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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睡着的武神(实体封面)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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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燕惊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垂低脸,感到心儿莫名的悸动,这种悸动已经远离她许多年了,她连怀念都不曾有的,此刻却实实在在地激打着她的心灵;在这个看着粗鲁的男人面前,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了个小女孩,虽然她的年龄实在不能说小,只是,这个男人以他一种不经意的语言和动作,悄悄地进入她风骚的外表、撕开她那被尘世沾染的一切、撩动了被她遗忘多少年的少女春情……

    她的脸红得像烧着的云彩,风长明又道:“现在的你,才像一朵玫瑰,顶红的那种。”

    柳燕羞然掩面,仰脸灌酒,酒入喉、杯亦空,她却迟迟不把酒杯放下,双手籍着捧酒至嘴的姿势而久久地掩着她的红酒似的艳脸,风长明突然狂笑,站了起来,背转身往帐外走,同时道:“你喝完有我味道的酒之后,就回去吧,你从我这里不可能得到什么,没有信任、也没有怀疑、更没有协约。我要么不战,要战就不会心软,若败则退,若胜当霸你全族。”

    “你回来——”

    柳燕喝叱,她道:“你绝对不会赢的,你若败了,则绝对不可能再翻身,因为你将会被毁灭。”

    风长明回头笑道:“这个不用你担忧,但是,你忽略了战争中很重要的一点。”

    “什么?”

    “战争中有着许多不稳定因素,或者是奇迹。或许我真的会输掉,但是,若说要我毁灭,嘿嘿,不是那么简单的。话至此,战场上见了,到时就不是请你喝酒了。”

    “等等——”

    柳燕挽留,“再坐下来陪我喝酒,我想喝个醉,我们不谈战事了,只喝酒,与战争有关的一切都可以抛开,还有,叫守在帐外的人离远一点,我不喜欢在我和男人相处的时候,被别人监视,要么你就叫他们全部进来好了。”

    风长明朝她又是一笑,然后对着帐门喊道:“百步之内若还有谁,我就把谁给踢飞。”

    营格米和骞卢听到,立即撤去所有的守卫,然后果然在百步之外的一个点上守望那个“有玫瑰”的帐篷……

    “可以放心地喝酒了。”

    风长明重新坐了下来,倒酒入杯,邀约道:“你醉了之后,所有的事情,我不负责的。”

    “哦?我说过要你负责吗?”

    柳燕笑着,笑得妩媚之极,举杯与风长明的杯子碰撞,然后喝了,那脸或许是因了酒喝得差不多的缘故,嫣红若桃,风长明便与她一直喝酒,两人果然不再提战事,只是把酒往胃里一杯一杯地灌……

    “你的部下会担心你的,喝了这杯,就离开吧!”

    风长明突然道,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且一群女人在守候着他的回去,着实不能再陪柳燕了。

    柳燕娇笑,醉意溢然,道:“你刚才不是说造爱吗?”

    风长明道:“我是说过,但我不一定要对你履行诺言,况且我也没有向你许诺。”

    “很少男人能够拒绝我的邀请——”

    风长明笑笑,道:“我想也是。”

    “那么——”

    柳燕把杯中的酒喝完,掷杯落地,陡然站立,把披在她身上的黑色锦纱甩飘,她的身体本来所着极少,除了外披的黑纱,便只有一身奇特的护甲,此护甲只护住了她全身的两个重要部分:以铜铸就的杯罩和白银片子编织的短裤。

    铜铸的护胸衣,闪烁着明亮的金黄,把她的巨乳罩盖在半圆的铜峰之内,从她的护甲的圆大,可以猜测出在那底下的玉峰的硕大,以白银圆片编织的短裤,明光耀眼,束缚在她的腰间及双腿尽头。她虽长得不是极高挑,然这条短裤以及因时常运动而变得结实细小的蛮腰的双重突现效果下,给人造成视觉的迷错,令人觉得她一双玉腿也见修长。

    从明闪的圆片之间,可以稳约地看到里面的黑色……

    她站起身,继续把话说完:“……你来操我!”

    风长明心中惊讶,他原以为柳燕在见面时与他的对话,是基于一种彼此的玩笑,不料此刻这女人真的要与他做那等事了。他把酒杯丢到一边,捧起酒壶,仰首就往嘴里灌,灌完半壶酒,把酒壶抛开,单手掀翻面前的矮桌,长喝一声:“老子操死你,妈的好骚,我喜欢!”

    “喜欢就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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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燕开始呻吟,那淫荡的声调,百步之外的营、骞两人听了也有反应,风长明看看她,觉得她是醉了,但好像又未醉似的,半醉半醒之间,反而更是媚力四射!

    “哇,你穿著战甲,竟然要与我打肉搏战?”

    风长明大叫,走前一步,搂她入怀,趁着酒意咬住她的嘴,大肆地吻咬她,她的反应亦异常激烈,男人强有力的拥抱令她的心跳和血掖都加快,身体里的某种体掖的产生和流动速度亦开始增加,两人都仗着酒精的燃烧,而把欲火提升,风长明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偏偏就是摸不到重要部位,要解开她身上的护甲,却无可依寻,柳燕的巧手倒是很伶俐,很快地就把风长明的上衣解除,在解开他的裤带之时,她竟然不把他的裤子整条脱下来,那双玉手就急急忙忙地钻入裤裆里,抓握住风长明的肉棒……

    她的双腿已经被风长明抱得离地,此时抓握到风长明裤裆里的物事,全身剧颤,双脚在那一刻又碰触到地席,她上身向后仰,两人紧吻的嘴就此分开,她仰首,以一双含着似惊若喜的迷眸,看着风长明粗犷的脸庞,问道:“有多少女人在你胯间痛哭?”

    “我觉得她们是因为快乐而哭……”

    “我遇过无数男人,能够在一抓之间,就能感受到其硬度和粗长度,你是我遇到的最强的男人,你这根东西不属于人类,应该说是大象之类的……不知大象是不是这般粗的?”

    柳燕也有些迷糊,因为世人只说过驴的东西很粗长,却没说过大象的东西是否也很粗长?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经验非常丰富,待会你教教我好了,我想你是个好老师……”

    他说罢,柳燕已经滑身下来,跪在他的面前,一只手扯下他的裤子,他跨间那根奇特而强悍的物事蹦跳出来,弹打到她的俏脸,她惊“咦”一声,双手抓住他那跳动的阳物,仔细地端详,惊道:“你这长的是什么?”

