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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睡着的武神(实体封面)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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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泸澌,茵媛的深心又一沉,她想起泸澌的弟弟——她的前夫泸径。泸径从帝都逃亡之后,曾经独自一人负伤回来见过她,这事除了她自己和泸径,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当时她以为泸径会杀了她,然而,泸径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一句责备她的话,他只是站在床窗前凝视着她,直到深夜,她睡意渐浓时,泸径才说话。

    “好好唾吧,不要感到不安!我要离开了,从此给你自由。但我绝对会回来的!把我失去的一切亲手夺回来,把夺去我的东西的家伙用我的双手结束他的生命。我是粗鲁之人,可我仍然无法摧残我所爱的。花和女人是不同的,我说花是用来摧残的,却从来没有说过要摧残我一生中唯一的女人。是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这点我可以肯定。”

    茵媛刚欲说话,泸径就离开了,茵媛当时才感觉到泸径的身体很虚弱,她站起来目送泸径之时,才看到他那弯垂下去的身体,但在面对着他之时,他却仍然强装坚挺……

    自从那次之后,茵媛再也没有见过泸径,也不曾有泸径的任何消息。只是现在想起来,她觉得泸径也有可能像铂琊一样,终有一天会重回西境,因为泸径也像铂琊一般——从西境失去了一切,必然会从西境夺回来的。

    “如果有必要,我也会为你发动战争!”

    泸径的这句话,她一直记住在心里。铂琊是为了领土和祖先的荣耀而发动战争的,泸径当也不输于铂琊!

    “媛……”

    隆志的又一声轻晚,把她的遥远的思绪拉回现实,她道:“西境经这次战争,又需要好多年才能恢复原来的光景了。”

    隆志道:“这都是铂琊引起的。”

    茵媛转首凝视隆志,许久才道“你,还是不适合当霸者,在霸者的心中,是不能怨敌人的,只能是全力击败敌人,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隆志笑道:“不适合当霸主的我,却偏偏是西大陆最大的霸主,因为我有你在。”

    “我们回营帐去吧,这狂欢,让我觉得是对我的一种耻笑!”

    城外的某个帐篷,里面正有两具肉体在纠缠。此两人正是刚从庆功宴脱离的主将参飘和巴洛耸王子,在前来西境这一路上,参飘就措上了巴洛耸,这是众所周知的。

    巴洛耸赤裸精壮的身体压在参飘健美的肉体上,臀部耸动插,缓缓地抽,参飘的双腿弯勾起来,措勾在巴洛耸的臀,媚笑道:“殿下,你越来越厉害了,来帝都前,你还是个菜鸟哩。”

    巴洛耸气喘道:“这都是参飘姐姐的功劳,回去我一定让父王奖赏你。”

    “哟,殿下真会哄人!哄得人家心里那甜的,嘻嘻……”

    参飘娇笑起来,笑了好一阵,道:“殿下,你在这趟战斗中学到什么?”

    巴洛耸道:“为何要问这个?”

    参飘道:“大帝让你参与这场战斗,而没给你任何实权,则表示大帝并非要你赢得战斗,而是要你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巴洛耸笑道“我知道父王的心,因此,在这场战斗中,我从来不说话。这应该是隆志和隆基的战斗,当由他们来完成。我学会了退出战斗,由手下的将领去尽情发挥,并且信任自己的统将。父王之所以放心西境之战,就因为他相信你们一定能够胜利的。作为海之眼的帝王,是没必要亲自参与任何一场战争的,在通常的情况下,最重要的是懂得用人,观察统将们的特长和能力,从而让他们发挥……我觉得参飘姐姐就很适合战争,隆志父子都不适合战争,隆志我不清楚,但隆基我和他生话过几年,清楚他这人很个人主义,根本无法统军征战。”

    “隆基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人,平时话不多一句,也没人清楚他心里所想。”

    巴洛耸笑道:“他就是这么个人做什么事都很认真,水远不愿意做多余的事,也不愿意和比他弱的人相处,他没有什么野心,只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参飘道:“也不喜欢女人吗?”

    “这个嘛,好像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相处,他一般都是独自一人修炼,自从被风长明打败之后,更是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之上。”

    参飘惊道:“风长明?你说的是风妖那无用的睡觉小子?听说他在雪城是最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打败隆基?”

    提起风长明,巴洛耸双手撑了起来,狠狠地插了几下,道:“那小子平时死睡,可我姐被隆基伤害后,那小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怒火,力量陡然增强,令蒂檬老师也得尽全力才能救得了隆基。”

    “想不到风妖的小子还有点本事的,那爱唾的小子,长得还不错,不知长大了会不会是一个小白脸?他比他的父亲好看多了,却不知长大后是不是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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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洛耸由衷地道:“好看极了,而且比他的无能父亲强壮百倍,他从雪城失咪之时才十四五岁,可是已经完全像个大人了,身高达一百九十公分以上,体格健壮之极!我姐很爱他,至今仍没忘记他,可惜他从雪城失踪之后便没有消息,否则他会成为我手下最厉害的战将!只是,这家伙把漠伽的心也偷去了,害我无法取得漠伽的欢喜。”

    参飘娇笑道“看来风长明这小子不错,如果他在做爱这方面也得到风妖的真传,定是厉害的角色了。长得漂亮,又有强壮的身体,还有风妖的绝技……嘻嘻,想想就叫人兴奋!殿下,使劲点……”

    巴洛耸果然加猛了速度,牛喘道:“参飘姐姐,你不要在我和造爱之时,提起别的男人就兴奋!其实我想起漠伽和蒂檬老师也是挺来劲的,哈哈,参飘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参飘反问道:“你是想说让我帮你得到漠伽吗?”

    “不是,你回去以后可不可以让你父亲把潜儿嫁给我?”

    巴洛耸语出惊人。

    “什么?”

    参飘惊呼,道:“你想搞我小妹?这不行!我的小妹如此纯洁,你若对他是真心的,就正正经经取得她的欢喜。我听说过,巴洛大帝也不管你和漠伽之间的事,要得到漠伽,就得凭你的真本事。而你想得到我的妹妹,也同样,要靠你自己。最好别用坏心思,否则有可能大帝也不会原谅你。小妹是我们全家最疼爱的,她与我刚好相反,纯真无比,你喜欢的也是他的纯真与话力吧?如果打破这种心底的纯真,你愿意见到吗?”

