她要粘著蒂檬,蒂檬又宠这个表妹,于是便暗示风长明跟在背后,风长明就在她们背后跟了一段,上了望海塔,表姐表妹的靠依著观海,风长明无趣地靠在另一端,看著她们的背影,而芭娅也上来了,她又占了另一边,风长明转眼看她时,她亦正在看他,碰触到他的目光,她若无意地别脸望向一边。

    天力姬似乎很开心,她给风长明的第一印象,其实是个非常冷傲的可怕女人,但来临海的这段日子,风长明对她著实改观了,原来怎么强大的女人有时候也是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就像他的蒂檬老师,人前人后总有许多不同。

    天力姬越开心,风长明越觉得气闷,终是忍受不了,就要下塔楼,天力姬猛转身,蒂檬也接著转身看他,并且问道:“你要去哪里?”

    “你们在这里海阔天空,我在这里闷心闷肺的,我自已去玩。”

    风长明咬牙切齿地道。

    蒂檬亦知道风长明的无奈,就道:“那你去吧,别跑太远,到时我找你不著。”

    “我自已会回来的。”

    风长明答应著,继续下塔楼,芭娅又跟著他下去了,天力姬看得两眼瞪直,过了好一会,她醒过神来,问道:“表姐,那女人是谁?她……怎么老跟那混蛋?我原以为她是跟著我们的,奇怪她一句话也没说过,那混蛋一离开,她又跟著他的屁股去了。表姐,你一点也不介意?”

    蒂檬笑道:“那女人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跟著他罢了。力姬啊,别总是混蛋混蛋的叫,你怎么不喜欢看到他,他也是我的男人,你的表姐夫,你这个样子,我很为难的。而且……我也很不高兴哩。”

    “我还以为这小白脸在短短的时间内骗了一个女人——”

    “力姬,你再这样说,表姐可真的生气了。”

    蒂檬嗔叱,天力姬一愣,撒娇道:“表姐,你干嘛这么生气?”

    蒂檬道:“力姬,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不允许有人这般说他的。若非你是我疼爱的表妹,我可能……力姬啊,我不知道你为何对他生偏见,但他绝不是一个小白脸,他也不必要去骗一个女人。要说骗,也许是刚才那女人在骗他的。像他那般狂妄的男人,是不可能用心去骗女人的。他,还用得著去骗吗?”

    她说到最后,已经变成自言自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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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力姬忽然垂首弄衣,表露出少有的女儿羞态,低语道:“他,就是骗……”

    蒂檬凝视天力姬,也细声道:“力姬,你是不是?”

    “是什么啊,表姐?”

    天力姬红著脸娇问。

    蒂檬叹道:“唉,没什么。力姬,你打算晚上住哪里?”

    天力姬道:“我和表姐住。”

    “这……不行。”

    “因为那小……小……”

    天力姬看见蒂檬的神情不对劲,改口道:“好吧,表姐夫。”

    蒂檬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在我们隔壁的塔楼住吧。”

    天力姬争论道:“表姐,你们住的塔楼有四层,即使你和他住一层,那女人住一层,还有两层,为何我不能住进去?”

    “因为……很吵的,我怕你睡不著。”

    蒂檬可不想让天力姬听到自已的叫床声,因为和风长明做那事儿,是不能控制自已的声音的,那塔楼的回音又很大,她昨晚就听了半晚芭娅的叫床,当然,前半夜,芭娅也是在听她的叫床。

    天力姬道:“表姐,你是不是怕我和他吵架?”

    “不是。”

    “那我就住进你们的塔楼,至多我不要与表姐睡就好,表姐是睡二层吧,我睡顶层好啦。表姐,你就让我住进去吧,我可不能求那小……咳,表姐夫。”

    天力姬哀求。

    蒂檬沉默一阵,道:“力姬,你为何一定要住我们的塔楼?”