    风长明有意挺了挺臀部,把阳物顶了过去,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肉珠……竟然还有七粒之多……且还有七种颜色……太神奇了,从来没看过这样令人心动的家伙,让我亲一个。”

    柳燕对风长明的肉棒爱不释手,张开嘴儿就吻舔那茎头,照着那七粒肉珠,一次又一次地亲吻,风长明被她弄得全身性起,血掖一股又一股地往阳物上冲,柳燕可以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颤动,风长明硬是要把肉棒往她的嘴里顶,可惜太粗了,顶不进去。柳燕已经叫道:“白明……别顶了,我嘴不够大,会被你顶坏的……”

    “我操!我以后让它变短小一些,现在使用起来就是很不方便……或许冰变可以用在它之上。”

    柳燕道:“这样就好,就要这般又粗又长又硬的,能够把我们女人往死里顶……啊,我下面流了好多汁水了,你帮我把银裤脱了吧,求你了!”

    “老子不干,你那东西扎得太结实,我找不到门儿,你自己来……妈的,要来和老子做爱,竟然用白银把洞口给塞了,现在后悔了吧?”

    风长明正享受柳燕的手和嘴,他才懒得去做那脱衣脱裤的烦人事情,虽然那也许很有情调,不过他解了那么久也解不开,也叫他很丢脸——就是不知道她的护甲的扣结处在哪里。

    “你这粗人,好粗心啊,人家就喜欢你粗……我的护甲扣勾就在背面中间处,你帮忙解开吧,人家现在没空,你这东西还是第一次看到,可爱又强悍,太讨人喜欢了,嗯嗯,可爱的七色小珠珠,姐姐要吻死你们哦!”

    她的舌头不停地挑逗风长明的肉棒头上的色珠,真把风长明弄得欲火焚身了,但她身上竟然还穿著护甲,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他俯身下去,看着柳燕被一圈黄铜围绕的俏背,见铜板圈吻合的中间处果然有裂痕,于是双手去扯,吻合处的裂痕增大,他看见里面有三排铜勾联结,便道:“喂,柳燕,你这勾得好紧,怎么打开啊?”

    柳燕道:“你好笨喔,不要这样扯,我宝贵迷人的胸衣会被你扯烂的,把它们拉并挑,然后解开,难道你没有帮忙解过女人的胸衣吗?”

    风长明道:“你这和她们的不同,你的是金属的……”

    话虽如此说,他得到柳燕的提示,果然很快地就把铜胸护甲给解除了,那奇特的铜甲被他狠狠地丢到一边,浑浊的金属声响便随之而起,风长明骂道:“操,穿这样的东西,也不嫌重……哇,你里面还穿有黑色的纱衣啊,好麻烦……”

    柳燕娇笑,手在风长明的肉棒上套弄着,她舔了舔肉珠,道:“那当然,不在里面加点软性的衣布,会把我柔软的宝贝给磨坏的,女人要注重保护她的胸部,我这胸部好看吗?”

    风长明看着被黑炒包裹着的浑圆硕大胸部,比被铜罩罩压着的时候还显巨大,活像超大的哈密瓜,他接着把她的黑纱内衣解去,碰到那玉胸,触手腻滑,但见光洁如玉,褐黑的乳晕大面积地把乳峰铺盖,像是被某人咬吻出来的巨大瘀块,乳晕之上是一粒硬挺的黑红枣粒,在枣粒中间隐约有一点乳白……

    他很喜爱这两颗吊在胸前的软体球,双手从两人之间的空隙钻进去,抓住她的双峰,兴奋地道:“你这两个球一定经常被男人打,否则不会肿胀到这种程度。”

    “喔唔,抓得人家好舒服,再使劲点……”

    “老子把你抓爆!”

    风长明喝吼,双手抓着那玉肉球,往上直提,拉扯得她身体也微微颤抖。可是她似乎很喜欢这种变态的痛苦,或许这种痛苦,对她来说,也是性爱的一个过程,能够叫她兴奋异常的。

    柳燕玉体剧颤,娇吟道:“把……把我的银裤脱了……里面全湿了,好难受……”

    “你跪着,我怎么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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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想办法嘛……男人应该学会怎么脱女人的裤子。”

    “喝!”

    风长明大吼,双手扳转柳燕的身体,柳燕惊叫“你要叫做什么”风长明却弯腰抱着她的臀部,把她提抱上来,然后一手紧搂着她的腰,柳燕被如此吊在半空中,心中惊慌一下,立即明白过来,此时她的脸正好对着风长明跨间物,于是双手去抓那肉棒,一张嘴就去吻吸,嘴里还呻吟道:“你这般力气真大,好疯狂,叫人喜欢……”

    风长明嘿嘿笑了几下,他的左手搂抱住她的腰,右手解去那银裤,因已经熟悉,解除极易,随手就把那银裤给丢了,却见银裤里面还有一层黑色的丝裤,他原以为刚才看到的黑色就是她的体毛,不料原来还是丝布。

    只见这条小巧的三角丝裤前面已经湿透,他隐约可以闻到女性特有的味道,他由上而下地看去,那黑色的丝裤因湿透之故,紧贴着她肥厚的肉阜,两片肉阜把丝布夹吸了进去,像是黑色的馅包,风长明看得脑门充血,右手中指按压在缝陷处,斜着来回地磨擦……

    柳燕因酒精作用,以及风长明特殊的体格,本来已经情欲大动,此刻被他那粗大的手指这般一弄,更是春情难抑,臀部亦见微微地颤抖,一双玉腿伸得直直的、勾搭在风长明的强劲的脖子之上,她嘴里直呼:“啊啊……吻我……吻我……”

    “啪……”

    风长明右手突然拍打在她的肉臀之上,道:“别叫我吻你,老子不喜欢吻别的男人操过的穴……”

    “呀呀呀……我洗得很干净了的,求求你,吻我吧!”

    柳燕苦苦哀求。

    风长明又拍了几下她的臀部,然后扯开她跨间的丝裤,与丝裤颜色相仿的黑色体毛蓬然而出,把她双腿间覆盖了,像突然长出的黑色的染草儿,泛着迷人的光泽,他不得不惊叹柳燕淫水的多了。7k7k001.com

    “我要把你的丝裤撕烂了……”

    “不行啊,待会我还要穿的。”

    “哪有这回事,你的双腿挂在我的脖子上,我怎么脱你这裤子,待会我随便找个女兵给你弄一条来就可以了。”

    风长明也不管她是否同意,食指和中指并拢,往那裤上一剪,就把那丝裤剪裂了,随之,那丝裤变成一块黑色的丝巾,飘落地席之上。

    “哇,我宝贝的丝裤啊……你好粗鲁……人家都是愿意的,还用这般粗暴的方式,好……好叫人家喜欢……喔,吻我!”