    巴洛耸感叹道:“我的确不愿意见到,只是对她有种说不出的喜爱,也不是很想占有她。至于漠伽嘛,总忘不了风长明,而蒂檬老师却成了白明的女人,唉,身为海之眼帝王之子,我想要的竟然都这么难以得到!参飘姐姐,问个事你,潜儿是否与白明走得很近?”

    参飘回忆道:“好像是这样的,潜儿开始很怕他,可是后来不怕了,我不知他对潜儿使了什么法术,竟然令潜儿对他的恐惧消失,不过,若说潜儿喜欢他的话,似乎也不大可能,他的身体太巨型了,和潜儿不相配。”

    巴洛耸狠道:“我最恨的人就是白明,他不但夺去了蒂檬老师,且拔了风姬雅的头筹,虽说我对风姬雅没有半分感情,而且还特别讨厌她那脾气,不过,自从我经历了姐姐的洗礼,我忽然对风姬雅的肉体感兴趣起来。风姬雅的身段惹火之极,与姐姐相比毫不逊色,且他的脸蛋诚然是比姐姐还要漂亮一点只是想到他把处女之夜给了白明,我心里就恨不得杀人!这趟回去,一定要把她变成我的性奴。”

    “你觉得风妖会准许吗?”

    参飘语言中有些不快,巴洛耸提起风姬雅之时,动作明显馓烈了许多,且他说风姬雅比她参飘还要美,她心里哪能舒服?

    巴洛耸晒道:“风妖那无能之人,能放什么屁?”

    参飘叹道:“风妖之可以被人认为无能,是因为风妖以驭女著称,而意外地被芭丝帝后毁去那东西,才被称为无能之人的。风妖曾助巴洛大帝征战海之眼,虽说你父亲称帝之后,没给他半点权势,可为何田纪他们仍然不敢小看他,你知道为何吗?”

    巴洛耸答非所问地道“我觉得帝都的人都嘲笑风妖”“你错了,他们只是嘲笑他某方面而已。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与风妖发生冲突,就知道此中必有原因的。风妖乃芜族水久的名誉族长,他的背后,就是北大陆的芜族,即使大帝没给他任何权势,他自己的势力也足可以称霸一方。”

    巴洛耸惊道:“风妖,原来如此强!”

    “每个跟随大帝征战海之眼的将领都不是弱者的!风妖也不例外,当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不知风妖在芜族的影响是否还在?”

    参飘深思道,“巴洛大帝之所以不重用风妖,是因为风妖让芭丝帝后逃脱了。当时爆怒中的大帝,还是选择不加罪于风妖,只是籍口不给他任何实权,可见巴洛大帝也知道风妖的重要性。有了风妖,便有了整个芜族,相反,杀了风妖,便会受到芜族的反击,当时他刚称帝,是不可能树此劲敌的。如今而言,风妖也很安份,巴洛大帝也觉得这样的风妖挺可爱的,更没有要害风妖之心了。殿下,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你太年轻了。”

    巴洛耸感馓地道:“谢谢参飘姐姐!不如姐姐嫁给我吧,如果我身边有姐姐的话,我感到信心增加许多。”

    参飘妖笑道:“我可是要做帝后的哦!”

    巴洛耸一时无言,他虽有心让参飘跟在他的身边,却从来没想过让她做他的帝后的,他的动作停泄了一会,又继续抽插,参飘适时道“逗你的啦,其实我也不喜欢身属一个男人,因为那样就没得玩了。殿下,换个姿势,你骑我……”

    西境。城外的嘈杂与城内的安静,给这夜带来一种变态似的存在。至后半夜,星光运隐,而城外仍然有彻夜不眠的兵将在继续着他们的狂欢,对于今日的死亡的威胁,已经忘得一千二净,在他们的心中,此刻只有胜利所带来的一切。

    暗夜里,两道淡影绕过城门的驻军,以快速的身法向西境右侧前进,一个时辰后,他们从右侧进入西境,却发觉西境一空,一个女声惊道:“长明,怎么城里没人?”

    原来此两人正是风长明和党芳,他们迟来了一步,避开前面的军队,绕道而入西境,却不了解西境已经人去城空,两人在城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任何军兵,也不见任何百姓——夜深了,即使有些百姓留在城中,也都唾风长明疑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敌人的军队还在城前守候,城里却没有我们的人。”

    党芳道:“刚才看见他们在城外的情景,似乎是已经战胜了,可为何不进入城里?我们的军队应该是退回去了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走,追赶去,先和他们会台再说,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党芳喃喃道:“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啊?”

    风长明疑惑地盯着党芳,在这种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清晰地看到党芳的表情,他道:“人不是靠预感来断定事情的。”

    “我们毕竟来迟了一步!”

    党芳叹道。

    风长明突然搂起她,道:“即使来早了,多我们两个人也不能把战争的局势扭转的,走吧,和他们会台,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情形很奇怪,既然他们胜了,我们的军队也退出西境城了,为何他们还在城外驻扎?”

    两人言谈间,已经展开身法,朝西境城背掠飞……

    第六集:西陆物语 第六章 燃烧·遗体

    巴洛二十年二十二日,黄昏,西沙山脉脚下。

    铂琊败军退回此处,確定无任何追兵,扎营而驻。法通招集众將聚於一帐,道:“家主已经不在了,如今我们也仅有四五万残兵,各方面的物资都不足,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暂时退出西境,待时机来临之时,再谋重战西境。”

    苛拿赞成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回去之后,重集拉沙、苛铬和栗族的兵力,此次太匆忙了,否则不会落得此败,我们开始没有预估到隆志身边的女人,就一个女人,让我们吃了败仗。”

    法通道:“家主不在了,但还有少主。他在帝都,我现在很为他担心,巴洛金若知道他是铂琊的儿子,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营格米道:“消息应该不会那么快传到帝都的,待消息传到之时,比赛已经结束,长明也应该回来了。”

    苛拿道:“你觉得他能贏吗?”

    营格米道:“无论输贏,活著回来这个能力他总是有的。”

    “我希望他能贏!”