    天力姬脸儿一红,吱唔道:“不就是……我想跟表姐相处久一些,因为……表姐不久就会离开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上一面。”

    她越说越伤心,蒂檬竟然看到她高傲强大的表妹流出眼泪,甚是感动,搂她过来,天力姬就依势伏在蒂檬的肩膀,刚好从塔顶望见地底下的风长明和芭娅,她在心里骂出两个字:“混蛋……”

    “力姬不要哭,表姐无论在哪里,都是你的表姐,都会记著你的。”

    天力姬哽咽道:“我知道表姐疼力姬,可是,力姬能够去看表姐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想来,随时可以来看表姐的。”

    “可是……他很讨厌我,他不会欢迎我的。”

    天力姬在蒂檬耳边怨诉。

    蒂檬惊得轻推开她,双手抓著她的肩,凝视她,道:“力姬,到底是你讨厌他,还是他讨厌你?就表姐的感觉,都是你惹他生气。”

    “才不是,他打不过人家,很不服气,时该想著报仇,要寻我的不是。表姐,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天力姬小心翼翼地问道。

    蒂檬道:“他被你打败过这事,以后最好别在他面前提,像他那种人,最受不了这些话,很容易就会激怒他的狂妄的男人永远都不承认他比女人弱的,你看看表姐,表姐也比他强,只是,在他面前,表姐总是百依百顺的。”

    “为什么?”

    蒂檬深叹道:“因为,我爱他,他是我生活的一切。”

    出了望海塔,两旁便是海滩。芭娅一直默默地跟著风长明,皆因她没有理由跟著蒂檬两女,而对风长明,她总还有著一点儿理由的。风长明对曾被她“利用”这事很在意,她无言,他亦无语。

    昨晚和她的激情,她似乎醒来后变遗忘了,这对风长明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越冷淡,风长明越心怒,也就对她越冷酷。

    芭娅毕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虽然她不觉得对不起谁,但昨晚与风长明的激情,多少因了一时的放荡,只是放荡过后,她觉得羞耻,她并不了解,她给风长明的不仅仅是放荡,而是她心中所不愿承认的许多……

    她终是要回到巴罗金,她觉得自已都应该回去。因此,她也不能对风长明有著留恋,她只能给风长明一次……一次之后,依然算是陌生人。

    可她还是要跟在风长明的身边,在回到眠杰之前,她没有任何依靠;她以为,如此做,是因为她必须如此,她没选择。其实,她有很多选择,她却只认定了一个选择。

    海风掠过她略卷的重发,海水的声音,在白日里,似乎比黑夜的时候安静许多。

    风长明无目的地在海边走著,皮靴渐渐地湿了,他走了很远的路,离得望海塔很远了,周围已经无人,又走了程,却听得前面有人声,继而他看见骞卢和营格米,这两个家伙正穿著内裤和三个赤裸的女人在海边追逐,两人也看见了风长明,抛下了三个女人跑过来,道:“旗主,你不和蒂檬一起?”

    风长明道:“她有了表妹,就不要我了。”

    骞卢道:“那这个女人呢?她好像和少主的关系很不简单?”

    骞老头扭动著他的秃头,很奇怪的样子,风长明回首一看,原来芭妞早就躲在她的背后,似乎不愿意看到骞卢和营格米的身体,所以骞卢要观看她的时候,要不停地摆脸。

    芭娅被风长明一瞪,急忙扯住风长明的背衣,似怕风长明赶她走一般。

    风长明转首对骞卢道:“我操过她一回,就这么简单,你还有什么屁要放?”

    骞卢听出风长明语言里的怒火,忙道:“老奴不敢有屁放,少主和我们一齐游泳吧,这临海的气候很奇怪,不冷不热的,正好游泳,我分一个处女给少主……”

    “被你睡过了,还是处女吗?”

    风长明笑骂。

    骞卢尴尬地道:“我忘记了,呵呵。”

    营格米道:“处女是受不了旗主的,还是我的美妇比较适合旗主。”

    风长明道:“你们玩吧,公平点,让三个女人都脱得精光了,你们还留著一条小裤没脱,什么意思?”

    骞卢笑道:“我们现在就脱——”

    “喝!我踢死你!”

    风长明前踹一脚,骞卢退避,风长明骂道:“等我走远再脱,谁稀罕看你的老根?”