    “不吻!老子只说操你,没说吻你……”

    风长明俯首盯着她的双腿之间的妙处,那里果然湿得一塌糊涂,心想:这女人可真够淫荡的,和朵依丝、参飘两女有得一拼!

    柳燕失望地呻吟道:“我好期待你粗鲁的嘴吻我的嫩穴小嘴哦……”

    风长明注视着眼前的肥穴,那黑毛特密,包裹着她浮胖的肉丘,肉丘之间的裂缝要比一般的女子宽大,且那颜色甚浓,由此看去,可以看到两瓣宽长的肉片,厚薄适巧、颜色红褐,如老桃汁色,借蜜汁映照而迷芒闪烁。

    光线的充足,使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跨间妙处,那毛丛中隆起而深陷的巧妙组合,如高山间之深渊,透过迷人的蔓藤,可见深渊处水流幽幽,两尾红鲤似在渊肉里游戏,细看就是那特突出的嫩红蚌肉……

    风长明手指扫开她的芳草,直刺入她的芳径中,道:“这里一定被许多人冲刺过吧?”

    “人家现在最期待你的冲刺……”

    柳燕被手指弄得情动,淫靡地呻吟,她的双手抓着风长明的肉棒,嘴不停地在那可爱的珠肉上舔吻,她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奇特的生殖器,姑且不说他的巨大令她疯狂地喜爱,就是那珠肉也已经叫她情动如发情的母牛……

    她每想象到这根东西进入她的肉穴,就叫她兴奋无比,那巨大定会把那肉珠挤入她的yd壁,刺拉出七道强劲的性感带,上面的珠肉每次进出当会亲吻她的兴奋点,这是平常男子所没有的。她想,即使是敌人,也心甘情愿被他操到死,本来她准备在肉体上击败风长明,以示风长明的无能,从而打击他的信心。要知道一个男人,非常地在意他某方面的能力,在这方面被女人耻笑的话,在生活方面也无法提得起头来的。可她此刻却完全忘记了当初的想法,只想着这根可爱而粗壮的家伙进入她的身体,哪怕是进入一秒钟,她也激动得直到高潮……

    “哦哦……呀!白明,吻我……或者操我……给我吧。美丽的肉棒,七彩的刺激……给我最奇特的高潮……”

    风长明发觉她的叫声极淫荡,没有被他的春潮气味的影响,便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且那跨间妙处,淫水泛滥,非一般女子可比,足见其淫!他的手指突然抽出来,淫笑道:“让你试试冰的洗礼吧,你会知道冰的魅力和力量的。”

    他的食指发劲,把空气迅速凝成有形的冰棒,此冰棒要比上次给斯耶芳的那一根要粗长许多,柳燕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把冰棒插向柳燕的蜜穴,那蜜道早已开启且被淫水所润透,这冰棒且润且滑,触碰其外唇,柳燕被冰冻刺激得娇体狂震之时,也嘶叫出来,而冰棒分开她的双腿间的水嫩裂缝,直抵她的荫河地道里,那冰冻的感觉在她湿润的体内,形成剎那间的温度反差,令身为一代强者的她,也略感剧冷,玉体颤抖中忽然僵却,她的嘴急忙离开风长明的茎头,牙齿也打颤了几下。

    柳燕的牙关哆嗦了一阵,逐渐适应这寒冰,忽觉别有一番味道,在这酷热的天气里,那冰条刺入她的肉体,把她的心也冰爽起来,酒意渐醒,醉意却更浓,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的兴奋更是加速,那种首次的兴奋感袭击她的心意,更觉这冰条更胜肉条无数倍。

    那冰棒儿在她的热穴里且融且凝,融化掉的冰水与淫水泄流而出,冰棒尺寸却未变,风长明的手指,指挥着冰棒在柳燕的淫穴里动作,此动作极不温柔,冰棒一下一下粗鲁地冲撞入她的蜜道,冰且滑润,肉道亦润滑,进出之间,无甚阻力,挥动自如,直把柳燕挠磨得呻吟,兴奋劲撩……

    “啊啊啊……好舒服,这冰棒太叫人喜欢了,再快些……冷得叫人直哆嗦……”

    风长明左手仍然紧紧地抱搂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提离地面,她的双脚勾挂在他的颈脖之上,胸前吊挂下来的巨乳抵压在他的腰胯之处,一双玉细滑嫩的手不停地套弄着他胯前的坚挺巨棒,张嘴淫呼、百般吻舔……

    此种情形,亦只有风长明能够办得到,若非他巨高的身体,他绝不能享受柳燕胸前肥大的肉球所给的柔软压迫感,若非他的强壮,亦无法坚持久久地把柳燕的肉体抱持在空中,且单手环抱,另一手对她水淋淋的淫穴进行刺拔,以冰棒进入她的蚌肉里,叫她领略未曾真性交而获得真快感。

    “喔嗯……喔嗯……”

    她的娇体此时躬弯而起,微见寒颤,挂在风长明脖子上的双腿几乎无力,风长明见得她的反应,那冰棒抽插速度更是变快,她的身体被抽离风长明的胸膛,隔在两人之间的吊挂豪乳颤动不止,由她的蜜穴里的流水急急涌出,如同晶莹透彻的涌泉。

    “啊啊……我要强壮的大肉棒……”

    春情大动的柳燕,急需要真实的性器,此刻呻吟哀求,风长明却继续用冰棒逗弄她,叫她情动得忍无可忍。

    风长明一个劲地抽动冰棒,欣赏她濒临崩溃的挣扎,满足了他狂妄的心态,也许这个女人的确是强大的女人,但此刻却只是他手里的一个性奴……

    “叫吧……呻吟吧……哈哈……”

    柳燕已经无法使劲至双腿,身体全靠风长明左手搂抱着没有掉下去,她被冰棒刺激得身体散颤,那嘴已经顾不得吻风长明可爱的棒棒珠了,只顾一味地呻吟:“啊,我要掉下来了……白明,抱紧我啊……再深一点,喔喔冷冷的好舒爽……”

    风长明看着她那被冰棒冻得通红的蜜穴,在冰棒每进出之间,把她的显得有点苍褐的外唇分开,见到里面鲜红的荫肉,着实想把肉棒捅进去,撕开她的yd,让她尽情的呐喊!