    苛拿真心地道,“只要他贏了,他的人气就会升得很高,海之眼的其他霸主就会注意他,这对我们的军团有很大的好处,在海之眼,必须先树立自己的威望。”

    营格米苦笑道:“谁不希望他能贏,可没看到结局,谁也不敢肯定。铂老生前说,长明或许很强,只是现在的他,还不能说强的。”

    蒂檬突然道:“长明贏不了的,虽然田鹏他们没有参騫,但至少有一个人绝对强於长明,这人就是巴洛王朝的三公主巴洛蕊。我想这届强者比赛的冠军非她莫属……假如长明体內的火之力量没被压制,或许会贏。但铂老说他的这种力量已经消失了,我就可以肯定他贏不了巴洛蕊。”

    蒂金问道:“女儿,巴洛蕊很强?”

    蒂檬由衷地道:“她是我的学生里最强的一个,我几乎不能打败她。”

    营格米惊讶地道:“我在帝都好像没注意这个女人,不过,巴洛金的另外的两个女儿倒是见过,是少有的美人儿,至於技艺,也高得惊人。”

    众人大叹,法通道:“巴洛金有著优秀的后辈,我坚信我们的少主也不是平凡之辈,单论他的长相,在海之眼就少有。海之眼的歷史里,曾有一个辉煌的种族,只有那个种族的人,才有这等身高。每看著少主,我都联想到那个种族,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据传,巴洛金、瀘澌和瀘涇兄弟都是来自那个消失了的神秘种族,我们的少主或许也是来自那种族!”

    “你是指耸天古族?”

    那席里疑问道。

    “是的。”

    蒂檬道:“可长明的真正父亲其实是风妖,这风妖是绝对的芜族之人。”

    法通道:“只是他们都令人联想到那个种族罢了,也没有谁证实过他们真的是那种族的人。按你的说法,少主诚然不是耸天古族的,只能说是芜族的变异了。长明与风妖那小子,长得一点都不相像,他的相貌与以前的瀘澌如同一人。”

    “瀘澌大帝?”

    众人惊呼。

    法通肯定地道:“是的,他长得和瀘澌大帝几乎一模一样。这是令我和家主惊讶的地方,按理说,瀘澌死时,还未有后,即使是逃走了的芭丝,也没听说过曾怀孕,也就是说,瀘澌绝不会有后代的。风妖的儿子长得像瀘澌也许只是一种巧合,唉,实在想不通,风妖的儿子为何会有著瀘澌的相貌?”

    騫卢粗鲁地道:“这还不简单?瀘澌曾经操过风妖的妻子,不就想通了。”

    (。。)

    营帐里的四女——白英也进来了,她本来很少参加这种会议的——都把眼光转到騫卢身上,盯得这个老头周身不舒服,苛羽叱駡道:“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说话就不能检点些?”

    騫卢极为尷尬,站起来道:“我出去外面透透风,顺便找几个年轻的女兵。”

    他果然掀帐而出,感到背后眼芒如刺,他的虎躯猛然一震,惊呼道:“呀、呀,是……是长明……”

    帐里的众人听得他没头没脑的惊呼,蒂檬第一时间走了出去,果然见到风长明正与党芳向这里走来,她芳心狂喜,只是见到风长明虎眼含泪,她心头一震,明白风长明从士兵口中得知铂琊阵亡之事。

    风长明走到帐门前,忽然靠在蒂檬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是个没有星的夜,天地很暗。军营里忽然嘈杂,原来是今日归来的少主不见了,正准备明日起程离开西境之时,他们的少主却玩失踪?法通等人很是担心,问起蒂檬,因为风长明回来后就一直与蒂檬在一起——而蒂檬也是不清楚,只是觉得风长明有可能偷偷返回西境城了,因为他曾跟她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要取回我父亲的遗体……

    众人断定:风长明可能去西境取铂琊的遗体了。

    的確是如他们所料的,风长明在悄然离开蒂檬之后,便前往西境城;虽然他明知铂琊並非他的生父,但在他的记忆里,铂琊比风妖来得更真实,且铂琊那出自真心的爱,是他所不能遗忘的。在他的灵魂里,他承认铂琊是他永远的父亲。

    他在翌日的黄昏,进入了伊芝俯的后花园。这是他特意的。从蒂檬的口中得知,铂琊这次败兵,完成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隆志的妻子茵媛。他进入西境之后,便打听到伊芝俯所在地,进入伊芝俯,隨便提了一个僕人来问,得到茵媛的消息,把僕人处理掉,便直接进入了后花园。

    伊芝俯並非没有守卫,只是风长明单独行动,院墙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一般,且整个伊芝俯也没几个人认得他的——他恢復了原貌,即使参飘等人也认不出他是白明,隆志等人虽然可以认出他是风长明,可这些人里,都不曾碰到他。

    他到达西境,直取茵媛住所,是出自他內心深处一种变態的报復心理……

    当他进入后花园,所看到的一切果然如那个被他藏在暗处的晕睡过去的僕人所说的一样:只有南角的一间精致的褐色木厢房。

    花园里没有別的人;厢房的粉红色的窗帘半开,以他现在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得见里面的床帐,蓝色的纱帐內似乎躺著一个人……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审察了一下环境,缓步向厢房走去。到达门前,手按在门上;门是没有反锁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黄昏的斜阳跟著洒照进去,叠著风长明拉长的身影,从厢房的门直铺到另一端的墙脚。

    他弯了一下腰,轻步走入房里,转身把门反锁了,看了眼在帐里熟睡的人儿,仍然是冷笑一下,走到窗前,把粉红色的窗帘拉闭,房里为之一暗,他心里的火却在燃烧……

    走到床前,掀起蓝色的帐纱,他凝视著躺在被窝里的女人。女人很美,白色的发散落在灰色的枕头,在灰白的映照中,是一张成熟而不显任何老態的脸,不经任何修饰的淡眉细长而弯,双眼自然地闭上,比一般女人有肉的双唇,乾燥之中仍然保持脂红,性感而明艳。

    风长明想不到隆志的妻子看起来这般的年轻,他坐在床沿,手指抚过茵媛的乾涩的唇,喃喃自语道:“就是你让我的父亲败亡的吗?”