    嘿嘿,骞卢笑得很好,营格米道:“旗主走好,我们不相陪了。”

    风长明抛下两人,继续往前走,芭娅扯著他的衣服,紧紧地跟著,她听到两人在后面讨论她……

    “旗主的这个女人挺害羞的。”

    这是营格米说的。

    骞卢喊著:“是啊,看起来应该不是少女了,可能是像处女一般害羞。”

    营格米骂道:“老头,你他妈的老找孙女般的女人,看来你要绝种了,因为你太缺德。”

    渐渐地走远,她也听不到他们的声息了。风长明却突然道:“已经离他们很远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芭娅依言放开扯著他的背衣的手,风长明也没有回头,踏著湿靴、踩著沙泥,东张西望的,就是不看背后。

    (。。)

    海涛轻拍,蓝海浮云,动若长静,冬日如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著,裤脚都被海浪溅湿了,风长明忽然停下来,就地脱衣,芭娅惊道:“你干什么?”

    “不是干你!”

    风长明给了芭娅一个邪恶的回答,芭娅哑口无言,眼睛直直地看著风长明把所有的衣物脱除。这海边四下无人,风长明赤裸地走人海里,芭娅才醒悟他是要游泳,无力地坐倒在他的衣物上,遥遥地瞧著在海中弄潮的男人,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渐渐地,风长明越游越远,她的心儿开始害怕起来,在怯怕中,还有更深一重的担忧,朝海中叫喊道:“白明,你回来啊!”

    但在海中的风长明哪能听得到她的呼唤,他仍然在海里沉浮,要把今日一肚子的闷气洗涤。当他又一次沉人海里时,仿佛幻觉一般,他看见一片彩色的鳞芒,他蓦然一惊,水里集中眼力透水观望,却见十多尾似鱼的家伙在海里游,说她们似鱼,是因为她们的上半身是十足的美人儿,但下半身却是闪烁彩色芒光的鱼尾。

    她们似乎也发觉了风长明的竭力追逐,都回首摆尾,风长明认出其中一个就是他在吻海里看见的,那人鱼瞧见你,说了句“心之力量的传承者”透过海水,他竟然听得一清二楚,且是陆地上这个时代通用的语言……

    风长明越是惊异,游得越快,然而,也就在她们回首看见他的时候,她们竟在瞬间沉人海底,风长明怀疑自已眼睛花了,定眼看时,海水茫茫,已经没有她们的踪影。他开始怀疑刚才自已所见是幻觉了,毕竟在海里本来就看得不清晰。

    找不到幻觉里的美人鱼,风长明游上来透气,却又看见芭娅在海滩上引颈呼喊,他向海岸上游来,芭娅看见他回归,心放下大半,又坐倒在他的衣物上了。

    风长明上岸,吊挂著阳物向芭娅走来,或者因为昨晚之事,芭娅没有让自已的眼睛避开他的身体,他走过来看见芭娅坐在他的衣物上,抓狂道:“你怎么这般缺德?哪里不好坐,坐我的衣服上?”

    芭娅没想过这点,此时被他点明,极不好意思地红著脸,垂首道:“我只是坐了一会儿……”

    “一会儿也是坐!起来,我要穿衣了。”

    芭娅站到一边,风长明拿起有些湿润的衣物,就穿著起来,穿好之后,看看光景差不多了,就道:“你要缠我到什么时候?”

    “我……我没缠你。”

    “我要回去了,你若不缠我,就继续留在这里。”

    芭娅慌张,急忙过来扯住他的衣袖,小声道:“我……我缠你。”

    风长明忽然心情大好,俯首盯着芭娅,笑道:“刚才我在海里看见美人鱼了!”

    芭娅的脸儿“嚓”地红了,她以为风长明在挑逗她,说她是美人鱼,因为风长明游在海里的时候也是能看得到沙滩上的她的,她虽羞犹喜,心儿怦怦直跳:“我是美人鱼?”

    芭娅觉得自己是风长明的美人鱼……

    第十一集:临海传说 第八章 塔里夜

    “怎么可以让她住进我的塔楼?”

    晚饭过后,风长明见天力姬提挂着包袱过来,又听蒂檬说天力姬要住在四层,他立即跳起来反对。

    天力姬啐道:“我住哪里,又不需经你同意,我喜欢住哪里就住哪里。”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望海塔是你家的?”