    心动之间,下体硬度再增,柳燕立即感受到她一直喜欢的硬度,这叫她更兴奋异常,不住地扭动身体,也不惧风长明失手之时她会掉下来了,她狂喊道:“白明,给我……我要!啊啊喔……我要热乎乎的大肉棒……热乎乎的,硬挺的……大……大……喔啊,嗯唔……”

    风长明本想继续折磨她,见她实在抵挡不住,便亦不忍心,虽说将来或者是敌人,但他们刚才也说过,暂且抛开战事,只追求一次性爱;柳燕,或许就是这种为了性爱,而不顾一切的女人。

    他突然把她丢了出去,柳燕惊呼出来,但身为强者的她,即使在这种迷魂时刻,也依然保持一定的身手,被风长明丢出去的刹那,惊慌之中,双手与双脚都巧妙的趴撑在地席之上,臀部自然的撅起,跨间的妙处,被私毛覆盖的两片荫唇,自然地、微颤性地一张一合,如同她的蜜穴在呼吸……

    她回头怨道:“你好狠心,没说一句,就把我抛……啊……”

    风长明把她抛丢的一刻,已经前扑上来,此刻她刚回头,风长明已经冲至她的屁股后面,那强大无比的雄躯跨立在她的臀部上空,双手狂野地抓住她的小蛮腰,把她的臀部大幅度提高,一手仍然放在她的臀侧,右手回转,握住自己的巨棒,就以搭马之强势,那巨棒顶在她翘起的荫部,沉马一压,“扑滋”一下,那巨棒没入她的水穴里,因刚才小幅度的高潮、她的蜜穴存留一点空气,便在那一插之间,连同淫水被挤压出来……

    “啊……好强……”

    她受此突袭,即使以她淫荡的个性,曾有过数不清的男人,她的淫穴里被许多不同的肉棒插入,但这次她仍然震撼,不单是心灵上对这种强悍及狂野的插入而震撼,且有着肉体最原始的震撼,那种近乎叫她痛苦的刺入,仿佛要在刹那间把她的淫道撕分开来,那根强大的阳物,像一根巨木桩,由上而下地击打入她潮湿的洞穴,而风长明弯膝跨立的抽插姿势,竟在插入的瞬间,斜压而下的物体、到达她的体内,变成由下而上的一种撩挑式抽插,那茎头上的肉珠在那个时刻,不但长久地触碰到她的花蒂,且在她荫肉撩挑、挤压、厮磨着她肉道上方某个不知名的兴奋点,叫她的每道神经仿佛是被电击一般,全身也跟着软麻……

    突然间的胀痛,使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在那一刻欲抽离肉棒,双手要向前爬,风长明的左手强劲地抓住她的肉臀玉肉,把她的前倾的身体拖拉住,瞬间之后,她才能适应这种超巨的尺寸,感觉到那硬物塞打入她的肉缝里,充塞了她的整个身体,直抵她的最深处,与她的肉壁紧密的吻合,几乎可以感受到那七粒肉珠直陷入她的肉壁里去。

    虽然她以前有过无数的高潮,却从来没有过这般的充实感,那简直是要把她的下体硬生生地撑开,把某物强硬地塞入,那种微痛的刺激,连身为一代荡女的她,也真实地感受到了,因此才会在风长明贸然突入的刹那,痛呼嘶叫,眼睛惊讶地盯着跨坐在她臀部的风长明,看见那根东西插入她的身体有三分之二之多,还有一截没尽入,她更是大惊,心里直叹这男人的肉棒非一般的粗长……以她容纳许多男人的淫穴,竟然无法全部地吞吸他的阳物?

    从未有过的冲刺,令她也跟着疯狂……

    风长明在突入之后,立即开始猛烈的抽动,双手紧抱着她的洁白肉臀,巨物一下一下地在她的缝道里抽插,柳燕不但感受到巨物与壁肉间最紧密、最强有力的摩擦,且那七粒突出的肉珠,似乎也深陷于她的肉壁里,每次的进出,都在肉壁开出七条小道,这种把性器以最大限度打入女人的身体内部,是每个女人所期待以及为之疯狂的,她这辈子首次遇到如此奇特的风味,早已经情潮迷泛。

    “啊啊白明,人粗肉棒亦粗,大肉棒比冰棒好百倍……嗯喔……我被你撕裂了,有点胀痛,多少年没这种感觉了?你真是强悍得叫人不敢与你为敌……我只想成为你床上永远的对手啊,好特别的感觉,你那七粒肉珠是怎么长出来的?那么精致迷人……”

    “我娘生我时候就长出来的……”

    风长明乱回答一通,此刻他正在兴头上,那臀部一耸一耸的,全往柳燕的后臀抽送,顶得柳燕淫叫无比,身体不自觉地往前爬抓,风长明也跟着她缓缓推移,手不时地在她的臀侧拍打,如同骑马一般,鞭训不止!

    风长明不停地在她后面狠狠地抽插,她就在地席上不停地爬走,满帐篷里响荡着男人的粗吼、女人的淫叫……

    远远的人听到这声音,骞卢就对营格米说:“看来柳燕这淫妇也不敌我们强悍的少主。”

    风长明和柳燕在营帐里胡天胡地,全然忘记了帐外还有许多耳朵……

    “吼吼……干死你,骚娘们,我插……”

    “喔啊啊,嗯嗯,大肉棒插得我好深,要把我肚子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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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死你这婆娘,敢来向我挑战?妈的,自作自受,我挺……”

    风长明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柳燕弹性十足的肥臀,每次击打都发出响亮的“啪啪……”

    柳燕亦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尽管在帐篷里爬走,风长明弯着腰、仰着首,半步半步地紧随着,那阳物尽情地在她后面对淫穴施行强击,每次抽送进去,柳燕都会扭动臀部,前身前倾,配合着向前爬动一小段距离,正好免去了风长明抽拉回来的时间,如此,风长明胯部一挺,阳根尽入,她就向前移动,风长明紧接着又向前继续挺,这连续的挺送动作,有了柳燕的配合,就完美地完成了性爱一抽一送的基本抽插,把柳燕的淫穴顶得淫水纷呈,此淫女淫水特多,那淫水就从她的胯间沾满风长明的肉棒,肉棒出来之时,淫水便滴落而下,如是,一路抽插一路爬,一路淫叫一路淫水。

    整个营帐几乎被他们所撼动,隐约地在摇晃……

    在营帐里爬了七圈,柳燕终于坚持不住了,一波波的高潮侵袭着她的神经,几乎让她晕眩过去,她看到了撑起营帐的木柱,于是坚持着爬到木柱,前身靠在木柱之上,酒红的脸无力地压依着木柱,软软地呻吟:“我这次要被你插死了……插死我了,好强悍的性器,插死我也心甘情愿……嗯喔,喔喔喔,我要死了!”