    经风长明的手指的抚捏,茵媛梦吟了一下,但没有立即醒转;他把被子掀开,出奇地看见被子底下的女性裸体,平铺的双峰像两堆雪丘,可以想象当她站起来时,会显得更为硕大,小腹依然平坦而具弹性,腹部往下的捲曲的私毛,像她的略为捲曲的头髮一般,都见雪的白。

    风长明的手指抚过她柔软的略粗脆滑体毛,扯捏了几根在手指间,突然狠劲一拔,茵媛从睡梦中痛醒,睁开双眼,张口欲呼,却发不出声音,双眼盯著坐在面前的风长明,久久才把嘴合拢,风长明道:“为何不出声呼叫?”

    茵媛眼中的神色复杂,喃喃道:“瀘……瀘澌?”

    她曾经是见过瀘澌的;此刻的男人除了比瀘澌年轻外,模样和瀘澌几乎相同,初醒的她,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床前调戏自己,本应该呼救或自救的,只是这张年轻的俏似瀘澌的脸孔把她惊住了,当惊愕过后,她仍然没有要呼喊的衝动。

    风长明不知道瀘澌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她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心中似乎並不惧怕他,这令他心里感到很不安;他哪里能够明白,瀘澌在茵媛的心中有著良好的印象,瀘澌是个强大的男人,也是一个吸引女性的男人,茵媛也许不存著对瀘澌的爱慕,却从心底敬仰瀘澌。

    “你不是瀘澌大帝!”

    茵媛冷静下来,最终否认了自己的幻想,“你到底是谁?”

    风长明的手又在她的私毛上一扯,见到她痛得皱起了眉,然后把手中的一根雪白放到嘴前,软吹一口气,白毛飘掠。他道:“为何你不呼叫?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你现在的反应,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茵媛冷言道:“你到底是谁?”

    “我叫风长明,就是铂琊之子!”

    “铂琊之子?”

    茵媛双眼中流露著惊异,“可你不姓铂!”

    “谁规定儿子一定要跟父亲姓的?”

    茵媛明白风长明的目的,道:“你来是为了报復?”

    风长明冷笑道:“你果然很聪明。”

    “你要杀我?”

    “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杀你!我要留著你的性命,在战场上,把你打败。”

    风长明举手去捏住她的柔轻的下巴,继续道:“我父亲是被你打败的,做为他的儿子,也必须以同样的方式把你打败,他在天之灵才感到安慰。”

    茵媛从心底舒出一口气,问道:“你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风长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这只是目的之一,其他的目的,就看你的表现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女人,你把我父亲的遗体怎么处置了?”

    茵媛道:“无可奉告。”

    “你真的不说吗?”

    风长明冷言。

    茵媛再次道:“我已经说了,无可奉告。”

    风长明道:“看来你觉得我像一个好人……所以你一点也不害怕我,是不?”

    茵媛的头微点了一下,道:“你很像瀘澌——而瀘澌並非一个卑鄙的人!”

    “可惜!”

    风长明道,他站了起来,巨高的庞大身体,令床上的茵媛惊颤,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但相貌似瀘澌,在身体上也有著瀘澌的影子,在海之眼,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知道有三个人有此种身高,而那三个人却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难道这男人真的与瀘澌有著什么关係?

    她不知道瀘澌他们来自哪里,却是清楚三人之间的关係的。

    “我从来不清楚瀘澌这人,或许我长得真的很像他,只是你必须清楚,我不是瀘澌!”

    他背转身去,接著道:“女人,在我再次转身之前,把我父亲的遗体告知我,否则你將不可原谅!”

    茵媛望著的背影,手中悄然在枕底摸索,同时道:“假如我不说呢?”

    风长明突然回首,左手抓住茵媛右手,此刻她的右手紧握著一把明亮的匕首——茵媛的速度已经很快,风长明的速度却比她更快。谁都料不到茵媛除了智慧之外,还具有武技,只是她的武技並不足以伤害风长明此种等级的人,也许对一般的武者而言,她的悄无声息、而又具速度的暗袭是致命,可是对於风长明来说,这些举动有些幼稚了。

    他右手夺过匕首,在蓝帐上一阵挥划,蓝帐片片掉落,与此同时,匕首落地,他的右手接住飘落的纱帐碎片,把纱片卷抓成一团,邪恶地盯著茵媛,道:“原来你不呼叫,只是因为你清楚呼救根本没有意义,而想寻机会暗算我、置我於死地,你这女人果然很有一套!可是,你现在已经没任何希望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绝望的呼救,现在还来得及,喊叫吧,女人!”

    茵媛第一次露出怯色,却依然平静地道:“有那个必要吗?你也说过,你希望在战场上击败我,你不可能就此杀了我的!”

    “很遗憾,你不该把我想得那么单纯,我说过我不是瀘澌的,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很卑鄙!”

    风长明放开她的手,左手瞬间到达她的下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把纱团塞入她的嘴里,同一瞬间,右手变得晶莹透彻,在他的身上虚空一划,使出了他的“冰之终极。冷冻”茵媛的身体在刹那间无法动弹,仿佛被冰僵了一般。

    风长明道:“我来之前,本来想过许多种报復的方法,但一直不肯定用那种,虽然不至於令你死,但也要令我觉得解恨!此刻我已经决定了最好的方法了……”

    他站立在床前,慢慢地褪去衣物,展现在茵媛眼前的是一具无比强悍的体格,那肌肉发达的胸膛之上满布黑丛丛的体毛,令这身体自然而然地泄露出野兽的气息,超常的体格使他看起来像一匹莫名的狂野之兽!

    茵媛自然能够看得清晰,只是他无法动弹,这种出自铂琊家族的奇武之技,以冰的特徵把人体的肌肉在刹那间僵硬,却不妨碍血掖以及人体內部各种器官的运转,其实並非真的把人体整个的冷冻,只是这种外表的效果,体现了一种“冰冻”状態。此种技武,对於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是不具多少效用的。

    茵媛的身体无法动弹,但心灵却是震颤的,面前这个和瀘澌相像的年轻男子,没有半分瀘澌的风度;如果是瀘澌,绝不可能要干这种卑劣的事情的。或许真如他所说,他长得虽像瀘澌,却绝不是瀘澌。

    她不会知道,瀘澌从森林里走出来,本来就很单纯,加上智者玛珞的教导,除了爭霸之时为了胜利用上必要的手段之外,其人是极为正品的。但风长明不同,风长明自幼在风妖的熏陶之下,潜意识里有著风妖的风流浪荡,且在他现有记忆里,都是残酷的战爭狂人铂琊的无极不用之残忍,他的这两个父亲,都不是那种不属於君子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把他教得像一个君子;而缘自耸天古族的狂野无度,则把这两个父亲所给予他的特性更大地发挥……

    瀘澌也许是一个伟岸的君子——他的这个儿子风长明,绝对不是!