    “就是我家的。”

    两人开始吵了起来,蒂檬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烦都被你们烦死了,力姬,你不是答应我不找他吵架的吗?”

    天力姬理直气壮地道:“表姐,是他先找我吵地耶,他似乎还要找我打架……”

    “力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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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檬喝叱。

    风长明地伤疤被揭,怒道:“是想找架!怎么样?老子会怕你一个小女人?”

    蒂檬见事态无法收拾,推着天力姬出去,道:“力姬,我和你出去另找地方宿睡,你和他是水火不相融的。”

    天力姬道:“我偏要住这里!表姐,你有了他,就不要我了?”

    风长明皱皱眉:这女人怎么老爱装撒娇?

    还真看不出……

    蒂檬看看天力姬,有看风长明,跺脚道:“我不管了,你们要吵就吵个够,我睡觉去了。”

    她果然上了二层,剩风长明拦着天力姬在塔门前,风长明摆出牛脾气,嚣张地道:“你表姐不要你了,瞧你怎么办?你现在凭什么理由住进来?”

    天力姬努道:“我什么理由也不要,我就要住进来,你有本事拦得住我吗?”

    风长明针锋相对地道:“你有本事,你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表姐夫——”

    天力姬的一声娇喊,震得风长明跳退一步,指着变得娇滴滴的天力姬,见鬼似地叫道:“你刚才喊我什么?还有,你现在摆出这姿态是什么来着?”

    天力姬摆扭着水蛇似的腰身,向风长明逼来,嘴里嗲声嗲气地道:“哟,难道你不是我的表姐夫么?”

    “你……你是不是病了?”

    风长明简直不敢相信天力姬突然转性,他想,若不是她病了,就是自己眼花耳糊了。

    天力姬又道:“表姐夫,你让不让我住这塔楼?”

    一提到住宿问题,风长明清醒了,这娘们忽然卖乖原来是要打破他的防线,他身体一直,道:“别做梦,出发你跪下来求我,嘿嘿,我才考虑一下。”

    天力姬的眼中露出怒色,但表面依然是风情万种地道:“如果我让表姐夫亲一下,表姐夫能让我住这里吗?”

    “什……什么?”

    “你不敢?怕我表姐生气?”

    天力姬挑衅道。

    风长明叹道:“看来你病得不轻啊,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就让你住这里好了,否则以后说我这表姐夫没良心。”

    天力姬站在风长明胸前仰首凝视他,神色变得认真,她冷言道:“你真的不敢,小白脸?”

    风长明暴怒,搂住天力姬就朝她的红唇重重地吻下去,天力姬猛然挣扎,双手推拒他,她本来只想挑衅、侮辱风长明,不了风长明二话不说就真吻了过来,她要咬紧牙关,风长明的手却捏住她地两颊,她被捏得微痛,且牙关无法紧闭,风长明的舌头直接卷入她的嘴里,她首次被男人吻,脑子刹那空白,身体有些发软,用不上力气,当然也无法推开风长明,由得风长明吻她,当她差不多咬清醒的时候,风长明又突然放开了她,她咽了咽口水,忽然发觉不对,又开始吐口水。

    风长明不再管她,转身上去,得意地笑道:“告诉过你,让你别惹我,若非你是老师的表妹,凭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在我重遇你的那一天,我就叫你生不如死了,你得感谢你有个好表姐。”

    天力姬把手里的包袱朝风长明的背掷过去,风长明反手一挡,头也没回,天力姬叱骂道:“白明,小白脸,我杀了你,你竟敢用你的脏嘴吻我?”

    “笨女人,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

    天力姬紫色力量已经待发,听到风长明的话,劲气一泄,而风长明已经从塔梯上消失,天力姬捂着自己背风长明吻得鲜红得双唇,喃喃自语:“我的初吻,竟然……”

    她不顾一切奔上二层,正看见风长明欲关卧室门,她叫道:“小白脸,不准关门。”

    “砰”一身,门却关了,天力姬提脚揣了一记那门,发狠地道,“再不把门打开,我就破门而入。”

    蒂檬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听地出天力姬地愤怒,就道:“力姬发生了什么事?”

    天力姬不回答蒂檬,只是歇斯底里地道:“开门,开门……”

    蒂檬看看风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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