    风长明正在兴头上,柳燕的体形虽不是很大淫穴却比别的女人要宽长些,足够容纳他尺寸的许多,这尽情的抽送,虽不能完全地进入,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容纳性这般强的女人,那yd的弹性十分的好,他被她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有说不出的性感,从背后瞧着她鲜红的荫肉扩张得像一个空洞似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猛击入她的肉洞里,他兴奋无比,血掖的替换速度大幅度提升,勃起在阳物上的血管,爆成一道道紫黑的青筋,像绞结的蔓藤盘缠在褐木之上,然后又以这一根狂胀的硬物捣入女体柔软的洞穴……

    让她里面的温润和柔软,紧紧地包夹、吸吮他的性器……

    他与其他的女子,很少如此疯狂,皆因对着某些女孩,他心中都有怜惜,只是现在这个女人,与他本无任何关系,突然而来,且又带着敌意,即使是性爱,也是以敌对敌的方式。不过,很遗憾,她绝赢不了他,想要打击他男性的尊严,还早一百年!

    太天真了……

    风长明边想边狂插,每一次抽送,柳燕的前身都撞在木柱上,撞得整个营帐真的剧烈摇晃,帐外百步之外的人看着莫不惊讶,柳燕当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情欲泛滥的她,就像软泥一般,无法支撑她柔软的身体,嘴里求饶,心中却百般希望这种冲击继续下去。

    “好爽……要泄了……”

    “我还没泄哩,找上我,没那么快结束!”

    风长明立即把她的臀部提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柳燕的双手无力抓住木柱,便让脸压落地席之上,双手软趴趴地安放着,双腿被风长明的双手提到他的腰胯两侧,变成了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风长明双手使劲,把她的双腿一拉一送,他胯间的巨物就迅速地在她的双腿裂缝里进出,柳燕双腿虽然被抓握得有些痛,但长久冲击的缘故,实际上她已经不能感受到痛了,因为她的双腿早就变得麻木。

    由风长明身上透出的迷香渐渐地弥漫帐篷,本已经高潮的柳燕,被这种若兰花似的奇异芬芳笼罩,柳燕本是淫性之女,在此之前,情欲已经到达高峰而瘫软,此刻因迷香的刺激,却反其而行,身体忽然不知从哪里生了力气,双手撑了起来,攀到木柱上,紧抱着木柱,风长明就此拖拉着她的双腿,两人间便呈现一线斜冲刺的力轨,柳燕的身体被抽拉得离地而起,淫穴不停地受到风长明的冲击,帐篷摇晃得更厉害了。她的发凌乱之极,盖落下来,不停的飘摇,身体被风长明抽送得晃动不止,口里只迷糊地喊叫……

    风长明狂插了一阵,忽从柳燕的深穴里传来一阵犹如吸吮的压迫,随之由她深处涌出一股烫热的荫精,他本一直保持在疯狂的抽插状态,阳物敏感至极,情欲高涨,高潮正隐隐欲来。此刻被她的包穴一吸、一烫,gui头阵阵麻夹,会荫急促抽搐,阳物突然硬涨,全身一阵哆嗦,臀部发抖似地狂烈耸动,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入柳燕的淫穴深处,与她的荫精混合在一起……

    两人同时到达最终高潮!

    风长明继续抽送了一阵,忽然抽离她的肉体,双手松开,已经晕眩了的柳燕,掉落下去,如软泥般依趴在地席之上,久久不动……

    风长明耸耸肩,坐到地上,胯间巨物慢慢地软去,他呼吸急促,这场战斗费去他太多的力气,虽然他非常强壮,在这方面也很行,但这女人骚得要命,明知道已经撑不住了,她还要死撑,且她似乎能够高潮不断,在性爱中,很容易刺激男人的疯狂,他就是被她刺激得停不下来,一场欢爱过来,没有半点花招,全程冲刺,即使是他,也在事后累得牛喘不已,但无疑的,很尽兴!

    他拍了拍趴俯着的柳燕的雪白浑圆的屁股,那屁股被两人的掖体和汗水弄湿了,光亮润湿,柳燕没有反应,他站了起来,随手取过一条布巾,擦了擦全身的汗水以及胯间物,把刚把被他刚才掀翻的矮桌扶好,取了新的酒壶和酒杯,自己一个人独饮起来……

    半柱香后,柳燕醒转,抬脸看见风长明自己在饮,她的媚眼含春,道:“为何不叫醒我?”

    “让你睡一会,因为睡觉对人有好处。”

    他喜欢睡觉,因此也不愿打扰柳燕的晕睡。

    柳燕爬了过来,从风长明手中夺过酒杯,仰首喝干,笑道:“很久没有这种疯狂的感觉,也许是造爱造得太多,已经到了有点厌倦的地步。平时让一堆男侍陪我造爱,也是寻找一丝肉体上的刺激而已,今日却因你得到了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刺激,对造爱忽然又有了热情……重新找到当年的疯狂。”

    风长明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她,道:“我对造爱向来很有热情,只是有些时候,我喜欢安静……”

    柳燕又接过酒,但只喝了半杯,然后复递回给风长明,风长明也喝了她剩下的半杯酒,便道:“不想与你结仇,你退回布族去吧,若我此战胜,我只要一个人,其他的,我可以不管的。你知道,我没有时间陪你们厮战,我得先取回西境,那是我父亲的城,他死在那里了。或许我不但不想与你们开战,反而期待与你们合作!”

    柳燕道:“你要谁?”

    “烈冰。”

    “你是因为她而向我族宣战的?”