    茵媛的姿势是平躺,可她的脸却则向外,因此,此刻即使她的眼眸不能转动,也能清晰地把风长明的身体看得清楚,他那胯间的物事是最不可能忽视的,勃起的巨大傢伙之颈冠竟然生长著异样七彩之珠……

    风长明弯腰捡取掉落在地的匕首,手抚著锐利的刀峰,冷笑道:“这小刀看来很好用!”

    他坐到床沿,把匕首平放在茵媛的脸上,又道:“如果我在你迷人的脸蛋上划上几刀,也许会很好玩。你这么喜欢花,应该雕一朵花在你的脸儿,我最善长雕什么花呢?”

    他做出思考状,而茵媛的內心却为他这句话而感恐慌,看到风长明褪去所有的衣物,她已经够恐慌了,可不知为何,听到他的这些话,感受著冷兵器的冰冷,心儿连续打了几个寒颤,无论多美的花存在於她的脸,对她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我想,还是一朵玫瑰吧!雕在你的脸上,就是一朵红玫瑰了,顶红火的一朵玫瑰,让你成为玫瑰夫人,你觉得如何?呀,忘了你是不能说话的了,我开始了……”

    匕首的尖峰在茵媛的嫩白的脸蛋一阵轻滑,然后,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道:“雕好了,没感受到痛吧?我这‘冷冻’可以让皮肉的感觉变得非常迟钝,即使把你的手脚砍下来,你也不会感到痛的。”

    茵媛的眼神变得悲痛绝望,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泛流出来。

    “雕得可真完美,比真玫瑰还要好看!你想不想看看?我去取铜镜过来……”

    他果然站了起来,从梳粧檯上取过来铜镜,却见茵媛的泪流得更急,从她的眼神可以清晰地辨別她的意思,她似乎要紧闭双眼,只是眼皮不受她的意识的控制,风长明心中升起一种成就感,他道:“你还是怕了?我以为像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轻易被骗的,可是,你终究还是女人,爱护脸蛋是你的天性。”

    他把铜镜举到茵媛面前,茵媛被迫看著镜中的自己,当她发觉自己的脸並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之时,心底忽地在放声大哭,风长明道:“如果我真的会在你脸上雕花,你不会没有感觉的。虽然你此刻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只是你身体的感觉並没有失去、也没有削减,既然你能感受到匕首的冰冷,当然也能感受到痛觉,只是,你似乎忽略了这些,太过於关注你的脸蛋让你变得弱智了。”

    “女人寧愿不要脑袋,都要脸蛋的。我不会真的在你脸上雕什么花的,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只是,我也说过,你的身体仍然是有感觉,这么一来,接下来的事,就会让你很不好受了!希望在此过程中,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手中的匕首离开她的脸,停留在她的胸部,刀锋轻划过她的宽阔的搁浅区——不能说这是乳沟,哪怕她的双峰硕大无比,在平躺之时,双峰向两边压铺,多深长的乳沟也变得如今的浅宽的乳道,像两堆雪山围成的明滑的低谷……

    “除了脸蛋之外,这里应该也是你很在意的地方吧?”

    刀锋转到茵媛的乳峰之上,挑拔著那黑红的乳粒,“懂得刺青吧?一种古老的艺术,可惜这里没有工具,否则真想帮你刺上一朵玫瑰,我想一定很性感!匕首,是不能用来作为刺青的工具的,可惜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茵媛却清楚他说得很认真,或许他真的很想在她的胸脯刺一朵玫瑰出来,或许刺出来之后,也真的如他所言,会令她的肉体变得更富於诱惑。只是她的心不由得恐惧,她有些后悔,如果一开始就把铂琊的遗体相告,或者这个叫人害怕的年轻男子就不会对她做出此等事,然而现在,即使她能说出,也是无可挽回的了。

    她並不惧怕男人的入侵;但一个陌生的男人,用这种羞侮的方式,即將对她施以极端的报復,是她所恐惧的。男人胯间的巨物,造成一种视觉上的强烈效果,这种效果传至她的脑中枢,产生一种近乎痛觉的威胁,她想,若它入侵她的身体,她也许会被撕裂……

    她想起瀘涇最初佔有她的时候,也是以强暴的方式,只是,当时她是能够挣扎的,並不像现在这般完全不能动作,仿佛是她愿意躺在这里任由这个男人轻薄;瀘涇强佔她之时,是带著强烈的佔有欲的,而这个男人,却带著报復的心理,以一种侮辱的手法,玩弄著她的身体。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邪恶的手的每一次触摸,这种触摸,把她灵魂深处的耻辱一寸寸地加深。她在恐慌的同时,灵魂深处的憎恶也一样的强烈!

    隆志是温柔的;这个男人的手法,也很温柔,只是这种温柔里含著强烈的侮辱,比最突然的强暴还要令她无法接受和感到厌恶。身为一妇人,对这种事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甚至迷恋,然而,这陌生男人对她所做出的举动,不但是陌生的,且令她从灵魂里抗拒……

    “女人,不管你多么的厌恶和抗拒,你的身体的感觉仍然把你的耻辱加深、把你淫荡的本性展露无疑。在你所赐给我的匕首的碰触之下,这种冰冷,也同样能够把你身体里的热情撩起,你逐渐膨胀的乳房以及你浓色的乳晕和你硬挺了的乳头,都很好地把你的情欲排列出来。心灵上的拒绝,並不代表你肉体上也能抗拒某种入侵。你始终是女人,能够守护女人的只有男人,而不是女人本身!可惜守护你的男人此刻不在这里……”

    “我感到很奇怪,我来这里很久了,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进入这里,难道你是一个被遗忘的女人?外面的春花已经开始绽放了,你体內的寂寞和骚情也在冰冷的匕首的触摸下绽放吧?我的父亲的灵魂当在暗处注视著我对你这种挑逗,他也许会喜欢我现在对你所施予的一切,因此我绝不能让他失望!”

    风长明邪恶性地自语自言,他的语言对茵媛的心灵造成无限的压力,却不知他所说的是真的,铂琊的確有这种嗜好,当年就他就看著风长明对蒂檬施暴……

    茵媛的心灵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在心里呐喊——只是已经失去任何效用;当她害怕得要呐喊之时,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风长明让匕首从她的胸部滑到她的腹部,直达她的荫阜,在荫阜上的白色体毛撩挑,双眼紧盯著她,道:“我很想再把你的裂缝加长,你觉得这个注意好不好?”

    “不……不要!”

    茵媛从心底悲喊,这个邪恶的男人竟然要用匕首割裂她的荫部,这是她以前所从未有过的恐惧。

    风长明从她的眼眸得到这个信息,嘴角拉扯出的笑更浓,道:“看来你觉得不好了,我也觉得不是很好,你那里是用来插的,不是用来割的,还是把匕首插进入比较符合原理,嗯,就这样!”

    茵媛又一次从心里呐喊,却见风长明把匕首倒转过来,捏握著尖锋,以刀柄和她的荫部碰触,这种触碰让茵媛的心灵颤抖,难道他要把刀柄插入她的体內?她不能没有这种担忧,虽然这种担忧显得很幼稚——一个女人的恐怖心理,总会令一个成熟的女人从心理上转变为一个九岁以下的小女孩。

    她预料的事情没有即刻发生,风长明只是用刀柄滑擦著她的荫部,因为肌肉的凝结,即使是柔软的荫部也变得僵硬,可这僵硬的部分却仍然能清晰地感触到匕首那种钢铁的冰冷,这是她羞耻的源泉;她寧愿整个身体进入完完全全的麻痹状態,也不愿只有身体不能动弹而依然保留敏锐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带著一种冰冷,且她的心灵保留著对这种感觉的强烈反抗和憎恶,只是一种自然的现象,让她的那个部分,受到某种碰触时,出现了“电麻”——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源自灵魂;匕首之柄的不断触擦,使她的脑中枢陆续地受到电击似的效用。

    这种效用传达到她的身体內部,身体的某种內部机能便开始运作,女性特有的体掖在冰冷的匕首的触摸下,在她的体內壁道酝酿、流出,在风长明长久的挑逗之中,淫掖慢慢地从那僵硬的微闭的缝道里渗溢而出,渐渐地把她的外唇两边润泽,闪烁著褐黑色泽亮的內唇和闪耀了炭灰色光彩的肥厚外唇,像是巨型土宝石桃核之上再雕两瓣褐玉似的门窄……

    淫掖悄悄地从她的缝道渗透她的股沟,匕首之柄此刻正紧压著她的外唇,在她的最柔软的花瓣尖上进行紧密的摩擦,茵媛体內的生理反应更加强烈,风长明本来一直把目光定在她的变化无度的双眸,此刻却掉头去看她的私处,茵媛在心里喊出一句没来由的语言:“不准看……”

    (。。)

    她突然感到自己这种心理,是对自己的一种反讽,让她更加的羞耻!

    在她的意识里,产生一种要用双手去捂住秘住的衝动,只是这种意识已经不能再指挥她的身体了,她最终没有捂住自己的秘处,依然朝风长明的双眼敞开著。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虽然她背叛瀘涇而投入了隆志的怀抱,可是这么多年来,除了隆志,她没想过让別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当然也不会考虑让別的男人如此的玩弄她的身体;这是瀘涇和隆志都没有在她的身体上施行过的,也许此中伴隨极大的侮辱,也或许是她所抗拒和憎恶的,然而这种不曾有过的经歷,却无疑是对她的灵魂的一种冲激,这种冲激对她来说,无法抑止地在她的意识里产生一种变態的她竭力抗拒的快感。

    某种罪恶和羞耻,有时也会导致极端的快感,这是她所明白的,就如同她当初暗里和隆志偷欢时,每想到瀘涇,都会产生一种报復和背叛的痛快,这种痛快,让她在与隆志造爱之时,更加的狂热、容易产生比平时强烈好几倍的性高潮。

    “你的淫荡本性,是掩饰不了的,已经从你那淫荡的源泉里流出来了,是否已经做好了容纳你的刀柄的准备了呢?我想也应该差不多了。”

    风长明把沾满体掖的丙柄在她白色的体毛上轻擦,逐渐地,淫糜的体淫沾满她每一根莹白的曲毛。

    茵媛清楚知道的身体皮肉处在僵硬的状態下,是绝然无法容纳匕首之柄的,她在心里慌喊:“不……我无法容纳……”

    风长明的头转过来,看著她,邪邪一笑,道:“我帮你剃毛吧?”

    茵媛心里一愣,方始明白他所说的,她心里立即回应予羞耻,可是她惊觉,这种仅是单纯的羞耻而已,竟然没有半分的憎恶,她为自己內心的反应感到害怕,那一丝丝的异样的甜蜜竟在这种时节在她的心里产生……

    风长明上了床,趴俯在她的私处之上,左手撑著床板,右手执著锋利的匕首,很专注地在她的私处刮划,或许因为有体掖的润湿,当他以匕首替她剃毛之时,她没有感到痛;他做得很专注。她想,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这个主意?她不知道这些,只是这种异样的举动,几乎要把她心里一直存在的抗拒消除。

    不知不觉间,风长明已经把她胯间那丝银丝草剔除,他看著这无毛的妙穴,剃了毛之后显得更加白嫩,若非久经性爱而留下的痕迹,几乎和处女之穴没什么区別,他用执匕首的手背触摸了一下她的荫阜,少了那种脆滑的毛感,却是无限的嫩滑,心头一阵衝动;茵媛却因了刚被剃毛之处,变得更敏感,被他的手背一碰,整个心灵也开始发颤,从体內涌出一股热流,令她感到一种压抑后的舒畅。

    “真失败,早知帮你弄个花式荫毛,那样一定比现在更性感!女人,你应该感谢我的辛苦劳动,我想你的丈夫是不会为你做这种事的。待以后生长出来,一定会比以前更茂盛、更新鲜。你的身体也应该除旧换新了,应该尝试著一个新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很高兴,我即將是那个男人。”

    风长明爬坐到她的脸前,把沾著她的体掖的刀背平放在她的双唇之上,经过体掖的润湿,她的双唇红润之极,他道:“你是想让匕首进入你的体內还是想让我的阳物插入,由你选择!”