    “她惹火了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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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烈冰,风长明就想到在吻海时的那次窝囊,他又倒酒,怒冲冲地喝干了,才道:“并非我要与你们宣战,这问题是你们先向我们宣战的,我占栗族,海山入侵栗族,便是向我挑战……我不能失去栗族,因为单靠拉沙和苛铬,我很难取回西境,也无法与巴洛金抗衡。或者我真的想侵并你们布族的力量,然而并非此刻。我们的这次战争的结果,将宣告谁才是西陆最强的势力军,也宣告海之眼战争的开始。”

    柳燕默然,找到她的衣物,然后穿着起来,着装完毕,他特意把风长明的衣服也捡过来了,道:“海之眼,也该换朝了。巴洛金王朝,似乎久了一些……来,让我替你穿衣,除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不曾替第二个男人穿过衣服的。现在你是第二个……”

    风长明站了起来,柳燕走到他面前,她的身高只有他的心胸,她右手执裤,左手轻抚着风长明的胸膛,叹道:“好强壮的胸膛,还有这些性感的胸毛……你做爱的时候真像野兽,连胸膛也具野兽之美,可是,我仍然坚信你赢不了烈古旗。”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替风长明着衣,风长明很配合,直至她帮他穿好裤,要穿上衣时,他阻止道:“不必了,天大热着。”

    “我也喜欢你裸露着胸膛……”

    柳燕欣喜地道,偎着风长明坐好,风长明不拒绝她这亲昵动作,虽然她与他实为敌,然而那是将来的事情,至少在未开战之前,她和他,彼此之间根本没有直接的仇恨,他道:“能给我一些烈古的情况吗?”

    柳燕道:“烈古虽是我族新起的最强大的势力,但我与海山、北狼三人对烈古的了解都极少,他们窜起得太迅猛,似乎是突然间从地底上钻出来的,接着便挑战我们三大霸主,结果我们败得一塌糊涂,我们的军队在战斗中,几乎不能与他们交战,动物变得迟钝,有些甚至站着不动、任由他们的兵将屠杀,因此,在此种情况下,我们只得投降。后来才知道,他们之中的高级将领,都具有一种能力……”

    “能够控制人的身体,使之不能动弹是吧?”

    “你怎么知道的?”

    柳燕惊道,这些战纪,他们并未向外界泄露出去。

    风长明吼道:“老子就是被烈冰那小娘们如此戏弄的,我捉到她,把她带到吻海,绑在雪树上,冻她十天十夜,每天都拿雪球掷她……”

    柳燕惊奇地看着他的脸,那粗犷的脸现着怒色,然而他的语言却极其幼稚,她料不到这男人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或者说天真。其实,她怎么会明白耸天古族,在耸天古族的人里,因了千年的野林生活,而把他们的人种演变成一种近乎原始性的天真,虽然在他们的血统里仍然有着耸天的狂傲,但这点传承却也是不变的,比如巴洛金,不管他在战争中多么地狂暴和残忍,在平时,巴洛金也有着孩子性的一面,那就是耸天的幼稚或天真,此种性情,在泸泾身上,表现得最突出。

    风长明虽被铂琊教得战之残酷,然而不战之时,或者是没发怒之时,他也时常流露着这种天真,更多的时候,他对人时,是以风妖的风流性情的。

    柳燕讶异道:“你跟她的仇,就这点点吗?”

    “难道还不够?惹火了我——就是最大的仇恨。”

    柳燕叹道:“也许战争是海山先挑起的,但现在看来,你和烈冰那小女孩都非常期待……白明,问你事情,你有没有碰见两个矮小的年轻男女?”

    风长明道:“你是说那两个刺客?”

    “嗯,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干嘛要告诉你?”

    柳燕解释道:“如果他们还活着,则这场战争或许可以烟消云散,他们似乎是为了这两个人而极度愤怒的,只要烈古退出,海山他即使有仇,他也没有办法,他无能力与你们战。”

    “你觉得是这样吗?”

    风长明冷笑道。

    柳燕点头,接着又摇摇头,风长明就道:“你也不肯定吧?但我肯定你从一开始就不想和我发生战争,只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你也不会退避是吧?”

    柳燕坚定地点点头,道:“海之眼虽然帝王不断地换,但除了已经灭亡的传说中的种族耸天和古心,其余各族仍然保留着其独立的历史和荣誉,如果被别族所侵,则便是族的耻辱以及亡族,我们身为族中的霸者,有责任守护族的荣誉和存在。”

    风长明凝视着她,突然道:“他们两个,男的被我砍成两半,女的被我奸了。”

    “你……唉,男人!”

    柳燕叹道,“这战争是无可避免的了,那两个少年男女的父母都是烈古旗的重要人物,且我发觉烈古旗里有一群很特殊的人物,此些人物里,若果谁敢得罪,那人几乎是必死无疑的,你如今一奸一杀的,失去了谈和的条件!”

    风长明狂妄地道:“老子还没有弱到向他们求和!”

    “你无法谈和,我也只有与你为敌,沙场上厮杀了。”

    柳燕幽叹,她心里极不想在那种战场与风长明战斗,只是她必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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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长明耸耸肩,道:“无所谓,到时我把冰棒捅进你的心脏……”

    柳燕嗔道:“你就不能说点心疼人家的话吗?人家心里怪忧伤的。”

    “给我倒一杯酒。”

    风长明命令道,柳燕很听话地给他斟了酒,他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侧脸便捧住柳燕的艳脸,吻了过去,柳燕很配合地张开了嘴,风长明嘴里的酒便流入她的嘴里,那酒非很烈,却直浓到她的心坎。

    风长明离开她的唇,自己喝了一口,道:“很多时候,可以对你温柔,但在战场上,却只有残忍。因为,战场,是用血摆的盛宴,而非酒!”

    柳燕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在战场上,她若碰到他,也不会手下留情,虽然事后她可能后悔,可能心痛,然而,在那种刀剑互相砍开、刺入彼此的生命的场合,是不能以情而言的。况且,风长明对她,或者根本就没有情……

    “你没把那少女杀了,你是困住她?”

    柳燕转移话题,她不愿再继续深讨令她烦忧的问题。

    风长明道:“她是我的人了,当然得留在我身边。”

    “你向来都如此狂妄霸道?”

    柳燕问道,她喜欢他这般的。

    风长明道:“一般般,总之不能叫她回去送死……”

    柳燕疑道:“她回去,怎么就是送死?”

    “我的直觉,啊哈哈……”

    这次更是狂妄嚣张了,连柳燕都有点受不了他了,女人以直觉辨别是非倒无人指责,男人竟然也以直觉断决事情?

    “你们在等待烈古发动战争吧?应该很快了。”

    柳燕叹息,她摇晃着站了起来,可见酒意又浓,风长明安坐不动,她饱含感情的一双眼注视着风长明的侧脸,道:“我曾经和烈冰约好的,如果她们有胜算,我就与她们联手,而今若你在战中立于不败之地,至少能够与她战成一个僵持的局面,我和北狼就不插手这场战争。但是,若果你败,我便会与北狼出兵助攻。刚才你说让我躲到后面,你胜了之后,不会侵我族领土,只要烈冰一个……希望,我能够相信你。我回去了,来这里虽然不曾得到什么,但也没有白来,至少我得到了我喜欢的东西,也清楚了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真的很强大……”

    柳燕说罢,俯首下去,吻了他的发盖,忽然双手环抱住他的头,把他紧紧地搂在她的胸脯的双峰之上,如此好一会,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然后默然地走出帐外,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喝酒,一会之后,骞卢和营格米进来,风长明对他们道:“来,喝一杯,明天是生是死,酒最明白。”

    第十集:九月战纪 第三章 最后的温柔

    西陆的地形,以山脉为主,其山诸多,林然不统;百步之内,亦见一丘;千里之地,山石嶙峋;遥望之间,雾山遮掩;所见山影,连绵不绝。

    整个西陆,又以栗族和布族所处的位置,山脉最多。此些山脉,虽不及西沙山脉著名和雄峻,然而其特点是多、分布广,这点在拉沙的领地是无法见到的,只有在栗族和布族才有这种奇景。

    东大陆是森林,西大陆是山脉,南北大陆则趋平原地势。

    冰旗与烈古所扎营的地势,便是崎岖的山岭……

    两军僵持于栗族和布族分界线的中央,各占几个山头,遥遥相对。

    冰旗于南向,烈古占西边峻岭,双方所占山脉之间,便是洼地,此地甚宽,如一段平原,而两族分界线就是与这一长段山洼为界,当对方的军队不经允许而踏过这山洼,便是对另一族的领土的践踏……

    巴洛十九年,九月八日,柳燕从南岭归来,回至烈古阵营,把仅得的一点情报给了乔野:白明是个强悍的男人,影明被杀,斯耶芳成了白明的女奴……

    汇报完了,她便率军与北狼退居后方,却时刻关注着前方的战情。

    当日,烈古举行战前的最终会议,此会只有古心族的成员参与,就连海山也被拒之在外。

    烈古军事主帐,外围被十多个古心族的年轻人围守,里面尽是古心族的成员,可见形势的紧张,海山也第一感应到,战争无可挽回,必将爆发,他心中略为后悔……

    帐里的人,个个愤怒,其中以斯雷的愤怒最明显,他牙关咬得咯嚓直响,爆吼道:“天杀的白明,竟把我的女儿……”

    他气得浑身发抖,激动得连话也不能继续,古心众人也知道他的愤怒,影明的被杀,虽是叫他愤怒的,但斯耶芳成为白明的女奴,更令他们愤怒!

    影明被杀,只是生命的终结而已。既有生,当有亡之时。然而斯耶芳的成奴,却是古心族的耻辱,这种耻辱一度在历史中恒久!在耸天统治的时代,古心族则是海之眼最低层的“奴之族”……

    即使是那个时代,因耸天的骄傲,也很少发生把古心的女人变成耸天男人的女奴的事情,如今却在耸天灭亡之后,竟然发生此等事!这更深更强烈地触痛了古心当年的伤疤,在这种永久的耻辱的不灭痕迹之上,再一次狠狠刻下最深的一刀……

    以耸天的骄傲,绝不会碰古心的女性;而又以古心的仇怨,亦不会对耸天有着善意,更别说某种情素了。

    若是耸天与古心之间发生了情感纠缠,或许会更好一些,然而此刻,无疑是耸天又一次把古心奴役,就斯耶芳一个,已经代表了如今的整个古心……假如白明真是耸天古族的人,则如此便是不可饶恕的,若白明非耸天之人,仍然——不可饶恕。

    古心曾面对着耸天时,是最低等的民族,但是,耸天被古心推翻后,古心就成了海之眼最强大的种族,哪怕他们的身形是多么地矮小,也无人敢否认这个事实。

    此等耻辱,岂是重生后的古心所能忍受的?

    影杀怒道:“我非杀了白明不可!”

    “他是老子的,老子把他剁成肉酱,再把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他突然抱头大哭,众人都能够理解,古心有明训,若古心女人与耸天男人有染,不管是愿意还是被迫,其结果都是被处以死刑,斯耶芳被白明蹂躏,也许不是她的错,但却是古心的绝对的耻辱,若果是耸天之外的人,古心会选择报复行动,但不会连受害者也杀了,只是白明是耸天的,则便连斯耶芳也是无法活的。因此,斯雷哭了,因为女儿的命运!

    除他以外,还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流泪,这人便是影明的母亲:梅无度。

    “由我去杀他,为哥哥和嫂嫂报仇!”

    一个与影明有几分俏似,非常英俊少年怒道,此少年正是影明的胞弟影智,他没有影明的高度,比影明短了三公分,也就一百五十三公左右——这在古心族算高的了,但他和影明一样,都继承了影杀的绝对俊美,或者说,古心族的漂亮。上天其实并没有亏欠他们什么,虽然给了古心矮小的身体,但却给他们比一般种族普遍要好看的脸蛋儿,无论男女,都是极其漂亮的。

    他虽然如此说,但古心的众人知道,影智的功力不及影明,他的人像他的名字一样,在智慧上,也许比影明强,但在力量上,弟不及哥。

    “合他们两人之力仍然无法击倒的白明,不是你能够杀得了的。”

    与乔野同为三大老人之一的英达道,他和另一个名为安里的老人,都有一百多岁了,这年龄自然无法与乔野相比,只是乔野被冰封了四百年,因此,三人看起来年龄相似,但从他们的表面上看,他们都只是七十多岁的老者。

    烈冰道:“如果是我在吻海遇到的白明的话,单靠他也是无法让他们两人败亡的,可能是他身边的人,我们古心族某种程度上可以因耸天而倍增力量,但对着其他人之时,却必须以平常的实力对敌,则他们是不可能战胜白明身边的人的。我在吻海之时,就是被他身边的一个女人击败的,那女人的力量非常地强,他的反震力就让我无法承受,如果是直接攻击的话,估计我已经死在吻海了。”

    有人道:“围绕在白明身边的人,的确也算海之眼一代强者,他们俩个哪能是对手?我们对耸天的人很敏感,而耸天对我们的气息却没有我们的敏感,我如今想不明白他们在发现白明之后为何不能全身而退?难道说白明的力量真的非常之高?”