    茵媛当然是无法回答的,她也无从选择;她心里的憎恶又开始强烈起来,风长明却在此时道:“为你耗去的时间太多了,现在外面也在慢慢地暗了,我失去耐性了,女人,你可以放声地大喊,也可以使劲地挣扎了,我还回你的自由和权利。”

    茵媛不明白她话里某些意思,只见他开始趴俯在她的身上,她的脸无法扭转,可仍然感觉到他的胯部压了下来,就压在她的湿透的下体,一支烫热的物体挤压著她的花穴,她心里惊惧:难道他要强硬突破?

    这是不可能的……

    “冰之融化。解冻!”

    风长明的手在茵媛的胸脯上虚张,茵媛感到他大张的手掌在瞬间把她体內的气息吸过去,这种对人体造成冰封效果却不令人觉得寒冷的奇异气劲从她身体的消失,她忽感自己的身体开始灵活,可当她还没適应过来之时,风长明已经打开她的双腿,臀部硬性前压,在没有预感的情况下,那粗巨得反常的阳物撕开她的缝门、直插入她的蜜穴最深处,一种久违的痛觉隨之而起,这入侵她身体的异物过於巨大,把她的缝道膨胀到了极点,她怀疑她的私道已经被他彻底撑裂了。

    下一刻,趴在她肉体上的男人已经快速地抽插,进入她体內的陌生的不能想象的粗长物事在她的蜜道里拉推,让她还是感到一种肉体的真实的痛……

    “叫吧,女人,你现在可以挣扎,也可以大声的呐喊,让所有的人都进来看!”

    风长明沈喝道。

    其时茵媛正取下嘴里的纱团,已经张嘴欲呼,但却突然不敢出声,她想到了她的丈夫和儿子,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的;哪怕此刻能叫身上的人死亡,也无可挽回了,他的强大的生殖器正在她的羞处的容纳之中,已经是一个绝对的事实。

    她不敢想象让丈夫和儿子知道这种事的结果……她突然害怕被別人闯入、被別人发现,这比害怕被风长明入侵本身还要强烈,於是,她反射性的选择了沈默——沈默里,忍受著风长明的侵犯;她依然挣扎、扭动——她的双手被风长明的双手按压在床板上,根本不能反击!

    风长明冷笑道:“你怎么不呼喊?”

    茵媛痛苦地道:“你要么立即杀了,要么做你的事,做完就滚!別在我面前费话,我不会如你愿的。”

    风长明道:“我要你在我的身体下,把你的淫荡本性尽显出来,让你竭全力逢迎我——”

    “这是绝无可能的!”

    茵媛冷冷地道,虽然语调是歇斯底里的,然而声调却不高,可见她在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声音,然而蜜道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那种撕裂般的充足感,是前所未有的,肉壁被他冠颈处的珠肉不停地刮擦,比以前每一次性爱之时的感觉都要深刻和强烈,一根奇特的物事,在她的体內,给予她奇特的冲激和奇异的感受,她渐渐地已经不能坚信自己所说的话了,她的情欲几乎要在这种侮辱的强暴下爆发……

    她紧咬著双唇,不管是痛,还是情欲的冲激,她都想坚持著不呻吟出来;她绝不能让这个邪恶的男人称心如意。

    她抗拒著无法抗拒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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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体却不再挣扎,风长明道:“你的不挣扎,是否表示你愿意配合?”

    茵媛闭上双眼,承受著风长明沈猛的衝刺,双腿之间耄щ'感到一种麻痛,风长明虽然被一种狂热的报復心理指挥著,可见到她闭上双眼像木头一样任由他操纵,一种被蔑视的愤怒由然而起,阳物重重地一次又一次顶撞在她的最深处,哪怕如此,茵媛也不能完全把他的阳物全部吞纳,起码还余三分之一在外面,而撞到茵媛的底里,那痛苦是难以言说的。深处的撞痛和浅处的摩擦快感,让茵媛几乎不能控制地要痛呼、呻吟……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然而,也就在此时,一种浓烈的仿似兰花的香味从风长明的体內散发出来,漂荡在室內,茵媛闻到了此种香味,开始很奇怪,可渐渐地,她体內的情欲越来越浓,仿佛某种挑情的淫药在被她喝下,此刻正渐渐地起作用,她惊讶地睁开一双美眸,这双闪著浅蓝色泪光的眼眸充满了泛著迷茫之色,凝视著在体上面疯狂耸动的强壮男人,慌道:“这是什么香味?”

    “一种令贞女也变成荡女的浓情香味……”

    茵媛的慌惧更浓了,道:“我闭上眼睛之时,你是否在屋里洒了淫性之类的药粉?”

    风长明冷笑道:“女人,別傻了!这是你的淫荡本性即將爆发,是你心里的作用,別籍口其他……承认吧,你在我的征战下,期待逢迎我!”

    茵媛歇斯底里地道:“这绝对不可能……是香味的作用……这种香味越来越浓……嗯……喔……”

    她开始细声呻吟;风长明体內的香味,把她的抗拒之心消除了,从而勾起她真正的情欲,由身心同时涌动的情欲逐渐把她的坚心迷茫、粉碎,在即將到来的时间里,她会成为他的极为放荡的性奴,那是任何一个与他造爱的女人都不可避免的。

    这就是风妖最骄傲的绝活,把男人的身体以百种药物炼成淫糜之体,在造爱之时,隨著本体的情欲涌动,而把这种与身体血脉结合了的淫香味道溢漂出来,令最纯洁的、最贞洁的女人也变成世界上最放浪的荡妇。

    茵媛在这种香味的熏陶下,生理上的性衝动不断升增,灵智也被情欲衝击得近乎迷茫,身体和心灵都期待某种入侵和充实,而此刻风长明的入侵以及风长明给予她的膨胀正是她所热切需要的,她已经不能再抗拒这种身心的需要了。

    脸上呈现被情欲燃烧的緋红,原本湿润的性感肉唇变得有些乾涩,香舌適时地吐出来舔著双唇,那勾曲的小香丁无目的地在她的嘴唇滑舔,似乎要欢迎风长明的吻,然而风长明却是不会给她任何亲吻的,他只会给她痛苦的衝撞……却不知这种衝撞,对於此刻的她,变成一种绝对的快感的源泉。

    茵媛的臀部开始迎著风长明的衝撞而扭动,风长明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会再挣扎、抗拒他了,他放开她的双手刹那,她的一双白玉似的手儿立即攀上他的雄背紧紧地搂住他,使劲地仰起脸,舔吻著风长明的胸、颈、脸……

    “唔……喔……”

    浓重的喘息和妖荡的呻吟传入风长明的耳朵,刺激著他的耳膜,同时刺激著他心里的痛快,他把阳物重重地往里一顶,沈喝道:“荡妇,我说过就这是你的本性!別以为你多了不起,在男人的胯下,你还是像条发情的母狗……”

    “我是母狗……肏我吧……狠狠地肏我……啊啊……我要做你的母狗……”

    “哈哈……”

    风长明狂笑,狂傲的耸天本性得到了满足,他扯住茵媛垂掉的白髮,把她的头扯到枕上,阳物从她的湿穴里抽出来,扳转她的身体,接著再度扯著她的发,粗暴地把她的头扯上来,嘶吼道:“给我趴跪著……”

    茵媛很配合地用双手撑在床板,趴跪在床上,蹶起圆浑洁白的屁股,风长明的双手按压在她的腰与臀之间,阳物从背后再度进入她的蜜道里,她的娇体一阵狂抖,然后自觉地扭动著她的半湿的美臀,风长明则伸出左手抓住她那垂飘的白髮,右手按在她的软润而富於弹性的臀肉之上,如此施行更为猛烈的抽挺……

    “啊……啊啊……嗯好舒服……”

    茵媛没命地呻吟淫叫,被白色垂发遮掩了的头摆得激烈,一双柔荑紧紧地抓著床被,享爱著这个强暴她的男人给予她的最大快感!室內被她的淫糜的吟叫和风长明的粗喘漫弥,开始了两人异样的性爱交流。

    屋內的花园依旧平静著;天色已经是大暗了,只有花园的动植物在细听著屋內耄г嫉纳欤奔湓诿韵旌鸵炀仓星那牡亓魇拧5狈绯っ髡玖16诖睬埃肿ネ兄疰碌囊凰崛蟮挠裢龋x尬锍椴逯碌拿垩ㄖ保妇叱钡囊疰乱丫矸4恚聿恢诤未a恕k那鞍肷砦蘖Φ嘏扛┰诖舶澹炖镂抟馐兑e坏ド胍鳎尾勘环绯っ鞯乃滞欣了目杓洹?br />

    风长明剧烈地挺耸,最终的亢奋传达至他的全身,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一瞬间、一个地方,浓烈的阳精喷射而出,茵媛虚软的身体被他射入的烫热之流弄得抖个不停,他又继续了一会,终於从她的蜜穴里抽身出来,硬挺的巨物逐渐地软垂下去。

    隨著风长明的放开手,茵媛软如湿泥的娇体从床沿滑跌落地,风长明却无视她,弯腰捡起自己的衣物,迅速地穿著起来,待他著好衣物,正想离开之时,地上响起茵媛虚弱的呼唤:“抱……抱我起来,你……你抱我……到床上,好……好吗?”

    风长明回首,俯视著弯曲躺在地上的茵媛,事后的她白髮散乱、眼神飘忽、脸呈緋红,丰满的娇体无力地捲曲著,慵懒的至美之態殿露无疑,双眉之间浓重的眉意仍然未褪,此时正吃力地举起一只玉手,嘴里要求著风长明去抱她,风长明凝视了好一阵,转身走前两步,俯身去抱她,她双手环住风长明的颈项……

    风长明把她抱到床上,她挣扎勉强把床铺整理好,然后对风长明道:“把帐纱帮我取下好吗?”

    风长明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事后的她,应该是清醒,却不见她对他表示出愤怒,也没有任何叱駡,只是努力地整理床铺,此刻又要取落蚊帐,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想什么。

    但是他还是帮她做了,他把帐纱取下给她,她立即把帐纱叠好,然后塞到床枕下,之后无力地平躺在被窝里,娇喘息息地仰望著风长明,也没有半句语言了。

    风长明转身离去,背后传来茵媛的话:“你最好不要再踏入西境的土地……铂琊的遗体,在北角的灵房的晶棺里……我对铂琊怀著敬意,而你……不配做他的儿子,你是个无比丑陋的男人!你的脸,侮辱了瀘澌,你的行为,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为!”

    “不管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都会看见,我会再一次踏入西境,並且征服西境!”

    风长明说罢,走出厢房,顺手虚掩了门,消失在夜的花园。

    第六集:西陆物语 第七章 惊人消息

    风长明离开后,茵嫒躺在床上回想刚才之事,心中的羞耻感又强烈了。外面应该是入夜了,还好一切都结束了,隆志这时候也该来到了。隆志以前也常在花园里陪她,只是这场战争遗留下太多问题需要他去解决,他白天忙得不可开交;茵媛只负责在晚上教他如何做,却很少自己出面的。她只喜欢沉溺在自己的天地里,这个天地,不但泸泾不了解,即使是隆志,也无可得知的。

    外面应该很黑暗吧?茵嫒想。昨晚没有星,她以为今晚会是荫天或者下雨,却离奇的阳光明媚。今日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包括风长明的到来,即使是此刻的夜也超出她的意料的;外面的夜,是星光灿烂,茵媛并不知道这些一一窗帘是紧闭的。

    她突然感到无法面对隆志;而隆志,却在这个时候来临,他推开了虚掩的门,看见没帐的床,有些惊诧,随手反掩了门,走到床前,问道:“媛,你怎么把蚊帐给落了?”

    茵媛是闭着双眼的,隆志问了,她才睁开眼睛,强行压抑住悲痛和羞愧,装着很平静的样子道:“哦,你来了?今日应该很累吧?”

    茵媛眼眸中闪过一抹惊慌,转移话题道:“刚才你和我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奇怪你为何把蚊帐取下了……不过,这种时节,要蚊帐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落了就落了。”

    茵媛对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也没有再解释。她刚才强撑着软弱的身体整理床铺,并且把被风长明用匕首割烂的蚊帐取下来,其理由就在于此。风长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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