    乔野叹道:“我曾经警告他们,一旦确认白明的身份就撤退的……唉,事已至此,当无可挽回,如今之计,只能替他们报仇。在海之眼,除了耸天古族,没哪族敢奴役我们古心,则即使白明非耸天之人,其过不可原谅,当灭他一切!”

    “灭他一切!”

    营帐里的古心族异口同声道。

    乔野道:“今日进兵,分三路。英达,会议结束后,你与史球、马米率领织海云、丘敏、苍茫、铁默、真雪领一万兵绕左边山路而去,伏于敌军左方;安里与史轰、天无赫、布阿拉率雨天青、道无情、乔文亦领一万兵伏于右。女王与我等则为中线,将于明日五更时分举火为号,以迅雷之势灭绝冰旗,继而侵并栗族,朝海之眼的帝王进军……”

    同日,冰旗亦做了最终的安排。苛拿道:“烈古旗已经布兵出列,左右两军各出,估计每军各一万左右将兵。我等须即时安排拒敌之策,少主,以为如何?”

    风长明难得不在议会中睡觉,见苛拿问,便道:“苛老将军自行定策吧,我已知你胸有成竹。”

    苛拿笑笑,道:“左右各军,当是配合敌方主力而攻,其要绕道而集中此处,需要更长的时间,因此,其军必比敌方正面主力先行进入栗族边境,由左右两方朝此地推军而至。我们以党邢、营格米率其本部兵及一千弓箭兵挡左,那席里与骞卢领其本部兵兼一千弓箭兵拒右,其余为中线,与烈古决战于布栗洼原,我率余下弓箭兵与盾矛兵为前锋,少主与蒂金为后领大队而出、予我支援。”

    骞卢道:“苛拿,我要与少主同进退。”

    众将狠瞪他,他垂首,风长明道:“我知道你时刻要跟随我左右,欲保护我。但苛老的安排亦是正确的,这次有许多人在我身边,当不至于像上次一般面对着两个小矮子也遇险,再说,你觉得我真的很弱吗?”

    “不是,少主比我老头强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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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长明微笑,侧转脸看了看左边的蒂檬,再道:“有老师在我身边,我很安全的。战争不像私斗,不能凭个人意志行事,你听苛老的安排,胜后折转回来再与我共同战斗吧,以骞卢长斧兵当是战无不胜的吧?”

    骞卢有点脸红,可还是厚着脸皮地道:“当然是战无不胜的了,布族矮子哪是我强壮的长斧兵的对手?一斧砍一个……”

    苛拿阻止道:“好了,别费话了,人老了尽啰嗦。”

    风长明道:“诸将有异议么?”

    “没有。”

    风长明道:“我倒有个提议。”

    风长明叹道:“老实说,此战形势,我军处于劣势,虽然战时当怀着必胜之心,但若真败之时,则便用火攻吧。”

    “火攻?”

    众将惊呼,那席里道:“少主,这片地形,以山石为主,枯草枯木及枯叶连绵铺盖、满山满野,如若取火攻,则这带之火一旦燎燃,便非人力可以熄灭,且火热当急,其时我们之兵也无法急退,必遭火噬。更且,不但两方兵将难以退回,即连居于这带的民众也无法逃脱火难……”

    “战,本无情的。”

    风长明扫视诸将,继续道:“伏三千兵于山脚,人人自带火种与火油,我败退时,即以火烧山,我军急退。即使败,也叫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众将或有异议:“可是,此举将造成天灾?”

    法通冷静地道:“不然。海之眼置于无限的海洋之中,雨量特多,我近观气候,近两天当有暴雨。此地已经有一段时日无雨,此雨必定下个两三天,当能把这火灭掉。但这场火,亦是可以把这一带的山野烧尽的了。”

    苛拿道:“此策非万不得已之时莫用,战争虽残酷,但把两族边界的民众以及山土烧光,未免太残忍了,且这火烧的不但是烈古,连我们的士兵也将会被山火夺去性命——”

    “是吗?”

    风长明冷言,双眼射出残忍的芒光,道:“如若无火断后,我们兵败之后,即使能够退兵,亦同样所剩不多,且烈古新胜,其锋甚锐,海之眼何地容我?要么我们胜,要么让这一带变成火海,这是我的决定。”

    众将还欲再说,风长明阻止道:“我向来很少做出一项决定,但我所做出的决定,不会更改,况且你们也清楚,以火助战对我们有着绝对的优势,火是不认人的,当能烧尽一切,能够活着的回来的,就看谁逃离得快了。”

    骞卢道:“我赞成少主的提议,让火烧绝一切,烈古欺人太甚了,我们若不成事,也叫他们无法成事。”

    蒂金点点头,道:“只好这样了,虽然极其残忍,但要烈古在此战胜后无力继续追战我们,此是最好的策略。虽然这般,对栗族和布族的民众甚感愧疚,唉。”

    风长明站了起来,道:“你们立即安排战事,我有点私事,先行离开。”

    众将看着他离开,法通突然道:“家主的残酷,在少主的身上,变得更浓了,不知是喜是忧?唉——”

    斯耶芳已经感受到战争的气息了,虽则她被困在笼子里,但她受伤的敏感的心却仿佛能够感受到外面的世界即将到来的风云……

    与此同时,她感到了耸天古族的气息,笼子里的她微微地颤抖。

    帐门被掀开了,她看见了风长明,她想不到风长明会在这种时节进来,她以为自那次告别之后,他不会再来看她的了——但他现在却来了。不知是喜还是惊,只能明证的一点是,每次他来到,她都不能抑制心中的恐慌,从而恨意忽起。

    风长明走到铁笼前,取出钥匙打开铁锁,她慌道:“你……你要干什么?”

    “还是这般地怕我?”

    风长明进入铁笼里,铁笼不高,他得弯着腰,他行了两步,于她的面前坐了下来,她惊而起坐,风长明举手抚摸她有点凌乱的棕发,叹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让你不怕我呢?”

    斯耶芳见他无越轨的举动,心里略略平静,道:“我……永远都会怕你的。”

    风长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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